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我的视线凝固向窗外的奇异光景许久，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把她牵到了她口中的“老板娘“经营的旅馆内。

　　随着心头沉重的阴云挥掉，我才回头看向床上的她。女孩蜷起腿缩在靠垫上，单薄的舞娘装让她冷得哆嗦，但她却鼓不起勇气伸手去拿我这头的被褥——明明她说这就是她常住的房间来着？

　　我注意到她的床头柜摆放着一株白花，我将它捧起来，清雅的香气散发着圣洁。明明早已被摘下，却没有枯萎过。

　　『那是我珍藏的花，请不要…碰那个。』

　　“好。”我把它放下，“当然。”

　　“我其实很少在外面这样找女孩子，“我开口，”但是你很特别，我是说……你长得真的很可爱。“

　　女孩盯着我，堪堪接住我的目光，随后又逃回自己抱紧的大腿上。

　　“你经验应该不多吧？很难想象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做这事。“

　　『我其实……』

　　“嗯？“

　　她把腿夹得更紧：『我跟家里人失散了，老板娘让我跟她们商队到处做事。』

　　『她们的商队刚出发来这儿，所以我也是刚跟着过来……』

　　我立马站起身来。

　　“处女？”

　　『嗯……』

　　“所以你刚才因为不好意思，连这种事都没提？！！“

　　仅凭她这些时间的表现，就能否决掉她讹诈我的可能性。我顿时感觉到一道道德的厚厚障壁拦在了我的面前，并不高，费点力便能跨越。况且以她的美貌，初夜想必能卖到一个极高的价格。

　　等等，我怎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但是贪念只要不被第一时间摒弃掉，就会很快侵蚀人的心智。且不提这女孩的美于我的意义，她的仪态气质就足以让我惊心动魄。何况此般风月之下的艳遇，正是我心底曾幻想过的情景。

　　“你叫什么名字？“

　　『……荧。』

　　果然。

　　“……荧，既然你都选择这样了，那早晚也会有别人和你迈向更进一步。“

　　我开始向她坐近，一只臂弯把她搂住。

　　“我再加10000摩拉吧。”我打断荧的异议，“不为你，只是想让我安心一些。“

　　我一边搂住她的脖子让她没有逃离的空间，一边伸手撩开她下缘的长布。荧本能地夹得很紧，但我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让她的裆乖乖张开了。

　　“啧，内裤脱掉吧。”

　　“这么清凉的衣服里，这样的棉质纤维不觉得很碍事嘛？”

　　荧咽了口唾沫，乖乖照做。

　　我蛮喜欢交易带来的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再清纯忧惧也得服从，我开始感叹纯洁和风尘这俩词竟然能在同一个女孩子身上出现，而我竟然即将得到她。

　　食指在她的阜面玩味地挑拨，但我尽可能少地去触碰她的阴蒂，我想把节奏控制得循序渐进些。荧似乎紧张地过头了，小腹的绷紧得能显露出些许肌肉的轮廓。我放下了她的裆布遮盖住我的手指，这样或许能让她直接性的焦虑缓解一些，取而代之的则是对未知的恐惧？

　　“你可以大口呼吸的。“

　　『抱歉……啊啊啊啊！！』

　　我在转移了她注意力的瞬间将食指快速没入进去，我很诧异那里为什么提前就这么湿润了。

　　荧毫无准备地惊叫出声来。随后我在浅浅的领域里固定地快速抽插着手指，以她始料未及的速度，她小腹上的肌肉绷得更紧了，整个身躯开始向前弯着。

　　『不要……我自己都没插进过那里……』

　　我并没有打算往更深处推进太多，但荧的膣腔里分泌的爱液超出了我的想象，手指每插一次都不可避免地向前推进可感的一小点。

　　“‘不要’？你忘了你的身份吗？ “

　　『对、对不起！但是…呀啊……』

　　她的通道真的太紧窄了，每次推进都能感觉到明显的开拓感。

　　『呜…呜呜好粗的手指，怎么可以插这么深……』

　　“深？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直到撞击到一处明显还要紧窄的一环，我直到自己该停手了，这份仪式感要留给真正有意义的东西插入。

　　我将手指从够到的最深处猛地拔出来，途径的刮蹭让她的身子顺着我拔出的方向一抽。我捻着指尖的粘液，犹豫了一下，伸到了她的嘴前：

　　“不常常自己第一次的味道吗？”

　　荧看得出来在尽力压抑自己的委屈，她含下去后才真正露出要哭出来般的神情，鼻腔发酸的感觉让她的上颚和舌头不经意地蠕动着，细腻的触动让我包裹其间的手指无比舒服，我开始期待她带着同样委屈的口交了。

　　我向荧走近，扶住她的额头往上轻轻一拨，正要掏出自己裤间的东西。她很显然被这里的老鸨指导过，知道我要干嘛。我还在凝视享受她紧咬的下唇时，一滴泪水终于从她的左眼角滑落。

　　我想来还是犹豫了。虽然嫖客的身份让我可以任意使唤她，但还是不要做得太过火。

　　不为别的，她永远能让我在恰当的时候心软。

　　“算了，下次再说……要试试足交吗？”

　　『我去洗个脚！』

　　荧找到了机会暂时逃离，她指一指自己脚下在门外沾染过的沙砾，钻过我的身下时头顶甚至撞到了我的怀，一个趔趄被我扶住，含着泪的她给我一个感激的眼神，钻进了浴室里。

　　——要不是有这个眼神，我甚至怀疑荧会溜走。

　　门里听到她打水和泼水的声音，一盆有一盆，我甚至在猜想她是不是在借机哭泣。

　　等了许久，荧终于推开门走了出来。一双拖鞋捧着擦拭干净了的双足，上面蒸腾的热汽说明细心的她是用温热水好好呵护过的。

　　我招手示意她回到床上，不假思索地把她推倒，坐在她的腰侧，捧起那双玉足。指甲油似乎是刚做不久，从玫红到翠绿晶莹平整，多半是老鸨要求的，以荧的性子应该并不喜做这种东西。但它们正是和她小腹、胸口、头顶的宝石一样，是这身舞娘装清凉之余为数不多的繁丽。

　　“足穴会摆吗？”

　　『什么？』老鸨显然没有教过她这个，但在稀里糊涂中，荧的脸还是红透了。

　　“那也好。”

　　我将她再次推倒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的唇。

　　『唔…』

　　『啾…~』

　　比起我刚才的行为，夺走她的初吻已经是温和得多的行为了，因而她显得配合了许多。但我的注意力已经在她的美足上了，因此并不打算在舌头的交缠上给她满足。

　　草草地纠缠、抽出舌头后，荧带着本能的落寞，任由我把她的娇躯往上抬。

　　『啊……』

　　『那里、那些、都能舔的吗……』

　　“难道不是我说了算吗？”

　　我顺着她被咬出印的下唇一路走向脖颈、咬她的侧乳、啃着小腹上紧绷的肌肉。

　　『啊！啊疼、、请轻一点大叔……』

　　『呜请拜托了……』

　　这份轻小的疼痛夹杂着快感，总会让她的身子骨一颤，随后绷得更紧。锁骨和小腹中间的翠绿宝石我也没有放过。

　　忙活片刻，我抬头望了一眼荧，她正晕乎乎地、困惑地盯着我，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吻、或者某一处的爱抚里走出来。但我没有管太多，霸道地翻过她的身体，死死压着她。特意将她的双臂反手扣住，我还真是霸道的人呢。

　　若是以前那个女孩，必不可能这样容许我的霸道，让我扣她反手。不得不说这一点上，我有些小失望。

　　『唔嗯……』

　　我愈发急切地想要品味她的双足，便继续吻着她的后颈、一路向下。与她舞娘装的前半身相比，这后面仅有几条可怜的链条系带，更是可以一览无余。就是胸后的一条金色细链有些碍事。

　　直到我把她的大腿内侧撩拨得湿滑无比，刚刚触及她的蜜阜时，敏感的她的小脚一扬，踹到了我的肚子，我立刻一把抓住。

　　『啊啊！对不起！』

　　“不疼，”我伸手把她胸后的细链用力拽断。

　　『呀啊！』

　　她的双足小巧，可以被我一只手同时掌控。熟练地缠在她的脚踝上绑好后，她的足掌正对着我，优雅的曲线对称交叠，在中间形成一个诱人的孔隙。

　　“这就是足穴，懂了吗？“

　　『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请不要这样……』

　　“这不是惩罚，我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我跪在荧的身上，“——准备好了吗？“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因而我也没有等她回答，直接将刚才潦草的吻补了回去。这时候的她只能堪堪扭过头接受我的赠吻了。

　　交合相拥的双唇并非目的，而只是手段。我舌尖避开了她堪堪支来的舌头，而是顶在她的上颚，将她的脑袋压在我的手心里，玩弄着她头饰上的宝石。

　　『唔嗯…唔嗯……』

　　我吻得很用力。但是就该是这样，尽情发挥自己被金钱赋予的高高在上，压迫、调教得让她不堪重负。也只有她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妓女，才能让我有机会这么做了。

　　我终于在她的口腔里调和够了我俩的津液，抽出来时，我不断地卷着舌头将拉成的长丝吸回嘴中，重新来到她的下半身，将这份粘稠均匀地舔弄在足穴的四周。

　　『大叔……痒……』

　　『脚那里好脏的……』

　　“你不是才洗过吗？”我讪笑着，“洗的时候就该意识到要被舔个遍的命运啊。”

　　她并没有用任何洗剂，因此我嘴间不会品到什么味道，只有纯粹的口感停留在我的感受里。少女的皮肤无论哪里都是一等一的脂滑柔软。

　　“不过也够了。“我站起身来，解开裤腰带，硕大的棒头暴露在灯光下的那一刻，荧瞪大了眼，微张起嘴。

　　“别担心，只是足交的话，“我跪在她翘起的腿前，将龟头对准她双足的中心，”倒不会有什么不适——“

　　『啊……』

　　性器接触到的那一刻，荧还是发出惊讶的声音。

　　“唔……“我也有些惊讶这双小脚的尺寸，实际使用起来，竟颇为紧致。她足掌边缘的肌肉，以螃蟹状对向我的阳根将龟头下缘紧紧钳住，血管被紧紧压迫着。即便有着我俩唾液的润滑也无济于事，我更多的血液被她挤压入入海绵体，反倒是让阳根粗得更加夸张。阳根过度的膨胀发痛，极度想要奔涌的血液汇集而不得出，泛着紫红色，我不由得再度弓着腰，收拢着腿，缓解着猛烈的刺激。

　　龟头与柔软的足肤来回厮磨，比起插入小穴要锐利得多的异常快感涌入脑海，冠状沟的上下都开始充血变红。

　　『大叔…你这样……真的好奇怪……』

　　“别说话。“

　　荧软绵绵的叹息勾起了我的征服欲，我起身来将她的脚抬高，又狠狠压了下去。

　　『啊！！』

　　荧的大小腿几乎弯折了一百八十度，我的阳根在她足穴间来回捣弄的同时，龟头也不断撞击在她大腿内侧的各个位置，乃至她的蜜穴下侧。

　　『疼…』

　　『大叔……压着好疼……』

　　“不要闹……“

　　荧有意无意的挣扎让束缚着她脚踝的链条开始松动，双脚开始不适地相互交错起来，反倒是将可怜的空间夹得更紧。

　　『大叔……我的膝盖要裂开了……』

　　“呼……听话，忍一下。“

　　我喘着粗气，捧着荧的裸腰，肉棒一遍遍撞击在她的皮肤上。少女的肌肤虽不及子宫口柔软黏滑，但要有弹性得多。我每次奋力顶到底时，都会迎来亲吻般的回弹。而若是慢慢悠长地插进去，肌肤的回应反倒要弱化许多，这促使我不断加快着速度。荧的美足构建起的空间，也快要被我撞散架。

　　“夹紧一点！“我捧住她的双足往里面挤，催促着她，”保持这样，很快了！“

　　双手重新掌在她的腰侧，转念一想又按在她柔软的臀瓣上。少女的体格让我的手掌可以轻易盖住她的骨盆，甚至握到腰下。

　　随着我愈发快速的冲刺，痉挛的感觉开始消散，锐利的快感也终究变得柔和如闪电的绵密。荧的双脚开始发酸，渐渐失去了力气，总会被我的每一次插入撞得散架。她又总要艰难地维持着结构，反倒成了交错着双足给我按摩一般。

　　“啊…对……“

　　“来回摩擦…轻轻地用脚腕发力。“

　　“唔噢…噢……你很上道嘛……“

　　荧没有说话，只是乖乖地配合着我，让足心承接我耻骨的撞击，发出“噗噗“的闷响。

　　“啊啊要来了……用力搓！！“

　　她搓弄我阳根的速度和力道到达极限，浊液不断发出“吧唧”的淫靡声，四处飞溅，接触的频繁也令我俩神经上的刺激趋近于无限……

　　“喔————”

　　我嚎叫出声。在一阵持续的高潮叠浪后，终于迎来了绝峰天外的结局。输精管宛如溃堤一般向外喷发。

　　前几股射向在荧的大腿间，喷射的浓精网上冲向还未经人玷污的阜面，往下顺着她的绝对领域流淌了半圈。

　　后几股喷射时则被我拔出来，死死抵在荧的脚上，我一边撸动着茎皮，一边引导着龟头将精液涂抹得到处都是，摩擦、感受着她足心，余韵的残留甚至去往了她的趾缝间。

　　我喘着粗气解开她脚踝上的链条，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荧疲惫地坐起身来，掌心隔着我的粘稠，踩在地板上。她双手揉着自己发酸的腿肚，我能看到脚踝上链条留下的深深痕迹。

　　“既然是须弥的女孩，还穿着这身，你应该会跳当地的舞吧？“我幽幽地从包里掏出一台枫丹的录像机，和早就在整个提瓦特流行起来的不同，这台录像机昂贵许多，是可以记录连贯的画面的。我甚至都忘记它是从哪里来的了，只知道今日，我鬼使神差地将它装进了我的口袋里。

　　“不介意我把现在的这一切都录下来吧？“

　　给性爱录像，即便是对有经验的妓女来说都可能是出格的行为，而我也只是在利用荧的善良。她愕然了一会儿，也只是点点头答应了。将她折腾成这样后，还对她做此等要求的我，不免太恶趣味了些。

　　我将镜头架好，示意荧可以开始了。她点点头，双臂微微展开，结果突然一个趔趄，随后瘫软地坐在了地板上。

　　“腿很酸吗？”

　　『嗯……』

　　我随她蹲下，拖着她的脚踝把她修长的腿伸展出来，揉着她的小腿肚和足背，精浊也被我均匀地抹在了她的脚背。荧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吱声。明明我可以一览无余她的身体，但她身上仅存的布料，却给了我一种守住了少女纯真的感觉。

　　忍不住想要把这份纯真破坏掉啊……

　　“好了起来继续，不要太小孩子气。”

　　荧沉默着被我扶起来，张开双手，迟疑地确认一下我的眼神，继续开始摆起臂来。大抵是舞蹈的起步动作需要颔首往下看吧，她很快注意到了自己脚上的白浊，皱起了眉头。

　　“没事。“我鼓励她，”相信自己，现在的你真的很美。“

　　荧还是保持着沉默，她的娇躯随着膝盖的伸缩上下起伏，扇动着双臂，像是蝴蝶的飞舞，但又比那样的飞舞柔和浑厚许多，兜裆布的轻轻摇摆，像是会带起一阵怡心的微风。荧的娇躯带着一种难以预测却又具备规律的变化。她身上渗出的紧张汗水在身姿的晃动下被抹平，反射着天花板的灯光。她的足底残留着我的痕迹，隐隐约约发着“吧唧“的声音。

　　我情不自禁地向她走近，从后面将她搂住，以一种相比之下拙劣很多的步伐勉强配合着她的行进。几乎赤裸的两具躯体紧紧贴着。荧感受到了我阳根里膨胀其的欲望，从脸颊开始的体温变得滚烫。

　　一步、两步。她似乎知道那个时刻要来了，尽管带着丝丝恐惧不愿回头看我，但已经乖乖配合我慢下了步伐。我撩起她的裙布，整顿好阳根，在缓慢的移动中，逐渐侵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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