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华伸手手指探入紧窄的穴道中，温热异物的进入让身下的人难耐无比。手指探入窄小的肉穴中，清晰地可以感觉到紧缩的肉壁，带着湿滑温暖的触感。初华亲吻着祥子大腿根部的软肉，随着手指的抽动或者轻轻啃咬着挺立的花核。没一会就能探入第二根手指，初华的动作也能稍微大一些。

异物抽离了自己的身体，祥子睁开水汽朦胧的双眼，看到初华手忙脚乱地正解着皮带，裤裆已经鼓了一大包。

“等等……初华。”祥子的尾音还带着一丝颤抖，初华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祥子勾了勾手指道，“我来……”

虽然面上一热，但初华乖乖听话，看着祥子站起身，然后把自己推到沙发上。蓝发的人半蹲在沙发前，伸手解开初华的皮带，拨开内裤，放出已经硬挺的肉柱。

“小详，其实你没必要——”只是话音未落，那双手已经握住了肉茎的根部，快感淹没了初华，双手抓着沙发皮垫。

灵巧的舌尖从肉茎的根部开始，顺着暴涨凸起的血管一直到硕大的冠头。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冠头，理智在悬崖边摇摇欲坠。死死抓着沙发垫的手背，都因为紧绷着而突出血管。

三角初华心情复杂，她至今没有开口询问这些年祥子经历什么，或者说，她的家庭发生了什么变故。着些天从祥子的吃穿用度，一般人都能看出来问题，何况初华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警官。她几乎能想到祥子在家道中落后痛苦的生活，连那双手都变得不再柔软。

身份高低的互换，并没有让初华感觉到任何精神上的愉悦，反而有一种愧疚的无力感——她并没有机会在她最落魄脆弱的时候陪伴在她身边。初华忽然感到一种无奈的挫败感。精神上的颓败反而使得胯下肉体的快感更加清晰，却同时更加加深了纠缠的心。

吐出肉茎，连带着一条银丝。祥子站起身，指尖顺着初华大腿肌肉的，划过紧绷的腹部，搭在肩头。随后跨在初华身上，硕大的冠头抵着柔软的穴口，甬道内晶莹的体液与残留在肉茎上的津液混合，磨蹭着湿嫩的两半花肉。

“小祥，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初华注意到祥子的肩膀一颤。

“谢谢你，初华。”情欲的影响下初华看不出祥子眼中晦暗不明的复杂意味。

伸手握住了祥子的脚腕，纤细到围拢的拇指能与食指相碰。祥子扶着肉柱，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口，缓缓地坐下。硕大的冠头挤入窄小地穴口，即使刚刚初华细致地做过扩张，但未经人事的小穴暂时还是会因硕大异物的入侵而为它的主人带来撕裂般的疼痛。甬道内的肉壁吸附纠缠着肉柱，使得初华加重了喘息。

尽量缓慢地进入穴内，快感沿着尾椎攀上脊背。甬道适应了异物，肉壁吮吸交缠着坚硬的柱身。初华托着祥子的屁股，帮助她上下套弄。祥子主动抬起放下屁股套弄肉柱，但很快便体力不支。初华很轻松地抱着祥子，保持着下身紧密地连接，将她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抬起祥子纤细的双腿抗在肩膀上，有了活动的空间，初华可以任由自己挺懂，胸中燥热，动作也越来越大。硬挺的肉柱反复碾过敏感的穴肉，进出带着晶莹的体液，水声随着摩擦的动作变得粘腻起来。祥子的眼中满含模糊而浑浊的雾气，让人更加有怜爱之心也让欲望更加泛滥。

“嗯……”祥子扣紧了搂住初华脖子的双手，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小腹一紧。紧致温湿的穴内的变化太过清晰，紧紧包裹吮吸着敏感的肉柱，快感空白了大脑，二人都紧绷着肌肉和神经。

紧绷的神经和肌肉化作浓厚的精液释放，实在是太过舒爽。

大抵是空调太热，再加上松弛的大脑，困倦袭上心头。

思绪回到现在，看着靠在自己身上安睡的祥子，初华感到巨大的满足。

第二天，实践报告上显示，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在十八号晚十一点至十九号凌晨三点间，死者被活活勒死，但脖子上没有挣扎的痕迹，现场痕迹来看死者抓着地毯；身上没有其他争斗的痕迹。

见到尸检报告初华只觉得一惊，十八号晚上就是那天她与祥子在一起的时候。死亡时间的时候，她和祥子刚刚亲热完，两人都已经沉沉睡去。而祥子家居住的房屋是老式旧小区，也没有摄像头，更别说事发凌晨，想找到目击证人也难于登天。

这个案子不好查，但一般而言入室抢劫的歹徒总会多次踩点，这就只能去询问附近的邻居，是否有见过可疑人员。

祥子开始安排自己父亲的葬礼。大抵是因为家里的积蓄捉襟见肘，或是其他。没有高朋满座，没有豪华的摆设。祥子跪坐在遗像下红着眼眶，初华只觉心中抽痛。

闻讯了邻居们，众人都对祥子赞赏有加，对死者却满是批判。邻里都在说这个男人拖累了祥子，给祥子带来的不幸。 这个男人从不出去上班赚钱，只会在家里酗酒，祥子小时候甚至还要殴打祥子。初华问他们案发时间是否有目击者，有一妇女指出，有一个收垃圾的老伯有可能在那个时候出现。

初华带着手下离开了葬礼，寻到了老伯的住址，老伯态度不太好，但直截了当的表示当天他去隔壁巷子收垃圾，并没有在这里，所以看不到。没办法，警方只好重新调查现场。现场只有祥子父女的指纹，没有找到勒死人的凶器，很明显歹徒戴了手套，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老大，我觉得有点奇怪。”属下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歹徒既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没有留下一丝指纹，但却唯独留下了鞋印。”

“你说的对，我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就顺着这个线索查。”初华下了指示。属下们便由这条线开始检查。这起案子的疑点非常多，假如犯人没有提前踩点，是小偷偷东西激情杀人，那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死者也不可能不反抗；如果犯人提前踩点抢劫杀人，那就不可能不知道祥子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偷窃的东西。

家徒四壁，值得一个小偷或者抢劫犯做到杀人的地步吗？

那么如果犯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杀人，而现场也只是为了让警方误解而故意弄成抢劫杀人的样子，逻辑似乎更通顺。可是经由，邻居们的口供，死者根本就是个不出门的家里蹲，也不和其他人来往，就不可能与人结仇。

无论是寻仇还是为财，都不符合正常人的行为逻辑。

经过警员的调查搜寻，在垃圾中找到了被歹徒丢弃的鞋子，但却依然没有找到凶器。这双鞋子是四三码，确实是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的码数。但初华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警察，她明白脚印是可以伪造的。

“同一个鞋码，不同体重的人穿着走路，留下的鞋印是不一样的，这点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解剖室里，海铃正解剖着另一具尸体，手术刀刺入尸体的胸口，缓缓割开皮肤。

“……”初华看着海铃的动作，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惧感。她只能叫来同事，帮忙试验自己的猜想。

晚上的时候，初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开车去了海边。每次当她充满犹豫的时候她都会来到海边散步。只要咸湿的海风吹在脸上，她的烦恼总是会烟消云散。深冬的天气寒冷，海边的冷风宛如刀割一般一下下割在自己身上，一点点撕裂着她的神经。

有时候，一旦验证了某些事情，那其余关于它的一切就会一起开始变质。

祥子的遭遇，邻居们的同情，案发时间，不合理突兀的鞋印，缺乏的动机，为什么死者根本没有抵抗，为什么屋子里没有一点歹徒留下的痕迹，一切都有了结论，可这个结论却让三角初华彻底陷入了令人抓狂的矛盾之中。她并非不信任祥子，但证据摆在面前，她无法不去相信。

于理于公，三角初华是正直的警察；于情于私，她好不容易和深爱的人重逢，好不容易才能与她相知相交。颓败地坐在海边的礁石上，职责与爱快要把她的精神撕碎。冰冷的海水就这翻白的浪花打湿了三角初华的裤腿，远处灯塔的光洒在平静的海面上。

天空中开始下起了下雨，三角初华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任凭寒冷的雨点打在自己的身上。

“初华。”身后是熟悉的声音，初华猛然起身。

借着灯塔的光，丰川祥子款款走来，手上拿着一把伞，她把伞递到初华的面前，初华颤抖着双手，错愕地接过伞。祥子的面容憔悴而苍白，瘦削的身体在凌冽的寒风下摇摇欲坠。祥子抬起并拢双手，将手腕交出，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

“我没想过逃走，从来没有。”灯塔的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恍然间眼前坦诚的笑容与少年时纯粹的笑容重合了。三角初华咽了咽干涩的喉头，伸出手将祥子拢进怀里。

“你放心，小祥，我会等你，无论多久。”初华说。

丰川祥子伸出手，指尖划过棉服，抱紧初华已经被雨淋湿的肩膀。两人在海边相拥，两颗星赤裸相对，就像多年前两人尚且年轻的时候。

”再等等。“祥子轻轻说。

第二天，祥子和初华一起去了警局，正式自首，初华亲手把冰冷的铁质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

五年后，三角初华将车停在监狱门口，抬手看了眼时间。举起手掌放在自己的眉前，遮住炽烈的太阳，缓步朝着监狱大门走去，五年间她走了无数次，而今天，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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