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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笔二·玩尸修

小说:脑洞系列 2025-08-24 15:52 5hhhhh 8500 ℃

长长的影子在落日的余晖中拉得更长,陈闲轻提行囊,嘴角挂着淡淡微笑,眼中透着一股从容。尽管奎阳长老强烈建议他入住专门的弟子屋,但陈闲却像是有着自己的考虑。他请求住所外院的弟子房,刚到新环境的陈闲,步伐轻松,似乎不被即将迎来的风雨所动摇。同一院落的弟子震岳,一脸的不服气,似乎早已对这位新来的师弟暗生嫉妒。震岳缓步上前,目光挑剔地审视着陈闲,刻意挑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新来的,这里的规矩是师弟给师兄沏茶,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震岳居高临下,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丝毫不为所动,陈闲镇定自若地放下行囊,淡定回应:「沏茶是礼,能替师兄沏茶,是师弟的荣幸。」 他走进厨房,熟练地烧水、备具、取茶。闲适的动作,仿佛一切挑衅都未曾听见。不一会儿,一壶香气扑鼻的热茶便准备好了。陈闲将茶壶和茶杯一一摆放好,手中拿着茶壶,眼神却平静如水。「请用茶,师兄。」 陈闲微笑着说道,递过一盏茶。陈闲却故意在震岳接茶的时候收手,一盏茶直接卡在震岳昂贵布料遮挡的裆部,震岳脸色顿时铁青,气得双眼冒火。陈闲笑着说:「对不住,师兄,手滑了。大梦派都是尸修,热水是烫不坏师兄的传家宝的,哦,不对,师兄是尸体哪能和凡人生孩子。」震岳咬牙切齿,怒火中烧:「陈闲,你这是找死!」「师兄,勿恼!小弟我这就给你赔罪!」陈闲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语气却异常平和,似乎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不过是等闲琐事。他蹲下身子,在震岳错愕的目光中毫不避讳地将头部埋入震岳的跨间,嘴巴不由分说地凑上震岳的裆部,裆部隔着布料散发出来的阵阵尸臭让陈闲嘴角的笑容抽了抽嘴巴毫不迟疑地含住了震岳的肉棒。他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话语,语调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认真:「师兄,看您这肉棒…多久没洗了?这尸臭味,真是够味,做我们尸修这一行,还是要讲求个干净不是?」震岳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错愕,然而很快,一股电流般的感觉沿着下身直冲上脑。他瞪大了双眼,说不出是被羞辱还是被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情绪所征服。看着陈闲埋首于他的跨间,心中的怒火犹如被泼了一瓢冷水,迅速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从未有过的颤栗感。每一下陈闲嘴巴的吸吮,都像是在他心底轻轻的撩拨,使得他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又不知为何贪恋这突如其来的温软触感。震岳喉咙里发出了舒坦至极的呻吟声,双腿之间的布料被顶得接近破裂,凸显出那粗壮的轮廓。陈闲轻抬眼眸,嘴角的嘲笑意味掩饰不住:「师兄,你这味道,还真是不一般地骚啊。」震岳的表情从愤怒到惊愕,再到一种难以言述的陶醉,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好…好师弟,没想到你这一手,还真…还真他妈的舒服!」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师弟,竟让他的下身暴涨得愈加硬挺,仿佛那是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震岳的性欲像是被陈闲的举动彻底点燃,他的肌肉绷得紧紧,胯部本能地向前送,想要更深地陷入这猝不及防的快感中,只感觉到那埋首于胯间的师弟的温润,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欢愉。陈闲在听到震岳的呻吟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唇舌挑逗着震岳的敏感处。「师兄,你这屌儿可是够硬的啊,多久没碰女人了?」 虽然陈闲嘴里调侃着,但他的动作却更加温柔,他知道如何利用刺激点将震岳推向高潮的边缘。唇舌下移,轻点那硕大龟头上的凹洞,用舌尖轻打转,让震岳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震岳的脸色从铁青转变成酡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似乎正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磨难。「自从那场大战之后,已是…数百年未近女色。而你这小鬼,恐怕是个雏儿吧?」 震岳气喘吁吁,语气中竟有几分被逼至极限的快感。挑起震岳的下体,陈闲的嘴里发出不屑的轻笑声:「方今之世,谁做第一谁就是尸修界的规则,师兄龟缩于宗门这边陲之地,也该磨磨那尘封的技巧了,就让小弟助助兴吧。」不等震岳反应过来,陈闲便用双手温柔地褪去了遮蔽震岳下身的那层布料,那布料下的巨物陡然跃出,像是一条昂首的怒龙,狰狞中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目光直视着那满是岁月的疤痕与阴毛丛生的巨大阴囊,陈闲内心的跃动却不是恐惧,他鄙视任何规则的束缚,包括肉体的障碍。「师兄,这孽龙可是需要安抚啊,就让小弟献丑吧。」 话音未落,陈闲便张开嘴,将整张脸埋入了震岳的跨间。他的鼻子触碰在那阴毛雄壮的丛林中,呼吸间全是被岁月洗礼的沧桑气息。但陈闲并未有丝毫抗拒,相反,一股将如此庞然大物纳入身体的冲动在他的胸中膨胀。好似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驯服了那躁动,陈闲嘴边的笑容愈发明显,他没有立即将师兄的孽龙含入嘴中,而是从微微突出的悚然獠牙开始,嘴唇轻轻触碰,一遍遍地吻过每一寸皮肤,直到唇终于触及那硕大阴囊。「师弟,你这又是玩得哪一出?」 震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剧烈运动后的粗糙,更多的则是被挑逗的无法自拔。便在震岳的好奇与身体的颤栗中,陈闲的嘴慢慢移动,最后在震岳那已经完全勃起的孽龙上停住。这时,所有先前的挑逗仿佛都是为了这一刻积蓄力量,陈闲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巴,一点一点地将师兄的狰狞吸入口中。「啊…师弟…你这……太…太疯狂了……」 震岳感受到了那温润带来的压迫感,他惊愕的力量使得尾声几乎是尖叫出来。陈闲毫不在意震岳所表现出的震惊和大脑一片混沌的状态,他专心致志地吮吸,将震岳的挺翘一点点吞入嘴中,直到那一双凸起的卵蛋触碰到了他的下颚,那坚硬的轮廓在他的嘴角下方散发出强烈的气息。嘴巴已然到了极限,但这依然不是终点。陈闲的额头贴上了震岳的双腿之间,整个面部的压迫感让震岳几乎要呻吟出声,而陈闲更加专注于那勃起孽龙的尖端,用脸颊不断磨蹭,像是在感受着那里的脉搏。「唔…师兄莫怪,小弟恰巧有些特别癖好。您这大屌,可是不容易服侍呢!」 陈闲抬起湿润的脸庞,眼中却燃烧着更加强烈的火焰。陈闲的嘴里不断分泌出唾液,它们连成细线,断开又续上,仿佛在绘制着震岳阴茎的每一处敏感点。他不时用下齿轻剐一下那脆弱的茎身,或用舌头轻扫那满是神经末梢的冠状沟,让震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自控。「师…师兄…」 陈闲含糊不清地说着,「让…让我来…彻底…彻底满足你吧。」陈闲的嘴里不断分泌出唾液,它们连成细线,断开又续上,仿佛在绘制着震岳阴茎的每一处敏感点。他不时用下齿轻剐一下那脆弱的茎身,或用舌头轻扫那满是神经末梢的冠状沟,让震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自控。「师…师兄…」 陈闲含糊不清地说着,「让…让我来…彻底…彻底满足你吧。」这种刺激终于让震岳忍耐到了极限,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阴囊紧缩,一股热流自深处涌出,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喷发着灼热的气息。在高潮的余韵中,震岳靠在石壁上,几乎像是被掏空了身体,射精的冲击并没有让陈闲松口,他的嘴如同熔炉般,即使火焰熄灭,依然紧紧包裹着那虽已软化却仍残留着余温的阴茎。双手托起那充满弹性的阴囊,掂量着依旧圆润饱满的卵蛋,「师兄,歇息一下,还未完呢。」 陈闲的声音模糊不清,却如同魔咒一般,牢牢拴住震岳的意识。被这样的温柔「禁锢」,震岳想要挣脱却已无力,只能无力地靠在石壁之上,任由师弟继续他的游戏。震岳经年不射的精液暴涨在阴囊里,看着师弟的手掌攥的越来越紧,那股紧绷感与疼痛交织在一起,他不禁浑身战栗。「师弟……」震岳的声音因痛苦而沙哑,陈闲没有回应,只是加深了手上的力度。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震岳的阴囊紧缩,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迅速聚集。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压抑与积累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啊——!」震岳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精液如同洪水般喷涌而出。陈闲紧握着他的阴茎,精液涌过指缝,带着热度与力量。震岳感觉睾丸最深处的精液依然存在,未能彻底释放让他感到一丝不满足。他喘息着,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双手紧握在石壁上,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师弟……」震岳的声音再次颤抖起来,「还不够……我要彻底掏空……」陈闲眼中的火焰更盛,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听到了最诱人的乐曲。他松开震岳的阴茎,双手轻柔但坚定地握住那对依旧圆润饱满的卵蛋,手指轻轻揉捏着,仿佛在挤压每一滴残留的精液。「师兄,既然如此,小弟定会帮你达成心愿。」陈闲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决绝。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嘴巴再次包裹住震岳的阴茎,这次他更加用力地吸吮着,每一次动作都让震岳浑身战栗。那一对卵蛋在陈闲的手中被不断挤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压迫。「啊……啊啊……」震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感觉到精液在睾丸深处翻涌,仿佛即将喷薄而出。就在这一刻,陈闲加重了吸吮的力度,手上的力度也达到了极致。震岳终于忍耐不住,再次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震岳的胯部突然传来轻微的破裂声,就像是冬日里冰面的细小裂缝,几乎无法察觉,但紧随其后的是剧烈的疼痛,如同千钧之力的重锤砸在脆弱的身体上。那是陈闲在极度刺激下,他竟用尽全力,捏爆了震岳的两颗卵蛋。爆裂的声音微不可闻,但在那瞬间,震岳感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下腹部爆发开来,宛如雷霆霹雳,贯穿了他的意识。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发出了一声穿金裂石的哀鸣,猪肝色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惊讶的表情。陈闲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狂野。他像是要将这份痛楚传递给震岳的每一个细胞,持续加重手上的力度。在那一阵阵的挤压下,卵蛋终于达到了极限,破裂的很彻底。爆炸性的剧痛使得震岳只能紧紧抓住石壁,身躯拼命战栗,五官紧皱在一起,浊白色的浓精失控般自阴茎喷出,就如同江河决堤,难以阻挡,带着温热与压迫感,在空中画出一道白线,最终喷洒在冰冷的青石之上。陈闲的手上沾满了震岳的精液和血液,他的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悯。陈闲冷冷地看着震岳,声音依旧带着那丝戏谑与决绝,「师兄,这下你彻底掏空了。」震岳的身体在极度的疼痛中逐渐失去了力气,他无力地瘫倒在地,整个人显得虚弱不堪。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意识也逐渐涣散。「陈……陈闲……」震岳声音微弱,几乎听不清楚,「你……来大梦派……究竟……有何目的……」陈闲微微一笑,俯身靠近,冰冷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残酷的光芒。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简短的三个字却如同雷霆般轰击在震岳的心头。「玩尸修。」震岳的瞳孔骤然放大,随即生命的光芒迅速暗淡下去。然而,在生命之火的最后时刻,求生的本能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最后的希望,震岳神魂拼命挣扎,不顾一切地脱离了躯体,向着远处的星光逃去。星光之中,大梦派的长老奎阳正背对他闭目冥想,他的周围凝聚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使得周围的灵气都为之聚拢,神魂来到此处仿佛来到了安全港。震岳的灵魂之火在他面前迅速凝聚,带着一丝委屈与愤怒:「长老,救我……陈闲他……」但当奎阳长老起身面对震岳时,震岳看到他那勃起的粗长肉屌和两颗果实大小的肉球被一枚雕刻精美的银环束缚,心中一震,不知怎么就想到这是陈闲的手笔。奎阳长老的面容冷峻,他的双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奎阳长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俯视着震岳那虚弱的神魂,冷冷地说道:「怪只怪你屌不够大,卵蛋不够硬,才会被玩死。修行之路,弱者注定要被淘汰。」他的声音如同冰霜,毫无怜悯之意。震岳虽然虚弱,但心中的愤怒和绝望激起了最后一丝力量,他仰起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讥讽:「长老,你的马眼都被玩的合不上了,还修行干嘛,干脆去当配种公牛去。」奎阳长老的脸庞抽搐了几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不过并不是愤怒,而是带上了一抹讽刺和兴奋。他看着震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你的嘲讽很无力,就像你的反抗一样。」 奎阳长老边说着,边伸出修长的两指,轻轻在震岳的灵魂之火上一弹,顿时火苗晃动,差点儿就熄灭了。震岳的口中发出一声痛吟,神魂剧烈颤抖,这轻描淡写的一弹,竟比陈闲刚才的暴虐还要痛彻。然而,就在震岳痛苦之余,猛然间他发现了一抹奇异的兴奋。奎阳长老的下体,在他那貌似凶悍的银环衬托下,竟显得愈加炽热起来,肉棒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环中轻颤,仿佛是一匹随时都会脱缰的野马。而那马眼中间的小圆口,像花朵一样绽放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半透明液体,这些液体沿着肉棒缓缓下滑,仿佛一条条小溪,在银环的折射下,闪烁着撩人的光泽。震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哈哈,长老,想不到你被骂了居然还能这么兴奋!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啊!」 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尖锐,几分挑衅,还有几分不屑。奎阳长老听到震岳的嘲讽后,眼中的兴奋之色更甚,仿佛那羞辱的言辞是最烈的催情剂。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脸上的冷峻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狂热和欲望。他低下头,看着震岳,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继续,骂得再狠些。」震岳见状,愤怒与鄙夷交织,心中燃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他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道:「你这种被人玩的下贱货色,活该一辈子在屌上套个环子,连自由都没有!你这蠢货,根本不配做长老,简直就是个贱奴!」奎阳长老听着这些更加刺耳的话语,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双眼紧闭,似乎沉浸在某种极致的快感之中。他的手缓缓伸向自己下体的银环,轻轻触碰,肉棒愈加涨大,马眼的液体愈发汹涌。奎阳长老的脸上露出一种混合了痛苦和享受的表情,低声说道:「骂得好,再狠些,再多些……让我感受你的怒火……」震岳见奎阳长老这副模样,心中的嘲讽之意更甚,他嘶哑着声音,毫不留情地继续道:「你这只骚逼,就只配给人拴起来做只狗,用棒子插烂你的狗屌马眼,把你的两个狗几把蛋子拧成麻花,拽光狗几把的毛」。奎阳长老听到震岳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狂热。他的手指伸进口中,沾上口水,然后抠开自己的马眼,手指插进去不停地捅来捅去,另一只手则在拔着屌上的阴毛。他的动作愈发激烈,喘息声变得粗重,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兴奋,身体剧烈颤抖,似乎每一句嘲讽的话语都化作了刺激他的电流。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就在此时,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随后一阵颤抖,脸上露出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表情。「再骂我……更多……更狠……」奎阳长老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在乞求更多的羞辱。震岳见奎阳长老沉浸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冷笑一声,继续以尖锐的声音嘲讽道:「你那两颗肥硕的大奶头和褐色的大乳晕,看起来就是个出来卖的骚货!胸肌那么大,一定能泵出很多奶汁吧?哈哈,你简直就是个下贱的奶牛,活该一辈子被人玩弄!」奎阳长老听到这些更加羞辱的话语,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脸上露出了极致的狂热与兴奋。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马眼中插得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则在胸肌上不停地揉捏,似乎在验证震岳的嘲讽。每一下的动作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眼中的光芒愈发扭曲。「对,就是这样……更多……更狠……」奎阳长老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乞求,仿佛在渴望更多的羞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涨得通红,手指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马眼,速度越来越快。突然,他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绷紧,下身向前猛地一挺,一股股炽热的液体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像是失去控制的水坝一般崩溃,将整个密室弥漫着浓厚的雄性气息。奎阳长老双眼翻白,整个人瘫倒在地板上,不断抽搐着,嘴里喃喃自语:「太爽了,这种感觉太爽了!」 他的身体从未有过如此的高潮,震岳的辱骂使他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震岳看着这一幕,惊讶之余,心中的报复快感更甚,他没想到奎阳长老竟然会因为被骂而达到如此高潮,冷笑一声:「哼,没想到你这么不禁骂,真是个不堪一击的早泄狗!」奎阳长老此刻无力反驳,只能微微抬起头,以一种近乎渴求的目光看着震岳,似乎在等待着下一轮的辱骂。然而,震岳并没有继续,反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奎阳长老,冷冷地说:「对你这样的贱货,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说完,震岳的神魂转身飞离,留下仍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奎阳长老,他的眼中露出一种前所未有而又难以捉摸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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