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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痒及性爱】诗人少女的屈辱溃败与『痒和梦』的青睐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4380 ℃

眼下躺在床上的少女,便是我此行的目标。

缓缓凋零的月光在她的眸畔驻足,垂怜着那冰霜般的脸蛋儿……啊,没想到自己的猎物竟如此美丽,真是一层容易让人掉以轻心的“保护色”呢。

我情不由衷地开始幻想,幻想她被我抓住后的终局,幻想着那身纯白圣洁的衣袜自她肌肤上层层剥离,幻想她曼妙的肉体惨遭蹂躏后瘫作淤泥,幻想她冷峻的面庞逐渐崩溃,幻想她求饶,幻想她哭泣,幻想她向深渊里堕去……

就这么杀了她,真可惜。

我端详着熟睡的羔羊,端详着手上的屠刀,然后,静静地欣赏起由月色奏响的夜曲。

曲终,刀落。

等会儿,不对,这歌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还有bgm?

“来访的贵客,安好。”

谁的声音?我的意识如断弦般迸裂,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然被捆在了十字架上。

“欢迎光临我的梦境。”少女稍稍抬了抬头,细语轻启。她似乎比我矮一些,或者说……我好像踮着脚。

“朵露果……”

朵露果•佩儿。我知道她的名字,作恶多端的佩尔家族中年龄最小的女眷,一直以来久居深闺,很少抛头露面,前些年却不知为何,杀了全家后销声匿迹。自此,隐姓埋名,云游四方。

“别来无恙,骸鸦小姐。”我的身份被她一语道破。

“你…认识我?”刚一开口,我方才察觉到自己失言,可恶,不该承认的。

“黑色丝袜,紧身短裤,这么典型的鸦派穿衣风格,武器还是一把骨刃,肯定是你没错。”呃,她好像很懂我们的样子。

“我这么有名吗?”我觉得我应该冷淡一点才对,但忍不住。

“童颜巨乳,名不虚传。”敢情是这么个有名……

彷佛是要验证一下这个传言似的,她缓缓将双手伸向了我的胸口。我…我被绑得很结实,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们应该知道,五年前佩尔家族抓住过一个你们派来的刺客。”嗯?她的双手没有去碰我的胸部,反倒是挪向两侧,“她被处以痒刑,死得很快乐。”

“诶!嘻嘻...啊哈哈哈哈!”这手居然是奔着我腋窝去的,说好的袭胸呢……这挠痒痒又是在耍什么把戏,唔…!啊啊啊又来,“哈哈你要干什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啊!”

“你和她一样怕痒呢。”她居然真停手了,“看样子你不清楚什么是痒刑,也不知道你同僚的下场。”

我承认自己在看向这位面容姣好的少女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慌张,她双眸微敛,正准备要娓娓道来。啧,不愧是杀了自己全家的疯子,可真是……捉摸不透啊。

“当时呀,她在刑台上和你一样动弹不得,但姿势更好玩儿,双膝跪地,双腿分开,双手绑在一起从身下拉直到与脚腕平行,屁股朝天,头朝地。”她绘声绘色地开始侃侃而谈。

不难想象这是一个多么屈辱的姿势,像只蛤蟆一样……

“她穿的衣服和你差不多,但是呢,绑到刑台后上身就被扒的只剩下了一件胸衣,奥对,鸦派讲究轻装上阵嘛,你看你,不用脱就露着腰和肚脐,多不像话啊!”

我好像猜到她想干啥了……不,不要!别挠我的腰!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腰哈哈哈哈哈!”

被手指触碰的那一瞬间,我才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就崩塌了,控制不住,完全控制不住,若不是被绑死在这木架子上我现在指定会蜷缩起身子丑陋地抱作一团,或是拼命地将她的双手从我的痒痒肉上拉开,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像个一碰就笑的布娃娃,徒劳地扭着肚皮……我,我忍不住发出笑声,怎么都忍不住……不对劲了,真不对劲了……

“唉,女孩子就没有腰不怕痒的。”她黯然地得出一个结论,紧接着,将双手扶在我的胯上,“刚上刑台时,她下身穿的也和你差不多,就是没有这条短裤。”

然后,她把我裤子脱了。我丝毫没反应过来,我才刚从发笑中回过神想趁机喘两口气……

“很紧实哟,是没有疏于训练的好孩子。”我第一次体验到被人隔着丝袜掐屁股的感觉,不加状语也是第一次……即便对方也是个女孩子,但……

“流氓!”我感到脸有点发烫了,我应该明白这种程度的羞辱只是九牛一毛才对。的确,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真正体验到这种处境下的内心,这是我第一次任务失败,对于我们来说,不会有第二次失败的机会了……

“前后都夹得很紧呢,毕竟你是被并拢了双腿绑着,遗憾的是,她当时就没那么好运了,被固定成那种姿势,内裤一扒,什么都藏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语气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洋洋得意。也不容我多思考,她的指甲便划在了我的腹股沟上:“噗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变态啊哈哈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她隔着丝袜捏住了我内裤的边边,揪起这个打正面看的小三角,把我下体给…勒实。不规则的痒感随着对方手指的律动拨弄着我的小腹,忽远忽近着向我腿间靠拢,一下又一下地在我脑海中翻涌,该死……唔!

“俗话说,刺客是躲在猎物屁股后面搞偷袭的角色,所以人们对刺客的屁股情有独钟也很合理吧,谁不喜欢反转带来的快感呢。”我不是很理解她在说什么东西,但不难理解她想干什么。

“猜猜看被绑上刑台的刺客,哪个部位最受青睐?那些个平时躲在暗处的小洞穴,一旦见了天日,可是脆弱的很呀。”说罢,她的手指顺势探进我内裤里,我不知道她的手最终会触到哪儿,只知道自己的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听她继续说着:“这穴口周遭的痒痒肉,也是禁不得分毫挑拨……”

猛一下,触电般的感觉。

我…?我在哪?

转眼的功夫,我又回到了朵露果的房间,站在她的床边,手上握着武器,没有任何异状,仿佛刚才真的就是一场梦。

床上的少女却未酣眠,她靠在床头,抱着枕头,双眸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

“你…哭什么?”我其实也没有很清醒。

“我要被你杀了。”一行清泪划过她的脸颊,洇湿了枕头,“梦结束了……”

哦,我懂了。

“放心,我现在不想让你死的那么痛快。”

我真懂了吗…?事已至此,管不了那么多啦,大概是报复心作祟吧,即便是在梦中,方才所受的羞辱也是切切实实地烙进了我心尖儿里。

我利落地控制住了那副柔弱的身躯,把这具软乎乎的肉体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朵露果的衣着和梦里一致,宽松的雪花睡裙和白色裤袜,以及,裙底薄丝下透出来些许淡淡的粉红。

好一个少女感拉满的蕾丝边儿丁字裤,真是童心未泯呀。

至于我为什么可以观察得这么细致,还得归功于她:“这个绑法可是你刚刚教我的,伪装成吟游诗人的刽子手。”

这会儿的朵露果,她双膝跪床,双腿拉开,双脚固定在床沿,手臂自身下拉直,手腕和脚踝捆死,脸贴床单,屁股翘起。

我几乎想都没想,就把她攒成了这番模样。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看着她扭动自己小屁股卖劲儿挣扎的丑态,我心中不由地暗爽。

到了这会儿,我觉得没有人能忍住不一巴掌拍上去。

啪!啪!

“哎呀!呜…哎呦呦!”

啪!啪!……

兴奋,好兴奋,兴奋到忘记数自己抽了几下,总之抽到手疼后,隐约听见了啜泣声。

“呜,我都没舍得打你,至于吗……”眼看着白丝底下愈发地透出彤红,我愈发地爽快。

“我也不准备光是打你。”

从双腿间往前看去,睡衣下的光景一览无余,毕竟她连胸罩都没穿,纤细的腰肢下挂着两枚白白嫩嫩的糯米团子,格外醒目,若再一晃便显得更加Q弹可口。不大不小,正巧是盈盈一握,刚刚好。

不过,我的目标并不是这儿。

“你要…诶嘻嘻,痒!痒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先不管别的,我得握着这小腰儿胡乱地抓上几把过过瘾再说。

“咋不哭了?原来你也怕痒啊?”我可是刚被这腰上的痒痒肉出卖过,必须让她也好好地尝一尝这种滋味。

“怕哈哈哈哈怕啊哈哈哈,我也是哈哈哈哈女孩子呀哈哈哈哈~!”

这我肯定是知道的,只要把我那抚在她小肚子上随之一抽一吸的手掌往上一提,就可以抵达足以证明她是女孩子的部位——现在这地方正和我的小臂在亲密接触呢。

“那我可要问问这位惹人怜爱的女孩子了,你最怕哪里被挠呀?”

我调戏着问道。眼下这位笑得花枝乱颤的少女,已经和我初见时的冷艳印象彻底不沾边儿了——严重怀疑打一开始就是我自带滤镜而已,什么杀人狂魔呀吟诗少女呀神秘隐士呀,还不是一挠就笑,连个强忍到崩溃的过程都没得见,也太无趣了。

“脚底…脚心最怕痒……”她…她回答了,她委屈巴巴地回答了。

“…?”反倒是我愣了一下,这,这不对吧?难道说她想误导我?看着不像演的啊,“真的?”

“嗯,真的。偶尔我自己洗脚时碰到脚心,都情不自禁地咯咯笑出来,比其他部位敏感多了……”

她正说着,我下意识地朝她脚丫看去,仔细一瞧,这白丝袜的足心处竟印有一朵银色的小兰花,若没发现还不要紧,这一瞅见,就显得格外扎眼了,好似在一边勾引一边喊着“挠我呀快挠我呀”~

恭敬不如从命,我随手用指尖朝那朵小兰花勾了一下。

“噗哧!!”朵露果身子霎时间抖了个激灵,这一哆嗦绝非能装出来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告诉我这家伙居然真没撒谎,那被碰了一下的小脚丫躲在丝里蜷着足弓想要逃走,却仅仅做得到摇摇脚跟儿,像她主人刚刚的语气一样委屈巴巴。

嚯,这么怕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张开双臂,每只脚上五根手指,演奏,开始!

“哇哈哈哈哈啊痒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啊啊啊!!”

真是悦耳呀~原来女孩子的笑声是如此好听,她笑得好欢,搞得我自己脚心儿都有点幻痒了,我甚至有预感一直这么挠下去朵露果很快就会喘不上来气儿,嗤嗤,痒刑致死就是这么个原理啊。我抬头看着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因竭力试图挣脱束缚而不停地晃动,顿时,无力和绝望落在了自己的心头,是共情……想必这位评价别人“死得很快乐”的家伙,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同样对待吧……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是她……

尚未多想,我便看见有一小块儿水渍出现在了她的腿间,随后渐渐淌出几道支流,在大腿上蔓延,给裤袜画上几笔深色的纹路。是的,朵露果失禁了。

“我尊贵的大小姐,怎么还漏尿了呀?”我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变得阴阳怪气一些,同时暂且饶了那两只可爱的小脚丫一命。

“呼…呼呼,憋,呼……憋不住呜呜……”朵露果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开始大口喘息,可见由受痒引发的狂笑让呼吸变得多么奢侈。

“尿裤子可就没资格再继续穿了。”我生硬地找了个并不重要的借口,顺势一刀沿着屁股缝划开了她的丝袜和内裤,若是将方才裹得严实的屁股蛋儿比作花骨朵儿,那么现在原本紧包着的花瓣已被扒开,其间的花蕊完全暴露。

“还真是……藏不住啊。”我感慨道。跪在床上的少女既合不拢腿,也夹不紧屁股,这种姿势下就算她尽最大努力地绷紧两瓣臀肉,无非就是让中间的缝隙稍微窄点儿罢了,不影响其间的穴口重见天日。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屁眼是什么样子,不得不承认“菊花”这个比喻确实是……非常形象。另外,也不得不承认,没了裤袜的遮掩,朵露果的下半身依然白润无瑕,包括那两处孔洞也是圆巧和粉嫩,如同男性向色情小说里的女主一样完美诱人。

朵露果一言不发,让红到耳根的脸陷在了床垫里。我顺手在床头柜上取走一支写东西用的羽毛笔。

“朵露果,我想知道你当初是用什么方法杀了自己全家?”我整理了下思绪,觉得这种时候好像应该问点儿什么才符合氛围。

“诶,这是在拷问我吗?”可能是因为头埋进了床里,朵露果细声细语。

“对。”我拍了下她的屁股,宣示着自己绝对的主权。

“无可奉告。”她冷冷地回复。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朵露果话音未落,我手里的羽毛便已蓄势待发。

“咿呀!哈哈哈,那里不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

我像掸灰尘一样用羽片扫试着她的屁股沟,或是拿羽根抵住她的小幼菊深深浅浅上上下下地来回拨弄,惹得这后门儿半遮半掩,一收一缩。

如此反复,朵露果的笑声就没停过,但怎么都不肯说。于是我腾出来一只手来,准备继续去爱戴她那小脚丫。

“好好,我说便是了。”朵露果突然屏住笑意,开了口。

“洗耳恭听。”我也停了手。

“你这挠法都不带变化的,怕是痒痒肉再多的人时间一长都得脱敏。”朵露果这是在……岔开话题?难道她是假装要招供实则趁机……

“我,当,然,是,在,梦,里,杀,了,他,们,啦。”朵露果一字一顿地说。

梦里?她?就在刚才,她的梦境困术明明连我一个人都搞不定。

梦…?

梦!

“骸鸦小姐,该起床啦。”

朵露果挺直脊梁,回过头来,她面无表情,却胜似狰狞。

我的意识再次如断弦般迸裂,但这次是彻底的清醒。

“怎么还吓尿了,别怕别怕~这回没有反转了哦,此时此刻发生的便是现实。你听了我的安魂曲后陷入沉睡,我就把你绑在了这个十字架上~”

一股暖流从我大腿根蜿蜒而下直到踮起的脚尖,可裆内的湿热却丝毫不能阻止我双腿发抖。

“哎呀,就这心理素质还当什么刺客,回家写诗去吧!”

“哦哦,忘了你已经没机会回家啦。”

一阵头晕目眩,我大抵是在哭。

“哭个鬼啊!你个纯情小处女,让姐姐好好教教你!!!”

我身上的短裤和外衣早就没了踪影,她的手径直地扯开了我的裤袜,在最早湿透的位置撕出来一个小口。

她将左手自那个小口伸进了我的内裤,大拇指按住了我尿道口附近的一个小凸起,另有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小穴里。

她将头靠向我的侧脸,胸脯贴上胸脯。

她将右手缓缓朝我腋窝掏了过去。

等到一股热气吹进我的耳朵之后,我的耳朵开始被湿糯的舌头放肆地舔舐。

腋窝最娇软的嫩肉正被尽情地揉捏着。

下体……我只知道她的手在动,一直在动,明明是在我的身体里,我却猜不透她手指的行动轨迹与轻重缓急。

比湿热更湿热,比迷离更迷离。

连绵的痒感时而分散,时而汇聚,却总能在我脑海里占据一席之地,像是风暴前可靠的讯息,驱使海浪拍向竦峙的岩壁。

“嗯…咿哈哈哈呀,咿呀嘿嘿嘿嘿嘿,咿嘻哈哈哈哈嗯啊~”

我在呻吟,情不自禁。并且,放荡的唇齿也早已挡不住牙缝间挤出的窸窣笑语。

就快要触及至巅了…与此刻相比,曾经数次自,自慰都不过是拙劣的浅尝辄止,难怪我之前对性事提不起兴趣…原来,我从未真正体验到过……绝顶的时刻。

“别…别停…我,我还要…”

她把手从我身体里抽走了。

她向后退了两步。

她满脸知足地看着我徒劳地夹腿、摩擦,却无法抵达欲望得偿所愿的彼岸。

“嗯…哼啊……”我知道她在吊着我,我恍惚间想到这种行为似乎叫作“寸止”。

我拼命克制自己,不让那淫荡的哀求继续说出口。

“想要就求我呀,不会有姑娘家长这么大没体会过高潮吧?不会吧不会吧?”

她抬起手,轻轻弹了下我那早就坚挺起来的乳头,然后用手指……捻着玩儿。

“唔啊…呀呀呀呀!求你,求求你…想要…咿呀!…”

“求我干什么?”

“抠,抠我…”

脑子坏掉了,脑子坏掉了,不管了,不管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

“想要什么?”

“高潮……”

我像根儿被泡泡珠堵塞的水管,内里暗流涌动,可想喷却喷不了,憋得慌,胀得慌,渴求着,渴求着,渴求着别人来帮忙疏通。

“这样,咱们来玩个游戏吧,规则很简单,让我挠挠你的小脚脚,你只要忍住三十秒不出声儿我就帮帮你~”

她可没打算等我回复,话音未落就已经在我脚边儿蹲下了。

根本就没给我做好准备的时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便打脚心窝升腾而起,贯穿大腿与私处里嗷嗷待哺的渴念纠缠后交集,合力将我残存的意志送去墓地。

“咿哈哈哈,别…别挠哈哈哈哈哈咿啊啊啊…”

“真扫兴,三秒都没撑到,现在的刺客就这点儿出息?”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额,别真让我给玩坏了……”

有尖锐的东西戳进了我的肚脐,刮蹭起我小腹上潜匿最深也是最为娇性的痒痒肉,那是她唯一留了指甲的小拇指。

难以想象自己的喉咙竟能发出如同爆鸣般的尖笑,但更重要的是……

她的指头开始搓起了我的阴蒂。没错,那个小凸起应该是,叫这个名字才对。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死了爽爽爽爽死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爽了!

我的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自顾自地从大腿根部开始抽搐,在痉挛的是小腹…不明的液体被坚守岗位的内裤稍作格挡后,便追随着之前尿液的脚步,为我裤袜继续添加着纹路。

没有中场休息环节,我软作烂泥的双腿即刻被两根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圈自膝盖吊起,现在我上身被缚木架像个“十”,下身腾空高挂像个“M”。

朵露果扯烂了我彻底湿透的裤袜和内裤,让我下体近乎大敞四开。

“唔啊!别碰!啊啊啊别碰那儿!不不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那带指甲的小指头毫不客气地继续搅刺起了我的阴蒂。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饶命啊!!!这种时候这小豆子哪经得住这般挑逗……淋漓透骨的畅快过后是无垠的颓疲,这刚刚受尽刺激的阴蒂和刚破茧的羽蛾没什么两样,娇弱至极。

“不什么不呀,上会儿求我的劲儿跑哪去了?姐姐带你体验下什么叫无CD~”

两根手指捏住阴蒂,三根手指钻入穴里,五根手指抓在脚底。

一次又一次强烈的高潮接连掀翻了我的天灵盖,啊~!既然大脑已经要飘飘然升天了,那其他部位的胀痛、发痒……没关系的,都没关系,都没关系。

“接下来,这具彻底透支的身体再被连续不断地挠痒痒,大概不用个把小时就将完全丧失生命力了哦。”

“骸鸦小姐,我跟你说,挠屁股用牙刷比羽毛好用多了,虽然羽毛既有情趣,也算对这处弱点的特攻。至于脚丫嘛,一用上气垫梳,不太怕痒的脚底板也是受不了哇。还有脚趾缝,最好也不要放过,尤其是刚脱鞋尚存汗液时,潮潮的嫩嫩的,可敏感了呢~”

我两眼无神,张了张嘴,但吐不出来一个字。

牙刷头抵住了我的屁股,气垫梳对准了我的脚心,好几只机械手也在我的腋窝和腰肋周围听候号令。

这刑台有着自动挠痒处刑的设计,我即将迎来自己的结局。

在狂笑中死去吗……

可真是……

愉悦至极!

“这里是天堂吗?”

我醒了,躺在床上,穿着雪白的睡衣。

额,怎么感觉自己胸有点儿小。

啊…?

我拿起床头的镜子,看到了朵露果的脸。

惊慌,疑虑,冷静,解谜。

大概用了四小时左右,我读过朵露果房间里所有的诗集和日记后,知晓了一切的真相。

曾经那位刺杀佩尔家族的刺客是和我同属鸦派的师姐,内鬼暴露了她的行踪致使她任务失败提前被抓。

而佩尔家族的那位朵露果确实久居深闺,每天就是写写诗歌,埋在书里。从她的日记中可以读出,她知道佩尔家族的恶行但无能为力,也因自己身上流淌着同源的血脉而痛苦不已。同时,她似乎有着特殊的体质,并且在禁书里学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还有就是,她对『痒』有着近乎狂魔的希冀,风格清新的日记一旦写到『痒』,字句就开始变得癫狂:“好想被挠死”“嗜痒是神明的赐福”“让我在大笑中结束自己的性命吧”……

不难想象对刺客处以痒刑是朵露果的主意,难以想象的是,朵露果……决定和那位刺客互换灵魂。

我不知道那位刺客是如何接受了朵露果的身体,或许有什么单独的留言或是信件早已被销毁(翻译:作者懒得编了),总之后续就是互换灵魂后的“朵露果”在杀光了佩尔家族后,传唱起了朵露果的诗歌。

新的“朵露果”很快也破解了梦术与灵魂互换的秘密,可能这具身体真的有什么魔力吧。相应的,曾是刺客的“朵露果”也渐渐染了『痒』的魔咒。

直到我的到来。

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非要用我的身体在痒刑中死去,明明自己都做好了自动挠痒的刑台,而且她在梦中表现的,可比我怕痒多了……

我坐在床边,低头看向这双裹在白丝里的小脚丫,弯腰摸向了那朵小兰花。

然后我像着魔般挠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原来这具身体,根本感受不到

『痒』

【这是be其实还想接着写成he就是“我”再次惊醒发现自己站在床边朵露果朝我微笑说“怎么,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痒』?”,但…有丶小突兀,算了算了。其实这个大纲最初是为白海豚企划准备的,故事是以骸鸦为自己的前辈报仇开始才对,这位刺客前辈应该是作为另一个主角和骸鸦认识,就那种经典前辈引导者的身份,中间以插叙补充二者间的日常和情愫(所以说删掉剧情只剩涩涩最后这个he就好突兀啊啊啊啊),大纲脉络基本就是这篇涩文所呈现的,为简化后不影响阅读,和脑海里之前想好的剧情相比还是有些改编的,最大的变化就是最后揭露朵露果真实身份后骸鸦却完全不认识本该作为另一位女主的前辈刺客(为省掉回忆向剧情让简化版更加流畅盒里所做的必要阉割)。总之果咩那塞,在白海豚截稿前完全没腾出时间,截稿后失去企划的驱动力身体自然而然地懈怠了,只能趁着发情想泄欲的机会匆忙写出这样一篇涩文改编成自己“屈辱溃败”系列泄欲文的第三篇,在这里写下这么多废话也是因为这系列的上篇文被砍老师(翻译:阿妍)锐评缺剧情所以想简单把自己脑子里“仅自己可见”的故事稍微再简单说一说,总之总之影响观感非常抱歉不过咱觉得作为一篇纯情小处男写的涩文来看的话这篇应该摸得到及格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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