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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谎言与背叛,1

小说:fallenfallen 2025-08-24 15:51 5hhhhh 3880 ℃

“你别来救我了。”

姐姐嘴里的话毅然决然,但她此刻一丝不挂。

她的身材和之前比不仅没有变瘦,反而稍显丰腴——主要是胸前那对之前就很雄壮的奶子,现在看着更是巨大——几乎每个都快有自己的头那么大了。

而那被连番玩弄而略显紫绀的乳头更是扎眼的挺立着,纯白色的乳汁一刻不停的从乳头淌下,沿着巨大的半球,划过白皙而细弱的腰肢,淌过肚脐,几乎要滴到下体勃起的阴蒂上。

下体更是一塌糊涂,满是白浊色的液体,和透明起泡的爱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沾湿了整个大腿根。

所有的这一切都让姐姐的话毫无说服力。似乎是察觉到了妹妹一路向下的目光,她尴尬的用双手堪堪挡住下体。

北洋桃以为自己在连番的性爱马拉松,换妻调教,连续出产,媚药放置之后,已经失去了害羞的能力——但站在自己对面的可是自己最爱的妹妹啊。

被自己妹妹看到裸体的事情本来稀松平常,以前两个人也经常一起去澡堂洗澡,不止一次的看过裸体,还没少拿胸部大小打过趣。但是现在自己红着脸,流着乳汁,小穴湿淋淋的站在妹妹面前——自己不像是姐姐,像一只等待着主人临幸的母狗。

但此刻小樱的脑子里连一丝为姐姐可怜的意思也没有。

不只是自己被改变着,姐姐也从那个青涩而事业的姐姐变成了让人看到就移不开眼睛的妖艳美女。

最近被迫浸泡在性爱中的她,只要看到大片裸露的皮肤,就会想起性事,看到诱人的性器,甚至身体都会作出反应。

姐姐被魅魔玩弄的好色啊,太诱人了。那对奶子埋进去的话……好想把她压倒在地上,好想一边玩弄她的小穴,一边问她最爱的人是不是自己。

于是她的脸也红了,对姐姐起性欲这件事情,也很羞人。

周围的肉壁似乎更活泛了,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粘液顺着肉壁滴下,在地上积了许多的粘液水潭。而姐姐正站在自己对面,面色微红,眼睛却止不住东张西望。

越过姐姐,可以看到远处的墙壁上有一道肉缝,又像是一扇门。

看到周遭环境的时候,小樱才稍微清醒了一点点。

不行……我在想什么?姐姐好不容易才有一次机会和我对话,我怎么可以……?

“别说了,快跟我跑!我会救你出去的!”

小樱一把抓住了姐姐的手腕。

这话不仅是讲给姐姐,也是讲给自己。

不这么想,她就没办法直视自己这几天遭到的屈辱和玩弄,不这么说,就无法在这关键的似乎抛却色心,如果不坚持这一点,她的精神就会在一瞬间摔成碎片,再也弥补不起来。

“晚了,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姐姐了。忘了我吧。”姐姐没有动身,眼睛紧闭,满脸痛苦。

或许确实是这样——饶是在这种生离死别的氛围,姐姐的下体也在不断淌出爱液,有些滴在地上,有些沿着大腿,划过小腿,最后从漂亮的玉足旁边淌到肉壁地板上。

北洋桃的身体将永远的保持在发情的状态下,无视场景,无视环境,无视她个人的意愿。

姐姐不想跟她走,无外乎是不想让自己陷得更深,无外乎是不想让魅魔再去伤害自己。

再说,姐姐拖着这副身体,就算侥幸被自己救出,又怎么回归社会呢?

“姐姐……”

她开了口,但话却说不下去了。她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隐隐作痛。

姐姐,到了现在,都还在守护着我,我竟然有龌龊的心思——可耻啊,北洋樱,可耻啊。

又很可悲。

她想起了昨夜在十字路口碰到的那对情侣,心里酸涩的发苦。别人都能在月亮底下互表爱意,自己和姐姐却不得不在这场魅魔的游戏里天各一方,越陷越深。

“跟我回家吧。”她强压下心中的思绪万千,几乎是哀求式的开了口。

她已经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姐姐了。

为此,她也有不输给姐姐的,牺牲自己的觉悟。

“哎呦,小母狗逃出来和小馋猫幽会啦?”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周围的肉壁猛地收缩,粘液打在自己的脑袋上,酸酸的,有股诱人的甜香味。

“不要再来迷宫了!”姐姐甩开自己的手,猛地推了自己一把——紧接着,不知道什么似乎出现在她身后的白色头发的魅魔就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下体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了姐姐的下体。

”噫噫噫噫主人对不起!“

周围的一切随着姐姐的淫叫崩溃了。

在梦境碎裂之前,小樱用手拭去脸上的液体。

那是姐姐的爱液,和自己的眼泪。

北洋樱凝视着落地镜里的自己,镜子里的自己眉头紧锁,眼神飘忽。

好消息是,自己终于从幼女变了回来,但坏消息是,这件事情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一头黑发和往常一样披过柔弱的肩膀,胸前的沉甸远比以前更大——如果说之前是相比同龄人来说稍大,现在就完全像是乳牛的水袋。

但这改变并不是孤立的。

身高比之前矮了几公分,更显得小樱身娇体弱。腰肢更细,皮肤更好,所有的一切都让变大了两个罩杯的巨乳显得浑然天成,本该如此。

如果说以前的北洋是相貌出众,现在的她完全就是天造尤物,怯生生的脸和稍矮的身高,配上此刻愁眉苦脸的表情,让人怜爱。但夺目的巨乳和纤细的腰肢,配上嫩粉色,含苞待放的下体,又看着让人“热血下涌”。

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倒是越来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一个诱人犯罪的尤物,一个享受性爱的魅魔。

“可恶……”

北洋扶着额头,笑不出来。

她凝视着镜子里妖媚的自己,过往几天的记忆像海潮一样涌过脑海。

迷宫,漆黑的坑道,巨大的蜘蛛魅魔,注卵,半夜的城镇,扶她痴女,以及,最后的萌绘。

痴态,委屈,快乐,哭泣,羞耻,绝望。

仅仅是自己坦诚的接受着魅魔的玩弄,甚至主动索取更多,都让小樱羞愧不已,更别提,最后自己竟然主动和萌绘……

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到牙牙学语的幼童……到现在聪明伶俐,成熟可爱的,萌绘。

是自己房东的掌上明珠的萌绘,是得知自家窘境后,哭着求她妈妈帮助自己姐妹俩的萌绘。

那个宛若自己妹妹的萌绘。

自己居然引诱了她,诓骗了她……考虑到自己的实际年纪,完全可以说是强暴了她。

眼泪流出,北洋樱的眼前浮现出十分钟前,自己梦醒的时候,看到的一切。

萌绘呈大字一样的躺在床上,胳膊搭在自己硕大的胸部上。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还可爱的咂了咂嘴。

哪怕是完全裸着的,却完全没对自己设防。

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忘年青梅的裸体,她本该移开视线的,但却鬼迷心窍的看了下去。

她身上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可爱而娇小的胸部一只手就能握住,嫩粉色的乳头像是美味的葡萄干,让人垂涎欲滴。或许是基因好的原因,本来应该长着纤细草丛的下体却没有一根毛,没有任何东西遮蔽那嫩粉色的,稚嫩的,纯洁的穴口。

北洋足足看了三分钟,身体微微有些发热,下流的想法接连不断的,止不住的从脑子里浮现。她几乎是逃出了萌绘的房间。

我怎么能……想这种。这样的事情,对姐姐也想,对萌绘也想,这不对劲,这不应该,这不可能!

而且,自己不管找什么借口,都确实和萌绘发生了关系。在这个时刻,自己不思弥补,不思悔改,居然想着再吻一次萌绘的香唇,再揉一次萌绘的胸部。

她看着镜中自己漂亮而精致的裸体,咬牙切齿,清泪止不住淌出。

迷宫……太恐怖了。不只是玩弄自己的肉体,还要玩弄自己的精神,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团糟。

把自己变成不谙世事的幼女,先是被魅魔诱奸注卵,又差点被陌生的痴女强奸,这也就算了。但把自己变成这种会对身边的人发情的体质,莫名其妙就发生了关系……这不能接受,绝对不能接受。

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了,不能再让情况变得更糟了。

要么,从此以后不再去迷宫。要么,尽可能快的,不惜一切代价的救出姐姐,结束这场游戏。

但选前者的话,自己肯定会被白发魅魔吃干抹净,后者的话——万一下次去还救不了姐姐呢?下下次呢?

或者,远走高飞?不行,自己欠了债,也没有赚钱能力,走到哪都是过街老鼠。那魅魔打在自己身上的淫纹也不知道何时就会发难。

我就只能……看着姐姐一点一点的变成肉便器,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堕落下去吗?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离开镜前,拉开衣柜,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腿都在发抖。

原本就空荡荡的衣柜里终于,只剩下一套叠好的秋装校服孤独的立在亚克力板隔成的巨大空间的中央——连备用的内衣裤都没有。

那件姐姐送给自己的衣服——或许还剩几条碎布,不出所料的永远的留在了迷宫里。

北洋樱轻锤柜门,银牙紧咬。

我怎么就这么蠢呢?之前明明已经丢过衣服了,却还是穿着姐姐的心意去了迷宫。

这样,姐姐在家里的气息又少了一分,自己的心是否离她又远了一分呢?

更麻烦的是,之后怎么办?

身上没有几块钱了,但这点钱不知道能不能在跳蚤市场买到凑合的衣服。

更别提,发生这种事情之后,自己还能和以前一样厚着脸皮,享受萌绘对自己的照顾吗?

北洋心烦意乱的套上那件秋装,却只是乱上加乱。

本来十分合体的黑色水手服被陡然丰满的胸部撑住,露出了光滑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而说是秋装,裙摆也只到膝盖,遮不住下边光滑洁净的小腿。

露的这么多,胸部又这么突出,里边还是真空,自己走在街上恐怕免不了被行注目礼,甚至被人拍照当作配菜……

以前都没在意这种事情,但是许是最近色色的事情遇到的太多了,她也开始注意身上的布料能遮住自己多少身体了。

打好领巾,穿戴整齐,窗外,天色已暗。她颓然的坐在餐桌旁边,看着父母的遗像。耳畔响起了今天梦里姐姐的声音,闪过萌绘的笑容和裸体,又想起那曲折的迷宫,无垠的黑暗,残酷的魅魔……

爸爸,妈妈,姐姐,我该怎么办?

如果不去迷宫,就没有人能拯救姐姐。

如果去了迷宫,那谁来拯救我呢?

“啧啧啧,这个点了还有心情梳妆打扮啊?”

不出所料,只要自己在房间里,这个魅魔总要来埋汰自己一番。

“不然呢,魅魔小姐,我应该脱光了准备好让你草吗?”

心乱如麻的小樱一句话直接顶了回去,都是她害的。

“没关系啊,反正你这个小馋猫,下边随时都是湿的吧,脱不脱有什么区别?”

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了自己背后,手不安分的从衣服的下摆深入,轻车熟路的托起了自己的半边乳房。

“没穿?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小馋猫。”

魅魔的嘴巴在自己敏感的耳根旁吐气如兰,痒丝丝的。

北洋抿着嘴,不做声,那魅魔见状,毫不客气的揪了一下已经立起来的乳头,一丝丝乳汁从乳孔里淌出。

“咕——”

北洋捂住嘴巴,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的呻吟声从嘴里蹦出来。

不只是想让魅魔不顺心,萌绘就在隔壁,不知道醒了没有——自己才刚刚在她面前不堪,难道要让她再看到自己更不堪的一面?

“哇,居然有奶水了,你生过几只了啊?”魅魔故作夸张的问道。

北洋别过头,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魅魔也不恼,只是将纤细的手指探入花丛,轻轻的刮着敏感的穴口。

这种还在怄气的小馋猫玩弄起来,比那种还没碰到就浪叫着去了的母猪有趣多了。

“唔……”北洋发出苦闷的哼声,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哼?不说是吧?”魅魔不满的掐住北洋的乳房,粗暴的揉捏起来“和我同伴玩的时候投怀送抱,叫的满屋子都听得到,到我这就装矜持?”

“唔唔——没有。”北洋声若游丝,像是蚊子叫。

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说?

“哎,你这坏孩子,天天撒谎。“

熟悉的,灼热的肉棒抵住了自己的穴口,北洋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仅仅是被魅魔玩弄了几下,哪怕嘴上忍住了,小穴却湿的一塌糊涂,饥渴的穴肉微微抽搐着,用最高的敏感度等待着临幸。

这时候要是被魅魔这根灵活又粗大的阳具插入……怎么可能忍得住?

但魅魔并不管小樱想什么,龟头已经挤开密缝,探入穴口。

“该好好用肉棒教育教育啦。”享受着小樱的花容失色,魅魔故意停止了肉棒的动作,凑在小樱的耳畔说到,呼出的柔媚的热气拍打着小樱敏感的耳朵。

“不,不要,萌绘就在隔壁……”小樱的声音染上了一抹哭腔“我们去客厅吧,求求你了。“

她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死命的夹着腿,想要妨碍肉棒的插入。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也这么想,但身体十分的不争气——从小穴里淌出的爱液就像是糖浆一般,缓慢,粘稠地滴落在穴口的肉棒上,不仅没有妨碍肉棒,反而给肉棒的插入做好了润滑。

“你这么怕隔壁的那个幼女啊。”魅魔舔了舔嘴唇,露出嗜虐的笑容,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

”那就更要让她听到了。“

“噫唔唔——”小樱蒙着嘴,才勉强压下了高潮的声音。但声音是压下来了,高潮却依旧夺去了她浑身的力气,她的身体向前一歪,双膝跪地,还没等她趴在地上,魅魔拽住她的两只手,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直捣花心,活像是在草一条欲求不满的母狗。

“咿咿咿你这混蛋”小樱再也没办法用手挡住自己的声音了。

“继续骂?”对方的话语里多了几分火气,一边手上加了力气,把北洋拉后,一边挺腰把肉棒前送。

臀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雄伟的肉棒像是捣年糕一样撞击着子宫,折磨着穴肉,干的小樱翻起了眼白。

“呜哦哦哦对不起球球尼慢一点对不起对不起——”

北洋浪叫着,哀求着,害怕萌绘醒来的恐惧感和剧烈的快感融到一起,又一次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仅仅插入了没半分钟,她就要高潮了,啪,啪,还差两下,一下——

咔嚓。

束缚双手的力量消失了,她一头栽在榻榻米上,屁股恰好冲着门,沾满了爱液的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大门一张一闭。

好空虚,就差一点了,明明就差一点了。

北洋眼前闪过了漆黑的洞穴,闪过了自己想要高潮而不得的瞬间,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了委屈了蜜缝,巨大的落差让她忍不住痛骂出声。

“你这……色鬼,明明知道我马上就要去了,做到最后啊——”

“樱……姐?”

“啊?唔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萌绘的声音,她的手就像是被萌绘的声音和视线烫到一般,收了回来。

被看到了……被看到了!

沾满爱液的小穴被看到了,撅起屁股的淫荡动作被看到了,自己伸手在自慰的动作被看到了。

“别看我, 求求你别看我了……”

北洋绝望的抱着头,就这么跪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屁股还翘着,爱液还在流着,完全不成体统。

从爱欲之顶跌到绝望之渊,她甚至连遮住身体都忘了。

这次瞒不过去了——但这不是她此刻最渴求的事情。

差一点了,明明只差一点了——就像是在那洞穴里一样,只差一点了!

如果不是被萌绘看到,自己会毫不犹豫把手指插进小穴自慰——但是现在萌绘正看着呢。

她只能苦苦的忍着这份即将爆发的快感,和几乎要把身体烧红的羞耻,以及那份对寸止的恐怖。

“樱姐……这是医生教你的治病的姿势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萌绘才怯生生的,不自信的开口。

啊?

北洋樱懵了足足一秒,但她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是……是啊?医生说这样等它干燥了会好的快点,萌绘,你先出去吧,一会就好!“

对方没往——或者说完全不懂性事,只要能继续忽悠下去——很快就——

“原来如此,我得好好学学。“

萌绘的脚步近了,小樱听到她蹲下身的声音。

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榻榻米上。

“哎,还很湿呀,怎么办呀?”

萌绘呼出的热气拍打在还在一抖一抖的穴口,让小樱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她的身体不仅没有如愿脱离高潮,反而离高潮更近了一步。光是想到萌绘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的小穴,看着勃起的阴蒂,一动一动的尿道口和穴口,从一张一合的密缝里渗出的混着先走汁的爱液,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

“别……别看,萌绘。”

这句话用完了她最后的理性。

“啊呜。”

柔软的,灵活的,沾了唾液的舌头,萌绘的舌头——掠过了湿润的密缝。

最后的理性也被绷断了。

“酸酸甜甜的耶,是药吗?”

“是……是的。”

北洋眼神空洞,无意中,她伏下腰身,翘起了屁股,把私处朝对面嘴边送了送。

这是妓女才会做的姿势。很羞耻,但是也会很舒服。

“萌绘……帮我舔一舔,会好的快一点。口水可以消毒。”

“好……好的。”萌绘眨了眨眼,“信以为真”地送上了舌头。

舌尖拨弄着敏感的阴蒂,掠过敏感的尿孔,接着,探入了更加敏感的密缝之中。

这是自己渴求,希望已久的,最后一击。

“唔——去了去了!”

北洋身体泄了力气,一口爱液喷到了萌绘的嘴里。

二十分钟后,北洋房间里的餐桌上摆着两份即将到达赏味期限的定食快餐,上边淋了冰箱里的隔夜咖喱。

“我,开动了。”

北洋樱双手合十,脸上假装正经,但脸依旧红扑扑的,一直红到耳朵根。

她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套上衣服,怎么坐到桌子旁边的。

我刚刚他妈都干了什么?我前脚才检讨自己的问题,后脚就诱骗萌绘这个纯洁无暇的幼女给自己舔阴?

孩子小不知道这是啥,讲了句没常识的话,自己接话脱困就算了,怎么还顺着骗起来了。

难道自己还贪恋着萌绘,馋萌绘的身子?

她埋下头,不敢看萌绘,假装专心的把冷咖喱饭送进嘴里。萌绘坐在自己的斜对面,能听到她在大口咀嚼着冷咖喱里的土豆和胡萝卜。

但更要死的是,立着的乳头摩擦着略显粗糙的JK服前胸的感觉,随着自己吃饭的动作,一阵一阵的。

就算是这么耻辱的,违背人伦的事态,自己居然还在性奋,还没满足。小穴深处还在渴望更激烈的爱抚和折磨。

明明才刚去过一次的,甚至中间准备饭菜,给萌绘洗脸,又过去了十几分钟——但是自己还在发情。

都是该死的魅魔害的!

之前别说高潮一次了,在遇到魅魔之前自己自慰都是点到为止就好了的,单纯的摩挲着外阴和阴蒂已经足够舒服了。

现在自己这样狼狈,这样饥渴,肯定是魅魔的媚药和淫纹的问题。

但实际上,以这个烈度和频次接触“被做爱”,她的脑子多少也已经坏了一部分了,这多少也算是生物”惊人的适应力“的一部分吧。

“樱姐,超市今天是不是没开门啊?”

萌绘咀嚼着牛肉,恍然的问着北洋,北洋的余光看着她的小脸也红扑扑的。

她……对刚刚自己做的事情的性质,知道多少?

“要不就休息一天吧?“桌面上的北洋木然的说到,和平常一样。桌面以下,她双腿夹紧,欲求不满的身体品味着那点隔靴搔痒的快乐。

“早上本来想去找你的。”萌绘咽下牛肉块,又把一勺沾满了金黄色咖喱的饭往嘴里送,“但是遇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耽搁了。”

“嗯。”北洋调整着呼吸,努力压抑自己跑到卫生间里去“把爱做完”的念头。

但越是压抑,越是想做。她已经想到了自己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把手指伸入蜜缝的触感了,继而想像起了萌绘可爱而灵活的舌头……

爱液漫出穴口,打湿了黑色的裙子,打湿了屁股下边的椅子。如果有人在桌子底下的话,湿润而馋嘴的小穴就要被看光光了。

“那个小女孩长的好像你哦,你有亲戚吗?”萌绘嚼着饭,含糊不清的说着。

“没有。”北洋深吸了一口气。

“那小女孩得了和你一样的病哦。”萌绘咽下饭,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北洋诧异的抬起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又只能低下头,木然的把勺子里的东西塞进嘴里。

“她也浑身发热,下体流水呢,废了好大劲才治好她。结果不声不响的就不见了。”

北洋埋起头,不敢说话。萌绘的卧室突兀的闯入到自己的想象中,自己主动分开小穴,欢迎萌绘亵玩欺负的场景,在脑中逐渐鲜明起来。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和现在一样饥渴?脑子昏昏沉沉?

萌绘愿意跟幼女北洋做的话,和现在的自己呢?

她停下了手里的碗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吃了一小点的咖喱饭,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看到——脑子里,自己被玩弄的记忆不断的播放着。

萌绘稚嫩而可爱的雪白胴体,和身上的那层泛着淫靡光芒的薄汗,甚至连湿润的呼吸拍打到穴肉上的痒丝丝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真切。

她没注意到萌绘已经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然后从桌子上消失了。

北洋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温润柔软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穴口的时候。

……?

她连忙低下头——萌绘正在桌子底下看着自己的脸。

准确的说是她看着自己毫无遮掩的小穴,自己看着她伸到自己小穴里的粉嫩香舌。

“萌绘!”

北洋慌张的探出手,想把萌绘一把推开。但手在半空中停下了——一半是因为怕伤到萌绘,一半是因为萌绘得寸进尺的把整只舌头都伸了进来。

”唔——“

剧烈的满足感袭向她,北洋无力的把手放在桌子上。

“樱姐,你这个病好像还没好呢?”

明明是被满足,被疼爱——但北洋樱此刻却更想哭。

“乖,别动哦。”

“萌绘!这其实——唔——”

北洋想要解释的气势,被轻啄阴蒂的萌绘轻易的打断了,久经情场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肢,合拢双腿,想要稍微规避一下萌绘稚嫩而又熟练的唇舌。

却是欲拒还迎。

“别动啦。”萌绘不满的嚷道,接着用双手强硬的掰开北洋的腿,把洪水泛滥的小穴尽收眼底——桃花一样的小穴口渴求般的颤动着,上边满是北洋自己的爱液。

可怜的北洋,被这波玩弄的使不上劲,双腿合不拢,只能任由萌绘轻松掰开。

被自己视为妹妹的萌绘这么盯着小穴,玩弄小穴,羞耻极了,但是,脑子再怎么不情愿,身体也渴求着萌绘不要停。

“阿呜~”

萌绘就像是吃一块点心一样,贪婪的舔舐着爱液,把混合着魅魔体液的,酸酸甜甜的爱液吞进肚里。

但越是舔舐,北洋就越是快乐,越是快乐,北洋分泌的爱液只会越多——这是个没有尽头的谎言,发情根本就没有“治好”的可能性!

一开始是压抑的呻吟,接着是低声的浪叫,到最后,北洋推开餐盘,趴在桌子上,浑身被快感的电流搅动的颤抖不停。

“不要,要去了,去了啊!”

脚尖绷直,双腿无意识地夹紧,穴口里喷溅而出的爱液撒了萌绘一脸。白色的乳汁浸透了胸前的布料,在纯黑的水手服上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白色。

“哈,哈,哈,哈……”小樱感觉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没了。

桌子下的萌绘红着脸,满脸满头都是晶莹的爱液——樱姐的。她傻呆呆的用手指挑起一缕爱液,送进口中。

“好甜。”

北洋樱动弹不得,喘着粗气,只能听到萌绘淫靡地吮吸着自己沾满爱液的手指的声音。

接着——她看到了萌绘的头从桌子底下探了上来。

“樱姐~你这个病,是不是会传染啊,萌绘也好热,下边也湿湿的。”

萌绘可爱的偏过头,奶声奶气的问道,脸上已经飘满了红晕,眼神里也满是迷离。

“帮我也治疗一下嘛,樱姐。”

北洋的呼吸漏了一拍,接着更急促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桌子底下的萌绘。

萌绘今天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更显得稚嫩年幼,天真无邪。

但从桌子上俯视下取,能清楚的看到她赤裸的脖子下的黑色蕾丝的吊带。萌绘满脸的爱液,迷离的媚眼,又是那么的诱人。

稚嫩,可爱,淫荡,诱人——要不是中间还隔着餐桌,自己或许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一亲芳泽,顺手解开她的衣服……

“不……不行。”北洋慌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晚点,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哎~”萌绘不满的嘟着嘴“明明我都给你治疗两次了,樱姐太小气了。”

微微嘟着嘴的生气模样可爱极了。北洋只能强行侧过脸不看,闷着头,逃也似的冲出了自己的房间。

“哎呀,哎呀,还在害羞吗?”萌绘伸手擦过脸上的爱液,脸上的稚气在北洋冲出房间的瞬间就消失殆尽。

“逼得还是太急了吗?没事的,樱姐,你总要回来的,不是吗?”

北洋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手里攥着一瓶廉价的冰葡萄果汁,是从街边的自动贩卖机买的。

每次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坐会。

咕咚,好冰。但这贯穿全身的冰冷却并没有冲散她脑子里的一团乱麻。

萌绘……

自己和萌绘是邻居,看着她呱呱坠地,看着她牙牙学语,自己比她年长好几岁——自己是她的邻居,她的姐姐,她的熟人。

所以……?

为什么自己和萌绘做了啊?为什么自己要骗她啊?自己再欲求不满,再色欲熏心,也不能骗她和自己上床吧?我怎么能忍心去骗那个天真可爱的,自己要保护的萌绘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

咕咚,她拧开瓶盖,狠狠的喝了一口。冰凉的果汁像是一把重锤,砸的她脑子有点痛。

春日的夜晚,天气还有些凉。冷风刮的树林哗啦哗啦直响,也同样拂过她赤裸的小腿和下体。寒风吹过还没干透的小穴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连套能穿的内衣裤都没有。

明天一定要去买。但是要买就要回家去拿钱,回家就一定会碰到萌绘。

那个家还能回去吗?

不行,不能。

现在自己和萌绘的关系已经难以直视了,如果自己还呆在家里,肯定只会滑坡到床上,只要自己以这个身份越界的话,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最为可耻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对朝夕相处的幼女起性欲?

我明明不是一个色欲熏心的人,我明明也想洁身自好,现在可倒好……姐姐还没救出来,家里已经一团糟了。

她抱着头,低声哭泣着,眼泪划过脸庞,空洞的眼睛望着公园里的那座雕像发呆。

哭过之后,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更残酷的现实。

不回去的话我去哪?

糊里糊涂的买完这瓶果汁之后,身上的钱就只剩几个钢镚了,也没办法去网吧。

在这长椅上凑合一晚?她旋即想起了早上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痴女。

被射一脸都是轻的,就怕那位呼朋唤友……到时候往哪个不知道的公寓一拖,恐怕就不只是被玩弄一次那么简单了。

别的地方?自己没有什么朋友……在学校里也就是点头之交和放学一起出去玩的交情,现在忽然拜托她们好吗?就算凑合过了今晚,总不能还开口借钱吧……

一个一个选项被划掉,她才知道自己除了回家之外根本没有别的选项。

不……还有一个地方能去。

迷宫,迷宫的入口就在那个雕像后边,踏上那个魔法阵,就会到达那有着兽人娘的丛林。

但,真的要去吗?是迷宫把自己的生活搅得一团糟的。

上次是自己害怕看到那个高个子,这次是自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再去一次,如果没有救出姐姐呢?事态会更恶化吗?

带着凉意的春风又一次掠过小樱的身体,她的脑子里的两股力量,到底最终还是消失了。

不,反正,说到底,自己并没有选择。

魅魔在欣赏自己的痴态,在欣赏自己和萌绘关系破碎的瞬间,在欣赏自己堕落的每一个步骤。

北洋樱当然知道魅魔在玩弄自己,甚至已经玩弄过很多次,还要继续玩弄很多次。

但自己如果放弃了姐姐,姐姐就没救了,自己的所有牺牲,所有这些屈辱的记忆都变得毫无意义。

她把果汁一饮而尽,瓶子随手砸到垃圾桶里,发出碎裂的哗啦声。

最重要的是,不救出姐姐的话,事态也不会好起来的,只会越来越糟糕。甚至,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以前的镇子不是这样的,起码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扶她。

她轻轻的拍了拍裙子,颤抖着,但是毫无办法的朝着那个魔法阵走去。

那个淡蓝色的魔法阵依旧在那。什么都变了,唯独这个东西不会变。

北洋刚想踏上魔法阵,却把腿又收了回来。

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最后一套了,自己的剩下的钱只能去跳蚤市场买点内衣裤了,断然买不起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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