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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鸢的仙人】第三章:梁家疑云,2

小说:坠落女王篇 2025-08-24 15:52 5hhhhh 2690 ℃

啪的一声,梁名华被梁立秋一巴掌打倒在地,梁立秋厉声喝到:“混账东西!什么神神鬼鬼?老夫不在的时候,梁家的脸面都快给你丢尽了!”

梁名华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梁立秋,他嘴唇嗡动,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吼道:“你他妈打我?你,你一年回来几次?不是我,梁家哪有今天的风光?你还有脸打我骂我?那,那女鬼,不是你——”话还没说完,气的胡子都竖起来的梁立秋过去一脚将他踹在地上,梁立秋看来是气急了,破口大骂:“不孝的东西!畜生!老子怎么就生了你?妈的,老子,老子,呃......”

眼看梁立秋捂住胸口痛苦不已,旁边的家丁立刻上来搀扶,同时让人去叫大夫。梁立秋气的浑身发抖,脸色发青。一旁的梁名华被丫鬟扶了起来,他擦掉脸上的鼻血,冷哼了一声,说道:“又想那个杂种了是吧?当年你是不是宁愿死的是我?嗯?”

“你,你——”梁立秋气急攻心,指着他儿子半天说不出话。

“够了。”这时,一名贵妇人从深院中走出来,制止了父子二人的吵骂,她说道:“今日之事是一场误会,让各位宾客看了笑话,妾身给各位赔不是,还望各位贵客不要放在心上,妾身在此谢过了。”说着,她对着陆雪心二人的方向行了一礼。

“呃......”阿塔莉亚和陆雪心也没想到竟然看到如此火爆的场面,这父子二人矛盾已经深到如此地步了吗?她们二人此时很是有些尴尬,陆雪心尴尬的说没什么事,然后木娟也适时带着二人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前,阿塔莉亚注意到在那房间的门槛上搭着一件红色的裙子。

木娟带着二人来到西侧院落,这里有许多小院组成,有专门给宾客准备的客房区,也有下人住的下房区。木娟给陆雪心二人安排一间宽敞的上房,房间布置典雅,家具皆用上好的木材制成,被褥则是蚕丝所织,房间里还有不少玉器摆件,可见主人之大气。

“二位可在此安顿,晚饭奴婢会给二位送来,请二位贵客稍作休息。”说罢,木娟便要离去,不过陆雪心叫住了她:“且慢,木娟姑娘。”

“叫奴婢木娟就好。”

陆雪心想了想,问道:“虽然客人不该询问这些,但梁将军毕竟曾为蓝鸢立下赫赫战功,我身为陆家之后,十分敬仰,若是梁家有事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敢问今日梁少爷说的女鬼是......?”陆雪心不敢插手梁家父子的家事,但对梁名华所说的女鬼倒是有些兴趣,后日便是梁立秋六十大寿,此时却有女鬼传闻,这未免太不吉利。

木娟欲言又止,似乎不太敢说,陆雪心继续说:“木娟你也不用害怕,此事我们不会说与其他人听。”

“......”木娟慢慢关上门,突然便跪下了,她俯身求道:“请二位贵客女侠,救救主人吧!”

陆雪心和阿塔莉亚吓了一跳,赶忙给木娟扶起,阿塔莉亚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木娟眼眶都红了,她说:“其,其实这些日子,梁家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

“什么不好的事?”

“这都要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梁家一位资历很老的管事不知为何死在了院子里,据说他死的时候,尸体身边有一条红色的绸巾盖在他头上。之后便是两年前,一名帮厨的大娘在柴房上吊死了,死的时候,她穿了一身的红色衣裙......”

“一年前,东院一位丫鬟看到了一名身穿红裙的女子半夜在院落中穿梭,不过当时没有人信她的话,还让她不要再传谣言,结果一周后,那丫鬟便死于非命,尸体被发现在下人区的井里,也穿着一身的红色衣裙......”

“然后一个月前开始,梁家就陆续有人目击了红衣女子,有时是在房间的窗边,等赶过去时却发现房中无人;有时是在院门边,等人走过去就不见了。这红衣女的事被老爷和夫人下了死命令,绝不允许任何人提起,但目击者众,梁家上下已经是风声鹤唳,皆称其为红衣女鬼,前来索命了!”

陆雪心眉头紧皱,这事当真恐怖,但听来又有些不真实,这世上哪里有鬼,多半是有人装神弄鬼罢,但又为何要装扮成红衣女鬼呢?

“然后呢?你想让我们查清这女鬼身份?”陆雪心问。

木娟摇摇头,接着说:“重点在半月前,门房收到一封信。本以为是封平常的信,没放在心上,结果第二天信便张贴在了大宅门上,上,上面写着......半月之后,梁家上下,无一可活。”

“杀人预告?不,灭门预告?!”阿塔莉亚倒吸一口冷气,这还真是胆大啊。

“当时许多人都看到了,老爷知道后也怒不可遏,仔细排查了梁家内外,但没有找到凶手。那信上所写日期就是老爷的寿宴日期,当时管事和夫人皆劝老爷不要再办寿宴,安全要紧,但老爷坚持要办,还要大办,并让我们这些下人一切照旧......”木娟说话时身子都在颤抖,她也亲眼见过那红衣女。

陆雪心叹了口气,梁立秋一生从军,性格刚毅,面对这种威胁他自然不可能妥协,反而可能会看看对方会如何出招,要正面粉碎对方的阴谋。

“这半个月来庄里气氛都很紧张,不过为了防止宾客看出来,所以大家都忍着。而在一周前,又一封预告信贴在了宅门上,上面写着......七天之后,如约而至,报仇雪恨。”

“......”

“梁将军有怀疑的对象吗?比如对方要灭门的原因?”阿塔莉亚问。

木娟摇头:“不知道,老爷可能有猜想,但不会对我们这些下人说,不过......奴婢作为老爷身边的丫鬟,偶然听到了一些消息。”

“嗯?什么消息?哦,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对外人提起。”陆雪心拍拍胸脯。

木娟挠头说道:“似乎,似乎与一位名叫如月的女子有关。”

“如月?”阿塔莉亚和陆雪心对视,显然都没听过这个人。

“奴婢不敢在背后乱说,但那如月似乎是老爷十多年前娶过的一房小妾,只不过诞下一名男婴后不久,母子就都去世了,具体原因奴婢也不知道。”木娟说。

陆雪心双手抱胸,低声道:“莫非是这位如月女子的家人或至交?但已经这么久了,为何现在才......”

“总之,奴婢知道的都告诉二位贵客了,请二位帮帮老爷!”木娟说着又要磕头,陆雪心赶忙阻止。

阿塔莉亚问:“你似乎很感激你家老爷?”

木娟点头:“奴婢是老爷捡回家的,不是老爷,奴婢早已饿死在外面了,奴婢不敢忘了老爷之恩,只求能为老爷尽一份绵薄之力。”

“嗯,你放心吧,此事我们既然知道了,自会帮忙。”陆雪心再次保证。

木娟再三感谢,这才擦了擦眼泪离去了。她离开后,陆雪心对阿塔莉亚说:“阿塔,你怎么看这件事?”

阿塔莉亚无奈道:“既然都知道了,你也不可能不帮忙吧?”

“呵呵,如果能帮上一点忙的话,也就可以找梁将军问问当年的事情了,一举两得。”陆雪心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好,不过我们要从何查起?”阿塔莉亚问。

陆雪心想了想:“这种事情问梁家庄的人估计知道也不会说,不过既然有风声传出,那么村子里一定会有传闻,事不宜迟,我们去村里转转吧?”

“嗯,好。”阿塔莉亚欣然应允。

二人没有停留,接着便出了门,穿过院落来到大宅门口,忽然听到了争吵之声。

又发生什么了?陆雪心二人对视一眼,这一天的事情还真不少啊。

来到门口,只见门口的护院排成一排,正在跟一批人对峙。陆雪心没有出头,在后面看了一眼,便深吸一口气:“山越老人?!”

“什么山越老人?”阿塔莉亚好奇。陆雪心指向门外对峙的那批人中站中间的一个人,阿塔莉亚看到那是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人,秃顶,几根枯白头发如杂草一样垂在肩上,他面若枯槁,身材消瘦,一副邋遢样子,唯一特别的是他右手拿了一根白色的长棍。

“别看此人其貌不扬,他却是蓝鸢一个著名大恶,曾经盘踞一座山头称山大王,强抢民女为祸一方,后来梁将军率军将其铲除,自那以后他就和梁家交恶,这些年没少趁梁将军不在找梁家麻烦。”陆雪心小声介绍。

“那他现在来,是要寻仇?其他人又是谁?”阿塔莉亚问,跟山越老人站一起的还有十多个长相各异的人,一个个看上去显然不是来正经贺寿的。

“我认不全,但从能认出的人来判断,都是一些有过劣迹的家伙。不过他们平时没听说有什么联系,今日为何齐聚在这里?”陆雪心抿了抿嘴,察觉到一些不对。

这时,山越老人发话了:“哼,梁家庄好大的派头,我们这些英雄豪杰上门贺寿,不让进不说,竟然还招来家奴意欲加害我这老头,天理何在啊?”

门房赵老沉着一张脸,回道:“山越老人,你是为何而来你心里清楚,也不用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识相的立刻离开,我们梁家不与你们计较。”

“哈哈哈,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大放厥词?”山越老人用棍子指着赵老骂到,这时他旁边一名眯眯眼的青年一跃而起,右手成爪抓向赵老。一名护院立刻抽刀挡在赵老身前,却不想这青年左手突然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护院的下身,护院惨叫一声,被一下扔了出去,扑在地上再起不能。

“不好!”眼看赵老要被青年击中,其余护院纷纷动手,但与此同时对面的恶人们也都一拥而上,与护院缠斗在一起。混乱中山越老人一棍点出,两名护院接连倒飞而出,而赵老也被青年缠住,无暇分心,只能看着山越老人踏向梁家庄大门的门槛。

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山越老人倒飞而出,在地上蹬蹬蹬几步才稳住身形,周围的人都眼神一凝,看向大门处,只见陆雪心手持长刀,飒然站在门前。

“我当时谁,原来是陆家的二小姐。怎么,现在梁家跟陆家亲成一家了吗?”山越老人自知不敌,冷笑道。

“不要误会,对付你这种江湖公敌,哪里需要讲门户之见?蓝鸢人人见而诛之罢了。”陆雪心丝毫不留情面。

“牙尖嘴利,看来梁家没落至此,需要别家小娃娃来撑门面了。”山越老人再次讥讽。

“我看是你这个老泼皮只敢逞口舌之利!”这时只闻一声大喝,梁立秋从院中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山越老人面前,气势凌人,竟无一人敢阻。

山越老人却没有丝毫惧色,笑道:“好好好,既然梁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且走着瞧吧!”说罢,他一挥手,一行人就要离开。

“大胆!梁家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一名护院看不下去,振臂一呼,一群护院抽刀就要杀上去,不过梁立秋伸手阻止了他们。梁立秋问道:“老泼皮,谁教你们这些人聚在一起来的?”

“嘿嘿,梁立秋,我只能说那个人你绝想不到,你有种就别停止寿宴,咱们后天见分晓。”山越老人嘿嘿奸笑。

梁立秋哼了一声,喝道:“藏头露尾的鼠辈罢了,老子后天等着,希望不是什么只有嘴上功夫的废物。”

山越老人一行人离开,梁立秋遣散了护院,来到陆雪心身前,拱手道:“贤侄女,多谢你出手,不然我梁家要丢面子了。”

陆雪心回礼道:“伯父客气了,晚辈不会看这些恶名之辈践踏功名之家的门槛。”

梁立秋叹了口气,叹道:“想不到我偌大梁家,却没有一名像你一样的年轻英杰......”

陆雪心没有接话,而是问道:“敢问伯父,这些人为何而来?”

梁立秋眯了眯眼睛,说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请二位随我来吧。”

......

逼仄的空间,昏暗的灯光,令渐渐苏醒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呜?!”少女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手脚都不听使唤,不仅如此,她的嘴里还被什么东西塞满了,想说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呜呜呜?!”少女大惊,开始使劲挣扎,然而全身上下立刻传来了绳子严密捆绑的感觉,手臂双腿,胸部腰腹,每一个部位的绳子都紧紧的吃进了肉里,尤其是脖子处的绳索被拉动后,少女立刻停止了挣扎,脖子被勒住的感觉太难受了。

“咕呜!”少女发出痛苦的呻吟,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醒来就出现在这里?她不是明明在房间里睡觉吗?

除了身上的捆绑之外,少女感觉自己的头部也很紧绷,整个头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听觉也几乎失去。她尝试摇头,却感觉到发根处传来拉扯感,头皮的刺痛让她不得不放弃挣扎。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少女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触碰她,她一个激灵,全身都紧绷起来,她开始大喊大叫,想让那人将自己放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那人的手指冰凉,贴在她的翘臀上,接着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滑过她的肉体。少女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被封闭了感官后她感觉身体的触觉变得十分敏感,再加上全身被紧缚的无助更让她陷入了恐惧之中,她意识到此时对方对她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她难以遏制的颤抖起来,呼救声也变成了求饶似的呜咽声。

对方的手指缓缓停在了少女的脖子处,接着少女感觉脖子一松,什么东西被解开,然后包裹她头部的东西也慢慢被摘下。

伴随着簌簌声,少女逐渐看到了亮光,她的头依然无法动弹,只能抬头看着前方。当那东西完全摘掉后,少女看到那是一副漆黑的头套,刚才就是它封锁了自己的视觉和听觉。头套是系带式的,可以向两侧打开,所以少女的长发可以从里面伸出来,此时依然被绑着,不会受到影响。

“呜呜!”少女感觉面部闷热无比,刘海都粘在了她的眼睛上,有些遮挡视线,同时她也还是说不出话。

身前的人缓缓走开,少女看到面前放着一面落地镜,她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她一下愣住了。

少女此时全身赤裸,身上被红色的绳索绑的密不透风。她的双臂并在身后,绳索从她的手腕开始一圈圈向上捆绑,她的小臂到手肘完全紧贴,而大臂也紧靠在一起。绳子在她的手腕、小臂中央、手肘上下、大臂中央各绑了数圈,并且还有一根绳索从这些绳圈中穿过收紧。最后绳子绕过她的双肩,在她胸前交叉后开始捆绑她的胸部上下。

少女的胸部被上下两道厚实的绳索夹在中央,原本不怎么突出胸部都被勒成了两个小山包,凸起的乳尖被一对显眼的夹子夹住,夹子上挂着铃铛。只要少女稍微动一下,她的胸部也会跟着摇晃,而那对铃铛也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咕呜呜!”少女感觉到胸部的疼痛,不由得发出痛呼,可惜对方完全不理会她的感受,反而还饶有兴趣地拨弄了一下铃铛,夹子拽的乳尖生疼,还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刺激感混杂在一起,让少女娇喘连连,面色通红。

绳索在绑完胸部后,继续沿着腹部向下,绑住柳腰后做了一根股绳,可以看到少女的阴部被硕大的绳结塞住,小豆豆也被绳结压着,此时已经有些湿了。股绳另一端绑在少女的手腕上,这更加限制了少女的挣扎幅度,让她不敢做大动作,否则下面粗糙的绳结就会刺激她最娇嫩的部位,让她身子软成一片。

除了这些绳子外,还有多余的绳索绕这少女的胸部上下和腰腹,将少女的直臂并拢的手臂连同身体绑在一处,这让少女的手臂别说搓动,就连左右移动都难以做到,只能直直的伸在背后。她的十指一直在艰难的摸索,然而她只能勾到那些吃进肉里的坚固绳索,一个绳结都摸不到,她内心更加绝望。

如果说少女上半身像穿了一件绳子做的衣服,那么下半身则像是穿了一条绳子做的袜子。少女双腿和手臂一样,直直的并拢在一起,比手臂更加严密的绳索将她的双腿同样绑了个密不透风,一个个“丰”字形封锁了少女双腿所有的自由,从大腿根到脚踝,少女的双腿如同连绵的山脉,凸起的嫩红腿肉被汗水浸湿,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一根根绳索早已如同长在少女身上一样,就算解开绳结,要从那凸起的美肉中将嵌入的绳索拔出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所以少女所有的挣扎都只有微微的摇晃,她最后自由的就是她的十指,那是她身上最自由的部位了。

除了上下身的捆绑,绳子还对少女做了多余的固定。加固的绳索从天花板山垂下,分别绑住了少女的胸腰臀,将她上半身吊在了空中,接着脖子上的绳索又向下拉扯,绑在了她的膝盖上,所以少女只能以上半身前倾的姿势吊挂在半空。接着,绑住少女脚踝的绳索继续向下,固定在了地面上一个铁环上,这让少女的上下半身形成了接近九十度的角度,双腿被迫伸的笔直,只有脚掌能勉强扭动两下。

最后,少女漆黑的长发绑成马尾,绳子拉着她的秀发向后拉扯,固定在身后的股绳上,这让她若是想要低头,就会扯紧股绳刺激她的下体。所以少女只能保持抬头向前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咕,咕呜呜......”经历了几次挣扎,被刺激得满面潮红的少女终于不敢乱动了,她的嘴里被一颗黑色的口球塞住,皮带在她脑后扣着,她现在的样子自然是不可能自己解开。无数银丝从她嘴角垂落,滴在地上,已经积蓄了一小摊。看着镜中自己面色通红,不断流口水的羞耻模样,少女发出了抗议的呜呜声,可惜她所有的挣扎除了让她在空中稍微转几下外,丝毫无用。

“呵呵,怎么样?舒服吗?”身旁的人终于说话,少女激动的叫了起来,但那人立刻扯了一下她的股绳,少女激动的叫声一下软了下去,变成了娇羞的呻吟。

“哎呀,就这么一会儿就湿了?”那明显也是个女人,她的手在少女胯下抹了一把,指尖立刻沾上了晶莹的液滴。少女羞耻的闭上眼睛,咬紧了嘴里的口球。那人却不依不饶,将手上的液滴慢慢抹在了少女的脸上。

“呜呜呜!呜呜嗯嗯呜呜!!”自己体液的味道扑鼻而来,少女绝望的大叫,这简直是对她的羞辱,她的羞耻心已经爆了。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居然更加有感觉了。

“嗯?屁股翘的更高了,看来你很享受?”那人说着将手搭上了少女圆润的臀部。因为股绳也和吊绳拉在一起,所以少女的娇臀是最大限度地翘起的,两个圆润的臀瓣被股绳分的泾渭分明,红润的臀肉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如同刚从锅里蒸出来的一样。那人五指轻轻用力,伴随着少女娇躯的颤抖,她的臀肉立刻陷进去五个窝,被人随意的拿捏。

“咕呜呜!噗呜呜!”少女口水喷的到处都是,她只想求那人停下,快放了自己。

啪的一声,少女臀部被打了一巴掌,一个手印立刻出现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少女瞪圆了眼睛,她长这么大可没被打过屁股,这无疑是十分耻辱和害羞的,但她此时又能怎么样呢?她不但不能反击,她甚至还只能撅着屁股,像是求人在打一样。

不要,不要继续了,呜呜呜......

少女眼角出现泪花很快就哭了出来。那人啧啧两声,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另一个人钻了进来,他是个男人,一副山贼打扮,长着一脸大胡子,正是上午被陆雪心打晕过去的三当家,只听他说道:“大姐,得到消息了。”

“哦?”那人接过三当家递来的纸条,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嘴唇,喃喃道:“果然是她们吗?呵呵......”说着,她冲三当家招手,说道:“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她?”

三当家愣了一下,走上前,对着少女看了一眼,立刻惊到:“什么?是她?!”

不怪三当家惊讶,就连少女自己都十分惊讶,因为那少女赫然便是陆雪心!

“呜!”少女对眼前的三当家十分害怕,想要躲开他的视线但又做不到,只能忍受着三当家侵略般的视线,被看光了身子。

“大姐,当时打败我们的正是她,大姐你怎么——”

“一模一样?”那人没有接话,而是反问。

“呃......”三当家又仔细看了看,最后小心说:“气质有些不一样,另外身材也稍微有点出入。”

“......唉。”那人摇摇头,一股气突然从她掌心喷出,接着许多种材料逐渐被气牵引着,从少女脸上剥离,最后少女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长相。

“呃......”三当家咽了口口水,敬畏的看了那人一眼,眼前这个也十分漂亮的女子,却有着一身十分奇特的功夫。

“大姐,这是......?”三当家斗胆发问。

“哦,不过是个戏班的戏子,她就交给你了,记住,别玩坏了,但也别让跑了。”那人说道。

“是!”三当家激动无比,少女发出惊恐的叫声,然而却避不开三当家魁梧的身子。

“对了,明日的计划别忘了,若执行不好,别怪我无情。”那人说道。

“是,大姐!”三当家赶忙应允,他迟疑了一下,小心的问:“不过,梁家里面的人有消息吗?靠谱吗?”

“不用你操心,做好自己的就行了,对面的人是梁家重要人物,你要知道了就得掉脑袋了。”那人冷冷地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透露了一条消息。三当家面色变了变,说:“是是是,我知道了,大姐。”

“唉,都说了我不是你们大姐......”那人无奈摊了摊手,她不过临时来合作而已,她又嘱咐道:“记住,我从未与你见过面。”

“当然当然......”三当家迫不及待了,那人也不多留,开门出去。

那人走出屋子,关上门的一刻,里面传来少女凄惨的呻吟声。她抬头看着晚霞,叹道:“画皮画虎难画骨啊......”

若是阿塔莉亚在此,一定会认出这名女子。多年前的新年,这女子与阿塔莉亚在临山城的事,足以让二人都深深印在脑海里。那天,还未拜师的女子将阿塔莉亚好生伪装了一番,绑着阿塔莉亚在临山城转了大半天,最后若不是被人搅局,她就能带着阿塔莉亚远走高飞了。

而如今,阿塔莉亚又近在咫尺,与她相伴的,还有蓝鸢榜第十名,陆雪心。

“怪不得师父派我来此,原来这么好玩。”名叫沐雨的女子嫣然笑道,她素手一握,阿塔莉亚漂亮的脸蛋出现在脑海,她喃喃道:“这次你可能逃脱?”

......

陆雪心和阿塔莉亚自不会拒绝,她们跟着梁立秋回到院子里。三人去到东院,梁立秋引二人进到一间比较私人的房间,并且吩咐丫鬟端来茶水。待一切作罢后,他才遣退丫鬟,缓缓开口:“既然贤侄女有意,老夫就请贤侄女帮一个忙,可否?”

陆雪心说道:“伯父言重了,晚辈也是蓝鸢人,不会坐看这些恶人玷污我蓝鸢将门的。”梁立秋点点头,手捏着茶杯,说道:“此事说来却有些难以启齿......”梁立秋说着便将红衣女鬼的事与灭门预告的事说了出来,这些事陆雪心二人已经从木娟那里听过了,梁立秋所说大差不差,唯一不同的是,梁立秋说存在第三封预告信。

梁立秋从怀里摸出了那第三封信,放到了桌子上,他说:“这封信是今日刚到的,老夫看到后有些怒意,所以才让二位看了犬子的笑话,还望二位不要放在心上。”

“伯父不必如此,晚辈们也知家家都有难处,这很正常。”陆雪心说道。

梁立秋无奈的点头,他示意让二人看看信。既然决定帮忙,陆雪心也不客气了,打开信封拿出信纸,跟阿塔莉亚同看。只见信上写着几个大字:后日赴约,作恶之人,必遭天谴。

“唔......”陆雪心和阿塔莉亚陷入沉思,梁立秋又拿来了另外两封信,打开后和木娟说的并无出入。

“二位看出什么了?”梁立秋问。

阿塔莉亚踌躇了一下,说道:“信上所指的范围,似乎在缩小?”

陆雪心也点头认同,第一封信说“梁家上下,无一可活。”,第二封则说要“报仇雪恨”,现在第三封则是强调“作恶之人”。这三封信的范围从整个梁家,到有仇的人,最后是作恶的人,范围确实是缩小了。

“是啊,老夫也不明白何意。梁家上下或许有与他人结仇,譬如老夫从军这些年也有不少仇人。但我梁家绝无作恶之人!这人已经在玷污我梁家的名声,其心可诛啊!”梁立秋愤然道。

“那伯父有什么线索吗?”陆雪心问梁立秋。

梁立秋手指敲着桌子,叹道:“若是仇人,确有不少,比如适才在门外闹事的山越老人一伙。但若是联系到红衣女鬼事件,恐怕......”他为难了几下,还是说道:“这却是老夫的错啊......”

梁立秋娓娓道来:“十七年前,那时老夫还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一个小队头目。我在打仗时遇到一名落难女子,家人皆亡,我见其可怜,便带在身边。女子名为如月,之后我与如月日久生情,一时糊涂,就让她怀上了身孕。眼见事已至此,我便纳其为妾,并将她带回家中。”

“当时战事紧张,我被征调前往前线,过了一些日子便接到家书说如月诞下一子,我还来不及欣喜,紧随而来的却是噩耗,只过了一周时间,母子皆亡。我不得不告假回乡,安葬了母子。据大夫说,如月怀孕期间因为见不到我,整日担忧我的安危,所以郁郁寡欢,她本就体弱,累及婴孩,生产后补不回来,便双双殒命......都怪我啊,若我能察觉到如月的心情,多陪伴她,或许她就不会......唉!”说到最后,梁立秋重重一叹,神色落寞。

陆雪心也叹了口气,如月母子确是命苦。她安慰了一下梁立秋,待其恢复过来,才问道:“那伯父怀疑是与如月姑娘有关的人前来寻仇?”

梁立秋缓缓点头,又缓缓摇头:“老夫也不知啊,当年也查过了,如月确实没有亲人了......难道真是她母子二人的鬼魂?若是如此,老夫这命便偿还于她,只是梁家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啊。”

陆雪心劝道:“伯父不必如此,世上哪有鬼神?这事多半是有人装神弄鬼。伯父可了解因红衣鬼而殒命的几人?”

梁立秋皱眉道:“我平日不在家,这些下人我不是特别了解。不过最先被害的那老管事服侍了我家多年,我是了解的,他当初对如月也关怀备至,若真是如月寻仇,为何会找他?另外的厨娘与丫鬟,据我了解也是当了许多年了,起码如月来的时候她们都在,这可能是她们唯一的共同点......”

“嗯......”陆雪心沉吟,或许这其中就藏着蛛丝马迹,但眼下还需调查。陆雪心继续说道:“依雪心所见,此人蓄谋已久,不但将山越老人一伙聚在一起,更有挑动山贼闹事的嫌疑。”说着,她将今日木娟被山贼袭击的事说了一下,当然略过了她和阿塔莉亚被山贼绑缚的情节。

“哼,又是这伙贼寇!老夫见他们不骚扰梁家村,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知今日居然欺负到我梁家头上?真是岂有此理!等寿宴过后,必将之连根拔起!”梁立秋怒道,还拍了一下桌子。

“看来对方也拉拢了许多势力,只是单凭这些人,真的足以在后日对抗梁家吗?”陆雪心捏着下巴说。

“一群蛇鼠之辈,后日不管有什么招,老夫都接下了。”梁立秋说。陆雪心应道:“伯父放心,晚辈绝不会让伯父一人迎敌。”

梁立秋点头道:“巾帼不让须眉,陆家有女初长成啊。”

“对了伯父,雪心有一问题,不知可否一问?”陆雪心感觉时机到了,于是发问。

“但问无妨。”梁立秋挥挥手。

陆雪心于是问:“伯父可还记得长河关战役?长河关一役前,听闻梁家军与龙映雪姐姐的部队有过协同作战,伯父还记得当初发生过什么吗?”

梁立秋正在喝茶水,他手上一顿,接着将茶杯缓缓放下,问道:“贤侄女问这些做什么?”

“马上就是蓝鸢大会了,我家姐姐想将当年长河四将的事迹总结起来,在大会上做一宣传,让蓝鸢人都不要忘记他们的贡献。”陆雪心找了个理由。

梁立秋叹了口气,说道:“当年的事老夫一时也想不细,临近寿宴,老夫操劳的事比较多,要不等寿宴过去,我在与贤侄女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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