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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忆】一个雷声轰鸣的夜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1010 ℃

·巡忆泉鹅cp向,有出云泉的三p注意

0.

黄泉从梦境中惊醒。

系统时显示此时仍然是深夜,纵然她已经长久地不需要睡眠,但连续六十三个系统时的高强度跋涉后,休息仍然是必要的。

窗外撒进来的光亮堂堂地照亮室内窗边的一隅,光线没能爬上柔软的大床。她侧身背对着窗户,将身子轻轻蜷缩起来,在是一个不常使用的睡姿,但此时情况特殊。

于她的怀中,安眠着她的伴侣,淡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整个人靠在她臂弯里。

她已经许久不曾做梦了,自从匹诺康尼之行结束后。忆者动用能力,将她脑中那片沉浮着溺亡者尸骸的海域封闭,这样他们就不会在梦中爬上岸,像她围拢而来,将她吞没。

但是这个梦。黄泉揉了揉眼角,她睡前卸了妆,抹去殷红的眼影,她的脸看上去柔和了不少。这个梦,与噩梦相去甚远。她一如既往地记不清其中具体的内容。但是梦中的温暖——几乎让她落泪的眷恋挥之不去。

她搂着爱人的腰的胳膊紧了紧,将那人更近地圈进怀里,这样一来,她便可以一低头就吻到柔软的发顶,汲取馨香。黑天鹅和她使用同一款洗浴用品,但黄泉总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更好闻,前者只是眨眨眼,意味深长地笑。

那份眷恋,那份让她感到哀伤的情绪,在她的直觉里,与怀中的忆者紧紧相关。可是这些记忆如同头顶的星星,你知道它们确实在那儿,不断冲你闪烁,可就是抓不住。

我曾见过你么?

她合上眼睛,轻吻忆者的眉心,不断自问:我曾见过你么?在某份被我落下的记忆里,你是否曾经存在呢?

1.

在末日之下的众生相是蹩脚的小说家最喜欢采用的题材。出云国也不例外。人们大体不过三种:奋起反抗者有之,碌碌苟活者有之,纵情声色者亦有之,且往往最多也最荒唐,做着不会醒来的迷梦,将明日是否会到来的疑虑融入酒色,进而穿肠而过。

少女踩着木屐走上桥,桥下的溪水潺潺,桥上偶尔有三三两两的游人与她擦肩而过,她全不在意。只有那位迎面而来的秃和尚让她顿住了脚步,侧身给他让路。

和尚丝毫没有停留,也没有向少女道谢,粗鲁无礼地将半条胳膊挂在胸前,敞着领子,大摇大摆地走路,看起来很滑稽。

他一边走,一边唱:“以诸欲因缘,坠堕三恶道。轮回六趣中,备受诸苦毒。有情轮回生六道——”

声音随着他的步子下了桥去。

少女站在桥上久久回望,直到再也看不见那和尚的背影,才转头,继续自己的路。

这条街她从没有来过。被称为花街的地方,以什么为营生自然不言而喻。今天是她成年的第一天,她终于有了假,能够自由支配一整天的时间,于是不知在什么样的心情的驱使下,她来到了这里。

她曾经的队友无数次谈论起这里的美妙,彼时正直且道德高尚的少女嗤之以鼻。直到十天前,他们尽数死在了她的面前,其中一人在死前,冒血的喉咙里还哼唱着艺伎的歌,他望着天空,和天上迫近的高天,灵魂却被三味线永远引渡向了忘川。

少女想:或许我该去看看。

于是便有了此时,她站在最人声鼎沸的店家前,踌躇不决。不断有男男女女进出,有的人兴高采烈地进去,出来的时候却如丧家之犬,也有人满面春风。

她推开了门。

大厅的场景意料之中的混乱。几个男女挤在一张桌子前摇动骰子,忽而一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然后便如疯癫一般将桌上的筹码尽数揽入怀中。角落里还有纠缠不清的人影,两个、三个或是四个。

少女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端坐,看上去与她平日冥想时并无差别,她合上眼睛试图屏蔽周遭环境,那些胡言秽语和淫词艳曲却变本加厉地闯入她的脑海。

“在等谁吗?”有人在呼唤她。

一个女性。少女甫一抬头就对上对方的眸子,随后呼吸一滞。一双映着落日余晖的眼睛,暮色与夕阳交相辉映,少女确信她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眼睛,即使是她的同僚,那些持刀人、铸刀人,也不曾有这样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

更遑论嵌着这双眼睛的那张脸同样让人无法忽视。

那不是一副有着出云人通常的特征的五官,兴许是异乡人,穿着出云松散的长袍,看上去稍有些违和,却与少女身上武人的衣服相衬。这身衣服被看做是在花街“工作”的人们的标志,少女便下意识认定了对方的身份,向旁边挪了挪,好给对方一点空间能坐下。

“没有,我没,没在等人。”

年轻女子笑着扶着自己的衣摆坐下,礼貌地与少女保持距离,问她,“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

后者木讷地点点头,眼睛直直盯着面前的桌子,逃避着对方游弋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好像这样就可以假装旁边的人裸露的肌肤不存在一样。

“不必紧张,”她伸手勾住少女的脸,指腹摩挲着锐利的下颌线,将她拉得极近,好让两人的吐息能交融在一起,“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她们一前一后,说不准是谁在引导,也不知道相握的手是否曾经存在,直到打开了游廊最里面的那扇门,推搡着彼此进了屋内。

少女坐在柔软的铺上,抬头看着双腿分开压在自己身侧的女人,引着自己的手去解开本就已经松垮的系带。在烛光下泛着粉色的肌肤死死锁着她的目光。

2.

同僚们发觉平日里一板一眼的少女最近有些特别。具体表现在会在训练的时候发呆,吃饭也总是独自干巴巴地咀嚼,虽然她以往也是如此,可是这段时间却显得格外不同——有心事,或者是脑海里总是想着某人。

可是没人去问她,毕竟这里并没有与她称得上私交甚笃的,她亲密的同伴早已经死在了战场上,孤独常伴此身。然而这不代表少女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如何从花街的某个房间里醒来,身边早就没了别人的影子,就连那份温度也消失殆尽,好像昨夜的春风与樱花不过是一场美好的梦。也忘记了自己又是怎样回到基地,带着满身的脂粉味,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昨夜宿在了哪里。

这本该只是一次邂逅,美好、令人怀念,很快便被抛诸脑后。可每当她结束训练,或是在战场上偶然一次抬眸,对上天地交接之处那轮薄山的夕阳,以及满天的晚霞时,那双眼睛总是在脑海里闪现,然后……然后便是关联记忆的吐息、触碰和温言软语。

她开始频繁去花街的同一个地方徘徊,仅仅只是为了找一个人。

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他们最强大的战士动摇了信念,在末日之前终于向绝望低头,亦有人旁敲侧击地提醒她不要如同那些声色犬马的家伙一样耽于酒色,可她本就不因如此,自然置若罔闻。

就连花街的老板都劝她不必再来了,他不认识少女所说的那位女子,他们这儿也没有这号人,“成千上万的工作者,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没有一个是异乡人。”

她这才终于放弃,如过去一样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战斗和训练中,生活的目的再次变得单一,只是为了斩杀那些从深渊里走出来的孽物,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然而她们还是重逢了。

在一个乌云盖住月亮的夜里,在她居住的庭院中。

在她奋力挥动手中的木刀,砍向院落里竖立的假人时,身后的空气里陡然增加了一抹别的气息。少女身经百战,足够敏锐,也足够迅速,她翻转手腕,调整刀锋,劈向气息的来源。

在接触到实体前一秒刹住了手的力气,木刀就这么凝滞在空中。

“我听他们说,你在找我。”女人还是那样的微笑,在月光的照拂下,她的脸被蒙上一层白纱,看上去更加朦胧、温和。今夜她穿着得体的白色长衫,内衬隐隐看上去像是鲜艳的红色。像是出云人婚嫁时所用的白无垢。

少女放下手中的刀,与她相对而立,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

“有些旁的事耽搁了,我就干脆来寻你了。”

“你并非花街的人。你究竟是谁?”

“哦,亲爱的,”女人弯了弯眼角,“我可从没说过自己属于那儿……事实上,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并非出云人。”她牵住少女的手,将她手中的木刀取过放在一旁,然后引着她走回走廊后面的卧房,“我与你当然也没有利益冲突,不是吗?”

少女不可置否。她有些拘谨地看着两人相连的手,动了动唇,说道,“那么,你从哪里来呢?”

女人关上门,将月光挡在屋外,室内骤然陷入一片黑暗。少女视力很好,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也能将对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直到赤裸的身体贴上自己时,少女被蒙住的心神才终于恢复平静,她扶住女人凌在自己上方的腰肢,抬头继续追问,“您又叫什么名字呢?”

3.

自从脱离肉身之后,黑天鹅就时常会发生这样的状况:无论是有意或者无意,她的精神偶尔会游离于世界之外,乃至于,无视时间与空间的跨越。她不知道别的模因生命是否有这样的烦恼,但她在相当一段长时间内都为无法控制而发愁。

直到她在某一次的神游中来到了本该早已覆灭的一颗星球,她开始想:那么她也能回到出云吗?遇见那个离绝望尚远,还未认识虚无的年轻恋人。

于是她这么做了,然后成功地,在群魔乱舞间看见了拘束地坐着的年轻女孩儿。

稚气未脱的脸,相较未来更青涩的动作,没有那么高挑的身高,就连对视都会脸红。说实在的,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更让她着迷——年少的,还是那位成熟的虚无令使。

然而这样定向的回到过去寻找某一个坐标锚点,是需要未来的这个锚点的气息的,因而她不得不以身犯险,沾染了虚无的气息才潜入过去的汪洋。如此一来,模因身迷失在记忆中的概率便更大,按理来说她不该尝试第二次,可忆者的好奇心总是能占据理智的上风,就像她当初接近“巡海游侠”一样。

她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女孩,再一次与她坦诚相见。说真的,她其实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知道什么,或许是因为黄泉无法提供记忆,她便以身入局亲自去获得,又或许是深知伴侣过去的哀痛,想要参与她们未曾相遇的时间,将一份不该存在的希望带到女孩身边。

——————

年轻人的动作难免毛躁,缺乏经验,却又因为性格而有些小心翼翼,就连剥开她的衣服时都束手束脚。她急切地追寻着年长者的唇,在捕获之后又只是轻轻含住。

黑天鹅无奈地捉住她的手腕,教导她如何能解开自己领口的扣子,然后带着她的手滑入内里,触碰到柔软的胸乳。

“凉吗?”少女问她。黑天鹅摇摇头,抬起胳膊抱住对方的后脑,深深地压在唇上。她主动地微微启唇,用舌头舔开少女禁闭的唇,滑过对方的牙关,好让两人的舌终于相遇。

少女被吻得僵硬,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直愣愣地搭在她的乳上,直到被逐渐坚硬的乳珠咯到手才后知后觉,寻着上一次记忆里的方式捻揉它们。

黑天鹅深深地喘气,感受到她手的动作,只渴求更近,更急地拥抱她。于是她分开了双腿,缠绕在那人腰上,迫不及待地用湿润的外阴磨蹭少女劲瘦的腰腹,水渍外溢溅到那身长袍的衣料上,白色的衣服落下星星点点的斑痕。

少女被眼前的景象烧红了眼睛,她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动作急切的女人,手无师自通从她的后颈下滑,按压着每一处脊椎关节,滑过敏感腰窝的时候带出黑天鹅的轻呼,但她丝毫不做停留,探入衣服下摆,摸到了她翘起的丰满臀部下隐蔽的穴口。

很湿,也超乎想象的热。

少女的手上带着厚厚的茧子,指腹光是拂过花蒂就足以激起黑天鹅的呻吟。有些莽撞,有些着急,她先是两指将合拢的穴肉稍作分开,沾了一手的黏湿之后便直捣其中。

黑天鹅抓着她衣领的手骤然缩紧,接连发出两声娇吟,听得年轻人面红耳赤,但是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在难受,于是便尝试变本加厉。

“你、哈,啊慢,慢一点”黑天鹅被顶得难耐,年轻人的力道没轻没重,却又缺乏了章法和技巧,快感更像是单纯的堆叠,她不得不扭动腰去取悦自己,主动让敏感的地方撞上对方的进攻。

“你,”少女仰头看面色潮红,眼角挂着泪珠却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女人,“你和别人做过吗?”

黑天鹅微怔,旋即笑着低头与她接吻,“嗯,做过。”

少女作乱的手一顿,从一个吻中抽身,盯着眼前人的眸子,“和谁?”那双紫色的眼睛,谢天谢地,此时她的眼睛还只是澄澈的紫色,黑天鹅在其中找不到虚无的影子。然而年幼的猎人也是猎人,她似乎得到了讨厌的答案。

黑天鹅偏头,刚想去吻她,身下的动作陡然激增,她的话因而变得破碎,“嗯、啊!啊——不、不告诉你……轻一点!”

少女一言不发,只是专注于手里的动作。

有别的什么人和这个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有别人和她分享过同一个吻,有别人见过她这样凌乱不堪的模样,就像是那些浮世绘中引人堕落的妖鬼,微红着眼角,身下的水仿佛永远都不会干涸,穴肉谄媚地吮吸自己的手指,在抽走的时候还会小小地外翻,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尽数吞没。

好色情……

即使是家教良好的少女也不由得感叹。嫉妒和不安感陡然席卷她的全身,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有这样的感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黑天鹅的内里愈来愈紧,她推搡着在自己脖颈上留下齿痕的脑袋,几乎发出轻声尖叫。

“去……要去、嗯啊——”高潮的骤然而至让她不可抑制的后仰,又被少女揽住腰托了回来,将脑袋抵在她肩上喘气。

少女轻拍着她的背,神色晦暗。两人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阴影中却突然走出一个人影。她抬起那双盛着黑洞的眼睛,与少女对视。后者瞬间肌肉紧绷,警惕地将黑天鹅护在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

“你是什么人。”少女压低声音,像是护食的狮子,死死盯着半个身子站在黑暗中的来者——她和自己长得很像,却并非一模一样。她确信自己的瞳孔是圆形的黑色,也确信自己没有挑染白发的习惯。除此之外,这个女人比她更高一些,作为出云最顶尖的武者,她当然能看出对方比自己强大了不止几个量级。

“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黄泉。”女人说,然后戏谑地笑了笑,“幸会,雷电芽衣。”她偏头看向少女怀里的恋人,表情有些复杂,最后只是轻轻叹气,然后走到她们面前坐下,伸出手拂开黑天鹅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你在我们这里得不到答案。”黄泉说,“你让她舒服过了吗?”

少女,或者说雷电芽衣点了点头,她再次询问,“你想做什么?”

“我,和你怀里‘我’的爱人,我们并不属于这个时空,我是来带她回去的。”黄泉同她解释,“她沾染的虚无太浓重,再停留在这里便会迷失自我,进而彻底消散。我想,你也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对吧?”

“黄泉,”黑天鹅终于缓过神来,叫了声恋人的名字。后者点点头,揽着她的肩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好些了么。”

“兴许真的是虚无作怪吧。”黑天鹅笑了笑“好一阵没适应。”

“你们要走了吗?”少女出声打断她们旁若无人的亲昵,手不自觉揪住衣摆。

黑天鹅撑起身,将女孩的脑袋捧近自己面前,“你不是问我,还有谁和我做过吗?”她将细密的吻落在少年人的脸上,“当然是你了,亲爱的,是未来的你呀。”

身后的黄泉轻哼一声,凑上前从黑天鹅后边环住她的腰,低头吻在她裸露的背上,手掌与她柔软平坦的小腹贴合,轻柔地按压紧绷的肌肉——这里刚刚经历了高潮,还很敏感。

沉湎于和年长的女性接吻的少女睁开半只眼,却恰好对上她背后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如同掠食者的争斗,而她恰好是羸弱的那一个。

好在对方似乎并不计较,与她短暂的眼神交错后,便埋首继续侍弄已经陷入情热的黑天鹅。

然而在少女的眼里,那一瞬间的眼神却好像是上位者的挑衅,她下意识伸胳膊揽住黑天鹅的脖子,将她和自己压得更紧。鲁莽地行为不出所料的换来了磕碰和后者的闷哼,可是少女却仿佛没听见。

在窗外的月影下,她的头顶缓缓伸出两只长而利的角。

她引导着黑天鹅的手握住那两只角,在后者因为黄泉陡然地进入而下意识收紧手的时候瑟缩了一下。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所有的触觉都会倒回她自己的身上。

“这是你的角呀……”黑天鹅靠在黄泉怀里,半眯着眼看少女,上下轻轻撸动其中一只。拥抱着她的人不满地加快手中的动作,揉弄肿胀的阴蒂的同时,另一只带着水渍的手滑过对方的小腹,从下面捧住一只乳房揉捏。她拨开黑天鹅搭在后颈的卷发,在白皙的皮肤上轻啮,直到留下痕迹才罢休。

少女点头,依恋地用角讨好她的掌心,“未来的我,没有了吗?”

“呜嗯……黄泉、别碰那啊!……真、真遗憾,”黑天鹅断断续续地说,她不得不在回答女孩的同时应付身后的恋人,“我还是、啊,第一次见……”

“那……”女孩将脸贴上她的小腹,缓缓上移,无视了那位未来的自己的目光,张开唇含住黑天鹅没有被掌握的那只柔软的乳房,她一字一顿说得清楚:“你更喜欢哪一个?”

此时的黑天鹅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身下成吨的快感堆积在一起,然而黄泉却总是在她穴肉紧缩的时候残忍抽手离去,不顾那些期期艾艾地挽留,在黑天鹅不加防备时又狠狠顶入最深处的花心,捣出汁水时,还变本加厉地上挑手指,按住褶皱里藏着的嫩肉折磨。

她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蹬腿,逃离这样过于疯狂的欢爱,却又被年轻的那个捉住脚踝搭在肩上,好让她门户大开,穴口是如何被人进出,操弄到变得红肿得场景一览无余。

“不、不要看……”她的手被控制着无法动弹,只好掩耳盗铃地撇过自己的脸,好像这样,炽热的目光就不存在一样。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黄泉贴在她耳边,重复少女的疑问,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更喜欢哪一个。她只能胡乱地摇头,一边说着不行了,眼泪止不住地蹭到对方身上。

“不要咬……啊!不可以——我已经、”黑天鹅握紧女孩的角,喘息声越来越大,少女甚至担心引来家仆的注意。好在当黑天鹅降临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布置了忆域,没有人会发现她们的淫靡。

吸吮着黄泉手指的肉愈来愈绞紧,最后几乎到了寸步难行,她索性再次摁住一处嫩肉揉动。

高潮瞬间爬上黑天鹅的背脊和大脑,她哭吟着侧头将脸埋进黄泉胸前,弄湿了一整片衣料,身下的穴口骤然喷出的花液溅在年轻那个的小腹上,被后者用手沾上一点,递到黑天鹅的唇边,压在她舌上。

过了好一会儿,凌乱的忆者终于平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被一前一后紧紧地拥着。很紧,但很温暖,让她甚至有些贪恋这双份的安全感。

她听着年轻人有力的心跳:模因身没有心跳,自灭者的心跳则是微乎其微。可是雷电芽衣不同,她的心跳与所有生命体的心跳一样强劲。

她摸了摸身前的少女乱糟糟的头发,将她的脸压在自己胸前。后者深深吮吸着乳香,好像这样就能回到无忧无虑的儿时,然后沉沉的睡去。

黑天鹅牵着黄泉的手,两人一同轻拂过少女额前的头发,“希望你忘记这件事,”她说,“但你要记得,未来有人在爱你。”

4.

“所以,你究竟更喜欢哪一个呢?”黄泉抱着胳膊询问爱人——自从醒来之后她就始终执着于这件事。起初黑天鹅还想糊弄过去,反正她记性不好,或许一会儿忘了。

可是没有。她一反常态地记住了这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她甚至试图研究如何让断角长出来。

黑天鹅终于不厌其烦,揉着太阳穴说,“难道你不记得,我在花街第一次与你打招呼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黄泉眨眨眼。

哦……她说:“在等谁吗?”

就和她们在未来初见时一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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