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屈服

第二天早上，一夜的大雨后天空变得晴朗，明媚的阳光照射着还残留着雨水的操场地面。在操场的一侧，苏娴依依旧被固定在铁架子上，在那里跪了整整一夜。她垂着头，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体的酸疼。女犯们陆续排队走出监区，在操场上集合。11个奴隶们也排着队，走到了操场上。

杨溪端着铁盆，跟着一个女警走到了苏娴依的身前。杨溪慢慢蹲了下来，轻声说道：“娴依，娴依！”

苏娴依慢慢抬起头，看到杨溪，微微点了点头。杨溪把装满清水的铁盆端到苏娴依的面前，低声说道：“喝水吧！”

苏娴依露出一丝凄凉的微笑，张开了嘴，一口一口慢慢喝着铁盆里的水。

“让她拉屎！”看到苏娴依喝完了铁盆里的水，女警命令道。

杨溪走到苏娴依的身后，把铁盆放在苏娴依的屁股下面，用手轻轻拔出了苏娴依的肛塞。禁闭室里只有一个软水管，苏娴依已经一周没有仔细清洗身体，肛塞上沾了不少屎渣。

“快报告！”女警对苏娴依命令道。

苏娴依看了看操场上的人群，羞耻地低下头。但是在女子监狱服刑的9个月，已经让苏娴依养成了每天早上大便的生理习惯。此时，一股强烈的便意传来，苏娴依不得不抬起头，习惯性地对面前的女警大声喊道：“报告主人，奴隶苏娴依请求拉屎！”

苏娴依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但是在空旷的操场上，还是传了很远。女犯们听到苏娴依的喊声，爆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

“快看，那个骚货要拉屎了！”

“开始排泄！”女警喊道。

在女犯们的嬉笑声中，苏娴依发出低声的呻吟，拉出了大便。

“噗——噗……”

苏娴依排泄完，杨溪把肛塞小心地插回了她的肛门。然后端起盛着苏娴依大便的铁盆，站了起来。

“跟我回监区，好好把铁盆洗干净。”女警带着杨溪走回了监区。

其他的女犯们和苦役奴隶们陆续走进了厂房，过了一会，女警也押着洗完了铁盆的杨溪走进了厂房，空旷的操场上，又只剩下了跪着示众的苏娴依。

胡娜在办公室的窗前注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知道，击溃苏娴依心理防线的一刻已经到来。胡娜走下了办公楼，慢慢走到操场上苏娴依的身前。

“苏娴依，抬起头。”胡娜的语气并不严厉。

苏娴依慢慢仰起头，脸上还留着几滴泪水。

“苏娴依，你知道不认罪的后果是什么吗？”胡娜慢慢地说，“你很关心楚嘉吧？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小嘉……”苏娴依有些着急地说。

“你不认罪，电视台的拍摄就没办法完成，所以他和你一样，也在那边的监狱里被关禁闭，被惩罚。”胡娜平静地说，语气中却带着残忍。

“不……不要……为什么……”苏娴依哽咽地说。

“你一天不认罪，不仅自己要吃苦，还要连累楚嘉。我提醒你，男性苦役奴隶都被集中关在特别的监狱里，那里的管教可不像我们这么好心。”

“不！主人！求求你！求你……”苏娴依哀求着。

“你求我是没用的，我又管不了那边的事情。我只是告诉你，如果你认罪，好好配合拍摄，你和楚嘉自然也不用受苦了。”胡娜冷冷地说。

“我……”苏娴依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自己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但却不想让楚嘉被连累。

“实际上，过去的一周里，楚嘉每天都要被抽打20鞭。你晚一天认罪，楚嘉就要多受20鞭。”胡娜进一步逼迫着苏娴依。

苏娴依绝望地闭上了眼，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过了一会，苏娴依仿佛下定了决心，慢慢睁开眼，哀声说道：“报告……主人，我……我愿意……认罪！”

胡娜微笑着点点头，她的安排终于奏效了。胡娜走到铁架子后，打开了苏娴依两个手腕的铁扣，又蹲下去，打开了苏娴依两个脚腕处的铁扣。苏娴依被松开的身体趴在地上，过了一会，才慢慢站了起来。

胡娜看了看苏娴依的身体，闻到一股混合着排泄物和汗臭的异味，于是命令道：“走吧，先跟我回监区，好好洗干净身体。然后去见监狱长，告诉她你愿意认罪。”

“是……主人……”苏娴依低声回答，然后拖动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跟胡娜走回了监区。

胡娜带着苏娴依走进了监区里的排泄室，对苏娴依说：“把你的肛塞和屁眼好好洗干净，身体也洗干净。”

苏娴依分开双腿站着，用手拔出了肛塞，放进嘴里，仔细地把一周以来残留在肛塞上的粪便残渣舔舐干净。然后，她打开淋浴，用水管仔细地冲洗着肛门，又用香皂仔细涂抹着身体。干净的清水流过苏娴依白皙的皮肤，把一周以来的汗液和污渍都冲刷干净。苏娴依感到一阵舒适，但被迫认罪的屈辱和悲哀像阴云一样笼罩在她的心头。

苏娴依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跟着胡娜走出了监区，向办公楼走去。爬上五楼，胡娜带着苏娴依走到了监狱长办公室的门前。

“苏娴依，进去之后要好好认罪，明白吗？别再耍什么花招！”胡娜低声说。

“是，主人。”苏娴依仿佛已经放弃了抵抗，顺从地回答。

“报告！”胡娜喊道。

“进来！”监狱长从门里回答。

胡娜打开门，走进去对监狱长说：“监狱长，苏娴依已经认罪了。”

监狱长点点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苏娴依。在胡娜严厉的目光下，苏娴依慢慢走进了办公室，跪坐在监狱长的面前。

“苏娴依，你认罪了吗？”监狱长有些高兴地说。

“是……报告主人，我……我认罪……”

“把你的罪行说清楚！”胡娜命令道。

苏娴依仰起头，用微微颤抖地声音说：“报告主人，奴隶苏娴依……通奸……杀人，愿意……认罪。”

“嗯。”监狱长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一个月后，电视台要拍摄关于你的节目，你要老老实实地认罪，要跟记者讲清楚，你在这里赎罪的情况。知道吗？”

“是……主人……”

“胡主管，这件工作你做的很好。把苏娴依带走吧，节目拍摄的事情由你具体负责。”监狱长对胡娜赞许地说。

胡娜微笑着点了点头，向监狱长告辞后，带着苏娴依离开了办公室。

胡娜把苏娴依带到厂房，杨溪正在推着一辆装满货物的滑轮车，她看到苏娴依，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去干活吧！”胡娜命令道。

苏娴依走到杨溪身边，用有些虚弱的身体，和杨溪一起推动起滑轮车。

杨溪看到胡娜离开，小声问道：“娴依，这些天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我被关禁闭了……”

“我知道，为什么啊？”

“他们……他们要我认罪，有一个电视台，要来拍摄我认罪……”苏娴依悲伤地低声说。

“你……你认罪了？”

“嗯……他们，他们说在打小嘉……我，我没有办法……”苏娴依低着头，一边慢慢地推车，一边有些哽咽地说。

杨溪同情地点了点头，还想再继续问下去，可是看到一个女警巡视过来，只能和苏娴依一起沉默地推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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