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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之書,6

小说:無題之書 2025-08-24 15:51 5hhhhh 6990 ℃

  艾莉莎愣了一下,她知道在有心人眼中,是難以避開今晚的侵犯;與其花錢還吃虧,不然乾脆承受他人的惡意。她收下免錢的那間房,上了三層旅店頂樓,右側的房間;搭乘一整天馬車,雖然什麼都沒做,身體依然疲累,躺上床沒一會兒就睡了。

  夜裡,艾莉莎被弄醒時,已被一個滿是酒氣的人壓住,男人的肉棒正頂入體內。

  「嗯——」

  男人聽見艾莉莎的聲音,見她睜開眼,眼底與臉頰眷戀的媚態,輕蔑笑:「小小年紀就不是處女,剛剛還矜持,欠肏!」

  男人罵完就開始重重抽送,艾莉莎心底難掩委屈,就算她想要,她也能選擇自己想跟誰做;分明是威脅她不能拒絕,怎麼又是她犯賤欲拒還迎?

  這讓她不斷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而身體能感受與弗爾不同的大小形狀,不同的進攻頻率與手段,相當放鬆任男人操弄。心中絲毫沒有任何被強迫的痛苦,滿足絞住男人的陰莖。

  「啊、妳媽是個極品,妳也是、肏,這又濕又熱的騷穴,平常都找誰幹啊?一天不被幹就發癢難受吧,肏!」

  弗爾在做的時候,與其說是對艾莉莎說話,更像是自言自語;這個男人則是不斷用言語貶低。

  「爽不爽啊?剛才脫妳褲子,底下就是濕的,等不及先自己玩了?還是一路都被操著過來,才累得一到房間就睡?」

  「母女倆都是、夾得這麼緊、整天躺著等人幹就好,天生當妓女的料!」

  男人肏得愈賣力,口中更是停不下話,等到高潮射精,才消停一下,抖了抖腰說:「哈、實在把我夾得太爽,捨不得拔出來,真有什麼我可不認啊,說不定妳自己都不知道懷上誰的。」

  男人拍拍艾莉莎的臉,親一口後翻身倒頭就睡。艾莉莎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在男人身邊躺下,背對男人,輕撫充滿熱流的小腹,舒服入睡。

  隔日一早,男人將艾莉莎翻過身趴跪在床上翹起屁股,抓住艾莉莎的腰再次操弄,口中依舊罵個不停。

  「肏、妳是要把我雞巴壓扁融了嗎、這麼緊、這麼熱!這麼爽啊?」

  「小賤人、爽就叫大聲一點,矜持什麼!讓整棟的人都聽見,一個一個來肏妳好不好啊?」

  結束後拍拍艾莉莎雪白的屁股,說:「這是早餐的收費。」

  艾莉莎在旅店吃過三明治與果汁,身心舒暢的走進綠水鎮,憑印象找到蕾姆作坊;已經有能起頭向多妮問起身體狀況的理由,就說是被旅店老闆侵犯後,發覺身體不同常人。

  蕾姆作坊有不少貴族常客,作坊位於城鎮鬧區,一樓前端接待客人,上二樓量尺寸或試衣服,一樓後面則是裁縫工作的地方。

  通常前段不會時常有人,蕾姆一般在後頭工作,有個小窗可以看到大門的動靜;這時還很早,蕾姆在前門打掃,抬頭看見來人,驚訝地說:「艾莉莎?」

  「蕾姆阿姨,好久不見。」

  「怎麼來了?村裡出事了?」

  「沒有。王城的衛隊來過,已經沒事,商隊也恢復,我才過來的。」

  「妳一個人?」蕾姆看向她後頭,確認沒有其他人跟著。

  「嗯。獵戶村有些人來找弗爾,他說我可以來綠水鎮找媽媽。」

  對弗爾的身世,蕾姆也有所耳聞,低聲罵了句:「居然還有人逃過一劫。」隨即換上笑臉,對艾莉莎說:「確實不該待在村裡,本來多妮這兩天就準備回去,正好繼續留著,過陣子確認那些人不會再來找弗爾,妳們再回去。但妳一個人過來,真是大膽,路上沒事吧?」

  艾莉莎笑了笑,點頭:「沒事,路上有村民一起出發呢。」

  「那就好。」蕾姆往後頭看一眼,突然想起似的,說:「多妮早上送衣服給客人,會晚點到,吃過東西了嗎?」

  「吃過了。」艾莉莎跟著蕾姆進屋,說:「阿姨,這段時間如果有我能做的工作,能不能交給我呢?」

  「那正好,原本單子還多著呢,但多妮擔心妳,想著回去一趟,確認狀況再過來。現在妳來了,少一趟奔波。」

  在蕾姆作坊裡,陸續有女工進來,都是艾莉莎的熟面孔;見到幾年未見的艾莉莎,都稱讚她愈來愈漂亮;接著問起綠林村發生的事情,現在狀況如何。

  聽見她們談論這恐怕是老天給那山村的報應,艾莉莎這才知道,獵戶村某些事蹟流傳很廣,並非是土匪窩,而是強搶、或是透過人口販子將婦女困在山裡。畢竟附近村鎮的人都清楚,沒那麼多女性願意嫁入山林間,那座山村一直不乏婦人與新生嬰孩,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至些婦人不齒山村那些人,也在情理之中。

  「就不懂多妮為什麼要把妳帶回綠水村,她願意再嫁,以她的條件,綠水鎮肯定少不了人樂意…」這人意識到艾莉莎在場,收住話,說:「妳在綠林村過得還好吧?」

  「還不錯。我們住的地方有後院能養雞、種菜,挺舒適的。」

  「但說真的,若有機會,還是別待在山村裡。」

  眾人妳一言、我一語,艾莉莎沒有太多附和或反駁,也只有一開始大家多話了些,蕾姆將工作分配下來,眾人就沒什麼時間閒聊。艾莉莎負責替一件已成行的禮服繡珠花,一投入,時間很快到下午,多妮這時才回到作坊。

  看見艾莉莎,多妮緊張地問:「村裡出事了?」

  「沒有。」艾莉莎放下針線,看她美麗的母親,雙頰紅潤,髮際有些汗,約莫是夏日一路走回作坊,卻有一番誘人的風情;以往艾莉莎怎麼會往女人性感的那面想,此時卻見什麼都蕩漾。

  「喬洛帶著獵戶村的一些人,去找弗爾,司教說他們可能是來找弗爾要些糧食,他們都說暫時別回家,我就來找妳。」

  「也好…那些人居然…妳一路過來,沒出事吧?」

  「沒事…」艾莉莎欲言又止:「我有事情想問妳…」

  多妮秀麗臉上浮現了然的神色,說:「妳見到王城的術士了?」

  艾莉莎沒想到多妮提起這個,直說:「嗯。見到了,我還替她們帶路上獵戶村。」

  「那麼,我知道妳想問什麼…」多妮整理人體模型身上的衣服,看窗外天色,夏天白日時常,多妮這種沒家庭的人,通常會把握時間多縫幾針,今天則準備依照工時下班。

  「我們回家說,還好這兩天有回去住,整理過。」

  每回來綠水鎮,多妮都是借住在蕾姆家,以往帶著艾莉莎時,也是如此;僅在前夫不需在外執勤時,才會往來住處與作坊。半小時的路程,沿途採買一些食物與水果,回到接近城牆邊的矮房。

  這裡的人親切地與多妮打招呼,訝異許久未見的艾莉莎,兩人一邊閒聊,慢慢回到久違的住處。多妮準備好簡單的晚餐,兩人坐在桌前,多妮斟酌,沒有問艾莉莎知道哪些,而是整理自己一路狀況開始說。

  「我們與白百合術士,是同一類的人,她們一眼就能發現;十年前,前來這裡處理災害的白百合術士,也一眼就問我,是否明白自己的體質不同常人。」

  暫且不用自白已經人事,艾莉莎沉默地點頭。

  「我的母親,也就是妳的奶奶,在我打算跟蕾姆到綠水鎮工作時,告訴我,我們的體質不同於常人。她的母親,也就是妳的祖母,是綠水鎮的一位妓戶,祖母說這是天職,要妳的奶奶也以販賣身體維生。」

  「見過無數男人成為母親入幕之賓,自小就在他人鄙視嘲笑中成長,她反而擁有異常的道德;對母親所言不可置信,逃離綠水鎮,到綠林村與一個樸實的農人結婚;然後,理解祖母為何會說,以身體營生是她們的天職。」

  「她告誡自己得要忠貞,而後結婚一年沒有懷孕的跡象,懷疑自己是否無法生育,自己又由母親所生,肯定是能夠受孕。她未必深愛丈夫,非要為他延續後代,而她認為在婚姻中,對這個保障她生活的男人,也得給他應得的。」

  「奶奶回到綠水鎮,尋找她的母親詢問這體質與生育之事,得知可到莫霓達祠堂祈求,但一生只能懷孕一次,且絕對是女孩;生育後母體不再會吸收能量,這能力由孩子繼承。」

  「祖母質疑她能保持忠貞到何時,就算生下孩子,只是沒有吸收的能力,這具身軀依然渴望男人,因為這是受到詛咒的血脈。」

  「我前來綠水鎮前,妳的奶奶告誡我,不可屈服於本能與誘惑。而我來到這裡,熟悉工作與環境後,嘗試去找妳的祖母。當時的她五十多歲,看起來有如三十歲的女性,以販賣身體營生,卻不是來者不拒,能當她入幕之賓的客人,非富即貴,生活環境優渥,並不是小巷裡環境髒亂的妓戶。」

  「克己的戒律,有原則地縱情享受,我困惑該如何選擇生活;祖母只說,日子是自己的,不給錢讓妳買麵包的人閒話兩句,又如何?一點都不重要。現在告訴妳這些,是希望妳在得知自身體質特異的狀況下,選擇想過的人生。妳若是對王城衛隊有興趣,也沒問題,只是此後一生,都得聽從王城的安排,何時生子、生下誰的孩子,以及沒有魔力後的歸處。」

  多妮選擇平凡的生活,但是否真的克己?艾莉莎此時保有疑問,否則怎麼在丈夫過世後,馬上就再嫁給弗爾;況且,還有旅店老闆的話。她無意指謫多妮是否該守貞,只是好奇。

  「媽媽,怎麼決定回綠林村?」

  多妮神色猶疑,說:「在妳父親失蹤後,有不少人打聽我是否有再婚的打算…有些人的意願挺強烈…為了避開他們,就決定找一個已經認識,且還過得去的人再婚。弗爾沉默、老實做事,保障我們的生活與自由;就算不怎麼風趣幽默,這也不是缺點。」

  料想不會從母親這裡打聽到兩人過往的細節,艾莉莎點頭表示同意。

  「如果妳有想法,想到綠水鎮生活,也沒問題。這裡有房子,妳有手藝,不是非得要在綠水村終老。更要小心,別輕易交出自己。」

  多妮接著對她簡略提些男女之事,艾莉莎敷衍地聽著,多妮以為她是害羞。而艾莉莎是疑惑多妮遇到的白百合術士,是否對她提過提亞馬蒂後裔,以及基普丁之石造成魔力失控的關聯;或是多妮認為那些不過是神話故事,並沒有提起的必要。

  艾莉莎反而認為,能得知避免遭陷害被置入基普丁之石,更是擁有這體質該注意的;這麼想來,昨晚輕易與陌生男人接觸,著實過於輕率、危險。

  接著兩人談些這陣子綠林村的事,提到喬洛,多妮聽說過村間傳聞,弗爾真正的父親是喬洛,從未見兩人有何交流。

  兩人睡下時,艾莉莎對多妮輕輕帶過的過去愈來愈好奇,無意識中體內魔力流動,在夢中見到少女時期的多妮。

  多妮與艾莉莎長得很像,較有辨識度的是眼睛,艾莉莎的雙眼圓潤水亮,多妮的眼細長透著淡漠。多妮一家住在南村偏西側的農民,在學習縫紉之前,跟家人種植香菇;弗爾在進入皮毛工坊之前,曾在北村司教介紹下,來多妮家的養菇場工作。

  弗爾在這裡待了一季,同時段還有其他人;一季之後正逢西側畜牧場剃羊毛的時節,需要人手,弗爾就去那邊幫忙。

  兩人不曾交談過,就算弗爾的視線經常在多妮身上,然而男孩的目光,多妮都已經習慣了。弗爾前往畜牧場的路線會經過多妮家,弗爾很早就得到達畜牧場,經過時多妮一家還在吃早餐,弗爾能透過窗看多妮幾眼。

  多妮看來對哪個關注都不在意,其實暗中觀察,誰會是最安全的人選。多妮的母親決意與克己、忠貞,然而身體的渴望、取悅男人的本能,讓夫妻的夜生活熱烈綿長。夜中不小心撞見的多妮,從懵懂到了解,然後嘗試。

  只用手撫摸,敏感處帶來的快感就讓她欲罷不能,曾在鏡子前張腿細看,手指在那陰幽穴口輕撫,沒有勇氣進入;依舊只靠撫摸粉嫩的蒂心滿足自己。她好奇由別人撫摸的感受,得是個心照不宣,不會張揚的人。她聽聞過村中傳聞某些女孩放蕩的行為,多妮不想成為別人談天的話題。

  她選中弗爾,一個流有土匪血脈、受侵犯到神智不清的女子所生,就算事跡敗露,人們會指謫的對象肯定是弗爾。

  弗爾平時都在中午前離開畜牧場,這天香菇收成,父母帶去市場兜售、換物,多妮留在家裡,照料部分要曬乾的菇類。

  多妮喊祝弗爾,兩人到養菇房後方偏僻的林間,她拉起裙子,露出赤條條的兩條白晰長腿,光滑小腹露在男人眼前。

  她其實很緊張,卻是自然地開口:「只要你什麼都不說,就讓你摸。」

  弗爾果然一言不發,手指伸入兩腿之間,觸碰之時,多妮微微張開腿,男孩粗糙的手指輕易抹開陰脣、碰到敏感芯蕊。

  光是這樣一碰,就讓多妮滿足地輕吟出聲,弗爾摸著,緩緩抽手,看著被沾濕的手。多妮不滿他抽手,輕喘:「繼續…」

  弗爾蹲下,兩手掰開多妮的大腿肉,伸舌舔上。多妮先被嚇一跳,而後舒服得主動曲膝把腿張得更開,讓弗爾埋臉進去。被舔得高潮好幾次,兩腿軟得站不住,靠在樹幹邊坐下,兩腿大開架在弗爾肩上。

  多妮希望這樣的高潮持續,仍有一點理智知道不能被家人發現,看著天色,不捨地說:「可以了…」

  弗爾很聽話,站起來時,鼻尖以下都濕漉漉的,他拉袖子擦過,似乎是遵守多妮一開始的命令『只要你什麼都不說,就讓你摸』,一言不發地離開。

  在那之後幾天,多妮觀察父母、朋友,對她的態度無異,安心之後開始想著還能有什麼機會找弗爾。她不想讓人發現與弗爾走得近,兩人的生活環境又鮮少交集;除了養菇,多妮父母會上山採菌菇,以往多妮會一起去,這年多妮的母親希望她學其它技藝,就讓她學縫紉。

  父母上山時,她就去托洛絲那裡,弗爾近來沒有在西村出現,已經在北村的皮革工坊當學徒;他明明很不起眼,朋友間偶爾卻會提起他的傳聞。

  一日多妮前往托洛絲作坊時,路上遇見送貨品的弗爾,多妮看了他一眼,往回走,繞過自家,走到上次嘗鮮的那個地方。

  弗爾跟上,多妮拉起裙子,脫下裡面的襯褲與內褲,坐在樹旁張開腿,弗爾趴下向狗一樣爬近,伸舌興奮地舔。

  多妮仰頭嘆息:「真乖…」

  這次多妮注意到,弗爾舔著,一手伸入褲襠裡套弄;她知道父親與母親如何糾纏在一起,此時的多妮覺得被舔弄就夠了,無法想像擁抱一個男人。

  再兩個月後,同樣在路上碰到送貨的弗爾,一樣引誘他到偏僻的林間;不同的是這次多妮被舔到滿意後,弗爾壓住她,將勃起的陰莖頂進去。驚訝、疼痛,很快被爽快取代,多妮與夜裡見到的母親一樣,兩腿大開擁抱身上的男人,腦中不斷想著:『原來母親喊的好爽,再用力點肏我』是真的這麼舒爽。

  不知節制的男孩很快地,給多妮初次吸收男人能量的體驗;休息一會兒,多妮趴跪在地上,弗爾抱著她從後面肏。多妮想著:先前把他當狗呢,現在自己也成了母狗…

  弗爾滿足後,依舊一言不發離開;多妮輕撫小腹,感受前所未有的舒暢。

  然而到多妮與蕾姆一起前往綠水鎮之前,兩人碰面次數只有這三次;嘗過滋味的多妮總是不斷回味,離開前母親的告誡言猶在耳,這個血脈、這個體質是詛咒,不可屈服於本能與誘惑。若她想要理所當然享受,就得如母親那樣,找個男人嫁了。

  在綠水鎮,弗爾送皮草、皮革過來時,他們對上眼,卻沒有能發生事情的機會。每兩個月,多妮會回綠林村一趟,在一年後,第六次投宿這間旅店時,老闆在她面前放下兩把鑰匙。與艾莉莎不同,她選擇付錢的那間,那晚房門輕易被打開,一身酒味的男人拉開她的腿用力頂,笑:『妳花錢買的服務,滿意嗎?看妳開心、興奮的,上下都流一堆水,饞很久了吧。』

  確實很久…多妮的身體違背腦中的意願,緊緊纏住男人,一次次的高潮下,沒有母親對忠貞的執念,多妮縱情享受。日後每回都心安理得接受免費的那個房間,偶爾會有老闆的朋友一起出現,多妮無所謂,他們能她度過舟車勞頓後美好的一晚。

  多妮與蕾姆初到綠水鎮,歸處是蕾姆阿姨的裁縫店;兩人在工作上有其長處,然而多妮的容貌,比手藝之前更早傳開;也因為多妮的話題,櫥窗中的成品引起更多人關注,漸漸受到街坊間以外的富家夫人小姐的注意。

  工作之餘,多妮對艾莉莎淺淺帶過去見過祖母,知道祖母以身體營生的狀況。其實多妮與祖母的交流很頻繁,祖母甚至替她安排一個房間,這是祖母設立的娼寮,能來這裡的男人非富即貴。祖母為她介紹客人,因祖母很清楚,她們的身體渴望男人。

  多妮對蕾姆提過有這位祖母在綠水鎮,也說過她以身體營生,然而畢竟是血親,每周會去看她一次。因此每次做完禮拜的下午,多妮會到那個地方,戴上化妝舞會的面具,等待祖母介紹的男人過來;對方也會戴上面具,度過歡愉的一個下午。

  就這樣過了幾年,某個貴族想將祖母帶入家中給名分,引起貴族夫人的忌妒,派人將祖母捉去鎮外流浪漢聚集的營地,以食物收買流浪漢,讓他們不准讓祖母回鎮裡,要怎麼處置都可以。

  過很久之後,多妮才得知祖母的遭遇。當時的多妮只是突然得不到祖母的訊息,與祖母一同經營娼寮的夥伴也不知去向。不好自己去那個接客住處,找不到祖母的下落,正逢蕾姆接手裁縫店,訂單量增加的時節,多妮將心力都放在工作上。

  當訂單一件件完成,沒有宴會、祭典需要趕工禮服,空閒下來後,多妮這才感受到身體的空虛飢渴,不知如何排解。這時有家富商提出要求,要她們派人去宅邸修改禮服。

  這是常有的工作,未必重做一件新的禮服,而是拿舊的禮服修改皺褶花樣,或是因應身材就放寬、收緊。

  多妮前往那家宅邸,替那位夫人放寬禮服的腰身,需要處理三件禮服,夫人量好尺寸就前往其他貴婦家喝下午茶,多妮留著處理衣服。修改好正要離開,被拉進另一間房裡,那人將多妮丟在床上趴著,猴急地撩起多妮的裙子,扯下底褲就把肉棒朝多妮腿間頂。

  多妮半推半就地讓自己被侵犯,那人事後塞給多妮的紙鈔,比公定的修改禮服價格多了不少。多妮回去後將公定的收費交給蕾姆,其他保留下來,與祖母那邊所介紹男人留下的錢,好好地存著。

  這間裁縫工坊,自蕾姆接手後,以蕾姆與多妮兩人的設計獲得青睞;蕾姆打理店裡,外出到宅修改衣服這工作,都由多妮處理。蕾姆知道,有些人是刻意想見多妮,提過現在作坊打出名聲,可以讓客人把衣服送過來修改,不用每件都外出處理。

  多妮則說,只要不是訂單多到騰不出手,這也是留住客人的必要付出。蕾姆被說服,而多妮外出,也不是每家都有膽大心急的男人會對她做什麼;過段時間後,多妮回到先前祖母替她安排的那個房間,祖母失蹤,她的同僚好友避一陣風頭後,回來繼續經營。

  多妮只借用房間,不靠祖母的同僚招客,有幾處有默契的男主人,會在禮拜後來到這間房間,規矩與先前一樣,彼此戴上化妝舞會的面具狂歡。有幾位男主人發現,原來他們以前就相遇過,畢竟多妮的身體,具有極大的辨識度。

  在這幾個男主人介紹下,會有不同的人來到這裡;每兩個月回綠林村看父母幾天,回程到旅店老闆的房間裡。然而多妮卻愈來愈饜足,因此她答應一個年輕衛兵的求婚,她想要每晚都有個男人在身邊,理所當然地朝他索求。

  結婚後,多妮停止娼寮的活動,偶爾還是會以修改衣服的名義,被叫去對方家裡。過陣子衛兵升職,一個月中有半個月不在鎮裡,多妮瞞過蕾姆,再次回到到娼寮,這次隨鴇姆安排客人。

  母親要求忠貞的偶爾在心間浮動,愧疚之下,多妮決定為衛兵懷孕;一年後艾莉莎出生時,多妮能覺得除了孩子誕生,還有什麼一起離開體內。多妮抱著嬰孩,她不知道她母親生下孩子時是怎麼想的,此時多妮看著這可愛的女孩,知道她流有淫蕩的血脈,日後也會對任何男人來者不拒。

  艾莉莎的父親很開心,抱著母女喜悅掉淚,因此多妮拋開決定艾莉莎生命存留與否的想法;無論這女孩日後會因這血脈感到享受或是痛苦。

  就算生下一個孩子,多妮身軀取悅男人的能力絲毫未減,除了無法再吸收精液,其他什麼都沒變。雖然帶著孩子,只要孩子睡了,做什麼都很自由,有些男人甚至更加興奮。

  等她大一點,禮拜後她會留在教會上主日學,多妮會在傍晚來接她。艾莉莎確實一直都沒發現,多妮在這段時間,是在娼寮接客。

  再過幾年,到了綠水鎮外村莊發生魔力失控的事件,多妮的丈夫失蹤,白百合術士淨化,王都衛兵清理後續時,帶回丈夫的銘牌。多妮是在鎮外的營地領到銘牌,她心中沒有實感,要說深愛也不至於,她只是在想,丈夫失蹤這段時間,不少人對她的歸處很感興趣,下一步該怎麼辦?

  營地附近是流浪漢聚集的營地,王都衛兵沒有驅逐他們,甚至還會提供些許食物給他們;據說是白百合術士的意思。

  多妮經過時,瞥見一張熟悉的臉,那雙碧眼也盯著她。是祖母,多妮快步上前,蹲在她面前,蒼老的面容對她微笑,說:「在生命結束前,還能見親人一面,還真不錯。」

  祖母對她說出遭到貴族夫人忌妒,下令不准她回鎮裡,也不能離開這個流浪漢營地;只能盯著城鎮圍牆,夜夜取悅流浪漢們換得一塊麵包一杯水。因提亞馬蒂血脈的身體特質,她不曾染病,也讓這些流浪漢們過得很愉快。為了貴族夫人提供的糧食,流浪漢們不會違背貴族夫人的命令,讓她離開;在夫人手下來看狀況時演她受盡欺侮,祖母在這裡過得還算愜意。

  然而當年歲呈現在臉上、身體上,流浪漢們對她感到索然無味,貴族夫人也忘了這個營地,失去固定糧食,祖母也平等的成為一個無處可歸、毫無用處的流浪漢。等她的氣息停止,就讓她的屍首與被汙染的魔物屍體,一起火化就吧。

  祖母說完後,閉上眼,微弱的呼吸漸漸停止。若多妮沒見到她,祖母最後的遭遇就是屍體隨意被丟棄在荒野林間,一名白百合術士走近,問她要怎麼處理親人的屍體。多妮轉達祖母最後的話,白百合術士讓衛兵將祖母的屍體帶過去。

  那名白百合術士對她說:「妳已經有孩子了,丈夫過世後,有什麼打算?王城有位我們這類人,提供平安居住的地方。」

  這名白百合術士,想招攬多妮帶艾莉莎回王城。但多妮仍在消化祖母幾年前的失蹤與現在重逢後的死亡;她與各家男主人的交易並不是天衣無縫,也明白許多女主人只是對丈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她們真感到威脅,對男主人頂多說幾句,對她可不會客氣。

  她不敢冒險前往陌生的王城,此時只想暫時離開綠水鎮,降低那些男人對她的關注,避免遭受忌妒惹上無妄之災。而她也需要一個能名正言順找的男人,於是想起綠林村的弗爾,她的第一個男人,決定讓弗爾當再婚對象。

  弗爾什麼都沒問,就接受她們母女;再婚、一陣子就會去綠林鎮工作半個月,多妮說婚後的規劃,弗爾點頭,沒表示任何意見。弗爾不多問,起先還讓多妮感到不安,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是不是另外有打主意。過上幾天早晚都被肏爽到噴水的生活,多妮對自己的選擇很滿意。

  多妮一度懷疑弗爾是否也是奇特的體質,前夫再怎麼眷戀她的身體,也沒辦法每天做到多妮盡興。

  艾莉莎睜開眼,還來不及回想夢裡所見,她嘗試調整呼吸,減緩身體空虛的疲累感;這比上次窺探兩名白百合術士那次好多了,或許是她慢慢掌握輸出魔力的方式,沒讓自己一下被抽空。

  但艾莉莎依舊不想動,多妮當她初次一人出遠門,昨晚還得再鎮外過夜,肯定過得不安心,這時疲累都湧上。多妮讓她在家裡休息,準備麵包與水放在床頭。

  聽門關上,多妮的腳步遠離,艾莉莎嘆口氣,此時的她好想要男人。她知道隔壁有個叔叔,是與生父一起長大的朋友,值勤時常請他照顧多妮母女;此時想起他與多妮相處的細節,以及昨晚夢境閃過的許多畫面,那叔叔在床上也將多妮照顧好了;叔叔有自己的妻子,仍沉迷多妮美麗的臉龐與身軀。

  艾莉莎側過身,大腿交疊磨蹭,雖有一時爽快,但沒有艾莉莎真正想要的東西進入體內。她坐起身來,拿起床頭的麵包慢慢啃。以平時的飲食,除了填飽肚子,有能有些許轉換成能量,只是遠遠不如精液直接且龐大,畢竟那可是能創造靈魂的能量。

  艾莉莎能理解多妮輕易答應年輕衛兵求婚,找一個能理所當然度過漫漫長夜的男人;艾莉莎想回綠林村,就算喬洛那些人在也無所謂,就算當她們的玩物也無所謂。

  吃完多妮準備的食物,艾莉莎再次躺下,這次意識模糊間,看見綠林村。當艾莉莎離開林間小屋後,喬洛等人說明來意。

  「王城的衛兵還沒離開,我們不方便進村裡,替我們準備一些糧食。」

  弗爾點頭答應,接過喬洛給的銀幣出門先去南村一趟回來,看來不是第一次替他們跑腿;弗爾走了兩趟,準備足夠應付十天左右的糧食,與他們一同走後院的山路,比平時從南方山路去獵戶村,多兩個小時的路程,回到他們位於獵戶村西側的山寨。

  留一個人在這裏看守這擄來的三個女人,當他們發現山間仍有王城衛隊的蹤跡時,就將三人用藥迷暈,避免引起注意。

  這日天色將暗,沒有生火,幾人分了麵包果腹,明日打算前往更北邊的山林;不僅是逃開王都衛隊,更是這片經過魔力污染的土地,沒有活物,連隻螞蟻都沒有。

  屋舍被破壞的部分不多,過一晚仍算舒適,有幾人還有閒情對被迷暈的女人肏上一炮,這才身心舒暢休息。

  隔日三個女人清醒一陣,迷糊間被餵幾口水,水中依然下了迷藥,昏睡過去,由男人扛著上山。跟隨林間獵人留下的記號,他們來到一處小溪,靠山壁處建有一間木屋,是獵戶村的獵人往山裡狩獵時的休憩所。

  這裡有人生活的痕跡,不久後他們就見到兩名上山狩獵逃過災難的獵人。與喬洛的人加起來,有十三個人。有人笑說:「那三個女人替我們一人生一個,很快人就多起來了。」

  眾人笑著看那三個昏迷中的女人,沒人對魔女引發的災難有任何戒慎恐懼,他們依舊活的自大狂妄。

  這間休憩木屋肯定住不下,他們帶了工具過來,開始分工建造簡易的居住地。弗爾與兩人回到綠林村,再由弗爾出面買些幼雞、幼鴨,飼料及其他生活用品。

  回家的路上,他遇到吉魯,吉魯向他問:「艾莉莎在哪?她答應我,帶王都衛兵進獵戶村,會替我找未婚妻的下落。」

  「她去綠水鎮,暫時不會回來。應該是不好的消息,所以她沒跟你明說。」

  吉魯搖頭:「我剛剛去你家,看到兩個人,他們是獵戶村的人⋯有人活著,我相信她也活著。」

  弗爾不理他,繼續往前走,吉魯跟上,說:「讓我去看看有誰活著,我真的無法放下心。」

  弗爾不擔心吉魯會洩漏土匪們的消息,很多人都認為吉魯已經瘋了,怎麼會為了才見幾次的女人就著魔成這樣。就算他到街上大喊獵戶村有誰活著,也不會有人當真。

  吉魯很乾脆被當作一個人力,跟著弗爾前往北山木屋。他們在天黑前回到北山的木屋。在這裡的人已成功狩獵一頭山豬與一匹鹿,將皮剝下,能讓弗爾帶回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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