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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续),2

小说:随笔 2025-08-24 15:51 5hhhhh 7690 ℃

  “很好,我喜欢你吃我的鸡巴,对,好好尝尝它的味道。”

  受了我的鼓动,杜杜吸吮的更加卖力,甚至在吞吐时不断往下,尝试着吞下更多、更长的一部分。渐渐的,我的龟头就滑入了一个更紧致更灼热的所在,触碰着悬垂的软体以及深处的内壁。杜杜还在继续吞咽,他想要更进一步,吞入更多更长的取悦我,可是粗大异物的深入立刻就激起了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在干呕几下后,杜杜吐出了阴茎,喉咙的不适感让他皱起了眉头。

  “好了,别太贪心,我的小王子,它会把你吃撑的。”我循序善诱的引导孩子,“你可以关照一下下面的两颗球,它们也需要你爱的滋润。”

  这番话使得孩子的注意力向下移动,停顿了片刻,他分开黑涔涔的茂密毛发,伸出舌头舔舐我的阴囊,仔细舔平了上面每一寸细纹。每当孩子不经意间触碰到了睪丸,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无法把持。

  “菲利普,这样会让你感到舒服吗?”杜杜迫切的想要知道我的反应。

  “是的,”我毫不犹豫的赞美,“你让我觉得像是在天堂。”

  来自爱人给予的极佳回馈,使得孩子心中跃升出充盈的满足,他握住阴茎,完全是出于自主的再一次把它吞了进去。孩子稍稍偏转了可爱的脸颊,让阴茎在他口中享受着更充分的舔舐——于是,他稚嫩的舌头忙碌个不停,或是龟头或是布满青筋的茎身,认真履行了取悦于我的职责。在茎根处,一些从上面滴落的水滴在汇聚,这是由于孩子吞吐时无法控制口腔流淌下的唾液,仿佛蜜汁一般。

  我听到心在狂跳,是欲望的声音,它把理智完全撕毁了,冲动瞬间占据了我的思想。我抓住孩子的头发,并晃动腰部,猛烈的开始抽插,像是把他的口腔真的当做了性器官对待那样。我听到孩子哭泣的声音,感到孩子口腔呕吐时的紧致,但这些在这个时刻并不能唤醒我,我的意识已交由了欲望控制。此时,我只想快速的深入的抽插,发泄出去。我不再控制,精液随后便喷涌而出,这是今天做爱后的第二波,依然浓重、粘稠,并且量大管饱。我看到了白色的液体从孩子的鼻腔喷出,混杂着泪水,覆盖了他美丽的脸庞。于是,欲望颓然消解,我后退,把孩子的口腔还给了他。

  一连串的咳嗽几乎让孩子不能呼吸。为了维持摇晃的身体,孩子趴在了餐桌,对我隐藏了他现在的表情和想法。可以确定的是,当我轻拍孩子背部安抚他的时候,一阵忐忑不安取代了兴奋的心潮,对我来说,他是最要紧的存在,可是,我的伤害会让他远离我吗?冰冷冻结我的感官,僵硬了我的肢体,在孩子深埋的脸庞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呢,我不想看到一张痛恨的脸。

  “...”

  “你在说话吗?”听到一阵似是而非的呢喃,我贴近了孩子,认真倾听。

  “我不喜欢...”传来孩子抽泣的声音,“我不喜欢你这样粗鲁,你伤害了我...爸爸都没打过我,你比他还要坏。强盗、小偷、土匪、流氓、恶棍!”

  “我是天底下最坏、最无耻的人,”我在心中轻舒了一口气,嘴上却满带忧伤,“我应该以死谢罪,这样能求得你原谅吗?”

  “你在妄想,我不打算原谅你了,”孩子抬起头,湿润的脸庞写满了倔强,“不过,如果你真的因此离开了我,我会恨你,超级恨你。把你写在一篇诗文里,写成一个大蠢蛋,最无可救药的那种。”

  “我不会,”我拥抱了杜杜,吻落他脸上的水珠,“如果我离开了,那就是真正的大蠢蛋。”

  这件事给我的教训就是,永远不要拿对付女生那套,强加给一个孩子。没有孩子会喜欢被粗暴对待,除非是他已经习惯。

  ...

我上了楼直奔卧室而去,身后有人叫住了我。

  “什么事?”

  “先生,”这位佣人告诉我说,“有几通电话,我听着铃声不断在响,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找您。”

  “谢谢,”我走回房间,拿起话筒,回拨了过去。没有等待多久,电话那旁接通了。

  “您好,”一个轻悄悄的声音传来,“如果您要找我爸爸就等明天吧,他已经睡觉了。”

  “杜杜,”我呼唤了孩子,满心冰冷化为柔情缠绕,“你一直等我等到现在吗?”

  “嗯...”听到我的声音,孩子轻声回应,“我想和你说话,一直等到爸爸和家里其他人睡觉了才有机会。你在干嘛,很忙吗,我会不会打扰到了你?”

  “抱歉,”我如实陈述,“我去喝了一些酒,刚刚到家。”

  “不开心吗...”沉默了片刻,再度响起孩子显得低沉的嗓音,“我今天让你伤心了,我不该对你说那些愚蠢的话的。或许爸爸说的是对的,我太娇气、太孤僻、又太难以理解,所以总是会伤害身边的人。”

“你不是你爸爸说的这样,我知道。”我认真的纠正,“你是我最珍贵的至宝,害你受伤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我很希望我不会再犯错了。所以,你能原谅我吗,我想听到你亲口说出来。”

  “我没有生你的气,”孩子的口齿因急切变得有些模糊,“我...只是不喜欢你对我粗鲁的样子,这会让我觉得你不爱我,这很...可怕。”

  “我的每个细胞都在说爱你,宝贝男孩。”

  “那你以后...还愿意带我出去吗?”

  “我很乐意,”我笑了笑,“但是别急,再等等,我怕你吃不消。”

  “你的屁股怎么样了?”

  “当你在我里面的时候有一点点的痛,现在好多了。”孩子有问必答。

  “很好,”我诚心提建议说,“保管好你的小花瓣,我的鸡巴很喜欢享用它。”

  话音落下,那边孩子已挂断了电话...

  时间在推移,两个礼拜无知觉间悄然飘过。在这期间,杜杜照常在空闲时来上课,照常的认真学习,专心致志的书写。只是在这种平静的表面下,杜杜向我展现了作为少年人第一次品尝爱的滋润后,食髓知味的踊跃。他会借口去上厕所,趁着人绕开的功夫悄悄的溜进我的办公室,腻在我身边,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闲聊,或是小说、或是诗歌、或是吸血鬼传说,但我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待我做出亲昵的举动,比如:亲吻、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爱抚,总能引出孩子皎白的脸颊一片潮红。再朝身下抚摸,一根小棒已悄然伫立。

  “嗯...”坐在办公桌上的孩子,以一只足趾尖勾了勾我的手臂,“先生,你想尝尝吗?”

  “愿意效劳,我的小王子,”除去孩子短裤,在娇滴滴的圆头上我留下了一个湿吻,而后张开嘴耐心品尝孩子提供的餐后小甜点。温柔的吮吸,仿佛夺走了男孩美丽的魂魄,浑身瘫软双眼迷蒙,任由我摆布。孩子的肋骨、肚脐、直至——我以手指按压了乳晕,仿佛这一动作唤醒了正在沉睡的樱桃乳头,起立迎接。我听到孩子销魂的歌声,那双乳头在我的揉搓中变得坚硬,轻盈的身体虽喘息起伏。在我脸颊旁,摆动着的一双纤小脚丫,清晰为我展示了点缀其上的蜷曲脚趾。

  清风由窗口流泻,鸟儿在枝丫鸣啭,热咖啡烟气已尽散,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孩子的精华在我嘴中流淌,清香更胜于甘泉,麝香味气舒朗。我吐出小棒,望孩子满足模样,心神像是饱餍了一场佳肴。

  惊险却在下一刻发生,听到敲门声,佣人的话语已近在咫尺,“我可以进来吗,先生?”

  “请进,”又一刻后,我出声作答。

  佣人端来了热咖啡以及一些点心,端端正正的放在了一旁小桌上。她在我面前站定,恭恭敬敬的问,“您还需要点什么吗,科林先生新雇来了一位厨师,您要不要尝尝他的手艺?”

  “暂时...呃,”我感觉裤子拉链已拉开,在一阵窸窣的声音后,阴茎被一双小手拿了出来。面对佣人带着困惑的表情,我移动身体,清了清嗓子以掩盖情绪,“我想暂时不用,感谢您的工作,再会?”

  等待房门重新阖上,佣人的脚步声走远,我可以分开心,低头去察看孩子是怎样握住我的画面——他伸出手抚摸着这根硕大阴茎,丈量它的大小,偶尔指尖会在龟头边沿轻轻掠过,留予诱惑的波澜。把握的双手后是孩子认真探索的视线,他把脸颊贴得很近,在方便他仔细察看的同时,随呼吸吐出的温热鼻息打在了茎身以及周边的浓毛之上。感受到我目光的注视,孩子抬头露出俏皮的笑脸。

  “她走了吗?”

  “是的,她来送些喝的,但是我已经解过渴,并不需要了。”我的话意有所指。

  “可是先生,我需要喝点什么来解渴。”

  “咖啡?”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指了指桌面的杯子,“加了糖的哦。”

  “不嘛,”杜杜摇摇头,“我要喝不一样的,白色的那种。”

  “牛奶吗,”我迷惑的四下望去,“这里没有牛奶呀?”

  “你的啦,”对我的逗弄,杜杜有些不乐意了,用力摇晃几下阴茎,仿佛是对我逗他惩罚。

  “什么?我的鸡巴,你要吃它吗?”我用语气表达了我的震惊,“这是不对的,小男孩是不能吃鸡巴的。”

  “坏蛋,我就要!”杜杜嘟囔了一句,不等我再说话,就张开嘴,把阴茎吞了下去。他开始吮吸,并注意尽量不让牙齿磕碰,依然青涩的技术和笨拙的动作,却比任何人更能挑起我的性欲。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杜杜倔强的继续吞下去,很快他就为自己的逞强付出了一点代价——阴茎在口腔的过于深入,再一次令杜杜感到了不适,他皱起了眉头,漂亮的眼眸被雾气㓎湿了。

  “怎么样,坏蛋的鸡巴好吃吗?”

  “太...”意识到自己无法回话,杜杜吐出湿漉漉的茎身,在揉搓着自己下巴的同时抱怨了一句,“太大了。”

  “大才能喂饱你哟,”我笑着提了一个建议,“你可以舔它,想象一下你平时是怎么吃冰棒的。”

  杜杜开始握住茎身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每当他灵巧的舌尖勾起,在龟头或是海绵体留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一股被欲望沸腾的血液便涌入血管,又一次加剧了阴茎膨胀的外形。

  是我改变了孩子让他心甘情愿的做出这种事情,还是孩子改变了我让我成为更为卑劣的男孩引诱者,亦或是我们双方共同作用的结果?这些想法在此时并无意义,欲望驱迫了那些杂乱念头离开了思维的空间,并逐步取得了主导地位。于是我出自本能的认为仅仅这样远远不够,对孩子发出命令的口吻。

  “舔我的前面小男孩,难道你没发现它在等待你爱心抚慰时哭泣了吗?”

  “好的先生,”杜杜显然对这种称呼与身份转换的游戏很有兴趣,乐在其中,他将嘴唇贴紧龟头开口处,仿佛是小孩子品尝奶油冰淇淋,左右摩擦中,流露出的透明液体被他吸食进了口腔,“您看先生,我把它照顾得很好。”

  我感觉我的鸡巴猛然抽动了一下,孩子的天然与妩媚糅合已经完美的糅合在一起,赢得了我的心。我的手覆盖了孩子握住茎身的手背,开始为我自己套弄,我已不想再压抑,欲望汇聚,只为最舒畅的喷发。

  “先生,您要给我喝的吗?”

  “没错,张开你的嘴巴,伸出你的舌头,尽情享用吧。”我站起身,对准蹲跪着的孩子的口腔,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一股、两股...后来我也数不清是第几股了。大量乳白色精液覆盖了孩子的粉嫩红唇,在舌头、在鼻尖、在下眼睑处,甚至有些飞溅在披散而下的鬓发。我看到孩子嚅动喉咙咽下了部分精液,但更多的在他嘴角滚淌而下,滴落在纯色衣领之上。孩子咳嗽起来,多而浓稠的液体还是让他稚嫩的喉腔不堪重负,不慎呛进了气管。我抱起孩子,轻拍他的背部以作舒缓,待他好了一些后,便吻上了他的红唇。

  精液的味道在我们各自口腔中流转。尽管这是从孩子口中第一次品尝到我自身的味道,感觉有些奇特,但相比于适时的分享我对孩子的爱,一切都显得不值一提了。法式亲吻足够热烈,当唇分之际,孩子喘息不止,望着我的眸子犹如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蓝色波澜。

  “今天怎么这样热情?”我忍不住问孩子。

  “礼拜四爸爸和她要一起出去拜访别人,”孩子犹豫了一下,试探性说着他的想法,“我想,你可以...”

  “可以带你出去玩是吗?”我截住了他的话头。

  “嗯嗯!”孩子迫不及待的点点头,期盼的眼睛始终望着我。

  “那天我有其他的日程安排哦,”我装作为难的样子,“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出席呢,爽约了可不礼貌。”

  “可是我需要你,我要你,我...”孩子突然停住了讲话,意识到自己是在耍小孩子脾气,虽期望仍然剧烈,但只得把这份心情强压下去,暗自闷闷不乐起来,“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眨了眨眼,“难道你已经读出了我内心,知道我会在礼拜四陪你吗?”

  “真的?”孩子投来怀疑的目光。

  “我一向不骗人。”

  车窗外树木与大道两旁车辆飞掠而去,回忆起那天与杜兰德先生的通话,我察觉出了这位父亲逐渐浮起的疑心,但他并未直接说明,还是选择了把孩子交给了我。我不得不为杜杜和我的前景感到担忧,现今社会并不能接纳、包容我们之间的爱情,别人歧视的目光和道德加以的谴责会使男孩难以忍受。或许是我做得有些过分,被第一次真正拥有的爱情给冲昏了头脑吧,我将忧虑轻易掩藏在心中,面对后排座位旁杜杜不加掩饰的快乐,露出了一贯温柔的笑脸。

  “先生,我们到地方了。”司机将车停在了车位,并下车打开了车门。

  “你也去看吧,别在这里等我们了。这场比赛对我们球迷来说挺重要的。”我一边将票递给了司机,一边吩咐,“比赛结束后,你可以到处去逛逛,或者陪陪你的家人,今天休假。”

  我们在包厢里观看了这场至关重要的德比。还未开场,双方球迷就已火药味十足,礼貌些的会朝对面呐喊,粗鲁点的则是直接辱骂,更甚者就直接朝对面丢东西,所幸并未上演全武行剧情让杜杜目睹,也许今天的全武行预备在赛后举行。

  “我总算知道爸爸为什么不让我来球场了,”杜杜对球迷的争执抱有很大的兴致,像是从没讲过这种热闹的场面,目光环顾看个不停,直到球员入场才把他的视线吸引回了球场中央。

  “菲利普,他们都有谁厉害呢?”

  “不能这样说,要看场上的状态哦,”我虚点手指为异国来的杜杜介绍了几位知名球员,特别对其中一位加以强调,“比如中间那个红头发的高个子最近表现就很不错哦,你可以多关注他一下。”

  “红色的!”杜杜摇摇头,“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平时就爱穿红衣服,又花哨、又庸俗。”

  我知道他说得是球衣的颜色,以单纯的喜好来表达自己感情,恐怕也只有孩子才会做得出了。“那么今天我来支持红色的那边,你支持蓝色的那边,这样可以吗?”我提出了一个建议。

  “好啊,”杜杜欣然接纳,他又为之附加了一个新条件,“不过,输得那边今天要一直听赢得那边呀。”

  “可以,”我心中一喜,这个想法简直正中下怀。

  可是比赛的发展却并不如我所设想的那样,离上半场结束还差五分钟的时候,蓝衣球队率先攻入了一球,并把这个领先优势一直保持到了比赛结束,不禁令人大失所望。相反,杜杜则像个小兔子,手舞足蹈,欢快跳了起来。

  “太棒啦,我爱蓝色,这是最好的颜色。”这个快乐的孩子贴过来,给了我一个充满魔力的吻,蓝色眼眸流溢着是依赖,“你要信守承诺哦。”

  “遵命,我亲爱的小王子殿下。”

  打发走司机,两人空间让我们各自感到了自在。杜杜讲说他身边新来了位专职女佣,好不烦人,总是不经他同意就私自进房间,翻找些什么东西,像个女间谍。我听了去,正要回话,杜杜很快便转移到了别的话题上,说着刚刚有位球员是如何如何厉害,技术是如何如何顶尖...稍后,便又说起了之前在国内几个同龄人朋友之间的趣事。我开着车,注意前方道路的转进方向,偶尔应付几句,却不想,杜杜已经把话题延伸到了那一天在泳池边发生的情形。这使我不免注意力有些分散,去听身旁孩子说着。

  “我没想到你会在那里...看到你露出来的时候,我差点想要逃走了。”

  “如果你逃,我会把你追回来,狠狠操你这个不乖的小男孩。”

  “你这是强暴!”杜杜不满的皱了皱鼻子。

  “那又怎么样?”我朝杜杜眨了眨眼,理所当然的说着,“我的鸡巴告诉我,它只愿意插进你的小屁眼里哦。”

  “你又说脏话,爸爸知道了会很不高兴的。”

  “你要告诉你爸爸吗?”

  “不,”杜杜眼中带笑的瞥了我一眼,竟在大街行驶的车上,公然把手伸在我双腿之间,“我要自己惩罚它,谁让它害得我屁股痛了好几天。”

  “杜杜!”我被这个孩子大胆行为给震惊了,难道他不知道别人有可能会看到吗?

  “我才不在乎那些人呢,”杜杜展现了他一贯的倔强和娇惯作风,敢于爱敢于恨,想做就做。他把拉链解开,隔着内裤捏了捏沉睡在其中的阴茎,以指甲尖刮蹭着敏感的龟头。

  面对这种充满挑衅意味的举动,怎可能无动于衷。找了个僻静位置,将车停住,我把孩子横抱在我的大腿上,使他侧身的脸庞正好面对内裤的方向。我解开皮带,释放了怒胀的阴茎,以不容拒绝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舔它,你这个顽皮的小鬼。”

  像是意识到自己宿命一般,杜杜叹了一口气,握住茎身把我吃进了他嘴里。我可以肯定杜杜以往所接受的礼仪教育中,并没有如何吃男人鸡巴这一科目,但显然从他摇晃着脑袋以吞吐方式咀嚼的动作来看,男孩无师自通的本领可以说是练就得相当娴熟。我爱抚他的长发就如同爱抚婴孩的皮肤,梳洗后的清香从每一缕发丝散发,弥漫在整辆车密闭空间。我用嗅觉来感应孩子的魅力,用阴茎的硬度来感应孩子口腔的形状,所有牙齿的排列,舌头的宽窄异处,软腭的柔软,咽喉的紧致,每一次本能的吞咽都能带给我切身的感受。

  杜杜以他的优雅转化为了猎人的敏锐,轻易捕捉了我的要害,使欲望也不得不为他所折服,为他所起、为他所迷,他的美丽如今担负起了一种义务,而我便是其履行的受益者。当杜杜吞吐以及舔舐的速度逐步放慢,我的欲望随同升到顶端在他口腔中不断抽搐,有了上次的教训,杜杜先一步吐出将阴茎从脸庞拿开。精液便射向驾驶台,在前挡风玻璃处留下了一大滩污秽的白浊,杜杜全程观看了这副场面,不觉厌恶,反而饶有兴趣的提出了疑问。

  “菲利普,我以后也会这样子吗?”

  “当然,男孩最终都会长大成男人的。”

  “也和你一样大?”

  “那可说不定。”我握住了未疲软的阴茎,看着遗留的液体在前端缓缓滴落,微笑说,“有兴趣为我做清理工作吗?”

  ......

  应杜杜的强烈要求,我们驱车来到电影院,观看了一场吸血鬼电影。而后将车停在一个地方,沿街走路瞧着街头上艺人的演出——有位魔术师的表演杜杜驻足欣赏了许久,花样出奇的魔术令他大开眼界。最后临走时,杜杜央着我给那位魔术师一点小费作为赏钱,我翻翻口袋,实在找不出一枚硬币,便拿出一张大额纸钞塞进了纸箱。魔术师在后面追上了我们,特意送了杜杜一颗七彩弹珠作为回礼。

  午后的阳光炽烈,暑气在地面集聚不愿散去,行人渐至稀少。在一家餐厅用过餐后,我们迈出店门,正巧临街钟楼响起了为城市人们播报时间的整点钟声,杜杜言说自己还从未见过钟楼内部是什么样子,爸爸也从未带他去过,我便想满足他这一愿望。越过马路,钟楼已近在眼前,从冷饮摊买了两支冰激凌已做消暑用,我们就直奔了过去。看门人是一位年纪在四十上下的中年人,此时正坐在里间的位置上悠闲盯着一本杂志瞧,我唤起他,说清了需求。看门人毫不犹豫摇头拒绝,指了指钟楼说明情况。

  “先生,我想您和孩子最好过几天再来,现在这里暂时不接待游客来访,抱歉。”

  “这样吗,”我回头望望杜杜,见他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为免这趟出游不扫兴想了个办法。“尊敬的先生,”我耐心说着,“这个孩子对您的钟楼很欣赏,一直央求着我观赏。但他明天就要出国学习,以后可能再没机会,所以,还是麻烦您多行个方便可以吗?”

  一叠不薄的钞票放在了窗台,看门人将目光全投射在其上,仔细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分量,一脸震惊,“这...这太多了,我怎么能接受呀?”

  “拿着吧,当做是我对您的感谢。”

  在看门人打开侧门后,我迈上了阶梯,听见杜杜在身后说着,“谢谢你,菲利普,只是...”

  “只是什么?”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骄横,不礼貌了。”

  “为什么这样想?”我将杜杜从身后抱到身前的石阶上,看着他难为情的模样莞尔而笑,“拿钱买个小小的便利,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为双方都提供了方便。何况我也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毕竟你今天是我的小王子呢。”

  杜杜听了并不多言,只是抿住嘴三步做两步的跃上阶梯,将我甩开了一段距离才在上朝下呐喊,“我命令你要追上我,忠诚的侍从。”喊声响彻整个楼层,仿佛每一分音节都在淘气的上下跳跃。我手拿冰激凌大踏步追了上去,在蜿蜒曲折的螺旋石阶快步拾级而上,经过了几个窗口和墙壁上的彩色浮雕,转眼钟楼顶层已在望。杜杜洁白的衣角飘忽而浮动,片刻又遁去空空,听到他在上方喊话。

  “快来,我在等你呀。”

  我紧随杜杜身后登了上去,在一众古老的宗教人物彩绘中找到了他的身影。杜杜立于一根上面挂有‘禁止进入’的栏杆旁,凝神静静观看立于中间的玻璃笼,金属齿轮在其中不停转动,产于百余年前的它们如今依然能够精确的咬合在一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一种静谧的氛围让我将脚步留驻,无可挑剔的美丽在这时筑起了道墙壁,不可催圮,不受侵扰。于是,我倚着了木质扶手,充当了这座钟楼中的第二位观赏者,去欣赏男孩的侧脸——他的沉静凝眸是湖水,是闪烁了金光、彩霞、飞鸟的夕阳西下风景画。而我却爱极了他的嘴角:与脸型完美相称的薄厚程度、粉色深浅、简直是绝妙的搭配,更显出一种独具秀雅的矜持。相关的一幅幅画面便在我脑中重新浮出,不管是亲吻,还是在吞吐,他的柔软我都一一熟稔于心。倾听,回味,情感也就酿得深沉了。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又或许是单一事物本就无法长久留住孩子的注意力。总之,杜杜转过身体,蓝色眼眸与我相望,犹如平静湖面荡起的涟漪,漾在了他心上人心里。我深深为之感动,我想抚摸孩子让我如痴如醉的光滑身体,感受天使般的线条。我走过去,触碰了他的长发,脖颈。他回以我一幅微笑,笑容甜美又有着属于他自身的恬静气质,而在笑容背后,我读出了背后欲说还休的内容。

  “你那里又硬了对吗?”

  “是,”我揉搓了杜杜浑圆的小屁股,俯身在他耳边喁喁私语,犹如一条诱惑人的狡诈毒蛇,“想要我吗?”

  “嗯...”

  我蹲跪下去,褪去孩子短裤、内裤,在两瓣柔软丘陵上留下深情湿吻,埋首于缝隙间以嗅觉品味了私密处幽幽晦暗——这里的温热我曾感知、这里的间隙我曾造访、这里的布置我曾熟记,我的脸颊只是轻微磨蹭,便听到了孩子的喘息声。

  “好热...”

  “哪里热?是我还是你?”

  “都有啦...”

  “想要我的热鸡巴插你的屁眼吗?”在我舌尖钻入缝隙时,孩子颤抖了。

  “呃...啊...”孩子并不答话,随着舌尖抵达拨弄肛口处的褶皱,他的声音零碎不成句。

  “要还是不要?”我停下动作,拔出舌头,等待回答。

  “我要。”

  “要什么?”我掰开臀瓣,仔细打量了带有水渍的肛口,一闭一合的它,仿佛是被露水打湿了的娇嫩花朵,惹人爱怜。“你不告诉我,难道要用你下面这张小嘴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杜杜?”

  “你的鸡巴,我要你的鸡巴操我。”

  “可是,今天我要听从你的命令,小王子。”我打着坏主意欣赏着杜杜愈加殷红的脸。

  “我命令你...命令你,”一再的追问终于使得杜杜的羞耻心难以承受,他羞涩的咬着指甲,眨了眨眼,迟疑了一阵。最后还是以不像命令更像是撒娇的语气,给等待听令的我下达了他的命令,“我命令你用你的鸡巴操我!”这段话杜杜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说得又急又快,却还是让我给听了个清楚。

  “遵命,我尊贵的小王子殿下,您忠实的侍从会尽职尽责。”

  让杜杜双手撑在一座天使雕像前,我蹲跪在其身后将手中一根正在融化的冰激凌塞进了肛穴。在孩子的抱怨与抗议声中,我旋转了木柄,使得冰块在他内部的炙烤下加速融化,充盈于整个腔道。

  “菲利普,屁股...屁股里面好凉。”

  “别急,等我来好好温暖你。”从孩子体内拿出融化了所剩无几的冰激凌,我又一次以舌尖探访了肛口,品尝了冰凉奶油柔滑的湿润味道。冰冷刺激了括约肌以及肛道的不断紧缩,为我手指的探索增添了阻碍,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事物,便使用了它来代替我完成开发任务。我将孩子收到的玻璃球礼物送给了他的肛穴,后者欣然接受,手指一推一弄之下,很顺畅的就滑入了。我推动进去,使坏的将球体留置在肠道前一个凸起旁,听取着孩子呜咽的声音。

  “拿出来啦,那东西...是别人送我的,怎么能塞里面。”

  “你自己来,想象一下自己排泄的样子,把它排出来。”我拍了拍孩子屁股。

  “不嘛,”杜杜抖着屁股撒起了娇,希望能感化我铁石的心肠,但注定是做无用功。见我始终没有动作,不为所动,便着恼了,用自己本国的语言低声骂了一句,“混蛋!”不想却被我听了个正着。

  “这说得可一点不错,我就是一个爱插你这个小男孩屁眼的鸡奸犯。”我恶狠狠的掰开杜杜屁股两瓣,眼看玻璃珠从里面不深的地方,随着张合翕动话落出来,在地面弹跳几下。便脱掉束缚,用暴胀的阴茎抵住了肛口,圆头摩挲着粉色褶皱。杜杜的身体猛然紧绷,将要发生的事情与上次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在他大脑里联系起来,不能不让这个孩子感到紧张。

  “你要插进去了吗?”

  “是的,”我扶着阴茎在肛口试探性的浅入浅出,以挑逗括约肌敏感的神经,“你知道吗,我会塞进你的小屁眼,塞进你的小面包机。”

  “这会很疼...”

  “没关系,”我努力压抑下急躁的情绪,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对准肛口缓缓挺了进去,“我会很温柔的,小王子殿下,你有没有感觉到呢?”

  “啊...呃...”喘息声中,杜杜后仰起了头,微微摆动,像是要摆脱身体后面传来的疼痛。可是,随着持之以恒的推入,疼痛却越积越多,让他幼稚的心灵不堪折磨,啜泣有如凋零的花叶,“不!你的鸡巴在咬我的屁股,我流血了,我感觉流了好多好多血。”

  “放心吧,”我看着阴茎在一点点深入,孩子张大的肛口正一寸一寸吞下我,啧啧的水声只是冰水被冲击时碎裂的声音,“你很健康,你是个最健康的小男孩,我敢保证你没有流出血。”说话间,最难的部分已经深入其中,我触摸了孩子因疼痛和紧张而僵直的身体,同时抚慰他受了伤的心灵。能够确定的是,我的爱被精确的传达了,当孩子感受到时,括约肌施加在阴茎上的紧绷感已经稍稍减轻了一些。这处私密的男孩洞穴,即使今天只是第二次造访,我却已然熟知了——它的每一个巧妙地结构,每一点细致的凸起,每一分滑润的内壁,包含了它们的记忆带领我轻车熟路,如同老马识途几乎不必费力绕什么弯子就顺利得抵达了。我吻了孩子的背,孩子用他那绝妙的穴器来回吻我,不光我们的身体在这一刻是相连的,灵魂也是相通相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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