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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误的代价,1

小说:应急肉 2025-08-24 15:52 5hhhhh 6730 ℃

林保科推着购物车在大型超市的冻肉区游荡,今天他的任务是要采购冷冻肉品以备不时之需。自第一次小区因为疫情被封控后已经过去三个多月,期间又陆续经历了几次封控,慢慢的居民已经习惯了应对这种突发事件,也养成了平日在家多屯点食物的习惯。林保科更是在家里备了一个冰柜,以应对之后再次出现突发情况。也得益于这个习惯,后续的几次封控中没再发生疯抢食物的情况,也没有屠夫因为肉畜不够被临时宰杀充数。市民生活维持在另一种平静当中。

在林保科采购列表中,有一些真空预制蔬菜、冷冻牛羊肉、冷冻肉禽......当然也少不了冷冻的男肉。超市的冻肉大都来自成本低廉的饲养场,里面的男畜都是工业化饲养,肉质纤维粗糙口感单一,冷冻过后还有一股难以掩盖的雪腥味,比起市场卖的新鲜男畜肉尚且不如,对比赵叔那种算是“散养”的天然肉更是有天壤之别。上次赵叔的肉让林保科到现在还会经常回味,尤其赵叔在案台上被宰杀再挂在铁勾上售卖的画面,时常想起也让林保科兴奋不已。不过新鲜男肉虽然好吃,但在这非常时刻实在昂贵,一介工薪阶层的林保科吃不起几次,只能退而求其次买点超市冻肉了。

林保科在冷柜的肉畜区逛了好一会,挑选了一些冷冻的胸肉和腿肉。这些部位肌肉蛋白丰富也更容易烹煮,是应对特殊时刻的首选,再加上被封控的时候林保科也算是静下心好好钻研了厨艺,已经能够最大限度掩盖掉那些雪腥味了,反正前几次妻子孩子也吃得津津有味。正准备离开,林保科又发现旁边的货架上整齐的摆着一个个冷冻的男畜头。保鲜膜里的冷冻男畜头被一层薄薄的雪花盖住,但还是看得出长原本帅气的脸庞。林保科没有犹豫,抱起三个男畜头放进购物车里,他现在烹饪男头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

回到家,林保科张罗起晚饭来。很快妻子也把小孩接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享受温馨时刻,也期望疫情尽快过去,能恢复到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活。可下一秒,电视里的新闻就打破了这家人的美好幻想——附近的社区又发现了新的病例。

这一次的情况比刚开始的时候更严重,似乎是有人放松警惕没做好防疫措施,导致病例一下子蔓延开来。市民们一开始淡定地认为会像前几次一样,封控几天就能过去,家里屯的食物也能应付,也就没怎么理会。但过了好几天,情况依然没有好转,慢慢的家里屯的食物也快消耗光了,又没办法出门采购食品,许多市面开始焦躁起来。林保科的家里也是如此,即便是已经未雨绸缪多屯了不少肉菜,但还是经不住时间太长。眼看冰箱里只剩下一两天的食物了,解封日子还是遥遥无期,这时候妻子又开始埋怨林保科因为旧疾无法登记肉畜的事。

“说你什么好,小时候怎么不管管自己的嘴,贪吃吃成肝炎,登记不了肉畜。”妻子言语中强压这怒火:“现在咋办,总不能把我们娘俩饿死吧?”

看着玩累了睡在床上的5岁的儿子,林保科甚是窘迫,一时语塞。

“好了,责怪你也没用,”看着因为羞愧涨红了脸的丈夫,妻子也不忍继续责备:“我问问张虹家有没有多余的肉菜给我们凑合一下。”说着便拿起手机。

张虹是林保科妻子的好闺蜜,住在同一栋的顶楼。因为两家小孩岁数差不多经常在一起玩,所以两家也交往甚笃。妻子觉得应该能在张虹家匀一点食物,端着手机没聊几句,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咋了?张虹咋说的?”看着妻子开心地样子,林保科觉得问题应该能解决。

“她说,她家也没多少菜了,要是过几天还不解封,就把她老公宰了,分我们家一点。”妻子抿着嘴笑着说。

“啊?她舍得啊?”张虹的丈夫廖坤跟林保科年纪相仿,是某营销公司的区域经理。平日里张虹跟他老公甚是恩爱,林保科可不信她舍得贡献出来。

“这有什么,”妻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张虹说坤少也答应啦。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顶不上用处。这下得欠人家多大人情。”

见妻子满嘴埋怨,林保科自讨没趣,便不再说什么。也就在这时门铃突然急促地响起。

“这是谁在按门铃呢?”林保科满是疑惑。毕竟现在这个状况可不会有人来串门,平日只有管理人员和检测人员过来敲门。可今天检测已经做过,会是谁呢?

林保科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人。

中年人身材高大,比1米75的林保科还高了一个头,目测有182的样子。汗水打湿了的polo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健壮的肌肉线条,右臂别着印有“防疫”的袖章随着手臂的肌肉不断鼓动。他头发花白,留着极短的小平头,时间在脸上留下了一点痕迹,但目光依然炯炯有神并未被岁月摧残,此人正是社区防疫组的一员李建辉。45岁的李建辉早年在部队当兵,练就一身健壮的肌肉体魄,在部队当到副团的级别后,转业到这个社区街道办做起管理工作。离开部队后李建辉依旧保持着经常锻炼的习惯,几乎每天清晨都能看到李建辉穿着极短的长跑裤,握着湿透的背心,沾满汗水的胸肌臂肌随着步伐震动跑过街角。李建辉平日为人和蔼,对人对事认真公正,在社区里人缘极好,大家都亲切地叫他辉哥。

此刻辉哥满头大汗在手机上翻着什么,看到林保科开门,着急地说:“刚才在楼道群里发了个消息,你们家没回复,我就上来看看。”

林保科急忙让妻子看看手机是否有消息。原来是妻子跟张虹聊得兴起就忘了看群通知。群里说要统计有几家缺食物了,先不要处理家里的男肉,社区准备统一配送解决。看到社区能解决燃眉之急,林保科也松了口气,连忙道谢。

“虽然男肉可以食用,但要是大批量的男肉突然被消耗,也是会动摇社会结构的,政府也不希望这样啦。”辉哥继续喘着说:“还有,你家明天能出个劳动力吗?分食物的时候需要帮手。”

“可以可以,我可以去。”林保科连忙答应道。

“那注意看群里通知具体时间吧,我还有几家要去看看,就先走了。”说完辉哥擦了擦汗又奔赴下一家。

食物的问题暂且解决了,林保科跟妻子都松了口气。不过妻子说,知道社区要分配食物,廖坤反而有点不开心的样子。难道他真的那么想被宰掉啊?林保科觉得不可思议。晚上八点的时候社区群里发来消息,让通知到的人早上九点到社区广场集合,并且提示会是个体力活,让大家前一晚早点休息。林保科也不敢怠慢,早早睡下为第二天养精蓄锐。

次日,林保科按要求换上一身运动服,在指定时间来到社区广场。此时的广场已经集合了不少人,都是社区里的住户,都是成年男性为主,这些都是一会分食物的劳动力。偶有的几位女性都是在帮忙做些资料核对的辅助工作。

为了安全起见,社区先安排所有人做临时核酸检测,确保安全。在排队检测的时候,不少邻里都在说,要不是群里通知分食物,这两天就可能把家里的男肉给宰了。有些是庆幸能够逃脱被宰的命运,有些则是觉得惋惜。林保科听着这五花八门的心思感到十分新奇,毕竟自己登记不了肉畜,对他们的想法不甚了解。也是在排队的人群中见到了差点就要被宰的廖坤。廖坤个子跟林保科差不多,但因为经常健身的关系,块头却比林保科大了不少,此刻一身宽松的运动衣也掩盖不了强壮的肌肉线条。

“廖兄,你也来啦!”检测完等待结果还有好一会,林保科主动跟廖坤攀谈起来。

“对啊,这不社区说人手不够嘛,总要出份力。”廖坤也热情回应着。

“哈,要是消息来晚一点,你家就把你给弄上屠宰台了吧?”林保科哈哈笑着,下意识地拍了下廖坤的肩膀:“好些天没见,肌肉又见长了啊!”

“上次被封的时候没屯多少菜,不是怕了嘛。这段时间就抓紧把自己练壮一点,真用的上的时候也算给老婆孩子多备点粮食。”廖坤笑嘻嘻地说道。

林保科一时接不上话,毕竟他对“希望被宰”这个想法还是无法理解,只能随便圆场说:“现在社区能出面帮忙,我们也省心了。”

“是啊,省心了。”廖坤随便搭着话,眼里却闪过一丝失望。但瞬间又转换了心情跟林保科闲聊了起来。

很快检测结果就出来了,广场里的人都没问题。然后又有工作人员给每人发了一套防护服让所有人套上。众人不解地接过,边套上边心生疑问:不是分食物而已嘛?穿防护服干嘛?

接着辉哥拿着个喇叭走过来召集众人集合。他依然满头大汗,看来今天依然把他忙得够呛:“大家集中一下,每两人为一组,在这边领完工具后在前面集合。”辉哥指了指后方一片空旷的场地:“一会肉畜到了之后,两人一组开始屠宰,每组今天至少要屠宰两个肉畜,还要切割分配,大家利索一点,不然时间不够。”

在辉哥所指的空地上已经已经放了不少简易的屠宰桌,中间还设置了一些临时水龙头。这正是为屠宰肉畜做的准备。众人当场傻眼,虽然说家里偶尔也会宰男肉畜,但都是会请屠夫或者有屠宰经验的人帮忙,可在场的大多都是屠宰小白,别说宰男肉,平时连杀鸡都不会。有人还提出不少疑问,一是为什么不让屠夫宰好宰送过来?二是很多人都没有屠宰许可,这样真的符合规定吗?等等。

面对吵吵闹闹的人群,辉哥还是提着喇叭耐心解释。这次的屠宰是临时决定,通过政府统筹从各地饲养场调来一批肉畜作为应急肉。这批肉屠宰完就直接分给各家食用,不涉及市场销售,原则上可以避开关于屠宰许可的要求。而社区也考虑到很多人没有屠宰经验,这次也安排了两个屠夫来现场指导。至于为什么不让屠夫宰好了送过来......“最早的那次封控,许多屠夫突然间自己也被宰了充当应急肉,一下子屠夫就不够用了。也是这个原因政府才希望不要过度消耗家里的男肉畜。”辉哥举着喇叭解释道。

辉哥的话瞬间又把林保科拉回赵叔被宰的那天,赵叔被劈开的身体挂在肉架上的情景又浮现宰眼前。广场的人渐渐安静下来,排着队去领工具。林保科也拿到了工具:几个大桶还有几把大大小小的刀,然后跟自己的搭档——住在隔壁楼的一个叫江然的年轻小伙随便挑了张屠宰桌地耐心等候。在等候的时间里,林保科也跟江然闲聊起来,了解到对方27岁,家里几个月前有了个小娃娃,平时做销售工作,疫情让他的收入大受影响,同样要不是今天社区分食物,也很可能就被家里屠宰了。

很快,运送肉畜的车就到了小区门口,哗啦啦地,一大群肉畜就被带下运输车。辉哥带着几个工作人员熟练的送货的办好各种交接手续,然后把肉畜分配给在场的众人,刚好每一组分配到一个肉畜。辉哥说,这是第一批肉畜,一会还有下一批要到来,让大家赶紧开始。

因为是从饲养场调来的肉畜,身高体型都很平均,年龄大都是18至25岁。根据资料,林保科这组领到的肉畜是23岁,身高176,体重80公斤。因为被带到眼前时就是赤身裸体的,所以肉畜全身饱胀的肌肉被一览无遗,高高隆起的胸肌、粗壮的四肢、圆滚的肉臀、甚至还有那条耷拉在双腿间尺寸惊人的肉棒,都标志着这是高质量的男肉畜。

眼前的肉畜的确秀色可餐,却实在让人感到无趣。这类饲养的肉畜是为了屠宰而生,因此既不会说话,也没有思想。眼前这个肉畜也不例外,即使长相英俊刚毅肌肉发达,但除了靠双腿站着外,眼神空洞无光,表情呆滞,看着却跟一般的牲畜没有差别。肉畜只是直愣愣的杵在林保科面前默不作声,林保科尴尬的朝他笑了笑,但对方全然没有反应,气氛落入冰点。

旁边作为指导的两个屠夫做了一个手势打破了僵局,全体肉畜齐刷刷地自己爬上屠宰桌躺好,接着又再次陷入沉默。原来,饲养场的肉畜不会说话,但都被训练到能看懂一些简单的手势。而刚才屠夫做的就是准备开宰的手势,肉畜们自然乖乖照做,安静地接受自己被宰的命运。

按照屠夫的说的程序,林保科两人用桌上的皮带绑住肉畜。虽然没有思想,但条件反射下被宰的肉畜还是可能会有剧烈挣扎。听到可以屠宰肉畜,小伙子江然跃跃欲试,主动请缨要主刀。林保科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也没屠宰过,而且对方年轻力壮确实更适合,自己辅助一下也没那么累。

“刚才两个师傅讲的要点你都看清楚了吗?”林保科问道。刚才两个指导的屠夫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些屠宰注意事项,林保科自己一知半解的,就指望江然了。

“没问题,”江然拍着胸脯说道:“很简单,我都记得。”纵是江然那么信誓旦旦,林保科心里还是泛起一股忧虑,总觉得这小子不太靠谱。

江然抓起刀,战战兢兢地在眼前肉畜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找到指导屠夫说的动脉。林保科明显看到握着刀的双手抖动得越来越厉害,不禁捏了一把汗。只见江然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酝酿了一小会,突然,左手按住肉畜的头,右手利落地划下一刀。瞬间,一道红色喷泉在刀口喷涌而出,江然正好站在喷血的方向躲避不及,瞬间被喷了一身的血。

始终是切肤之痛,即使没有思想的肉畜也疼到剧烈地挣扎,约束住肉畜的皮带已经绷紧刀到限,好像下一步就要断裂似的。只是肉畜的气管已经被割破,不然现场的叫声肯定震耳欲聋。先前被喷了一身血,江然已经当场呆住,现在看到肉畜惨烈的挣扎,江然欸控制主,一个踉跄坐倒,手上的刀也“咣当”一声掉到地上。而随着现场其他组也开始纷纷下刀,现场的肉畜也都同样剧烈挣扎起来。直到肉畜们的血液慢慢排空,才逐渐平息下来。

林保科面前的肉畜随着失血,已经奄奄一息,只剩微弱地喘气,全身已经不再动弹,只有四肢偶尔反射性的抖动一下。同样失去反应地,还有刚才嚷着主刀的江然。 肉畜之前的剧烈反应把江然吓到失了魂,坐倒在地上后就没再起来。林保科一时间也茫然,只好招手让辉哥帮忙。辉哥叫来两个工作人员把江然扶到一边,脱下防护服后看到他脸色煞白满头冷汗,显然刚才吓得不轻。指望江然继续屠宰已经不可能了,工作人员只好把江然扶走。

“真是银样蜡枪头。”林保科哭笑不得。

折腾了这么一会,林保科这组的进程已经落后了一大截。现场的血腥味愈发浓烈,其他组在两人协调合作的情况下,快的都已经开始分割肉畜的四肢,有些甚至已经把肉畜的头颅割下在把玩,慢一点也差不多把肉畜腹腔的内脏摘除完了。可自己眼前这一个肉畜还几乎是完整的,只剩自已一人,再磨蹭下去可就赶不上了,抓起刀,林保科也深吸一口气,独自继续眼前的屠宰工作。

之前两个指导的屠夫讲解的时候,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林保科也没听清几句。此刻那两个屠夫也不知道被拉到那里,其他人也都在忙,林保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看着屠宰桌上躺着的肉畜,林保科突然回想起之前赵叔也是这样躺在自己档口的屠宰台上,慢慢被徒弟小刘一步一步分解的。当时自己站的很近,始终盯着赵叔性感的肉体,所以小刘的如何操作的也看得仔细。只要回想起细节,不也能做下去吗?想到这里,林保科努力回想起当天的情景。当日小刘首先是从脖子处放血,这一步刚才已经完成了。接着小刘是冲刷赵叔的身体,林保科也依样画葫芦,解开绑住肉畜的皮带,捡起地上的水管冲刷起来。接着,林保科依着脑海里的记忆,一步一步切开肉畜的腹腔,挖出内脏,用斩骨刀斩断头部、躯干、四肢,再分别放入领到的桶中。当终于把这些做完,林保科已经累到虚脱。不过看着桶里装满自己分解的肉畜,还是满满的成就感。

当抬起头环顾四周,林保科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后了一大圈。其他组早已开始屠宰第二个肉畜。也是因为林保科屠宰时太专注的关系,都没留意到第二批肉畜何时已经到了。但奇怪的是,自己的第二个肉畜在哪里呢?

“辉哥,我这第一个弄完了,下一个肉畜到了吗?”林保科向辉哥问道。

“你没领到第二个肉畜吗?”辉哥满是疑问地翻着手里的资料:“奇了怪了,咋回事?”辉哥跑去跟其他工作人员讨论着什么,接着又打了好几个电话。

又过了一会,辉哥满脸惆怅地走过来,先是叹了口气,接着说:“抱歉啊老弟,因为我们工作疏忽,这一车少运了一个肉畜。怕是要欠你一个了。”

“少了啊,那再补运一个就好了呗。”林保科觉得没多大事。

“没那么简单的”,辉哥神情有点严肃,接着说:“我仔细问了一圈,缺的那个肉畜可能是上了别的社区的车,这会怕是已经被宰了,也要不回来。这次的肉畜都是统一分配的,短期也没有补充。”

“那就算了,这一个应该也能撑一段时间。”看着桶里自己分割的几桶男肉,林保科觉得还是能撑过去。

“这可不好说,这个肉畜本来是你们这组两人分的。按计划一人分一整只,还能足够撑一段时间。但现在少了一只,就难说了……”辉哥悻悻然。

刚才还很淡定的林保科听辉哥这么一说,也马上紧张起来。本来家里就缺食物,好不容易有分配,还不走运比别人少了那么多,老婆不知道又该怎么埋汰自己了。

林保科的焦虑写着脸上,也看在辉哥眼里。“我再跟工作组商量一下有没有别的办法,你别急。”辉哥拍了拍林保科的肩膀,坚定的语气也让林保科稍微放心了点。

时间来到正午,屠宰好的肉就要分到各家各户里,因为江然还没恢复过来,只好让他邻居帮他捎回去。对方很大方的不要头颅,所以林保科又多了一个男畜头。“不知道他们娘俩吃男畜头厌倦了没?”林保科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桶里的那颗没有生气的头颅,自言自语道。

“咳咳,老弟……”

林保科听到传来声音,扭头一看,辉哥已经站在身后。只见辉哥神情更加严肃,眼神已经没有刚才的坚毅,感觉并不是有好消息的样子。

“辉哥,有啥消息不?”

“我们问了饲养场那边,确实没办法再调来肉畜了。”辉哥语气带着无奈。

“那,就算了吧,大不了少吃点,总能撑过去。”大不了大人少吃点,孩子总要吃的。林保科倒是觉得回家怎么跟妻子解释才是大问题。

“这是我们工作的疏忽,少了你们家的对你们也不公平。所以,我们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咦?有解决办法?林保科满心希望的等待答案。

“我们工作组决定,在我们之中抽一个顶上这个肉畜的位置。抽签之后,顶上你第二个肉畜的,就是我。”

这下林保科愣住了:“你?辉哥,你是说要当肉畜?别开玩笑了。”林保科是万万没想到的,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辉哥,今天竟然要在自己手里屠宰?

“没跟你开玩笑,这是工作组的决定。”辉哥边说竟真的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我们也确实有在紧急时候为居民献出自己的工作指引。既然抽签抽到我,那就更没什么好说了。”说话间,辉哥已经脱的只剩一条内裤,全身的肌肉线条毫无遗漏地展现出来。不同于健美选手那种极低的体脂,辉哥的体脂分布均匀,但依然掩盖不住肌肉的线条。上身胸肌高高鼓起,中间淡淡的胸毛一直延续到小腹,覆盖在壮实的腹肌上。坚挺圆翘的肉臀把仅有的三角内裤撑到快要裂开。两条粗壮的大腿支撑着健壮的身躯,林保科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着如何烤制这两条肉腿。只是,眼前是平日里对邻里颇为关照的辉哥,林保科始终有点犹豫。

“怎么了,是怕我的肉质不合格吗?”见林保科迟迟没动手,辉哥猜测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顾忌:“我当兵跟转业到这里都有办过肉畜合格证,不信可以上网去验证。”

“不,不,这个肯定没问题。只是,辉哥,你真的想好了吗?”

“没什么想不想好的,出现这个情况确实是我们疏忽。工作需要,抽签也中了,我也不能反悔把责任推给别人。再说了,”辉哥顿了顿:“抽完签我们也紧急把手续肉畜注销的手续给办了,要恢复可更麻烦。快来吧,不然时间又拖过去了。”

辉哥说得毅然决然,林保科也不好再推辞,只能尴尬地示意让辉哥躺到屠宰台上去。不过辉哥却先抓起地上的水管自顾自地冲洗起来。

“我可不想脏兮兮地上别人的餐桌。”

水流冲刷着身上每一寸皮肤,辉哥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像是在为屠宰做准备,而更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肌肉。终于,辉哥脱掉仅剩的那条内裤人,露出又粗又长的男根。男根在辉哥的手中伴着水流翻滚,开始渐渐胀大,比先前的尺寸更为惊人。洗完鸡鸡,辉哥又吧水管对准自己后庭,发出“啊~”的一声,显然水流冲进后庭的感觉也让辉哥畅快不已。辉哥着了个下水道的位置排泄秽物,整个过程流程显得十分熟练。

“辉哥你以前屠宰过肉畜吗?”林保科觉得辉哥应该经验丰富。

“当然有,”辉哥还在重复着刚才灌洗的动作:“我们入伍的时候每个人都要办肉畜合格证,就是为了战场上出现失误短缺时以备不时之需。所以部队里也都教了怎么屠宰。不过和平年代一直也没用上。转业后,有位老战友的弟弟结婚,老战友打算把自己做成婚宴的菜大宴宾客,让我过去操刀。那次就把那位老战友宰了。”

一边说着,辉哥也把自己洗好了。也顾不及擦干水,就这样水淋淋的躺上屠宰台。林保科按照先前的做法,先用皮带把辉哥绑好,再抓起放血刀。看着眼前被绑住的赤身裸体的辉哥,林保科轻轻抚摸着辉哥的胸肌、腹肌,还饶有兴致的摸了一下辉哥的大鸡鸡,可还是有点下不了手。

“下手吧,利索点。”还是辉哥有点不耐烦的催促。

肉畜都这么说,屠夫再不动手可不行。林保科沉下心,果断的在辉哥脖子上深划一刀。辉哥的表情瞬间变得相当狰狞,他咬紧牙关满脸青筋,可依然阻碍不了血液从自己脖子的伤口处喷涌而出,落在预先放好的桶里。接着,辉哥的身体也毫不例外的开始挣扎,整个屠宰台开始“嘎嘎”作响。

也正是这个动静,附近的其他人才发现辉哥竟然躺在屠宰台上,并且已经在放血了。

“辉哥怎么也变肉畜了。”

“没想到啊,辉哥也被宰了。”

“不过,辉哥这身肉可真壮啊!”

“可不是嘛,感觉可比饲养场那些肉养眼多了。”

人们你一言我一句,林保科也解释着辉哥变成肉畜的原因。许多人摇摇头对辉哥变成肉畜表示可惜,也有些人表示羡慕林保科因祸得福吃上那么好的肉。

另一边,辉哥的脖子的伤口也没再喷血,身体也渐渐平稳下来。林保科解开辉哥全身的皮带,又用清水清洗了一遍辉哥的身体。此时的辉哥躺在屠宰台上一动不动,任由林保科随意摆弄,毕竟现在,他变成一块等待分割的肉而已。对比刚才第一次屠宰,林保科现在算是轻车熟路了,一刀从辉哥脖子的伤口深划到小腹,砍断胸骨,割开腹部的薄膜,再翻开胸腔腹腔,露出里面的内脏。由于辉哥平时坚持锻炼,体腔内的脂肪控制得很好,每一个内脏也保持的很光滑,一看就都是上好的食材。林保科小心翼翼地切断连接肛门的直肠,再切段连接气管的肺,再把黏在体腔上的器官一一摘除。当所有的内脏都摘完后,林保科又观赏起眼前这个原来叫辉哥的肉体。

不久前他才站在自己面前忙碌着指挥工作,现在却是被摘掉内脏变成一坨空心的肉。

周围的人大多都陆陆续续完成手中的活开始散去,大家都忙着把分到的肉扛回家好好吃上一顿。林保科也没时间再把辉哥分割成小块,他打算粗略的分成两半就给江然送去。林保科沿着辉哥的脊椎将整个躯体砍成完整的两瓣,不过他还是怀了点私心,其中一半保留了辉哥的头颅、生殖器,甚至菊花也完整的保留下来。这一半他打算自己留着。

林保科借来一辆小推车,想把另外半个辉哥送到江然家,可广场上之前江然休息的地方早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你知道江然去哪里嘛?”林保科好不容易找到了个人问道。

“江然啊,咦,这不是辉哥嘛?就这么被宰了啊!”

“是啊,这半份按理属于江然的,想给他送去。”

“我看倒是没必要了,江然,在前面那儿呢,你过去就知道了。”

顺着对方的指向,林保科看到不远处有两三个人围着,而这几人中间已经隐约有火光燃起,而他们身边的桶装着各种下水杂碎,地上丢了几件衣服,这衣服怎么这么熟悉,像是江然今天穿的。。。。。。

慢慢走近,林保科看到那三人正围着一个火堆,而火堆上面正烤着一个完整的男性肉体。男体看起来30岁左右,全身肉壮稍胖,但看起来白白嫩嫩的,一根挺粗的钢条从男体的肛门穿入,再从嘴巴穿出,双手反绑,双脚被交叉绑在钢条上。而一个人正在转动着穿着男体的钢条,让这块肉受热均匀。随着每次钢条的转动,男体下腹那根短粗的男根也跟着一甩一甩的,而早已被掏空的腹腔也时不时展露出来。林保科走到这块烤肉跟前,惊讶的发现,烤架上接受火烤的,正是先前不见了踪影的江然。

“这,江然怎么就被烤上了?”林保科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太多消息。

“他老婆委托我们帮忙宰的。”转动烤架的那人笑嘻嘻的说。

“江然不是自己逞能,然后被血吓晕了嘛。缓了好久也没缓过来。他老婆嫌他不中用,就说直接宰了算了。”旁边一个人边笑着说道,手里的刷子给江然的皮肤刷上食用油,又不时把手伸到江然已经被掏空的腹腔里,给内壁也刷上食用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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