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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猪 06 对霸凌者的惩罚

小说:三只小猪 2025-08-24 15:52 5hhhhh 7320 ℃

江有君是十足愤怒的,尤其是在看到孙朝洋大腿根部的血痕之后。

想要查到是谁欺负了孙朝洋,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江有君早就利用自己的计算机技术,在学校的监控系统里留了后门,使得他可以随时查看学校各个地方的监控。

虽然回到11岁这个年代,学校的监控还没有普及到每班都有,但是走廊和校门口还是有布置的。当时已经是放学以后很久,其他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能看到那个时候从他们班教室里出来的,除了被老师带走的孙朝洋,就只有冯胜虏那一伙四个了。

那个什么所谓的青龙帮,江有君是知道的。他以前也中二过,读初中的时候也跟班上“混混”同学一起组过一个什么帮派。因为学习成绩好,他还当了军师,由他定什么规矩。

结果玩了一段时间之后,江有君惊觉这些人太傻逼了,还是念书有意思,于是就脱离了他们。而那些一条道走到黑的,通常是没能考上高中直接进入社会,或者是因为犯了什么错去到工读学校晋升成了真正的流氓。

而这个青龙帮,性质甚至还要更温和一点,是个连群架都没打过的学生团伙。

冯胜虏这个人,江有君是调查过的。他的父母都在警务系统工作,职位不低,工作非常忙。他们对冯胜虏非常严格,但因为工作忙碌却又没有时间管理教育。这导致这个孩子非常叛逆,却又始终守着底线。属于大错不犯小错不断那种让人头疼的孩子。

也整因为他父母对他教育手段的粗暴,导致冯胜虏小小年纪就成了一个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笃信强者通吃的幼稚逻辑规则。

但无论冯胜虏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欺负了自家的小胖子,江有君是一定要帮自家小胖子讨一个说法回来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孙朝洋不愿意把自己受欺负的事情告诉自己,但是江有君尊重他的选择。只是在哄着小胖子睡着之后,用孙朝洋的社交账号,联系到了冯胜虏,约他周五晚上放学到学校附近的公园见面。

冯胜虏也纳闷得很,加上QQ好友之后,他从来没跟孙朝洋讲过话。自己刚欺负了他,还被学校的老师发现了,正该是自己提心吊胆的时候,怎么孙朝洋还主动联系自己?

他发了几个问号过去,然后过了一会,又追问了一句:“你想清楚了?想要认我做老大?”

江有君在这头皱着眉头回了个“对”,然后又用激将法跟冯胜虏约好了,让他一个人赴约,又定准了见面的具体地点。

在把手机给孙朝洋放回去之前,江有君还删除了这些聊天记录,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周五一整天,孙朝洋都黏在江有君的身边,极力躲着冯胜虏。他以为装作自己一点事都没有的演技很好,实际上破绽百出,这番表现就更让江有君心疼,连带着对冯胜虏的怨念也就更重,决心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而孙朝洋的这番做派放在冯胜虏的眼里,就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了。昨天本都说的好好的,要投靠他青龙帮,现在却仍然像个江有君的跟屁虫,分明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直到放学,江有君说周末有事情要做,叫了个司机过来,把江有君送回了自己家。而自己则是开着一辆路虎发现来到了约定好的公园。

对,法理上讲十一岁的江有君自己开车。虽然十一岁的江有君没有驾照,但是他别的身份有驾照就好了——那是张真的驾照,上面的照片都是江有君的。

江有君和冯胜虏约的地方比较隐蔽,是公园外露天停车场的一个角落。这里不但是监控死角,工作日傍晚更是没有什么人。

冯胜虏带着一腔怒气来,想要好好质问一下孙朝洋,没想到等来的是一辆庞然大物。

生在那样的家庭,冯胜虏的见识是有的。他知道停在自己眼前的这辆车价值不菲,百万起步,加配置更是贵的要命。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它不偏不倚停在自己面前,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江有君按下车窗,冲着冯胜虏一扬下巴:“是你吧,欺负洋洋。”

冯胜虏先是愣住了,转而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车上指不定几个人呢。输人不输阵,他梗着脖子一撇嘴:“还‘洋洋’,真肉麻,我打的,你怎么着?你要是想给他出头,有能耐咱俩单挑!”

江有君咬了咬牙,直接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这时候冯胜虏才反应过来,江有君是坐在驾驶座上的!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见江有君大步流星冲上前来。冯胜虏想要伸手格挡江有君抬起的胳膊,却被直接攥住手腕,再而转了一下他的身子,轻轻松松反剪了双手。

冯胜虏试图挣扎,却发现江有君的手稳定的像一支钢钳一样,仅仅用了一只手,就把自己两手的手腕死死按在背后,丝毫动弹不得。甚至越挣扎越疼——是江有君捏得更用力了。自己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冯胜虏恍惚想到,那些被手铐拷住的犯人,大概也是这样的境遇吧?

“你撒开我!”冯胜虏咬牙切齿地喊,“江有君,我肏你……”

“还说脏话?”江有君的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抽了冯胜虏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你说要我跟你单挑,我可是遂了你的意。怎么,打不过就想耍赖了?”

冯胜虏被噎的没了言语,正试图再组织语言的时候,却是被江有君直接扔车后排座位上。他当即爬起来想要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经被江有君锁死。

江有君上车之后直接发动车子,猛然加速的惯性又把冯胜虏扔回到座位上。

这时候冯胜虏不敢动了,他知道在车辆高速行驶中影响司机的后果。只能嘴上逞威风:“你完了你!你这是无照驾驶,等着过交通岗被警察逮住吧!”

“可用不着你替我担心,”江有君把驾照打开,冲着后排晃了一晃,“这上面可是我的照片,比真金还真。警察问起来,我就说我长得脸嫩。”

冯胜虏这才是真的觉得害怕了——伪造身份吗?这得多大的能量才能做到这种事?他心有些虚了,强撑着说:“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妈是谁吗?我可警告你!要是让我爸……”

冯胜虏又没能说完话。因为江有君从副驾驶抓起了一个一个文件夹甩了过来。冯胜虏抓起文件夹打开,发现里面居然是自己家庭的详细资料,他父母的毕业院校,职业经历,甚至是一些黑料——这个部分甚至被标红加粗了。

这些东西看得冯胜虏心惊胆颤。这个江有君,究竟是什么人?终归是个孩子,冯胜虏被吓到了。

“不是说青龙帮的老大吗?怎么遇到事还是要把自个爹妈抬出来?”江有君嗤笑一声,“你要是硬气两句,我还道你是江湖上响当当恶汉的作风。”

又是许久的沉默之后,冯胜虏轻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我的一个房子。”江有君也没再吓唬他,“你欺负了我家的小胖子,我总得给他出出气。犯了错就要认,挨打就要站好。你要是态度好呢,我可能打轻一点。”

“一人做事一人当。”冯胜虏缩在后排座位上,微微低下了头,看着可怜巴巴的,“是我欺负了孙朝洋,你把我怎么着都行,这事跟我爹妈没关系。”

江有君抬头瞟了一眼后视镜,瞧着冯胜虏的模样,居然笑了:“好,有点男子汉的样子。”

过了三十多分钟,江有君把车开到了海边一座独栋别墅院里。这里能眺望到这座城市最美的海景,到夜晚还能看到海湾对面市区里万家灯火的夜色。

在来之前,江有君已经给留守别墅的工人打过电话,现在整座别墅里就只有他和冯胜虏两个人。

不同于学校附近的那栋房子,这里的小玩具和可是多得很。正好方便他在冯胜虏身上施展手段。

虽然下了车,但是冯胜虏也没想着逃跑。一来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怕也跑不远,再者说江有君让他看的那些东西,已经震撼到他幼小的心灵了,他几乎已经提不起反抗的欲望。

这栋别墅有着大理石色的外墙,和欧式花园一样的庭院。房间里则是精致唯美的装修风格,清新淡雅,大气奢华。

冯胜虏什么都不敢碰,乃至于什么都不敢看,低着头亦步亦趋跟在江有君身后。

江有君在正厅最大的那个沙发上坐下,面前是面对着大海的,四米高的整面玻璃幕墙,橘红的晚霞给整个花园撒上一层金色的轮廓。客厅里柔和的经过精细设计的灯光,则显得温馨惬意。

这一切,冯胜虏都没有心思欣赏。他低着头,像是犯了错之后面对责备自己的父亲时一样,只敢用余光瞟着江有君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睛。

他就像是条被按在案板上的鱼,等着厨师宣判他的命运。

“脱了吧。”江有君轻声说,“最好是你自己来,不要等着我动手。”

“脱了?”冯胜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衣服裤子鞋子内裤,什么都不要剩。自己脱好,扔到那边的沙发上。”江有君伸手一指,“你要是喜欢,可以留着袜子。”

冯胜虏还有些犹豫,他仍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瞟了一眼,却是对上江有君有些玩味的笑容。于是他终于认了命,老老实实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开始磨磨蹭蹭地解腰带。

“快点。”江有君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催促,但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你要是实在不想脱,我可就要亲自动手了。”

冯胜虏这时觉得非常委屈,鼻子一酸,眼泪似乎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却是仰起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而且当真加快了速度,外裤内裤连带着鞋袜一起,被他三下五除二扒了下来,丢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他心想,反正都是男生,再说这屋里又没有别人,就算是让江有君看去又能怎么样呢?横竖不会少块肉!

冯胜虏用手挡着自己的小鸡鸡,赤条条站在江有君的面前,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跟孙朝洋不一样,热衷于体育运动的冯胜虏即便也是个小胖子,身材却要健硕得多。皮肤稍微黑一点,大腿和胳膊都很是粗壮,肚子滚圆凸起,胸脯能隐约看到肌肉的痕迹。

是个强壮的胖子。

“手拿开。”江有君又一次命令到。

冯胜虏迟疑了几秒钟,还是缓缓拿开手放到了大腿两侧,把自己的鸡儿和蛋蛋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江有君面前。

可能也和他热衷于体育运动有关,也可能是吃得好,冯胜虏已经开始发育。虽然还没有长出一根毛来,鸡儿也远比不上江有君的,却比同龄人的都大了不少。包皮也自然的向后褪去一些,露出一丁点粉嫩的龟头。

蛋蛋确是不大,可能是因为刚脱了衣裳,又被空调风吹的有些凉了,看起来像是缩在一起的皱巴巴的小肉球,从睾丸根部一直连到会阴。

江有君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伸手打开了沙发旁的茶柜,从里面取出了一支短藤条。用藤条尖端,拨弄了冯胜虏的鸡鸡几下。冯胜虏一开始还想躲,江有君一挑眉毛,他又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任由江有君摆弄了。

不过是被藤条拨弄了几下,冯胜虏的鸡鸡就直挺挺站了起来。好家伙,它硬起来之后足有三厘米粗,十公分长,在十一岁小孩子当中是绝对的大尺寸。上面青筋分明,龟头也露出了一半。

“你……会打飞机了?”江有君问。冯胜虏想了想,终究点了点头。

江有君心说,怪不得已经开始发育了,但是这个蛋蛋看起来不大,原来是已经卸掉了存货。

横握着藤条,江有君在冯胜虏的鸡鸡上轻轻敲了两下,说:“那你给我表演一下吧,跪下,打飞机给我看。”

“啊?”冯胜虏呆立当场。

他也曾有过被父亲扒光衣服打屁股的经历,本以为江有君要他脱衣服不过是要揍他一顿。挨顿打就挨顿打吧,自己欺负人被人家抓住了,还逮到了把柄。可是江有君这个要求提出来,确实让冯胜虏难堪得不知所措。

“也不是强求你,你可以不照我说的做。我甚至可以现在就打电话叫人来送你回家。”江有君笑着说,“只是你自己不承担这个责任,那我就只能找别人来替你承担责任了。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

“等我数完了数,你就可以穿上衣服走了。”

“十、九、八……”

一想到江有君的扔过来的那个文件夹,冯胜虏的鸡儿都跟着软了下去。在倒数声的催促下,他岔开腿,跪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伸手握住了自己无毛的鸡儿,笨拙地撸动了起来。

江有君满意地点点头,将整个身子都靠在沙发里,安静地欣赏眼前这场香艳的表演。

冯胜虏究竟是个孩子,还没接触到太多的东西,也不会那么多的花样。他打飞机,几乎就只是用右手握住鸡儿,来回上下撸动。

那鸡儿先是软的,然后一点点在冯胜虏的手里健壮起来。随着他的撸动,马眼里渗出少量的前列腺液,浸润了整个龟头,在灯光和晚霞的映照下反射着让人口渴的光。

江有君觉得这个游戏有些单调,说了一声“不要停”,而后又取出了一瓶润滑液,从高处对准了冯胜虏的鸡儿缓缓倒了下去。

冯胜虏只觉得先是一凉,随后润滑液就顺着他的指缝浸润了他的整个鸡儿和手掌。这种滑腻的感觉和之前只用包皮的活动来撸管,全然不同,刺激至少翻了个倍!

他学会打飞机也不过半个月前的事情,哪里体验过这样的感觉?故而也顾不得羞耻和委屈,忘情地撸动了起来。

小胖太跪坐在地上,上身向后仰着,胯部尽可能的向前挺。左手向后撑着身子,右手则来回在自己挺立的鸡儿上套弄。眼睛微微闭了起来,嘴微张着,跟着撸动的节奏喘着粗气。

江有君觉得眼前的这场表演诱惑极了,忍不住也要参与进来。他脱掉鞋子,伸出脚去磨蹭冯胜虏的龟头。

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棉布纤维的磨蹭并没有让冯胜虏感到疼痛。可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却让他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身子也向后缩了一缩。

“不许停!”江有君喝了一声,“继续!”

冯胜虏不敢反抗,任由自己娇嫩的龟头被江有君的脚来回摩擦,他自己还要撸动。这使得他的双腿不住的颤抖,呼吸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

眼瞧着马上就要到爆发的边缘,江有君却忽然收起了脚,并且一把扯住了冯胜虏的手腕,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冯胜虏此一时还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眼神迷离四处寻望,最终又对上了江有君的眼睛。

“叫你来可是讨债的,不是让你痛快的。”江有君板着脸打断了冯胜虏的一切动作,用一根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绳子,绑住了这个小胖太的手腕,这绳子的另一头,固定在了远处另一个沙发的腿上。

与此同时,江有君还反身搂住了小胖子的腰,让他只能保持一个弯着腰,胳膊被绳子抻成一条直线的姿势。

冯胜虏的脑子里现在也容不下其他的,寸止的痛苦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应该承受的。他只想着射出来,让这股焚烧他五脏六腑的欲火得到及时的发泄。

江有君当然不能遂了冯胜虏的意,高高的扬起胳膊,在他左右两瓣屁股上迅速的各抽了十几下。这十几下毫不客气,是用足了力气的。使得小胖子的屁股从淡淡的棕色在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变成了桃红。

“啊——”冯胜虏惨叫了长长一声。突如其来的巴掌,让他没有一点准备,突然间吃痛的感觉足以让他刻骨铭心。

江有君则用自己宽厚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冯胜虏的屁股,感受着这两边屁股和孙朝洋小朋友羊脂般柔软完全不一样的弹性坚韧。

揉捏了一阵之后,刘有君又扬起手打了十几巴掌。每一下都清脆十足,同着冯胜虏的惨叫一起,听得江有君心旷神怡。

“我错了!大哥我错了,别打了!”体会过江有君结实的巴掌之后,冯胜虏的求饶声里带上了些许的哭腔,“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人了。”

江有君暂时住了手,轻柔的抚摸着冯胜虏的脑袋和脊梁,解释说:“你能认错,我很欣慰。但是我对于你的惩罚取决于我是否不再生气了,而不在于你是否知道自己错了。

“等我教训够了,我当然会停下来。你这么一直哭喊着求饶也是个麻烦……你等我一下。”

江有君转过身去,又在茶柜里翻找。趁着这个空档,冯胜虏往前走了两步,稍微站直了些身子。此一时他的鸡儿还是挺立的,一跳一跳的。前列腺液混合着润滑液,几乎要从他的龟头上滴下来,拉出了一条纤细的透明的丝。

冯胜虏非常想趁现在撸几下彻底射出来,可他又不敢。只能是喘着粗气,盯着江有君的背影。

江有君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口球。他让冯胜虏张开嘴,一边轻声说“乖”,一边这个口球扣在了冯胜虏的头上。

冯胜虏的上下门齿顶着这个口球,丝毫移动不得。这使得他只能发出“喔喔”的声音,却说不出话了。非要说,就会有口水流出来。他闭不上口,还不会长口吞咽,就只能任由口水流出来,打湿自己下巴。

“趁我看不见你往前挪了两步啊。”江有君又一次反身夹住冯胜虏的腰,把他拽回了原本的位置,“对于不听话的小孩子,要用更加严厉的惩罚才行啊。”

也不管冯胜虏的“喔喔”声是什么意思,江有君拿起了一个长达30公分的长方形红色橡胶拍。他把这个橡胶拍先在冯胜虏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又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呼呼作响。

接着也不等冯胜虏再有什么反应,狠狠一拍抽在了冯胜虏挺翘的屁股上。

冯胜虏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腰被江有君的手紧紧箍着,腿却胡乱踢蹬,像是要奋力摆脱当前的窘境。

江有君又用力抽了几拍子,然后喝道:“你要是再这么闹,我就一直打。你要是老实配合,说不定我还能少打几下。听懂了,你就把腿老老实实的伸直站好。”

冯胜虏现在完全是在江有君的掌控之中了,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是老老实实站好,撅起屁股来挨打。

即便如此,冯胜虏一拍子一拍子挨着打的时候,腿脚仍然不受控地抖一抖。江有君也不再管,只是紧紧环着小胖子的腰,确保每一拍子都落在实处。

再怎么炽烈的欲望,在这种疼痛下也会萎顿。冯胜虏那挺立的鸡儿在红牌子落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软了些许。

可江有君又怎么会放过他呢?在发现冯胜虏的小鸡鸡软掉之后,江有君环住他腰的那只手就攥住了它。指腹在龟头上摩擦着,手掌在小鸡鸡上套弄着。一边玩弄着冯胜虏的小鸡鸡,江有君一边大力拍打冯胜虏的屁股。

每当他发现冯胜虏的鸡儿完全硬挺起来,就不再玩弄,专注于打屁股。等再软下来,他又去玩弄。

江有君清楚得很,只要他持之以恒地用类似的手段调教一段时间,冯胜虏的潜意识里就会把性快感跟打屁股建立起强连接。以后只要一被打屁股,他的鸡儿就会硬起来,一边疼着,他也会一边感受到性方面的愉悦。

如果操作得当,将来光是靠打屁股把冯胜虏打得射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有君自己都没有数打了多少下,只知道随着冯胜虏的小鸡儿软了又硬,硬了又软,这个小黑胖子的屁股已经彻底肿成了非常漂亮的驼红色。再打下去就该青紫乃至于发黑了。

丢掉橡胶拍,拿起那根藤条,江有君把冯胜虏的手解开,扶着他站了起来。

然而冯胜虏已经没有力量站稳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的汗水鼻涕,眼泪和口水糊满了整张脸,头发也被汗浸透,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跪坐在地上,小鸡儿还在坚挺地一跳一跳。看起来既狼狈又淫荡。

江有君架着他,把冯胜虏丢在沙发上,拎住他两只脚的脚踝,把他摆成了一个换尿不湿的姿势。然后他说:“我现在用这个藤条抽你的屁股和大腿,这可比那个拍子疼多了。你现在手被解开了,我允许你继续打飞机。什么时候你射出来了,我就什么时候停手,听懂了的话,你就可以开始了。”

说完话,江有君就高高扬起手,又快又准,带着破空的风声,第一下藤条抽在冯胜虏屁股和大腿根交接的地方。使得那里马上就起了一条檩子。

冯胜虏吃痛之后扭动着身体惊叫,却仍然不敢自己摘下口球,只能是听江有君的话,紧紧攥住自己的小鸡儿,快速地撸动起来。

他从来没这么用力的攥住自己的鸡儿,生怕自己射得晚了一点就要多挨几下打。江有君说得一点没错,藤条比拍子疼多了!

江有君非常执着地维持着5秒到8秒之间打下的节奏,让小黑胖子屁股上被藤条抽出来的每一条棱都尽可能保持平行,从大腿根一直打到屁股中间,然后再抽向大腿。

就像是在驼红色的屁股上,用檩子修筑起了一层层梯田。

冯胜虏一边哭着,一边蠕动着自己半软的小鸡巴,并且无师自通的用另一只手来回摩擦着龟头。终于,在被鞭打的痛苦中,冯胜虏反弓了背,挺直了脚,脚趾在半空中狠狠勾着。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他稚嫩的小鸡巴里射出来,高高的扬起一道弧线,落在他自己的脸上,胸口上,肚子上。

他总共射出来了十二股,而且射出的力度远超与他以前打飞机时射精的力道。

江有君也遵守约定,停了手。他伸手柔柔地抚摸着,冯胜虏汗涔涔的脑袋,轻轻地帮他解下口球。看着小黑胖子微张着口喘着粗气,用无神的眼光望着他时,江有君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

他用食指和中指从冯胜虏的身上和脸上刮取了他自己的精液,一下下地送到了冯胜虏的嘴里。然后说:“试着吃下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冯胜虏木然地听从着江有君不知道是建议还是命令的话,吸吮着江有君的手指,把自己千辛万苦射出来的精液吃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好吃吗?”江有君笑着问。

冯胜虏艰难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好吃。”

实际上他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根本就没尝出来自己精液的味道。但是他不想去试探,如果他说不好吃,江有君又会对他做些什么。

好在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冯胜虏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并微微翻了个身,免得自己肿胀不堪的屁股和沙发的皮面直接接触。

江有君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又一次把他的手捆了起来——这一次是反绑在身后。

冯胜虏害怕极了,既不敢反抗,也不敢说什么。

而后江有君又拿出另一根细的绳子,撸下了冯胜虏小鸡儿上的包皮,把绳子卷了个环扣,系在了冯胜虏的冠状沟上。

“站起来。”江有君扯了一下手里的细绳子,迫使冯胜虏不得不拼着全身力气站起来,跟着江有君走。不然他害怕自己的鸡儿,真的被江有君扯断。

紧接着,江有君说出了让冯胜虏如坠冰窟的话:“咱们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开始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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