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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番外0-15),1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2350 ℃

作者:twice

 

 字数:31,320 字

 

  【谢赫番外雪山】

  中年覆盖积雪的高山上,雪还在暮色中纷纷扬扬,一点点掩盖了枪声的余音和血迹。

  几个人黑色的身影迅速在雪地穿行,他们均装备齐全,行动利落,唯独正中间的人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悠然散漫,雪镜下的嘴角矜傲地弯起,看起来心情很好。

  忽地,他身形一愣。

  低头一看,脚下的雪中有一只伸出的手。身旁的人立刻条件反射地拿出枪支对准地上的那只手。

  中间的青年观察一瞬后,擡手,身后的人放下了枪。

  表面上那一层薄雪剥开,是一个人的背部。

  从侧脸看,那人还很年轻,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半身露在外面,而下半身埋在积雪里。

  他躬身,手指一探。尚且有微弱的鼻息。

  他长眉微敛。

  今天杀了一个仇人,或许可以再救一个人。

  ……

  他吩咐下属把少年拖出来,弄干净。

  从下往上观察他的状况,腿估计废了,就算命能捡回来也是瘫子。

  但在看到少年的脸时,他目光一沉,这张脸和他相差无几,只是脸上比他多了两颗痣。

  但很快他就了然。

  他父亲是个喜欢发情的种马,在这世间播的野种不计其数。

  居然在这种生存条件严酷到堪称绝境的地方,竟叫他亲眼见到一个。

  那他还要不要救呢?

  ……

  「你醒了。」

  少年缓缓睁眼,看到一片橙色的火光,「我……我在哪儿?我死了吗?」

  「没有,你遇到了雪崩,我救了你。」

  少年的视野逐渐清晰,看到了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青年,而自己身在一个帐篷里,旁边是一个便携的暖炉。

  「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少年慢吞吞地坐起来,发现腿没有知觉,脸瞬间变得难看,一瞬间要崩溃似的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青年觉得很有意思,「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谢赫。」少年露出一个凄惨但欢快的笑容,瞳眸里倒映着外面的雪,伸出手汲取火光的同时眼睛里也像盛满了暖意,「你呢。」

  「我是个医生。」青年坐在他对面,并不回答,他审视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淡声开口:「你来雪山做什幺?」

  语气从容平和,很像调侃。可如若是稍微了解他一点的人,大多已经开始跪地求饶了。

  谢赫挠了挠头,「我交了个女朋友,她说希望我在雪山上对她表白……」

  呵。

  原来如此。

  幼稚,小孩子的自我感动。

  谢赫忽然想起什幺似的四处张望,「你看到我的相机了吗?」

  「没有。」

  实际上他交给下属了,如果他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就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谢赫:「好吧……」

  「不为自己的腿难过吗?」青年始终温文尔雅,「下半生你是一个残废,你的冒失和天真让你差点死在这里。」

  「……」

  少年沉默了很久。

  一直低头取暖,柔软的额发映着火光,很亮,也很暗。

  半晌,他才擡起头和他平视。

  「难过是会难过的吧,确实很冒失,以后做事要更谨慎一点。」仍是笑着,是少年特有的天真的笑容:「不过也不一定呢,万一腿还有希望呢,而且我做事情很有毅力,我也很聪明,高二的时候从年级倒数逆袭到前十,我的晚晚其实也很爱我。」少年一顿,又说,「就算如果她真的会离开我,我相信我也可以自己过好这一生。能解决问题就解决,不能解决就面对,这是我的信条。」

  谢赫弯起那双和自己相像的眼睛,唯一的不同是里面溢满了荒唐的不可理喻的光芒,说:「我不后悔。」

  青年隔了很久,才幽幽轻叹一声:「冲动早恋的小年轻。」

  谢赫却捂着肚子大笑,「哈哈,你这个语气好像我的长辈,我哥也总是像你这样教训我,特逗哈哈哈……」少年好像瞬间恢复了活力,一点也不像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人。

  他却问:「你有哥哥吗?」

  谢赫笑着点了点头,「嗯……其实我是我爸捡的,我哥是我养父的儿子,但比亲哥还亲。」

  青年墨镜下的眼睛直勾勾审视着他,谢赫的回答让他平静的情绪产生些微的裂痕,那种多年来不知从何发泄的窒息感又爬了上来。

  很想杀人。

  但他不杀无辜的人。

  少年又问他:「你呢?家里有弟弟妹妹吗?」

  他擡了擡眼镜,看着他,「有,有很多。」

  几乎都死了。

  「那挺好,很热闹呀。」谢赫的桃花眼目光灼灼,健谈的属性被激发,一股脑打开了话匣子,「我们以前还在乡下的时候每年全村人都会汇聚在一起考篝火,很多弟弟妹妹一起玩,你听说过……」

  「没有……真有意思……好……」他温和回应着,一边调高了火炉的温度。

  就在这时,在谢赫叽叽喳喳的声音里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我觉得你也给人一种很强烈的亲切感,很奇怪,就……哈哈哈你不要觉得我是变态,怎幺说呢,就是有一种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嗯……类似于羁绊的错觉。」

  他一顿。

  「是吗,或许你看到我的眼睛就不会这幺觉得了。」

  「为什幺?难道你的眼睛会杀人吗?」

  他没回答,只是淡淡笑笑,镜片上的光被黑色的镜片隔绝,怎幺也到不了眼睛里,「聊聊你的女朋友吧。」

  少年人果然是少年心性,一派热忱。

  谢赫当即裂开了嘴角,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眼睛里全是单纯的幸福。

  「她呀,是我在罚站的时候认识的,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他们班讲台上讲题,我在她对面的教室门口罚站,明明隔得很远,却偏偏一下子就撞进心里。」

  「后来呢?」他问。

  沉静的嗓音,衬得外面的雪好像更大了。

  「第二次就是有人骚扰她,我正好撞见,把人揍了一顿……虽然也把自己揍进了教务处,晚晚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饭,然后就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哈哈哈。」

  「后来我就一直追她,她家里人不准她早恋,但她好像也蛮喜欢我的,我就厚脸皮地一直黏着她。她成绩很好,我们班很普通,我成绩很一般。但遇见她之后我就开窍了每天上课都认真学,晚上还能学到凌晨……」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蠢,在杀人后救了同父异母的恋爱脑废柴弟弟,现在又听他讲述冗长的恋爱过家家。

  但他擅长伪装,温和地问:「那她为什幺始终不接受你的表白,还要让你来雪山告白才行,你为什幺会觉得她好。」

  「晚晚什幺都好呀,成绩好,性格好,既活泼又温柔,还漂亮,她是我见过最耀眼的女孩子。让我来雪山显然是开玩笑的,她其实知道我不会当真,但是,这次我想在成年生日上把拍的照片和视频放给她看……因为,我答应了的。所以我约了几个驴友一起来,但在暴雪中走散了。」

  谢赫语调低沉下来,看着火光发呆,没有察觉对面青年细微的表情变化。

  「大哥,我叫你大哥可以吧,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喜欢过人的感觉,只要你看到她就会设想你们的余生,你会不自觉地把她纳入你的未来,你有很多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单单想到她你就会觉得幸福,并且不论付出多大代价都是值得的。」

  青年看到谢赫的眼睛复又亮起,瞳眸里好像有澄澈的光,闪烁着生命的希望,他很多年没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了。

  他莫名想到一个词:嫉妒。

  谢赫还在继续分享自己的喜悦,「如果你是我,你也会爱上她的。」

  「不过大哥你不要和我抢啊,我今天才捡回一条命失去了两条腿。」

  他淡淡笑着说:「你放心,不会的。」

  ……

  天亮了。

  少年和青年聊了一宿,青年讲述了自己遇到的各种病人,少年讲述了自己的爱情和童年。

  他知道了少年的一切,而且少年连他叫什幺名字年龄多大也不知道。

  最后他给少年递了一杯水。

  少年舒适地熟睡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睡里面有一颗药,他会陷入幻觉,最后无知无觉地睡去,并不会痛苦。

  如果他没有遇到自己,也是会死的。

  他有七个弟弟妹妹曾死在自己面前,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弟弟了。

  他看了一眼熟睡中正幸福地做梦的少年,谢赫嘴里正嘟哝着:「晚晚,我一定会照顾好你。」

  青年擦了擦眼镜,感受着火光熄灭后的寒冷,他忽然生出一种恶劣的掠夺欲和摧毁欲。

  冷笑了一声说:「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

  一个月后。

  他调查清楚了谢赫和周晚的家世。

  谢家人对于谢赫毫无痕迹的失踪痛不欲生。当然,谢赫的痕迹有被他抹掉的因素。他派人送了一点钱给他们,他们又变得好像可以活下去了。

  而那个周晚的女人,长相确实足够惊艳,但并不像他那个白痴弟弟说的有多爱他,成天和朋友疯玩,在最初给谢赫打了十几通电话后像是把这个人彻底忘掉了一样。

  他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反而感到厌恶。

  女人,很恶心。

  和跟他父亲上床的人一样恶心。

  最初,他想派人 强 暴 她。

  但后来决定在大学里给她安排追求者,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友好,但当对方表白时,她却会拒绝。

  监视她的人说,她好像每次告白后都会连续好几天不出门。

  他派人在她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再然后在手机里植入了芯片,可以随时看到周晚浏览的信息。

  [失恋走不出来怎幺办]

  [微笑抑郁症]

  [想死怎幺办]

  ……

  周晚去看了心理医生,在咨询中大哭了一场,提到一直很遗憾没有接受谢赫的表白,对方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想要找到他。

  她对医生说,早在高二的时候就在对方的英语笔记上用英文花体写了「我也喜欢你,笨蛋。」这样的话,可惜当时的谢赫看不明白。

  她亲手种了一朵玫瑰,在家里种了好几次才成功,想在生日的时候送给他。

  原来,白痴弟弟真得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

  很青涩,但很坚韧。

  坚贞。

  医生建议她吃药,并且定期和他线上通过电话心理咨询,电话的另一端是他。

  他被很多下属评价为疯子。

  但那是在他杀人的时候。

  他身为医生的时候一直都相当敬业,除非对方是他的猎物。

  可惜,周晚是。

  他开始感到一种畸形的控制欲,镜头下的女孩变得越来越有韵味,他生出一种全方位侵入她生活的冲动,他想把她关起来。

  关在房间里,只有自己能看到。

  看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在从女人变成母亲。

  第一次给自己,最后一次也给自己。

  可是那样的话,女孩会恐惧并厌恶她,他不喜欢超出掌控的东西。

  他想看到她迷恋乖顺的眼神。

  他想玩一些,游戏。

  他吩咐道:「给我点两颗痣。」

  他冲镜子里的人咧嘴笑,倒是有几分谢赫的样子。

  2572天。

  他在结束和周晚的「心理咨询」后,去参观了一下给她准备的房间,以及最近很感兴趣的衣服——既能释放自己多年来的窒息感,又能和他的小宠物,他的爱人玩一些有趣的游戏。

  毕业晚会后。

  他摘了一支玫瑰,出现在那个酒吧。

  他警告过她不许去酒吧这类混乱的场所,但不听话的小宠物好像不满于他的控制欲,开始叛逆了。

  「我认为您只是心理医生,我的情绪已经稳定了,我和朋友去酒吧也是没关系的。」

  「遇到坏人怎幺办?」

  「不会的,您放心,我先挂了。」

  于是,他带着谢赫的脸,和周晚擦肩而过见了一面。

  周晚瞬间拉住他,叫他谢赫,要哭出来了。

  有人拍开她的手,「你干嘛呀,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的心理医生。」

  周晚回过神,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一直不在状态,好像刚才的一幕是幻觉。

  周晚上了个厕所出来周围的朋友全都走了,她和闺蜜打电话,却发现没有信号。

  她刚要准备独自回家,却失去了意识。

  男人把女孩抱在怀里,隔着眼镜片深沉地注视她。

  「晚晚,终于见面了。」他用心理医生温柔的嗓音说,「或者说,好久不见。」

  女孩被丢到了地下室,剥光所有衣物,系上专门为她定制的项圈。

  他回到头上的书房,处理了点事情后,点开了一个隐藏的加密文档夹。

  有数百张照片,照片上雪山上的人对着镜头咧嘴大笑,不停变换动作和姿势,很多动作有点犯二,是少年特有的青春气息。

  最后是一个视频。

  少年在黄昏中想天空抛起冰雪,对着镜头爽朗地大笑:「晚晚,周晚!我——谢赫,谢赤赤,谢红红,永远喜欢你!我爱你,我爱周晚!芜湖~」

  男人勾起唇角,点击删除,看向监控里被锁在地下室的女主角,透出愉悦清凉的嗓音——

  「我会替你好好爱她的。」

  「而她,也会爱上我。」

        番外:宠物1(女主清醒后的强制剧情)

  消毒水的味道。

  很刺鼻。

  白光和黑影在面前晃动,像被薄雾笼罩的黑色面纱,纠缠晃动,而且很吵,仪器规律的刺耳声响让人头疼。

  手腕也很痛,有人重重捏着她的手腕。

  如同冰冷的锁链,她无法动弹,挣不开。

  「喻先生!病人已恢复生命体征,但……」

  「嗯,不用说了。」

  病床上的周晚在半个月后的深夜睁开眼睛。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顿时惊恐地要往后退,可发现自己的手却被对方牢牢攥住,表情又从畏惧变成茫然的瑟缩。

  喻铭初眼神痛惜又温柔地看着周晚:「晚晚,你终于醒了。」

  周晚声音有些戒备:「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我叫喻铭初。」他的声音温和而具穿透力,在偌大的病房中悠悠回响,「我们结婚两年,你怀孕了,失足摔下楼梯,宝宝很遗憾没能继续陪着你,但万幸你醒过来了。」

  「可是……」

  「可是什幺呢?」喻铭初伸手轻抚周晚的面颊,周晚没说出口的话就情不自禁地咽进了肚子里。

  喻宅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以及揽着女主人闲庭信步的男主人。

  这是气派宽阔的中式园林设计,与亭台水榭相辅相成,两侧道路蜿蜒得很长很宽,看不出道路尽头是哪里,只是道路两侧参天古木后总是横亘着大片红白玫瑰,显得突兀又刺目。仿佛本不该存在于这样的环境,却又偏偏出现在最夺目的位置,叫每一个经过的人都无法避开。

  周晚看着大片大片的玫瑰,错愕地晃了神。

  喻铭初折了一枝玫瑰,拔了刺,塞进周晚手心。

  他瞳色很深,拨了拨周晚的额发:「这是喻家的本宅,前两年一直在重建翻新,过去遗失了不要紧,我们余生都会在这里诞生许多新的记忆。只是晚晚可不要乱跑,小心迷路,尤其是你身体也不太好。」

  周晚拿着玫瑰,沉默地点了点头。

           ***  ***  ***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周晚意识到喻铭初是真得很体贴。

  她不止一次听见佣人谈论丈夫对他有多好,她也喜欢和佣人们聊天谈心,哪怕她们总是很忙并不能和她聊太久。

  周晚自己也觉得对喻铭初的恐惧莫名其妙,他几乎是把一切都打点好,而她无忧无虑什幺都不用考虑。

  她本以为他们必须要做那档子事,但是喻铭初每天晚上回来后只是揽着她躺着,会亲吻她后颈说:「没关系的晚晚,不用害怕,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碰你,一直都是。」

  她的后颈有一个自己看不到的玫瑰纹身,好像蛛丝马迹都在说着他们曾是恩爱的眷侣。

  慢慢的,周晚开始试着接受他。

  医生不建议她离开喻宅,喻铭初应周晚的要求带她出去参加过宴会透气,可刚一置身于人群她就不可遏止地进入应激状态,失控地尖叫着往喻铭初怀里躲。

  似乎人群中藏着妖魔鬼怪,只有丈夫的怀里才是安全的。

  当晚,周晚无比渴望丈夫的安抚,她在怀抱里转身,主动吻了陌生又熟悉的丈夫。

  他们做了。

  床单被揉皱,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地毯,从地毯到落地窗。

  临近拂晓,他们才相拥着睡去。

  她心满意足地呼唤了对方的名字,记不清自己具体叫了什幺。只感到面前的人微微一僵,背后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

  可是第二天,她被早晨九点的闹钟吵醒。

  她很困,想关了再睡一会儿。摁了半天没有反应。

  「老公,闹钟怎幺关不掉啊。」

  对方笑了笑,说「我给你关」,然后闹钟终于停了。

  她此前都是在七八点左右起床,并没有听过闹钟的声响,以为只是一个摆在床头的电子计时器,她当时并没有思索为什幺连闹钟都要被丈夫远程控制。

  有一天她想家了。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即便忘了很多东西,却偏偏记得最扎根在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

  她在影音室看电影时想起了两串电话号码,她用手机拨了过去。

  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就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根本不需要思考。

  母亲的电话未接听,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却接通了。

           ***  ***  ***

  作者有话说:番外男主变态程度和正文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会更变态,还会有Pua,斯德哥尔摩,慎入哈宝宝们

        番外:宠物2(只要你千万别想着逃跑)

  面对未知,周晚忐忑地开口,「喂?」

  对面是一个三十来岁男人的声音,沉默片刻后严肃地问:「你是谁,你怎幺知道这个号码?」

  周晚忽然有一种错觉,她恍惚间看到一个年少的自己,借用很多人的手机拨通同一个人的电话,而在电话接通后长久地沉默。

  重复,一次又一次。可是始终打不开扭转宿命的潘多拉魔盒。

  这一次,周晚再度生出拿出钥匙碰撞锁孔的焦灼感,试探着开口:「你好……」

  可对方一听到她声音就先一步打断了她。

  「是小晚啊。」

  「听说你已经结婚了。」男人以长辈的口吻叹了一口气,「谢赫已经不在了,别再打过来了,忘掉他好好生活。」

  谢赫。

  是谁?

  ……

  周晚回神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晚霞已经从落地窗帘溢入,光影在投影屏上投下一柄长长的金色刀刃。

  如果周晚仔细看,可以看到那里藏着一枚微型摄像头。

  周晚盯了手机一会儿,随后神色如常地把窗帘换成密不透风的深黑色,挑选了一部喜剧片。

  喜剧片中的角色总是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表演着夸张的动作,发出搞怪的能引起人情绪波动的声音。

  周晚目不转睛地盯着片中的角色,乐不可支地笑出了眼泪。

  而几公里之外的大厦顶层。

  喻铭初正在开会,手机响了,是一个很独特的提示音。

  似乎是提示某种信息的符号语言,只要铃声一响,就代表某件事情发生了。

  看来是很不好的事情。

  因为参会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老板平静的脸上有了刹那的裂痕,尽管下一瞬间他便恢复如常,却更叫在场的人噤若寒蝉。

           ***  ***  ***

  周晚开始经常和喻铭初上床。

  喻铭初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来者不拒,还很体贴地担心周晚的身体。

  「唔……」

  周晚坐在粗大的性器上,被掐弄着臀部上下吞吐那根青筋暴露的物什,身体被刺激得摇摇晃晃,周晚吃痛地含下整个分身,想要擡起腰胯躲开时又被重重地摁了下去。

  「你……轻点……老公。」周晚手指紧紧抓着喻铭初的肩膀,以免自己滑落下来。

  这个举动似乎极大地取悦了喻铭初。

  他眼神幽暗地落在周晚的脸上,没能克制住,微微用力抓住周晚后颈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粗暴地吻她。

  吻痕被周晚的挣扎和短促的呼吸声晕染加深,喻铭初快要忍不住压抑的欲望,头一次在周晚康复的这几个月里感到施虐般的短暂满足。

  喻铭初呼吸很重,视线落在周晚后颈的文身上,藏在里面的监控精准地记录了他的脸,以及今夜所有放荡的声音。

  床的侧面是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他怀里坐着的周晚浑身雪白,肌肤上除了吻痕什幺也没有。

  那些污言秽语的纹身被特殊的浴液遮挡了,一旦她试图逃跑,那些文身就会在三天内浮现,跟着她到死。除了他,谁会娶一个身上写着那种字的女人呢。

  他看了一眼陷在情潮中闭上眼睛的周晚,轻蔑地笑了。

  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我给了我最大的让步,只希望你千万千万不要想着逃跑。

  【番外】宠物3(逃跑成功,男主暴怒)

  周晚最近开始工作了。

  喻铭初温柔地支持了她,也很希望她能够多出去走走,只是不要太累。

  周晚居家办公,是一个文博保护协会的闲职,主要是鉴赏修复与金融定价裁决审议,明明和她的专业高度相关,只是因为她不能出门,最重要的步骤并不由她进行。

  但第二个月,她收到协会邀约,请她和喻铭初一同参加一场协会赞助的拍卖会。

  喻铭初当晚有一个重要会议,抽不开身。

  但让喻铭初第一次感到意外的是,周晚放弃了这次机会,亲昵地抱住他说:「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喻铭初审视着她,温声道:「错过这次机会,晚晚就不一定再有这幺好的机会了。」

  周晚却敛了眉,复又擡起,疲惫又真诚地笑着说:「是吗?错过就错过呗,没有你陪着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心底的一根弦被狠狠惊动。

  他在刹那间诞生一种全新的认知:在温柔和被依赖面前,暴虐的私欲根本不值一提。

  周晚大胆回视着他。

  她缺失了一些记忆,但不傻,喻铭初能轻易把她从死神手上夺回来,以及从他生活中表现出的细枝末节的控制欲看,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没有意义。

  周晚干脆坦白:「喻铭初,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想要离开你,我只是想着你陪我一起出去,将来陪我一起见父母,我有点想爸爸妈妈了。」

  喻铭初把她揽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肩膀:「好,下一次,我陪你去。」

  所谓下一次,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尽管错过了拍卖会,但是喻铭初直接带她回了一趟中国。

  飞机降落,在机场就看到了父母,父母很健康,周晚热泪盈眶地抱着爸妈寒暄,随后拉过喻铭初的手,说,叫爸妈呀老公。

  接下来的几天喻铭初屏退了大部分人手,单独和周晚闲逛。周晚对人群的应激主要在面对大量异性的时候,其余时候,只要他在,周晚拉着他的手就会展露出开心并且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完全是他很黏人的新婚妻子。

  七年前喻铭初不喜欢这个城市,但此刻他开始喜欢上了。而且,谢赫的家人几年前就已经在他的助力下搬走,没有什幺碍事的人。

  扮演一个完美的丈夫,比想象中要有意思的多,只要周晚愿意,他们可以永远这样保持下去。

  沥城河上的晚霞很灿烂,周晚看到很多情侣站在这个著名的网红桥头给另一半拍照或者合照。

  周晚扣着喻铭初的手单纯地吹风看风景,忽然听到快门声,一个摄影师问:「不好意思,刚刚情不自禁给你们二位拍了一张照片。」

  这里人群密集,周晚看到陌生男性就会下意识往后缩,这是她不能控制的条件反射,但总能戳中喻铭初一些晦暗的点。

  看清来人并非恶意后,周晚便晃了晃喻铭初的手,说「先斩后奏呀,这得问我老公了」。

  喻铭初当然是拒绝了。

  人走后,周晚却来了兴致:「老公,你也给我拍一张吧,还没见过你的拍照技术呢。」

  说完,周晚开始摆Pose,快门声和周晚的甜美的声音应和,喻铭初的视线牢牢锁在镜头中的漂亮女人身上。周晚形貌极为出挑,很快吸引了周围一些人围观,或许想着是哪家的明星,也纷纷跟着拍照。

  咔嚓——

  镜头闪烁了一刹那。

  周晚忽然对着镜头决绝一笑,随后竭力纵身一跃。

  喻铭初的手机重重落在地上,手指飞速伸过去想要抓住他,却和她擦肩而过。

  周晚砸入水中,再也没有浮起来。

  人群惊慌地炸成一片,有人呼救,有人打电话,有年长的人过来安抚他……

  喻铭初死死盯着水面的波澜,面无表情地设想出两个可能性:

  周晚想死。

  周晚想逃。

  他微微皱了眉,有些难受,一时不知道自己更难接受哪一个。

  周围接近他的人露出骇然的表情,看来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把陌生人吓到了。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的情绪。

  只是有一种想把人撕碎的狂暴感。上一秒还置身于梦境的人,忽然发现一切都是假象,能不感到狂躁吗。

  他有很多病人都是这样发疯的。

  喻铭初神色平静地慢悠悠捡起手机。

  周晚识水性,可是万一呢。

  万一周晚没有成功,她身体那幺差,被水花砸晕了头再也游不起来怎幺办。万一她只是在以前的药物作用下产生精神错乱,毕竟故地重游,人是很容易伤感的。万一她一直有潜在的抑郁症,其实需要他的诊断,需要吃药的吧。万一自己疏忽了对她的关心,她是真的想死呢。

  果然不应该带她出来,不应该信任她的。

  她需要自由吗?

  她最初只是被他相中的宠物,她不需要那种东西。不该有恻隐之心,狗就是狗,就应该活在主人为它制定的制度和规训当中。

  ……

  喻铭初慢条斯理地对飞速赶来的保镖点头。

  那带回来之后,还是好好看管起来吧。

  活着的最好,尸体也罢,周晚是他的东西,不论是痴傻死活,这辈子都只能跟他捆绑在一起。

  这就是偷了他心的代价。

  【番外】宠物4(染上性瘾 自 慰 ,满身骚话纹身,逃跑二次被抓)

  电话铃声响了,周晚宛如受惊的小鹿缩进沙发里,对方挂断后才怔怔地放下笔记本拿起手机。

  原来只是诈骗推销电话。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从喻铭初那里逃出来有一个月了。

  她现在藏身的小镇离家很远,但是已经告别过,也算没有遗憾了。可要是再继续从前的生活,才是生不如死。

  从在电话里听到谢赫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些酸涩的、惨痛到几乎要撕裂她的记忆就在瞬间复苏。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堪称与虎谋皮,她每天都陷入一种焦灼的状态。

  以他的变态程度,大概处处都有监控和保镖,她逃不了。加上她对人群的应激症需要戒断,只有暂借喻铭初的信任亲自带她离开。

  而且,身体似乎有一些变化。

  只要一感到焦灼和不安,她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

  思及此处,周晚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浴室。

  睡衣褪下,雪白的肌肤上暴露出各种各样的字迹,「母狗」「骚货」「求操」「五元一次」的字样。

  周晚微微发抖,闭上眼睛,咬着下唇把手指 插 进 狭长的穴缝中……

  周晚很关注网络上的动向,经常搜索喻铭初的信息。

  她现在的电话卡是大学时托人悄悄给自己办的。

  当时她有过短暂的妄想症,总觉得自己被人监视着,而且老是接到骚扰电话,回了一趟家她才有机会拿到这张卡。

  有了电话卡注册了社交账号,她在网上接一些稿。各种不需要身份证的软文、专业领域的文章、论文代写、翻译……她能接的都接。

  中途她去了一趟纹身店,想把脖子上的纹身洗掉。

  对方说墨汁很特殊,放眼全国也不一定能找到可以洗掉的人。

  尽管周晚尽量不出门,但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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