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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终结论是?

小说:手手木木lovelove 2025-08-24 15:51 5hhhhh 5480 ℃

交换词:重要的事物。

abo注意⚠️ 素A睦O

正文:

1.

“小睦……跟小睦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还挺感谢alpha……感谢有omega和信息素存在的。”

长崎素世的舌头好像有点打结。

“送我回家?哈啊……不用了。”

从中途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手机的贝斯手终于按熄了屏幕。无视掉鼓手和节奏吉他手担忧的眼神和劝阻,长崎素世匆匆仰头灌下最后一口朗姆酒后站起身,她举起空杯子对两人晃晃:“我喝完了,愿赌服输。”

“我自己没问题的,你们两个现在应该照顾的是小灯和小乐奈吧?看看那样子,完全离不开人不是吗。”

长崎素世趁着这对搞了四年人尽皆知的队内地下恋(还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笨蛋情侣被她们的主音吉他手死死揽住胳膊不能脱身时说了这些话。她知道无论如何她得证明自己状态还不错且抬出不容拒绝的理由才行,毕竟有一个爱操心的千早爱音就已经够受了,再加上个倔牛一样的椎名立希(有过硬拖着“野猫”走也要把喝醉的爱音给送回家去的经历)她可应付不来。

她在离开前去找酒保结了账。长崎素世看着那堆找零数了两遍,真心觉得自己没喝醉。直到在出租车前摸了半天车门才终于找到把手坐进车里,她才肯承认臭脸鼓手跟聒噪吉他手的担忧的确不无道理。

长崎素世是很守时的人。

尽管打开门就能听到不怎么像猫头鹰的猫头鹰闹钟那讨厌的“咔哒、咔哒”声正响个不停,长崎小姐仍坚定地认为自己是本应能在闹钟响起前踏入玄关的(如果开门的时候她没把钥匙弄掉三次的话),所以还不算晚。

噪音灌耳混着满身酒气再加上头晕,她不能一次解决所有问题。长崎素世短路的脑子在比短暂稍长的时间里犹豫后终于做出了选择:她从“去客厅关闹钟”还是“去浴室放热水”的选项间选择了先走向卧室。

刚靠近就听到了门后微不可闻的呻吟声。睦没有睡着,熟悉的桂香气味混着酒气钻进鼻腔时长崎素世的脑子仍是一片空白。从门后渗出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昭示着屋内omega的状态——发情时睦的味道总是要比平时稍显强势。跟她契合度极高的无色无形之物不仅黏上来想勾着她颈后的气味腺做出回应,同时也在试图唤醒她作为alpha的部分。

她有点站不稳了。右手抚上门板时皮肤早就被湿意搔着张开毛孔,一瞬将她压倒的存在并非实质,“咔哒咔哒”的恼人声响在阻碍她听清睦的声音,而她的手在门把手和自己的外套间来回,不知为何宁愿呆靠在门前生闷气也不想赶紧去关了它。

那东西在响,响个不停。

它证明不了什么。

她可以无视。反正也没人规定她到了家就必须要由她关闭闹钟,不是吗?她现在应当把门推开,她该做的是冲进去解开裤子对着睦露出她总是半硬不软的腺体、她理应如同泄愤般发狠侵入睦比别人发育迟缓的身体那与年龄不符的窄小甬道——就像她以往“折磨”睦的那样——就像小睦折磨她那样报复回去。

她要看着她。就在每一次毫不怜惜的挺动又拔出后,她会让那总是干涩的肉瓣被自己那与身形不符的小东西撞击出红痕,她会掰正睦的脸逼迫她直视自己、直视她们脆弱的交合处。她想让睦正视她们两个残缺品的结合,而她也会看着睦淡漠的金色眼睛,在睦的逃避或不回避的注视中再一次发现——睦不在乎她。

睦不在意。

总是这样。

长崎素世摇头把糟糕的想象甩开,她开始烦躁。到底在跟谁较着劲呢?既然睦没有(也没兴趣)给她定下所谓的“门禁时间”,既然是长崎素世自己主动要在每个出门应酬的日子把不算常用的“小猫头鹰”设定好,让它的指针指向象征一天终结与开始的零点整,既然不管她做什么都影响不到睦、跟睦没有关系,既然是小睦有错在先——

那她的错误就不是错误。

不需要犹豫。她不会闯进去强迫睦,但她可以控制自己,自己的身体。

酒精会放大她的固执,被拖长的几秒钟延伸出无限的思考。解开腰带时她想她的心跳过速不是因为睦,但时常让她觉得自己悬在空中的存在却也不是酒。睦从没有离开过,每一次、每一天……就在那道门,门后。她在那里。

既然转速降低的脑子总是要比下体的反应慢半拍,再怎么不愿承认也要承认那些对长崎素世来说能形成实实在在刺激的细微反应全都来自于睦——还有会让她伤感的也是。

听着睦的声音自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该怎么说呢——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呢?

长崎素世知道自己现在不怎么清醒。可是,如果她的头脑不清醒,她的性唤起怎么会这么容易呢?难道她要保持不清醒更好吗?本能一定要先一步替她做选择吗?平时畏畏缩缩的部分在罔顾自己的意志时更容易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是这样吗?

她知道此刻飘荡在屋子里的香气不属于家里任何一种香薰,她知道时时回响耳边让她烦闷的也从不是什么闹钟响,她知道她只是不怎么想承认自己现在思考很费力、不想承认影响自己的来源其实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她不想承认睦对她的不在意。

她只是不想放过睦的一切。

她知道任何时候为自己或下体的不争气恼怒都没有意义,但是手在擅自动着。她知道那东西在掌心跳动的样子很难看,知道黏液带来的触感很恶心,还知道它会带给睦跟自己痛苦,但她仍在抚弄这对睦的一切都会有所反应的器官。长崎素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鲜明的快感会惹得她流汗又浑身发冷,脊柱的麻痒不断朝上攀升又向下游走。舒服到顶着腰双腿发软、打着哆嗦吐气时她觉得自己会比某些时候要清醒一点。

她想着睦。

“呃……”

不,并不怎么舒服。

长崎素世从不热衷于这种“自娱自乐”。她早就知道这世上没有哪个alpha的勃起障碍、射精障碍会仅在针对某人时不治而愈——所谓的爱和喜欢都没用。长崎素世(自认为)对若叶睦、对自己都不曾抱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早就知道她们两个是什么样的人,她对自己不抱期待,她只是会装作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似的,她一次次这么做了。

“嗯——!”

没能完全忍住声音。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她知道睦现在(或者任何时候)根本不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就像她不会在自己外出时发出哪怕一条讯息,就像她连发情期都要躲在房间里自慰而对自己的晚归不闻不问、毫不在意的那样。

睦不需要她。

她很难过。

别太在意了。长崎素世再次伸手摸在她已充血的器官上,仍旧假装那是睦的手。

呻吟和喘息都断断续续,却不曾停歇。睦跟平时稍有不同的啜泣声调很微妙,像是呛了奶的孱弱猫崽。长崎素世的手在抖,腿也在抖。她的脑子快要融化,腰软得像是整个上身都快塌下来。她想在这世上除她以外的所有人都绝对无法(不可以)将这种声音与任何情色幻想联系在一起——但她可以。(不过这没什么可骄傲的)她想她今天其实也没有在生气或者感到寂寞,只是从不知道原来睦也会在她不在时独自做这种事,稍微有点惊讶罢了。不如说……该说她还有点高兴吗?睦会做这种事,说明睦跟她还是有些共同点的。但长崎素世一想到睦会这样做可能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没用和她对自己的毫无期待,好像又有点笑不出来了——她猜现在她脸上的表情不会太好看。

“哈……”

长崎素世的手越动越快,睦也还在喘。她回忆过去,快感不断叠加,涌动的情感跟她的血液一同在她的血管中横冲直撞。

家里的隔音有这么差来着吗?好像不仅声音,连水声都正愈发清晰。长崎素世听着听着,突然有些搞不懂了:难道现在的她是在幻听吗?或许她在做梦?再或者仅仅是从门缝逸散出的睦的味道让她产生了睦在门后自慰的幻想?

只要打开门就能知道了。

她撑住门板,看着它、越过它。她再度想象此刻在门后自渎的睦是怎样的表情、想象睦被汗打湿的头发怎样贴在她的脖颈上、想象睦是如何洇湿身下的床单、想象睦正以什么样的姿势趴伏在她们交合过的床上艰难地填满窄小的甬道……

她会不会,哪怕就那么一瞬间——

会不会想到我?

“嗯———!”

“哈……”

闷声释放后缓缓放开捂嘴的右手,长崎素世用额头抵住门板。汗水被挤碎,屋内持续不断外泄的信息素跟从她后颈溢出的融在一起,急切的轻喘在告诉她睦还没结束。

她就这样听了一会儿,睦还没停下来。

而她,她看着自己左手上沾的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乳白色浊液、看着刚从它可怜的小东西上滴落的浊液化出的水渍,这次是真的笑了出来。

半吊子的alpha,半吊子的高潮,半吊子的婚姻生活,关于睦的一切——她参与进睦人生的所有部分都像是笑话。

睦会想她吗?

大概是没有。

她想,她什么都不知道。

长崎素世抵着门板,她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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