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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三

小说:劫花 2025-08-24 15:52 5hhhhh 2510 ℃

  劫三

  熱呼呼的水氣蒸騰朦朧,惠無精打采地泡在熱澡盆裡,送她回來後直哉就離開了,他們並不住在一起,那個男人總是用經商繁忙、各種飯局的理由離開。

  也罷,禪院惠很清楚知道那男人眼中並沒有愛,對自己完全了無興致,這是另一個男人讓她認清楚的現實。

  闇色紅眸中有慾望火焰在跳動、閃爍,如鷹般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想起宿儺,惠夾起雙腳,方才努力摳挖清理乾淨的下身又起了反應,實在是不知廉恥。

  坐在他懷裡,被直直的正面插入,宿儺在抱她時一直吻她,像是要把她給揉進體內那樣不肯放手…惠咬唇,從未被如此珍惜過,即使不用與冷淡的丈夫比較,她也能清楚感受到男人想要傳達的愛意。

  畢竟,她是禪院家直系的長女,就算對繼承家業沒有興趣、也能享受一定比例的權力與財富,比起自己、遠親直哉更愛她所擁有的福利吧。

  在江戶,只要打出禪院家的名號,無論生意還是政治都無往不利,為了擴張版圖與躲避煩人的家族,直哉才說要搬來那古野,當然還帶了一大筆錢。

  多好用的道具。懷著煩悶,三輪擦乾她的頭髮後,惠便讓她回房休息,獨自待在臥室,看窗外幽暗的月悠悠嘆氣。

  成親、遷家後的日子,禪院惠大都是自己過,從娘家只帶了三輪隨侍,畢竟他們是世家,從小無論男女都會被培養成能獨當一面,即使吃苦也不算什麼。

  但沒料婚姻會讓她提早三十年踏進孤單的墳墓,就算個性強悍,禪院惠還是多少懷有期待戀愛的少女心。

  唉…她嘆口氣,起身走向對庭院的外門,輕輕拉開,然後她插起腰,漂亮綠眼睛瞇成冷淡的隙縫。

  「堂堂武將,竟做盡這些小人勾當。」

  躍下圍牆的宿儺看起來完全不在意她的指責,只是拍拍膝蓋上的灰,相當自在地直起腰來面對禪院女主人。

  「妳真適合夜晚,比白日更為動人。」完全不是阿諛、出自一片真心的讚美令惠雙頰驀地刷紅,她嘖了聲、伸手向走近的宿儺。

  「戒指還來,」惠沒好氣地瞪已經踏上台階,直走進室內與她相視的武將。

  「以後也別再碰面了。」

  宿儺沒回話,伸出雙手、一把將她揉入懷裡,如白天時同般霸道又深情的力道、統統把惠方才襲上的憂鬱全數趕走。

  沐浴後的香氣,與嘴裡甜膩的唾沫黏纏在一起,宿儺幾乎沒廢什麼力便征服了惠,將她帶到鋪好的床去。

  雖只見過幾次面,但宿儺認為自己已摸清了禪院惠的可愛脾氣,若她真想要反抗、絕對能在發現入侵者時就扯開嗓子喚護衛進來,不過她連燭火也沒點起,睜著漂亮媚眼直直看他,連拒絕與驅逐都沒有說半字,不就是在邀請嗎。

  如此不坦誠的彆扭,令人喜愛,也撩起了宿儺的征服欲。

  如同馴馬、降敵一般,讓驕傲的女人變成軟綿綿又聽話,是武者與生具來的野心。

  「…你!」雙手忽地被制在頭頂,惠急曲起膝蓋想頂開壓上來的男人,「你這混蛋還真是個小人嗎!」

  「別急,今晚時間很多,我想給妳的更多。」在生氣臉蛋落了個溼溼熱熱的吻,宿儺露出看似要她安心、卻更為心燥的壞笑,他輕輕拉開惠的睡袍下襬,撫摸平坦的小腹。

  「妳丈夫不怎麼疼愛妳,對吧,」不是問句的語氣讓惠別開臉,不願承認的模樣也煞是可愛,宿儺繼續往下撫摸,來到稀疏柔軟毛叢間輕輕括搔,「就算妳已婚,是別人的所有物,但我還是想要妳,要將妳調教成我喜歡的模樣…」

  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繩索讓惠倒抽口氣,隨即張大的嘴給吻住,宿儺強硬地掠奪了她胸腔氣管的每絲每毫空氣,同時將繩子繞過她的雙手、頸部。

  正在被綁住…惠試圖扭動身體,武將蠻橫的力量卻不容許她動彈半分,空氣也被掠奪一空而感到窒息,舌頭鑽了進來,帶著菸草與酒氣,這個人真的很危險…被強吻得迷糊的腦袋只有這種毫無幫助的想法。

  繩頭拋上梁柱、緊緊一拉,惠感到身子往上被提起,宿儺拉起她一隻腳、迅速繞過後膝纏緊,再用力一拉,兩腿大張、私處跟著綻放開的惠咬緊唇,又羞又怒地瞪著一派輕鬆的宿儺。

  「今晚的月亮如此明媚,讓人能看清美麗的光景。」

  牢牢將惠的雙手與右腿吊起、宿儺點點頭,退後一步欣賞自己的傑作——瘦長的女子被迫以單腳站在房間中,往上提高而露出的私處已稍微滲出了些蜜水而發亮,姿勢過於羞窘、還有宿儺那無禮的注視目光,都讓惠的臉頰染上火燒般的嫣紅。

  「哦——!」

  宿儺半跪在她腿前,張嘴便吸住綻放的花蕊,陌生與羞恥令惠倒抽口氣,渾身起了陣劇顫。

  隨著舌頭深入、在裡面打轉攪拌,呼吸也變得急促,惠的左腳無助地劇烈顫抖起來,第一次私處被男人激烈的吸吮舔吃讓她腰腿都軟成了泥,想要跌倒卻被繩給拉住,整個人只能半依辦就地任他品嚐。

  過於害臊的熱吻向上延伸,鑽過毛叢,來到小腹,連凹陷的臍眼也沒被放過的好好舔了圈,讓惠羞得快哭出來,待到宿儺站直身,舔到她的耳垂時,兩顆綠眼睛已擒滿了情慾與羞恥的淚。

  「很棒的表情。」宿儺輕聲哄,吸走她要墜落的淚水,接著斯理慢條地寬衣解帶,「任何等待都有價值,現在我會給乖孩子想要的東西。」

  誰想要…當惠還想要張口反擊時,宿儺冷不防將她轉過來背對自己、筆直朝大開的陰戶毫無阻礙直插進去。

  「———!」張開的嘴竟連呻吟也沒能發出,惠鄧大眼,因為繃緊的姿勢竟能看見自己的肚子隆起了小小的幅度,被擠壓成一團的內臟、要變形的子宮……

  「真棒。」緩緩退出分身,宿儺揉捏她被繩縛得腫脹的雙乳,再用力一頂撞得她尖叫,

  無法逃脫、掙扎,只能雙腿大開的任憑被侵犯…如此羞窘的態勢令禪院惠忍不住在一次次捅到底的猛撞中兩眼上翻,狠狠摔進了高潮的白光裡。

  榻榻米的草香鑽入鼻腔,惠稍微緩過神來,眼前是一片片交織的草蓆紋路,雙乳衣然被殘忍的摩擦…她不知何時被解開懸掛的雙腳、宿儺將她壓在榻榻米上,抓緊她反縛於後的雙腕挺腰幹進她發軟的腿間。

  「唔…啊啊…」

  粗糙的席面隨著兩人交合不斷晃動的身軀摩擦乳尖,過度刺激令惠忍不住張嘴低聲哭泣,本來因高潮失神而暫時鬆弛的肌肉也瞬間咬緊,宿儺悶哼了聲,大手一把捏住她的屁股用力分開。

  「——!」

  「一定沒被這樣對待過吧,那個暴殄天物的傢伙,」宿儺邊微笑邊揉開股間的嫩花,陌生觸感牽動的顫慄讓他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不要緊,清純如處子也無妨…」

  宿儺撫下身,以強壯身軀完全壓制她、深深地插入,在禪院惠如母獸的哭號中親吻了她淚濕的面頰。

  「我會不斷、不斷的操妳,直到妳的身體與心都因我而放蕩。」

  「…人、夫人?」

  房門外傳來急促的呼喚,還有砰砰的敲門聲,將禪院惠很沉很沉的意識硬是撈起。

  「夫人?您沒事吧,我去喚醫生來好嗎?」

  侍女三輪的聲音聽起來很焦躁,惠咕噥了聲,努力將蓋在頭上的被褥撥開。

  「免了…」

  氣若游絲的回應讓侍女更為焦急。

  「夫人?您還好吧!真的不要緊嗎?怎麼聽起來病了呢?」

  「沒事,只是貪睡了…」惠疲憊的看著不知何時已爬過窗檻的日頭,舉起的手上有著陌生的紅痕。

  繩子在腕口留下一圈明顯的痕跡,她嘆口氣。

  「別叫什麼醫生了,先去幫我放熱水…我要泡澡。」

  「啊、好,是的!」

  咚咚咚的腳步聲跑遠,惠吁了口氣,勉強自己撐起身子,撿起衣袍套上。

  宿儺不曉得何時走的,惠不關心,反正那傢伙翻牆翻得如此輕鬆,又盡情把她操到昏過去,什麼時候想走絕對都沒問題。

  翹起隻腳,惠蹙眉,即使泡在熱水裡,也能感覺到跨間有股涼涼的液體流出。

  她起身,跨出木盆,以木勺舀水沖掉挖出的那些東西。

  「射了多少啊,真是。」邊清理著惠邊抱怨,肚子裡還有微微的疼感,宿儺那傢伙真是個說到做到的傢伙…坐回熱水裡,惠告訴自己臉上的燙熱是因為水溫,而不是她回想起昨晚宿儺如何愛撫她的緣故。

  「夫人,有您的訪客。」

  泡得一身熱呼呼的回房後,正當禪院惠打算再睡回去補眠時,三輪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訪客?我不記得約了人。」盯著已經整理過的枕被,惠思考著三輪不知道有沒有發現男人的痕跡,不過那侍女天生少了根筋,想必根本不會發覺吧。

  「對方說是為那古野將軍送信來。」

  那古野將軍…惠嘆氣,放棄了直接鑽進被窩的想法,站起身。

  白髮的家臣依然與那天一樣斯文又冷漠,惠在看到他時立即皺眉,她可沒忘記這傢伙幫著主子算計她。

  「有什麼事?」連坐下也沒有,惠站在門前冷聲問。

  「宿儺大人差我送這個給您,說是擔心您的身體。」將懷中小包拿出來、放到桌上,白髮家臣起身對她欠了欠,「事後服用即可,不打擾夫人了,請夫人多休息。」

  事後……看著包袱裡那一小包小包的藥,禪院惠還真不知要感謝那傢伙的周到、還是罵他無恥,竟一次給這麼多份、想必是預告她要為日後偷情做準備。

  不過不用讓三輪那傻孩子去買藥、洩漏些有的沒的消息,倒也是方便。收起藥,惠喚三輪送飲水,便回房間了。

  堂堂將軍,整個那古野有多少女人會想對他投懷送抱,到底為什麼偏挑上已婚的自己呢?吞下藥、躺回柔軟床鋪後,禪院惠忽然思考起這沒由來的問題。

  大人物嘛,在想什麼總讓人摸不清,也許只是一時興頭上來、調戲路邊的良家婦女而已…

  揮開無聊的問題,疲憊的禪院惠決定先補眠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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