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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温泉杂鱼的自我放逐(或者说救赎)之路

小说:女杂鱼收容所 2025-08-24 15:52 5hhhhh 1410 ℃

女杂鱼们...

哦我们也可以严谨一点——在各种特殊地区作战的女性战斗人员应该被如何投入使用呢?

在阵地前、电梯间、走廊里、住宿地被乱枪打死堆成堆摞成摞在拍下来发到暗网?当然这是一种用法,一种比较“常见”的用法。

但对于女杂鱼的所有者们而言,她们只是工具,工具是为了完成工作的,所以重要的是工作,而不是工具怎么用。

如果让她们铺满楼梯间有助于完成目标,那就用她们丰盈美好的身体铺满楼梯间;如果让她们在枪林弹雨中剪开铁丝网有助于完成目标,那就不要在乎有多少女孩肠破肚流的挂在了铁丝网上;甚至如果让她们直接冲击收容所更有助于完成目标的话,各位领导将校老板头目负责人也不在乎帮这位大仇人冲冲业绩。

当然,如果让这些女孩子吃饭洗澡泡温泉可以完成工作的话,没有人会拒绝给让女孩安排一次温馨的邂逅。

郑君儿坐在温泉旅馆自己房间的更衣室里,用力的深呼吸,平息自己猛跳的胸脯。

作为一个女战斗员...或者说女杂鱼,她不是被用作消耗品的最惨的那一批,作为重点本科毕业的“高材生”,她长期被作为组织的管理和办公人员,因此也避免了在一两次战斗中消失除籍。

但她所在的“公司”为她提供的待遇...不能说不好,用学问点的话讲,很能激发底层员工奋斗。

那些消耗品可能连底层都算不太上吧。

虽然她作为一个新人并不贪求太多,但是社会的压力还是要平等的落在每个人身上的,无论是买房买车、结婚生育、风险防护、满足心理需求。

她已经把公司里她能接触到的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加薪渠道和培训都完成了,即使是不那么正常的——比如安保人员注册(能摸枪哦)、毒素鉴别、和格斗培训也都完成了,但她的工资还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至少还不够让父母在过年的时候吹一吹

于是她接受了这次工作...在温泉旅馆邂逅目标,和他共浴,然后把毒酒喂给他,在同事的掩护下撤退...

...

“我,到底是怎么脑子一热接下这个任务的...”

她揉着自己的眼角,对着更衣室的镜子仔细回忆起来...

“当时好像是开同事聚会,几个部门的女同事一边灌我酒,一边和我一起抱怨...然后...然后就被怂恿着接下了这个任务...本以为就是喝大了开玩笑的,没想到第二天上司居然真的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讲起了具体任务细节...”

“你放心,你只需要给目标灌酒,剩下的所有工作都会有姐妹们帮你摆平,监控有我们的人负责删除,你完成工作之后也有人接应...总之你根本不用想那么多哦。这个工作可不是一般的话都说不利索的小丫头们能完成的,我可是非常的需要你的...”

之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上司正和她并排的坐在沙发上,一边打消她的顾虑一边抚摸她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倒也把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当然上司也有更实际的东西给她,比如立刻开始的休假和五万的预备金。

于是在往家转回去了两万又存了一万,然后晕乎乎的享受着久违的被金钱包裹着的休息的郑君儿,忽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温泉旅馆门口,第二天就要接触目标执行任务了。

...嘛,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提着装有毒药和普通女孩日用品的旅行箱,她迈着大步走进了温泉旅馆,入住了公司帮她订的最豪华的包间。

...

当然郑君儿不是傻子,她不是没有想过住一晚上就赶紧卷铺盖跑路,一共就十几万块钱不值得杀个人的事情什么的才是正常人的想法。但昨天晚上领导的一个电话,就把她的计划直接浇灭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哦,但你仔细想想我们给你提供了那么丰富的支援,怎么就能让你那么轻松的离开呢?”

领导的话虽然还是带着盈盈笑意,但也让她不寒而栗。

把浴巾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裹紧压好,端上托盘摆好酒杯,她终于还是推开了那扇门——尽管她完全没有做好步入另一个世界的准备。

氤氲的水汽迷住了她的眼睛,但转瞬之间又散开了,映入她眼帘里的是一处小巧精致的室内温泉,大理石的池壁错落有致,一旁的竹筒水车以上以下的摆动,整个空间周围被仿竹的墙边紧紧的封锁着,里面只有她和池水里的那个坚实的后背。

那就是他的目标...其实她也不太清楚这个人具体是谁,连老板也没说太清楚,这样的思考让她更加确信她是个白痴,是谁都不知道就要弄死人家。

但这个人...怎么说呢...很有趣,或者说很符合她的口味。无论是言谈,观点还是习惯,不能说和郑君儿完全一致,至少是没有矛盾,在很多地方还能相互呼应。

本来郑君儿的计划是在晚餐的时候撞到他身上,把他或者自己搞脏,然后理所应当的道歉并且邀请他来自己屋子洗浴泡温泉——对方的屋子只是个普通的单间,没有独立的洗衣机和小温泉。

但郑君儿没想到她从六点开餐蹲到八点半快闭餐了,目标就是不来——其实,人家可以直接去泡温泉,也不一定要吃晚饭吧?这样简单的道理从小杂鱼的脑海中闪过,她赶紧起身准备直接去对方的房间门口制造点意外让两人联系上再说...然后就在餐厅门口撞到了什么东西。

就像撞上了一堵墙,只不过稍稍有些弹性,正当她要被反作用力推倒在地的时候,对方的臂弯护住了自己。

“您没事吧?”

充满成熟磁性的男性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瞬间让她这个在全是女人的公司呆了两年的母胎单身女孩头皮发麻,加上在对方的臂弯里,她更是不敢动弹,生怕和对方的肢体发生什么更直接的碰撞之后当成露怯。

“我...我没事,真是不好意思撞到了您...”说着,她伸手扶了扶眼镜,抬头看向对方...

这不就是目标吗?

这下完了,郑君儿心想,这下要怎么才能接触到对面...不对,我这不就已经“接触”到了吗?

郑君儿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直接扑在了对方的怀里,完全不顾自己的胸脯大腿什么地方与对方坚实的肌肉只隔了两件薄薄的浴衣。

“我,头还是有点痛,可以麻烦您扶我回屋吗?”边说着,她便把自己的脸埋进对方的乳沟...不对胸肌之间。

“我说为什么要用毒酒...要是正面动手的话三个我也不够人家干的吧...”郑君儿一边自嘲的想着,一边把脸贴的更紧了。

“没问题...不过您的房间在哪里呢?”

“啊...是1011号房间...”说完,郑君儿眼前突然一亮,然后双膝一轻,就被男人横抱在怀中。

“放松点,我们马上就到。”说完这话,男人就开始快步行走,留下坚毅的下巴和短短的胡茬给郑君儿仰视。

突然被男人抱在怀里,郑君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不像之前撞到男人和委身对方怀中时的那种小鹿乱撞,现在她整个人卧在男人的胸前,脸庞脊背侧乳肚子乃至腿膝已经有无数的部分和男人直接间接的接触了,但她感到的还是平静。

记得她7岁那年寒假,因为发烧被自己从单位赶回来的父亲抱在怀里,送去医院。说实话她也记不太清当时的痛苦了,也记不太清当时的温暖了,但上次被男人抱确实是那次。

现在倒是完全不一样了,父亲先变成了恨铁不成钢的老人,不会(至少她以为)再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了,现在她是个准女杀手,用装的伤痛躺在要被她为了点钱杀死的男人怀里,虽然那个男人也是面露焦虑的寻找前方的道路。

一定要杀他吗?

这个疑惑在她遇到目标之后第一次从她的脑海里浮现,她赶紧闭上了双眼,好让自己本就不坚定的信心能稍微坚定一些。

“我们到了,房卡在你身上吗?”

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从郑君儿的面前响起,打乱了她所有的调整,她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在我浴袍的兜里...”

要被男人摸了——虽然回过神来的郑君儿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这个事实,但男人的手法还是太迅速了,郑君儿甚至没有来得及品味一下男人温暖大手对自己腹部的任何接触,她本人就已经进了门,一种被调戏或者说没有被调戏的挫败感萦绕了这个还是可以算个女孩的女杀手的脑海。当屋子的灯亮起来之后,男人便问到。

“我是把您放在哪里比较好呢?”

“就把我放在榻榻米上,那个小桌边上就好。”当男人将她抱过玄关之后,她不无恶意的想报复性的多接触一下这个男人的身体,但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于是只好想让他把自己放在地上,等待着男人下一步的举动。。

“我去拿个枕头吧?你想喝什么吗?”男人将她放下,准备起身拿一些东西,郑君儿抓住了这个机会,攥住了男人差点离开的右手。

“不要走,就在这里陪我...”

郑君儿很高兴的看到自己挤出来的哭脸让男人犯了难,男人不好意思的抬头张望了张望,最后还是像郑君儿所想的那样坐回了他旁边。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其实想想也是啊,这比古早电视剧里的幸运艳遇的发展速度都快,我现在该干什么?和他聊天?和男人聊天该说什么?或者直接动手?说我有一种能治头疼的药然后灌他?不对这是要灌死我自己吧...

就在郑君儿为自己刚刚踩的油门懊悔不已的时候,男人却开口了。

“您也是来度假的?这不是节假日吧?您也是公司奖励?”

“啊,是的...”

“真好啊,能住进这么大的房间,我们公司就给了我一个普通单间,连来往车票都要另报销...明明给他们省了十几万块钱...”

“是...是吗,那确实是很抠了,我来这是有专车送的。”

“这么好!话说,您家是在哪里的呀?我有点想蹭您的车了,我来这荒郊野地的车费就快用光报销额度了...啊是不是和您问这个有点不方便...”

“没有没有,我家就在长安区芳华路和民族街交叉口的那个写字楼上面,我租了个公寓,你方便吗?”

“离我家倒是不近,不过能把我带进市里就帮大忙了,多谢多谢。话说,我还没有问您做的是什么工作呢?”

“也没做什么重要的工作,就是在公司做做文员,除了填表就是端茶送水什么的...”

...

在不经意的开始之后,郑君儿和这个男人攀谈起来...一句一句,从工作到生活,从生活到成长,从成长到选择,从选择到家庭,两个人就像相见恨晚的知交,在凶杀准备地点交流着彼此的心扉。

......

“要不说我当时就不该听我妈的,为了蹭分学什么播音编导,出来全是艺术学士,根本没地方去。”

“艺术学士也是学士啊,好多人连本科都不是的,不过你这考公确实不容易。”

“是啊,要不三不限要不就要从业经验,可现在小城市那有要艺术生的地方啊...”

“所以你才来这个城市里当文员吗...真是辛苦你了,现在舒服多了吧?”

男人一边摸着郑君儿趴在茶几上的小脑袋,一边微笑着问她。郑君儿忽然发现自己在和男人的对话和抱怨之中,已经鸭子坐到了他的对面,整个身子拍在小茶几上面。

感觉失礼的郑君儿赶紧起身:“好,好多了...”

“那我先...回去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完了,完全忘了正事了...我该怎么办...现在上酒?还是等他回去然后一会送酒再聊?还是...

在开脑筋急转弯的郑君儿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极其的难看,虽然他很快的调整了过来。

“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呢?”男人突然开口,又一次突袭了郑君儿的思考空间。

“您请讲?”

“就是...那个我来这里主要还是泡温泉的,但现在都十点了,公共浴池很快就要关了...但您这里不是还有独立的小温泉嘛...所以就...能不能麻烦您…”男人说到后面有些面露难色,但是已经足够郑君儿理解了。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郑君儿当场同意了对方,但一时间她也没有该清楚着近乎即兴的答应里面,自己有几分是为了工作,几分是为了和这个男人多说几句话。

甚至没有让男人回屋拿换洗的内衣,直接塞给他一条浴巾就把他推进了更衣室,郑君儿则在屋外开始调配毒药。把无色无味的毒药从试管里顺着玻璃棒流入酒瓶,然后用玻璃棒轻轻搅拌,待搅拌均匀后再把玻璃棒取出,用清水洗净,和试管放在同一个回收袋里密封。这种毒药不会让对象当场死亡,那样在这次行动中会不可避免的增加麻烦,而是会让对象在一天之后开始出现胸闷和呼吸困难的情况,看似是影响目标的呼吸功能,实际上是对目标脑部的呼吸控制的神经产生影响,最终导致目标无法控制呼吸,缺氧而死亡。

一边完成着手上的工作,一边在脑海回想里这种毒药的原理和功效。郑君儿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象这个男人在喝下自己给他的毒药,回到家之后的痛苦挣扎...他也只是个在城市努力奋斗的年轻人,他也有自己的理想,他也像自己一样想要出人头地,让父母骄傲,过上自在的生活...可只是因为遇到了看起来和他一样的我,却要结束他的一切,我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他的话...

我不想害他。

郑君儿现在可以坦然的承认这个事实了,但她已经无路可退了,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

让我们从回溯的视角回到正在运行的时间线上,郑君儿俯身把托盘放在水上,自己则一只手护着缠在自己乳侧的浴巾结,另一只手扶着浴池的扶手慢慢一步一步探着台阶入水。男人却没有在看这幅让人欲火焚身的美景,而是把目光投在了自行漂流的托盘上面。

“你来了?水温还合适吗?”

“很舒服。”

然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废话,普通能聊的刚才都聊了,该认识该了解的都认识了解了。现在一公一母脱光了就裹俩布进水池子泡着了,不是被阉了就知道该干什么了。

但郑君儿不敢开口,她怕,她怕自己彻底失去成为杀手的勇气,虽然她本来也不想要。

“那个,您是怎么看待女战斗员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温泉泡晕了,郑君儿至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这句话的,连对方都有些惊诧。

“女战斗员?您是指那些加入了各种组织、企业或者军队什么的,然后被派去打仗的女孩子吗?”

“很蠢吧...为了几个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钱就把自己送到那么危险的地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我不是这么认为的。”郑君儿猛然抬头,男人已经不把目光四处摇摆,而是坦然地看着她,说:“我见过很多被投入战争也好冲突也罢的女孩子,她们很多都是有自己的理由。无论是金钱,还是实现自己,还是其他什么难言之隐。但我不认为我能说她们有错,很多时候我只能认为我比她们幸运,在这样的世界里不需要被迫用自己的性命做那样危险的选择。”

“但...除了被逼无奈的孩子之外,也有那种明明有选择,还不算走投无路。但仅仅是为了自己活的更好,就对别人痛下杀手的女杀手吧...”

“认识不到生命的宝贵的孩子,确实比真正走投无路的孩子要让人厌恶一些,想把责任全推卸给社会也只是一厢情愿。”男人上半句话就让郑君儿的心掉进了冰洞,可他还没说完,“...那就让她们认识到生命的价值不就行了?无论是让她们经历一次濒死的体验,了解生命被夺取时的感受,亦或是让她们感受到他人生命的重量,或者是他们和自己的链接,总之能让她们逃出这个社会也好世界也好强加在她们身上的标准,意识到生命的价值大于那一切东西,就算成功了。”

...

浴池又陷入了新一次的寂静,这次打破平静的是男人,他被郑君儿的眼睛盯的不好意思了,又把视线转向了漂流托盘。

“那个...您好像只拿来一个杯子?”

“抱歉,是我忘了,我这就去再拿一个。”

郑君儿说完立刻起身,不管自己身上吸满水的浴巾有没有下坠有没有滴水,不管浴室和更衣室需不需要穿防滑拖鞋,她的玉腿扯着浴巾下摆,用近乎于跑的快走回到屋子,拿出酒杯,进入浴室,走进浴池,倒酒,递给对方,给自己酌满。

就这样结束吧,真希望不是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遇到你,认识你,真的。

碰杯,一饮而尽。

...

郑君儿把酒杯顺手扔到水里,就扑向了男人,用双臂抱住对方的脖子,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想给自己在最后创造一些美好,哪怕要和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下辈子当牛做马偿还他。

男人一只手还举着酒杯,另一只手则帮她护着了浴巾的结防止滑脱,嘴还躲过了郑君儿顶上去的樱唇,这就把郑君儿搞急了。

“你不要再躲了,让我们在这里做吧,我喜欢你,但我们时间不多了...”

“我们还有时间,这浴池不是一直有水吗?。”男人看着郑君儿,脸上浮现出了不解。

“不是不是,你不懂...”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下了下去,毕竟告诉人家,自己把他下药了然后还有一天就要毒发身亡了,而她一起殉情之前还要爽一爽的话...人家最可能和她做爱的方式就是把她溺死在浴池里奸尸...虽然她觉得对于她这样的女杀手这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她还是希望死之前的和她人生里唯一一次的性爱能有些快感,这是她最后的一点私心了。

“你如果是指毒药的话...已经没事了。”男人的嘴角抽搐着,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举起了握着酒杯的那只手举向了一边。

“柳俊茹你在拍吧?请~给我滚出来。”

郑君儿木然地顺着他的手看向那边,第一眼看上去好像只是浴室竹墙的一角,只不过在往下面滴血...

还好男人另一只手抱住了郑君儿,否则这一下吓得她肯定得一屁股坐到水里。那片角落的空间也开始抽动,破碎然后重组,露出一只裹着灰色斗篷的小小身影,她的脸上虽然没有戴面罩,但却用手捂着了鼻子,鲜血则从嫩白的手指的缝隙之间涌出。

“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柳俊茹,理论上属于第七女杂鱼收容所直辖的,看到人类和人类贴在一起就会发情的变态美女,我母亲给她自己钦定的儿媳妇。”男人面无表情的看向郑君儿,解释了这一切。

...

“所以这整件事就是,我为了十几万块钱决定毒死一个人,然后被暗杀对象吸引了还发情了,最后拿着对方女朋友换好的假毒药,去把自己和对方都药了然后在临死之前最后准备爽一把?”

郑君儿现在水汪汪的大眼睛死盯着眼前的托盘,再也不好意思抬起来,而她对面则是在池子里同样不好意思的吕浩毅和在池子边上自觉脱光之后土下座的柳俊茹。

“我们确实是知道您要执行这个任务所以才将计就计的,不过这个任务的细节主要是...好吧我也有责任,没有制止她的脑洞...”

“这样多尊啊!涉世未深的处女杀手被对方感化之后一起殉情什么的!”

“你还有脸说话?”吕浩毅给了在上面土下座的女人的后脑勺一个爆栗,然后转头对郑君儿说:“真的是不好意思,我看您脸好红啊,是不是泡的时间太长了?要不要先...”

“我就是泡温泡的!是喝酒喝的!”郑君儿一边喊着,一边把眼前飘来晃去的托盘拉了过来开始了对瓶吹,并在吹掉第三瓶的时候成功的吹出了今天的最后一个丑。她把自己呛到了,一口气没上来就又趴到了水上,彻底飘了起来。

...

豪华包间里现在有两张地铺,一大一小。大的地铺上有一对少女正相对着彼此,安详的睡着,鼻息拂过对方秀丽的脸庞。如果看不到被子下面她们双手双脚都缠上的束缚装置,可能随便那个人都会对这幅祥和的画面感到美好。另一边则是大字躺的泡晕了喝晕了的郑君儿的裸体,柳俊茹正跪坐在她身旁,给她按摩着额角,轻轻地扇风,倾听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呓语。

“果然是个漂亮的孩子,脸很可爱就算了,就这巨乳大肉腿和翘臀就是我完全没有的,你真的不准备在这里把她办了吗?我已经找好机位和灯光位了?”

“你再插科打诨我就把你办了...算了当我没说,说正事,你确定她们只派了那两个小家伙过来监督的吗?”吕浩毅在屋子里检查郑君儿的随身物品,她想回击自己的女朋友,但又怕陷入更大的尴尬,于是只好说正事,至少自己的女朋友在做正事的时候还是非常可靠的。

“我确定,这两个小姑娘的任务好像也只有删除这两天的监控录像,整个行动相当于是标准杂鱼式的草台班子上搭草台班子...话说,在这把我办了也好尊啊,在横陈着战利品的房间里...对敬爱已久的战友...”

说着,柳俊茹用双臂把自己两个小而挺翘的乳房挤了出来,就向她的男友倒过来,然后理所当然的扑了空。

“我说过我拒绝婚前性行为。”

“老派也是萌点哦。”

“...我真该谢谢您,没把她的毒药换成春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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