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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挚友买下的笨蛋魔女,以及接下去被狠狠调教欺负的性福生活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9220 ℃

  有关于美少女冠军奴隶的重磅拍卖已经落幕,我已也理所应当的被那位出一亿金币高价的神秘人所买下,从一开始便失去反抗手段的我只能目送着这幅被绳子紧紧缠绕的躯体被两位奴隶贩子运输到那位神秘买家手中。

  如果说还有什么微弱希望依旧存在的话,那么可能便只是那道听起来分不出性别的中性清冽声音吧?

  明明对于这样的声音在脑海中翻找不到任何能够对应上的主人,我却对这样的声音下意识地感到亲切,要是将我买下的人是我认识的某位故友的话?那么困扰着我的难题是不是就此迎刃而解了呢?

  突然在内心深处燃起的希望让我双目再次有了些神采,似乎冰冷的空气舔舐着赤裸着的敏感躯体时也没有感受到过多的寒冷与瘙痒了。

  但很遗憾,我认识的全部故友都没有来圈养奴隶的陋习,更不可能专门跑到离我所在国家几千里外购买奴隶,所以这样子的希望在一开始便也是虚幻的存在,我的未来在因为好奇心踏入陷阱开始便是如此昏暗。

  是啊,这就是我犯下傲慢、贪婪、愤怒三大原初罪后应当受到的责罚。

  只是哪怕现在,我还是会幻想着如果那时候我并没有大意,而是将对方等而视之的态度对待敌手时一切是不是会变得更好呢?

  在无人能够触及的天之彼方动用魔力对这充满罪孽的国家进行饱和式打击的我或许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摧毁这宛若大地毒瘤一般的奴隶商会了吧?在那之后依旧有余力的我只需要继续保持小心翼翼的姿态或许就能救下同为魔法师的同胞们呢?

  只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就只是在那一念之间,现在的我所履行的职责也只有在无边际的地狱被折磨到生命终结这一件事罢了。

  我自嘲一笑,随即目光中的色彩再次变得暗淡。

  “请放宽心哟,上一个将特级魔法师买下的买家现在可是把她当老婆一样疼爱呢!听说都已经生下七八个小宝宝了呢!我想肯花一亿金币将你买下的大老板也应该会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大好人吧!”  

  那个将我欺骗变成这副模样的女人此刻却在一旁安慰着我,她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贩卖奴隶与欺骗是多么令人不齿,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而我只是毫无感情地注视着她,再也没有像先前一般失态。

  你可以将我击溃击倒,你可以将我束缚囚禁,你可以肆意改造我的身体,你可以用快感不停洗刷着我的神志迫使我屈服,但你永远无法奴役我高贵的灵魂。

  似乎是读懂了我再次明亮的双目中蕴含着的话语,她轻轻一叹,随后便下伪装。

  “但归根结底,是你这个笨蛋自愿踏进陷阱的,怨不得我们,而且你就算再怨恨我也于事无补,成王败寇,希望我们再也不见。”

  是啊,希望我们再也不见。

  不然我会拼尽全力杀了你的。

  被装进箱子经过长达数天的运输后,在旅途中被摇的七荤八素的我终于抵达了那个人的宅邸,而我被买下后要经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蒙着眼被迫为这位身为神秘买家进行名为口交的性活动,用舌尖的味蕾记下这位有着古怪癖好“主人”的味道,随后将这种散发着恶心味道的液体尽数吞咽下去彻底将这份味道铭记。

  身体与之前相比也依旧正被禁魔软绳所牢牢束缚着,只是从先前驷马捆绑腹部着地的姿势变成四肢被禁魔软绳折叠随后背躺在床上的状态,随后整只脑袋都悬在半空中等待着接下去的所谓临幸。

  这对我而言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亵渎,在今日之前我从未接触过甚至从未见过男人的阳具,对于这种生殖器官的了解全部都是来自于有关生理知识的书本上,而如今我居然在看不见这位万恶的主人的情况下被迫帮他进行名为口交的活动。

  并不愿意束手就擒的我与先前一样再一次试着挣扎,希望这已经束缚了自己在更变捆缚方式后能够出现一些纰漏,但与之前百无聊赖挣扎时的结果一样,这仿佛长在自己身子上的禁魔软绳就算被人重新进行捆缚后还是一样的精密,就算没有皮革眼罩遮挡自己的视线,也无法找到那些早已被隐在绳索下的绳结吧?

  更何况坚韧的绳索外加禁魔的特性根本不是现在的我依靠蛮力就能突破的,现在的我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大概就是在假阳具口塞被抽出嘴巴后用牙齿狠狠咬断那一根恶心的生殖器官作为报复吧?但是先一步察觉到我的叛逆精神存在的“主人”将假阳具口塞从我的嘴巴中抽出,在我尚处于不断干咳适应无法组织语言的阶段便用一枚开口环塞进嘴巴拉倒后脑勺锁死代替阳具口塞继续限制着我的发声能力,迫使着我与先前一样被迫将嘴巴张至最大,同时原本被口塞压制的小舌头也被他抽出开口环外无法缩回去,非自愿情况下从舌尖滴下的唾液进一步展现了自己此时的窘迫。

  真是谨慎呢,哪怕是第一次相见,面对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也依旧保持如此的谨慎,对于这样的敌人我不免感觉到一些绝望。

  明明是用来吟唱魔法品尝美味的嘴巴,在接下去却要当做进行性交的泄欲工具,真是恶心。

  “将这一切记下吧。”

  我听到那位“主人”发出如此无感情的声音,冷漠道仿佛出巨资将我买下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随后身体被死死按压住的我在鼻尖嗅到那散发着石楠花味道的片刻后,舌尖先口腔一步触碰到了那根粗大而狰狞的男性阳具。

  这位男性的阳具炽热而滚烫,坚韧而粗长,体表虬结的青筋哪怕无法看见也能为我构筑一副如同有着接近自身小臂长的性器画面,在开口环的帮助下,我正在把这根如同长棍一般的东西慢慢吞咽。

  这与以往佩戴假阳具的感受完全不同,哪怕是先前舌头被阳具口塞被压制时也能够感受舌头撼动口塞带来的些许正反馈,但这一根阳具在进入被开口环撑开的口腔空间后,我的整条舌头便被死死压制完全没有一丝动弹的余地,这根比假阳具还大真阳具所散发着的刺鼻味道直冲大脑,让我忍不住用自己的嘴巴呼吸,却因为口腔空间被这根阳具逐渐占领而不得不放弃这样的打算。

  只是人类真的能有这种尺寸的玩意吗?如果说要让这种东西插进东西插进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嘴巴而是其他地方……

  我还能像现在这样保持勉强理智吗?

  完全不能啊!

  害怕,羞耻,恶心,愤怒地想要做出回击,

  可是想要用力咬下的牙齿却被开口环无情地阻隔了这样苍白无力的攻势,那昔日一碰就碎的金属在如今却是无坚不摧的屏障一般,让我只能继续怀着这种负面情感被迫接受男人那一根粗大狰狞的阳具进一步填满自己狭窄的口腔的事实。

  真是——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舌尖被迫舔舐阳具感受到的咸腥让我反胃,本就张到最大的嘴巴因为被直径超过开口环的异物所入侵时让我的上下颚除了感到那种仿佛被撕裂的痛苦外便是无比的麻木,那根不断挤进狭窄的口腔内壁时正在将这份绝望的感受无限放大,口中唾液与津液的味道所混合在一起随后被作为味觉器官的舌头尽数品尝,这种恶心屈辱痛苦的感觉或许一辈子都无法被我所忘怀。

  杀了你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我不断挣扎,却无力制止他的暴行,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所死死压制的我又如何以着凡人之力掀翻整片“大海”呢?

  很快,这根阳具便已经抵住了自己口腔空间的末端无法再进一步,将张到极限的嘴巴都塞得满满当当,从未吞咽过如此壮硕物体的我因为反胃正止不住的干呕着想要将其送出去,但是湿润的口腔嫩肉不断摩擦着男人的这根阳具对他来说确实如同兴奋剂一般的存在,让这根原本便无比可怕的阳具仿佛彻底活络过来一样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阳具将嘴巴塞满的感觉件糟透了,被迫给人口交这一过程更让我感觉糟透了。

  可在片刻后我才意识到这是今夜噩梦的开始,先前的一切只是让他产生兴奋的前戏罢了,我也才意识到为什么他要将我以着背部靠床脑袋悬在半空中的姿势进行名为口交的可怕运动。

  对于我如此努力含着这根阳具的结果,他做出的回应便是用双手扶着我的脑袋。

  然后,一次沉重的撞击便用他发起来到我的嘴巴上。

  那位恶毒的人类似乎并不在乎他这样粗暴的动作是否会伤害到我,就这么把阳具插进我的口腔更深处,那阳具顶端的巨大冠状物瞬间便穿过我的喉咙进入到食道部分,只剩下那个恶魔毛发茂盛的囊部抵住在的鼻尖,给自己的脸颊带来无时无刻的瘙痒并用这种散发着男性气息的恶臭进一步折磨自己的呼吸道。

  “咕呕?!!”

  “呜呜呜!!”

  首先我能感受到的是一阵无比强烈的反胃,然后便是那无处不在的窒息感让自己痛苦无比,哪怕被绳子所长时间束缚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在此刻也像是凭空生出一些力气一样剧烈摆动着,可又却无法将这根深深前进自己身体的阳具抽出。

  食道被阳具堵住的感觉在我人生中是第一次体验到,喉咙下意识为了摆脱这种被食物压住的痛苦而吞咽,却也只是为这个男人的阳具带来一次近似于按摩的绝佳体验。

  一时间自己已经是涕泪横流,象征着屈辱与痛苦的少量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从自己美目间滴落。在心中不断诅咒着他,但话到嘴边能够说出的只有痛苦而微弱的低吟。

  我并不是脆弱的小女孩,但是被男人这般粗暴对待时还是会本能的感到害怕,之前粗暴塞进自己嘴巴里的只是伪物,但现在却是不折不扣的真物。

  我再一次明白了我正面对多么可怕的折磨,可却只是进行深喉口交的第一次,

  无法对其造成任何伤害,只能任由其恶心的物体继续在自己的嘴巴里肆虐。

  然后稍作停留的阳具便在身体的控制下被他从我的咽喉中抽出,随后又一次进去撑开我的口腔空间进入食道。

  在他那宛如妖怪力量的坚持下,整个食道都成为了他那根狰狞阳具的游乐场,被反复突破的喉咙正用狭窄紧致的食道内壁为他取乐,我就像是被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可怜工具一样,他那来回摆动腰部的动作用阳具穿刺我嘴巴的动作让我痛苦的干呕,从眼角止不住的泪水正诉说着我那已经近乎凝固成实体的悲伤。

  对此明明没有任何性经验,但是温暖柔软的口腔对阳具下意识地舔舐却依旧让他感觉到满意至极,自己牙齿下意识地剐蹭阳具表皮青筋更让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随后用着愈发粗暴的动作来回应我,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将整个阳具塞进我的嘴巴直到胆囊抵住我的面部才从中抽出。

  “呜呜!呜呜呜!!!”

  这样毫无感情的粗暴动作刺激得我不断发出痛苦的悲鸣,可是每一声刺耳的悲鸣却又被填满整个咽喉的阳具压制的如此渺小,只有自己的唾液被这个男人带出嘴角时自己的痛苦而杂乱的悲鸣才会变大些许,随后却再一次被不解风情的阳具所封堵。

  可是窒息的痛苦已经让自己的身体在最后一次徒劳挣扎后便失去最后一丝力气,脆弱的口腔与咽喉只能继续机械性地承受他这样的动作。

  每时每刻都在感受干呕与窒息带来的痛苦,在此刻,死亡对我来说或许都是一种相当不错的结局,可是被魔法保护着的我哪怕受到致命伤也会瞬间愈合,我只能继续,继续切实感受这份非人的痛苦与屈辱。

  但就算如此,就算如此,我还是想要杀了你啊!!

  比以往的每一刻都要更强烈地想着。

  被皮革眼罩剥夺视力的我正对黑暗怒目而视。

  “呜!!!”

  这场暴力的口交盛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被他抓住脑袋无法逃离的我随着这种恶心动作的持续,终于将他的肉棒刺激到了极限。

  停留在口腔中的肉棒在男人身体的一阵剧烈颤抖后便将积蓄已久的白灼液径直喷射而出,巨量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射在口腔内壁与牙齿上,强烈的腥臭瞬间塞满大脑让我的思维进行短暂的宕机,随后身体便不断进行干呕与咳嗽的动作,但那根没有软下去的阳具依旧无情地停留在自己体内,无法将这股恶心的液体吐出的我在他搀扶脑袋的作用下被迫将其缓慢吞咽下去。

  于是精液顺着食道缓缓流入胃里的感觉再次让我感到无比恶心,以这样的姿势吞咽精液就仿佛胃酸正在倒流一般,可是在此期间不断咳嗽的我还是将这样恶心的液体吞咽下去了。

  在最后发现我已经将精液尽数吞咽只有脸颊还残留着几滴的男人才恋恋不舍地将终于软下去的肉棒从我嘴巴里慢慢抽出,随后便再也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消息,只留下一位刚刚被捆缚起来供他肆意凌辱的可怜奴隶继续被放置在原地。

  在视力被剥夺的情况下,其余感官会被无限放大,但是在黑暗中却无法动弹的我无法预知接下去会遭受怎样的折磨,直到那不断膨胀的绝望与痛苦彻底磨灭我的理智。

  这就是你对我的下马威吗?

  但我现在感受到的只有屈辱带来的永不磨灭的愤怒啊!  

  重新恢复了些许力量的我开始挣扎,哪怕无法撼动绳子丝毫但还是企图从这看似完美的困局中寻找破局之法。

  可与以往不同,原本对我来说应该是坚不可摧的绳子在我的挣扎下却又了逐渐崩断时发出刺耳的声音,体内原本平静如死水的魔力再次有了流动的迹象,虽然身上各种禁魔器具将我压制到只有一级魔法师的水平,但对改变现状也是绰绰有余的。

  难道是自己身上的封印纹路是假的吗?并不足以彻底锁死自己?

  可是也不对吧?毕竟这样封印纹路是自己确认真是的呀。

  算了不管了,先让我把这些碍人的绳子弄断再说!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但能够恢复对我来说便是一件天大的好消息。

  随后我施加最大力量将四肢捆绑折叠密密麻麻的绳圈便尽数挣断,那个让自己被迫张大嘴巴的开口环与皮革眼罩也在自己的破坏魔法下随之覆灭,只可惜脆弱的身体暂时还无法承受强行拆下埋进体内玩具时带来的电击责罚,一级魔法师的魔力也无法将这枚禁魔项圈卸下,只能继续忍受它们停留在身体内带来的丝缕快感与屈辱。

  重见天日的我在话费短暂时间适应灯光后怒气冲冲地寻找那位敢对我做出如此恶劣行径的男人,哪怕他有着操纵我身体的一切权限,但我也有把握在他操纵我之前将这个贫弱可悲恶心自大的臭虫变成一团灰烬。

  但在这豪华的宅邸中我并没有见到那个本应该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只有一位身材高挑金色短发穿着中性服饰的绝美女性坐在椅子上正笑吟吟地望着我,用色眯眯的眼睛欣赏着我赤裸的躯体,仿佛我先前挣断绳索后四处找人的样子对她而言相当有趣。

  “艾多拉?你怎么在这?!那个臭男人呢?!”

  久违的失态让我发出无比惊讶的呼喊声。

  在我眼前的并非什么男人,而是与我相识已久的损友兼魔法师同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在王都工作赚大钱的她居然也来到了商会。

  “好久不见呀,小笨蛋!”

  对方热情回应,但随后我便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你就是那个出一亿金币把我买下的神秘人吗?然后你还装成男人给我来一顿口交是不是?!不过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奇怪的魔法啊?!”

  “小笨蛋还不算太笨嘛!谁让这个男人看上我然后又被我反杀了呢?然后我就变成幻化成他的样子进入拍卖会把你买下来咯!”

  “一开始我还在想到底是哪家的特级魔法师这么笨居然会被奴隶商会抓到,但在幕布被别人揭开后我就释然了嘛!也只有你这只级别的笨蛋才会被别人抓住,就是这一亿金币一下子把老娘十年积蓄都差点掏空了,小笨蛋以后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哦对了,至于你吞下的精液也不用担心,这是模拟男性精液做出来蕴含魔力的营养液,虽然口感怪了点但确实能够滋养你的身体。”

  可恶啊,就算是被要好的朋友这么玩弄,对我来说也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尤其是先前近乎于实质的屈辱更让我必须宣泄怒火。

  但深知此刻只有一级水平的自己是无法凭借常规手段战胜有着特级门槛水平的对方,所以在与她聊天的短暂功夫内我便用藏在背后的双手凝聚完成一个魔法向她轰去。

  至于招呼什么的,等她躺在病床上有的是时间打!而现在你就给我在床上躺几天冷静一下吧!!

  “给我躺下吧你这个混蛋!”

  “小猫咪,难道你没有察觉到现状吗?”  

  “现在我可是你的主人哟!现在的你可是任我玩弄的RBQ!”

  对于我这必杀一击,她却只是轻蔑一笑,随后做出的响指动作更让我感到相当不妙。

  “啊?”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出现,随后向她冲去的我身体便再也不受自己控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流动的魔力也再次如同死水一般无法调动,原本向她飞去的魔法也在此刻消失不见。

  什么都做不了的绝望再次降临在我的身上,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踩着婀娜步伐再次向我走进,眼中的情欲浓地仿佛化不开一般,那一道散发着芳香的热烈唇瓣自然而然地将我嘴唇所包裹。

  这是我在今日与故友并不愉快的重逢后记住的最后一件事情,至于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只有下身的红肿与疼痛诉说着那一晚并不平静。

  “疼死了!”

  只是碰一下那里,就疼的我直流眼泪。

  我的奴隶生活就以这样奇怪的方式展开。

  这里是王都新晋特级魔法师艾多拉女士的办公室,自某位踏上旅途的特级魔法师一去不返的几年后,被人所寄望的艾多拉女士终于填补了王都特级战力的空缺,成为王都唯一的特级魔法师,她更是获得了与国王平起平坐可以不受其命令的至高权力,对与想要结识这位对王都起到定海神针作用的王公贵族们而言,能够用雕像的话题来和外表随和内心却刻意与人保持距离的艾多拉女士拉近距离再好不过了,毕竟在今日早上开始便有一座造型奇特的女性雕像便在她的办公桌旁,似乎是作为她经过魔法协会认证正式成为特级魔法师的贺礼,哪怕送出这件贺礼的人的审美观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恭维……

  “艾多拉女士您最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雕像的?正好我也有这样的爱好?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向您介绍几位制作雕像的大师,他们的作品保证要比这个奇怪的女性雕像好不少”

  又一位来到这里的贵族先生看到这个造型奇特的女性雕像自然而然地想要套近乎,这样的无聊戏码在今天早上已经上演了第三次。

  “这是我的好朋友送来的,自然是要被我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啦!我就暂时不考虑找您的大师朋友购入几个雕像啦,我觉得就这个雕像挺好的!”

  坐在一旁喝着昂贵红茶的艾多拉女士则用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把这个话题搪塞了过去,她面容所挂着的微笑在穿过窗户的太阳照耀下显得看起来既美妙又动人,如同被上天所赐福的天使一般,哪怕是一向审美无数的贵族先生内心也狠狠抽动了一下。

  “这样啊……不过艾多拉女士真的不考虑一下我说的那几位大师吗?”

  坐在椅子上贵族虽然有些失落,但依旧不死心,继续试着从这一方面打开话题。

  “呜……”

  只是突兀出现的微不可闻的奇怪声音打断了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如果仔细听去便可以确认那似乎是一位女性发出的沉闷低吟。

  “什么声音?”贵族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着声音的源头却一无所获。

  “没什么,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原来是这样,看起来我最近精神压力确实很大。”

  “呜……”

  这次那道女性的呻吟要比先前来的更加响亮,以及听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诱人。

  哪怕是承认自己最近精神压力有些大的贵族也确认到先前听到的女性呻吟不是自己的错觉。

  “真的有声音!而且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声音!”这次贵族笃定了内心的想法,但在最后仍然找不到声音源头的他只是郁闷的挠了挠头“只是这里怎么还会有除艾多拉女士外的另一位女性?”

  “是错觉!”艾多拉女士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压下了贵族内心的疑问,并给他下达了逐客令,“今天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就走吧!”

  “那有关于您是否愿意当我家孩子的魔法授业老师这件事……”

  “有什么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有什么问题我们下次再聊!”

  艾多拉女士拉起那位贵族男士的手,随后推着他的身体走出办公室然后重重关上大门。

  对于他在彻底消失在视野前投来的异样眼光,她却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态度,只是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背靠在墙上的艾多拉却是悄悄松了口气,随后对着眼前的雕像用相当危险的语气说出一些奇怪的话。

  “小猫咪,下次可不要在发出奇怪的声音了哦?你也不想自己今天高潮上一百次再寸止一百次吧!”

  “呜!”

  神奇的是雕像又发出了女性特有的呻吟声,只是这一次声音要比先前都要大上几分,那染上几分沉闷的动听音色在此刻似乎还带有着几分痛苦的意味。

  至于为什么这个雕像能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因为……这个雕像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朋友送来的!这个雕像里面关的根本就是我啊!

  虽然在好几年前认识她的时候就感觉她有点奇怪,性取向方面可能也有点问题,毕竟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有空摸摸我的胸再捏捏我的腿甚至趁着我睡觉偷偷亲我脸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被我用电击魔法惩罚了好一会才只是会老实几天,然后便又开始摸起我的豆腐来,但我还是把她当做一位性格有一些奇怪的好朋友来对待。

  只是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可恶的金发女人的变态程度!她是各种意义上的痴女啊!

  自被买下来的第一个晚上进行口交侵犯作为老朋友久别重逢的“惊喜礼物”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噩梦在那时只是开始,因为第二天这个变态魔法师就让我继续保持裸体的状态然后按在床上侵犯了一个上午!就算我在途中不止一次哭着求饶也没有停下!还是不是用双唇吻住我的嘴巴美名其曰保持安静!哪怕是被魔法强化过的身体,也因为她在柔嫩敏感狭窄的花径内不知疲倦的耕耘下,在一次又一次面临绝顶的高潮绝赞体验中,被彻底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弄得偌大的房间散发着满是雌性荷尔蒙与体香所混杂在一起的奇妙味道,被海量快感淹没的思绪在一开始便不知道被扔到何处,只有被侵犯到浑身发红的身体抽搐着从私处不断流下的白色液体以及因为崩溃而哭到红肿的双眼诉说着那时的凄惨状况。

  “呜……你这是欺负人啊!”我正无力地哭诉着她的暴行。

  “还不是你太可爱了啦!让我忍不住就想欺负一下可爱又笨蛋的你。”

  哪怕是先前被奴隶商会绑成肉粽子进行拍卖的我也没有向那天上午一样哭的这么凄惨,可是这个女人她只是在一边取笑着我的好欺负一边把头埋进我那娇小的双乳间。

  “你那是一下……呜?!”

  从左乳处传来的难以忽视的酥麻感打断了我接下去的话,被魔法改造的敏感乳尖哪怕是被别人用牙齿轻轻含住也会为我带来近似于被玩具侵犯下身的那种快感,更何况她正在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我那已经因为快感而挺立着的敏感蓓蕾呢?舌尖表面的凸起正不间断的抚慰着已经泌出丝丝奶香的粉嫩乳尖,在短暂的失神中,身体很快便因为这份强烈的快感再一次轻颤着迎来了高潮,哪怕是没有被异物侵犯的花径也诞下少量情欲象征着爱液,更多诞生在乳房中的乳汁顺着她娴熟的动作被她吞入腹中,哪怕是身体没有收到拘束,被拿捏住这个弱点的我也只默默忍受着她这样羞耻的动作,用紧抿着的双唇发出不甘的低吟。

  只是在结束后,这个露出一副沉醉表情的女人还把残留在脸颊旁的那一滴乳汁也用舌头卷了进去,还特地咋了咂嘴来表达她的满意!

  就算是她不在意刚刚的样子有多奇怪,但我不在意也不行啊!这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呀……

  脸皮薄的我强行抽出来一些力气转了个身,随即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逃避这份淫靡的现实所带来的屈辱与羞耻。

  “很早之前就想知道特级笨蛋魔法师的乳汁是什么味道啦!只是没想到小笨蛋的小馒头几年不见居然变大了一些了。口感还比我的好上不少,真是嫉妒死我了。”对方的感慨让我感到更多份额的羞愤。

  嗯?连自己的乳汁都喝过了?你这是什么品种的痴女啊!

  “好想死,被你买走还不如被其他人捡走……”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说出闷闷的话。

  “那可不行哦,我已经打算让你给我好好肉偿了哦!”

  “一亿金币我会好好打工还你的!快放我走啦!”

  “不用,我又不是你这个会为了十个金币去给别人当私家侦探的笨蛋!”

  “所以就让姐姐我好好包养你吧。”

  最后在耳畔被吹来的一股潮湿温热的香风彻底酥软了身子,被她压在身下的躯体也失去最后动弹的可能性,自己暴露在空气中正随着呼吸而一张一合的后穴的也被她变出来的阳具缓缓探入。

  诶?不带这么玩的吧?!

  然后……然后我就被换了个身体部位继续侵犯了一个下午……

  很好,我现在恨死你了!

  但……作为奴隶而言,我好像面对这么变态的主人却提不起一丝办法,只能继续忍受她对我施加的各种玩法。

  比如有时候她还会把我打扮成女仆的样子为她进到女仆应尽的职责,只是穿女仆装真的不需要穿贴身衣物吗?而且为什么这身女仆装的裙摆只是勉强盖过了我的大腿啊!这样子爬上梯子打扫书架不是一眼就被你这个变态痴女看光我裙下的风景了吗?!

  随后我就被她从梯子上抓下去尽到其他完全不属于女仆的职责了。

  有时候的话她还把我四肢拘束起来丢进装有玩具的魔导装甲中作为电池驱动魔导装甲给她完成一些退治魔物的任务,一边榨取身体中蕴含魔力的爱液一边抵御从身体处源源不绝的快感与魔物战斗。

  混蛋啊!特级魔法师可不是给你拿来这么用的!明明解开我的权限,哪怕只用一只手也能能轻松完成的任务非要设计的这么复杂,真该夸你小心骂你变态还是吐槽你的神经质呢?

  但最让我感觉麻烦的事情还是她在前几天居然把我四肢交叠绑起来丢进办公桌下面,用那根变出来的男性特有玩意继续让我用嘴巴给她进行那个难以启齿的活动!

  虽然她表面没什么异常,只有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轻声低吟说明她享受着一件事,但我不一样啊,进行这样的事情让我难受的要死,期间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呻吟都被她以错觉搪塞过去,可只要别人壮起胆子绕过办公就能轻易发现被绑成这样子为她口交的我,那么我的特级魔法师生活就已经结束了吧?!

  毕竟在这个国家,又有谁不认识那位身材娇小的特级魔法师呢?哪怕她已经“离开”这个王都长达数年。

  好想朝她怒骂但是话到嘴边却全部消散,深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我哪怕再怎么不满,也只能把她身上能够滋养身体的白色液体尽数吞咽下去,以防止这个笨蛋真的控制我的身体逼我向全世界宣告自己“自愿”成为她奴隶这件事。

  啊!这味道哪怕尝过不止一次还是觉得好怪,咸腥味却又散发着独特的香甜味道,在吞咽时的粘稠口感更徒增了几分恶心的感觉,缀在脸颊上的白浊液更显得做出这个动作的自己是多么淫乱……

  而在昨天晚上,玩心大发的她又想到了用一个崭新的办法继续调教我,于是就有了今天早上这样子的情况……

  堂堂特级魔法师在被她当做人体椅子当做脚垫当做兵器还被变成女仆侵犯后还居然要给她当雕像!哪怕她就算是自己的挚友也不允许啊!

  但在最后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进去这个装满玩具与拘束皮带的雕像里了,原因无他,因为她有着操纵刻印在我身体各处的封印纹的权限,哪怕我再怎么不愿也无法忤逆她为我下达的命令。

  单向透明的雕像能够让我将外面的景象尽收眼底,而在外面的人们却无法透过这座雕像看到拘束着无法动弹的我,因为害怕被发现雕像中的异常,所以哪怕玩具们在体内轻度运作挑逗着身体的敏感点,我也在拼命忍耐着那份快感带来的源于身体本能发出的呻吟,只是说来讽刺,以前讨厌的硕大口塞在这这时候能够帮自己最大限度限制这股饱含羞耻与欢愉的声音。

  但我所维持的一切很快便在那个恶毒女人和别人聊天时做出的特定手势动作被打碎了平衡,深埋在体内三穴的玩具们剧烈运作带来的快感让这具仿佛在媚药池中浸泡过的敏感身体在那一瞬间便去往高潮,被坚固的雕像内壳所桎梏的身体剧烈地抽颤抖却无法从玩具中抽身,被魔法所保护的理智拼命压抑着那份渴望大肆喧哗的欲望,但却还是如同筑起的堤坝被攻陷一道小小裂口一般,在那个贵族先生走后,这道堤坝便彻底碎裂,再也无法忍耐的欲望随着被封堵着的嘴巴中不断宣泄而出,象征着情欲的爱液与肠液混合着不断顺着玩具与腟穴嫩肉的间隙流下,浸湿双腿,令足底彻底被浸泡在这滩透明状的粘稠液体中。

  在无人看见的雕像内部,正上演着这样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景象。

  先前我也不想啊!但谁让你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还偷偷按下遥控器啊!

  “呜呜呜!”

  在四下无人的办公室内,我朝她大声抗议。

  可始作俑者刻意忽视了我的叫喊,只是径直回到座椅上等待着下一位来客的出现,现在还只是早上,接下去要被放置在雕像中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那么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只能在心底里真挚地祝福她喝红茶被烫到被蛋糕噎住走路摔倒脸着地!

  这样不忿想着的我继续忍耐着玩具所带来的馈赠度过接下去的时光

  但还是希望玩具能够轻一点吧!虽然……虽然这样子能够排解自己的寂寞。

  在此期间我透过雕像发现来到此地的来客不少也算是我的熟人,尤其是部分仰慕着自己有着一面之缘的后辈们,没想到她居然也和我的这些后辈打好了关系。而她们来找这个混蛋痴女的目的除了有关于魔法授业的问题外便是有关于我的去向,但这个混蛋痴女只是有意无意地将目光往我这边撇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上一句我不知道!

  “呜!”

  你真的不知道吗!

  然后,然后她又发动了刚刚停下来的玩具……

  被玩具所侵犯玩弄的潮湿而温热的穴道像是永远不会干涸一般,不知不觉间从蜜裂开躺下的混合液体已经淹没了自己的小半边足部,被固定着只能平视的脑袋无法观察自己身体的状况,但是身体感受到的粘稠程度来判断,泛着潮红之色的躯体似乎遍布着充满清香与微咸的香汗,哪怕是昨天还算清爽的头发在被丢进雕像放置大半天时间后,也因为不断从身体分泌出的汗液缘故黏连在一起,那垂落下来的一缕灰色发丝正好阻碍了部分视野,却又无法被吹拂或是剥开,让自己感到相当头疼。

  想要操纵身体运动,却又被坚固的拘束皮带与更加坚固的雕像內壳牢牢禁锢着,哪怕是挪动一根手指都是相当程度的奢望,无法撼动这件刑具分毫,所有做出的努力在一开始便彻底宣告破灭,心中那份苦闷正随着眼前的境遇不断成长着,我所做的一切都如同隔靴搔痒,无法让内心感到一丝解脱。而被玩具所大肆侵犯的敏感躯体只能与充满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却一同被內壳尽数封堵在雕像内部,只有不断顺应着在体内大肆侵犯的玩具带来的快感止不住地高潮。

  后悔后悔后悔!

  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程度的痴女。

  可世界上最缺的和最不缺的都是如果、假如和倘若一类的假设罢了,被困在笼子中的幻想终归只是幻想,只能给人遐想的惬意却无法给人带来现实的安心。

  “呜?!”

  因为猛烈运作的玩具,被封堵住的嘴巴又一次忍不住发出高亢的醉人呻吟,在感到后悔意识到于事无补后却惊喜的发现并没有人发现这座雕像的异常,哪怕这道止不住发出的呻吟要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更加尖锐。

  很快我便从艾多拉嘴角那挂着的若有若无的微笑上找到了答案。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一同被雕像所尽数封堵屏蔽,雕像内部的我与雕像外部的人们在那时起便失去了一切能够连接在一起的纽带,无法触碰无法呼喊只得囚困在这狭小的囹圄中一动不动地时间所消磨。

  虽然有一些失落,但我还是对别人无法发现雕像中异常这一件事下意识松了口气。

  只是还是有一些不爽,这个笨蛋痴女为什么不早一点屏蔽我发出来的奇怪声音啊!前面看着我那么辛苦的忍耐这些丢人的声音是不是很有趣啊!

  随后……我又一次不知廉耻的高潮了……

  可恶啊……

  哪怕是被身体正被快感无间断折磨后拉至无限绵长的时间也会迎来结束,不知不觉间阳光已经无法向大地平等的播撒她的恩泽,转而让月光所代替偷懒的她应尽的职能,于是恰到好处的皎洁月光撒在了她那头柔顺美丽的金色秀发上,将这位一丝不苟的女魔法师衬托的美好圣洁。

  平心而论,这位身材高挑穿着打扮偏向中性的金发魔法师也是一位实实在在的美人胚子。

  一天高强度的应酬哪怕是特级魔法师也会感到疲劳,在应付完最后一位客人之后,只见艾多拉缓缓站起身用力伸了个让自己发出舒爽呻吟的懒腰后才缓缓走到禁锢我的雕像面前。

  “要不,今天就让雕像小姐今天陪我出门走一趟散散心吧?”特级魔法师正用手指摩挲着雕像的表面,向我发出邀请。

  随后禁锢我的雕像便被应声打开,那些把我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的拘束皮带们也在雕像被打开的一刻顷刻断开,只是仍然保持站立姿势的我还是无法从雕像的內壳中脱身。

  至于原因嘛……我不会说是插进我身体里被油被拔出来的粗大玩具正起着把我锚定在雕像內壳中的作用。

  现在凑不出一丝力量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到把自己从玩具上拔出来,刚刚试着晃动了身体想要从上面出来反而弄得自己又差点去了一次……

  但我做不到的事情,艾多拉女士却可以做到。

  她非常轻松地便把我从雕像內壳中拔了出来,在这些粗大狰狞的玩具离开身体时,自己的身体还发出了类似“啵啵啵”的奇怪声音,随着呼吸不断张合收缩的穴道似乎也对长久埋进身体里的玩具在离开后表达着相当不舍的感情。

  但作为与玩具离别的代价与馈赠,在这些玩具离体的刹那从下身涌现的巨量快感又让自己翻着白眼高潮了一阵,从下身泌出的爱液也顺势喷涌而出将她的双手浸湿,虽然她对我这样的丑态毫不在意就是了。

  总算是解脱了……

  奄奄一息的我倚靠在她的怀中向她勉强回答到。

  “可以啊?”

  因为直到现在被她一直玩弄着的我其实并没有见到故乡如今的风景,在此期间被不停侵犯和调教的自己所踏足的地方也只有她的居所,图书馆,办公室等寥寥数地。

  出于对故乡的怀念与好奇,我答应了她的提议,虽然投反对票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只是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散心啊!”

  在过去十多分钟后,我便朝她不满地大叫着。

  “那你还想要哪种散步呢?是要穿上胶衣打扮成狗狗那样吗?那样对我来说其实是更棒的选择哟!难道笨蛋在今天终于开窍了吗?!”

  “那那那还是这个吧!变态!”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段对话,因为在我答应她的那时,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便突兀地多了一件漆黑油亮的胶衣,被微风所抚慰好不容易感受到自由散发着欢快信号的身体再次被限制时的苦闷所包围。

  被这件有自身魔力所组成的贴身衣物所包裹身体时,紧贴每一寸肌肤所打来的虚幻束缚感让自己下意识地感到不适与羞耻,可是又为衣不遮体感到无助的内心带来难言而喻的亲切与踏实,就仿佛穿上这件衣服后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一般,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这件难以被常规手段破坏的衣物确实是我的保护伞。被漆黑乳胶所包裹的身体正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让这件娇小贫瘠的身体看起来也多了几分诱人的意味,更何况那被乳胶所勾勒出显眼的小腹处凹陷以及挺翘的乳尖呢?

  果然这就是一件情趣衣物吧!

  但这还没完,因为她在这之后便又招呼了一件肤色紧身衣在我的身上,把身体所散发出的淫靡亮光所彻底覆盖,随之而来的便是受到更加严苛束缚的压迫感以及不自在,羞耻感涌上心头的自己亦用双手阻挡住暴露在视线中的胸部与下身。

  兜兜转转,现在身体还是回到了与不着衣物无异的状态,可看似与裸体无异的外表下却是被裹上两层紧身衣的身体。

  在此期间自己也试着用被乳胶包裹的手指撕扯了一下身上的这两件衣物,但是无论怎么拉拽都会将身上这件胶衣连带着皮肤一同拉起,就像是这两层胶衣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新皮肤一般。

  随后两根假阳具便如约填满了自己还没有空闲下去多久的花径与后庭,这些玩具在撑开幽深敏感的肉褶向深处前进的过程中,光是忍耐让身体都彻底无法提起力量的快感便是难以做到的事情,玩具们每在体内前进一寸都必将带来一次短促紊乱的喘息,止不住的低吟从紧咬着的牙关中四散逃出。

  微眯着双眸,似在享受这份从小腹处涌现让整具身体都暖洋洋的快感,似在承受这份让理智无地自容感到崩溃的痛苦。被乳胶所包裹的足趾时而蜷缩时而收紧,因为难以忍受的快感而,我的双手正不停抓挠着对方的后背。

  在最后两根假阳具不约而同地进入到身体最里面只留下用于拉拽玩具的底座于穴口后,自己便因为花心被玩具狠狠抵住带来的伴随着剧痛的海量快感而再一次去了,被魔法所保护的理智清晰地将这份感受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完全无法忽视这份让自己泛起白眼的绝顶,只能尽数吞下这根瞠目结舌的玩具为身体降下的欢愉。

  每一次面对这样的景象都难以想象,实际上只有一指粗细的狭窄双穴是如何能够容纳这两根巨大的玩具呢?自己的肉体居然如此神奇的延展性,对于前面二十五年人生从未受到过合格性教育的我而言还是有那么些不可思议。

  随后下身如约传来括约肌被异物撑开探入的刺痛,名为尿道栓的性玩具也和其他前辈一样出现在它应在的位置,一根半透明的导管正从自己被锁死的尿穴中探出连接到不远处空空如也的袋子上,我现在正目睹着这个混蛋女人把这个名为尿袋的道具绑在我的大腿内侧。在体内积蓄的液体不到临界点之前自己排尿的权力也被尿道栓彻底剥夺,哪怕到了临界点她也手动可以锁死尿袋栓的开口继续让我忍耐这份无法排泄的痛苦,而带锁的金属贞操带也将我暴力取下尿道栓与假阳具的幻想彻底剿灭。

  这就算了,她还掏出了拘束单手套套在我那已经完全动不了的手臂上!在听到以及熟悉的拉链声和上锁声音后我便知道被迫放置在背后的双臂已经没有让其他人帮助脱下的可能。

  “有必要这么对我吗!我今天不逃跑行了吧!”

  “我乐意!”

  不过因为考虑到接下去要出门散步的缘故,双腿的束缚则没有对待双手时那么严苛,只是在大腿以及与脚踝处戴上镣铐并用长度不足三十公分的锁链进一步限制我的迈步程度便草草了事,但在穿上鞋跟足足十公分的带锁黑色高跟鞋时还是让我怀疑我能不能在这样的限制下进行正常走路。毕竟唯一一次穿高跟鞋还得追溯到成为特级魔法师的宴会那天,穿上这种恶毒的鞋子的那个晚上整整崴了三次脚!三次啊!从这以后我便再也没有穿这类鞋子的打算。

  但在她的逼迫下,我还是目睹着这个痴女一遍揉捏着我敏感的脚心一边把这双做工精美的高跟鞋套在我的身上并上锁。

  再之后艾多拉为我穿上一件素雅的黑色长裙,通过覆盖至脚踝的裙摆将自己双腿的镣铐遮挡,顺带披上一件黑色的披风把我手臂处的异样遮蔽并固定好后,有关于我的伪装拘束工作便已经接近尾声,但在临行前我却对最后需要佩戴在我身上的那张能够以假乱真的仿真面具犯了难。

  “那个……能把面具上面的口塞去掉吗?我觉得再戴下去我的嘴巴要脱臼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样子就没有面具了哟,只是到时候因为发出奇怪声音被别人注意到受人敬仰的特级魔法师已经回归,自愿成为奴隶和我进行角色扮演后会出现什么意外就不关我事啦!”

  “而且没有营养液的话,我可不觉得你能有充足的体力走回去哦?但如果你想要一个人在大街上过夜的话也不是不行~”

  “你好烦啊!明明可以直接屏蔽我的声音还这样子,我戴还不行吗?!”在最后我只能咬牙切齿的回应。

  “你这个……呜?!”

  如果不是她突然凑过来突然亲了我一下让我大脑宕机了那么一会,我一定会继续把我的碎碎念说出来!

  “咕呜呜呜!!!”

  但眼下我已经没有了继续说话的权力,深深抵住咽喉的假阳具将我的一切话语都变作无意义的呜咽声,在足以以假乱真的面具将我的脸部遮蔽后,谁又能想到这位穿着黑裙露出微笑的美丽女子的背后,却是被塞满玩具身体承受牢牢束缚的我呢?

  除了这个变态笨蛋特级魔法师痴女。

  随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这个变态痴女弯下身子将内裤褪去,并为自己那已经湿润地能够拉丝的小穴塞上了尺寸完全不亚于我体内那根的假阳具!又为自己的后穴塞上了长度接近自己小臂长度的拉珠。

  这个笨蛋微眯着眼,正一边给自己身体里塞玩具,一边发出无比妩媚的呻吟,一副看起来还很享受的样子。

  哪怕只是看着这样一副涩情景象的我也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情欲正在被朋友正进行的动作所点燃,自己下意识的呼吸也粗重了些许。

  你这就是在勾引我吧!

  “今天就不对自己那么严格了!”

  “咕?……呜!”

  那就是你说的轻一点吗?你这样子就不怕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被发现吗!

  “发现不了的,你就放心吧!再说了,就算暴露了,那我也能用魔法走掉呢!所以小笨蛋你可以努力让自己不被发现哟!”

  “我这不是不忍心看到只有你受苦受难吗!”

  “咕呜!!”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那这样你还不如不给我塞满玩具呢!

  最后她也为自己也施加了一个易容魔法防止身份暴露,于是名为伪装拘束的散步夜行便在她的搀扶下终于宣告开始。

  穿过闹市与广场,今夜的终点是离此地大约两公里的某位变态痴女特级魔法师的府邸。

  这是我第一次在全身束缚的状态下置身于公共场合之中,在艾多拉的掩护下我成功离开办公室走到离开学院的小路上。

  哪怕长裙裙摆和披风分别将镣铐与拘束手套遮住,面具亦将我脸颊遮蔽,无人能够发现我的异常,但擦肩而过的人们随意投来的目光却让我如芒在背,就仿佛自己是某位坐着亏心事的反派一般,生怕她们看穿面具之下我的真实面貌。不知是因为埋在体内的玩具们的缘故还是因为感到被窥探带来的紧张与不安,双腿要比预料的更加发软,摇晃着抬起右腿直到被镣铐拉扯无法继续向前只能重重踩在地上,高跟鞋落在鹅卵石地面时发出的啪嗒声响,金属制成的镣铐碰撞在一起的叮当声,这两股声音交织在这寂静的小路上显得如此清脆悦耳,体内的玩具也在随着迈开的步伐富有韵律的轻度震动着,虽然不足以打乱自己的行走节奏,但穿着高跟鞋在并不平整的地面上行走确实要比先前困难不少。

  因为重压被挤在微微发疼的脚趾无法观测也能感觉到已经有一些红肿,同时在镣铐的限制下,三十公分便是我所迈开步伐的极限距离,因为快感与重压不停轻颤着的身体让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每一次迈步都要比以往更加艰难与谨慎,只是迈出一小步都要比以往更多的时间,只能向前小小渡步的我光是走出这间魔法师学院的幽深小径便花上了长达半小时的时间。

  可越是因为紧张与害怕导致摔倒,便越是可能造成这事情的发生,断断续续向前艰难前进的我在即将离开这条鹅卵石小路时因为黑暗无法看清地面的结果便是脚理所应当地被一块凸起来的鹅卵石绊倒。

  “呜?!”

  在我饱含惊讶的痛呼声之下,在小径上坚持行走了半小时的我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摔倒。

  这对于只是穿上高跟鞋第二次还被赋予如此多严苛束缚的自己而言,能走这崎岖小路上走半小时才因为光线问题出了差错,实际上是足以自傲的成绩。可就是因为双手被牢牢拘束在后方变作摆设的缘故,一旦摔倒,我便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起来,然后就会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搀扶,然后她便会发现有关于我的真相,色心大气的她就会变成坏人把我抓回去狠狠调教什么的……

  如果不是在身旁的艾多拉及时将我扶住的话,我可能真的就会处于先前设想中的可怕境地了。  

  但幸运的是在我被拘束着夜行时有艾多拉在身边辅助我,可不幸的是把我绑成这样的人也是她这个变态痴女。

  那先前抚摸着自己的那双骨肉匀称的双手正用着一副令人安心的力量将我再次扶正,顺便再用这双好看的手指不断揉捏着我的脸颊,这个变态正一边捏我的脸还一边发出什么手感不错一类的奇怪评价让我恨不得想要伸出脚踩她一下!

  但作为摔倒的惩罚,那些先前还只是小幅度运作的玩具们随后被她手动调到最高的档位,体内的两根假阳具突然开始疯狂地震动着,绵延不绝的快感很快便席卷了整个身体,如同被电流不间断责罚的身体一直颤抖着,思维随即被抛向遥远的云端,大脑陷入短暂空白的我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但万幸的是,并没有路人出现能够发现我的丑态。

  哪怕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止一次被这种大小的玩具所侵犯,但是被改造的愈发敏感的杂鱼身体还是无法做到承受着若无其事地承受这份过量的恩泽啊!

  下身的肌肉下意识地夹紧运作个不停的两根假阳具,不断剐蹭着腔腟嫩肉每一寸缕便在堪称狂暴的运作下给自己带来了更加猛烈的快感。捅进花径最深处的假阳具在进行运作时,毫不留情的可怕刑具正一次又一次以着最大的功率抵着自己的花心,深埋进后穴深处的假阳具亦是如此,被玩具不间断侵犯着敏感身体再又一次高潮的奖励中便彻底酥软了下去,只能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继续忍耐着这份如同毒品般灼热的快感将从小腹处涌现的情欲燃烧殆尽。

  “呜呜呜?!!!”

  犯规啦!!!

  “咦呀啊呀呀呀?!!!”

  太刺激了?!!又要去了呜呜呜!!

  不能呼吸了?!

  快停下啊啊啊!!!!

  我错了咿呀呀呀呀!!

  哪怕自己的嘴巴被口塞封堵,但是因为情欲而止不住的凄厉呻吟还是不争气地从嘴中倾吐而出,在面具之下的不是那位性子冷漠的特级魔法师,而是因为疼痛与海量快感忘记矜持做出一副奇怪表情的自己。

  想要用嘴巴就进行大口呼吸,但却已是天方夜谭,被快感所折磨已经忘记如何用鼻子呼吸的自己陷入了名为缺氧的困窘,在极乐中已经无法顾及呼吸的节奏,只有下意识吸进呼吸到的新鲜氧气如同救命良药一般让自己迷醉,可这也是杯水车薪,窒息带来的痛苦让被乳胶覆盖的身体比先前更加敏感,品味到的快感亦比之前更加强烈,不断发出沉闷咳嗽与痛苦的悲鸣,顺应着身体本能不断发出的颤抖也随着快感的不断叠加变得愈发猛烈。

  一次又一次,先前高潮的余韵尚未在体内褪去,便有新的高潮带来的更为猛烈的快感,这如同噩梦般不会中断的连续高潮已经让身体彻底虚脱,间接构成的呼吸抑制让每一次高潮的体感时间变得更加遥远,这多种要素相加在一起及构成了我的绝望之作,可这份绝望却又将我毫不留情地丢向天堂,不断被打散的意识在魔法的保护下总能迅速凝聚回去,随后再次被胜过先前的快感彻底击碎,因为剧毒般猛烈的快感让自己忘记如何发出声音,不断分泌出的汗水与泪水已经将自己的脸颊浸泡在其中。

  直到体内熊熊燃起的情欲在这样往复循环的流程下逐渐消失,当恢复清明的意识不再会因为在体内轻度运作的玩具们而扰乱思考后,重新掌握呼吸节奏的我便示意让艾多拉将我搀扶着站起。

  但我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笨蛋正弯着腰捂着自己的小腹,在她身下已经有一小爱液汇聚在一起了,刚刚艾多拉身体里的玩具也开始了与自己玩具频率相同的高强度运作。

  “哈啊……所以……小笨蛋要注意控制住自己不要摔倒哦,不然遭殃的可就是我们两个人啦!”这个大笨蛋再次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顺带还用魔法消除了自己高潮所残留在地上的爱液。

  “咕呜!”

  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吧大笨蛋!

  还好这个卑鄙的女人在阳具口塞还装满蕴含我魔力与媚药的营养液,在我离开办公室的那一刻便以固定频率通过抵住咽喉的阳具将营养液输送到我的胃里,哪怕对这种充满怪味的液体再怎么抗拒,甚至是感到强烈的干呕,却也只能被动地尽数吞咽这种在接下去活动维持自己自身体力的液体,让我能够在因为高潮和缺氧弄得虚脱满身是汗后也能够迅速恢复体力继续行走下去。

  “是从你身上采集下来的乳汁和爱液还有其他东西混合在一起的营养液哟,给我带着感激之情喝下去吧!”

  她在那时候是这么说的。

  “呜呜呜!”

  你这个变态!

  “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接下去能有朝一日能够出来把这个变态痴女打一顿!”

  我向自己打着气,随后继续艰难地朝前方走去。

  只是不停吞咽营养液却也给我带来了一个严重的后果,就是在先前这不间断的高潮中,自己膀胱内的积蓄已经悄然接近需要排出的临界值,先前塞进身体没什么存在感的尿道栓正因为尿液无法排出的缘故弄得自己生疼呢,被撑开的括约肌几次发力想要排出尿液,但是牢牢锁住的尿道栓却将这样的动作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正因为这份混杂着些许刺痛的异物感与饱胀感微微蜷缩着身子,佩戴着镣铐的大腿在黑裙的掩护下正在不断地相互摩擦着,企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减轻那种渴望将体液排出的想法。

  可恶啊!明明以前我都没有这种烦恼的!就是因为当时贪心被奴隶商会暗算然后被她这个变态买下来才会这样子的!烦死了啊啊啊!

  “想要吗。”艾多拉一下子便看出我的心中所想。

  “嗯……”在经过短暂的犹豫后,我还是点了点头,脸上的绯红尚未褪去,便因为近似于屈服的回答再次染上这羞恼诱人的颜色。

  “那就憋着吧你!谁让你这么笨!”艾多拉大笑着,继续牵着我朝着她的府邸走去。

  “呜!!!”

  我要敲扁你!有朝一日我要把你要装进来!

  虽然这么想着,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她朝着家的方向继续走下去了。

  与离开学院的小径相比,此刻正在行走的闹市区才是今夜的最大挑战,周围灯火通明 ,川流不息的人们正不断与自己擦肩而过,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锁链相交的声音甚至来不及传进我的耳中便被嘈杂的人声所彻底淹没。

  该感到庆幸吗?至少不会有人发觉自己所发出的异常声音。

  但更多的还是会感到害怕吗?因为自己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哪怕有长裙与披风的遮蔽,但我还是下意识对如此热闹的环境感到害怕,无法动弹的双手已经不止一次试图从中束缚中挣脱,却在被深深嵌入肌肤的扎带与绳索勒地生疼才被迫选择放弃,不适宜开始中档运作的玩具总能在关键时刻不得不停下脚步在轻声低吟与轻颤中迎接一次小高潮。

  还好身体已经不像先前那般脆弱敏感,已经努力习惯这种程度快感的身体已经能在片刻之后便继续迈着看似优雅的步伐向着前方继续前进,而有关于紧张的问题也被我克服了不少,唯一有些麻烦的大概便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在膀胱内液体抵达临界点后括约肌下意识放松做出的排尿动作狠狠的刺激到了自己,愈发强烈的尿意已经让自己无法彻底忽视。

  我将自己彻底当做以为夜晚散步的贵族小姐一般,在与别人擦肩而过时正努力保持着外表的自然,虽然被挤压在一起的脚趾相较于之前更疼了,但是这份疼痛并不足以让我所迈开的步伐受到干扰,艾多拉就像是情侣一般正亲昵的挽着我的脖子,我发现她那双目中似乎透露着对眼前这份热闹景象的喜悦与沉醉,也正是因为她时而对我做出的摸头鼓励与不肯离开我身体半步的行为才让如同被丢进大海孤舟上的我能够继续维持先前走下去的勇气。在此时我真切意识到这位相识接近十年的故友具体有多高,哪怕是现在自己的双足正踏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也还是比她矮了大半个脑袋,哪怕她的身高在有短靴的加持也是相当惊人啊。

  总不能是我太矮了吧!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才第一次观察起阔别已久的闹市此刻的模样,我发现长久的和平与更加富足的生活让人们脸上洋溢了更多的笑容,他们的穿着衣物的料子也不再是先前那般贫穷的布料,在记忆中有不少应该是破旧的小屋也进行重新翻修变得更加美观结识。

  我没记错的话,她在很久之前就和我说过她要立志改变王都贫民的生活,只是在不久之后我便遵从内心选择踏上旅途一路向前,只留着她一个人在这里继续进行政策的推动。

  看来你也不是完全的变态啊!

  我有些释然地笑了,对这个痴女魔法师的心底印象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在此时一直处于封锁状态的尿道栓也被打开,体内积蓄已久的尿液顺着细细的导尿管顺利流进空空如也的尿袋中,当众被迫放尿的景象哪怕无人能够察觉也让自己感觉无比羞耻,但是源于生理上的需求又让自己发出感到解脱与满足的舒爽低吟……

  个鬼啊!!怎么让我尿一点点就关掉权限了啊!快给我解开啊!

  在感受短暂的解脱后,体内仍然有液体尚未排出便被强行中断的痛苦要远比先前憋尿时来的更甚,现在还有大约一半以上的液体在体内积蓄排出!

  虽然早已预料到这种事情的发生,可当真的被进行排泄管理后还是让自己无比沮丧。

  “呜?!”

  我向她投以幽怨的眼神,并发出相当不满的呻吟。

  而作为我这种粗格动作的惩罚,这个变态痴女居然直接把手穿过我的裙子,然后用力捏了一下那根控制着我排尿权限的袋子。

  “咦呀?!!!”

  疼啊啊啊!!!

  尿液回流的剧痛让自己直流眼泪,愤怒之余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身处于闹市区,直接伸出右脚狠狠在她的靴子上。

  只可惜她对我这样的动作早有预料,只是一个后撤便轻松躲掉我的攻势,反倒是自己因为镣铐的缘故,让自己在做出这样的动作后便再次失去平衡差点摔在地上。

  这个把我搂入怀中的女变态,双唇正微微翕动着。

  “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我读出了她的唇语意思。

  然后……她在我惊恐的注视下又一次捏了一下那个袋子……

  “呜……”

  在这之后面露微笑的她便拉着愁眉苦脸的我走出了闹市区。

  我们正积继续沿着这条道路向前方行走,可是长久的行走让我似乎已经无法忍耐身上这些束缚所带来的折磨了,长时间封堵住口中的口塞让我的嘴巴一直张开无法闭合,感到酸痛与麻木的肌肉自然是无法控制唾液的流出,在面具之下,无处排放的口水已经顺着脸颊余面具的缝隙自己的脖颈浸湿。单手套与绳索也依旧履行着它们的职责让我的双臂继续停留在背后,长久保持这样的姿势虽然没有坏死的风险,但已经让肌肉感到无比疲倦与痛苦。更何况脚上那双细跟鞋的存在呢?在经过如此长时间的站立与行走之后,这双美丽的鞋子已经成为更甚于束具与性玩具的刑具,正肆意折磨着已经发红的稚嫩足趾,每迈开一步双腿承受的痛苦都要比先前强上一丝,锁在脚踝与大腿的镣铐却又让我无法迈开足够的步伐,逼迫着我只能按照规定的步调继续前进。

  停下脚步,丧气地想要挣脱双腿的高跟鞋,却得不到对抗身体其他束缚一样得不到任何进展,甚至还因为情急之下没有注意到镣铐被障碍物缠上而失去平衡险些跌倒,如果不是将我抱住的艾多拉选择和我一起在中央公园不远处的长椅上休息一番的话,我可能就会自暴自弃到选择放弃继续走下去吧?

  只是在身体坐向长椅的时候我有忘记体内玩具的存在,让身体自然向下方坠去。

  于是已经静置在体内的玩具便因为我这样的动作狠狠顶住了脆弱敏感的花心与肠穴内壁处的嫩肉,哪怕这些玩具尚未开始运作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瞬间将身体席卷,伴随着让身体弯下腰的剧痛带着我的意识一同去往今夜的不知第几次高潮。

  “呜?!!!”

  诱人的喘息不断倾吐着,双目中早早蒙上雾霭,不知廉耻地泛起白眼,随后丢人地流下眼泪,在理智短暂离去却又回归后对这种难以复刻的绝妙体验在离去后产生近似于怀念的感情,不断泛红的脸颊也在诉说着先前那份快感的美妙,依旧发软的身体直到现在也对那份感受无比渴望,于是体内的肌肉便再次夹紧粗大的玩具们,在低吟中又一次体会到小小的高潮。

  现在的我还需要继续休息,直到我将体内燃起的情欲尽数褪去,直到这具再次化作一滩软肉的身体凝聚起足够的力气。

  但在我与她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着憩息后,突然燃起的烟花却吸引了还在低头休息的我。

  在午夜稍显寂寞的街道下,突然在空中绽放的花火它的每一道光影都如同流星一般短暂划破夜空随后归于沉寂,但就是这不断奔向天空的花火在绽放后璀璨整片天际将黑暗尽数驱散,只留下镌刻在夜空中如画卷般的美丽图案。

  一束接着一束,就像是永不落幕的戏剧一般。

  望着这幅不断变化的绝美景色,我不由得痴了。

  那绽放于夜空的花火好似精灵,在我眼前灵巧舞动着,用这样的方式在为今日的体验留下一段难忘的记忆。

  我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纪念我们国家成立一年一度的烟花纪念吧?只是已经外出如此之久的自己已经逐渐忘却了这个日子。

  我可真是笨呀……连这种重要的日子都已经忘记了。

  右脸突然感受到一阵温热潮湿却饱含芳香的触感,很快我便意识自己的脸隔着面具被艾多拉亲吻了一下。

  “呜?”

  转头不解地望向对方,我发现她正用着与以往任何时刻都不同的眼神望着我,只是到现在我也无法分辨这种眼神到底意味着怎样的感情,只是自己下意识地对这种眼神抱着抗拒与期待的奇妙想法。

  “欢迎回来呀。”她喊出了我的名字,用无比温柔地语气欢迎我从遥远之地的回归。

  “呜……”

  真是的,我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你这个笨蛋身边吗……就算想要偷偷跑掉也完全没有办法的说。

  “唔?”

  还想继续做出反应的我却被她紧紧抱住了,明明一起坐在长椅上看烟花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情,明明是应该一起对这样的美丽景象感到喜悦,却不知为何她的身体正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就像是某种宝贵的事物失而复得一般因为悲喜交加而轻声抽泣。

  想要安慰莫名其妙哭泣的她却无从做起,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在经过又一次挣扎后再次弄得自己发疼,于是这一切便只能再次作罢。

  只是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因为她这样的举动变得有些晕乎乎,就像是被她灌了一大杯陈年仙酿一般,此刻自己的脸颊如同泡在温泉里的鸡蛋一样烫的可怕,同样烫的足以冒出蒸汽的脸颊现在大概估计也和火烧云一个颜色了吧?

  明明只是对这样亲密而时常发生的举动感到害羞与习惯,但是我的心脏却又离奇地怦怦跳个不停。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想要小小的脑袋进行思考,但却得不到所谓的答案。

  只是感觉脑袋在经过思考后感觉更晕了。

  所以在最后我也只是把这个突兀的吻和拥抱归类到和先前经常发生的强吻与侵犯归为一类行为。

  肯定是因为面具戴久了闷的!再不济就是被在体内运作个不停的玩具弄的吧?!

  看来下次得给她说一下不能带这种彻底覆盖面部的面具了!

  嗯,就是这样。

  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搪塞掉这份奇怪感情的我选择将脑袋凑近她继续去欣赏这片美丽的景色直到结束。

  我发现她的心也在和我一样砰砰直跳着呀,整个白皙的脸也变得红红的,还有些发烫。

  看起来她也被这种奇怪的情绪所困扰着。

  在最后,恢复体力的我从长椅中站起,踩着清脆的脚步声,在盛开在夜空的花火精灵们的注视下,在经历了不知多长时间的折磨后,我在她的陪伴下终于回到安心的府邸。

  回到家后艾多拉少见地揉了揉我的脑袋给予夸奖。

  “虽然是初学者,但你已经很棒啦!没想到一个晚上只摔倒了五次!我原本以为以你的笨蛋属性来说怎么着也能摔倒十几次呢!”

  不满地抬头望去,发觉残留在她双眼的泪痕已经在被手指悄然擦拭而去,此刻这位金发女孩正挂着绝美的微笑望着我呢。

  “呜呜!!”

  你才是笨蛋!我可是很厉害的!要不是玩具和镣铐的原因我能做到一次不摔!

  我不满地扭了扭被拘束的身体朝她反驳,但是却又对这份夸奖下意识感到开心,就像是自己也被这份颇具感染力的微笑传染了一半。

  嗯?不对!我居然会对这种女人产生这样的情绪,我应该找机会逃离她的魔掌才对!

  我摇了摇头,让有些迷糊的思维再度清醒下去。

  身上的拘束正在被她一件件解开,无论是穿在脚上的脚铐与高跟鞋,还是拘束着双手的拘束手套软绳与扎带,亦或是贞操带与深埋在敏感嫩肉的玩具们,以及保护与限制身体的两件紧身衣,都在慢慢离开身体。

  我正因为身体的解放而不断发出舒爽而愉悦的呻吟,被长久拘束感到酸麻的四肢正因为能够重新活动而不再感到苦闷,尤其是最后在将埋进嘴巴和下身三穴的口塞与其他性玩具抽出身体后,自己便又一次迎来了小小的高潮。

  “小笨蛋你可真是淫乱呢!只是几个小时的调教就已经水漫金山咯!”往着汇聚在我身下的那摊透明液体与彻底被体液浸湿的口塞以及其他插进身体的性玩具,艾多拉发出这样变态的评价。

  因为玩具长时间存放在体内的缘故,此刻便有着不少爱液与肠液被玩具扩张从暂时无法收缩的穴道中不受控制地顺着身体滴落在地面的小水洼上,尤其是被强行撑开的尿穴在没有尿道栓的阻隔后,透明的尿液正一滴滴地顺着自己大开的尿穴低落其中。

  “还不是你的问题啊!谁让你给我塞这么多玩具!”脸红地冒蒸汽的我朝她挥拳,却被她轻而易举地制住双手手腕。

  望着她那同样绯红的脸颊以及双目中化不开的情欲,我大概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记得轻一点啊!!!”

  然后……然后依旧没什么力气的我被她半推半就的拉到床上又做了那种事情。

  “呜!都说了轻一点了!”

  ……

  “明天该玩什么好呢?”

  “先让我休息几天!累死我啦!”我朝她有气无力地回应。

  “那就依你吧!”

  神奇的是在接下去这段日子,艾多拉遵守了约定并没有继续调教我,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放弃逃跑的念头,因为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变成她的性奴隶了啊!

  我才不要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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