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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騰鍋蓋-追加攻擊-定錨未除,2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8150 ℃

  另一個是綁馬尾的黑髮中年大叔,一臉鬍渣仔細盯著手上的鋪克牌,他只穿了一件內褲,看起來正在跟對面上半身只剩胸貼的兔女郎對賭,不過看旁邊的衣物,男人輸多贏少。

  第三位是個可愛的紫色短髮半身人,看起來像個十歲幼童,他非常忠實自己的慾望找了五個兔女郎同台陪酒,正疊著一個看起來要50個以上酒杯才能完成的香檳塔。

  當他完整疊到100個並且將酒從高塔上灑下,形成瀑布沒有倒塌的時候,整個酒吧的人都在鼓掌,包含外面的古晨三人。

  「我們是來這買甚麼的?」肯特害臊的壓著自己的下半身,難為情地問。

  「我想想,精力劑、催情花茶、保險套、運動飲料、潤滑劑、淫紋貼紙、營養飲料、助眠藥劑、催眠蠟燭、提神蠟燭、催情蠟燭、油性浣腸劑、眼罩、按摩棒、麻痺軟膏、降躁耳塞、醒酒劑、除毛膏、震動胸貼,應該就這些了吧,每次我總是買完回到房間才忘記又少了甚麼,真是困擾。」古晨拿出筆記本一條一條的書寫著。

  

  「啊──就像回家了一樣。」阿妮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的胸口已經突起了乳頭輪廓,十分放鬆的伸著懶腰。

  「還有指甲剪跟修甲刀、凝膠手套、護膚面膜。」欣特萊雅補充道。

  「要這麼多東西?」肯特看著對方的筆記清單,難以置信。

  「肯特先生。」阿妮亞睜開半隻眼睛,立刻被古晨的手壓回去。

  「你該不會……」欣特萊雅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的指甲,很長。

  「肯特兄弟,一般來說前戲會在前十分至二十分鐘結束,但在後續的時間裡,運動時間的拉長和頻繁的摩擦都會導致乾澀和痛苦,只依靠女方一人維持潤滑是很困難的,人本來就不是機械,使用道具減少雙方痛苦,提升愉悅度都有助感情的聯繫。」古晨撕下筆記上的白紙,重點圈了幾個項目,遞給了肯特。

  「你應該沒有指甲沒剪沒修,手指就伸進別人的小穴亂摳吧?」欣特萊雅問。

  肯特感覺自己的心臟中了一刀。

  「而且做愛的途中沒有為女方和自己準備補充水份和飲料」阿妮亞一搭一唱道。

  第二把刀插入,肯特的良心開始痛了。

  「行房完事的時候通常男人冷卻時間會很快,而女方則較慢,事後應該為其按摩紓緩緊繃的情緒或聊天,倒頭就睡是大忌。」古晨順著她們的話題接下去。

  第三把刀來了,肯特跪倒在地上。

  「還有防避孕的措施,現在靠一張淫紋貼紙貼上去就能用七天了,男方和女方都有,保險套反而變成情趣用品和烘托氣氛用的東西,不必在靠女方吃避孕藥了。」

  第四把刀捅了個透心涼。

  「對不起。」肯特摟著蘇蘇的肩膀,在她的耳邊懺悔。

  「沒事啦──沒事,沒有那麼嚴重。」蘇蘇輕輕拍著丈夫的頭,溺愛的撫摸安慰著。

  「那麼就在這邊解散,晚點三樓餐廳入口集合吧。」

  古晨三人各自分散,剩下肯特夫妻兩人逛著,他看著古晨的筆記多寫了一項物品,用特大的字號寫著『藍色史萊姆凝膠,S1至S5,M1、M3、M5』

  *

  晚餐時間,欣特萊雅不知道從哪搞了一個掛在身上的畫板,正對著餐廳外的夜景進行素描,阿妮亞還是老樣子,喝了幾口湯啃了個烤玉米就懶得動了,趴在古晨的大腿上睡覺。

  「肯特兄弟,你不吃點東西嗎?」古晨一邊摸著愛妻的臉頰,一邊觀察這兩位,心不在焉的肯蘇夫婦緩慢的吃著這頓晚餐,沒多少東西下嚥,很難說究竟是不合他們的胃口,還是等下要回房瘋狂運動而難以專注。

  蘇蘇看了下菜單,多點一份烤鹹派和白葡萄酒,將其推給肯特,後者動刀叉的次數明顯增加了。

  「謝謝您,蘇蘇夫人,我還在擔心推薦了一家完全不合你們胃口的餐館。」古晨由衷的感謝道。

  「您太客氣了古晨先生,呃……其實芙蕾雅大半的餐廳幾乎都不合,我……我……我老公的胃口。」蘇蘇紅著臉,吞吐的說完。

  「喔?對當地美食排斥依然決定過來旅遊?我可以請教一下是為什麼嗎?」

  「很簡單,蘇蘇喜歡。」肯特嚼著鹹派,從中插了一句,他的心思全在座位旁邊的手提袋上,滿滿噹噹的說明文件和道具堆積在裡面,確實沒有多少心情用餐。

  「哎呀,蘇蘇夫人,您先生雖然話少表情又木訥,但真的很珍惜你阿。」

  「嗯。」蘇蘇微笑的點著頭,狐耳垂下,雙手抓著自己的尾巴揉個不停,既害羞又高興。

  「我也很愛你喔,古晨,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我睜開眼睛看一眼可以吧?」

  古晨用拳頭狠狠敲了下阿妮亞的羊角,後者發出「唉呦──」的聲響,縮回桌下躺著裝睡了。

  「等明天泡溫泉再說。」語畢,眾人不再交談,結束餐桌上剩餘的食物,回到各自房間內,休息……或著沒打算休息。

  *

  【612號房】

  「耶-開眼啦~」

  古晨三人回到房間,大門才剛關上,旁邊的兩位佳人就開始脫衣服,阿妮亞急著脫光全身,睜開她那對不正常的眼睛,開開心心的跳進浴室洗澡。

  「哈──終於喔,我都快不能呼吸了。」裸著上身的欣特萊雅則是伸出那藏在衣服底下的黑色翅膀,骨翼展開超過她的雙臂,類似蝙蝠形狀,黑桃型的長尾巴從翹臀上跳了出來,她如願以償的伸了個舒服的懶腰。

  「別太晚睡。」古晨接過了兩位老婆那帶有餘溫的內衣,將丟在地板的衣物一一撿起。

  「謝啦-親愛的。」欣特萊雅輕輕地在古晨臉頰上一吻,留了個深深的口紅印。

  「你們還沒告訴我肯特和蘇蘇長什麼鳥樣?」

  「就那鳥樣,有眼睛、鼻子、嘴巴。」

  「大畫家,妳的詞彙能不能再爛點?」

  「能,兩個人。」

  「我倒是覺得很生澀的兩個人,與其說是新婚夫妻,倒不如說是剛相親成功的情侶。」古晨插話到,拿著換洗衣物往浴室的方向,熟練的洗了起來。

  趴在浴缸外的阿妮亞百般無聊的看著古晨片刻,伸出自己的左腳掌踢到古晨的臉上,後者停下了洗衣服的工作,自動開始按摩起她的光滑的腳底板,左腳完之後是右腳。

  「喔-啊-嗯~不妙,真的爽到要睡著了。」她雙腳伸直,舒服的呻吟著,發出甜膩又令人遐想音嗓。

  「妳就溺死在浴缸吧,慢走不送。」欣特萊雅用乳房托著調色盤,正在構思新的作品,方才的夜景的素描想到一半,思緒全被打亂了。

  「欣特萊?等等需要我幫妳按摩嗎?」

  「咦──?那就……一下下,我晚上還要畫圖,不能一直躺著。」她拿起畫筆的手不安份的轉了兩圈,黑色的顏料蓋過畫布,這幅畫作已然半毀。

  「嘖。」她憤怒的撕下畫布,重新構圖。

  阿妮亞躺在浴缸裡,任由飄逸的長髮隨著水流擺盪,浴缸的水流撫過她那巨碩的山峰壕溝,泡在水中讓她肩頭壓力驟減,確確實實的睡著了。

  ………………

  ………………

  ………………

  「啊、喔、嗯嗯、夠了,快停,我要畫畫,都快兩點,工作還沒,喔-嗚!」

  「妳該睡了欣特萊。」

  「我、我不要、我畫展還沒,我還不能……」

  睡夢中的阿妮亞睜開眼睛,她首先看到的是桌面上擺著各式長短不一的梳子,有的還鑲崁了寶石,十分貴氣,以及散落一地的畫筆和顏料罐。

  臉上紅潮未退的欣特萊鼻尖上抹著一層白霜,眼神迷離、失去光彩,波浪般的長髮後仰,舌頭外露,唇間的精液正順著脖頸滑入乳溝,她翹挺的椒乳在古晨的指縫間反覆變型,乳肉外溢,梅暈附近滿是齒痕,小腹微隆,股間清澈的河流波光粼粼,順著玉腿細流而下,在大理石地板形成澄澈的鏡面。

  「妳知道就算沒那個畫展,我也不會離開妳的,妳不必把自己逼到極限。」

  古晨溫柔的耳語在她通紅的耳朵中呢喃,她暖洋洋胸口被丈夫反覆疼愛,傲氣嚴然去了九分,像個無助女童般的流下不甘的淚水,誠然,她可以躲回丈夫的溫柔鄉,徹夜享受愛郎無盡的疼愛,但……她沒有自己事業、她沒有傲人的專長,她不能像那頭豬一樣,整天閉著眼睛吃喝拉撒就夠了。

  她理當貴氣、她理當驕傲、她必須是個溫文爾雅、鍾靈毓秀的女強人,不然那個自己配不上丈夫的聲音就像噩夢一樣夜夜纏著她,直到發瘋、直至崩潰。

  「欣特萊,畫作可以明天再弄,我們一起睡好嗎?」

  「我要是……失敗了,怎麼辦?」

  「妳會成功的。」

  「這是,謊話。」

  「我會握著妳的手直到妳成功為止,妳會成功的。」

  「真的?」

  「真的。」

  「喔-嗯-。」

  古晨撥開她橙紅色的秀髮,深深的吻了上去,他握緊了愛妻的玉腿,將其分的更開,節奏穩定的抽送,花房外早已滿是起泡的白精,古晨後腰向前一挺,第四發白色的浪潮徐徐灌入,從她窄嫩的花心滿溢而出,再也無一絲縫隙。

  「喔-喔-嗚喔。」沒有激烈的吶喊、沒有淒厲的尖嘯,只是任由快感將自己的意識淹沒,愛人的耳語在她的心中餘音繚繞、綿綿不絕,一個簡單又純粹的高潮。

  「我解開綁繩喽?」古晨望著在八爪椅上失神的欣特萊,後者僅是無神的點點頭,也不確定是否真的聽進去。

  「蛤─────?!」阿妮亞拉著長音從浴室跳了出來,一步當三步用的跳到了欣特萊和古晨面前,後兩者瞬間被嚇的石化。

  「馬的!開團不揪你們好意思!背著我偷捉愛!」阿妮亞掐住古晨的手,把繩子綁了回去,氣憤地用手指著兩人。

  「不不不,阿妮亞,口交一次、內射四次,我會照次數還給妳。」

  「誰在跟你計較次數了?我美好的三人行假期就這麼少一天,我不能接受!」

  「剛才那氣氛不適合三人行啊,她需要的是安慰和睡眠啊。」古晨努力的解釋道,他看到阿妮亞拿著曬衣夾夾住對方的乳頭是真的怕了。

  「換我了換我了。」她拿出兩女專用的粉色雙頭龍,自行插入後就急著往欣特萊雅身上靠,一個巨碩的乳瓜狠狠撞在水滴型的乳球上,將其擠壓變形,波濤四起,令後者完全喘不過氣。

  「呀!嗚嗚嗚嗚。」欣特萊雅才剛嚇得喊出聲,立刻被阿妮亞雙唇堵住了,一條滑膩的舌頭入侵著她的丁香小嘴,將裏頭的精液舔舐乾淨。

  「阿妮亞,現在這個時間……」

  她抽出嘴用舌腹舔了香唇一圈,開口「我的五發呢?」阿妮亞媚笑的扳開自己的後庭菊穴,那粉嫩的肉色洞窟正在韻律的收縮,等待丈夫的臨幸。

  古晨無奈地喝起了第二瓶精力劑。

  「喔──來了,達令的大肉棒!」阿妮亞狂喜的仰頭吶喊,感受那粗壯的巨物正在瘋狂挖掘自己脆弱的菊穴,古晨知道她喜歡強硬粗暴的感覺,像在洩恨一樣的力道,緊緊抓著臀辦用力抽送,他將雙腿抬起讓阿妮亞騰空,肉杵徹底沒入了菊穴,在經歷像酷刑一般的摧殘十五分之後,將白濁黏稠的液體噴入其中。

  阿妮亞渾身顫抖,欺負著欣特萊雅乳房的攻勢弱了下來,被按摩棒撐開的花瓣淫水直流,粗暴地與欣特萊雅的花晶淫蜜融匯在一起。

  「可以了嗎?我們真的該睡了。」古晨揉了揉眼睛,他的視線已經有點模糊了。

  「還有四發……」阿妮亞側身,把嘴巴張到嘴大,指示著丈夫該射在哪。

  「妳現在就要做完?」

  「嗯──」

  「這太超……」

  「剛才是誰背著我偷做愛沒說啊?啊──?」

  古晨抓緊了她的羊角,奮力將肉棒桶入妻子深喉,後著發出愉悅悶聲,儘管已不是第一次行房,他的下身還是對阿妮亞抵抗力很差,難以堅定或把持那純粹的視覺暴力和肉慾爽感,征服這肥碩女體的快美和滿足輕而易舉的突破了他的精關。

  他看著那帶挑釁眼神的嬌妻一股無名火湧上腹部,帶著疼痛將今夜的第七發射入了她的深喉,阿妮亞翻上了白眼,濃精從她的鼻間竄出,她身經百戰的嘴穴像無底洞一樣地吸乾了古晨的每一滴精釀,靈舌捲著杵身輕點泉口,像要徹底榨乾的氣勢,爽的令丈夫短暫失去了意識。

  「咳-咳」兩聲,不一會兒這隻羊騷貨又恢復了精神。

  「還有三發~」她開心地搖擺著頭,像隻期待主人獎勵的雌犬般,等著古晨的下一步寵愛。

  無奈的古晨又換了個姿勢交合,一旁的欣特萊雅早就昏死過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滋滋」

  古晨昏迷前的最後一個畫面是,他沉溺在阿妮亞的乳鄉,任由那肥美的果實蓋住顏面蹂躪,雙手托起將雪白涼沁的酥胸緊靠,嘴裡吸吮著兩顆莓尖。

  阿妮亞正忙著幫其上下搓動,一手捧著古晨的俊臉滿是溺愛,另一手四指按壓、拇指推拿地手淫,那稍嫌疲軟的肉杵又粗壯了幾分重新漲大,酥麻的直上雲霄。

  一股濕熱包覆的憐愛感從傘菇傳來,欣特萊雅那閉月羞花的紅顏出現眼角餘界,癡迷地舔舐著愛郎的分身,兩位愛妻開始通力合作,一股下半身失去知覺的膛炸感襲來,古晨暈死了過去。

  凌晨三點,612號房依然裊裊余音,夜夜笙歌。

  *

  【601號房】

  人魚呢喃的每一層客房風格都不太一樣,七樓主打監獄風格,於是鐵鍊、手銬、柵欄的元素就會偏多,主打囚禁式的激情性愛,八樓的房間主題是天空,因此單調、樸素但給人一種自由翱翔的藍白空間,十分適合就寢入睡。

  九樓的主題是東方,一種異國典雅的異域風氣,內斂收束的美學,減少對比色的配色技巧,營造平靜樸實的生活環境,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風格,但只要能接受,就會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十樓的主題是星穹,與大海類似,但更為深邃與廣闊,引用偉大詩人的描述,青碧的夜色,秋天畫圖,吞噬光明的宇穹,日薄星迴,浩瀚宇宙,是浪漫的極致與終點。

  至於第一次來的客人,只要客房空間允許,他們通常會被分配到六樓的招牌主題,海洋。

  海面波光粼粼,月色映照浪峰上的霞光,海天一色,風華無邊,海下是五彩斑斕的珊瑚群落、奇妙的魚群順著海草叢遨遊在這塊沉浸之地,彷彿一個神奇而美妙的夢境。

  肯特牽著蘇蘇的手打開房間,房門一開首先是條向下的階梯,牆壁間的掛燈如果開啟將是黯淡的桃紅有著朦朧的曼妙,關掉便是深沉的碧海。

  一張長方型的水床擺放在中央,兩個紅藍愛心形狀的枕頭擺放在上

  一行小字寫在枕頭上,肯特低頭過去看個仔細。

  『射在裡面』

  「?」肯特困惑地把枕頭翻了個面,又有一行小字

  『射在外面』

  「……」

  水床正前方便是浴室,一個宛如小型泳池的白瓷圓坑,玲瑯滿目的沐浴乳、洗髮精、洗面乳、化妝水擺在浴池邊,一個梳妝鏡的洗手平台隔鄰在外。

  蘇蘇剛想脫下衣服就立刻意識到了,這間浴室沒有任何遮蔽物存在,包含旁邊的外至馬桶,代表妳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被男方捕捉到,沒有隱私和遮羞的餘地。

  這間屋子設計初衷只為三件事,睡覺還有做愛,跟瘋狂地做愛。

  床頭後方甚至還擺放著書櫃,那種一看標題名稱就不是很正經的書籍

  『陌生人的慰藉』、『舞孃的收藏品』、『第一次足交就成功』、

  『巨乳研究室』、『瑪門的四十九道陰影』、……等等

  肯特找到了讓他眼睛一亮的東西。

  『東方魅魔-狐狸精』、『狐人總冠軍』、『如何讓你的毛茸茸伴侶高潮』

  『白狐神社』、『塗山交配日記』『玉澡前的狐憑』『金毛玉面九尾人妻』『賢慧幼妻仙狐小姐』。

  肯特興致勃勃地打開了那本『賢慧幼妻仙狐小姐』,書本是空心的,裏頭放著一顆翠綠的水晶。

  『錄像水晶阿,所以這裡應該有播放器之類的東西。』,他現在可算明白為啥情趣椅旁邊放了一張不知道要幹嘛的,用輪椅滾動的矮桌。

  拉開那張矮桌,果然有放水晶的凹槽,他將其放入,等待投影片開啟。

  錄像影片開始播放了,裡面是一位幾乎跟蘇蘇一樣可愛的幼女狐,只不過毛色是金色,耳朵是更尖銳的三角形,而非蘇蘇那般寬扁,穿著紅白二色的東方巫女服。

  劇情是說負責家政的狐妻獨守空房,丈夫忙於自己事業長期冷落了她,自然累積的性慾令狐妻小姐寂寞難耐,只能靠自慰紓解,有一天,因為浴室的水管壞了,狐妻小姐為維修工人敞開了大門……肯特把播放器關掉了。

  另一頭的蘇蘇不知道肯特在幹甚麼,趁著對方注意不在自己這邊趕緊上廁所解決,可等到洗澡脫衣的時候,她猶豫了。

  這間屋子本就是為了情趣而設計,現在她偷偷的洗完澡跳過,豈不是違背了初衷?

  蘇蘇開始寬衣解帶,她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和長裙,將那頂白色的圓頂帽放在外圍,僅剩一件交叉的水藍色細肩內衣,跟配套的花色內褲。

  「肯特。」蘇蘇閉著眼睛喊了聲,後者隨即抬頭,注意力已不在播放器上。

  「老公,該洗澡了。」她在丈夫的視線內緩緩脫下內衣褲,將白嫩的鴿乳微微別過,狐尾外捲,主動將後背的胴體展露,肉呼呼的軟綿籠包向外俏挺,如桃果般凹凸有致,盡顯少女窯窕身姿。

  「稍等我一下。」肯特冷靜的修剪自己的指甲,拿著指甲刀輕輕搓揉。

  「喔──?」

  『感覺好像沒有昨天的反應?』蘇蘇起身離開浴池,全裸的走到肯特身旁。

  肯特靜悄悄地繼續拿著搓刀板打磨,認真檢查指甲沒有銳利度之後才停手。

  他牽起嬌妻的手,蜻蜓點水的吻了下抬頭問:「感覺如何?」

  「嗯──有點癢,怎麼了嗎?」蘇蘇誠實地說,她看的出來肯特很不對勁。

  「沒什麼,剛才我看了部世紀大爛片,突然警覺自己忘了重要的事情。」

  「?」

  肯特沒說下去,而是走到梳妝台前開始刮鬍子,蘇蘇乖巧地跟上來,好奇的摟著他的腰。

  「蘇蘇,我們相處幾年了?」

  「我想想,應該是三年。」

  「不太對,那是誇大的說法……因為我一個禮拜要工作六天,偶爾是五天,以六天來算,一個月我只有四天才能見你,一年只有四十八天,三年則是一百四十四天,也就是說,我跟你相處還不到五個月……再加上累倒動彈不得的日子,實際上可能只有三個月。」

  「怎麼了嗎?」蘇蘇眨著那紅藍二色的星眸,現在氣氛既不是高興,也不是難過,這種微妙的感情還是第一次。

  「昨天妳答應戴上結婚戒指的時候,我高興過頭了,娶到一個可愛又賢慧的老婆,讓自己感覺完成了人生重大的里程碑,工作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了。」

  「……」

  「但是,那是謊言,婚姻和妻子不是成就和勳章,而是你發誓要一生去守護和疼愛的事物,既不是休息也不是段落,這短短的三個月我甚麼都來不及為你做,竟然到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真是抱歉。」

  「在遇到妳之前我一直以為會度過孤獨的一生,像這樣能跟妳旅行出遊,分享生活上的大小事,享受妳親自下廚的美食,同床共寢的膩在一起,兩人結伴面對未來的每一天,我現在真的很幸福。」

  「我愛妳,蘇蘇。」肯特含情脈脈的用手愛撫她的狐耳朵,在她稚嫩的粉唇上親吻,將她擁入懷中。

  『我也……?』兩滴淚珠如劃向天邊的流星,從她的眼眶中奪門而出,迅速落入了地板。

  『我也……。』心裡明明是高興的情緒,眼淚卻完全停不下來,鼻腔阻塞卡住了因喉。

  她清了清嗓子,到了嘴邊的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有很多想對丈夫說的話,愛慕的字句、喜悅的話語、承諾的悸動、天真的蠢話,一鼓作氣全部湧上腦海,她不知道該說哪一句。

  『喜歡、喜歡、喜歡』她無法控制那滿溢而出的情緒,一句『我也愛你。』唯不足道,她好想告訴他自己對肯特的愛不只單純四個字就能說完,心臟跳的都快裂開了,詞彙依然沒有組織起來滿意的句子。

  正要伸手撥開自己的眼淚,肯特比她先行一步,輕輕地滑開了她的淚珠。

  「把妳全裸晾在旁邊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一起洗吧。」

  「好──。」她帶著哭腔跟著自己的老公走進浴池。

  「我也能看看那個世紀大爛片嗎?」她哭笑著詢問。

  「那有點扭曲,好吧──你看了不會不舒服的話。」

  肯特尷尬地別過臉,他不想承認那個世紀大爛片竟然起到了警鐘的作用。

  *

  粉色煙霧融入了整個房間,催情的芬芳蠟燭正努力燃燒著,空氣中能聞到一股如糖果般的蜜甜。

  蘇蘇在旅館衣櫃預備的服飾裡面換了套衣裳,起初選的是僅有三塊白色貼布的繩帶比基尼,不過這樣穿還不如貼三個醫療貼布。

  她開始玩起來哪件衣服才能讓肯特勃起最嚴重的遊戲。

  護士服、和兔女郎的效果都相當不錯,但蘇蘇看的出來這兩件還沒到滿分。純白花邊泳裝太過童裝可愛的風格,反而讓肯特失去了性欲,只剩澄澈的治癒感。

  蘇蘇纖細的指尖觸碰到衣架上那黑白的衣服……女僕裝,她剛想抽起來就被肯特壓了回去「這件就算了吧,我們換別件。」

  「好,聽你的。」她笑咪咪把女僕裝放回去,繼續挑選。

  「這件呢?」這次是一件黑色方布抹胸的蕾絲邊睡衣,搭配黑色繩結的三角內褲,繫帶與布緣在白皙的胴體上勒出臀肉,透明薄紗遮著那隱約能見的粉莓,以及腿心的一抹蜜縫更是備顯酥螢,彷彿裏頭早已濕潤無比。

  透布束著手臂中側的位置,薄紗將她的削肩和蠻腰加重展示了出來,性感與可愛調和的恰到好處。

  「太可愛了、色情過頭了!」失控的肯特一把抓住蘇蘇的腦袋把她拖到跨下間,那如同火山爆發前夕的陽物頂著她的鼻尖,濃烈的雄性腥臭混著沐浴的香氣竄入腔內。

  「看來就是這件衣服了,一如往常的大到困擾呢──」她手握著巨根,這次的雙瞳沒有一絲羞澀,那魅惑的眼神滿是期待,像個名符其實的狐狸精,將自己的幼口撐到最開,丁香小舌仔細的掃過泉眼,將那先行泌出的汁液舔舐乾淨,舌腹撐扶著肉杵進入稚嫩的嘴穴裡。

  她的狐耳往外一俏,由上向後撐起,肉棒的前半段沒入了愛妻的口中,那攀升至頂峰的背德感和極樂燒穿了肯特的理智,他伸出手想要把蘇蘇的頭顱強押而下……

  但有個毛茸茸的東西比他的雙手更快更靈活,狐尾像繩索一樣的綑住了肯特的手腕,力道不大、甚是溫柔,就那麼輕輕一卷便讓男方恢復了些許理智。

  此刻貪婪的人不僅是男方而已,蘇蘇玉手摟住坐在床邊的肯特後腰,向後一拉,猙獰的巨物已是吞了四分之三,忘情的吸吮的力道越來越大,讓肉杵在嘴裡反覆抽送,男方克制不住的低聲喘息,已是崩潰邊緣。

  從未有過如此經驗的肯特哪裏承受的住這種大禮,「蘇蘇,等……」

  一種不容抗拒的吸引力抽出了他的精漿,一股腦的全射進幼妻濕潤的口腔,他看見蘇蘇還在奮力挺進,咽喉律動瘋狂的吞嚥下每一滴,肉杵頂到了一個看起來相當不妙的地方,刺激過頭令自己渾身顫抖。

  這狐狸精是打算吞掉他整根肉棒嗎?太危險了!

  「可以了、可以了。」不管還在射精狀態的肯特急著抽出,滾燙的白色波浪餘勁撒在她的曼妙的身姿間,蘇蘇的藍色右眼緊閉,部分顏面沾滿白霜,那紅色星眸流露出的情感滿是愉悅和自豪。

  她回味著方才盡數吞下的玉露瓊漿,像隻動物般的舔了舔唇間的殘羹,指間抹開藍眼上的覆雪,送入口中,細細品嘗,不一會兒,她的玉手捧起了囊袋,由下而上的清掃著剩餘的餘精,挑逗著丈夫心中最深沉的慾望。

  肯特還在腦袋空白的震撼中無法回神過來,不敢相信蘇蘇這一個口交就讓自己噴了四發,難以想像之後床褥間的激戰會有多可怕,過於強烈的極樂過後是跨下撕裂的巨痛。

  「讓我休息下。」頭暈目眩的肯特開始尋找桌邊的營養劑和精力劑了。

  「好──。」舔拭作業結束的蘇蘇心滿意足的重新坐回肯特的大腿。

  中場休息……兩夫妻開始拿起了娛樂片觀賞。

   『東方魅魔-狐狸精』,這部虛構片是講述狐娘也跟魅魔一樣靠人類的精液為食,殘暴又血腥,儘管性愛場景偏寫實,結局是退魔師失敗,被邪惡的狐狸精反殺,主打氛圍相當抑鬱。

  「雖然說是十八禁的作品,但感覺有點太恐怖。」蘇蘇由衷的感慨道。

  「我家老婆可愛多了。」肯特一邊舔舐愛妻粉色的莓尖,將內側下陷的乳蒂緩緩吸了出來,但左乳進行的不太順利,男方吸吮的力道逐漸加大,她臉上的紅潮有增無減,刺激的令狐耳朵捲曲內縮。

  「下、下一部。」蘇蘇羞澀地暫時從床上逃開了,翻著下一部片的紀錄水晶,兩腿間的蜜液有幾滴落入了地板。

  下一部片,『如何讓你的毛茸茸伴侶高潮』肯特打開書本才發現裡面真的是書,所以上一個使用旅客是把書本和錄像水晶混在一起放沒分類好。

  『玉澡前的狐憑』『金毛玉面九尾人妻』這兩部太重口了,肯特看到一半就將其關掉,他不能接受把女方四肢砍斷然後行刑式的做愛,綁架式的囚禁強姦也相當不舒服,跳過。

  『塗山交配日記』

  這部片子到是相當老掉牙的題材,就是窮鄉僻路的山林間村中沒落,缺乏年輕壯丁只剩無數為妙齡少女和風韻猶存的寡婦,就這麼剛好天時地利人和,男主角意外闖入,將那群發情的女性們全部幹了個爽翻天。

  「感覺劇情太好猜反而沒甚麼驚喜。」喝完兩杯運動飲料的蘇蘇,趴在床頭上擺動著她靈巧的小腳ㄚ。

  「嗯……」肯特正忙著替蘇蘇打結的狐尾梳毛,各式長短不一的梳子分別梳理妻子狐尾的上中下三個部分,妻子時不時發出滿足的呼嚕聲,令他十分有成就感。

  『白狐神社』

  這部片指的是男主角透過相親和女主相遇了,兩人相談甚歡願意在一起,沒想到在當夜行房的那一刻才發現,女主角的成年型態是透過法術變化而來的,她實際上只有十二歲,幼女的體型和男方差距過大根本無法行房。

  「……」蘇蘇沉默了。

  「……」肯特也沉默了。

  劇情後續是說,由於病重的母親臨死前的心願是希望女主角盡快結婚,為了趕在母親離世前,她才勉強自己用成人型態來相親面試,一番波折後終於如願以償的成婚,兩夫妻開始尋找各種方法來替代交合。

  蘇蘇認真的看著劇情教學,她匍匐的趴在床上,開始往後退,一雙玉足慢慢往丈夫的跨下伸出,腳趾頭緩緩地蹭起陽物。

  「先等等……」肯特抓住了她的腳踝。

  「?」蘇蘇庭下了腳邊的動作,不解的回頭觀望。

  肯特拿著一根藍色的凝膠製成的按摩棒,他看著說明書解釋道:「聽說跨種族相戀的半身人女方經常會碰到跟丈夫尺寸不合的問題,他們的解決方法有兩種,一個是施放『縮小法術』,另一個就是用這種藍色史萊姆凝膠……。」

  「可以嗎?」肯特設身處地的著想,要是兩方身份互換,今天蘇蘇拿著根藍色棒子說要桶自己菊花,他可能沒那麼好說話,如果蘇蘇不要,他可以立即丟棄,要生孩子還有多種方法。但心裡又嬌情渴望能盡情的內射愛妻的美穴,把她操壞在床上的陰暗慾望從未消失,矛盾,很矛盾。

  「當然。」寬宏大量的妻子半脫下了褻褲,黏閉花唇裡沁出的晶瑩汁水,她的二指扳開櫻辦,滑動間發出淫靡的唧唧漿響,肯特首先將手指塗滿的油性的潤滑劑,輕抹敏感的花房窄口,緊緻的莖管被撐開片刻,隨後將藍色的凝膠棒緩緩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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