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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泥潭(21-40) - 1,2

小说:清澈泥潭(21-40)清澈泥潭(21-40) 2025-08-24 15:52 5hhhhh 6600 ℃

  「唔啊!!!」好疼……方芋被蒙着双眼,看不到陈济航举着蜡烛在方芋身上游移,蜡油从高出准确的落在方芋胸前,没落下一滴,方芋就疼得乱颤,左右晃动身体想要逃离。

  「啪——」方芋的阴蒂被狠狠一抽,是陈济航无声的警告,可是实在是太痛了,又烫又疼的感觉从皮肤上炸开又迅速扩散,方芋疼得呜咽起来。

  蜡油不管不顾的落满了方芋的胸前,又逐渐向下移动,方芋察觉了陈济航的意图,拼命摇着头合紧了自己的双腿。

  陈济航本来就生气,看见方芋反抗,换了藤条横着就朝方芋的屁股上打,没有收力的藤条咻咻咻的落在方芋的屁股上,没几下就有了红痕,方芋疼得死死咬住嘴里的骨头。

  「呜呜呜呜……」呜咽的声音跟着藤条抽打的声音一起充斥着房间。

  「腿张开。」陈济航好心的提醒她。

  方芋屁股疼的不行,乖乖的张开了腿。

  「啊!!!」腿刚分开,耻骨和阴蒂上便落下来几滴没有间隙的蜡油,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刺激,方芋再也忍不住,嘴里的骨头也跟着掉了出来。

  「让你浪费时间,囤了这么多。」陈济航又换了个散鞭,狠狠抽在方芋胸前,蜡油被细散的鞭子打落,一下又一下。

  「呜呜呜好疼……啊!!!」方芋疼得不行。

  「嗯?小狗说什么?」陈济航手下的动作没停。

  「我错了……呜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错哪了?」

  「啊!!我马上就删了他……啊!」

  陈济航打掉方芋身上所有的蜡块时,下面已经湿成一摊了。

  「高潮了?」陈济航没注意。

  「嗯……呜呜呜……」方芋被跳蛋折腾的很痒,但身上却很痛,小豆豆被抽打的时候,一下子就高潮了。

  「几回?」陈济航对她敏感的身子感到惊讶。

  「不记得了……三次?」方芋乖乖回答。

  陈济航点点头,扯着跳蛋的线一把全拽了出来。

  「啊!!」方芋爽的浑身发抖。

  26.喝醉

  方芋跪趴在榻榻米上承受着陈济航在身后的撞击,陈济航现在恐怕比方芋都要了解自己的身体。

  方芋出门戴了陈济航送她的脚链,这可能让陈济航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陈济航的腰不停的摆弄,胯下的粗长在方芋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方芋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屁股蛋子上的红痕还没有消散,陈济航一只手按压着她紧闭的小菊穴,一只手用跳蛋抵着肿胀的小豆豆,她要是不老实就一巴掌打上去。

  方芋浑身电流直窜,身下的敏感点被陈济航一直撩拨,偏偏她一躲陈济航就会重重的揍她的屁股。

  「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吗?」陈济航感受着每次打她一下花穴就会死死咬住自己下身的快感,忍不住多打了几下。

  「呜呜呜疼……」方芋脑子晕晕乎乎的,突然小腹一阵酸麻,抽搐着到了高潮。

  「小狗真骚。」陈济航把抵着小豆豆的跳蛋塞进了菊穴口,卡在不进不出的位置,撑开紧闭的菊穴,然后两指对着小豆豆又揉又掐。

  「啊!!停一下……受不了了唔!」方芋还在高潮中又被这么折磨,强烈的快感把她推上顶峰难以坠落。

  「我就这么肏你肏到新年倒数,你可别晕了。」

  陈济航感受着快速收缩的花穴,重重顶着最里面的花心,感受着方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在电视里的跨年夜倒数声中解开了捆着她双手的绳子。

  「新年快乐,小狗。」陈济航动作没停,看方芋没有反应的趴着浪叫,又掐了一下她的小阴蒂。

  「唔……新年……快乐……」方芋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她已经很累了,可是身体还是能感受到阵阵快感,她好痛苦。

  「说主人新年快乐。」陈济航加快下身的抽插。

  「主……主人!啊!太快了,又要到了!啊!!」方芋被他越顶越软,微翻着白眼开始痉挛,再也受不了的趴在了榻榻米上,腰腹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屁股也还在没有知觉的抽搐。

  陈济航好心的放过他,自己撸动了两下,全喷在了方芋的背上。

  方芋已经昏睡过去了。

  陈济航叹了口气整理残局,帮她擦好身体又盖好被子,还不忘拉起方芋的手指纹解锁,把学弟给删了。

  解锁之后看到她把自己的消息设置成了置顶,备注是「万恶的资本家」。

  他被逗笑,隔着被子拍了拍方芋,她呢喃一声又换了个姿势睡过去了。

  方芋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只觉得自己嗓子疼,腰也疼,屁股也疼,电视还开着,放着昨天跨年夜的重播,刚好是倒数的环节,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脸一阵绯红。

  陈济航不在,她百般无聊的打开手机点起外卖,新年第一天当然要狠狠吃顿大餐,她一口气点了三百多的东西,还叫了一些果酒当饮料。

  吃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一堆,吃了太多油炸食品,嘴巴又咸,昨天烧的水也喝光了,陈济航不弄,她也懒得自己烧水,把酒当水一样一口一口的咕咚。

  果酒的后劲来的猛,她晕晕乎乎的爬回被子里,玩着手机,淘宝跳出来的猜你喜欢,还真有陈济航给他玩过的小玩具们,她翻着那些涩涩的评论,想起了陈济航经常在耳边低声问她:喜不喜欢?舒不舒服?爽不爽?

  陈济航回来就看见这一幕,房间里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地上还有一堆空酒瓶,方芋半眯着眼窝在被子里,手在腿间摩挲着,从外只能看到因为她的动作一鼓一鼓的被子。

  陈济航脚一抬阖上门,掀开被子就看见方芋一只手伸在内裤里,嘴里还小声喘着,仿佛没看到他一样。

  「嗯……舒服……喜欢……」方芋看到一个人影,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叹了口气问她乱吃什么了。

  方芋以为自己还在幻想中,她只想赶紧把自己摸舒服了然后睡一觉,摆脱着晕乎乎的感觉。

  陈济航闻着一股酒味,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但这喝酒发情又是这么个事呢。

  他好心的把方芋的内裤褪去,膝盖掰开,看着她在小豆豆旁绕圈圈的指腹。拿起来了一旁的手机,看见页面停留在某个小玩具的评论里。

  他轻笑:「你看这个都能发情?小变态。」

  陈济航伸手挤入她湿润的甬道,扣弄着她的敏感处,她舒服的叫着。

  「喜欢这个?」陈济航问。

  「喜欢……」方芋乖巧的回答。

  「喜欢被欺负?」

  「喜……喜欢……」

  「喜欢被打屁股?」

  「唔……喜欢……」

  「那喜欢我吗?」

  「也喜欢……」

  陈济航的手越插越快,最后干脆三根手指一起插她,在她快抖着到高潮的时候抽出来,一股水液喷泄而出。

  「呜呜……济航……」方芋难受的扭着腰,小豆豆被摸得又硬又肿,但还是没有被陈济航欺负那么爽。

  「哼,还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把我当玩具成精了。」陈济航看着榻榻米上欲求不满的方芋,不知道从哪摸来一个秒潮。

  他把前端的小缺口对准方芋挺立的阴蒂,开了开关。

  「唔!!!」方芋直接弓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来,强烈的吮吸感包裹着她敏感的阴蒂,高频的一吸一放折磨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快感犹如海浪瞬间将她冲上云霄,她痉挛着想躲开不停歇的小玩具。

  「不是喜欢这个吗?一次就够了?」坏心眼的陈济航死死按住小玩具,不管她怎么躲小豆豆都逃不开被吮吸的快感,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被这么折磨,她很快就受不了的拱起身子喷了一床。

  「不行了……太舒服了……尿出来了……」方芋呜咽着说完又重重摔回了床上,蜷缩起身体找了个干净的角落轻颤起来。

  陈济航看着一屋狼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站起来了的老二,又看了一眼酣睡过去的方芋,气不打一出来。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27.程煜

  七天假期方芋过的浑浑噩噩,但吃的很饱。

  挨过折磨人的考试周,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家了,这是大学最后一个寒假了,心里总还是没有往常那么快乐,总觉得大学生活如今是倒计时,过一天就少一天。

  寝室的几个人考完试依依不舍的打算去酒吧放纵一下。

  王艳华是不会喝酒的,有时候气氛上来了也会喝一两口,但她们三个喝的很嗨,借着酒劲疯狂道歉。

  方芋一笑而过,让她们别放在心上。

  殊不知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程煜这几个月过的犹如过街老鼠,手机不敢开机,身份证不能用,买东西只能用现金,甚至连机票都买不了,每天都睡在一辆上了假牌照的面包车上,他何时这么落魄过,他不想承受牢狱之灾,而这全都是陈济航害的,他咬牙切齿的想。

  程煜对陈济航不是完全没有了解过,他的生活太过单一,不再像从前一样留恋于风月场所,近两年几乎都在家呆着,程煜有时候都担心他把她妈留下的钱挥霍空了怎么办,所以他肯定,那个在英国的父亲给他留了点东西,就像自己一样。

  陈济航的母亲不是唯一一个被那个老男人骗得。

  程瑞泰是老男人当时来中国留学时候的名字,但其实他来中国很久了,英国国籍加上他的绅士风度,说话礼貌谦和,贵气十足,有不少女人暗送秋波想要攀高枝。

  程煜的母亲也是如此,她如愿以偿的和程瑞泰香艳了一段时间,甚至怀上了孩子,也没能让程瑞泰松口保证和她有以后,程瑞泰直接明说让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怎么肯,她躲起来偷偷生下了程煜,可程瑞泰却转头和别人好了,甚至到处扬言唯她不娶。

  可能程瑞泰是真的很喜欢陈济航的母亲吧,留学结束后带她回了英国。他谦逊有礼的性格在家中被视为懦弱无能,可即便是这样一个软蛋却也是这一辈唯一的孩子,他背负的是家业,是身后的关系甚至上下几代人的未来,程瑞泰或许也恨过自己是独子吧,谁又能知道呢。

  顶不住压力的程瑞泰答应了联姻,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可他并不爱她,反而对家中陈母更为上心,几乎无视了他所谓的妻子。

  两人如胶似漆,谈天说地,仿若天作之合,五年后便有了程瑞泰以为的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他很高兴,他和她说,想摆脱世俗,想和她像童话世界那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上一辈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认可这个孩子,还暗地里想铲除掉陈母这个碍事的存在,好让程瑞泰步入正轨。

  程瑞泰的法定妻子没有那么好命,在生了两个女儿后终于对陈母起了歹心,处处使绊子针对她。

  但真的让陈母彻底失望的还是知道程煜存在的那一刻,饶是程瑞泰如何解释,她都有道不清的疲惫席卷心头,身体仿佛落叶般凋零,直至再也撑不住。

  陈母以为自己得到了两情相悦的爱情,可说爱她的男人接二连三的有了和别人的孩子,甚至连两个人的孩子都只能被视为野种,那一刻她的梦醒了,她最对不起的还是陈济航,孩子总是最无辜的,她在对爱情失望的同时,也想方设法的拼命陪伴着年幼的陈济航,给他最好的所有,即便在这样一个扭曲的环境里。

  程煜相对之下没有那么幸运,他没见过自己所谓的父亲,也没有出过国,他只知道自己貌美如花身材火辣的母亲城府很深,在哪都不愁吃穿,她千辛万苦联系到程瑞泰幻想着嫁入豪门做个有钱人,却只换来了他失望且愤怒的审判,最后还是可怜孩子,给了她一笔钱和一个酒庄便再无联系,他母亲却觉得自己很赚,没嫁入豪门,自己也可以当有钱人。

  程煜调查到这些还是因为把酒庄重建成酒店时,发现这个酒庄名义上是他母亲,其实内里的股份大头全是陈济航的,他母亲不过是挂个虚名而已,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干的陈济航,捞到的钱比他们更多,他真的觉得这很不公平。

  直到他从监控里看到了陈济航在大厅里维护一个小姑娘的时候,觉得很是蹊跷。派去当眼线的助理调查到他这两年都和这个小姑娘待在一块,有时候几乎形影不离。

  程煜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几斤几两,能不能作为他翻身的最后一个筹码。

  方芋和白露她们玩了几天,大家才相继道别各回各家,她买了当天的票,顺便通知他的金主大人,让他来车站接自己。

  出学校坐上网约车,方芋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和陈济航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消息,直到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自己还没看到熟悉的地标时,方芋才警觉起来。

  「师傅?偏离路线了吧?」方芋严肃的盯着后视镜里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男人。

  正是程煜。

  方芋不认识他,也自认为自己没招惹过什么不该惹的人,她一个老老实实的死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究竟得罪了谁。

  程煜通过后视镜死盯着方芋的同时,不知道按下了什么开关,车里升起一股不明的气体,没一会儿方芋就软了身子,抬不起胳膊。

  车速越来越快,几乎到了荒无人烟的郊外,程煜把车往路边一停,升了个懒腰,又下车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然后转头回车里抽出方芋手里的手机丢向副驾驶,掏出一块沾满乙醇的毛巾捂住方芋的口鼻。

  方芋本就没有力气挣扎,不一会儿就双眼紧闭昏了过去。

  程煜上车又开了一段距离,来到了一处类似废弃工厂的地方,将方芋一扛,走进工厂深处。

  他漫不经心的盯着地上的方芋,把玩着方芋不停响着铃声的手机,看着上面的十几个未接来电,突然就笑了。

  他好像赌对了。

  「陈济航,你打算怎么办呢。」程煜低声自言自语,眼里是止不住的兴奋。

  28.报复

  方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死死捆住,面前离她不远处有个男人,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

  看到方芋醒过来,程煜慢悠悠的接起了刚打过来的又一通电话。

  「好久不见啊,弟弟。」程煜开口。

  陈济航心头警铃大作,强装镇定的询问道:「她人呢?我警告你,你敢动她你的命也就到这结束了。」

  程煜笑了起来,起身踹了方芋一脚。

  「唔!!」方芋的嘴被胶带缠住,小腹被踢中疼得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坠,浑身蜷缩在一起发出低鸣。

  「你觉得你现在是跟我谈条件的处境吗,我亲爱的弟弟。」程煜额头冒出青筋,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提醒着陈济航,他真的很懂怎么让自己发火,为什么这种时候都敢威胁他。

  陈济航听到方芋的呜咽声气到浑身发抖,那种不受控的颤抖席卷着他的身体,上次感到这么绝望还是陈母去世的那一天。

  可现在还不能放弃不是吗,还有机会不是吗,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袖手旁观的小男孩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伤害她。」陈济航疲惫的和程煜说。

  程煜低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缓缓开口:「我有点后悔了,我不该踹她的,听听,她叫的也太好听了吧哈哈哈哈!我应该试试她身上有什么妙处让我弟弟这么紧张不是吗?」

  陈济航眼底一片猩红,他不敢想,如果他动了方芋自己会怎么办,他按下录音联系了警方,又嫌弃警察磨磨唧唧的调查,他联系了薛封查方芋的手机定位,嘴上还要附和程煜让他别挂电话。

  「你要钱,还是要人抵罪。」陈济航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提到方芋,转移程煜的注意力。

  「我现在只想让你求我。」程煜鞋尖踩着方芋手,逼迫她叫出声。

  方芋疼得想死,眼泪已经挂了满脸,眼前一片模糊,疼痛让她渗出的汗也沾湿了头发,她觉得自己完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又有谁能救她。

  「我求你,别动她,要什么我都给,季泰我还给你,股份我都不要,警察那边我来解释。」

  「我不信你,你最好别告诉警察,你该知道我把她扒光和警察找到我哪个更快一些吧。」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想办法解除我被通缉的身份,然后给我汇一千万过来,一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一个小时之后我的卡还是在被冻结,我不介意给你拍些你不想看到的视频。」

  程煜一字一句的说。

  陈济航强装镇定的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乎泛白,低声道:「好。」

  薛封性格虽然有点直,但精通各种网络安全运营的手段。上次方芋加他,他就猜到陈济航出事了,碍于面子没有多问,自己查到一些东西,也知道他那个前女友接近他的目的不纯,他这种为了女人撕破兄弟情的行为他也很是后悔,没想到陈济航居然主动联系了他。

  薛封很快就连接到了方芋手机通话的IP地址,通过卫星定位大概知道了方芋的位置,发给了陈济航。

  陈济航给薛封打了电话过来,把后面要做的事和通话录音一并交代给了他。

  「你联系警察,让他们配合,切记不要让他们声张,我先去找方芋。」

  「你小心。」

  「嗯。」

  程煜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病急乱投医,希望渺茫,这么做属实有点冒险。

  他从一个皮革大包里掏出一个针管,朝方芋走来。

  方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离他远一点,但自己犹如案板上的鱼只能扑腾,并不能改变什么,感到胳膊上一阵刺痛,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程煜缓缓开口:「这只是能让你兴奋起来的东西,不会死的,若是我失败了,也该死前干些什么,做个风流鬼不是?」

  程煜说罢隔着衣物摸了一把方芋的屁股,又向上移用指尖戳着她胸前的柔软。

  「我有点后悔了,我现在把你怎么样也没有人知道啊,陈济航这么稀罕我倒是有些好奇了。」程煜一把扯开方芋胸前的白衬衣,扣子崩开,露出她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

  程煜啧啧啧了几声,隔着内衣揉了一把方芋的酥胸:「真软啊。」

  方芋的心跳的很快,不同寻常的快,再加上被凌辱的挫败感让她头痛欲裂,双腿猛地一踹踢中了程煜的胸口。

  程煜被踢倒在地,本就暴躁的心情变得更加失控,伸手就扯着方芋的头发将她拖到没有窗户的高空边上,给了她两耳光。

  「妈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跟我装你妈贞洁烈女呢。」程煜气不过,手劲又大了几分。

  「你男人恶心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怕他嫌弃你不要你了?老子就是要恶心死他!」程煜对着空无一人的工厂怒吼。

  方芋被几个耳光打的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药物影响还是怎么,身体疯狂颤抖,心跳也越来越快,渐渐开始呼吸困难,手腕因为一直在挣扎,已经勒出了血痕,血液沾到雪白的衬衣上,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谁来救救我……」方芋没有了思考能力,潜意识里只一遍又一遍的祈祷有人能来解救自己,她转头看向外面,好高,这么高摔下去,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吧。

  「陈济航……我……我好害怕……」方芋疼得呜咽,慢慢朝外蠕动着身躯。

  程煜一把踩住方芋的腰,用脚给方芋翻了个面,弯腰用力把方芋的内衣一拽一丢,两个浑圆跳了出来,他顺手揪了一下放声大笑。

  「奶头挺的这么高,装你妈呢?等不及挨操了吧?哈哈哈哈!」

  方芋绝望的闭上眼,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耳边一片嘈杂,脑子里好像有根紧绷的弦,在程煜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突然就断开了。

  29.怒火

  陈济航本来想把程煜交给警察的,他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只想把程煜千刀万剐。

  「砰——」

  陈济航对准了程煜的脑门正中央按下了扳机,程煜的声音戛然而止,向后倒去。

  他大步上前解开方芋的束缚,将她死死按在自己怀里,力气大到方芋没有办法轻颤,方芋此刻意识模糊,状态很是不对,低声喃喃道:「疼……陈济航……好疼……救我……」

  陈济航听着她无意识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突然鼻头一酸,脸庞划过一道泪痕,他低头用脸蹭着方芋,略带苦涩的回应着她:「我来了,不怕了,小芋乖,我来晚了,是我不对,对不起……」

  陈济航不知道是自己在抖,还是方芋在颤,亦或者二者皆是,直到他贴上方芋的脸,才觉得她温度高的吓人,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心跳,不对劲。

  方芋在陈济航的手碰到自己的时候,开始无意识的闪躲,尖叫,剧烈的扭动着身体。

  陈济航脱下大衣紧紧包裹住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不厌其烦的说:「小芋乖,我是陈济航,没事了。」

  「济航?」方芋渐渐没有了那么强烈的反应,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她嗅闻着熟悉的味道,努力想要看清楚他是不是陈济航。

  「是我,我来了,没事了。」陈济航把她拦腰抱起来,可她还在剧烈的喘息,立马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跑去,去医院就没事了,他这么想着。

  陈济航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姗姗来迟的当地警察,警察看到程煜的尸体转头就跑来拦他。

  陈济航双目猩红,吼道:「滚开!!」

  或许是警方发现了他怀里的方芋,小姑娘像条脱水的鱼张大口急促的呼吸,看起来很是危险,自觉的给陈济航让了道。

  急诊室里,医生告诉他方芋被注射了一种能让人体知觉放大的药物,里面甚至参杂了微量的毒品用来让人兴奋,方芋这个样子,应该是被过量注射了。

  陈济航听完医生的话,脑子里只有回去再给程煜两枪的想法。

  陈济航低头看着吃了安神药昏睡过去的方芋,心总算是踏下来了。

  薛封提供录音积极配合两市的警方调查,警察也确实找到了针管里残留的药物进行了药检,程煜做的恶心事不只这一桩,深入调查后他有十条命都不够还,做了笔录之后陈济航也被判定为正当防卫,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陈济航没日没夜的守着方芋,薛封都快觉得他要待出心病了。

  方芋的意识很糟糕,有时候会清醒过来陷入沉默,有时候又犯迷糊说着胡话,好在陈济航一直陪着她,跟她说话。

  「我把假日酒店改名叫沉鱼了,怎么样,有我们俩个的名字。」

  「我还有个兄弟,很铁的兄弟,可惜他出国泡妹去了。」

  「其实我不恨我妈妈,我只是为她不值得。」

  「我姨妈有个很优秀的儿子,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羡慕,也很多余。」

  「他是我哥,对我很好,也是个医生,我会慢慢的,把我周围的人都带你认识一遍。」

  「我们迟早会变成这种,分享生活琐事的关系的,不是吗。」

  陈济航一直对着沉睡的方芋自言自语,说累了就低头亲亲她。

  偶尔方芋醒了,轻轻侧头就会看到陈济航握着自己的输液管低头看着自己,看见她醒来,就冲她眉眼弯弯,莫名觉得心安。差不多四五天方芋就出院了,两人一起回家,方芋看上去正常了许多,但还是很沉默。

  方母不在,陈济航带她回了自己家。

  方芋想到那天就犯恶心,她突然开始惧怕独处,陈济航去哪她都要跟着,她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一些恶心的画面,总觉得身后会有人来捂住她的嘴。

  晚上,方芋坐在浴缸里发呆,她身上一直有大大小小的划痕和淤青,这几天都没有洗澡,今天伤好的差不多了,陈济航抱她来洗洗,而他就坐在浴缸旁边陪着方芋。

  方芋抬手随便洗了一下就要走,被陈济航拦住了,陈济航帮他打好泡沫,让她认真洗,可是方芋不敢碰自己的身体,她抚上胸就能想到程煜的脸甚至声音,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不行……我忘不了……好恶心……我好脏……」方芋崩溃的抽泣起来。

  陈济航心中涌上一股无名的怒火,他额头上的青筋微微鼓起,眼眸暗淡,程煜这么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该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才好,他也该尝尝至亲至爱被凌辱被伤害是什么感觉。

  「济航……你……你也嫌弃我对不对……」方芋看他紧握的拳头,哭的更伤心了。

  陈济航慌了,低头吻她哭肿的眼睛,又亲了亲她道:「什么话,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不管发生什么,我只是……心疼,是我对不起你。」

  方芋看他自责心里也难受,他们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的不是吗。

  「那你帮我洗好吗。」方芋糯糯的说。

  「好。」

  陈济航打好泡沫轻轻拂过方芋的身体,从头到脚。

  擦洗双胸的时候,感受到方芋在轻颤,陈济航缓缓摸着她的柔软问她:「我是谁?」

  「陈济航。」

  「嗯,是我。」

  陈济航打开花洒把方芋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浴巾将她一包走出浴室放到床上,刚想回头拿身体乳给她擦的时候,被方芋拽住衣角。

  「你不要我了吗,你现在……都不碰我。」方芋红着眼眶不敢看他。

  陈济航心疼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唇瓣去舔弄着她不知所措的舌头,直到她开始喘不上气,才低头吻上锁骨,又向下埋进她的酥胸。

  他含住一侧的顶端,伸出舌头轻轻顶弄吮吸,酥麻的感觉让方芋忍不住合上双腿轻喘。

  感受着陈济航的气息包围着自己,她也渐渐忘记了那些不愉快。

  陈济航用齿贝轻咬着方芋敏感挺立起来的朱蕊,抬头看方芋。

  「还怕吗?」

  方芋摇摇头。

  30.抚慰

  方芋感受着自己的两团肉被陈济航又揉又捏的,他还时不时的含住敏感的顶端,用舌头在自己的乳晕上画着圈圈。

  陈济航像能吸出汁水般吮吸着她的乳肉,她痒的蜷起脚趾,嘴里溢出两声娇喘。

  陈济航伸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间,起身掰开她的膝盖让她分开双腿,腿间的花瓣因为这个姿势被迫张开,紧闭的花穴口悄悄吐着水,看着已经很湿了。

  陈济航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戳了戳花穴口,沾了丝水液就用指腹按上了上面还没探头的小豆豆,指腹微微用力的上下按压划过敏感的阴蒂,阵阵快感让方芋招架不住想合上腿。

  陈济航一只腿顶着方芋的腿窝,让她分的更开,看着她乱晃的乳波,低头咬住一侧的顶端。

  「啊……轻点咬……」方芋被阴蒂传来的快感折磨着思绪,胸前的一点疼痛又刺激到她,身体好似有一股一股电流传来,越来越快,浪潮越来越汹涌。

  「啊!到了!」方芋大腿止不住的抽搐着,想把胸从他嘴里拽出来,陈济航还咬着不松口,可怜的乳端被扯了好长,方芋吃痛又将胸送了回去,陈济航毫不客气的含住舔弄安抚。

  手下也没闲着,高潮中依旧绕着小豆豆画圈圈延长方芋的快感,感觉差不多了,从穴口伸进去一指浅浅抽送了几下,又探入一根手指,两指一张一合扩张着她窄小的花穴。

  抽出手指后方芋爽的眯眼,陈济航掏出胯下巨物抵住花穴口,握住方芋的细腰往下按。

  直到方芋全部吃下,他才把方芋的大腿往她胸前一按,这个姿势让方芋能清楚的看见她的小穴是怎么吃下他的粗长的。

  陈济航缓缓的抽出再重重的顶入,方芋被顶的好似全身过了电般舒爽,可是他今天格外的温柔,没有平时他强制的冲撞来的更爽,方芋悄悄想,好想让他狠一点,然后再快一点。

  陈济航看着方芋哼哼唧唧的,下面的小嘴也死死咬住自己,原本紧致的花穴口如今被撑得巨大,里面的嫩肉还死死的包裹着他,他忍不住抬腰顶弄起来,一浅一深的撞击着她最里面的那张嘴,还时不时抬腰划过她敏感的一处软肉。

  「啊!啊!」方芋瘫软在床上,全身就一处在使力,一声一声的配合着撞击频率呻吟出声。

  「舒服吗?」陈济航一边动一边问她。

  方芋害羞没说话,死死夹紧花穴以示回应。

  陈济航不乐意了,抽出自己的粗长浅浅的入,询问她:「喜欢这样温柔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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