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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躲掉追杀的流浪小兔却在公共透明电话亭被围堵调戏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7680 ℃

轻松躲掉追杀的流浪小兔却在公共透明电话亭被围堵调戏

by乱序字符

“……他在那里,快追!”

急促的脚步声穿过空巷,在拐角处和拐角处之间回响,一大片黑影压过石板,空气仿佛也压抑了起来。

几名便装打扮的兽人拿着绳子和钝器,他们在巷子之间穿行,检查着他们的周围,他们的眼神里除了愤怒,更是保留着些许欲望。

“妈的,那么大个兔崽子还能跑远不成,继续搜!”

领头的熊兽人啐了口唾沫,把钢管抗在肩上。他是他口中那只兔子的最大债主,那兔子在他这里不止欠下了钱,要不是他借钱给兔子,兔子还未必能像现在这般活蹦乱跳,他越想越心烦,只能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在手下的身上。

众人往另外一个方向继续搜寻,而在他们前进的反方向,一处垃圾桶内,桶盖被慢慢掀开,一只兔耳伸出垃圾桶,抖动着接收外界的声音,确认他们走远以后,兔子才走出来。

他松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他也明白,他这次是真的欠了他们太久的“债”了,钱的问题倒不是重点,重点是……

阿鑫,21岁,白兔兽人,无业。虽然是兔类,但是阿鑫天生就比较高大强壮,甚至比与他同龄的凶猛兽人看起来还要高大一些,但是他却并不知道怎么用自己的力量去谋求一份工作,没办法,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懒。

那么,这么大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在这个社会上生活的?

阿鑫在自己刚成年的时候,就盯上了这座城市黑暗的一面。和其他人不同,阿鑫的身体条件在那些有欲望需求的人看来简直就是最诱人的珍馐,尤其是他挺翘的臀部。

为了能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并且能给自己带来实际收益,阿鑫找到了一位前辈,这位前辈还是阿鑫同校的老毕业生,现在已经在这片黑色地带摸爬滚打许久。

“……出卖自己的身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又需要做什么吗?”前辈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将烟雾吐在阿鑫的脸上。

当时的阿鑫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这个方法来钱快,而且相比于每天枯燥无聊的办公楼生活,多少要更有趣一些。他没有咳嗽,全盘接受了前辈吐来的呛人烟雾。

前辈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些什么,他微微一笑,把烟摁灭在旁边的茶杯里。

“过来。”前辈朝坐在他对面的阿鑫招了招手,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裤子的拉链上。

前辈搂住阿鑫的后脑勺,轻轻往下一压,配合着他刚拉开的拉链,脏臭的内裤前端就这么顶在了阿鑫的鼻子上。

阿鑫惊了一下,但很快就缓了过来,前辈胯下的味道并不是很大,诱人的雄臭和裆部的汗渍味道混合在一起,阿鑫情不自禁地吐出了舌头,他跪在地上,双手置于膝盖,只用舌头舔舐着前辈的内裤。

“还不错,小子,无师自通……呼。”前辈满意的松开手,他拿了另外一支烟,点燃,叼在嘴里。

阿鑫此前只在色情片上面看到过做爱的前戏和经过之类的,就算是模拟也只是拿着自己汗湿的内裤不断地嗅闻,他这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闻到一个男人雄壮的臭味,他原以为自己可能会因为难以接受而退却,因为他之前闻自己的袜子也算是鼓起勇气。但直到现在他真正的感受到这股温热的浓臭,他便明白,自己一时半会是离开不了这个味道了。他的舌头已经将前辈内裤的前端全部舔湿了,尽管那上面原本就被前辈的汗液和尿液染的湿湿黏黏。

前辈重新摁着阿鑫的脑袋,他的身躯比阿鑫还要庞大一些,宽大的手上可以摁着阿鑫的整个头顶。

温暖的感觉逐渐熟悉,等到阿鑫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到了街道上。今天的阳光还算不错,白色的毛发吸收着热能,在这气温微微降低的时候格外舒适。

看来已经算是甩掉他们了……阿鑫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看着自己的手机,前辈已经有很久很久没联系了。但是,他现在也不敢联系前辈,他一样是他们的人,现在去联系无异于兔入虎口。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找到一份可以还债的工作,或者找到一处更大的靠山也行……阿鑫一边走在路上,一边头脑风暴着应对的对策。

此刻他还不知道,熊兽人不止在里面搜寻,在外面也布置了不少的眼线,一名小弟坐在车内,很快就看到了在街上晃荡晃荡的阿鑫。

“到外面去了?!这兔崽子怎么做到的……把他的位置告诉我,别惊动了……”

阿鑫想到了回家,但是他是个好面子的兔,当初发誓要在这里赚到足够的钱才能回去交差,如今,他不仅欠下了钱,还欠下了自己的身体,贸然回去只会让家里人也受到波及。

这是在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阿鑫愣愣的在街上闲逛,完全忽视了身边的巷子口传出来的阴暗动静。

他回头看了一下,自己已经离那片区域很远了,如果他们还在那里搜寻,没有个一两个小时是绝对赶不到这里的。阿鑫的脚步放松了下来,掏出了手机。

阿鑫也是才想起来,刚刚为了躲避追击他扔掉了电话卡,现在别说是前辈了,就算是家里人也联系不上。他翻了翻自己的口袋,翻出来了一枚硬币。也是巧了,在这种没什么人的地方居然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电话亭,他打算给自己家里人打个电话,虽然不知道能说什么,但至少能让家里人知道他还活着——阿鑫家里人总觉得阿鑫在除了家乡以外的地方两三天就活不下去了。

阿鑫看了看周围,除了几辆飞驰而过的车辆,他完全没有察觉到那群还在追踪他的人的身影。

他拉开门走了进去。此时的他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在这个人人都能用到智能手机的城市里面,还保留有少部分的电话亭,并且还在好生保养着。座机的样子也变得大气了许多,上面的硬币孔还是很新很新。

阿鑫投入硬币,摁着数字按钮。

而就在他开始摁动之后,一辆车急停在了电话亭的门口。阿鑫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他以最快的速度松开电话往外冲,可车里面强制的速度更快,黑漆漆的枪口喷出了一张网,将电话亭的门缠住了,从里面完全打不开来。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走到的这条路上人会这么少,为什么刚刚逃出巷子的时候周围会那么和平。他看着面前的网,内心的恐惧使得他不自觉地后退,他看向那辆车,车里面,下来了那位他再熟悉不过的熊兽人。

“敢逃我巴布的单子,还是两次,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你就是一个卖身的贱种,你还有的选吗?”巴布缓缓从车上走下,他的每一步仿佛都要在地上留下一个脚印。

阿鑫看着周围,周围不知为何,渐渐多起来了人,有的人只是匆匆往前,而不少人远远的站在街道上,一边看着这个透明的电话亭,一边窃窃私语。

没有人不知道这座城市的黑暗面,但是鲜有人能在除了深夜以外的时间看到这一幕。更别说巴布在这座城市里面,眼熟的人非常多,因此,他们的关注点起初只是在巴布的身上。阿鑫此时烦透了自己听力,四面八方的议论声都在往这座电话亭传来,电话亭的数字还只停留在前三个。

但阿鑫恐惧的还不只是这些,巴布知道他的性弱点,要是他在这里……就在阿鑫愣神的时候,巴布已经站在了电话亭的门口,他很轻易的就撕碎了外面的网罩,缓缓走了进去。

阿鑫此时已经被吓得蹲坐在地上,所以巴布一进去,一股浓烈的雄臭就朝着阿鑫迎面扑来,阿鑫只是吸入了一点,下体就不受控制的勃起了,他明明想要反抗,但是这股味道将他的思想越带越偏,之至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巴布的裆部。

“骚货,看来还是老子的味儿闻少了,居然敢逃老子的单?”巴布揪着阿鑫的衣服慢慢把他拎起,“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是怎么想的……既然决定要逃单,那你也一定做好了偿还的准备,对吧?”

话音刚落,巴布一下自就把阿鑫的上衣脱了下来,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受到了束缚的阿鑫已经料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刚想要驳斥一些什么,却又被另外一个东西填满了嘴——那是巴布扯下的阿鑫自己的袜子。

透明的玻璃罩内起了一层稀疏的水雾,阿鑫跪在地上,一边呜呜叫着,一边抑制不住地不断勃动下身。巴布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他掐着阿鑫的脖子,将他下身最后的遮羞一下子全部脱了下来,此刻,玻璃罩内的雄壮白兔在巴布的撕扯下已经完全裸露在所有人面前,挺翘的阴茎展示在玻璃罩内,半包裹住的龟头已经在往外吐出淫液,人们似乎能看见阿鑫的身体在微微抖动。

“怎么样,小兔崽子,是不是更爽了~?”巴布凑到阿鑫耳朵旁边说道,他总是喜欢在一句话说完后才开始他的下一步,果不其然,巴布抓住了阿鑫的双腿,让他倒挂在自己的肚子上面,他的脑袋正好顶在自己的裆部,而巴布那完全没有勃起的肉棒,也已经硕大到能给阿鑫当作枕头来用。

巴布宽厚的手掌握住了阿鑫的脚踝,大拇指摁在阿鑫的脚底。阿鑫的性弱点已经被巴布牢牢掌握,并且由于对接下来可能发生事情的兴奋感和对周围灼热视线的羞耻感,阿鑫的肉棒自顾自的勃起蠕动着,居然在巴布还没开始动手指的情况下就先小高潮了一次,尤其是在脑袋被巴布浓郁的雄臭包裹之后,一小股淫液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从阿鑫的尿道射到了电话亭的玻璃罩上。

小弟们围在玻璃罩的周围观赏着,路人站的远远的惊叹议论着,而当众人看到阿鑫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倒吊,简单的束缚,简单的嗅闻而达到一次小小的顶峰的时候,他们的讨论变得更加激烈了起来。

阿鑫看着自己的肉棒射出了前列腺液,液体在他眼前向上滑动着,与此同时,直接从肉棒上流出的液体也流到了他的脸上,略带腥气的味道只能让他更加陶醉。

巴布已经清楚,面前的强壮兽人已经完全沉溺在了他自己的快感里面,他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脚底游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阿鑫的弱点还都要拜阿鑫口中的那位前辈所赐,前辈会将马上要在这座城市卖身的雄性兽人的弱点报给每一个比较有头有脸的地下人物,因此,在赶往电话亭的路上,巴布就已经盘算好了一切。他索性不说话了,他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熟悉的烟味渐渐下沉,和雄臭一起笼罩了阿鑫的脑袋。

阿鑫挺怕痒的,从小时候就这样,他被巴布挠的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控制不住的挺动肉棒,那些痒痒肉仿佛连接了性相关的阀门,痒的感觉加上无法反抗的身体,让他的精神每次都即将到达高潮。而巴布也总是会很合时宜的停下来一小段时间,接着继续摩擦着他的脚底。

巴布手下的一对鼠兄弟看的有些心痒痒,他们比阿鑫要矮小不少,此前一直都在盘算,要是他们俩先发现了阿鑫,还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们的心中无名地升起来了一种征服欲,一种小对大的令人兴奋的征服欲。

“……嗯?你们俩……”巴布看着钻进来的两名矮个子,心中虽然对他们有些许不满,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嘿嘿,老大~”兄弟中的哥哥一边把自己搭在肩膀上的汗巾解下来,一边绑住了阿鑫的嘴,“这家伙对我们来说老大了,老早就想要玩玩这家伙……老大今天能否看在我们辛苦搜寻,赏我们也玩弄玩弄~?”

巴布吐了口烟圈,嘴角微微一笑,他看着两兄弟,点了点头。

阿鑫刚反应过来自己的嘴上被套上了汗腥的汗巾,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两个人,他们分别站在阿鑫的两侧,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哥哥最先发动攻势,他搓了搓自己脏兮兮的手,抱着阿鑫的腰侧就抓揉起来,弟弟也学着哥哥的动作,抓揉这腰部的另外半边。原本就在一直忍受着脚爪传来的快感的阿鑫被着突如其来的全新快感挠的欲罢不能,他想要叫喊,可口中的汗巾像是锁住了他的声音似的,他最大的一个发泄口也被堵住。

痒痒的刺激感在阿鑫的脑内逐渐转换成如潮水一般汹涌袭来的快感,快感逐渐从充血涨起的大脑一路上升,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加速,肉棒早已一塌糊涂,淫液涂满了整根肉棒,在电话亭灯光的辉映下闪着浪荡的淫光。

一个刚放学的小男孩路过了这个热闹的路口,他从来不会错过他遇到的任何一个热闹。天真无邪的他还在想着,这中间是不是有人在求婚所以才那那么多人起哄地围观呢,直到,他穿过了人群,挤到了最前面。

透明的电话亭里,一名高大的棕熊头朝下地抱着另外一名健壮的白兔,白兔赤身裸体,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缠绕着一块微黄的白布,耳朵邋遢地垂落在地上,就连眼镜都落在一旁;他涨得通红的肉棒随着棕熊对他脚底的抓挠而有节奏地抖动着,伴随着节奏的还有站在他身边的两名老鼠,四个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电话亭里,雄性的荷尔蒙味道仿佛已经散发到了人群里面的空气中。

阿鑫被这种羞耻而兴奋的感觉弄得失去了神志,他逐渐放空了自己,任由快感从大脑传遍全身。

终于,压倒快感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弟弟,他脱掉了自己的鞋,一边挠痒一边把自己的小脚爪顶在阿鑫的鼻尖上。

雄臭,汗臭,脚臭,浓烈的气息加上腰部和双脚的四重刺激,就连热气都仿佛化作了疯狂榨精的飞机杯。阿鑫的身体一阵颤抖,仿佛他的每一寸海绵体都在尽其所能地控制,浓稠灼热的兔精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糊的整面玻璃板都是,乳白色的幕帘渐渐形成,浓稠的甚至直接滚落在了地面上。在巴布的视角,阿鑫一边射精,一边收紧着他完全暴露出来的后穴,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淫荡的挤水声,兔精散发出的闷热荷尔蒙气味充斥着这间小小的电话亭。

黑色的电话箱也被精液侵染,浓精因为阿鑫翻着白眼的兴奋抖动而喷的到处都是,仿佛要将电话箱染地透白。

巴布松开了抓着阿鑫脚踝地手,阿鑫很自然地滑落进了自己喷了一地的浓精中,兴奋占据了他空洞的大脑,而这一幕也被在场的所有围观人看得清清楚楚。

“哼……这小子已经离不开了,把他绑起来,抬进车里。”巴布把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揩了揩,便走了出去,鼠兄弟俩互相对视了一眼,给阿鑫换了一个更牢固的绑定结后,一同将阿鑫抬上了后备箱。

围观群众依然站在远处,他们有的叹气,有的兴奋,有人只是拍了几张照片,而更有甚者拍下了全过程,不知为何,玻璃罩电话亭里面的那一片水雾正好遮住了玩弄阿鑫的三人的脸,那人的同伴一致认为这样反而更加色情。

而这些已经暂时与后备箱里的兔兽人无关了,他的眼睛紧闭,脑子却还在不断重播刚刚的情形,他的肉棒因为回忆而再次勃起,就像刚游完泳的人即使上岸也会有飘在水里的感觉一样,阿鑫的身体自顾自的痒了起来。

他在后备箱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利用车辆的颠簸给自己添加色情的暗示,痒痒肉也因为颠簸而再次调用了起来,他吐着舌头,双手自觉地放在背后。

车开了许久,直到一处还算不错的出租屋的楼下,这里的生活环境并不算太好,但至少没什么人。

阿鑫第一次和前辈见面也是在这块地方,巴布将车停在了一处出租屋的楼下,摁了两下喇叭。

“兄弟们,这骚货被老子抓到了,就让他在这里好好还债吧~!”

随着巴布的叫喊,原本还沉寂的出租屋内逐渐有人探出头来,他们其中有不少都是巴布的手下——巴布本来也是这块地方的小地头蛇。

众人走下车,巴布打开了后备箱,他的表情先是不屑,随后又嗤笑起来。

“……看来,往后的日子里有的玩了……骚的不行的贱货”

阿鑫躺在后备箱里喘着粗气,而他的旁边,两滩浓稠的乳白色兔精一大一小的分布在他的身侧。最让人觉得淫荡的是,这只兔子居然还主动把双手压在背后,模拟这刚刚被捆绑的感觉。

巴布亲自扛着阿鑫上了楼,楼道里面有着熟悉的潮湿味道,尽管不算大,但是和身边那些混混的汗臭味混合在一起,就变得格外熟悉。

阿鑫脑海里的对象又书简从巴布变回了前辈,前辈还是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着阿鑫的脸。

“先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前辈的话仿佛鱼竿上面的钓线,他拉着阿鑫的思绪,一路往脑袋上面拽,直至他空洞的思绪终于浮出了水面,大口地呼吸着周围得一切。

周围是出租屋,阿鑫再熟悉不过,但是这里不是前辈的房间,更不是自己的,他开始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从后备箱被打开,到路上的颠簸,到射精,到高潮,到鼠兄弟……再到,他这次逃跑的对象——巴布。

他几乎是瞬间就跳了起来,努力观察者周围,而巴布也很合时宜的摁住了阿鑫的脑袋。

“你……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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