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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

小说: 2025-08-24 15:52 5hhhhh 9600 ℃

  友泉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不断闪动的护栏,以及偶尔闪过的绿色植物,大概是灌木,他自己也不是很懂。

  阳光透过车窗铺在男孩的脸上,日光中,挺巧的鼻梁微微发亮,一双乌黑的眼眸泛着白点,缕缕发丝晶莹透亮,穿插在眉间。

  小自己4岁的的小表弟,小奇,横躺在后座,蜡黄的小脸朝向右边,右嘴角微张,口水吊着,已经睡着了。

  舅舅驾驶着车,很像美术课本上那意大利的雕塑,沉默、严肃、庄重,开着这旧车子,笔直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短暂的初一结束了,暑假如期而至,因为友泉的父母要到国外出差,以及其他一些原因,舅舅提出让自己带友泉到他住的村里先住着,等两人回来。

  车子打了个转,驶离了高速路,走上了一条凹凸不平的老路,渐渐开进了深山里。在颠簸了个三、四小时后,车窗外终于出现了零散的瓦房、平房,天色已经黯淡,一些房屋亮着灯,但灯光都有些昏暗。

  “耶!终于到了!”小奇欢呼着跳下了车。车子停在了一栋二层平房前。听到表弟的欢呼,友泉也感到了一丝解脱,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全身,跟随着舅舅,和表弟一起走进了平房内。

  屋内还挺空旷,一楼有两个大房间,客厅和厨房;二楼为两个卧室,厕所单独建在房外,较为简陋,但还好比较干净。

  天色已晚,舅舅在烧了壶水,煮了三碗面。三人吃完后,舅舅倒出多余的热水,让侄儿和小儿子洗了洗脸和脚,告诉两人明天村里有人结婚,自己要早起去接亲,让两人等下自己去二楼右边的卧室睡觉。

  友泉和小奇睡在一张床上,床单上铺着凉席,消去了不少七月特有的炎热。友泉侧躺着,拿着手机翻阅着,身旁的小奇翻来覆去的,大概因为提前睡过,现在精力十分旺盛。

  “泉哥,在这里,你要小心水赎哈!”小奇突然出声了。

  “什么树?”友泉竖起了耳朵。

  “水赎,一种妖怪哟,住在村子里的。”小奇答到。

  “妖怪?哈,会吃人吗?”友泉笑了笑,心想舅舅就喜欢吓小孩。

  “不会吃人啦,他会给村子带来钱和健康哦,但我们一犯事,它一跑,整个村子都会出事啦!所以你小心不要犯错了。”小奇有些激动的说着。

  “了解了解。”友泉敷衍了一句,感到眼睛有些疲惫,便熄灭了手机屏幕,将头贴在了枕头上,闭上双眼,让黑暗侵袭自己的世界。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饭后,小奇让友泉跟自己出去玩。

  小奇身着普通的长袖衬衫,深蓝牛仔裤,脚下是一双红色运动鞋,此时正在门口催促着友泉。

  过了一会儿,友泉从屋内小跑了出来,纯白的长袖内衫外套着一件黑白条纹外套,灰色的休闲裤搭配着淡蓝色的帆布平底鞋,能看见他纤细的小腿底部与脚踝。

  两人沿着一条小路走着。友泉环顾着周边一望无际的农田,在近似无尽的绿意下,纯享着这干净的空气。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美妙的大自然,让他很是兴奋。

  小奇熟练地带着友泉到处玩耍,山里、田里、河里,许多自己从未亲眼见过的小动物、虫子、花草,都一一出现在友泉眼前。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已变成了一个大红球,四处散发着橘红色的光,云彩、天空、河流以及周边的树都被染上了色。饭点快到了,小奇知道今天要结婚的那户人家的地址,便领着友泉匆匆赶去。

  “走快点吧,晚了的话,水赎会生气的。”小奇略带担心地说道。

  “又不会吃了我们,那都是你爸骗人的。”友泉蹩了蹩嘴,对此毫不在意。

  “才不是,自从张天师请水赎来,爸爸就赚了好多钱!”小奇不高兴的嘟嘟哝哝着。

  聊着聊着,友泉看到前方出现了几栋相邻的瓦房,房门口摆满了桌子,里里外外都坐满了人,还有很多小孩,大笑着,跑来跑去。

  “你俩坐那边,少乱跑。”舅舅说完话,坐回了他之前呆的饭桌,表弟则没心没肺地加入了那些玩耍中的小孩。

  友泉环顾了一下,自己坐在屋外,周围的人大多年纪都很大,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方言夹杂着脏话土话,一句话要带好几个,自己不大听得懂。

  “哪家娃啊,清秀嘛!”

  “溜楞个长头,达个姑娘样!”

  ……

  身边的几个老农民盯着自己,絮絮叨叨得。友泉听着他们的议论,感到有些烦燥,也懒得和这些不认识的人费口舌,起身到小奇一帮孩子旁坐下,玩起了手机。

  友泉身旁,一个有些胖,身材圆滚滚的小孩,围着小奇转,嘴里念叨着什么。突然地,两人因为什么争吵了起来,小奇一只手推着小孩扒着胖孩子的脸,另一只手努力伸展过去,抢小孩手里的小玩意,胖孩子握紧着东西,就是不松手,两人一下子撕打起来。

  眼看着两小孩脸上出了红印子,就要发狠了,友泉连忙起身,伸出手将两人推开,胖孩子在一旁踉跄了一下,还没站稳,小奇又向他跳了过去,他吓得向后一缩,结果滑了一跤,摔了下去,头“砰”地一声,磕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呜哇!!!”胖孩子坐在了地上,眼泪陆续得淌下,小脸挤成一团,额头右边微微肿起,带着丝丝血迹。友泉和小奇都被这情景吓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幺儿,咋出血了!”屋内跑出了一个中年妇女,还没见到儿子便吆喝起来,大概是有人进屋告诉了她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呜,他,打我呜……”小孩右手捂着脑袋,左手抬起,指着友泉,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整个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我没有,是他自己没站稳摔的!”友泉心里有些慌乱,急忙向女人解释道。

  “友泉,我看你推的人,你还想豁人!”舅舅不知何时走到了友泉身旁,盯着友泉,厉声说道。

  “真不是我,他俩要打架,我推开,然后自己摔得他。”小泉有些语无伦次了,音量提高了几度。

  舅舅盯着小奇:“是你娃弄的?”

  小奇迟疑了一下,缓缓低下头,躲开父亲的目光,小声地说:“泉哥…打的。”

  友泉瞪大眼睛,嘴巴微微张着,难言的委屈被咽进了肚里,他不明白小奇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二丫新婚发生这种事,水赎灵肯定会跑的。”旁边一个脸颊消瘦的老头说完,拿起烟斗,吸了一口,吐了几缕烟子出来,弥散在空气中。

  “没事,只要照陈天师说的处理好了,大伙没准还能发财。”

  “还是小心点,老福,你侄儿犯的错,你快些让他准备好,摆蒲拜祭吧。”另一个男的跟着说道。

  “先给他擦干净身子再说,不然怕有影响。”

  友泉聆听着几人的对话,最后一句话是从舅舅口中吐出的,他说完便马上转身,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他的目光似乎变了,狂热中带着隐隐的疯狂,这是自己的第一感受。

  “友泉,自己把裤子脱了。”声音很平和,却让人不寒而栗。

  友泉心里散发着阵阵寒意,听完几人诡异的对话,大脑中只剩下恐惧。胖孩子在妈妈的安慰下已经停止了哭泣,和身边围观的大人、小孩,一起盯着自己,其中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穿着一件褪了色的旧衬衫,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头发极短,贴着头皮,又黑又瘦的小脸上,嵌着尖尖的鼻子,嘴角微微向上,带着一丝笑容。

  “快点把裤子脱了!”舅舅提高了声音,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不!凭什么!”友泉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声音有些尖厉,小脸通红,很像一只炸毛的猫。

  舅舅眼角跳了跳,看着不听自己话的侄子,抬了抬头,粗哑的声音大喊道:“三康,你熟练些,把他身子洗干净,要快些拜祭了。”

  友泉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其开口,一双粗糙、宽厚的手忽然从身后抓住了他的双手,然后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放开我啊!”友泉开始大叫大嚷,涨的脸都由红转紫了,窄窄的肩膀使不出力,只能无助的蹬腿,鞋子哒吧哒吧地甩着。舅舅称呼三康的男人提着自己,跨着步子,穿过围观的人群,走到了房门口,然后转过头,用十分厚重的声音喊到:“子祥,拿绳子过来,给他绑上!”

  一个稚嫩的声音应了一声,半分钟后,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来。友泉连忙侧过头去,视野里出现了之前站在人群最前面,对着自己笑的,黑瘦黑瘦的男孩。男孩是三康的孩子,叫子祥,他捏着绳子,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过来。

  三康紧抓着友泉的手掌,子祥则熟练的用绳子在友泉的两只手腕上绕来绕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小奇在胡说八道啊,舅舅!操!放开老子!”友泉暴风雨般叫喊着,有些气急败坏,爆了两句学校里学来的粗口,看着对面前的两人毫不起用,他气的踢脚过去,但子祥向后一晃身子,躲开了,还瞪了自己一眼,接着拿起另一根绳子,将自己的双脚也捆了起来。

  子祥检查了一下绳子,确认手脚都绑好后,走了两步,将绳子的另一头拉了起来,绑在了门的上沿,向下使劲扯了扯。

  友泉被吊了起来,高举着双手,脚勉强能碰到地上。屋内人的目光也聚集到了友泉身上,使得小孩既愤怒又窘迫,还夹杂着不小的恐惧,因为可怜的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子祥凝视着眼前这个城里来的,叫友泉的男孩,看着他高举双手,挂在门下;瘦弱的身子扭动着、手抖着、脚踢着,这一个个细节,让自己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这感觉在心中源源不断地奔涌,使自己心里变得痒痒的。

  “爸,之后的事,我来代你处理吧”子祥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说道,看得出来他还是很怕三康的。

  “就让小祥来吧,他比友泉小一岁,两人差不多大,拜祭正合适。”舅舅插了一句嘴。

  “那行,让你小子亲身熟悉一次。”三康转身走开,换了子祥站在友泉身前。

  友泉瞪着子祥的脸,眼睛快要冒出火似的。子祥脸上又挂上了一丝笑容,他突然很想看友泉哭的样子,便伸手开始解友泉的裤带。

  “妈的,你不要碰我,滚啊!”友泉大喊大叫,又骂了一句,似乎在给自己一些勇气,但可惜,微微着地的脚被绑着,很难形成有效的反抗,系成蝴蝶结的裤带很快便被子祥解了开来。

  “别说怪话,小泉哥。” 子祥悠悠地说,在福叔的话里听到友泉比自己大一岁,他决定称友泉为哥,这样乐趣好像更多了些。看着友泉休闲裤松垮的吊在腰间,由于高举着双手,肩膀抬起,娇嫩的肚皮在衣摆的阴影下若隐若现。这一情景让子祥眼神中的欲望进一步迸发,他抬手抓住友泉裤子前沿,将其拉了下来,挂在膝盖处,白色三角内裤包裹着的下体呈现在眼前,圆鼓鼓的。子祥隔着内裤捏了捏友泉的鸡鸡,软趴趴的。

  “不要碰我啊…”友泉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失去了刚才的火气。子祥盯着友泉的脸,带着坏笑,暗黄的手指放在友泉内裤上,慢慢将其拉了下来。

  友泉疯狂地挣扎起来,微微着地的脚拼命地向左拨擦着,将身子转了转,使前身正对门框,身体两侧对着屋内屋外,想保护自己最后的隐私。但子祥没让友泉如意,拨着他的身体转了小半圈,正对向屋内,小屁股和阴茎不带遮掩的,在众人面前展示着。

  友泉下半身凉飕飕的,脸却火辣辣的热,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着。围观的人们,大人、小孩们,来自屋里屋外的目光使自己羞耻到了极点。子祥带着老茧的手还握着了自己的小鸡,轻轻揉搓着,搞得自己身体阵阵酥麻。

  “没想到小泉哥你连鸡仔都这么白啊。”子祥笑着说道,使得友泉更加尴尬了,喘着粗气,说不出话。子祥又翻出了友泉的小g头,轻轻碰了碰,使得友泉呻吟了一声,小鸡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爸,热水。”子祥转身大声吆喝道,接着三康从屋内端来了一盆水,放在门旁,盆里泡着一张毛巾。

  友泉看着子祥拿起了毛巾,拧干了水,然后从自己大腿开始,向上使劲擦了起来,毛巾是热的,盆里应该是热水。毛巾很粗糙,湿润的触感从大腿绕到屁股沟,再到胯下,吊着的蛋囊,挺立的小鸡,全擦了个遍。

  人们该吃饭的继续吃饭,但还有一些围观的人,不时传出笑声。友泉感到恐惧一点点盖过羞耻,自己好像被动物园展览的猴子那样仓皇无措。

  “天快黑了,上蒲吧。”舅舅在一旁催促道。

  子祥听了这番话,无奈地放下毛巾,先将友泉捆着的双脚解开,接着踩着板凳站起来,将门上沿的绳结解开来。友泉两脚着地了,双手依旧被绑着,裤子挂在脚上,样子很滑稽。

  子祥继续扯着绳子,想将友泉拉走。

  “放开……”友泉身子突然使劲,两手拖着绳子想挣脱开来,子祥立即紧紧抓住绳子。

  “小泉哥,别不听话啊!”子祥冷冷说道,继续拉着友泉向前走,但友泉还在抵抗,身子向后用力,挣脱力度出人意料地变大了许多,子祥的手一下被绳子勒出了红印,想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这是你自找的!”子祥蜡黄的小脸阴沉下来,骂了一句,眉头紧皱着,左手抬起,一把捏住友泉的耳朵,拖着友泉走到桌子旁,捏着脖子将友泉按趴在了桌子上,右手照着友泉翘起的光屁股就是几巴掌。

  啪!啪!啪!啪!友泉疼的扭动起来,他不知道子祥的力气为何会那么大,每一巴掌都发出炸雷般的脆响,自己还是第一次被打屁股,还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这真是让友泉难以忍受的耻辱。

  “还敢不敢挣扎了?啊?”被勒疼的手,以及对这个城里孩子的没来由的恶意,让子祥下手完全不带怜悯。

  啪啪!啪啪!啪啪!子祥的巴掌准确地一左一右扇着眼前的两团肉,友泉呜咽着,一左一右地扭动着屁股躲闪,但一下也躲不了。第一次打人屁股,在反作用力下,子祥感到自己的手也挺疼的,但看着这挺巧的屁股慢慢变红,还是很让自己享受,内心有着满足感。

  友泉很不想屈服,但屁股上炸裂的疼痛让大脑只想想办法逃脱它。“不敢了!不敢了!”友泉终于大声喊了出来,眼睛已经湿润了,红红的。

  “小泉哥,等下再乱动,就用树枝打这里哦。”子祥右手放在友泉微红的屁股瓣中间,手掌向两边轻轻拨着,食指轻轻抚摸着友泉凸起的雏菊。

  “不动了,别打……”友泉呜咽着,不再反抗了,乖乖的跟在子祥身后,走到了大门旁。

  大门口,两张桌子被拼到了一起,一张是之前的饭桌,上面放了一尊石像,面目狰狞,嘴巴又尖又长,看起来有点像小时候大人们讲的耗子精;另一张桌子似乎是特制的,桌面上有四个皮扣。

  “水赎保佑。”子祥低下头,闭着眼,虔诚的祈祷道,然后拉了一下绳子,将友泉带到身旁。“小泉哥,裤子脱光,自己跪到桌子上。”子祥解开了友泉绑着的手,高声命令到。吃过教训的友泉迟疑了一下,但子祥之前的警告从脑海中出现,继而萦绕在耳边。于是,他还是听从了子祥的话。

  友泉蹬掉了两只鞋子,抬腿将双脚从垮在脚上的裤子里抽出来,松垮的长裤和小内裤一起瘫到地上,接着他脱下了仅剩的短小船袜,塞到了鞋子里,将下身完全暴露在热腾腾的空气中。子祥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放到一旁桌子上,然后回到友泉身后,捏着下巴,欣赏了几秒这香艳的场景,跟着催促友泉,让他快些跪到桌子上。

  友泉两只手扶着桌边,僵硬地撑着自己爬到桌上,双膝紧贴着桌面。看着友泉跪到了桌子上,子祥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压着男孩的头,让男孩的上身趴了下去,双手分开撑在桌面上,被衣摆遮了小半的屁股随之撅了起来。接着子祥把友泉的衣服掀上去,折了一下,过后把男孩的两腿一左一右分开来,分别绑在了两边的皮扣上。

  友泉难受极了,比起现在这姿势,之前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子祥和一些围观的人们正站在友泉身后,看着他跪伏在桌子上。黄昏下的小屁股显得不那么白嫩了,但肉感更加饱满;双腿大大分开着,张开的胯下布满阴影,黑黢黢的,引起人无限遐想。

  子祥站在友泉身后,看得比别人清楚很多。友泉两腿分开,屁股沟在昏暗的阳光下显得黑魆魆的,隐隐能看到雏菊,对着自己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着;小小的阴囊吊在两腿间,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幕,子祥的下身也渐渐顶起了小帐篷。

  友泉低着头,沉默着,或许只有不哭出来才能保护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爸,准备好了。”子祥对三康说道。

  “老逸,该给你侄子放槅子了。”

  “早准备好了。”

  子祥从友泉舅舅那里接过了一个木质的圆筒塞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什么东西,似是文字,又像某种图案。

  子祥拿着塞子,走到友泉身后。舅舅也起身走了过来,和子祥站在一起。

  “水赎啊,今天我侄子犯下错误,望您在罚祭后原谅大伙,继续保佑村子的山水,大伙的财运、身体。”

  友泉能清楚地听到舅舅的祷告声。似乎是因为天色又晚了一些,他感觉一丝冷意蔓延到了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啊!啊!”突然,屁眼处传来一阵胀痛感,一个坚硬且粗糙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庭。

  “呜!舅舅,快让他住手啊!”友泉大声求救着,同时挣扎了起来,但被捆绑的四肢无法摆脱牢固的皮扣。子祥又加大了力气,将塞子整个塞进了友泉菊花里。

  “开始吧!”舅舅无情地宣判罚祭开始。子祥接过了父亲递过来的一块小板子,木质的柄,铁质的板身,泛着光。

  啪!友泉感到右边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屁股猛的夹紧,但收紧的屁眼被塞子紧紧地摩擦,疼痛充斥于其中,让他又放松了两瓣屁股,不敢再用力让屁股紧绷。

  啪!啪!啪!子祥又加大了力气,单手抡着板子,朝着眼前的屁股一下下拍了下去。啪!啪!啪!“呜啊!呜呜,我真错了!不要打了!”求饶声伴随着击打的脆响,友泉的屁股渐渐变粉,再变红,整个屁股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红色。

  大人们大多继续吃着饭,而孩子们都围了过来,嘻嘻哈哈地围观着。

  啪!啪!啪!每一次击打都展示出友泉屁股的弹性,肉肉的臀峰一凹下去又立马弹起来。

  啪!啪!子祥挥动板子,又重重地拍打了两下,然后停了下来。友泉已经哭的不成人样了,眼泪布满整个红红的小脸,屁股也彻底肿了一圈。

  “水赎保佑。”子祥又念了一遍,接着在友泉痛苦的哀嚎中拔出了塞子,解开了四个皮扣,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友泉发烫的小光腚,然后将板子交给了友泉舅舅。

  “友泉,抱着头,挺直身子跪好,不许动!”舅舅让友泉转过了身子,抱着头跪着,然后拉了根板凳坐到了他的身旁,握着板子,盯着石像,嘴里念念有词,但声音很小。

  友泉抽泣着,抱着头,身下的小家伙不听话的挺立着。小孩们围在了桌子旁,一个瘦不拉几的小孩笑着,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鸡鸡,粗鲁地揉捏了几下,友泉大惊,伸手将小孩的手打开,但屁股上立刻传来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不许动!”舅舅愤怒的说道。友泉将手放回了头上,眼泪不争气地再次涌出来。“打屁板,羞羞脸。”被打开手的孩子贱贱地嚼着词,看友泉不敢反抗了,又捏了捏友泉的鸡鸡,还将小g头翻了出来,引起孩子们阵阵笑声。

  不知多少分钟后,舅舅终于让友泉下了桌子,友泉连忙起身,想去拿裤子,刚一伸手,舅舅又‘啪’的一声打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疼的友泉连忙捂住屁股。“罚祭后三天内不许穿裤子,给我光着屁股好好反省!”

  友泉答应了,今天的经历让他再生不出一丁点反抗的想法。

  天色彻底暗淡下来,人们吃完饭,都各回各家了。友泉光着屁股,下身只穿着鞋子。他跟着舅舅和表弟沿着路走回了屋。表弟到家后一直给自己道歉,但友泉很累,身体和心都累,也不想听表弟的话了,洗漱完毕后,疲惫的爬上了床,很快地就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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