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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希 《饶不过》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4220 ℃

感谢老板@ISSN1210 约稿!

椎名立希今晚被RiNG外派去了另一家Live House做调音助手,直到凌晨才收工。打车回父母家的车费能让她一晚上白干,而和长崎素世同居的出租屋却好死不死地就在附近。她内心几番挣扎,还是决定去了——那个人星期五下课很早,一般会陪妈妈过个周末,今晚应该不在家。

屋里果然黑灯瞎火,椎名松口气,打开吧台小功率的氛围灯,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酒的数量和一星期前她离开的那天一样,但她不知道是长崎也没回过家,还是单纯地不想喝这些便宜货。她背靠着吧台喝了两口,四周的寂静让她不自觉地回味刚才Live的光景。

那里和RiNG的受众不同,是一家颇成熟的营业场所,如果不是已经成年,她也不会被派去。在那里表演的也基本上是成年人,今晚更是请到了一支有名的地下乐队,她坐在调音台上都能感到耳膜被震得生疼,兴奋极了。那里提供的架子鼓比RiNG的高级许多,她只是远远看着都手痒难耐,所以当MyGO!!!!!被邀请去那里表演时,她立刻就想答应下来。

但阻挠她做梦的正是长崎素世。

组建乐队的五年后,她们俩在乐队经营上的分歧越来越多,因此为了维持平衡,她们做了一个互不干扰的约定——椎名立希负责专心打磨作品,长崎素世则负责所有的商务谈判,包括排练和演出过程中需要和Live House交涉的地方。或许是因为与RiNG合作多年所以互相信任,直到被别的店邀演,椎名才意识到长崎需要掌控的并不只是原先的小儿科:演出时间不得晚于十点、是否指定曲目、背不背票房、是分成还是包干、酒水有没有分成……

最后他们没谈妥。店长只想付和RiNG一样的演出费,酒水更是一毛不拔,所以长崎素世拒绝了。椎名陪她留到了天黑,得知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离开前在卫生间听到店员调侃这支大学生乐队的排场可真大。

这件事让椎名立希耿耿于怀。在她眼里,最重要的永远是演出本身,与其拉扯那点蝇头小利,不如尽早登台,让高松灯尽情去唱,乐队的名气也自然能打响。所以那晚她和长崎素世从理论发展到争执,再到最后都失去理智——她骂长崎学商之后就掉进了钱眼子里,不卖弄手腕就不舒服,非得让所有人都觉得MyGO!!!!!在耍大牌才满意。

那时长崎气得笑了,脸上的阴郁忽然变成了讽刺,用椎名最讨厌的哄小孩的语气说:“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把自卑传染给我们乐队呢,立希ちゃん?”

她就是听了这句话才离家出走的。

现在她当然还没放弃和长崎置气,只是算那家伙走运,今晚没被她碰上。她冷哼一声,又喝了一口。

“你拿完东西能不能把冰箱门关上?”

椎名立希吓了一大跳,几滴酒被荡在身上。

长崎素世穿着睡袍,打开客厅的灯,脸上的不悦不仅是因为被吵醒,还因为她。

她暗自骂了一声,关上冰箱门,脸色难看,语气更是不善:“你怎么没回你妈家?”

“我去哪里还需要和你解释?”长崎的反问让她咬牙切齿。那人返回卧室拿出自己的水杯,倒了些养生壶里的花茶,一边喝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椎名自认倒霉,也坐在吧台边,手掌搓着冰凉的罐子,却一下子没了喝酒的欲望。她们在凌晨一点各自沉默地坐着,却像是在酝酿这些日子被搁置的不满,琢磨一个最含沙射影的开场白。

“怎么开始上夜班了,没生活费了?”长崎翘起腿,把花茶喝得像红酒一样优雅从容,“噢,如果你是去泡吧了就当我没说。”

椎名立希翻个巨大的白眼:“我是被外派去YOGURT了好吗,不然你以为我还想回……到这儿来?”

“那你来干什么?”

“我……我找个地方睡一晚,明早就走。哦,”她怕长崎以为她要来抢床,于是指了指沙发,“我就睡这儿。”

“嗯,你倒是提醒我了,”长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朝她摊开掌心,“把钥匙还给我,今晚我就不算你私闯民宅了。”

“哈……哈?!”椎名啪地将酒瓶撂在桌上,“我也是付了一半房租的好不好?这里也是我家!”

“前天是交租的日子,我自己交了全款,所以这个说法已经不成立了。”

椎名愣了半晌,气得立刻冲过去:“你非要这样?又没通知我!”

“你怪我做什么?是你自己要走,又不是我把你赶出去的。”

她强忍住把长崎手里的杯子打掉的冲动。楼里还有别的住户,动静闹得太大可能会报警。她盯着长崎素世那张精于算计的脸,怒极反笑——长崎不就是这样吗?好的时候不见得多大方,闹点矛盾就更是锱铢必较。椎名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究竟喜欢上了她哪里。

可是真的要把钥匙给出去?她们同居的事实当然不会因为长崎垫交了房租而改变,她那么多私人物品都在这里,凭什么让步?

长崎瞟了一眼她攥紧了钥匙的手,微微一笑:“不想交的话,现在就把房租给我,你爱在沙发上睡多少个晚上都行。快点吧,我不想再熬下去了。”

她愣了愣,眼里有一丝窘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下个星期才发工资……”

“所以是选择交钥匙了?”

……靠!

椎名忍无可忍,把钥匙摔在沙发上,扭头就走。

长崎并不看她,一言不发地放下水杯,从沙发缝里拔出钥匙。钥匙圈上还挂着两个熊猫亚克力牌,椎名曾经想送她其中一枚,却因为当时正为了某件事吵架,她也像椎名刚才那样扔回去了。上面裂了一道口子,椎名却还在用。

真神奇,她们到底是被同化了,还是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

她叹口气,把钥匙轻轻抛在木质茶几上,发出一阵刺耳的碰撞声。她想回房间接着睡觉,然而或许是偶然的熬夜让她的反应有点迟钝,明明有一团黑影在袭向她,她却在被推倒在沙发上后才蓦地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

自家鼓手像是在玄关逗留了很久都气不过,才折返回来死死地扣住她的双手,浅紫色的眼睛里满是怒气,看在她眼里却像一戳就破的气球似地可笑:“都别睡觉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留在这了?”

“什么啊……唔……!”

侵入呼吸的是她讨厌的工业啤酒的味道,长崎一时之间更气恼的是自己没在椎名走后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扔掉。椎名的强吻来得莫名其妙,因为她竭力地躲避而偏离在了别处,还半湿的口红抹花在长崎的脸上,就好像她们进行的不是接吻,而是殴斗。长崎自然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人,奈何鼓手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情急之下朝椎名脸上扇了一巴掌,打在脸颊上时也并没有停下,而是用力地将那人往一旁掀去。

椎名的大脑霎时间一片嗡鸣,摔上了沙发。长崎顺势压在她身上,看着她嘴角同样花掉的一道红痕,低头用尖牙狠戾地咬住椎名的下唇。她实在是气急了,直到口腔里涌出一股浓郁的铁锈味才松口。被咬破嘴唇的椎名立希居然一声不吭,比唇釉更鲜明的颜色让她看起来既美艳又倨傲,长崎素世能想到的却只有教训她一顿。

椎名在这时突然揪住她睡衣的领子,也将她往一旁推去,然而因为沙发的空间狭窄,她几乎是被抵在了靠背上。两只手背用力地顶着她的喉咙,她缺氧得难受,想推开椎名的脸,手指却在戳到脆弱的眼眶时下意识地放轻,因而收效甚微。她察觉到椎名无意识地将膝盖顶入了她的大腿之间,忽地冷笑:“怎么,今晚特意跑回来就是想让我上你?”

“哈?怎么可……”椎名的嘴唇还渗着血珠,在即将滴落之际吸引长崎迎着能扼住咽喉的双手吻了过去。她将血吮入口中,在伤口上复又咬了一记,椎名才终于吃痛地“嘶”了一声,甩开她的纠缠。长崎又似乎仍不解气,低头咬住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直到椎名挣脱才放过她。手背上刻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她才不管那人的眼睛里有多冒火,趁势取回上位,双膝跪在椎名的大腿上,用全身的体重制止她反抗。

长崎自己的睡衣已被强行崩掉了两颗扣子,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肤。而椎名已将白色外套扔在玄关,只穿着露出肚脐的黑色背心,在即将发生的性事前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她攥住椎名脖子上挂着的金属狗牌往上提,连自己也不知道还能笑得如此恶劣:“托你的福,原来我这么晚了还能这么有精神呢,立希ちゃん。”

头被迫抬高,长崎弯腰吻下来的时候,椎名的双手捏住她的肩膀,报复地用力。她听见长崎短促的抽气,知道自己素日被嫌弃的力气起了效果,可是真要再接再厉时,她又有点下不去手。她感觉到长崎依然纠缠着她的伤口,却不再用牙齿咬,而是用舌头顶。即使痛楚依旧,那里却不再流血了。

或许只有保持安静的时候她俩才能找回一点理性,或是干脆地遮住双眼,只将对方想象成毫不相干的一副躯体。但那显然不现实。长崎素世松开狗牌,于是椎名立希的后脑落回沙发的缝隙,仰起下颌,即使体位在一上一下,她们却又形成了互相蔑视的场面。长崎将鬈发拢至一侧,发尾偶尔扫到椎名的鼻尖。洗发水和玫瑰精油的气味太熟悉了,只是这一个星期以来都没出现在自己身上。

“不吭声了?”长崎的左手压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钻入她的背心下摆,抚摸她紧实的腹部,“你在外人面前怎么就不能像刚才吼我那样有底气呢?”

“遇到无理取闹的人我也骂的好不好!”

“那么你就是分辨不出来什么是真正的无理取闹了?”长崎面含怜悯,屈起的指尖引发她一阵收腹,“也对,不然就不像你了。”

“你少阴阳怪气了!”

她试图挣脱下肢,却被长崎压得更牢,骨头硌得她生疼。而长崎知道她怕痒,偏偏只在正中央的线条上下徘徊,让她始终悬在一个既被挑动又被压抑的状态,因使不上劲而气急败坏。那个人也将膝盖顶入她的腿间,超短裙里没有什么遮挡,紧紧包裹着私处的内裤底边被故意撞了一下,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长崎的腿:“喂!凭什么是你来!”

“因为我刚刚想到了,”长崎依旧控制着她脆弱的神经,不疾不徐地说,“既然立希ちゃん没钱也想过夜的话,那就卖身吧?”

“哈?!”

她的膝盖抵着椎名的私处轻微地转动,右手被那人仅能活动的左手抓住腕部,想把她从身上甩下去。但长崎只需贴着她的腰摸一圈她就会老实下来,刚才还呲着牙想反扑的小狼立时蜷在沙发上,无声地求饶,痛恨她知道自己这么大的软肋。长崎冷笑,那些恋爱时会被美化成“反差”的东西此刻都被贬为“色厉内荏”,她讨厌她们如此亲密无间,乃至从不考虑给彼此留点情面。

“不好好配合的话我是不会给你结账的。”

“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别的东西吗?”

“可是没有钱就是会像你现在这样吃亏呢,立希ちゃん。”

稍有和缓的心情立时又发起怒来,椎名立希撇开她的手腕,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让长崎有一瞬的窒息。她只是想威胁长崎素世放开她,所以即使再恼怒还是克制着虎口的力度,谁知道那人很快便半眯着眼笑了,像要和她同归于尽一样,挪开膝盖,更加放肆地将右手探入她的腿间。

指尖抵着内裤的布料往里顶,触感柔软而温热,此时却还很干燥,让长崎想要得到一些立竿见影的效果。指腹贴在鼓起的私处上揉动,毫不留情地用上拨贝斯粗线的指力。与此同时,椎名立希咬着牙加重了手劲,她的呼吸越发困难,脸色因缺氧而变得通红,却偏要赌椎名会输得更快。她并起两根手指继续隔着底裤翻搅椎名的私处,那里已经逐渐起了效果,长崎能感觉到分开时指尖的湿润,便接着变本加厉。

“呃嗯……!你这家伙……”椎名立希紧紧地皱着眉头,明显是被她的攻势冲击了防线,却又抹不下面子表示自己其实有点……想要。

同居两年多以来,除了长崎和妈妈去海外旅游,她们还是第一次分开一整个星期之久。这样的事实放在吵个不停的她们之间倒是令人大跌眼镜,但她们都是极其恋旧的人,无论表现得多么冷酷多么独立,也非得将对方捆在身边才能维持。

所以椎名立希不想离开。哪怕今晚无法和长崎素世争出对错,她也需要从这个女人身上汲取养分。

常年打鼓的手自然不会因为举这么一会儿就酸痛,但她还是稍稍松了一些劲,安慰自己只要已经在长崎的脖子上留下红痕就算赢了。而她的确被挑逗得有些使不上力气,双腿被强行分开让她只能像个白痴一样收紧小腹来抵制快感。短裙遮住了腿间的景色,她们都不知道内裤已经湿到了何种程度,但长崎按在她已经肿胀的阴蒂上狠狠地操弄了一阵,在她差点痉挛起来时抽出一看,为指甲缝里的乳白体液微笑了。

“你的嘴要是像你下面一样软就好了呢,立希ちゃん。”

“你说什……哈啊!喂、别……呜……!”

回到原处加快手指动作的同时,长崎轻而易举地捉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像早晨丢垃圾一样丢到椎名的头顶。她的脖子泛着大片的粉红,好像这是椎名回敬给她的撩拨,让她也同样成了情欲的奴隶。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顺势用手臂遮住自己半张脸的椎名立希,尽力保持今夜的铁石心肠。她脑子里尽是椎名幼稚又暴怒地骂她财迷心窍的画面,此刻是真的尽数将委屈和怒火都发泄在了手上,在疯狂的耸动下将椎名扔进高潮。她看着这人在快感中颤栗的模样,犹不解恨,掀起裙摆,朝还敏感地抽搐着的私处扇了两巴掌。拍打的声音沉闷,椎名却忍不住叫了两声,意外地好听。

衣冠整齐却被干了一顿,这样的耻辱让椎名立希的脑子有点发蒙。长崎素世从她身上爬下来,收敛住气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抽出纸巾擦去手指上的黏液,因为一直在棉料上刮蹭而磨得发红。她貌似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椎名的短裙——她还真想扒下来看看椎名湿成什么样子了,不过那样显得她像玩上了瘾,并不足以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今晚可以留下来睡,”她不咸不淡地撇下一句,“不过明早我醒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走人了。”

“喂,我还没说完!”

椎名立希连忙起身把她拉回来,推她坐上茶几,手臂一左一右限制住她的去路。她挑眉:“怎么,还想要?”

“啧,”椎名凶狠的脸上好笑地涨得通红,“我只是想说我没有对MyGO!!!!!感到自卑,无论什么样的场合我们都值得去唱!”

长崎将脸别向一旁,仍是又气又笑的模样:“你到底能不能理解别人的话?这就是你过了一个星期想通的事吗?”

“什么啊!根本不需要想,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觉得的!”

“那我问你,”长崎挺直了背,因为高度差而再次俯视着她,“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不配提出更高的报酬?在你眼里只有掌声和赞誉才算财富,钱就不算?”

“钱够用不就好了吗?因为那点钱让别人议论我们心比天高怎么办?”

“那就用演出让他们知道我们配得上啊。怎么,立希ちゃん没有信心?还是……”长崎歪歪头,笑得意味深长,“还是对灯ちゃん没有信心呢?”

椎名张着嘴,愣住了,怒气来得缓慢却汹涌:“你……你……”

“我没工夫听你啊我的,我要去睡了。”

她想推开椎名离开的时候,那人却忽然扑上她,粗鲁地将唇印在她的唇上。她以为椎名会咬她,但那个人没有,而是急匆匆地去解她的长睡衣扣子,只不过是从下往上。那人解了两颗就收手了,将她往后一推,差点倒在一盘坚果上,然后强行脱下她的内裤。椎名跪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敞开的下摆刚好够她钻入脑袋。

长崎勉强反手撑住身体,表情有点别扭:“干……干嘛非要舔?”

“因为你洗过澡了。”

私处在刚才的激烈交锋中已经微微张开,暴露了长崎素世的反应。与失去理智就不择手段的自己不同,椎名立希很少真的让她受伤,尖牙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小块凹印,那人就会迟疑地抬起头,接着立刻被自己无情地反咬。或许她不知不觉间已经默认作为亲密之人的自己有权对椎名的身体肆无忌惮,而无法真正下口的椎名便会换用这种方式来泄愤。

毫无逻辑。不可理喻。却很椎名立希。

长崎咬住下唇,神色复杂地低头看着那个人。椎名皱着眉,啤酒和鲜血让她的口中一片干涩,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舌头湿润了长崎的阴部,还是反过来。她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含住饱满的阴蒂吮吸,几乎将半张脸都贴紧了,同时搂住长崎的臀不让她后退。

“呜……!你慢一点、唔嗯……!”

长崎抬起双腿抵在沙发边,脚趾紧紧地蜷缩,来忍耐椎名的报复。那个人在吸吮之后又用舌尖快速地舔弄,有节奏地交替,让她也像沉浮在海浪上,始终无法抵达岸边。没有足够前戏的情事多少会让人抵触,一方面是生理,另一方面则是心理,但同样没给够椎名抚慰的她没立场抱怨。浓稠的体液在小腹的一阵收紧下流出阴道,她能够感受到,椎名自然也能。那人用食指的指尖在半空中挑起一根摇摇欲坠的白线,接着又原路返回,进入她的小穴。

半湿的阴道产生的强烈异物感让长崎忍不住夹腿,堵住了椎名的耳朵。圆形和星形的耳骨钉嵌入她的皮肤,就像它们主人的獠牙一样,看似尖锐,却造不成一点威胁。椎名专心致志地里外夹击,眼圈却晕开了一点妆,显得像要哭了一样委屈。她在浪潮般的快感中冷笑,心想椎名立希就是这样的笨蛋,无论将自己的外表营造得多么锋芒毕露,其实一碰便会像刺猬一样裹紧自己,停滞不前。

“……你当我又很在意这点钱吗?”她尽力地克制喘息,“要靠音乐吃饭的不是我,也不是灯ちゃん和爱音ちゃん……唔……那是你啊,你到底懂不懂?”

椎名被封住的双耳像沉入了水中,她的声音也穿透了水面,不容置疑地回响在脑海中。但椎名只想把它们赶出去,于是烦躁地并入两根手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哈啊……!呜……”长崎悬在失声的边缘,却非要清清楚楚地骂出来,“你哪天饿死了也别爬回我家门口!听到了吗!”

一直为她口交的椎名自然无法回答,然而当那人抽走脸,似乎回敬了一句什么时,反而是她在高潮中短暂地耳畔嗡鸣,什么也没有听见。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剧烈地颤栗,生理本能让她想要逃离这个位置,做出来的却是往还停留在她阴道深处的手指上坐去。她仰起头,捂住自己的嘴压制呻吟,心跳的声音好响,抽动得她有点疼,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难以适应在这个点剧烈运动。

椎名立希抽出手指,看着清澈的体液从她的私处流出来,沿着茶几边滴落在地板上,不自觉地撇开头,像是已经撒完了气,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长崎素世总算缓了下来,并起双腿整理衣摆,瞥她一眼——椎名应该听见了刚才的话,那么大概也该明白她们之间的核心矛盾在哪里。

被冷落惯了的椎名立希早已不敢估算自己的价值,对她而言,唯有沉入创作和表演本身才能建立信心;而一旦被迫卷入同他人的比较和评价,信心便会轰然倒塌。MyGO!!!!!对她而言是神圣的,更是投射了那个她无法成为的、耀眼的自己,自然会变得谨小慎微。

可那样是不行的。椎名立希不该永远在Live House做一个小店员,也不该永远以MyGO!!!!!鼓手的名义活着。如果她不懂得如何为自己的未来制造踏板,那么就由长崎素世来做。谁让她偏偏喜欢上了这个满脑子理想的家伙。

她叹口气,忽然说:“我和店长约了明天下午见面,到时候会再谈谈的。”

椎名抬起头,很是意外:“还……还没结束吗?”

“只是一次没谈拢而已,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就像你说的,MyGO!!!!!有他们再邀请一次的价值。而且,”她看着椎名,语气虽然软了,却明显余怒未消,所以将真心话也说得不情不愿,“我最想让他们知道你的价值。”

椎名立希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又抱着胳膊缩了回去。按照她的脾气,听到长崎让她饿死也别投靠自己的话,早该像一星期前那样头脑发热一走了之了。但她隐隐地明白长崎是正确的,她早已不再是可以安居于象牙塔中的年纪,那么也该去正视那些她一直逃避的事了。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失去长崎素世。

那个人拿起钥匙串扔到她身上,冷淡地说:“发工资了再把钱给我。”

“哎?……哦。”

“但在那之前你都只许睡沙发。”

“啧……还是这么斤斤计较……”

“你说什么?”

椎名立希抿住唇,把钥匙放到一旁,站起来,双手覆上她的手背,凑过去与她接吻。自己唇上的伤口还在作痛,但椎名希望长崎能再咬一咬那里,算作她说不出口的歉意。但长崎素世只是享用着亲吻,好像这是什么来之不易的事。那个人抽出双手,轻轻掐住她的腰,让她猛打了一个激灵。掌心的薄汗濡湿在黑色背心上,干燥的指节划过没有一丝赘肉的裸腰,长崎动手解开她的短裙拉链,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大腿上。

她瞧见内裤上一片晕染开的深色水渍,笑了笑,伸手用中指毫无阻隔地刮蹭椎名的私处:“又刷新了对你敏感度的认知呢,立希ちゃん。”

椎名气冲冲地瞪了她一眼,抓着她的胳膊想坐回沙发上,却反被她拉住:“不许坐下。”

“哈——?”

“我要你就这么站着,”她在椎名岔开的双腿间翘起腿,曼妙的腰背挺直,贴在椎名通红的耳边说,“别忘了我还没说原谅你呢。”

椎名立希烦躁地啧声,却不得不低头,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半是讨好半是偷腥地吻她裸露的锁骨。长崎的左手搂住她的脑袋,轻轻按在自己的肩头,右手的中指接着滑入小穴,里面湿得几乎没有阻碍。椎名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撑在桌上的十指微微屈起。欢欣地夹紧她的软肉与抗拒的主人不同,这里似乎是椎名立希全身上下最诚实的地方,让长崎素世不由得庆幸自己可以侵入这里,捉住她的把柄。

“唔……哈呃……”

“再把腿分开一点。”长崎抽出手指,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私处。

“唔!你上瘾了?!”

椎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咬着牙听命。她在心里嘀咕自己真的有这么大的过错吗,明明吵架是相互的,为什么最后是她稀里糊涂地认了错呢?但她来不及思考是不是被长崎蒙了,那个人顺势并入了无名指,手掌抵着外阴有节奏地抽插,让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贝斯手的速度不快,却很用力,每一下都能发出清晰的响声,偏偏搂在她头上的手还将覆在她耳旁的头发尽数撩走,好像故意要让她听得更清楚。那对她而言的确是一个更过分的惩罚,每被插入一次她就会往长崎的身上耸动一次,膝盖伴着羞耻的脆响有几次不慎磕在茶几的圆边上,她不得不咬着牙再次站直,决不让自己不小心跪上去。

“呃……嗯……素世……”

“你也只有在这时候犯倔最好玩了,立希ちゃん。”

“我说你还要记多久……哈啊!等、等下……!”

不给她顶嘴的机会,长崎突然改变了节奏,面色镇静地提高了抽送的频率。措手不及的椎名顿时连站直都有点困难,膝盖努力地抵住桌沿,左手支撑在长崎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息。两根勾起的手指轻松地折磨她的敏感点,间隔的脆响变成连绵不断的抽打声,长崎能感觉到有水溅在自己的腿上,好像终于在今夜稍觉解气了。对付椎名立希当然要用特殊的办法,长崎素世在她即将高潮之际突然抽出手,搭在自己的腿上,就这么不动了。

极其突兀。极其心狠。

“你……?”椎名彻底傻住了,就像突然被人掐住了呼吸一般,用了全部的力气才堪堪能抬起身看向悠然微笑着的长崎素世,气得浑身打颤,“你停下来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长崎甚至凑上去亲了亲她的鼻尖,“再让我休息会儿吧,立希ちゃん。”

“你他妈开什么玩笑啊?!”她猛地揪住长崎的衣领,力气却小得可怜,连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她像是快要哭了,“快点进来啊!你别……别搞这套行不行?!”

“哎呀,立希ちゃん现在是在求我吗?要是再求两句好听的说不定我就休息够了哦。”

“……你……!”

椎名立希此时的眼神真的痛恨极了她,死死地咬住牙,然后一把推开她,抽身就走。她就知道椎名宁可走人也不会屈服于这番羞辱,早有预谋地抱住那人的腹部,然后骤然起身,从背后将椎名压在沙发上。她的手从臀间探进去,再次插入一片泥泞的阴道,毫无保留地抽送起来。

椎名立希的脸被迫埋入沙发,呻吟声也跟着埋了进去,几乎变成了抽咽。她第一次知道寸止后的高潮是如此不同,仿佛那股快感不是从长崎的手中制造出,而是从她的身体深处引发的一场灾难,让她在几近恐惧的快意下本能地向前伸出手,像是即将陷入流沙的人最后的呼救。她快要发不出声音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无法遏制地痉挛,持续的时间之久好像一辈子也不会停下。长崎素世甚至不确定她究竟何时到达了高潮,后知后觉地停下多余的动作,两根手指泡在甬道中,同步地感受她的杰作。

她确信自己这下是真的消气了。

她耐心地等待椎名平复下来,连自己也不知道居然需要这么久。她抽出手指,在沙发边蹲下来,下巴搁在上面,看着椎名缓缓睁开眼睛,冲她非常努力地……翻个白眼。要不是懒得动,或许还会再竖个中指。

长崎笑了笑,调侃:“再因为这个生我气的话可就没完没了了。”

椎名把脸别到另一边去,表示不想理她。

她看了一眼挂钟,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她应该怪罪椎名害得自己熬了今年的第一次夜,但收获却不坏。就和从前每一次吵架又和好一样,她顿时觉得整件事从头到尾也没什么可较真的,既然早知道对方的脾气秉性,又有什么饶不过的呢?她看着椎名立希倔强的后脑勺,料想那人也在思考同样的事。

就让她回家吧,反正自己从来不缺她那笔房租。

“立希ちゃん,”她轻声说,“要我抱你回床上睡吗?明早再洗澡。”

她已经抛出了台阶,就看那人下不下了。

良久,软得像摊泥的椎名动了动脑袋,艰难地又转过脸来,浅紫色的眼睛藏在乱糟糟的黑发之间,闷闷地发出声音。

“现在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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