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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遮】囹圄

小说:源平大饭店源平大饭店 2025-08-24 15:51 5hhhhh 7530 ℃

今日是松殿关白寿宴,关白于京中府邸广邀达官贵人赴宴,遮那与春玄奉源赖朝之命伪装成白拍子与乐师参宴刺探情报。

松殿府门口张灯结彩、车马辐凑,衣着华丽的达官贵人们来来往往,好不热闹。身着白拍子装束的遮那跟在乐师装束的春玄身后,来到了松殿府。

“喂,你们两个,到这里来做什么?这可是松殿关白殿下的府邸!”松殿关白府门口的武士将薙刀一横,拦下了遮那与春玄。

“武士大人,我们是流浪的乐伎,听闻今日松殿关白殿下寿宴,特来献舞。”

就在武士半信半疑之际,一位丽人从面前男子身后走了出来,盈盈一拜,柔声说道:“我与春阳本是流浪艺人,旅行至京都,听闻今日关白殿下寿宴,特来献舞,一来,愿为关白殿下祝寿,二来,也希望讨些赏头,勉强度日。还望武士大人通融。”

见如此丽人,武士也不好再说什么硬话,只好随手招来女房,将他们带去偏室等候贵人的召唤。

松殿府的正殿中一派靡靡之音,贵人公卿们与打扮妖艳的游女们欢笑取乐、雅歌投壶,只有一隅与这欢乐气氛格格不入。

平四郎知盛今日代表平家赴宴,这是松殿关白与六波罗殿起冲突后平家人的首次赴宴。赴宴的知盛只是偏安一隅默默饮酒,参宴的众人知道平家与松殿关白的冲突,也不敢贸然上前,触了霉头。

就在这宾主尽欢之际,一位仆人入殿向松殿关白报告了有白拍子献舞一事。

“哦,有白拍子特意来为我献舞祝寿?哈哈哈哈,好,宣她入殿吧。”听见有白拍子特意来为自己献舞祝寿,松殿关白不由得得意大笑,心情愉悦地宣遮那与春玄上殿献舞。

喧闹间,只见一身着白色水干、头戴立乌帽子、腰佩黄金太刀的少女从侧殿进来。白色水干穿在少女身上并不显得朴素,更有圣洁之感,秀丽的容貌一如草叶之朝露、水中之明月令人生出无限的爱怜,鬓边的山茶花也不敌少女妍花盛放之姿。一时间,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名少女吸引过去。面对众人的注视,少女俯身下拜:“妾为乐伎千岁,妾与乐师春阳得知今日为关白殿下寿宴,特来祝寿。”

“哦,你叫千岁是吧?抬起头来。你看今日我寿筵美女如云,千岁你又有什么特别的节目呢?”

“是。殿下,千岁愿为您剑舞助兴。”遮那顺从地回答。

“哦,剑舞?倒是难得。”松殿关白被遮那的剑舞挑起来兴趣,“千岁,开始吧。”

“是。”

一边的春玄拿出笛子,放在唇边,乐声倾泻而出,遮那的舞步随着春玄的笛音而动。

悠扬的笛声中,遮那已将太刀抽出,伴着笛声,遮那手握太刀随着节奏轻转、拧腰,无论是鬓边的山茶花还是翻飞的长袖,无一不令人为之目眩。笛声一转,节奏逐渐激昂,遮那的招式也逐渐凌厉,银光一闪,刀如白蛇吐信,亦如游龙穿梭,遮那的步伐变换,随着节奏加速,春玄的笛声愈高,转为凄厉,遮那一转身,竟是在足尖一点,向桌子借力,在空中做了个完美的空翻后稳稳落下,收刀入鞘。

舞终曲尽,达官贵人们已是目为之眩、魂为之销,大殿中一片寂静,众人似乎还沉醉在遮那的舞姿中。松殿关白率先反应过来,连声赞叹:“真是厉害啊,千岁。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舞技,不如从今以后,你和春阳便留在我的府上吧。”

还未等遮那开口拒绝,忽然一个声音从角落中传来。

“千岁的舞姿如此动人,令我也心动不已,不知关白殿下可否割爱呢?”

开口的是一个年轻男子,身着绘泥金万寿菊与樱花的浅缥色狩衣,戴着垂缨冠,手中折扇轻轻敲着桌子,随意地依靠着桌子,与其他贵人不同,身边并无陪酒的游女,一副疏落姿态。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男子身上。

开口的正是平知盛。

平家人一向目中无人,这平四郎在关白殿下的寿筵上公然与殿下抢夺白拍子,在座的各位一时间心思各异,有的人不由得在心中暗骂平家人实在无礼,真以为日本可以任由他们一手遮天,而有的人则是坐山观虎斗以图渔翁之利。

见事态开始逐渐不受控制,春玄向前一步,俯首跪地,继而开口道:“春阳与千岁感谢各位大人们的垂爱。但在下与千岁本为流浪艺人,旅行至京都,偶然得知殿下寿筵,仰慕殿下的气节,故而进殿献舞,我二人无意于长居京都。”

春玄此言说得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松殿关白这才面色稍缓,对遮那与春玄道;“千岁,你二人既为流浪艺人,那我也不便勉强。”

闻言,知盛将折扇打开,掩住微笑的唇角:“既然关白殿下都已如此,我作为客人又能说什么。”在刘海的阴影下,知盛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遮那,令遮那感到背脊发凉。

从他人的窃窃私语中,遮那得知此人乃是平氏当主入道相国清盛公的四子,中纳言知盛卿,也就是害她离开鞍马、逃离京都的能登守教经的堂兄。细细想来,她未曾与知盛相遇过,且自己今日一袭白拍子装扮、春玄也做了伪装,即使是教经在此也未必能认出她来,想来应该无事,只是不知知盛这过分强烈的视线是何意。

见殿内气氛稍缓,遮那也俯身下拜,为松殿关白唱了一段贺寿的今样后,在关白的许可下与春玄敛祍离开。

望着遮那与春玄离去的背影,知盛的唇边笑意更浓,知盛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敲桌子,一个随行的武士走上前来,知盛向武士耳语了几句,只见武士的面色稍有变换,随后又快步退下。

感受到知盛灼人的视线如蛆附骨,遮那直觉感受到危险,只想快快离去,望着遮那落荒而逃的身影,知盛不由得愉悦地笑出了声。

待离开关白府这个是非之地,遮那才放松了下来。

“遮那,你还好吗?刚刚你好像很紧张?”春玄轻轻拂过遮那面颊边的碎发,温柔地开了口,温柔的月光下,乐师打扮的春玄更显出与往日不同的清秀俊美。

“不用担心,春玄,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有些紧张罢了。”感受到竹马温热的体温,遮那心头一热,心也砰砰直跳。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并不理解的情愫似乎开始在遮那的心中悄然生长。

“只是……知盛的眼神让我感到奇怪,春玄,我今天的打扮很怪异吗?”遮那不确定地开口,向春玄诉说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不,你今天的打扮很美。你发现了吗,方才殿上的公卿、大夫、殿上人们的注意都被你夺去了,就连关白殿下与知盛都想从我身边将你夺走。”春玄捧着遮那的脸,痴痴地望着,“如果你只属于我该多好。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去,也没有人能让我们分离。”

遮那仰视着春玄,忽然发现竹马已经比自己高出许多了,背着光,春玄的面容看得并不真切,只觉得春玄藤紫色的眸子较之平时更加幽深,像是要将自己的心神都给吸进去了。

暧昧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不速之客给破坏了。

“喂,你们两个就是春阳和千岁吧。我家公子有请。”几个武士忽然从暗处走出来,将遮那与春玄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你家主人又是谁?”春玄向前一步,将遮那护在身后。

“哼,去了你们就知道了。”武士们并没有正面回答春玄的问题,而是步步紧逼。

“劝你们快跟我们走,不然待会受苦的就是你们了。”武士一边说着,一边拔出太刀。

见武士们如此蛮横,遮那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抽出腰间太刀,挡在春玄身前。

“挡我者,死!”

武士们见区区白拍子竟敢对武士拔刀相向,于是便将遮那围住,想将人强行带走。

遮那持刀砍向距离她最近的武士,意图突破武士们的包围圈,带春玄离开。武士们受制于知盛不可将人伤得过重的命令,被遮那砍伤了不少人,可是架不住围住遮那的武士众多,遮那还要保护没有携带太刀的春玄,一番车轮战下来,遮那身上也添了不少新伤,体力也消耗了大半。

“浑身鲜血的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美丽。”愉悦的笑声从幽暗的巷子中传来。

遮那顺着声音望过去,是知盛!

知盛的身影一半隐在暗巷中,一半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凌凌的月光下,知盛唇边的笑平添几分诡异与嗜血。

“知盛,是你!”遮那用太刀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对知盛怒目而视。

“千岁,不,应该叫你遮那王,还是源义经呢?呵呵,不管是千岁、遮那王还是源义经,源氏的姬君,最终你都将要成为我的妻子。”面对遮那的怒视,知盛不为所动。

“哦?体力不支了吗?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打败你,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吧!”知盛一边愉悦地笑着,一边将腰间的太刀抽出来,姿态优雅。

受此挑衅,遮那稳住身子,将太刀对准知盛。

“知盛,我绝不会如你所愿。”

“呵呵呵,姬君,我拭目以待。”

太刀相碰发出的铮鸣划破宁静的夜,知盛面上的笑意渐深,蓝色的眸中因兴奋浮动着些微金色的光芒。知盛的速度极快,简直不像是人类能有的速度,体力耗尽的遮那自不是知盛的对手,手臂、侧腹等地方的伤痕逐渐增多,在知盛看来,浴血的遮那更显艳丽。

一时不察,遮那身上又添新伤,流出的血渐渐在地上积成一滩,力气也逐渐流逝,眼前一阵发黑,身形不稳。

就在遮那身形不稳向前方倒去之际,知盛一个横血振、将刀纳入鞘中,伸手揽住遮那。

在意识逐渐消失之际,遮那只听见春玄一声撕心裂肺的“遮那——”。

知盛揽住遮那,面上的愉悦显而易见,他一边轻抚遮那的面颊一边轻声说道:“终于,捉住你了,姬君……”

遮那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陌生的屋子中,无论是室内的花鸟金屏风,还是烟雾缭绕的仙鹤香炉都是自己所陌生的。

发现遮那醒来,一个陌生的女子膝行到遮那身侧,一边将她扶起来,一边问道:“夫人,您醒了?”

“你叫我什么?这是哪?春玄呢?”遮那的问题如连珠炮一样,让女房应接不暇。

“夫,夫人,这是六波罗,在您昏迷期间,知盛大人已经宣布与您成婚了……”

女房的话让遮那从裀褥上惊坐起来,遮那这才发现自己身着女子的小袖和服,身上的血迹与伤口也被人处理过了。

遮那猛地攥住女房的袖子,激动地问道:“平知盛呢?平知盛在哪?我要见他。”

话音刚落,拉门便被打开,知盛背着光出现在门口。女房见主人回来了,便悄声退下。

“姬君如此想念我,一醒来就询问我的下落,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知盛语带调笑,在遮那身边坐下,用折扇挑起遮那的一缕头发,轻嗅后开口,“果然,女房们调配的香汤很适合你。”

遮那伸手打去知盛的扇子,开口质问道:“平知盛,你把我关在这里想做什么?春玄呢?春玄在哪?”

“方才女房说过了吧,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自然要在这与我一起生活。至于春玄,那个和你一起行动的人吧,他,身为源氏,自然是在牢里。”

“平知盛,你把我关在这究竟想干什么?”

像是被遮那问住了一般,平知盛愣了愣,指尖抚过遮那的唇,渐渐向下,抚过白皙纤细的脖子,停在衣领处。

“姬君,我说过,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自然要与我生活在一起。至于那个叫春玄的源氏之人,他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若是你乖乖顺从我,我自然不会让他有事。”一边说着,知盛的手一边向下移动,在遮那的和服腰带处停留。

知盛的指尖一挑,遮那的衣物便散开了,原先与知盛打斗时受的伤已经没了,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不知道该说平家的药好还是遮那的身体素质好。

遮那不知道的是她的伤之所以好得这么快,不是因为药,也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素质,而是知盛在她昏迷的这段时日,日日用自己的气为她疗伤。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滑落,少女柔嫩的身躯逐渐显露出来,从精致的锁骨、柔软的胸脯,再到纤细而有力的腰肢,都被知盛用大掌一一丈量,寸寸抚过。

知盛的触碰带来一阵阵战栗,遮那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微微咬着下唇,恐惧的泪水逐渐充盈眼眶。

知盛看到遮那的泪水,不由得面颊发红、呼吸急促,他轻轻舔去遮那的泪,湿热的呼吸喷在遮那的面颊,话语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终于、终于,又见到了你美丽的泪水……姬君,请为我哭泣吧。”

知盛的手抚过腰间,逐渐向下,向少女的羞处去。

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分开两片玉贝,看到粉色的阴核与紧窄幽深的穴,知盛不由得赞叹道:“真美啊,姬君!”

知盛似是被遮那不为人所知的美丽所蛊惑,带着常年握刀所留下茧子的食指钻进了遮那的穴。

从未体会过的异物感让遮那无所适从,唇边不由得逸出一声暧昧的喘息,随后又羞耻般的用手挡住,不愿再发出这般羞耻的声音。

知盛对遮那的反应感到满意,待未经人事的小穴可以适应一根手指之后,知盛又将一根手指放了进去。两根手指在窄穴内肆意搅动,像游鱼入水,这边钻钻、那边碰碰,敏感的穴在知盛高超的技巧下,逐渐流出潺潺春水。知盛将手指抽出,拉出淫靡的银丝,知盛将沾着液体的手伸到遮那面前,炫耀似的开口:“姬君,你看,这是你动情的证明哦!”

说着,将遮那的手拿下来,唇齿相依间将遮那的呻吟吞入腹中。

知盛的舌叩开遮那的贝齿,钻入口中。猩红的舌数过齿列,随后划过上颚,带来一阵战栗,知盛另一只干净的手固定住这那的后脑勺,强硬地邀请遮那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遮那想要推拒,却因为无力手掌堪堪挡在知盛胸前,一副欲拒还迎之姿。遮那不知道的是知盛在亲吻她时不自觉地吃了她的气,所以遮那才会浑身发软,无力抗拒。

知盛通过接吻来转移遮那的注意力,发觉少女的小穴逐渐发软,不再抗拒,渐渐增多了手指的数量。

唇齿缠绵与下身传来的快感让遮那无所适从,少女不由得攥住知盛胸口的衣物,揪出褶皱,身子也不自觉得往知盛怀里钻,以寻求安全感。

察觉到少女的反应,知盛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不知知盛是碰到了遮那的何种要处,少女眼前白光一闪,穴道不住地交缠,咬住知盛的手指,两条细腿也搅在一起,足尖紧绷。知盛将手指抽出来 ,穴口不住地翕动,春水在裀褥上汇成了小小的一滩,知盛望着少女含露吐珠的花穴,呼吸逐渐急促,面上也浮上不自然的潮红:“姬君,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知盛坐起身,褪下繁复的公卿衣服,跪坐在遮那的双腿之间,少女的双腿被大剌剌地打开,软枕被垫在腰下,知盛坚定地将粗热的茎柱挺入少女紧窄逼仄的娇穴中。撕裂般的痛苦从最要紧的地方传来,遮那想叫出声,却又不愿意在平家人面前示弱,只好咬住自己的手臂。知盛的阳物也被尺寸并不适配的窄穴紧紧咬住,并不好受,但是彻底占有、采撷枝头含苞待放的花朵的兴奋感让知盛更进一步地挺进。阳物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挺进深处,直到碰到宫腔,遮那的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少女纤细的手不断拍打着知盛不断贴近的火热身躯,口中不住地哀求:“不,知盛,不要——”疼痛与恐惧让少女的额前留下冷汗,凌乱的额发粘在面颊上,平添了几分柔弱与无助,含泪的眸子盯着知盛,让知盛的心中更添几分凌虐欲。

少女无力的捶打对于改变自己的现状无济于事,知盛将遮那的两条细腿抬起,搭在肩上,这姿势让两人之间的肉体更加挨近,成年男子精壮的身躯带着灼人的热度附上来,像是一座牢笼,将遮那紧紧锁在身下。

知盛一边挺动着下身,肉体碰撞声与水声交缠,淫靡不堪,一边俯下身来轻吻遮那,从泛红湿润的眼角,再到布满泪痕的面颊,吻过白皙纤长的脖子,逐渐向下,在胸前柔软处停留。无论是少女的馨香还是柔嫩的皮肤,无一不在诱惑着知盛。

遮那常年扮做男子,裹着裹胸布,故而胸前柔软并不丰盈,只是小小的、嫩嫩的两团,知盛只一手就能将其握住,玉乳上缀着粉色的乳尖,像是粉荷花苞般惹人爱怜。知盛伸出舌头,舔过胸前的肌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像是冰冷的毒蛇在皮肤上蜿蜒前行。知盛含住粉嫩的乳尖,用舌头挑逗、用犬齿轻磨,知盛所带来的陌生快感让遮那的下身咬得更紧了。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变化,知盛又用力挺动了一番,顶着宫腔口擂动,像是要把花蕊中的汁液都捣出来。遮那半阖着眼,眉头微皱,面色酡红,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微张的唇将要逸出几声呻吟,却又被她用手捂住。知盛强硬地将她两个手腕捉住,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抚上红润饱满的唇瓣,将手指伸了进去,打开齿关,玩弄嘴里嫣红的小舌。止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被知盛要得受不住的呻吟也随之溢出。肉体碰撞声、水声与呻吟声充满整个房间。

遮那的意识已经昏沉,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还在动作。现在已是皓月当空,银白的月辉洒在遮那遍布青紫痕迹的身体上,知盛心中忽然生出新的玩法。

“姬君,你看,月光下的庭院可真美。”

遮那混沌的意识已经无法分析知盛的言外之意,一双潋滟水眸茫然地望着他。

看到遮那意识昏沉、柔弱无害的模样,知盛笑了笑,抱起遮那向庭院中走去。一出居室,凉风乍起,遮那不自觉地向知盛怀中钻去,知盛将遮那抱得更紧了。

二人来到树下,知盛将遮那放在柔软的草地上,草地上疏疏落落的野花衬得遮那好似震旦传说里要吸人精气的花妖,可谓是妩媚动人。知盛痴迷地抚摸着少女的肌肤,原先还青涩的嫩穴已被肏熟了,合不拢的娇穴流出知盛的浊液,知盛又将阳物放入那润泽的土地,不愿让那浊液淌出来,希冀着自己的种子在这片润泽肥沃的土地里生根发芽。

知盛一边玩弄着花瓣中隐藏的花核,一边动作。因为遮那的春水流得太盛,花核滑腻不堪,知盛两只手指捻着花核,轻轻玩弄,激得遮那的穴道一阵阵绞紧、吞得更深。知盛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次次顶进要处,遮那的身子受不住,环着知盛的腿绞得越发的紧,脚背也绷了起来,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遮那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眼前似是一道白光闪过,纤腰像是一条银鱼狠狠拱起,手指紧紧攥着野花,穴中像是发了河,涌出一阵阵春水,堵也堵不住。在强烈的刺激下,遮那竟然直接失禁了,淡色的液体顺着两人紧密连接处往下流,逐渐渗入身下的草地中。

遮那的神智逐渐清醒,只愣愣地看着平知盛,忽然,遮那红曜石般的眸子中淌出一滴滴豆大的泪珠,泪珠顺着面颊滑落,砸到地面。

看到遮那这么惊慌无措的模样,平知盛只觉得愉悦,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底悄然滋长。知盛顺着泪痕舔舐着遮那的面颊,轻声说道:“姬君,终于,你终于是我的了……你再也逃不掉……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给你这样的体验,你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了。”

那个漫长而又如噩梦般的初夜是如何度过的,遮那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昏迷前,月光下知盛的笑颜优雅而迷人,但是在遮那眼中却无异于天狗罗刹。那夜之后,遮那又卧床了好几天。明明外头平家和源氏正在打仗,平知盛却像个没事人一般,日日躲在房中与遮那厮混,遮那全身上下早就被平知盛玩了个遍,满是暧昧的青紫痕迹。

偶尔知盛会外出,不知道做什么,遮那并不关心平知盛的事,但是她会乘此机会向伺候的女房打探外面的事与春玄的下落。但是,很显然,平知盛早已交代过女房们,遮那无法从女房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今日知盛一反常态,早早地出去了,徒留遮那与沉默的女房相对无言。知盛的房中尽是折扇、香炉等风雅之物,遮那并不感兴趣,而她唯一的喜好——太刀,早在被知盛掳来那日收走,不知收在何处。

待到夕阳西下、倦鸟投林,知盛才抱着一个盒子从外面回来。见主人回来,负责伺候遮那的女房也退了下去,知盛心情颇好地开口:“姬君这是在等我吗?”

见遮那并不应答,知盛也不恼,反而心情不错地开口:“姬君,今日我去见了你的母亲常盘御前。”

“你说什么!”

看见遮那如此反应,知盛愉悦地笑了,开口问道:“姬君猜猜,我从常盘御前那知道了什么。”

见遮那并不回答,知盛接着开口道:“常盘御前说,你其实并不是她的孩子,现在正在牢里的春玄才是真正的源义经。”

“你说谎!”

“呵呵呵,姬君,其实你心里也有过猜测吧。为何你在鞍马山十五年,常盘御前从未去看过你。”

“母亲,是为了保护我,保护她自己!”

“姬君,你逞强的样子真是美丽……明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知盛一边愉悦地说着,一边无视遮那愤怒的目光,“常盘御前说,你是祖母池禅尼给她的平家的孩子,用来替换自己的孩子源义经。”

“闭嘴——我是源氏,我是,源义经!”遮那的眸中闪着泪光,向知盛咆哮道。

“呵呵,事已至此,姬君,你还要否认吗?”知盛捧着遮那的脸,凝视着她梨花带雨之姿,兴奋地说道:“姬君,你我兄妹二人能再次相遇实乃天意,这是命运与血缘的指引,即使你做了十六年的源氏义经,你也终究要回到平家,回到我的身边。”

“闭嘴!”

知盛按住遮那挣扎的身体,吻了上去,唇齿相依间喃喃道:“据说源氏赖朝不日上京,你说这平家与源氏宿命的一战将会是谁获胜呢?不过无论结果如何,姬君,你都会与我一同走到生命的尽头的吧!”

遮那的气再次被知盛吃了去,浑身无力,抵抗不得。挣扎间碰到了知盛带回来的盒子,知盛这才想起要事来,轻笑着开口:“姬君,这是我专门为你找来的玩具。”

知盛笑得轻柔、俊美无铸,却无端地让遮那感到背脊发凉。

精巧的木盒打开,里面满是遮那不认识的东西,知盛一件件为遮那道来:“这是乳夹、这是绳子、这是从震旦传来的缅铃……这些,都是待会要用在你身上的东西……”

红色的棉绳从颈部绕住,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与耻骨处打上绳结,胸部被束缚,看起来比平日鼓胀了些,打好绳结的绳子绕过胯下,被分开放在阴户两侧,在背后打上结,两条手臂也被知盛捉住,放在背后,打上绳结。

白皙的皮肤衬着红色的棉绳,色情无比。本就无力的遮那被如此捆缚,更加奈何不了知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精巧的银质蝴蝶乳夹被知盛拿了出来,夹住遮那柔嫩的乳头。敏感处传来的刺激让遮那惊叫出声,知盛安抚道:“姬君忍忍吧,待会你就知道这其中奥妙了。”

知盛又将盒子中的缅铃拿出来,用热水洗净,放入遮那的穴中,这缅铃一进了遮那的穴内,便震个不停,在穴道里横冲直撞,直教人受不了。

遮那大受刺激,想要让它停下,不由得两条细腿交缠在一起,却让那缅铃越进越深。强烈震动的异物进入穴中的感觉过于怪异,与平时的欢爱不同,让遮那心中惊慌不已,不由得向知盛求助:“不要,知盛,拿出来!好可怕,快拿出来。”

看着遮那泪眼朦胧、面色苍白地向自己求助,知盛一时玩心大起,开口诱惑道:“姬君,这时你该叫我什么?”遮那抿唇不语。

知盛见遮那如此反应,也不强求,微笑着旁观遮那欲海沉浮。

遮那强忍着异物入侵的感觉,最终还是受不住,一双盈满泪的眼眸望向知盛,开口向知盛求助:“主人……知盛大人、夫君,求你,帮我把那物拿出来。”

对于遮那的称呼,知盛颇为受用:“既然姬君如此开口,作为丈夫,我自然应该满足心爱的妻子的要求。”

说着,知盛便将手指伸入遮那春水横流的穴内,嗡嗡震动、越进越深的缅铃并不容易拿出来,并且因为遮那太过紧张,不自觉收缩小穴,将缅铃吞得更深了。

知盛伸手拍了拍遮那的阴户,冷声道:“放松!”知盛的拍法很有技巧,疼痛中又有着难言的快感,遮那娇穴里的春水流得更盛,似是将缅铃带出来了一些。

知盛的手指一边开拓,一边向里面探去,终于触碰到了穴道深处的缅铃。知盛的两只手指夹住在遮那穴内作乱的缅铃,将它轻轻带出来,感受到那恼人的东西终于离开体内,遮那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见遮那放松的神情,知盛笑着开口:“姬君,接下来,我该讨要我的奖赏了。”

还不等遮那反应过来,知盛揽着遮那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知盛顺势平躺,这个视角看被紧缚着的遮那极美。知盛扶着遮那的腰,笑着开口:“姬君,自己来,你会做得到的对吧。”

知盛一手扶着遮那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阳物,让遮那尝试着往下坐。遮那的手被捆缚在身后,身体并无着力点,不住地往下跌,阳物一次次蹭过穴口,却进不去,两人的欲火都被挑起。知盛让遮那跪好,再次扶稳她的腰,遮那缓缓坐下,将硬物缓缓吞下。穴口被硬物撑得极大,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般不满足,想要吃得更深。待遮那的阴户与知盛的胯部亲密接触后,两人都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姬君,做得真棒!”知盛一边夸赞,一边伸手玩弄遮那乳尖上的蝴蝶乳夹,蝴蝶乳夹带来的酥麻感令遮那的穴咬得更紧了。冷不防被刺激到,知盛没忍住,深深往上一顶,正中那要紧处,遮那不由得呻吟出声。

“等、等等,不要……”方才被那缅铃折腾的余韵未过,遮那一时受不住,开口求饶。但是知盛怎么会听她的,挺动地愈发用力。

这样的姿势是遮那与知盛第一次尝试,这姿势大大方便了知盛,让他入得更深了。知盛双手箍住遮那的腰,一次又一次地抛动遮那的同时,自己也用力往上挺动,双手被缚、腰肢酸软的遮那唯一的支点就是体内那根硬物,像是汹涌大海上的一只孤舟,不由得缠得更紧、吞得更深,以求一丝安全感。

知盛被缠得疼了,伸手拍了拍遮那软白的臀,发出“啪啪”声,“放松,别咬得太紧。”

沉浸在快感中的遮那依言放松了下来,自行扭着腰,吞吃知盛的阳物,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知盛对此乐见其成,也不阻止,而是放开遮那的腰,任她自己去追寻快感,而自己的手则是抚上隐藏起来的含羞带怯的花核。

敏感的花核被知盛长着簿茧的指尖肆意揉弄,带来一阵阵快感。揉弄花核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令遮那有些受不住,扭动着腰,想要逃避。知盛却强硬地将其扣住,一边刺激着花核,一边重重地挺入遮那身体里最敏感脆弱的宫腔,待射精完毕,遮那也迎来了最终的高潮。这次高潮来得绵长而又剧烈,遮那高昂着头,像是濒死的白天鹅将要发出最后一声叫声,浑身上下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涎水从唇角流出,一副沉迷于情事的痴态。

知盛被这样的遮那吸引住了,坐起身来,捧着遮那的头,与她深吻。尝过遮那口中香津,知盛又轻咬遮那红润的唇,强硬地吸着遮那的舌,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遮那的丁香小舌也回应着知盛的热情,两人唇齿交缠间知盛更用力地将遮那拥入怀中,两人像是要融入对方的骨血之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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