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驴

　　“您好，143号，请出示一下您的证件谢谢。”职业的八颗牙的微笑，那两个女人还是来了。

　　我点头坐下，

　　脸上都是汗……

　　手机被我顺手朝下拿着，我考虑是把手机拿起来试试能不能打开购票软件去刷一下。我实在没找到身份证。

　　突然，

　　“咦呀啊啊～！！！”那种野性的，根本没有羞耻心的声音，像忍受不了拷打的间谍松了口一样，猛的从手机里发出来。

　　两个乘务员明显是听到了，眼神中有一丝惊异的神色。

　　“呀啊……”女人的沉重呻吟声，就算是白痴都会知道是在干什么。

　　我心中咒骂。

　　面前那个女乘务员制服下的小腹，很标致的把双手端在小腹前面。

　　她们显然只是在强行装作没听到什么。

　　我没办法，拿手机，手指尝试把那视频缩下去，调购票软件出来。我没打算成功却居然把支付窗口弹出了。

　　伸手去扫了其中一名女乘手上的仪器。

　　她们转身就跑，那仪器甚至到她们走到车厢交界处才回应嘀了一声……

　　车厢里。

　　所有人似乎都不聊天了，沉默安静，让手机里的声音似乎被放大了。

　　“啊……啊……”

　　我嘴里有种苦味……

　　画面上女人的屁股好大，毫无羞耻的对着屏幕间缓缓的摇动着，有一种被催眠了的感觉，左右摇动着。

　　滑滋滋的粘膜摩擦的声音。

　　空虚中似乎有一只眼睛在盯着我。

　　压抑、痛苦，苦闷，

　　她像一头牲口一样，在完成她的生育职责——甚至让我想到视频最开始那个还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仪态的她，一切已完全不同。

　　我不太明白，她那时明明在努力保持着矜持……

　　我似乎听到——我问苏琳最近是不是不满足时，她的反应和生气。落差太大，我觉得这完全不像是她。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

　　啪啪啪……声音像打在脸上的耳光……

　　插入得同时，那女人得一条雪白大腿颤抖着有一种肉嘟嘟得感觉。

　　叭叽叭叽……有种脚踩在雨后得水洼里的水声。噼里啪啦……的肉响又像有人在雨后的浅水里奔跑。我童年时特别喜欢在雨后的水洼里踏水，那时回家必定会被有洁癖得母亲责骂。她总是很严厉，但我还是特别喜欢在水中欢快奔跑……

　　我从来，没有见过苏琳会有这种反应。

　　这根本不可能是她……

　　“呀呃～呀呃～啊呃……”她雪白的身体突然猛得向上昂起发出一种驴一样得长声嚎叫。

　　我听到有种“淅沥沥……”的水滴落在帆布上的声音，就像有人站在床上尿尿一样。

　　视频突然黑屏了，

　　所以一切都停了……

　　车窗外簌簌的雨滴声安静的让人窒息……

　　把手机扔椅子上，我靠在那里从窗纱的缝隙里看着窗外，似乎一切都已经离我远去。是呀，那不可能是她……

　　我不知道，她老公到底是谁……张崇是不是这个视频中的男人……

　　那个女人最后的叫声，有种余声绕梁柱的魔音一样在我的耳边环绕似乎无法停止。

　　那种兴奋到极点的如同牲口一样的叫声……

　　我不知道女人在最兴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我跟苏琳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种反应过。本能的，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那个女人大约会忘不掉那个鸡八很大的男人了吧……

　　有种说不清的压力感和深深的恐惧感伴随着我，苏琳的样子在我面前飞来飞去。

　　“滴滴滴”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我懒得接。

　　但那个铃声很固执的一直在响。时间到一分钟后，停下，接着又重播，打过来。

　　滴滴滴……

　　我最终，把手机翻过来，从窗帘下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即就点了接通…

　　电话是小姨的，

　　“你怎么了？这么久不接电话？”

　　我一时的几乎不知道想说什么，小姨有一点不好就是每次打电话都会这样重复的打。

　　但心情差的时候确实需要有人陪，她对我是个最好的人选，可一时的也不知道要跟她能说些什么……这些话我无法启口。

　　“你跟苏琳在一起吗？”我突然想到一个要命的关键。

　　小姨，“没有。今天下午有个模特比赛，是我同学主持的，临时请我去当评委，所以没去买衣服。”

　　心情猛然低落，也就是说那个视频，我无法证伪了……那些内容在我的心里向烫伤的疤痕一样来回，那个女人高潮时的反应……让我有种深深的惧怕……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苏琳…有些东西……

　　“怎么了儿子？”

　　“没什么……”

　　小姨，“儿子你能不能帮我带一些种子回来？”

　　“我已经在高铁上了……”

　　“呀，那算了。我让那边的人发货过来吧。”她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下来，“你，有段时间没回家了吧？”

　　“嗯，晚点会给我妈打电话的。”有些心不在焉。

　　“对你妈好一点……她也是为你好。”

　　“知道了。”我忍不住岔开话题，“小姨，你这两天跟苏琳一起相处得还好吧？”

　　“嗯，什么？”小姨没跟我在一起，看不到我的脸色。在一定程度上说，我现在的脸色肯定很差很差。

　　“挺好啊。苏琳眼光挺好的，身材也好。她不进这个圈子是真的浪费了啊。”

　　“嗯……”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你是几点钟离开的？”对我来说这已经是个没法证伪的事了，但我还是不死心的想问。

　　“我下午四点半的比赛，还是苏琳请假开车送我去的呢。”

　　“是吗？”我忽然在想“下午四点钟左右？她跟苏琳在一起？”

　　四点？

　　我猛然想起一个情况，就是那视频中床头有一个类似于台钟的东西，显示了一个红色的16。

　　也就是说发生时间如果是即时的，也就是四点左右……

　　意味着这是小姨还在苏琳的车上的时间。

　　也就是说那根本不是苏琳？

　　当然也可能那个16代表的日期。但如果是日期这就离今天太远了……

　　心情忽然好了一些。

　　手机那边小姨的声音，“张总抱歉，我还有事，就不去参加酒会了。谢谢！”声音很礼貌，但是很冷淡，透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不知道那是谁。离手机很远听到一个男人似乎讪讪的笑了几声，后面没再说什么了。

　　“儿子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总觉得你有点怪怪的。”

　　我吐了一口气，“没什么，刚刚是跟谁说话啊？”

　　“节目组的一个老男人，别问了。”

　　“好吧。”

　　回家，转坐去家的专线公交汽车。天已经全黑了，车上的人基本都是从火车下来的，全部带着行李箱，满满的坐了一车人，但无人说话。

　　有种说不清的静寂感。

　　手机忽然在黑暗的车厢里亮起，有种光照的温暖。

　　接通了，

　　“老公回来了吗？”

　　“嗯。”

　　“对了，门口的鞋子看到吗？”

　　“我还没到家。得两个小时。”我看着车窗外滑过的成排的白色路灯说道。市内专线回家反而非常长。

　　苏琳的声音在黑暗中有种洋溢的开心，“百洋堂会员日，我陪小姨逛衣服的时候给你买的。你试一下合不合脚。不合脚的话，我明天带去换。”

　　我，“今年已经有两双鞋了……真的没必要买。”

　　“唉呀，老婆想给你买嘛。我听到销售说这双鞋的底子走路很舒服，就给你买了。你试一下呀。算了，我说不定比你先到家。你回来换给我看啊。”

　　……

　　回家。

　　苏琳在洗澡间洗澡。

　　我进门后也没有去叫她。

　　放下行李后，站在玄关的地方，看她挂在门廊附近的蓝色制服。

　　忍不住过去把她的制服悄悄牵起。她还在洗澡，我偷偷拿手机视频。进行对比，

　　果然的。我发现，那件衣服上标志和标牌的位置跟苏琳的这件不一样，

　　那根本不是她们单位的制服，

　　这个视频也是假的？

　　反复的对着看了好几遍，视频上的标牌虽然有点模糊但形状确实不同，佩戴的位置也都不一样。

　　忽然的有种如释重负的。蹲在地上，

　　忽然觉得我自己很无耻，明明知道她非常重视自己的制服，不会那样穿着作那种事的。她也说过那身衣服对她意义不同……

　　那视频，其实我应该更早就明白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她根本不会穿那件衣服去作那种事的。

　　那根本就不是她……

　　“老公回来了！”有滑拉门的声音，苏琳显然是洗完澡出来了。

　　“刚刚回来。”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她用白色浴巾擦头发，穿着粉色两件套睡袍，那双雪白的长腿正对着我，因为刚洗完澡有点白里透红的带着蒸汽的感觉。

　　“鞋带子散了……”

　　“老婆买的鞋子你试过了吗？”

　　“还没有呢，刚刚才回来。一会儿去试。”我起身去饮水机哪里装了杯水。

　　她擦干了头发用浴巾包了头，从门口的鞋柜那边取了一双黑色的运动鞋过来，一边走一边拆上的带子。

　　“来，我帮老公穿。”

　　“不用吧。”

　　“乖，坐椅子上。”

　　她蹲在旁边，帮我脱鞋子。

　　她的腿很长，蹲着的时候修长的肉肉的有种说不出的欲望感，让我想起了那个视频里的景象……

　　这双鞋确实很舒服，就是略有一点点大了。

　　“啊，老婆明天去换双小一码的吧。底子穿着还舒服吧。”

　　“确实挺好的，走路很舒服。”

　　脱下后，她把那双鞋子收到盒子。

　　我忍不住抱住她，“老婆，晚上陪我。”

　　她，“今天有点累了，明天好吧。我去放鞋子。”

　　我松开她。

　　“今天很忙吗？”她体力耐力一直很好的，比我强很多。

　　苏琳从玄关回来，双手慢慢举高伸懒腰，能看到轻薄的粉色睡袍下紧致的腰腹，“哎，这两天陪小姨逛衣服，是真的逛到累了。她好能逛啊。”

　　“也好吧。你早点睡。”

　　她噗哧笑，双手放下来，“老公呢，也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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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醒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用手在套弄我的下身。我在黑暗中不知道是谁，能闻到一种头发的清香。她在亲我的脸，“老公醒了？”她小声问。

　　“今天怎么主动了？”

　　她很少主动跟我作爱。

　　“我担心我老公不开心呀。晚上作梦还梦到你不高兴呢。”

　　我其实也不是想作，只是很想知道一些事。

　　我翻过身，把膝盖顶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很潮湿。

　　“怎么这么湿？”

　　“就是忽然很想作……”她的声音在黑暗中若有若无的，“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抱着她。

　　她在我怀里有一种柔软的弹性感。

　　我用手指伸进去，还是那么紧，我插两根指头进去，她一下抓着我的手腕，“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试一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别在我的脸侧，“老公。你干嘛呀？”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的是我为这紧张了那么久。

　　理论上那似乎是不太可能的。那么粗的东西那样作了，是不可能还这么紧的吧。

　　可能我一直没有动作。

　　她伸腿到我腰上，

　　声音低低的小声的有种气若游丝，“老公，我要。”

　　她很少这样主动。

　　阴茎在晨勃的尿意中很硬，我慢慢的插进去。她紧紧的抱住我有一种悸动。我很喜欢这样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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