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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窟

小说:族群 2025-08-24 15:51 5hhhhh 4240 ℃

也许经过这些是有些疲惫了,又或者说是心累,乌奇不是善于表达的人,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保持冷静是他的常用方式,最开始是些小事,到了后面多大的事都不能撼动他的脸色一分了,倒不是真的不在乎,只是实际下来证明,对周遭的冷淡态度更利于应对复杂的局面。

现在乌奇就在面对着这种局面,虽然谈不上多复杂,但是一人一伤员的安静氛围下都快闷出火花来了,乌奇安静的坐着,伤员也一声不吭,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要做ppt可死活找不出一件事做的无聊状态。再看看门口,粗糙的木门开着一条缝,虽说要保持冷静,但面对这种陌生的环境不去勘察一下四周也很难认清自己是否处于危险之中,乌奇看了眼伤员,确定他没有睁眼后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阳光辣眼,从开始乌奇就感觉到天气的炎热,虽说还没有那么毒辣,但是猛烈的阳光依旧让人感觉到一股隐约的炙痛。乌奇剥开小屋门口的草丛,隐约能闻到其中散发着一种草药味,不过貌似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乌奇离开小屋草木丛生的前院似的地方,沿着石子路朝着建筑密集的方向走了。

路上乌奇还想隐藏一下自己的踪迹,但后来发现实在是没有必要,路上寂静的可怕,偶尔有人经过还是快速的飞奔而过,似乎每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了,配合热辣的阳光像个待考察的遗迹。走过一处十字转角处,面前似乎是一个集市,环绕着一个环形的路口摆着一些巨石以及干草和树枝搭建的乘凉似的棚子,只是看不到人,只有太阳炙烤干草的糊味。沿着这个集市的一边是一条宽大的石子路蔓延向高大木墙中间的一扇大门,乌奇踮着脚轻巧的摸到了门口,足足五米高的木墙在这里豁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两个木栅栏杂乱的摆在门口,从路边掉落的长矛以及摆在门内的椅子与单薄的兽皮床铺可以猜到这里之前是有人把守的,但现在连栅栏都是随地摆放,不知道能用这两个脆弱的树枝防范什么。

乌奇看向木墙之外,尽管他觉得自己足够冷静,虽然依旧希望这仅仅是一场整蛊秀,可以以各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紧张,但这一刻他还是动摇了,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脚失去了知觉,但面前茂密的热带植被和高耸的树木不会骗人,他朝自己的脚下看去,一株形似棕榈树但是小得多的杂草似的植物蔓延在脚底形成一片草地,下一刻他的腿瘫软在上面,望着更远处更加密集,高耸的植被,乌奇还是流漏了激烈的情绪,布在他的脸上,先是恐惧,再是努力的压抑自己脸上的笑意,激动的情绪随即而来,他说不出这触及了哪个应该激动的要素,但他也的确没有任何原因的激动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相当奇怪,紧接着他努力的收起自己的笑声,吃力的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的树,他想亲手去触摸。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声清脆的呼喊打断了乌奇。

乌奇回头看去,是那个和祭司一起的米色头发的青年站在他身后,他拿着一把石头长矛,身上还沾着黑色的血,他往前走了过来,看着他身上的血渍乌奇往后退去,又不禁腿软了下来。看见乌奇要倒在地上,他一下跑了过去,他的速度很快,一个健步跨越了大致10个身位的距离把乌奇拉入了怀中,他半蹲着,看着怀中的人,像是在圣树下那时一样,看着青年惊讶的眼神,乌奇连忙解释:“那个,我就是四处逛逛,没有别的想法。”

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受伤,青年松了口气,随即问道:“你不是应该在巴语那里吗,发生什么事了?”

“说不定我就是想逛逛呢。。。”乌奇不好意思的笑着回应。

青年给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如果你要出来巴语怎么会不陪着你,那太不负责了吧。”

“其实是他那里来了个病人,他有些激动,说要和祭司谈谈就走了。。。”乌奇解释道。

“巴语的确在碰到医疗的事会比较敏感,但即使如此落下圣树子嗣也相当不负责任!”青年自我说服后又严肃起来:“现在部落情况还很窘迫,如果出事也很难被别人注意,还是待在屋里比较安全,还请你回去巴语那里。”

乌奇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作为回应,但是发现自己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刚刚的站立似乎只是个短暂的回光返照罢了。

“那个,我腿好像软了。。。”乌奇看着青年,尴尬的笑笑。

青年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换了个合适姿势把乌奇抱起。瞬间的起身让乌奇不知所措,强烈的不安全感让他搂住了青年的脖子,紧贴着他的脸时乌奇才意识到这是一个不比亚塔矮多少的大高个,此时乌奇凑近了才更细致的看清了他的脸,金色的瞳孔,微卷的短寸,他的发型似乎有意的打理成精干的形式,长而宽的剑眉,以及两鬓一些浅浅的胡须,他有着一张端庄工整的脸型,皮肤看起来似乎很光滑,鼻子长而窄,两颗虎牙短短的漏出一点,以及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几乎就要贴上乌奇的脸了。

“那我这就送你回去吧。”青年说着,刚要往回走便被乌奇给叫住:“等一下!我还有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下?”

青年收回迈出的脚,迟疑的看着乌奇。乌奇随即指向大门外的大树:“可以把我带到那里去吗?我想去摸一下。。。”

听着乌奇意义不明的请求,青年没有拒绝也没有疑问,径直抱着乌奇走到了那颗大树跟前。

在大树前停下了脚步,乌奇头次以两米多的高度看待周围,但主要是这棵树,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乌奇依旧想要明确自己的处境,即使眼前的一切足以绝对的宣判也要亲自确认,他伸出手去,在即将触碰到树干时顿了一下,紧接着缓缓抚摸了上去,粗糙的纹理,是横向一节一节的树干,类似椰树但更粗壮,随即他沿着树干看向上方,连接着树干的是一片巨大的树冠,长着巨大扇形的叶片由树枝一个个分节生长,蔓延出来一片宽大的阴影。

“果然吗。。。”乌奇放下了手,也收起了头颅,一股与方才激动的表现完全不同的落寞浮现出来。青年刚好察觉了乌奇的变化,事实上从一开始他就在观察乌奇的表现,对于乌奇的行为他不会询问但依旧好奇。

“怎么了?圣树子嗣?”青年询问道。

“没什么。。。”乌奇苦笑着回应,犹豫了一会,回答道:“只是觉得,很无助,在一个我完全不理解的地方。”

青年愣了下,迟疑了半会,又问道:“圣树的花苞里,是怎么样的?是另一种地方吗?”

乌奇看着青年的眼神,好奇与憧憬,这人似乎很崇拜圣树,但乌奇也不懂,那个花苞是连接世界的通道吗?还是说花苞里就是一个世界?他只能回应道:“我也不知道。但至少我在我原来的地方有我熟悉的人,和我熟悉的树。。。而不是这些。”说罢乌奇不禁冷哼了一声。

青年听着乌奇的回应,眼神里的好奇也低沉了下来,一丝同情与无奈闪过,沉思了良久,才缓缓开口说:“我们。。不知道你在那个地方的生活是怎样的。。。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生活。。。不过等危机解除,我们会尽可能的回报你的。。。”青年顿了下,又接着说:“不会让你感觉孤独。”

乌奇对这不自量力似的发言给逗笑了,他也没见过自己原本的生活,在这种地方估计怎么回报都比不上未来科技吧?不过还挺安慰人的。

“我也没说我觉得孤独啊,而且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乌奇无奈的笑道。

“会的,那个时机会到的。”

“你说话和那个祭司很像诶。。。”

“我很尊敬祭司。”

“。。。”

乌奇呆了一会,青年也杵在原地,似乎忘了他要做什么,乌奇又看向他,他依旧在看着乌奇,用一种平淡而温柔的眼神,温度从他的手臂和胸膛蔓延过来,乌奇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布泽尔。”他微笑着回应,一种温暖,惬意的感觉从他的表情袭来,让人安心。

“你应该知道我叫什么吧?”乌奇模仿着布泽尔的微笑,试图也给予他这种感觉,不知道是被乌奇的模仿逗笑了还是他本来就这样打算,布泽尔轻轻的笑出了声。

“我知道。”布泽尔从微笑变成了更显眼的笑容,眉头微微翘起,眼神中透着无奈,嘴角咧起,光泽倒映在他的眼眸上。

“乌奇。”

乌奇笑了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回应,但这个人貌似天生有着治愈他人的温柔,乌奇撇过头看向一边,忽然什么东西在不远处闪过一道光线,随即又消失。

“那边是什么?”乌奇指着闪了光的位置,布泽尔随即沿着那个方向望去,但他只看到一大片靠着木墙的空地,离大门有些距离,但也只是稀疏长着些野草,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一片空地啊。”布泽尔回答。

“嗯。。。”乌奇有些迟疑,刚刚或许只是幻觉或者什么反光的物体,但是在这种地方会有天然的反光物体吗?去看看总没什么坏事,只是稍加迟疑乌奇便拜托布泽尔去那边看看。

布泽尔没有反对,带着乌奇走到了那片空地跟前,的确只是稀疏的草地,只有几株野草零星的长在四周,乌奇朝着地面观察了一下,马上看见了一个违和的地方,一个小洞突兀的出现在那里,里面泛着一些光亮,随着乌奇观察的视线布泽尔也看到了那个细小的洞穴,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觉,但是在特定的角度就可以看到里面反射的光亮。布泽尔抱着乌奇蹲下身来,突然,便能感觉一阵冷气扑向了布泽尔的面孔,虽然只是细小的一股风,但的的确确是从那个洞里蔓延出来的。

“挖开。。看看?”乌奇提议道。

布泽尔惊奇的看了看乌奇,又转眼看着那个小洞,咽了下口水,把乌奇放在地上安置后,便用手在地面上快速的挖掘起来。

布泽尔明显有些兴奋,在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他有些不能理智的进行思考了,但他只知道里面绝对会是一个好消息,他越挖越迅速,越用力,即使他的手指已经有些破皮了,但他还是顶着在这种时候可能受伤的风险下继续卖力的挖掘,因为冷气越来越大,这些泥土的量也越来越少,转而变成的是难以挖掘的坚硬晶体,直到一面不规则的晶体被裸露在地面上布泽尔方才停止,透明,寒冷。乌奇在一旁略有些吃惊的看着这面冰块,它散发着难以想象的寒气,仅是坐在一边都能感觉到冬季般的温度。突然一滴血滴在了冰块上,布泽尔还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他划破了他的手指,但是布泽尔一点没有感知到他手上的麻烦,此时更大的惊喜是他脚下难以置信的发现。

已至黄昏,原本安静的地方现在已经围满了人,裸露出来的冰晶已经被挖掘出了一个巨大的洞窟,有的α已经进去挖掘了,到现在已经挖掘出一个能容纳五六个人的冰窟,零碎的冰晶散落在冰面上,似乎还有挖掘的空间,不过现在的程度已经足够了。

乌奇蹲坐在人群边上,看着洞口堆积成丘的碎冰和来来往往的人群,似乎已经到了收尾的地步,已经不断有人运送食物过来了,利用低温保存,这点即使是古代人也是知道的。这时一个米色头发的人走过来了,乌奇马上起身想要搭话,但是坐太久腿脚一下就麻痹了,还是布泽尔跑过来再次扶住了乌奇。

“抱歉,我有点坐太久了。”乌奇尴尬的笑笑,从发现冰洞开始没力量没工具的乌奇就没法帮上一点忙只能在一旁干看着,此时乌奇看到了布泽尔扶着自己的手,手指尖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与包扎,得益于冰窟貌似没有明显腐烂的痕迹。

“你的手怎么样了?”乌奇握住布泽尔的手掌,低声询问道。

“没事的,已经做过包扎了,而且腐烂的很慢。”布泽尔明显没有从兴奋的余悸中走出来,他的眼睛很有神,表情也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抱歉我当时没阻止你。。”乌奇失落的说着。

“没关系,有这种发现,受伤也不算什么!”布泽尔丝毫没有被这件事打击了心情,语气里尽是愉悦与兴奋。乌奇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想说点什么,但支支吾吾的,布泽尔疑惑的盯着乌奇的脸,乌奇不知所措的看着布泽尔纯真迷惑眼睛,但还是一顿一顿的说出:“我,当时其实是知道,你的伤口会造成的影响,但我就是没有阻止你。”

布泽尔愣了一下,不知为何一丝失落出现在他心里,但随即又消散,似乎出于某种威严与信仰所不允许他滋生那种情愫,布泽尔随即大笑着回应:“这只是一点小伤罢了!不要这么在意的,而且发现冰窟是你的功劳,这一定就是祭司说的,圣树的启示。”

还没等乌奇说些什么,布泽尔便把手抽开了,转身跟上了狩猎的部队,现在由于冰窟的挖掘他们需要准备更多食物进行储存,大概要持续到夜晚来临之前。

乌奇失落的看着部队离去的方向,他能感觉布泽尔是有一点埋怨的,但实际上也不会有人对一个才来半天的陌生人形成信任吧,乌奇就这样自我安慰着。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乌奇回头看去,是亚塔,他并没有跟着狩猎的部队,仅仅是走到了乌奇身后,乌奇看着他那俯视的眼神,从中透出的严肃与鄙夷似乎没有半分褪去。

“真是恭喜了,圣树的子嗣,这么快就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虽然是恭维,但是语气中却透漏着不屑。

乌奇还是有些不敢正视这个大块头的眼神,但他还是强迫自己望着亚塔那双红色的眼眸,那明明是一双清澈无比的眼睛,却时常保持着愤怒。

“我并没有做什么。”乌奇回道。

“别谦虚了,你为我们部落找到了缓解诅咒的方法。”亚塔双手抱肩,听上去是感谢,但却是满不在乎的语气。

乌奇看着亚塔那刁钻的表情,他似乎想从自己身上得到某种东西,或者回应?

“我只是找到了一个冰窟。”乌奇顿了一下,随即说:“而且任何人都可以找到它。”

乌奇看到亚塔的表情松懈了一点,他是想听到圣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类的言论吗?

“但是为什么只有我找到了?”乌奇试探的反问了一下,果然亚塔的表情再次变得凌厉起来。

“你是想表达什么?”亚塔的目光变得沉重,声音也忽然低沉,像是一头恶狼,似乎感到不满就会扑上来疯狂撕咬。

“额。。。”乌奇背后发凉了,貌似试探这个家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抉择。

“就是觉得,很莫名奇妙,一个这么大的冰窟,虽然只是漏出了一个小洞,但是从大门那边观察起来应该不难,部落这么多人就一个人都没发现吗,而且规模这么大,即使之前可能是被土壤掩埋起来,温度的变化也没有一个人发觉。”乌奇解释道。

“所以?”亚塔挑起眉毛,略感好奇的询问。

“所以才觉得莫名其妙啊,理应来说不应该的事但是却发生了。”

亚塔听完便不屑的哼了一声,在他看来这似乎就和表明自己特殊性的言论没什么两样。不在意的说道:“圣树的启示,就像祭司说的,你引导了冰窟的发现,就这么简单。”

“圣树的启示。。。”和布泽尔一眼的说法,乌奇沉思了一会,随即询问道:“如果真是圣树的启示,为什么不直接解决问题反而是回应了一个过渡似的方案呢?”

“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圣树的安排,那圣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真是为了拯救部落,为什么要给出一个过渡方案,是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还是。。。这就在安排之中呢。。。”说到这,乌奇也不由的深入思考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圣树打一开始就没想拯救我们?!”亚塔的表情一下就因愤怒而扭曲了,声音也大了好几个度。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乌奇连忙摆手。“只是其中一个推测,我也不知道圣树的想法,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疑问的,但总归多思考点可能性能有不同的应对总是好事。”

解释完后亚塔的表情才松懈了一些,随即转身说:“我就知道找你说话得不出半点有用的信息。”说完便独自跑去狩猎部队的方向了。

也没人求你找我说话啊。。。乌奇内心不爽道。此时距离天黑还有些时间,乌奇活动了一下,然后朝着冰窟走去。

随着寒冷的气息看去,冰窟大概有三米深,如果掉进去没有别人的帮助应该是出不来的,一些还带着血色的肉块堆积在角落里,应该是不久前才狩猎的,此时里面还有两个α在挖掘,估计是要继续扩充,如果冰窟足够大的话应该可以容纳并缓解一些伤者的腐烂。

观察过后的乌奇一转身便看到了满头白发的祭司,吓得差点掉进冰窟。

“真是太感谢您对我们的援助了。”祭司面露喜色,又满怀尊敬的感谢道。

“不用谢的,你从过来时就一直在感谢了,而且这也是偶然才发现的。”乌奇尴尬的笑笑,比起虚情假意的感谢,真情实意的感激反倒更让乌奇不自在。

“感谢的话永远不嫌多,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够回应的了。事实证明圣树并没有放弃我们。”说罢祭司低头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似乎是在敬拜圣树。

“可这也只是一个过渡的方案吧。并没有解决问题。”乌奇担忧道。

“圣树自有他的意志,只要知道圣树从未放弃我们,我们就一定有生的希望。”祭司平静的回道。

听祭司这么解释乌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天色也快晚了,巴语已经跟随着狩猎部队一起了,圣树子嗣大人还是先回巴语的小屋更安全些,或者,您还有什么别的打算?”祭司恭敬的询问道。

“唔,也没有别的打算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吧。”

“那我让莫诺拉来送您吧。”祭司说完,一个金色的身影便从祭司身后蹦了出来,笑盈盈的盯着乌奇说:“多亏了你我们部落问题终于有所好转了!”

“呵呵。。没事的。”乌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即被莫诺拉牵着手离开了。

黄昏的时刻,部落里被打上了橘色的光调,有些暗沉,随着光线的淡去而缓慢的归入寂静。路上莫诺拉止不住的询问发现冰窟的经过,听到巧合的发现过程后不由的吃惊。

“这么大一坐冰窟!可偏偏就被你发现了!”

“很奇怪是吧?”乌奇苦笑道。

“不奇怪!因为是圣树的子嗣嘛!发生奇迹也是正常的!说不定冰窟就是圣树制造的呢。”莫诺拉笑道。

“圣树制造的吗。。”这个倒是有可能,如果那个圣树真那么神乎的话,不过仔细想想还是很不可思议,除非这个世界有魔法,有吗?乌奇不免的怀疑起来。

“对了,莫诺拉,你说腐化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那是不是说明腐烂的程度是递增的?”乌奇忽然询问道。

“唔,应该是吧。”莫诺拉用手抵着嘴唇略带迟疑的回应。

“那就是说以后也可能会严重到连冰窟都无法减缓腐烂的程度吧?”乌奇问道。

“唔。。。”莫诺拉被这句话吓了一跳,随即又打起精神,回道:“在那之前圣树一定可以给我们解决方法的!而且也不一定是会继续加重,说不定就停在这种程度了。”

“你还真乐观啊。”乌奇无奈的笑笑。

“自己总要乐观来,才能让别人也相信会好起来呀。”莫诺拉微笑着,配合着他金色的长发发愈加的灿烂起来,乌奇很是怀疑一个男孩子真的能有如此温柔纯真的表情吗。

想到这乌奇不禁又好奇起来他们的性别配置,于是问道:“你之前说β是可以生小孩的,那。。。你们都是从哪里生啊。。。后面吗?”

“诶!”莫诺拉听后一下又脸红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有过配偶呢,接生这种工作一般也是巫医们承当的。”莫诺拉双手顺着头发,害羞的低着头,他虽然对一些生理上问题表现的纯真但似乎触及感情的事就显得格外害羞。

“这样吗,我觉的你还挺漂亮的,应该不会缺人追吧。”乌奇微笑着回应道,如果不说他下面有根东西和喉结应该没人能分得清。

“的确是有些人追求我啦。但是我不想和一些急于迎合别人的人结合,我希望可以和更加慢热真心的人一起,而且就我和他两个人!”莫诺拉害羞的说着,脸已经红到了耳后根,这样容易害羞的表现也是相当吸引阿尔法的吧。不过乌奇更好奇莫诺拉话语中的亮点。

“就你和他两个人?还可以。。多人的吗?”乌奇惊讶的问道。

“嗯,可以的,毕竟为了更好的后代,可以和多个人结成配偶,不过对比起来看到自己的配偶和别人一起还是会很生气的吧!所以我是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在我的配偶上的!”莫诺拉激扬的说到,所以他是把自己摆在了可以有多个配偶的位置上吗?虽然他也的确配的上啦,乌奇不禁感慨这个世界的狂野。

说着莫诺拉便领着乌奇来到了巴语小屋的门前。

“如果明天你要去哪里或者需要什么都可以来找我,白天我会一直在那个木屋里的。”说完莫诺拉便挥着手离开了。

站在小屋面前,草地中草药的味道也随着温度的下降变得清新起来,有点薄荷的冷咧,乌奇深吸了一口,一下变得精神起来,随即转身,推门走进。

屋内,微弱的光线依旧由那些不知名的发光物散发并笼罩在这个房间,白天的那位伤者已经不在了,但是依旧残留了一些腐烂的味道,不过乌奇却很舒适,也许是因为小屋外的草药让这里的腐烂味淡去了很多,乌奇这才仔细看了看这个小屋的构造,如同外面看到的一样简陋,没有任何其他的房间,整个房子就是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空间,从门的方向左边是一张石床,右边是些干草,正前方到墙壁是一些杂物和木头箱子堆积在一起。

乌奇在石床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在一天的各种事情的重创之下,乌奇趴在石床上,闭上了眼睛,即使还没有睡意,但他尽量让自己放空思绪,好好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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