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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两位美少女的实践!代入情迷意乱的新风格,展示支配的一面,并尝试全新的羞耻玩法吧~实践后的二人,关系会发生什么变化呢?,2

小说:天鹅湖之泪 2025-08-24 15:52 5hhhhh 1700 ℃

“二,谢谢主人!”

由此,熟悉了手感后,聂杰林便开始了随心所欲的鞭责了。调教鞭轻盈且薄脆,与厚重的木板之类的不甚类似。不过这也难不倒聂杰林——作为常飞航模,经常需要“临场微操”,又独爱苏系战机,因此需要不断配平调姿的“老飞”,控制这根细鞭,还是轻车熟路的。

他雨露均沾地左右开弓,分别击打着两位少女的屁股,而其中变化的手感也让他颇为欣喜:关雨珊的屁股小巧而精致,因此弹性极好,每次击打后都能快速回弹,肿痕的位置也偏向浅层;而何文曦的屁股则是丰盈饱满的形状,虽然弹性也很不错,但相对来说更加柔软,因此只要稍偏转鞭头,就能打出一阵漂亮的臀浪。更为可爱的,是两人挨打时的反应:久经相处的关雨珊,除了轻声痛呼,语调中也带着一丝含笑的娇羞,像是与自己唱和一般;而何文曦的痛呼和呻吟则几乎完全不加节制,一声更比一声婉转,仿佛要令人骨酥肉烂般,在妩媚中透露着些许的寂寞。或许正是心态的不同,让两人身体的细微反应液有所差别——关雨珊身下的爱液是缓缓淌出,随着身体的兴奋加快了流速;而何文曦则是大股大股地涌出,甚至干脆就是一波又一波的泉涌了。两人的屁股都高高撅起,一边报数一边用腰腹蹭着垫枕,甚至蚌肉也因为双腿的分开,在枕头上来回摩擦着。无处安放的手脚不停挪动着,小巧可人的脚趾也因疼痛,不安分地攥紧又松弛,真是将挨罚时少女的娇羞、柔美与渴求,表现得淋漓尽致。

“唔嗯……”

眼见得此情此景,聂杰林也顿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毕竟,虽然不是“左拥右抱”,但两位美少女身着情趣水手服,裸臀同责,任由自己以“主人”的身份左右开弓,身为男性的征服欲无疑得到了极大满足。是的,这是比单纯的情迷意乱,或者巫山云雨更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少女们以最谦卑而诚恳的姿态,裸露出隐秘的园地,以纤柔且无反抗的姿态,服从于强势的力量与支配,进而在疼痛与情欲中“忏悔”。

不过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这暧昧的界限,才是其中最美好的部分。他悄然交换着手,休息着一侧的肌肉,继续保持着原本的力度,击打在少女们的臀上。虽然因疼痛而呼声连连,但关雨珊与何文曦的报数,却自始至终都是那么准确——当然,“雷声大雨点小”,在这“姹紫嫣红”的,对少女们娇臀的“描绘”中,调教鞭所带来的疼痛并非难以忍受,甚至允许她们在喘息之余不停地幻想着,进而陷入迭起的高潮之中。

“二十九——!谢谢主人——!”

“三十——!谢谢主人!”

三十下调教鞭,在不经意间便来到了结尾。伴随着最后一下鞭响,聂杰林也顿时松了一口气。当然,两位挨罚的少女也同样松弛下来,不再绷紧臀部,放松地将身体趴靠在床上。两人微侧着身体,一边娇喘连连,一边斜视着同伴的神情——绯红的脸颊上,散落着几道轻微的泪痕,与涎水的痕迹。身下的垫枕已经湿了一大片,其中又以何文曦那一侧的最为显著;两摊黏腻的水渍正晕染着枕套,勾勒出不规则的形状。少女们松弛地分开双腿,也丝毫不顾私处暴露于少年的视线里,还没从喘气中停歇,就彼此搂抱了起来:

“哈……好痛……”

“你好多水啊,曦曦……”

“哼……你不也一样……”

聂杰林也不由得咧嘴笑了——当然,他捂住了嘴,尽量不发出声音。既然女孩子们正享受着“二人世界”,自己也没必要打扰——毕竟等下还有自己发挥的机会。

在少女们娇声的嬉闹间,他也解下了腰间的那条皮带。

4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

聂杰林留给了少女们三四分钟的休息时间,自己也趁机喝了点水,顺便整理了一下汗湿的上衣,将扣子彻底松开了。在做好准备后,他又继续恢复了原先的语气,吩咐着两位少女。休息后情欲渐起的女孩子们,听到这严厉又性感的命令,身体里的渴望又一刹那被唤醒了。

“在床上跪撅着趴好。”

听到指示的二人不敢怠慢,急忙爬起身来,推开已经一片狼藉地枕头,肩并肩地跪在了床上。两人一先一后地支起手臂,慢慢俯身,然后收起小腿,大腿发力,将布满鞭痕与红肿的屁股高高撅起。

聂杰林吞咽着唾沫,将喉咙中隐约的冲动按捺了下去。跪撅的姿势,算得上sp诸多姿势中,最为诱惑的一种了——少女们身姿的曲线以最直接的方式展露在面前,不带一丝遮掩:因双臂支撑而略微上翘的肩胛、向下勾勒出柔婉曲线的腰部、完全展现出圆润与紧致的臀部,三者构成了上半身曲线的合集;因重力而下垂、宛如成熟鸭梨般的胸部,以及双股间因臀部绷紧而向外张开的湿润贝肉,则为这曲线的轮廓增添着色气的淫美。若是算上颤抖的双腿,以及布满了先前责痕的红臀,还有脑后的发辫与绯色的侧颜,简直是难以言表了。

聂杰林将皮带在手心折好,控制着呼吸,走到了少女们的身后。之所以安排跪撅的方式,也是与工具相关的。在一个世纪前,这正是丈夫们责罚妻子的常用形式——女人们掀起裙子,或是跪在床边,或是扶着椅子,而不悦的男人则会随手解下腰间的皮带,抽打在她们的光屁股上。作为人类长久的色情,“打屁股”最初的模样,就是身为支配者的男性,对低于自己的伴侣的惩罚。然而时过境迁,“两性平等”已经成为了共识,这种古老的方式,便化作了一种特殊的情趣。

“还是三十下,不用报数,保持好姿势。”

这一次聂杰林并没有要求报数——皮带责讲究的是随心所欲,拘泥于小贝的仪式感并无必要。何文曦与关雨珊点了点头,“呜嗯”地答应着,又挪了挪屁股,将臀部撅得更高了。

聂杰林先是空挥了几下皮带,掌握着新工具的力度。对他而言,厚实的真皮皮带,要比方才的调教鞭顺手许多。这件大伯的礼物,竟被他心血来潮地用在了这里,也算是一种奇妙的“物尽其用”吧。

何文曦静静地趴着,不时用余光偷瞧着旁边的关雨珊。她的心情正无比忐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期待、害怕,或许还有一丝丝的羡慕。她曾在潜意识里抗拒着男性进入自己实践的领域,认为这是自己与“姐姐大人”的秘密约定。可在体验过聂杰林精准稳重的手法后,她已然有所改变。或许人的本能就是这样,只要脱去预设的标签,对合适的异性心生好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当然,关雨珊所想的,也与她有几分异曲同工。这次实践跳出了以往的模式,可她却完全不讨厌。没有预设的情境,也没有明确的界限,一切在模糊中带着一丝暧昧,却又正正好好,让人回味无穷。她对聂杰林抱着超乎朋友与同好的感情,而聂杰林也是这么想的——两人之间的暧昧与含混,在不经意间就达到了不敢想象的程度。

“呼……”

“啪——!”

少年挥动着皮带,发出一阵呼啸的风声,随即落在了何文曦的臀上——这次他改变了顺序。皮带如蛇一般横扫过少女的红臀,发出悠长的爆裂声。少女“咿呀”一声叫了出来,浑身也如同触电般颤抖着。皮带的冲击远非手掌和鞭子可比,一旦打上去,就是一道横贯两侧臀瓣的扫击,与宽大的红印。火辣辣的灼烧感蔓延开来,而冲击的震撼感也不仅只有最初的一波,而是在疼痛的蔓延下一波又一波地上涌,如海潮般拍打着她的身体和理智。

“呼……啪——!”

另一下皮带打在了关雨珊的臀上,发出同样的绽裂声。关雨珊“呜嗯”地呻吟着,却并不大声叫出来,而是将呻吟的语调抑制在嗓子眼里,随着皮带的抬起与痛觉的蔓延缓缓释放出来,显得婉转而动听。她享受着皮带的扫击,与一波波涌起的后劲——皮带责她已经不止体验过一次,也积累了颇多心得,自然谈不上那么惊讶了。当然,在扫过臀肉之际,从双腿间凸起的蚌肉,也被皮带轻轻刮蹭到了。疼痛、幻想与残留的触感共同作用着,瞬间便涌起小腹中的暖意,进而从花瓣间悄然释放了出来。

皮带又一次落下,打在了何文曦的屁股上。这一次,她也品味到了关雨珊方才的感觉:充血的花瓣被宽大的皮带扫过,而手腕的力度也传递在了敏感的园地上。小穴先是忍不住地收缩,可随后又伴着痛觉与并生的快感,涌起了腹中的暖意。她嘤咛着,小穴又吐出了一连串的爱液——理智仿佛要告诉她自己当前不争气的“丑态”,可身体上下又完全沦陷其中无法自拔,以至于令她在又羞又欲中难舍难分。

聂杰林观察着少女们的反应,细品着其中的可爱:每当皮带落下,这跪撅着的胴体也随之联动。关雨珊的身姿自不必说,而何文曦的反应也堪称绝妙——一双巨乳随着冲击在胸前摇曳,摇晃一阵后又归于平稳,继续垂在身下,而她的嘤咛和喘息也似是狐狸发情般,不住“嘤嘤嘤”地绵延不绝着。虽然他更偏爱关雨珊的体态和反应,但这新奇的体验,也算是颇为有趣。

“屁股撅起来,不准塌下去!”

每当少女们因为疲惫而懈怠之际,他总会加大力度,一边用力抽打,一边训斥着。“保持紧张”是sp实践中必不可少的元素,这一点在女孩子身上尤为明显——只有让她们“如临大敌”,却并不真正“应敌”时,那些细微的反应与本能的宣泄,便会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知不觉间,皮带已经抽到了十几下,而两位少女的臀瓣,也由绯红逐渐变为好看的紫红色。两人此起彼伏地痛呼着,黏腻的爱液也沿着私处一路淌下,将大腿和床单沾湿一片。

或许“疼痛”本身并不会导致高潮,但人就是如此奇妙,只要给予合适的训练与长期的适应,就能建立对应的反射。皮带、跪撅、疼痛……一系列直接或间接的暗示,在少女们的脑海中逐渐成像,进而让视听与知觉都蒙上了一层滤镜。她们并非单纯喜爱疼痛,而是沉醉于制造疼痛的过程,以及其中的寓意。

“哈啊……”

“呜……”

“好痛……”

皮带抽打到二十几下,两人显然有些支撑不住了。紫红的臀瓣下已经泛起了淤肿,两双膝盖也因为疲倦而交叠。眼见如此,聂杰林也放缓了抽打的力度,将皮带掠过红臀的表面,在不减声响的情况下,悄悄减轻着负担。关雨珊的呻吟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柔婉,而何文曦的音调却带上了一丝沙哑——或许是她不甚节制地痛呼的结果。似乎是意识到身体逐渐下沉,她又一次高高撅起了屁股,迎接着最后的三四下皮带。

“啪——!”

“啪——!”

在这最后的抽打中,少年也感觉到了力气消耗带来的疲惫。六十下鞭子与六十下皮带,还要控制得恰到好处,虽说不至于让他精疲力竭,但也是不小的考验。身上的燥热已经消去,剩下的,则是对“仪式感”一丝不苟的严肃态度。

“最后一下。”

“啪——!”

结束的预告与皮带同时落下——皮带从左到右,将两人的臀瓣一并覆盖。关雨珊与何文曦同时发出一声痛呼,而皮带也恰好抬升到空气之中。在意识到皮带责已经结束后,两人终于长出一口气,捂着屁股侧瘫在了床上。

“好痛……呜……”

“屁股要裂开了……”

不过,在少女们娇羞地埋怨时,聂杰林正准备着最后的环节。

“休息的差不多了就起来,还没完呢。”

他拿起皮拍,在手中掂了掂,宣布.着最后的惩罚。

5

“你去后面扶着她,把她的腿撑开。”聂杰林吩咐着关雨珊。

“明白~”

虽然不太清楚少年具体要做什么,但关雨珊也能猜个大概了——肯定是又羞又痛的惩罚。她揉了揉屁股,爬到了同伴身后,半跪着扶住少女的肩膀,向后将她的身体放平。被皮带弄得晕头转向的少女还未完全从震撼中恢复过来,等缓过神来之际,她已经被关雨珊“放倒”了。

“诶……?”

正当她惊讶之际,关雨珊却将大腿垫在了她的后脑勺下,用手分开了她的双腿。一片狼藉的蚌肉暴露在空气中,又因为双腿的牵动被张开,隐藏其间的花蒂与嫩肉也毫无保留地裸露着。何文曦“咿呀”一声惊叫着,羞耻地捂着脸颊——虽然平时没少玩“羞耻系”,可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直白地看光隐私,还是让她本能地脸红了。

“哦哟,上次我在姐姐面前可不是你这样呢。难道曦曦还是纯洁小女孩吗,嗯哼?”

关雨珊扑哧笑出了声,用手指挠着少女绯红的脸蛋。像是被激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听到这顿揶揄的何文曦,赌气般地放下了捂着脸的双手,埋怨地小声嗫嚅着:

“哼……才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到……所以……”

“所以欠揍,是不是?看来加罚你是正正好好,嗯?”

聂杰林哼笑着,挥动起手中的皮拍。现在的他是个无情的“实践机器”,因此对面前少女们的拉扯并不过多理会——他关心的只是怎么揍,揍多少下而已。

“姐姐告诉我,这叫‘弱点攻击’,是吧?”他打量着手中的皮拍,若有所思地陈述着,“听她说你很喜欢,vincy。”

“那作为今天的主人,就给你一些特别的奖赏吧。”

聂杰林一改先前无甚感情波动的语气,以一种饶有兴致的低沉语调,简明地讲述着其中缘由。身后的关雨珊咯咯地笑着,而半躺在她膝上的何文曦,一时间是又羞又恼,忐忑中又暗自欣喜。“弱点攻击”,以手掌或工具拍打私处的惩罚方式,也是广义sp范畴内的一个分支。这种相对小众的爱好,却是那位姐姐大人的心头好,也将它运用在了许多调教的对象上——尤其是人前高傲、人后寂寞的何文曦,对此体会得最多。她不知道为何姐姐将这件事告诉了聂杰林,可既然发生了,无疑说明她信得过面前的少年。

“罢了……”

于是,她乖乖地摆好姿势,分开双腿,向聂杰林请求着:

“请……请开始吧,主人……”

……

与之前不同,聂杰林并没有急着落下皮拍。他先是单膝跪在床沿上,手持皮拍,抚过少女大腿的内侧,与胯部的软肉。皮拍的微凉伴随着轻微的凹凸感,蹭过少女柔嫩而沾满黏腻的肌肤,宛如在柔软的泥沼上滑行。他反复划动着皮拍,不时用边缘触碰那些敏感的位置,激起一阵阵娇声。少女眼神迷离地半躺在面前,枕着另一位少女的膝盖,下身在绵软中高潮迭起——或许事后看到这番景象,她还会更加兴奋吧。

“啪——”

挑逗了许久的少年挥下了手中的皮拍,打在了少女的蚌肉上。一阵响亮而黏腻的水声,随着皮拍的击打声泛起,在房间里回荡着。少女咬着嘴唇,喉咙里止不住呻吟着,私处的蚌肉也因吃痛而猛地一缩,涌出一连串咕叽叽的蜜液。呼吸与脉搏在兴奋中放大,进而牵动着全身,也牵动着被拍打的私处。一收一张,爱液的泉涌就在这循环中溢出,直到下一次皮拍落下。

“啪——!”

又是一声同样的轻响。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聂杰林刻意偏向了上部,拍在了花蒂的位置。敏感的花蒂被皮拍掠过,丰富的神经令感触无比强烈而真实,敲击在少女的心弦上。少女的胯部本能地紧缩着,双腿却被另一双纤纤玉手掌控,在这微妙的边界上进退不得。

“哈啊……好热……呜嗯嗯嗯……”

皮拍继续挥击着,在落下后带起一阵阵飞溅的液滴。虽然气势上保持着强硬,但聂杰林在落拍时,倒也颇为小心。他拿出控杆的手法,尽量让皮拍的击打短促利落,不至于在上面拖行,造成二次伤害。由于这短促的爆发,因此贝肉上的泥泞也随之飞散,溅落于空气中,甚至有些还落在了他的脸上。咸湿暧昧的气味在房间里扩散开来,伴随着一阵阵缠绵的娇哼——在度过了最初的两三下适应后,她已经完全代入到平时的状态里去了:

“呜哈……想要……主人……那里好热……嗯……”

谁能想到,那位不可一世的,女生小团体的核心,在私下里是这么一副模样呢?关雨珊扶着同伴的身体,下颌被她的喘息轻微拍打着——余光里是少女潮红的脸颊、涣散的眼神,以及小腹痉挛般的颤抖。欲求不满的少女在平日里拥有了一切:金钱、地位、体面……可在这繁华的表象下,本应与她一起成长的父母,却实质上放弃了对她的期望与培养。想到这,关雨珊也多少有些感同身受——只是,于她而言,让她决定叛逆的,是父母前松后紧、毫无过渡,夹杂了太多自己主观成见的约束。

是的,这正是她们的悲哀,也是她们的幸运。她在合适的时间遇到了合适的人:姐姐、聂杰林,还有她打开心扉后主动结识的朋友们。人的一辈子都在与少年的梦魇搏斗,而她却获得了早早摆脱的权利。

不知不觉间,实践已经来到了尾声。

“起来吧,互相揉一揉,然后去墙边跪五分钟。”

由于还没有结束自己的角色,聂杰林依旧用命令式的语气强调着。两位少女一前一后地起身,互相拥抱着,揉捏起彼此红肿的臀瓣。她们揉得很小心,不时会因为碰到痛处而“嘶”地退开。在互相试探过一阵后,她们总算是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开心吗,曦曦?”

关雨珊咬着身边少女的耳朵,用气声询问着。

“很开心……”

两人悄悄地接吻着,却因为羞涩又分开了嘴唇。她们并非有着同性之好,可现在,这份超越了单纯友谊的关系,确实是有些难以描述了。

……

“真可爱呢……”

眼看着少女们举着工具在墙角跪好,聂杰林一边欣赏着她们的背影,一边暗自感慨着。他正盘算着等下晚上要怎么办,也准备请两个女孩子吃一顿饭,再给她们各买一件想要的礼物,权当自己的心意。可想到她们一瘸一拐的样子,他还是决定商量一下,尽量点外卖了。

就这样,一下午的实践完美落幕。

6

“嘿嘿,你觉得那个孩子,怎么样?”

关雨珊趴在床上,一边摆着双腿,一边问起一旁坐着的聂杰林。她的屁股上正盖着热敷的毛巾,水杯也放在伸手可及的床头。

“意外地有趣,与我第一次的印象不太一样呢。”聂杰林笑着回应到,“不过也能理解,那种处境……倒是很容易有这种性格。只是希望她在留学的时候能有个人在旁边,不然感觉有点微妙呢。”

由于酒店被用作调研人员的下榻地点,因此今天两人借用了关云柏的住处。坐在她的大床上,聂杰林也不免感叹,自己竟然能得到这位姐姐如此的信任。当然,信任是争取来的——自己的克制与坦诚,无疑是最好的法宝。

“话说,感觉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有些奇妙呢。”

关雨珊貌似不经意地闲谈着,可这个话题却让聂杰林心中一紧。

“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呢?或者说,嗯……”

经过寒假的相处,两人的关系已经十分紧密了。这个看上去闷头闷脑的少年,却意外地细致体贴,不嫌麻烦地照料了自己半个假期,不仅不求回报,还依旧保持着实践之外相处的分寸。或许女孩子就是这样,在靠近与距离的界限上,异性的魅力才会被放大,进而成为萦绕在脑海中的念想。在长期的思考中,她也确实心有所属,对少年动心了。

“要我说多少次呢,大小姐?”

聂杰林无奈地摊开手,再次向关雨珊解释了起来:

“一,我们两个如果变成那种关系,会引起太多的猜测和讨论,也会关乎到各自的家庭。到时候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二,你我还没有成年,不能保证绝对控制自己的行为和理智。”

“最后,以你现在的状态,到时候我受不受得了另说,关键是你的健康。过早的、频繁的性行为,会增加妇科疾病的风险,也会影响对亲密关系的心理阈值。未来万一分开,这种经历对下一段关系并无好处。”

聂杰林陈述完自己琢磨过无数遍的劝解,认真地看着关雨珊的眼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脏正怦怦跳着。虽然强调了无数次“界限”,可事到如今,他也难免受本能与感情影响了。

“嗯,知道了……”

关雨珊有些落寞地垂下脑袋,鼓起了腮帮子。或许这只是无数次被婉拒后例行的落寞,可这小小的表情,却击打在少年的心扉上。

“啊……我这算什么男人……”

聂杰林用力捶打着床垫,用力地叹着气。这重复了许多次的托辞,在他来看也有些无趣而窝囊了。一股强烈的冲动弥漫在他的胸膛里,直直地顶上了脑门。他突然起身,将少女扑在床上,抱着她的脸颊,一边喘息着,一边看向了她诧异又欣喜的眼睛。

“你要干嘛,杰林?”

关雨珊本还因为惊讶而反问,可回过神来之后,便顿时陷入了娇羞:

“嗯……你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我愿意。”

聂杰林抱着少女的脸颊,认真地说到:

“但是,女孩子的快感,不一定要靠那玩意吧?”

“嗯哼?”

关雨珊眨着眼睛,在片刻的呆滞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聂杰林却快她一步,一把将她抱起。少女的腰部被身下的枕头抬起,一条腿则半抬了起来。私处本能地舒张着,在这强烈的暗示之下湿润了,而少年也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她的双腿间。

“反正明天是周日,你就别想起床了。”

“哎哎,慢点——!咿呀呀呀——!呜……嗯啊……”

灵巧的舌头舔舐着私密的园地,而少女的惊呼没有坚持多久,就化作了缠绵的娇哼与嘤咛。黏腻的水声与肌肤摩擦的翕动,一同构成了这个特别夜晚的旋律。少年忘情地品尝着花蕊的蜜露,在舌尖上推顶着花芯,施展出自己的全部本领,仿佛要比蜜蜂更加精准而细腻似的,在一阵阵啪嗒啪嗒的暧昧欢声中沉醉;而少女也尽情地敞开身体,将自己与这节奏和旋律融为一体,于兴奋、麻痹与痉挛中,奔向那绝顶的高潮。

一晚的缠绵后,是湿漉漉的床单,与两人精疲力竭的搂抱。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少年也不得不迎着阳光,打量着换下床单上的“画作”,屏息将这浸满咸湿的床单丢进了洗衣机。但愿,身为姐姐的关云柏回来后,能谅解这一对人儿情致上头后的狼藉,不至于满脸不悦地,给他们以“冲动的惩罚”吧。

Ex

“安北,你得多吃点肉你看看你最近都瘦成啥样了。”李安东笑着,给自己的弟弟安北夹了几块刚刚涮好的羊肉,满脸宠溺地放到了他的碗里。

“哎,谢谢哥!”李安北一边答应,一边大快朵颐了起来。

“话说安北啊。关家二小姐,就是你那天开车送医院那小姑娘,咋样了?她伤的严重不?”趁着这个时机,李安东也问起了这件事。

“放心好了,有你老弟我这个‘汉东小勋宗’在,能耽误事儿?正常1小时的路程我直接16分钟开到。医生说了,看着挺厉害但是没有感染的风险涂几天药休息休息就好了。”李安北笑着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李安东顿感有些不妙。

“市区超速100%”还闯了8个红灯,扣分直接扣了120分了。”李安北挠着头,有些尴尬地看着哥哥。

“小意思,我之前让你留着的那个关家二小姐的挂号单据啥的你还留着吧?”听到是这么个事,李安东倒也安心了。毕竟,比起撞到人或者撞坏车,扣分多少算是小事。

“留着呢。”

“明早你跟我去交警队,我直接让丁队长给你把这些记录清了。”

“谢谢啊哥,不过,你不是很讨厌走后门吗哥?”安北有些疑惑地看着哥哥。

“这能一样吗?你这是救人,再说了按照程序本来也应该给这些记录消掉,我只是想帮你少点麻烦而已。”

“那是那是。”李安北急忙附和着哥哥。

“不过,哥还是那句话。用关系给自己的合法权益扫除障碍这事儿哥不反对,但是啊,千万别试图用关系去做犯法的事儿。更别想着有了关系,怎么犯法都行。”趁着这个机会,李安东也再次教育起了弟弟。

“哥,你是又想起许老三的那件事儿了吧。”安北一听,也顿时心里门清。他知道哥哥

“得…….当初没少劝过他,他不听。还说什么再惹我,让我祁叔给你们都抓进去…...最后也好,轮奸打工妹,判了18年。他祁叔叔也没好使。甚至还先走一步了。”李安东压低声音,语调也略显沉重。

“不说这些了,哥。说点正事,你跟大路集团那边的接触还顺利吗?”安北也借机跳开话题,谈起了工作。

“还行,他们说下周想找一天来我们养殖场这里看看。你加点小心,卫生啥的注意点。这可是个大单子,好好表现啊。”

“放心好了哥,有啥事儿交给你亲老弟就行”安北笑着说道。

“行,有你这句话,哥就放心了。来,干一个。”

“干!”

火锅升腾的白雾里,兄弟俩推杯换盏,享受着这久违的交心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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