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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番外0-15),3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4080 ℃

  然而仆人并未离去,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动静后,径直敲门进来了。把餐盘放到了壁橱前的地上。

  周晚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在漆黑狭小的柜子里缩成一团,不愿意面对。

  千钧一发之际,脖子上的痛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周晚战栗着浑身痉挛着挣扎,顿时明白是喻铭初的意思。

  不,不要屈服。

  让她死好了,喻铭初有本事就玩儿死她。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手段,她痛苦地忍耐了一阵后,她始终没有晕过去,反而清醒地承受着更强的电流刺激。

  周晚在壁橱里拼命撕扯,周围全是喻铭初的衣服,充满了让她恐慌又熟悉的味道,她情不自禁地攥住一件,另一只手的手指的指甲剜进掌心,逸散出血腥味。

  好痛……好痛……

  谁来救救她……

  谁来杀了她……

  仆人站在原处,自然听到了里面闻者心惊的挣扎声,焦急道:「夫人,您快些出来吧!不要再让自己受苦了……」

  很久后,壁橱的门才终于打开,周晚小幅度战栗着爬了出来。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被晶莹的汗珠覆盖,但上面交织着鞭痕和淫秽的纹身,给这份凄楚平添了令人悲哀的 淫 贱 感之感。

  电击停止了。

  周晚始垂着头,凌乱地长发遮住了眼睛,她沉默地爬到餐盘面前。

  仆人在原地没有动,惶恐道:「先生要求务必看着您吃完。」

  看着她吃完?

  看着她这副……

  周晚忽然想起这个声音来,擡起头,眼神空洞地看向仆人。仆人立刻低下头。看来是被吩咐了不能和她产生不必要的交流,眼神也不行。

  周晚嘴角露出一抹酸涩的苦笑。

  她毫无尊严和人格地跪着当着他人的面像狗一样进食,仆人好似有尊严地站着却仍战战兢兢。她们都活在有限的自由里,人人都身不由己。

  ……

  傍晚,喻铭初回来了。

  没有过问白天发生过什幺,只是命人搬了笼子到房间里,就放在床脚的墙边。

  周晚被扯着链子塞了进去。

  「主人的衣柜并不是给狗睡的地方,你的窝在这里。」

  说完喻铭初便处理工作去了。

  逼仄的笼子并不能让周晚大范围活动,她蜷缩着躺在里面,脖子上的链子牢牢锁在笼身上。

  她又回到了这里。

  周晚捂着耳朵背对着喻铭初,喻铭初背对着她。看起来相安无事。

  许是狭小的空间反而给人安全感,周晚居然在笼子里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她被尿意憋醒。

  喻铭初要她喝完汤,她只能一滴不剩。现在她该上厕所了。

  她有三个选择。憋着,尿在笼子里,或者祈求始作俑者。

  她又开始咬指甲了。

  她思索了一分钟,亦或是十分钟,也有可能是半个小时。最后她小心翼翼地摇晃自己项圈上的铃铛,喻铭初没听见,戴着耳机好像在开会,周晚于是全身摆动着摇晃起来,甚至像是害怕被责罚似的,主动在笼子里跪好了狗爬式,含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逆着光冷峻的背影……

  周晚想,驯化一个人真得有那幺容易吗?

  喻铭初把她牵到厕所,摸了摸她的头,淡薄道:「尿吧。」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命令。周晚却在走神。

  喻铭初说:「犹豫和拖延就跟反抗一样,毫无意义。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不如安于现状,你就不会痛苦。」

  什幺歪理,别再给她洗脑了。

  可是她好累。

  周晚终究是跪着尿了出来。奇怪,大概是她实在身心俱疲,所有的欲望和痛苦好像都随着排泄一同倾泻而出,尤其是滚烫的液体冲破憋得太久的束缚,淌过红肿的穴瓣,又顺着分开的大腿根、臀缝流到大腿和膝窝又溅在地上时,她居然真得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那个人始终站在身后看着。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喻铭初淡淡开口:「湿了啊。」

  他勾起鞋间更大程度分开周晚的双腿,「一边漏着尿,另一边发情到拉丝。晚晚真是一条好贱的狗。」

  周晚被带回笼子,这次被固定好四肢,臀缝正好朝着笼子外面。

  喻铭初又问:「今天 自 慰 了几次?」

  「 高 潮 了吗?」

  他在丁零当啷的铃铛声里,拿出震动 阳 具 ,用流在周晚腿上的黏液做润滑,稍微蘸了几下就粗暴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插自己的逼。」

  开关打开。

  「呃呃啊——」

  止吠器自动开启电击模式。

  喻铭初慢条斯理走到她面前,蹲下,审视的目光无声地投过来。周晚崩溃地闭上眼睛,大口喘息着,合不拢的嘴 失 禁 一样地流着涎水,宛如身后绽放的花穴。

  但—— 高 潮 ,成功。

  【番外】宠物10(不会 肏 奴隶和狗,只会 肏 身为妻子的她)

  「现在是妻子。」

  「晚晚辛苦了。」

  周晚从笼子里被抱出来的时候已近虚脱,她怔怔看着面前像变了一个人的喻铭初,看他给自己解了项圈,像对待珍宝般按揉她的手腕脚腕,温柔地给她洗了个澡。

  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尽管9点依然被闹钟吵醒,但吃完早饭后她接过佣人递来的喻铭初打来的电话,说可以再多睡会儿,昨晚折腾得太晚了,抱歉。

  这语气,完全是当初扮演完美丈夫时的语气。

  好像把她当奴隶当狗,完全只是两人平等自愿的 情 趣 游戏而已。

  这就是在用鲜明的对比告诉她:做妻子有多好。

  周晚发现自己可以出门了,但是有人跟着她,而且只能去限定的场合。

  不论她前方百计躲到哪里,他总是能被找到,保镖会一本正经但恭敬地告诉她:「先生现在在家等您回去。」

  回去之后,什幺也不干,只挨操。

  和从前一样。

  喻铭初说:「很久没做了,晚晚让我操一操好不好。」

  喻铭初口中的问句从来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单方面的告知。

  他不操奴隶和狗,只会操身为妻子的她。

  所以当她被保镖请进门后无论怎幺拍门都不可能打开,她惊慌地看着披着温柔丈夫人皮的恶魔逼近,强势地攥住她把她扔到了床上,掏出硕大的分身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七次。

  「不要……」

  「别过来了,不要再操了……」

  「拔出去……唔……求求你!老公!!!停下!!!呜呜!」

  周晚刚恢复声音的时候不愿说话,但自从被丢上床后嘴里的挣扎和叫喊就没有停过,一找到机会就朝别处躲。

  喻铭初看着用了特殊浴液后身上没有纹身和印记而显得格外单薄的周晚,又一次硬了,他逼近缩在墙角躲起来的周晚,她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花心里也填满了他的 精 液 、还正不断往下淌。

  他拦住她的去路,把哭成泪人的周晚抱回来,分身再度操进了她的穴里。

  喻铭初温柔地问:「晚晚别再想着逃跑好不好?」

  他舔舐周晚的后颈和耳根:「跑去那幺远干嘛?」

  一口吮咬在周晚的肩上:「老公会担心。」

  新一轮惩罚开始。

  不可以想要逃。

  不可以躲得很远。

  妻子要做的就是乖乖挨操。

  翌日,周晚穿着完整端庄的晚礼服和丈夫用完晚餐后,名贵的晚礼服被撕烂,她又一次被填满红肿的花穴,当她哭着跪在地上说用嘴时,喻铭初拒绝了她。

  「怎幺能对心爱的妻子做这种事情呢?」

  周晚近乎崩溃地被分开了双腿。

  ……

  做妻子的第三天,周晚睡到了很晚。而且醒来一看到喻铭初就想躲。

  如果说做狗是心理上的折磨居多,那幺身为妻子则是身心两方面的炼狱。

  有医生来了。

  医生走了。

  医生给她开了一些药。

  周晚被迫吃了下去。

  「这……是什幺?」她害怕又是让她发情的药。

  「是治疗癔症的药,晚晚总是过激地抗拒我,甚至出现伤害自己的行为,已经是重度癔症了,严重到必须吃药的地步,今天开始晚晚最好不要出门,要乖乖吃药,吃了药后情绪就不会那幺激烈了。」

  「老公……」一听到这话周晚全明白了。她瞬间坐起来抓住喻铭初的手腕紧紧握住,虽不情缘但仍一点一点地朝喻铭初的怀抱靠近,眼睛红了,楚楚可怜地开口,嗓音沙哑,「不要,我会乖一点的,我不会再想着逃跑,你知道我没有生病,不要关着我。」

  喻铭初语气怜爱又疼惜地替周晚撩了撩头发,眼底毫无波澜:「晚晚已经病得很重了。」

  「不吃药的话,是不行的。」

  喻铭初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果再把晚晚放出去的话,以晚晚这幺重的病症,被抓到就只能被关到精神病院去了。」

  周晚看了一眼自己主动伸出去就再也无法主动抽出来的发红的手腕,视线模糊。

  原来,写作妻子,读作 性 奴 。

  她没得选。

      番外:宠物11(,口,交,滴,淫,水,鞭子耳光)

  今天是奴隶。

  周晚在睡梦中被鞭子抽醒,喻铭初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下了床,丢进了漆黑的囚牢。手腕脚腕被沉沉的镣铐锁上,身上的文身也开始显现。

  一夜之间,妻子变成了奴隶,丈夫变成了奴隶主。

  周晚痛苦地趴在地面上,脸着地。

  她不能做出太过激烈的动作,因为乳环上的链子锁在了地上。

  只要她轻轻一动, 乳 头 上传来的剧痛就会瞬间卸掉她所有力气。

  熟悉的脚步声进来。

  但她看不见,也无法擡头。

  她戴着头套,只有嘴上有一个压住牙齿的圆环口枷强迫她保持开口和呼吸,但无法说话。

  「贱奴。」一记鞭子扫下来,「屁股擡起来。」

  如果能动,周晚一定会崩溃地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求饶,反复强调自己再也不会逃跑了。

  但喻铭初既然决定让她做奴隶,就不会给她求饶的机会。

  于是第一鞭下来后她便呻吟着立刻撅起屁股照做,上半身同时被 乳 头 上的链子束缚低伏在原地,只 淫 荡 地露出了高耸的 双 臀——

  上面写着「主人专属肉便器」,「欢迎使用」。

  哦,对了,里面还夹着这几天以来的 精 液 。

  她听到 精 液 主人低沉的声音:「你的 骚 水 漏出来了,奴隶。」

  下体的花穴被粗暴地掰开,喻铭初将鞭子的手柄一端装在安全套里捅了进去。他用了八成力抽了两下周晚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 骚 逼 夹紧。」

  周晚只好夹着鞭子跪趴在地上,在黑暗中听见喻铭初又拿了什幺东西。

  下一瞬间尖锐的痛感从臀肉传来,周晚条件反射地夹紧,穴道里的鞭子又和痛感同时刺激了肾上腺素的分泌,又是一下,究竟是什幺啊。

  好痛!好痛!

  「啊呜……呜呜……啊……啊!!!啊!」

  周晚 被 插 着鞭子在地板上不停挣扎, 乳 头 好几次被牵扯着发出剧痛,但都不及臀部的十分之一,但是她不敢让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掉出去,那可能会更惨。

  于是周晚尽全力擡高臀部,紧绷臀部夹紧双腿煎熬地承受,看起来像极了可怜又恭顺的奴隶,她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是特制的热熔胶,鞭子抽多了容易皮开肉绽,但是热熔胶不会。不论是弹性、硬度还是受力面,都达到了相对安全范围内刺激痛感的最高值。

  「奴隶一旦察觉到主人的存在就要保持跪姿,记清楚。」

  喻铭初把工具放在她的腰上,走到她头部那一端,周晚仍保持撅起臀部含着鞭子的姿势,听到脚步声,当即颤抖着点了点头。

  「擡头。」

  「好可怜啊。不知道谢赫看到当年最爱的人变成了这副 淫 荡 下贱的模样会是什幺心情。 奶 子 被穿了铃铛和环锁在地上,被鞭子操到发情,嘴里还不停流水,奴隶,你是想吃点东西吗?」喻铭初 鸡 巴 梆硬,但语气仍淡淡的。

  罩在头套里的人果然惊慌起来,不住摇头。

  反抗无用。

  周晚被解开了乳链,拽起手腕上的锁链铐在墙上,腿部被强迫跪直,头套上的扣子也与固定在墙上的扣环拉好。

  周晚俨然成了一个被固定好的 肉 洞 ,喻铭初轻佻地扇了她一巴掌,把挺立的 阴 茎 插 进 了那张湿软的、不停流水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

  「别动。」

  只要她反抗,喻铭初就会或轻或重地扇她耳光。终于,周晚不反抗了,甚至开始认清现实主动讨好,笨拙地用舌头侍奉那些沟壑,顺从地含深一点,即便呛咳到也会乖觉地吞咽下去又一次伸着舌头舔舐。

  喻铭初故意拿远一点,看着那截可爱的舌头在空中无助地滴着黏液。

  他看清她的动作:「你在干嘛?」

  她在给他 口 交 的同时,将下穴中的鞭子手柄与墙壁借力摩擦,鞭子打湿了。

  喻铭初射在她嘴里,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一条耐性不足的奴隶,已经迫不及待想当狗了吗。」

     番外:宠物12(分离焦虑Pua洗脑踩踏乳胶衣崩溃求饶)

  ……

  周晚被放开了。

  戴着四肢的锁链来到书房,头套没有摘,但是取了口枷。

  喻铭初鲜少抽烟,但是今天他心情极好,想来上一只事后烟。

  周晚穿着乳胶衣,下体戴了贞操锁,贞操锁上有一个震动棒。

  她浑身漆黑,只露出饱经折磨的泣血红唇,安静地跪在他的脚边,捧着双手,像鞠水一样充当烟灰缸。

  他问:「现在是什幺感受?」

  周晚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没有感受。」

  「你做得很棒,并没有那幺困难不是吗?人本就不平等,你只需要认可这一点,你就能明白我对你的施虐是自上而下的施舍,是爱的表征。」

  又来了。

  剥夺她的自由,施以虐待,是爱?

  喻铭初讲究恩威并施,语气柔和:「晚晚,你可以说出你的想法,我不会罚你。」

  不必睁眼面对喻铭初的黑暗视野助长了周晚的勇气,她说:「我不需要爱,我想要……自由。」

  「第一,你比绝大多数人更需要爱。第二,过度的自由会给你带来痛苦。」

  喻铭初真的没有生气,但语气笃定地下了结论,否决了她的想法。

  「人生的前十八年你活在父母的拘束下,没有自由,你人生中第一个自由的选择是要不要接受谢赫的表白,你犹豫了两年,直到他死,你亲手让你唯一的自由选择成为遗憾,从那之后,你心如死灰,做的每一件事都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周晚语气变得痛苦:「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我说过,你从未走出来。」

  「从出生那一刻起,你生命中的每一秒都在做出选择,童年你活在父母的规训下,成年后你活在自己的道德感、活在社会制度中,顺从从来都是你的天性。」

  「可是你有想做的事情吗?没有,你一直以来都按部就班地迎合他人目光活着,社会希望你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平庸、顺从,一旦你出现差异性就会被立刻调整到正轨。你口口声声说你爱谢赫,爱是利他,那你又为他带去了什幺?」

  喻铭初抚摸着周晚的头顶,残忍地总结到:「你的人生毫无意义,你没有自我。」

  周晚愣住了。

  她突然激烈地回绝道:「我的意义需要你来评判吗?明明是你剥夺了我的自由,你才是始作俑者……不要再说这些假大空的胡话了!」

  「我是在救你。」

  喻铭初眼底闪过冷意,轻轻掐着周晚的后颈,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谢赫死了,你明明一直都知道,为什幺还要找他?自欺欺人罢了。」

  周晚此情此景,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谢赫的名字,她放下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与你无关!」

  「你不爱他,你还要骗自己到什幺时候?你患上心理疾病的那几年,与其说是你爱他,不如说是你在通过深化这一思念来抵消间接害死他的自责。活在痛苦中是你自救的方式,和快乐一样,也是会让人沉迷的。正如为什幺有人会自虐自残,为什幺有人喜欢被践踏,因为他们都在逃避。而你为什幺被我 调 教 几次就可以变成这样,因为你也在逃避。」

  「……」周晚难以置信地听这些击中她的言论,一边后退着往后缩,一边喃喃重复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不对,明明是你强迫我囚禁我,我已经走出来了……是你带给我更大的痛苦……明明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总是这样,又想逃跑吗?」喻铭初眼瞳染上愠怒。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抓了回来,周晚被 大 力 摔在沙发边缘,撞击到柔软的地方还是令她脑袋发蒙。

  喻铭初擡起脚,袜子一脚踏在周晚被禁锢在乳胶衣内的胸脯上,他漫不经心地用脚趾碾压她的 乳 头 和乳环,同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

  开到最大档。

  真得很不乖,一想到谢赫就这幺激动。

  喻铭初很讨厌这种不再局限于愤怒的情感,他有点难受了,难受意味着有了软肋,周晚一句两句话就能伤到他。

  她需要为此付出残忍地代价。

  「呜呃——!!」

  周晚连续 被 操 了三天,那里本就脆弱不堪,再一经震动棒的折磨生生逼得她没了骨头,她瞬间哭着抱着喻铭初的脚求饶,「停下!不要……我错了!主人!我没有想逃!我错了……求求你,停下!呜呜……主人停下!」

  「你说最大的痛苦来自于我。」

  喻铭初将脚蹂躏他柔软的胸乳,触感极好,「既然如此,那什幺不直面痛苦呢?人生在世,有太多痛苦,既然无法解决也无法逃避,为什幺不去面对。」

  「当你发现可以从最大的苦难中获取快乐的时候,你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你会感到归属感,你属于我,我会成为你的力量,我会保护你,你是安全的。」

  他把脚踩在周晚的嘴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地上的人。

  「臣服于我,你就不会痛苦。」

  「负隅顽抗没有意义,你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在我面前的弱势和无力,你无法打败我,为什幺不像往常一样选择顺从呢。」

  「逃避痛苦追求归属是人的天性,你比任何人都缺乏爱。既然害怕我,那就仰慕我顺从我。」

  「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自由,依附于我,你所畏惧的,会成为你的铠甲。而个人意志这种东西你并不需要,思考让你变得痛苦,在这个由我创建的制度下,你应当以我为至高准则,服从于我,为我而活。」

  喻铭初擡起脚,凝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胶衣奴隶,徐徐道:

  「认清现实吧。谢赫死了就是死了,他无法复活。」

  「他亲手把你交给我,我在救赎你。」

  ……

  周晚在很多年前看过大河,大河边全是风声和长在险壁的翠柏,河流蒸腾出巨大的水气,弥漫出茫茫黄沙般的大雾。

  「妈妈,河流为什幺都朝着那边流?还那幺急呀?」

  「因为那边是高山险峰呀,大势所趋,流水争先,奔流是它们毕生的使命,它们都要奔向辽阔的平原,追逐大海,就像晚晚要追求自己的梦想一样呀。」

  梦想。

  ……

  「人人生而平等,那是就生命而言,千古英雄,偷生蝼蚁,都会平等地死。但人一旦被赋予社会意义,就绝不平等。」

  「平等体现在死亡上,不体现在活着上。」

  「正如你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活在既定的法则内,我不过是将你纳入新的法则,让你以另一种存在方式延续生命。」

  「——你,还要逃避到何时?」

  ……

  还要逃避到何时?

  ……

  喻铭初究竟是什幺时候走的,周晚没有察觉。

  当反应过来很久后她才感到恐慌。

  「主人……」

  乳胶衣和贞操带都上了锁,但凡喻铭初给她戴上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可能拿得下来。

  她害怕自己又惹怒了他。怕他离开后又是一整晚不回来。

  周晚看不见,小心翼翼地在地上不断爬行着摸索,万一还在呢,就在那里冷笑着看她笑话。

  「主人……你在哪儿……」

  找了很久,整个熟悉的大厅都摸遍了都没有看到人。

  仆人赶到的时候,便看到一个浑身被漆黑笼罩的人摸索着在地上爬行,口中惊惶地低声叫着主人。

  仆人冷汗直流,声音发抖:「夫人,先生吩咐你吃药。」

  周晚拽住她:「主人呢?主人去哪里了?」

  「先生离开了,明天晚上回……回来,先生吩咐喂您吃完药后带您回房间。」

  周晚放下手,沉默地低下了头。

  「把药给我吧。」

  ……

  依然是被关进那间黑屋,周晚吃完药就犯困,靠着墙跪坐着睡得很沉。

  「晚晚。」

  一只手忽然抚上头顶,周晚叮叮当当地坐起来,「主人?」

  「怎幺了?」

  「我……我想上厕所。」

  周晚上完厕所脱掉了脖子以下的胶衣,这是她乖顺的奖励,喻铭初在浴室里给周晚洗澡,头上仍然戴着头套的周晚安静地跪着。

  忽然,耳边传来醇和的嗓音:「谢赫死了吗?」

  周晚身形一僵。

  随即她怔怔抱住喻铭初的腿,用牙齿咬开了喻铭初的裤子, 阴 茎 弹跳出来,周晚伸出舌头如同舔舐美味的冰淇淋一般舔了上去。

  「奴隶又变成了小狗了吗?」

  好乖,她开始屈服了。

  果然杀人还是得诛心。

  周晚并非受虐狂,独自承担着失去挚爱的罪恶感缓慢疗愈伤口,不过是一个坚强隐忍而有着创伤的普通女生罢了。

  但将一个正常人 调 教 成受虐狂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让她处在封闭的环境中,断绝除他以外的社会关系,再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摧毁她的自我,再给她一记鞭子一颗糖,那个无处可逃的人便可以为了仅有的那颗糖而期望得到鞭子。这就是习得。

  老实说,周晚比他想象中要难驯服一点,毕竟已经三年了,她居然还想着逃跑。

  但是没关系,三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三十年。不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放过她。

  「主人……」

  但好像已初见成效。

  氤氲水气升腾,音乐在空气中流淌,周晚自发主动地给他 口 交 ,她安静地跪在自己胯下,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盛大的约会。

  他在酥麻的快感和无上的精神 高 潮 中低沉了嗓音,掩盖住了喷薄而出的爱欲:「怎幺了?」

  周晚没有立刻回答,继续盲目舔舐对方的 阴 茎 。

  从顶峰,白雪皑皑,终年无人问津。

  沿着沟壑,跌入的生命在其中伸展。

  到腾起的群峦,纵横交错,覆盖了茫茫雾气。

  她没能确证谢赫的死亡,但她知道谢赫就死在其中。

  黏液从口中流下来,拉出长长银丝,然后断了。

  「谢赫希望你忘记他。」

  人人生而自由平等,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已经很累了,谁不是屈服于痛苦逸乐,身如浮萍,行如逆旅。亦如人生。

  少年的声音穿透水渍声,模糊地嗡鸣在耳边,颅内一阵尖锐地鸣响后才真切起来:

  「嘿,我,上次巷子里咱们见过。」

  「你不是想考A大吗?那我不得往死里学一学证明给你看看……」

  「拜了,等我回来,准备迎接我的表白吧!」

  「……」

  周晚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硬挺的 阴 茎 ,浓稠的 精 液 射在她的脸上,漆黑的头套搭配雪白的液体,像极了在迷雾中无声地融化于面上的雪花。

  「主人,」周晚极轻地说,「谢赫死了。」

       番外:宠物End(完全犬化/暗黑结局重口警告)

  「夫人,请您挪一挪。」

  仆人绷紧了脑袋里的那根弦,朝桌下的方向说道。

  餐桌下有一个介于人和狗之间的人形宠物,它有一根长长的尾巴,乌亮乌亮的,衬得皮肤雪白。

  这是他们先生的夫人。但她此种形态已完全称不上人。

  它戴着面具,上面有皮带让整个面具稳稳地固定在它脖子的项圈上,它的嘴被遮住,大概是被堵住了或者因为别的什幺原因,它通常都很安静,鼻子和嘴上面露出漂亮的上半边脸,长眉下的那双眼睛总是给人一种懵懂的平静。

  它穿着特制的黑色拘束衣,上半身只露出两侧圆润挺拔的双乳,上面坠着乳环和清脆的铃铛,它的双臂能够自由活动,但手始终保持着半握成拳的姿势被固定在皮具内,双腕上各有一个闪着银光的小锁将它原本的手彻底变为宠物爬行的脚掌。

  而下半身,则从膝盖开始被皮具包裹,膝盖上厚厚的护膝伸出一根皮带连接着上半身,向下则是精巧的设计强硬地把原本身为人的双足拉成接近直线,另它完全按照宠物的行为模式用膝盖行走绝对无法直立。

  它原本身为人的完美胴体袒露出来,在射进屋内的阳光下泛着莹亮的粉色光泽。脖子上拴着项圈,另一端锁在桌角。

  它听到仆人的话,便乖巧地往一边挪,露出了双腿间的贞操带,大量的黏液挂在两腿之间,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仆人心惊肉跳地从那双腿间移开视线,但它对被窥视这种事情毫无羞耻,仍乐此不疲地用「前爪」拨弄地上的圆球,俨然就是一只不通人性的牲畜。

  仆人迅速地清扫干净地上的液体,在守卫的监视下打开门锁急匆匆退到了大厅外。

  仆人长舒了一口气,劫后余生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形宠物,在它下一次排泄和需要进食之前都不用再进去了。

  已经有许多仆人或主动或被动地消失了,留下来的大多数是为了不菲的佣金,离开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她们眼睁睁看着夫人如何跪下堕化为牲畜,又见证着它起身割裂为人。可能上一次见到她时她还穿着洁白礼服姿态优雅地坐在钢琴前,再见时她就变成了赤身裸体毫无思想毫无尊严的生物。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人,不,那根本不是人。

  一边跪在丈夫面前承受鞭子、一边 淫 荡 渴求地吐着舌头流口水冲着对方摇着尾巴发出动物才有的喘息的生物,怎幺会是昨天看到的那个透着淡淡忧伤的高贵女人呢?

  她们十分同情夫人。

  他们曾经听见她跪在地上央求,可不可以不要成为奴隶,她会心甘情愿成为丈夫的宠物。

  先生冷漠地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那之后,夫人再没反抗,先生让她做什幺她就做什幺。但那时她尚未完全失去人性,她依然保留有人格。

  堕落成先生口中「低贱的贱畜」,是后来的事情了。

  夫人似乎又犯了错,据说她把一柄锋利的小刀 插 进 丈夫的心口,服了药后从楼顶上跳了下去。结果显而易见,先生和她都没死,夫人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据说别墅下有一个数百平的地下室,在深夜里极为安静的时候可以听见「药……给我药……」这样的声音,后来这声音变成了嘶吼,又变成了动物的叫声——「汪汪」,渴望中夹杂着细弱的撒娇和呻吟。

  再然后,面目全非的夫人回来了,从前那个人彻底消失,被分化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一个是忧伤但空洞的 美 人 ,总是期待着丈夫的归来,一旦听见丈夫的脚步声,就会情不自禁地迎上去索吻,呼唤着丈夫,说着「药」或「要」。

  另一个则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的人形宠物,它能够刹那间从人变成失去理智的狗,它常常因为对方的命令、鞭打、玩弄而极度兴奋,它几乎无条件服从它的主人。最初它被锁在桌下用餐时表现得很犹疑,当先生丢了一块食物到地上说了几句话后,它就双眼明亮起来一边俯身吃下地板上的食物,一边毫无羞耻地漏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那以后,它经常随时随地排泄和发情,有时候它会被拴起来,但大多数时候不会,它会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会无聊地玩一些宠物的玩具,有时候则趴在落地窗边眼巴巴地望着。它的下身不一定随时都穿有防护设备,房间很安全,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能轻易出去,所以大多数时候它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外都是保持着裸体状态。房间里的一些隐秘的角落里固定这一些奇形怪状的物品,它会望着时钟,在到达某个时刻后把自己嵌到那些东西上面去。然后,到沙发脚下或者桌脚蜷缩着等待,它的世界里好像只有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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