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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俊日记(四)

小说:妇刑架下的报告——苏婉俊日记 2025-08-24 15:52 5hhhhh 4050 ℃

1928年9月15日

清晨的牢房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我的沉思。打手们如同野兽般冲了进来,他们粗暴地将我拖出牢房,我甚至没有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我知道,新的煎熬即将开始,我的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我被带到了那个熟悉的刑讯室,再次被绑在了妇刑架上。蛇眼张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的期待。他问:“苏婉俊,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选择了沉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头转向了别处。我不想给他任何满足感,也不想让他看到我内心的恐惧。

然而,就在我试图保持自尊的时候,我的身体背叛了我。一股失禁的尿液不可抑制地冲出了我残破的身体,那是我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我感到一阵深深的羞辱,我的脸颊在羞耻中发热,我的心在痛楚中颤动。

蛇眼张淫笑地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刑具,那是一根拇指粗细的木棍,前端雕刻成一个膨大的蘑菇头的形状。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只能感受到它带来的恐惧。蛇眼张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告诉我,这个刑具叫做尿道栓,它的用途是让我体验到无法排尿的痛苦。

“现在你是想憋憋不住,一会儿就让你想尿尿不出。” 蛇眼张的话语带出一种病态的兴奋。他绘声绘色地给我讲着以前用这种刑具折磨女人的经历。从他无耻的描述中我知道:一旦这个尿道栓被插入我的尿道,那个蘑菇头就会卡在我的膀胱口,让我再也无法排尿。每一次的尝试排尿都会带来剧烈的痛苦,这种折磨将让我生不如死。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我的心跳加速,但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我咬住嘴唇,准备承受那残忍的折磨。

蛇眼张见我没有回应,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命令打手们将我按住,我感到尿道栓的冰冷木质感触碰到我的下体,尿道栓前端的那个粗大的蘑菇头,在我娇嫩的前庭上蠕动着,最终对准了我的尿道口。

酷刑开始了。那个可怕的刑具捅进了我最不堪虐的器官。蛇眼张用力地将尿道栓往里顶着,每一次的推进都让我疼得眼前发黑。我感到自己的尿道被残忍地撑开,那粗糙的木质表面摩擦着我的肉体,每一次的摩擦都让我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楚。当尿道栓突破了我的括约肌,那个可怕的蘑菇头部分卡在我的膀胱口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我的身体在痛楚中扭曲,我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妇刑架的边缘,指甲几乎要嵌入木头之中。我试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那痛苦实在太过强烈。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那声音在刑讯室中回荡,充满了痛楚和绝望。

蛇眼张似乎对这声音感到满意,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尿道栓在他的手中旋转着,每一次的旋转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描绘的痛楚。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在痛楚中逐渐朦胧,我试图集中精神,回想起那些美好的记忆,那些和同志们一起奋斗的日子。但那痛楚如同黑暗中的怪兽,将我一点点吞噬。我感到自己心跳如战鼓般急促,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痛感。

蛇眼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如果想停下来,就赶快招供。”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我的心。我的内心在挣扎,一方面是无法承受的痛楚,另一方面是我对理想的坚守。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在那一刻,我想起了若枫哥,想起了我们共同的誓言,想起了那些为了理想而牺牲的同志们。我知道,我不能背叛他们,不能背叛我们共同的信念。我不能让自己的软弱成为敌人的胜利。我睁开眼睛,尽管泪水仍在流淌,但我的声音却变得坚定:“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在上完那个可怕的尿道栓后,蛇眼张命令打手们拿来了一大桶水,我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灌水,这是他们用来加剧尿道栓痛苦的手段,让我在无法排尿的情况下,承受膀胱的极度膨胀的煎熬。

我拼尽全力挣扎,但被绑在妇刑架上的我,力量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打手们粗暴地按住我,将一碗又一碗的水强行灌入我的口中。水顺着我的喉咙流下,每一口都让我感到窒息。我试图反抗,试图将水吐出,但打手们的力量太过强大,在我一阵阵剧烈的咳嗽中,一桶水几乎完全灌进了我的身体。

几大碗水下去后,我的胃部已经胀得难以承受。蛇眼张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带着打手们离开了刑讯室,留下我一个人在妇刑架上挣扎。

我被留在了可怕的妇刑架上,身体里渐渐升腾的尿意很快开始折磨我。膀胱的胀痛让我坐立不安,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痛楚的颤抖。我感到自己被无尽的痛楚包围,

尿意变得越来越难耐了,在这间阴冷的刑讯室,我独自一人承受着无法形容的痛楚。尿道栓的存在让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膀胱的胀痛比任何刑伤都难熬,它让我在无边无尽的折磨中失去理智。

我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将那个可恶的尿道栓挤出,但无论我如何挣扎,那个蘑菇头形状的木栓却纹丝不动,它仿佛已经与我的肉体融为一体,成为了我痛楚的源泉。每当我用力排尿时,那个蘑菇头都会带给我一阵难忍的剧痛,使我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尿液在我的膀胱中积聚,那种膨胀感让我几乎要发狂。我尝试着调整呼吸,试图找到一丝缓解痛楚的方法,但一切都是徒劳。在生物本能的趋势下,我一遍又一遍徒劳地试图排尿,每次都被那罪恶的刑具折磨得痛不欲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尿涨的痛楚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开始大声呼喊,希望有人能听到我的求救,但回应我的只有回荡在刑讯室中的回声。我极力挣扎,试图摆脱这无尽的折磨,但绑在妇刑架上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无法动弹。

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在痛楚中逐渐朦胧,每一次的挣扎都让我感到精疲力尽。我的呼喊声渐渐变得沙哑,我的身体在痛楚中颤抖,每一次的颤抖都伴随着尿液的冲击,但那尿道栓却如同恶魔的枷锁,牢牢地锁住了我的自由。

最终,我精疲力尽地倒在了妇刑架上,只剩下不停地尿颤。我感到自己的尊严和意志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我感到自己的心灵在痛楚中破碎。我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此时,我甚至希望他们来给我上刑,哪怕能用其它的痛苦来分散一下膀胱的胀痛也好。

时间仿佛在这片痛楚中凝固,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刑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蛇眼张带着打手们走了进来。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如同死神的丧钟,宣告着我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拒着这无尽的痛楚。我的意识模糊,嘴唇颤抖着,含混不清地对蛇眼张说着什么。我想我可能是在求饶,可能是在告诉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但那些话语在痛楚中变得支离破碎,连我自己也无法分辨。

蛇眼张冷酷地笑着,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残忍的满足。他走近我,俯视着我痛苦扭曲的脸,轻声问道:“你想撒尿,对不对?”我无法回答,只能连连点头,那是我此刻唯一的渴望,唯一的解脱。

我的膀胱已经胀得几乎要爆炸,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膀胱的剧烈疼痛。我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不排尿,我可能真的会在这无尽的痛楚中死去。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我看着蛇眼张,希望他能给我一丝怜悯,哪怕只是一点点。

在无尽的痛楚中,蛇眼张终于松开了我被绑缚的双手。我以为这是解脱的开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深重的羞辱。他站在我面前,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威胁我说:“如果想撒尿的话,就把你身上那点东西一件一件地指给我们看。”

我的内心在挣扎,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膀胱的胀痛已经让我无法思考。我看着蛇眼张,他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等待着我的回答。

为了得到解脱,我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威胁。我颤抖着手,指向自己下身的器官,一个接一个地指给他们看。我的声音几乎无法听清,但我还是勉强说出了每个器官的名称。每一次的指认,每一次的发音,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划下一刀。

“这是……我的……阴唇。”我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在羞耻中发热,我感到自己的心在痛苦中颤抖。

“还有……这里……阴阜。”我继续指着,尽管我的手在颤抖,尽管我的声音在哭泣。我感到自己的尊严被一点点剥离,我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流逝。

我低下头,不敢看向任何人,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在羞耻中发热。我试图用残存的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每一次的移动都让我感到剧痛。

“这是……我的……阴道。”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

“这是……我的……阴蒂。”我的声音几乎成了耳语,但我还是强迫自己说出了这个词汇。每一次的指认都让我感到自己被剥夺了一切,每一次的发音都像是在自我毁灭。

在这片黑暗和痛苦中,我想起了若枫哥,他知道他最疼爱的小婉俊,如今坐在这恐怖的妇刑架上,为了排泄这个所有人最基本的权利,而不得不向敌人一件一件地展示身体吗?若枫哥,快来救我啊!

当我用颤抖的手指给这些野兽们指认完一遍自己的器官后,蛇眼张却并没有让我排泄。

“你说的不全,重新说!你撒尿的地方怎么没有说到?是不是想一直憋下去?”蛇眼张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片,划过我的耳膜。他的这句话让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他会继续折磨我,直到我彻底崩溃。

在他们的逼迫下,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在羞耻中发热,我感到自己的心在痛苦中颤抖。我被迫再次伸出颤抖的手,指向了自己下身的另一个部位。我的声音几乎成了耳语,但我还是强迫自己说出了那个词汇:“这是……我的尿道口。”

我感到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命运对我是如此残酷,古往今来,有几个女性遭受过这么残忍的凌辱?

“你这尿道口是做啥用的?”蛇眼张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残忍的戏谑。他的问题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但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他会继续逼问,直到我彻底崩溃。

我边哭边回答,声音哽咽而破碎:“尿道口……是用来……排尿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每一次的发音都让我感到自己被剥夺了一切。我感到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被无情地践踏。

“排尿?我听不懂,说个我听得懂的。”蛇眼张明知故问,故意让我在痛苦和羞耻中挣扎。

在膀胱里尿意的逼迫下,我感到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我哭泣着,声音哽咽而破碎,我被迫说出了比“排尿”更耻辱的说法:“是……是用来……撒尿的。”在那无尽的羞辱之中,我被迫吐露的话语,仿佛是从我灵魂的最深处被强行拉扯出来。每一次的言语,都像是在剥离我最后的尊严,让我感到自己被无情地剥夺了一切。

蛇眼张和他的打手们听到我的回答后,他们的笑声更加响亮,他们的嘲笑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们看着我,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他们的残忍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终于,蛇眼张挥了挥手,示意打手们拔出我体内的尿道栓。我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虽然渴望着解脱,渴望着那个折磨我已久的尿道栓被拔出,渴望着结束这无尽的痛苦和尿涨的折磨。但我又害怕那一刻的到来,因为我知道,拔出尿道栓的过程将会是一次惨烈的折磨。

打手们的动作粗鲁而无情。我闭上眼睛,试图在心中寻找一丝平静,但那股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

打手开始往出拔尿道栓了,那个粗大的蘑菇头卡在膀胱口上纹丝不动,打手们的拔出动作只让它一遍又一遍地挤压我的括约肌,带给我一次次火烧般的剧痛。我受不了,哭喊着对他们说:“求求你们……快一点……”,一个打手扑上来按住了我的大腿根,那个拔尿道栓的打手猛然一用力,巨大的蘑菇头终于被生生地拉出了我的膀胱。那种撕裂般的痛楚终于让我大声惨叫出来。“啊——” 我紧紧抓住妇刑架,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木头,汗水浸透了我的全身,让我像刚被水里捞起的。

当尿道栓终于被拔出,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尽管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忍受当众小便的耻辱,但至少,我将摆脱那让人生不如死的憋胀。我感到自己的膀胱在释放,我贪婪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畅快。

我用短发挡住脸,试图在这个羞辱的时刻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尿水持续喷了很久,我默默忍受着当众撒尿的耻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被押回了牢房,身体上的痛楚虽然暂时得到了缓解,但内心的恐惧和焦虑却如影随形。蛇眼张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今天算是给你来点轻的,晚上你好好想想,明天你再不招供,就别想这么便宜了!”他的威胁如同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晚上,牢房里的寂静几乎能让人听到自己的心跳。我独自蜷缩在冰冷的角落,为自己的软弱表现感到自责。我知道,明天等待我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我担心自己是否能够挺过那些无法想象的痛苦,我害怕自己会在绝望中屈服。

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我害怕明天的到来,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我害怕自己会在痛苦中失去理智,害怕自己会背叛那些信任我的人。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1928年9月16日

新的一天又来了,现在我最害怕的就是天明。因为那意味着我一天折磨的开始。我被粗暴地押出牢房,再次面对那个让我恐惧的刑讯室。我的躯体在颤抖,不仅仅是因为恐惧,还有因为昨夜的折磨留下的疼痛。我被捆绑在妇刑架上,每一次绳索的收紧都让我感到窒息。

蛇眼张走进刑讯室。他站在我的面前,就像一个猫在戏弄着无助的老鼠。他的淫笑着问道:“苏婉俊,今天我们换个玩法。你自己来选,是想尝尝尿道栓,还是想再尝尝勾魂?”

我闭上眼睛,昨天被尿道栓折磨得屈辱失态的经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种痛苦,那种无法控制的羞辱,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尽管我知道勾魂的酷刑会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但我宁愿选择疼痛,也不愿再次失去尊严。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所有的勇气回答:“勾魂。”

蛇眼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他转身拿起那根带有锋利倒钩的铁钩,我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我紧闭双眼,试图在心中寻找一丝平静,但恐惧和痛苦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

蛇眼张的命令如同冰冷的寒风,穿透了我仅存的尊严。他放开了捆绑着我双手的绳索,那一瞬间,我感到了一丝自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沉重的恐惧。他威胁我,要用那根铁钩反复钩我的尿道十次,在这残酷的用刑过程中,我必须自己扒开阴唇,暴露出最娇嫩的部位。每钩完一次,我必须大声报数,否则他就会重新开始。

我看着蛇眼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的期待。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对我灵肉的惨烈折磨,但我决定战胜痛苦。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的恐惧,我不能让他得逞。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用尽我所有的勇气,对他说:“开始吧。”

蛇眼张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拿起那根铁钩,缓缓地向我走来。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我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暴露出那最脆弱的部位。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当铁钩第一次触碰到我的尿道时,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铁钩刺入了我的身体,我的尿道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但这脆弱的反抗怎么能制止铁钩的侵入?随着铁钩的深入,那剧烈的痛苦让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了呻吟。我大声报出了“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屈辱。大概是我的尿道已经在前日残酷的“天仙配”中被撑大了,铁钩没费什么劲就捅进了我的膀胱。我的手指止不住地抖着,因为我知道,“勾魂”最可怕的时刻即将到来。

“啊——”我的惨叫在刑讯室中响起。铁钩被粗鲁地拔出了我的身体,钩尖上带着我的血肉。那种痛苦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忍受的。

紧接着,第二次钩刺来临。蛇眼张的手法更加粗暴。铁钩的尖端再次刺入我的尿道,这一次,它更加深入,更加残忍。我感到铁钩在我的肉体中旋转,每一次的转动都带来新的痛楚。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感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我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

我再次报出了数字“二”,声音中带着颤抖,但同时也带着坚定。

第二次钩刺的痛苦还未消散,第三次的折磨已经来临。

蛇眼张的手法变得更加残忍,他将铁钩刺入我的尿道后,并没有立即拔出,而是用力地转了大半圈。我感到铁钩在我的肉体内部撕扯,每一次的旋转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剧痛。我的全身肌肉紧绷,汗水从额头滴落,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止。那痛苦如同火焰,在我的体内燃烧,我几乎要失去意识。

我用尽最后的气力,才勉强报出了“三”。声音虚弱而颤抖,但那是我对抗暴行的呐喊,是我对自由的渴望。

第三次钩刺的剧痛还未完全消退,蛇眼张的残忍手段再次升级。第四次,他将铁钩几乎完全捅进了我的尿道,然后残忍地摇动着铁钩的末端,让尖锐的倒钩在我的膀胱内壁上肆意划割。那是一种我从未经受过的痛苦,仿佛有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我的内脏上切割。

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下,我的双手本能地松开了阴唇,我牢牢地抓住蛇眼张给我施刑的那只脏手,试图护住自己的下身,但这只是徒劳。蛇眼张的阴谋得逞了,这一举动让蛇眼张找到了借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残忍:“把手放好,重新来!”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判决,宣告着我必须重新经历这场折磨。

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的身体在颤抖。我知道,这意味着我将不得不再次经历这十次的钩刺,每一次都是对肉体和精神的极限挑战。我强迫自己重新扒开阴唇,暴露出那个已经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部位。我感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我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我必须保持清醒,必须保持尊严,即使在这无尽的痛苦中。

可怕的铁钩再次捅进了我的身体,难言的痛苦再次袭来。当它更野蛮地从我尿道中拔出时,两条嫩肉被生生地从我的尿道中剐了下来。“啊!啊——”这种剧痛任何女人都无法忍受,我放声惨叫着,眼泪留出了我的眼眶。但是,当我的惨叫结束后,我仍然忍着下身的剧痛,喊出了“一……”。

“呃…… 啊———— 二……”

“啊———— 呀———— 三……”

在我一声声无法抑制的惨叫声中,这十次钩刺的折磨终于结束,我赤裸的身体被汗水浸透,躺在妇刑架上,如同一具被抽空了生命力的躯壳。极度的虚弱让我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在努力抓住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保持着扒开的姿势,那不是出于尊严的坚持,而是因为在难以想象的痛苦中,我的神志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在经历了那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后,我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然而,蛇眼张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他将我的双手重新绑回到了墙上的铁环里,我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当我看到他从角落里拿出那个令人恐惧的尿道栓时,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从未打算遵守之前的承诺。

“你说过让我选一种刑具的!”我绝望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背叛的感觉。“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恶棍!”我的话语在刑讯室中回荡,但蛇眼张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淫笑。

他的声音充满了讥讽:“小妮子,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吗?你太天真了。”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片,切割着我最后的希望。

在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愤怒。我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我的力量在之前的折磨中已经被消耗殆尽。蛇眼张淫笑着,再一次将那根尿道栓捅进了我的身体。我感到自己再次被无情地侵犯,那根木棍的每一次推进都让我感到剧烈的痛苦。

当尿道栓的端头再次卡在我的膀胱口时,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绝望。我预感到自己将被这种下流的酷刑征服,我感到自己的意志在痛苦中逐渐崩溃,我感到自己的尊严在羞辱中被彻底摧毁。

蛇眼张站在我面前,我惊恐地看到,他手里端着的,是一碗水。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绝望地挣扎着,但根本无法逃脱他的魔掌。蛇眼张的手下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喝下这碗水。水顺着我的喉咙流下,每一口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折磨做准备。我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我感到自己的意志在崩溃的边缘。

泪水开始在我的眼眶中打转,我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那股绝望的力量太过强大。我意识到,我将不得不在这种缓慢而持续的折磨中度过漫长的时间,每一秒都将是对我精神和肉体的极大考验。

这次蛇眼张只给我灌了一碗水,这不是仁慈,而是他精心策划的折磨。他不想让我的膀胱因为太多的水而破裂,他想要的是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折磨我。他想要看到我在极度的憋尿中挣扎,想要听到我在痛苦中呻吟。我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惧在心中蔓延,我知道,这碗水将成为我接下来痛苦的开始。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碗水在我体内的每一滴都在慢慢积聚,转化为难以忍受的尿意。我开始感到膀胱的压迫,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在提醒我那股不断增长的沉重。我试图保持镇定,但随着尿意的增强,我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剧烈。

蛇眼张和打手们站在一旁,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残忍的满足。他们津津有味地观察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仿佛我的煎熬是他们娱乐的源泉。我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践踏,我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那股尿意如同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它在不断挑战我的极限。我感到自己的意志力在逐渐削弱,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尿意的增强。我试图分散注意力,回想那些美好的记忆,但这种努力在这难言的痛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随着尿意在我体内的不断积聚,我终于无法再忍受那股让人绝望的痛苦。我感到自己的膀胱仿佛要爆炸一般,每一次的挣扎都让我感到更加绝望。最终,在无法承受的煎熬中,我失声惨叫,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无助,它在刑讯室中回荡,如同我破碎心灵的回声。

蛇眼张和打手们站在一旁,他们得意地看着我的痛苦,他们的笑声充满了对我的羞辱。他们似乎在享受着我的绝望,他们的每一个嘲笑都像是在提醒我,我是他们手中的玩物,是他们权力的奴隶。

在这场羞辱的折磨中,我终于被解下了妇刑架。他们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是强行给我穿上了铁裤衩。那铁裤衩的外形与女性的内裤相似,但由坚硬的熟铁制成,它的冰冷和沉重让我感到窒息。那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我的皮肤,它的重量和束缚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我用微弱的声音抗议:“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难道没有母亲、姐妹吗?”但回答我的只有他们的嘲笑和铁锁的咔嚓声。

当铁裤衩上的铁锁被锁住时,我感到了一种空前的无助。我感到自己被彻底剥夺了自由,被这无情的铁器所囚禁。

我被押回了牢房,每一步都沉重如铅。我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感受着铁裤衩带来的痛苦和羞辱,感受着内心的绝望。我希望我的泪水能够洗净我的痛苦,我希望我的哭泣能够成为我抗争的力量。在这个充满恐惧的白昼,我祈求光明的到来,祈求自由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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