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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美食——老拜京烤鸭,2

小说: 2025-08-24 15:51 5hhhhh 7280 ℃

  

  应照着杨老板的解说,工作人员用一个巴掌大的刷子,沾着一桶浅橙色的液体往两具肉体上刷。不一会儿皮水刷完,两具无头女尸的肌肤都由之前的苍白变成了晶莹的橙,看起来已有了烤鸭的三分神韵。一切准备就绪,工作人员连尸带架一起推入了瓮里。随着瓮门的关闭,美艳而美味的佳肴开启了它最后的旅程。

  “完美啊完美。杨老板,你这活计,确实是门艺术啊。”

  郭启东看得津津有味。这杨老板虽说长得油腻,可一旦沾上了烹饪,无论是何种烹饪细节,他都如数家珍,信手拈来,细腻而自信,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这句夸赞,郭启东也算是发自肺腑。谁知那杨老板却摇了摇头,“害,艺术归艺术,完美却是难说的。”

  “哦?”郭启东有点意外,“‘别离居’的招牌名传四海,杨老板这手功夫也是炉火纯青。如许这般都不行,那怎样才配得上‘完美’二字呢?”

  “跟郭导有缘,今天我也不藏着了。杨某从事这一行几十年了,亲手烤过的‘鸭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间接经手的更是数以万计。可这么多只鸭子烤过来,我却始终找不到属于我的‘梦中情鸭’。”杨老板一把年纪的人了,谈到这个话题,那双老眼里却泛着盛湛的精光,“古籍的记载,我之前也跟郭导说过的。那第一只被烧烤的母鸭,身材出落得壮里带肥,健中含腴。如今精心打理自己的女人很多,身材出众的自然不会少,早几年我别离居还有幸接过一个女团的活儿——那身材,哪个不是个顶个的顶?其中还包括啥舞团的队长,叫什么宋倩,真的是,奶大腰细,臀肥腿健。我是觉得那些肉的品质相当棒了,但时值家父掌着案,还得老人家亲眼过一遍才行。谁知哦,家父亲自将那些肉畜看了个遍,然后连连摇了摇头,嘴里不住地说着仨字——‘差远咯’。

  “女人嘛,临到死,虚荣心都是很盛的。听我父亲这么一说,那几张俊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点愠了。那个宋倩,都跪在地上了,扭来拗去的就是不肯伸直脖子,好端端地突然就不愿意挨宰了。家父问她怎么了,她说不服,凭什么她的肉身不能让家父满意。

  “质问的时候,女人不晃了,横着眉毛,脖子梗得笔直,虽然姿势不太标准,但对家父操刀数十载,就趁这个档口一刀削掉了她的脑袋。掉在地上的人头愤怒中还带着一丝惊讶。女人是死了,但这个问题我也挺在意,所以我就追上去,问着老爹问,‘老爸老爸,到底什么样的肉才算好啊?’我爹看看我,又看看地上微微抽搐的丰满肉体,来回看了好几遍。能感觉到,对他而言,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他犹豫半天,最后说道,‘遇到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黄老板一脸的神往,“当时我才刚十岁吧。可那天发生的那些事、那些话,我都一直记到现在。家父的意思浅显易懂,可直到今天,我都还没能遇见那头能让我心动的肉畜。”

  黄老板说的开心,郭启东拍的更开心——这可是采访对象敞开心扉才能说的肺腑之语啊!没想到取材如此顺利,今天这一趟算是大赚特赚了。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响,一个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导演,俺妹的戏还拍不拍了?”这个“拍”说的还是二声,土味十足。郭启东一看,却是薛彤她哥薛大成。这糙汉子也没啥眼色,就是突出一个莽,这可把郭启东气着了——平常莽点无所谓,可杨福海这说的正开心呢,这下也被这泥腿子吸引了注意力,不讲了。

  “有话快说,什么事?”

  听郭启东没好脾气,薛大成有点心虚:“没啥,就是俺妹子……她光着膀子,在院儿里站了半天了,有点冷。”

  “院里那么多肉畜,就她一个觉得冷?”

  “这不是其他肉畜脱完衣服没呆多久就被宰了嘛,俺妹这不是一直活着。”

  杨老板凑了过来,“郭导,怎么啦?”

  “没事儿杨老板。这人是我们剧组的职工,过会不是要拍个整鸭烧烤的片段嘛,用的食材是他妹。”

  “这样啊。郭导这不是破费了,我这女娃那么多,你挑一个就是了,反正最后都要卖给顾客,又不浪费。莫不是对我别离居的选材不信任?”

  “这不是约了那个穿刺机的赞助嘛。赞助商要求的,肉畜得我们电视台提供,这样他们好有噱头宣传——这年头,机关女白领在餐桌上很抓眼球的。”

  “这样。”杨福海点点头,冲薛大成道,“那兄弟,赶紧把你妹纸喊进来吧,辛苦她了,赶紧给她解脱掉。”

  “好嘞!谢谢杨老板!”薛大成喜笑颜开,拔腿就往外跑,不一会儿便拽着薛彤进了厨房。虽说天不冷,可小姑娘家,一丝不挂的确实是存不住热量,尤其是那对雪乳,在微风中矗了那么久,乳丘是白的,而乳尖却发红,一对乳首更是冻得又大又硬。

  “杨老板,郭导,你们好。大哥?”薛彤怯怯的,她也知道眼前都是大人物,乡下妹纸虽然泼辣,却只会侃熟话,不会捧生人,此刻只好敛了性子,乖巧得如同一只小野猫。跟杨福海和郭启东问过好,妹妹还是习惯性地等起了大哥的意思。

  “杨老板说了,现在就料理你。”薛大成揉了揉彤彤的脑袋,看着妹纸的眼光里满是怜爱。可此刻,有一个人的眼神却比薛大成激烈得多——杨福海三步并作两步,肥胖的身子抢到了薛彤面前:“你就是过会的食材?”

  杨福海也不等薛彤回答,站着,对着,甚至趴在地上,将薛彤的身子从上到下细细地看了个遍,一双大手也将薛彤的身子摸了个遍,摸完又上上下下地扫视了几遍薛彤的全身,最后问道:

  “小女娃,你是哪儿人?”

  薛彤胆小啊。杨大老板如许人物,突如其来地如此上下其手,早把她吓得傻了,拗着步子垂着手,身子挺得笔直,凹凸有致的曲线显露无疑,局促不安的心情也是一目了然。还是薛大成替妹妹答道:

  “俺兄妹俩都在乡下,就京城南边的那个薛家沟出来的。”

  “哦,那个地方我知道,我知道。”其实杨福海就没出几次京,薛家沟是哪个犄角旮旯他根本不知道。反正重点是薛彤这具肉躯,那必须重点关照,其他的随口敷衍就行了,“乡下啊……这真的是乡下的娃吗?这肌肤比好多城里的姑娘都水灵啊。”

  “我这个妹子,打小又水灵又好动,泥地水滩稻麦地,哪儿都去,哪儿都浪,虽然野,但一身肌肤在乡间的阳光下,却是越晒越白,越晒越嫩,人都说她晒白皮,按文化人的说法来,大概叫那什么……天生丽质?”

  “哥……”一身美肉被杨福海翻来覆去地摸,薛彤的小脸早就涨的通红。薛大成这番夸奖发自内心,在极度敏感的少女听来却是令人羞赧的揶揄。美好的肉体轻轻摇曳着,被杨老板触摸的地方更是颤栗不停,肉体上的抗拒到了极致,却完全阻拦不了杨福海对这具肉体的痴迷。无奈,少女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薛大成。后者会意地点点头,说道:“那个,杨老板,俺妹子有点害羞,你能别老摸她了不?”

  “抱歉抱歉,令妹身体太好,不知觉就……”说着,杨福海的手是老实了,可眼睛还跟连了舌头一样,来回地在薛彤的身子上舔视,“嗯……太好了,太好了。郭导,谢谢你带来那么好的素材!作为报答,我要用我们别离居秘传的手法来料理她——虽然是秘传,但是你们尽管拍,回头尽管放!哈哈哈哈哈……”

  杨老板这番话发自内心——这年头,是个美女基本就逃离不了上餐桌的命运,而他杨老板作为一个屠夫,资历老,手法高,还顶着“别离居”这块非遗的牌子,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何方女肉他都够得到手。烤鸭炉他掌了几十年,对女体的搜寻也就持续了几十年。这么久以来,像薛彤这般素材,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因此,露一手家传的秘技也就不足为道了——就算学走了我的手法,但你们能找到像薛彤这样的肉畜么?

  可接下来,郭导的一番话却给杨老板兜头泼了盆冷水:“那个……难得杨老板兴致那么高哈,但可惜,薛彤的屠宰手法是定了的。”

  “哈?”老杨愣了,“啥手法啊,你们节目组,自带屠宰师来了?”

  “不不不,那倒没有。不过,我们不是带了台机器来嘛。”郭启东指了指院子,“就是杨老板之前见过的那台穿刺机。有印象?”

  杨福海想起来了:“那不就是个穿刺机嘛。简单,我把她宰完了,再给你们穿了,不就行了?”

  “这……”郭启东面露难色,“杨老板有所不知,这机器吧,它是一体的,集宰杀、洗剥、穿刺、炭烤于一身,不需要您劳驾的。”

  “宰杀、洗剥、穿……等一下,也就是说,所有步骤,都由那机器来?就,一点都不需要我了?”杨福海愣住了,“我可是要展示割喉活烤法哦?与当年那个侍女一模一样的屠宰法?郭导没兴趣吗?”

  “兴趣肯定有,但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郭启东的食指和拇指搓了搓,“杨老板,有你一份呢?别忘了。”

  “不行!”杨福海急了。他虽然油腻,却是个敬业的真厨。薛彤这种素材之于他,就好比雕花之人遇到了最棒的原石,那可是千金都不换的,“这样,我贴钱,您把她让给我,成不?”

  郭启东也为了难,“杨老板啊,薛彤啊跟赞助方挑的,赞助合同里明确提到,就是要拿她来做展品。把她让给你,我是无所谓,赞助方那边要追违约金的。”

  “违约金多少?我来付!”

  “这……不光是钱的问题,赞助商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

  郭启东这番推诿下来,杨福海的气也泄了。杨知道,郭启东这个老江湖是不可能把薛彤让给自己了。那么好的一头女娃子,如今却只能送给现代科技去处理,简直是暴殄天物,牛嚼牡丹,可惜,晦气。

  郭启东也不太好意思,可赞助商给的实在是太多了点。见杨老板不再做声,他赶忙使个眼色,示意手下赶紧把场地布置起来,等薛彤生人烤成熟鸭,杨福海再想干涉也不可能了。这次随行的不光有剧组职工,还有赞助商跟来的技术人员。双方人手通力合作,很快,复古的后厨空地便立起了一台崭新的现代机器。这就是在庭院中新鲜拆封、过会要把薛彤穿上烤架的穿刺仪了。

  “薛彤,快爬上去。”尽力负责的人最容易心急。看看机器建好了,小赵转头就去赶鸭子(指薛彤)上架。薛彤正发呆呢,眼看着人来人往,所有的忙碌为的都是把自己,本来乡下不起眼的丑小鸭,眨眼变成了众星捧月的白天鹅,在这样的氛围下,死亡的感觉反而有点不真切了,女孩感觉自己就像发了烧,脑子温突突的,脚步虚浮得很,视线也有点模糊。直到小赵的手揽到她的腰上,“快,快点,剧组赶时间呢。”

  由着小赵将她一直推到了穿刺机的面前,薛彤才如梦方醒,自己真的要死了。本来又红又烫的俏脸瞬时间刷上了一层墙白,冷汗一滴滴地沿着眉骨与鼻梁的轮廓滴落。她不怕死,这个社会中的女性是不会惧怕死亡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这个世界的眷恋。

  “薛小姐,不用紧张。”

  心急火燎的女声转换成了温柔厚重的男音。薛彤转头一看,小赵被赶到了一边,嘟着腮帮正生闷气,自己身后现在站着的却是杨老板。

  “哦哟哟,大老板!您何必……我不值……”

  

薛彤本来就是一乡下姑娘,像杨福海这般大人物,平日里也就在电视里见过,给她的感觉就犹如天边的远星,现如今却在这亲自侍候自己,她哪见过这阵仗,胆小的一面越发放大,她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尴尬关头,杨福海一根食指轻轻点住了她的嘴唇,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拉碴的胡须丛中,厚厚的嘴唇吐出了一句油腻至极的话来:“你值得。”

  ——话虽然油腻,有一点却还得澄清一下,杨福海谈的当然不是什么爱情,而是单指薛彤的那身肉。

  高高在上的人物,一旦放低姿态,其实很容易收获下层人士的心。莫名的,薛彤突然就觉得,好像跟杨福海呆在一起,比她哥薛大成还要令人安心。杨福海慕的只是她的肉,薛彤却生了些青春曼妙的小心思来。就这样,身为屠夫的王子将身为肉畜的公子抱上了穿刺台。有了杨福海的陪伴,就算是往死亡迈进,薛彤也镇定了不少。她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即将夺走她性命的屠宰机器。这台穿刺仪并不复杂,主体不过是几根支撑结构的支架,以及一座长不过五尺、供女畜屈体的平台。结构简单,但细少的支架可以支撑起三百斤的重量(一般的窈窕淑女当然用不到这种程度),在腰胯、膝肘以及乳房的接触面不光采用了贴合女性身体曲线的设计,以记忆金属为核心的材质还可以根据受刑女畜的切实身材进行灵活贴身的进一步调整。而在机器的尾部,机身的上缘隐隐地露着一点锋芒——那是合金制的钎头,穿人美体、索人性命的穿刺钎就潜藏其中。杨老板不由感慨:现代科技真的好,简约而不失美观,小巧又极尽实用,这可比当年闷烤那侍女的瓦罐子高级多了。

  在杨福海的帮助下,薛彤缓缓趴上了穿刺仪。她屁股微翘,双腿向身体两侧扇形展开,而小腿又往回折,双脚的脚跟触在一起,两条腿堪堪围成了一个菱形。她的大臂下垂,而小臂又上折,两条胳膊就这样弯叠着往前伸,然后手腕处也并在了一块儿。

  “小薛,感觉怎么样?”郭启东问道。

  “感觉?什么感觉?”

  “就感觉……比如现在舒不舒服什么的。”

  “哦哦,”薛彤终于会了意,“舒服的,这个穿刺机设计得很到位,趴在上面一点都不累!”

  当然,话是这么说,但这个姿势下的薛彤看起来像是一只青蛙,姿势奇葩,怎么可能舒服!没办法,这是甲方爸爸要求的,节目组也得恰饭嘛。薛彤没啥表演天赋,更没学过什么台本基础,这台词说的还是有点僵硬,不过一张俏脸和野花般灿烂天然的笑容就已经足够深入人心。录像大哥看着屏幕中巧笑于穿刺台之上的俏佳人,冲着郭启东树了个“OK”的手势。画面完美就够了,剩下的交给后期配音即可。

  屠宰的、恰饭的,所有前期工作都已完成,接下来就是正式的屠宰了。

  “薛彤,准备好了吗?”

  郭启东问道。

  “嗯嗯……不对,我……我准备好了!……也许。”

  这可是生命最后的审判,简直就是阎王逼着自己往生死簿上摁手印呢。薛彤又开始紧张了。一只温厚的手抚在了她的背上。

  “放松,放轻松……”是杨福海。极品肉畜的最后关头,他这个老板不会不关心。

  有了杨福海的陪伴,薛彤略微感到了一丝安心。

  “我的手已经放在开关上了。你说开始,咱就开始,好不好?”

  杨福海的声音令她着魔。对于死的恐惧,此刻全部转化成了对这个男人的依恋。她似乎在以自己大好的年华与身体,祈求这个男人的怜悯。

  “请……温柔点。”薛彤喃喃道。

  会意地点点头,杨福海启动了机器的开关。略微的震颤后,金属钎头启动,缓慢,却自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凛冽寒意,向着薛彤的阴阜刺去。

  明确了肉畜的身份后,薛彤的身子早就做过褪毛的处理。此刻臀部后翘,双腿分趔,阴门打开,阴阜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尖钎之前。光洁饱满的阜丘上,拇指宽的肥厚肉唇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层叠的肉褶上已经挂了几滴晶液,宛若一朵裹着晨露的花。

  而这铁钎便是冲着花心,决绝地刺了进去。

  “唔。”

  尽管早有准备,可铁钎入体所带来的的疼痛与冰冷,还是令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彤彤!”薛大成急了。从小到大,他对自己这个妹子可谓是百般呵护,冬天怕冻着,夏天怕渴着,就连做爱,他一边捅着,一边还不忘问妹妹疼不疼。虽说现在妹妹成了肉畜,该宰,但……

  薛大成若是手忙脚乱,那杨福海就是不慌不忙。他的手灵活轻便,以薛彤的一对玉乳为轴心,游走与她娇躯的上下,动作极快而不失章法与温柔。熟练的挑逗很快就激起了薛彤的情欲,奔腾的血液流窜着痛感与快感,一如死亡的恐惧与爱欲的浪潮彼此交织。

  “放松,放松……就当是一场做爱。没错,是性与爱的最高体验。”

  杨福海的话语魔音入耳,有如救命的稻草,令走向死亡的薛彤紧紧握着。她完全顺从于杨福海,幻想着在自己下体势如破竹的不是什么索命的铁钎,而是男人的肉棒。这么一想,疼痛似乎真的有所缓解,爱欲则有如浪潮般,不断地冲刷着薛彤质朴天真的大脑。从小到大,薛彤也只有一个情人,那便是对她呵护备至的兄长。如今,一根陌生的棍状物体在体内肆虐,爱欲爆发的背后,是少女对新事物的刺激体验以及纯情的背德感——她背叛了哥哥,正在跟一根铁棍做爱。但,不能真的就只是铁棍吧?区区一根没有生命的事物,会让这场性爱体验中的情感戏码弱上不少。嗯……那就把它想想成杨福海的肉棒好了。五大三粗的油腻汉子,他必定掏的出如许粗长的宝物。万人之上的大老板,在屠宰场上邂逅美丽的乡下少女,两人一见钟情,大老板将她救下后缠绵温存,而自己则在他雄伟的肉棒上婉转承欢……

  穿刺钎已经到了腹腔。薛彤柔软的小腹上已经隐然能看到钎身鼓胀的身影,现在正冲着胸腔一路高歌猛进。虽然痛感有所缓解,但胸腹间铁钎所带来的滞涩感却还是实际可感的。薛彤明白,这个钎子马上就会将自己彻底穿透,幻想中,自己与杨福海的性爱也会走向最终的极致高潮。就在这时,杨福海说道:

  “你会是一只很棒的烤鸭。”

  “……唔……嗯?”

  薛彤本来就天真,在死亡的逼近下,少女便多少有点斯德哥尔摩了。本来吧,杨福海对她一往情深的眼神,令少女深信,尽管跨越了岁月与身份的鸿沟,两人依旧是一见钟情。虽说此刻佳人命不久矣,但这不过是命数使然,杨福海的痛惜她有所察觉,所以她相信,若有来世,他们定会是一对令人称羡的神眷仙侣。这番想法属实是多情,杨福海这么多年,亲手了断了多少花季少女。薛彤让他倾心的无非也是一身好肉,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体会薛彤死在临头的复杂心情?他所谓的痛惜,也不过是痛在没能亲手送薛彤归西,亲手割开她漂亮的喉咙罢了。

  书上的教育是真的,一旦沦为肉畜,自己这十几年,能说能写,敢爱敢恨,那么多的经历,那都是假的,自己作为人的经历无人在乎,所谓关注的不过是自己的一具皮囊。正万念俱灰之际,薛彤看到了一张焦虑的脸:

  “彤彤,妹子?你怎么样?”

  那人正是薛大成。

  薛彤的心里泛起一丝暖流。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吐出来的不是什么温情的话语,而是沾着血的铁钎。这根钢铁肉棒已经走完了它的屠杀之旅,贯穿了薛彤的身子。钢钎入体,怎么想都不会好受。心急火燎的薛大成想要做点什么,可最能帮到薛彤的,无非就是赶紧把她从钎子上救下来。但这在医学上可能吗?就算可能,已经批为肉畜的薛彤,在这个社会中,又该以怎样的身份生存呢?而已经获得了她肉体所有权的剧组,又该为违约提出怎样的赔偿呢?众位看官,你们可能觉得,薛大成应该冲冠一怒为红颜,关键时刻英雄救美,可关键中的关键,还在于他薛大成也觉得,薛彤该死——都成肉畜了,被宰杀是迟早的事,他不反对妹妹被宰杀,他只是心疼妹妹在宰杀过程中所受的痛楚。

  

薛彤想跟她哥道个谢,但被铁钎撑满的小嘴显然是吐不出任何话语了。她只能笑,以尽可能灿烂的眉眼,向自己的兄长兼爱侣表达自己临终的欣慰。就在这时,钢钎也走到了尽头,触发了穿刺台的机括。一阵“嗡隆”声闷闷地响起,薛彤本来带着笑意的脸陡然变得皱成了一团纸,面庞的血色迅速褪去,额头鬓角满是冷汗。

  “彤彤,你怎么了?!”

  一直盯着妹妹的薛大成自然是把这一变故尽收眼底。他话没说完,嗡嗡的怪响突然变得敞亮,一大一小两个齿轮分别从薛彤的小腹和咽喉处露出了头,鲜血随在齿轮之后奔涌而出,腹部的创口更是落出了成堆成条的脏器,肝脏落完落脾肾,而长长的肠子则如裹满了淤泥的蛇,又湿又滑的坠个不停——这两个便是钎里隐藏的利器,一旦穿刺完成,两个齿轮便会接踵而出,上下分工,完成对薛彤的放血与开膛。

  这开膛来得是如此突然,毫无准备之下,薛彤就感到了体内传来的剧痛。接着,腹腔便一轻,只剩下了一肚子的徐徐微风。她想低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铁钎拒绝了她的想法。钎子生硬地卡着她的脊椎,将她一点点推往死亡的深渊。痛感消失了,薛彤觉得眼皮好重,也许自己该睡一会,就一小会。睡醒后,一切都会好起来……呼……

  “薛彤?彤彤?”

  薛大成呼唤着,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随着内脏的倾尽,十九岁的薛彤就此闭上了双眼,成为了一只洗剥好的烤鸭。

  洗剥完成,机器一阵运转后,它的底座泛起了一点红光。郭启东介绍道:“完成准备工作后,机器就会开始最后的炭烤工作。底座中所安置的大亮电阻会在此刻被接入电路使用,将底座变成具有高温的加热仪。此外,座台的表面还可以覆盖由厂家配套生产的各种调料膜,为烤制添加额外的风味。不过既然是在全聚德,我们当然有其他更近水楼台的好选择——接下来,就请杨老板出手了。”

  杨福海会意地从冰柜里摸出个筒子来,“这是我自家使用的脆皮水。除了常规的糖浆和米醋,里面还加了些我别离居独家的配料,比如染色用的高粱红曲米,糖浆用的也不是一般的糖浆,而是风味更厚重的枫糖浆。当然,更多的配方那就说不得了,属于商业机密。”

  一边说着,杨福海早已抄起刷子,一边给薛彤刷起他所谓的秘制酱料来。

  “顺带一提,现在下单购买穿刺仪,即可免费获得一捅价值998元的别离居秘制酱料哦!一同酱,足够您烤一百斤的肉——至于是烤二十只鸭子,还是一头美女,那都任您所愿!” 

  薛大成已经有点懵了。难道最初杨福海的愠怒是演的?还是他确实对薛彤的肉质有点倾慕,所以节外生枝?他的榆木脑袋是绕不过里面的道道来,但也能感觉到郭启东和杨福海的商业合作好像没那么简单。

  不一会儿,酱料遍涂满了除薛彤脑袋外的每一个角落。还没开烤,隐隐地已经能闻到香味。看得出,虽说广告手段有些恶劣,但这酱料的品质确实不是盖的。薛彤的肌肤由失血的白变成了淡淡的玫红,暧暖的色调配合氤氲的香味,已经能唤起不小的食欲。

  底座的温度也差不多加好了,座身表面的红光已经凝聚成了耀眼的橘红,稍一接近就能感觉到炽烈的炙热感。机器的前端升起了一个透明的罩子,缓缓扣住了薛彤的头颅。接着,穿于她身体正中的穿刺杆便成为了轴心,带着整具肉体缓缓地转动了起来。

  “罩子的作用是为了将肉畜的头颅隔离开高温的炙烤,从而保护肉畜的容颜。当然,如果您对脑花、唇鼻等部位也有食欲,这个罩子也同样可以为您烹饪,您只需选择烹饪的模式即可。头部的成熟时间与身体区别较大,以单独的设备进行隔离烹饪也可以使肉畜不同的部位获得各自最佳的成熟度,这也是这台机器的匠心之处。目前,头罩能提供的烹饪方式只有两种,烤和蒸,蒸模式下,您还可以选择‘驻颜蒸’,即在不破坏肉畜相貌的前提下,对起头颅进行烹饪。这样一来,在您开动前,您的餐桌上便一直能享受到肉畜的秀色可餐。”

  郭启东说的非常流利。毕竟这一段他背了好久了,说的越流利,甲方越满意——那可都是钱啊!这次拍摄总的来说比较成功,收入更是可观,杨福海也乐得开行,别离居又得到了新的宣传,接下来无论是肉源,还是客源,那必定都是滚滚而来。两个老板弹冠相庆,只有薛大成,看着穿刺机上薛彤渐渐变棕变香的肉体,恍惚地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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