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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all】欲望的假面(刑侦paro),2

小说: 2025-08-24 15:51 5hhhhh 6880 ℃

“腿张开点,我要进去了。好、好,真听话。以后也要更听话喔。”

若叶睦的身体摇晃着,节奏已经完全听由身体里的手指掌控,如同飞在高空的风筝,只有一根绳子指引她的方向。

“这么快就要到了吗?明明可以再忍耐一下吧。”

“不行……嗯!”

摇晃的纸风筝落下来,被撕得粉碎。无人知晓被送到安全屋内的人其实并不安全。或许情感是虚假的,欲望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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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手铐与香氛

“根据知情人士提供的情报网,我对比新的数据,增加了接下来可能会遇害的人员名单。”搜查课办公室内,丰川祥子用磁铁将几张照片贴在写满案件线索的白板上。

她拿起笔在刚打印出来的地图上标出了5个红圈。“这是前4个发现尸体的地点加上爆炸案发生的地点。”随后,她又在另外两个位置画了叉,把这7个地点用直线串联,食指的指节叩了叩白板。

她严肃地对坐在下面的人们说:“加上这两个,7颗‘星’就组成了猎户座。画叉的位置还会出现两名受害者。另外,新田检察官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是海水溺亡,经过微量元素和藻类对比,UDI将范围锁定在了东京湾。着手排查吧。散会。”

丰川祥子松了松系得过高的领带,想起早上从安全屋出门时若叶睦的神情。“系领带这种事,还是家里那位熟练些。”她在心里默念,推开办公室的玻璃门。

“队长!”新人下属着急地拦下她,诚恳发问:“那个,您是怎么知道那是猎户座呢?一般来说,不是在图案完整时才能想到某个星座的连线吗?”

“这个星座对凶手来说,有特殊的含义。当年困扰几大国的特大诈骗案,四处狩猎的犯罪团伙有七个主使,自称Orion(猎户座),而我参与的打击行动,任务代号:毒蝎行动。很不正常对吧?跟猎户座神话里代表正义与邪恶的阵营恰好相反。”

下属惊讶地望着面带微笑的队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丰川祥子看见屋内灯火通明有些意外,换上拖鞋,放好公文包,她来到客厅看见了脸色不好的素世。

她没有将目光聚焦到丰川祥子身上,而是注视着手里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吹拂杯中滚烫的伯爵红茶,眼皮微肿,像个憔悴的寡妇。丰川祥子预感到她不会轻易将昨晚的事情翻篇,知晓她越是表现出漫不经心的状态,情绪越是不稳定。

“你一晚上没接我电话,以往你不回家都会提前告诉我的。”

“有紧急任务,我解释过了。”祥子脱下风衣,把它挂到木衣架上。

“不是因为和高松灯过夜吗?”

祥子捏着风衣领口的手指,动作一顿,转过头来。“你跟踪我?”

“没有,我恰好经过那边,看见你们相会,”素世搁下茶杯,“所以这就是你昨晚不回家的理由吗?”

“你误会了,她只是想感谢我在爆炸发生后救了她,我们喝完下午茶就分开了。”祥子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可是对方丝毫没有为她倒茶的意思。

素世十分不满地盯着她的脸,不依不饶:“高中那会,你是和她谈恋爱之后跟我疏远的,我都记得。”

“嗯?疏远?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难道不是?”素世皱着眉抬起头来,“你那时可一直躲着我不和我见面,见了面也像赶苍蝇一样赶我走。你、全都忘了?”

“那是因为,长崎你当时太难缠了不是吗?”

“你说什么?”素世震惊地望着她,这是婚后丰川祥子第一次叫她以前的姓氏,仿佛刻意提起那些不算美好的时光。对素世来说,甚至有些屈辱。

“你提的那些事,不应该怪到别人头上吧。”祥子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素世低着头,栗色长发几乎触到膝盖上,看不清面容,只是那双护理得很好的手已经蜷成了拳头,指尖抓着大腿处的睡裙,关节发白。

为什么和你结婚的人明明是我,你却还要为一个外人说话?素世感到极其不平衡。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把其他事情放在一边,好好看看我!”她突然抬起头,浑身颤抖地发出哭腔。

“长崎素世,你一定要我在这种时间做出选择吗?”祥子停下脚步,语气冰冷地回答:“别再和以前一样幼稚了,我们早就不是学生,和灯相遇,不意味着我会和她重新在一起。”她认为现在的争吵毫无意义,想早些结束。

“你当警察的契机也是因为她对吗?因为她比我重要,你选择了她。我不想重复和那时一样的命运,祥ちゃ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素世跌跌撞撞地离开沙发,拦在祥子面前,细瘦的手指揪住了她的衣领。

熟悉的危机感将她隐藏在心底的自卑点燃,情绪彻底失控。“到底我要做什么你才能待在我身边!永远都不离开我,永远……”

丰川祥子神色复杂地凝望着她,叹了口气。“Na-ga-sa-ki(长崎)。”拖长的音节钻进素世的耳朵,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所以,可以闭嘴了吗?”丰川祥子眼梢微眯,漂亮的脸庞仿佛戴着一张微笑面具。冷色灯光打在她脸上,她像宣告判决结果一般,按住素世的手腕慢慢拉开,紧接着,一副手铐卡在上面。

她拖着被手铐拷紧的素世进入卧室,素世没有反抗,失了魂般低着头小声说道:“难道我的想法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吗?调到新岗位也是,这次也是。”

“我讨厌你说你的想法对我一点都不重要,也讨厌你莫名其妙翻旧账。”她把素世推到床上,柔软巨大的床垫把跌下去的身体弹得晃了晃。

丰川祥子压低眉毛注视着不松口的她,金色的眼眸里流动着冷静的愤怒。她知道会伤害对方,但不愿意屈服于她的指摘。

点燃了床头之前没燃尽的香氛,她又打开素世收集香氛的玻璃柜,回来时,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床上。

“你想干什么?”素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冰冷的手铐硌得她手腕疼,细嫩的皮肤已经出现红痕。

“买这么多低温蜡烛就是等着这一天吧?你这个人,真的很好懂呢。”

“祥ちゃん,你、你在说什么。”素世心虚地摇起头,发丝凌乱,粘在脸颊边缘。

丰川祥子解开素世睡裙的系带,坐到她身后。“从现在开始,只有我允许,你才可以到,要是控制不了的话,那些蜡烛就会用到你身上了。”她用高傲的语气命令她,扯下领带蒙住她的眼睛。

视觉被剥夺,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按在她的乳房上,沉默地把玩着它们。安静的房间内只有素世发出的喘息声,只觉得羞耻更甚。下面很快就湿了,丰川祥子却一直用手指挑逗外面的花瓣,水液弄湿了她的整只手。

“祥ちゃん停下,我,我快要……”

“闭嘴。”

素世将话语咽下去,张开唇瓣,含糊的声音从口中漏出,像断线的珍珠项链接二连三地蹦出一个个语气词。

肿胀的花蒂在反复刺激下变得艷红,没过多久就贴着丰川祥子的指腹到达高潮。素世喘着气,听见耳边拆蜡烛包装的声音,心虚又恐惧,侧躺着将膝盖抬高,身体像虾一样缩在一起。

打火机的声音把她吓得身体一抖,连忙哀求:“祥ちゃん,不要!”

丰川祥子摁着她的膝盖把她翻过来正对自己,跪在素世两腿之间,将她的大腿掰成“M”字型。右手举起低温蜡烛,蜡油滴在左手背试了试温度。

“啊!不要!啊……”

蜡油滴到素世的大腿内侧,她的反应比想象中还要大,双腿止不住地发颤,脑袋左摇右晃试图把领带蹭掉。因为看不见,所以没办法知道下一个被滴的地方,无法做好心理准备。

丰川祥子移动蜡烛,把蜡油浇在她胸上,用左手涂抹。温热的蜡油把皮肤弄得很红,渐渐凝固,虽然表面光滑,但摸起来没有真实的皮肤触感好。她把素世翻过去背对自己,抓住她被拷起的手腕,往她的背部和臀部也淋上蜡油。

素世呻吟着扭动腰肢,她的举动让丰川祥子很是不屑。吹灭蜡烛,闻着空气中好闻的芳香,她冷不丁把手指插进素世的花径。素世尖叫起来,腰胯却被身后人用左手固定。

疼痛带来的快感将方才的委屈淹没,除了渴望她的控制,别无他求。

“都这么湿了,还想跑去哪?”她打了一下素世翘起的臀部,被蜡油浇过的地方像疤痕刚褪去时露出的粉色,她把她的臀部贴近自己的腰,手指也进入得更深。

“嗯……不要生气了,祥ちゃん。”

湿滑的花径夹紧了她的手指,丰川祥子一言不发地干她,在她体内无礼地冲撞,粘着凝固蜡油碎屑的左手蹂躏着她晃动的乳房。她熟悉素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身下人乐于将这当作她对自己爱意的一部分。现在的她似乎很冷静,但只有这副被她不留情面对待的身体才明白她同样丧失了理智。

这种时候,素世察觉到她们是同类。如果这样不算私密的话,她不知道怎样才算。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可悲的女人,或许一辈子都在探究丰川祥子对她的爱到底有多少。

娇喘声越来越急,素世的膝盖陷进床垫,快要支撑不住,脊背突然绷紧,大量水液被丰川祥子的指缝挤出来,溅在洁白的床单上。

丰川祥子把手指抽出来的瞬间,素世身体瘫软下来,趴伏在床上,她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她听见一声冷哼,辨别出对方再次去拿低温蜡烛的举动,却没任何力气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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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海湾与假面

深夜的东京湾,星光点缀着漆黑的夜幕。风吹拂海面,微波荡漾,泛起银白色的波涛。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味与浓重的血腥味。

游艇的甲板上斜躺着一具尸体。子弹从侧颈贯穿,动脉喷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甲板。

一双手掐着丰川祥子的脖颈,把她重重地抵到栏杆上,大幅度后仰的上半身已经在栏杆外面。金色短发女人的身后是一轮压得很低的硕大圆月,明亮的猎户座星辰映在海上。与丰川祥子眼里的决然相比,对方黑色半边面具下的眼神充满病态的癫狂。

就算时间倒流,丰川祥子也不会想到夕日的同伴会成为这样的人。

大学毕业后,她顺利通过警察考试,进入东京警察学校接受系统培训。报道第一日的礼堂内,入眼尽是整齐的藏蓝色制服与制帽,仿佛置身夜晚的深海。

仪式结束后,一位金色短发女孩来到她面前,双臂有些腼腆地交叠在身后,她的脸与幼时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重叠。

“我是和你同期的警校生三角初华,请多多关照。”她右眼眨了一下,调皮地朝祥子吐了吐舌头。

那届预备生中,祥子与初华的成绩稳居第一和第二。

冬季的长野市,街道两旁的房屋,屋顶上堆满了厚厚的积雪,车辙和脚印也被覆盖。昏黄的路灯下,两名实习便衣警察坐在车内,盯着街角的灰色一户建。丰川祥子扭头望着身旁的初华,心想:为什么那时不说“好久不见”呢?是因为都换了新的身份相见吗?

车内的暖气丝毫抵御不了冬日的寒意,初华的羽绒服裹得很紧,白色口罩上缘挨着下睫毛。第一次作为搭档外出行动,初华不巧遭遇重感冒,脸上挂着倦意,眼眸不似往日般清澈。感受到祥子的目光,她疑惑地转过脸来。

“我看起来是不是很糟糕?一会如果需要动真格,我怕给祥ちゃん拖后腿啊。”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声音从口罩后面嗡嗡地传出。

“没问题啊,保护同伴也是我的责任,我冲在前面帮你挡枪。”

初华带上哭腔,眉头一撇假装哀伤道:“抱歉,我这个搭档太逊了,居然会被一个感冒打败。”

“可你就算没生病,我的近战成绩也比不过你。”

“认输了?”她眼神玩味,用手肘顶了一下祥子。

“没有,快点好起来,回去我们再比。”

“嗯?怎么快点好起来?”

祥子也猜到她的想法,从车窗瞥了一眼需要盯梢的目标,凑近初华,捏住鼻尖处的口罩往下拉,露出整张脸,然后闭上双眼在初华的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

“祥ちゃん好狡猾,”初华笑着抓住祥子的肩,有些欲拒还迎地将她推开,“这不是小时候我教你的方法吗?”

“会有效果的,相信我。”

“就算感冒转移到祥ちゃん身上也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

初华突然脸红了,低下头用食指搔了搔鼻梁,“祥ちゃん说这种话的时候,莫名觉得很帅气。警察这个职业确实很适合你。”

每次不痛不痒的任务结束后,祥子都会憧憬下一次能接到一个与众不同的重要任务,反观初华,她却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所有任务不论轻重都照单全收。在祥子心里,她才是不被功利驱使的优秀警察。

聚会上,祥子在居酒屋喝着闷酒,嘟囔着这算哪门子庆功宴,压根没必要浪费时间。初华一只手臂搭着她的肩膀,一边陪她喝酒一边听她倒苦水。

跌跌撞撞地进入酒店房间,床边摆放着两盏烛台,房间里弥漫着海盐香薰咸咸的香气,窗帘半掩着,身体撞向床时脑海仿佛响起海浪翻涌的声音。

骨节修长的手指揉进金发,心情异常急躁,吻得十分用力,丰川祥子借着酒劲没有分寸地咬破了初华的嘴唇,忘我地吸吮她唇舌的滋味。似乎对她这个同伴兼竞争对手,连在床上也要争个输赢。

察觉到会对初华产生性欲,记忆中稚嫩的脸庞每每出现都还是觉得怪异。也许是酒精的催化才到了这一步,如同香槟气泡顶开木塞,无法收束的欲望映射在醉醺醺的瞳孔里。

右手按着初华的肩,左手钻进衬衫下摆将它推上去,手掌覆在温热的乳房上。她亲吻初华漂亮的雪颈,不计后果地留下吻痕。初华抱着她,洒在身上的粗重呼吸痒得她身体发颤,仰着脸说:“真羡慕祥ちゃん。”丰川祥子没有追问缘由,按着她腰线分明的腹部,鼻尖贴在她胸前像猎犬一样将她的气息嗅进身体。

手指有些粗暴地进入,初华闷哼一声挺起腰部,双手抓紧床单。下体传来的酥麻很快使她忘却所有顾虑,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丰川祥子的名字,在这个特别的属于她和祥子的夜晚沉沦。

可是白天一到,祥子仿佛忘掉了一切,恢复了往日对她的态度。只有初华望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吻痕知道那不是梦。

“初华!”

某个午后,祥子推开门,大步流星地来到初华身后,兴奋地说:“特别专案组有个新任务叫‘毒蝎行动’,警察厅很有可能派我俩去当卧底!我说什么来着,我们可是这届最优秀的新人啊!机会终于来了!”

可是初华的反应有点冷漠,她自顾自地收拾宿舍的物品,说周末要回家一趟。祥子感到不对劲,但面对初华她没有选择相信直觉,茫然地“嗯”了声,说:“那,替我向伯父伯母问好。”

自那天以后,她就再没见过初华。问了警察厅的人,都说她辞职了,联系不到她。这更加确定了祥子的猜想:一定是去当卧底了。她还为此感到些许不甘,觉得对方比自己先行一步。

可是当真相越来越近,她才从调查中发现初华“父母”的身份是假的,她的亲生父亲是已经入狱的“Orion”头目,而母亲也在三年前被发现坠楼身亡,时间正好在初华离开警校的前一天。

“毒蝎行动”在丰川祥子的加入下,诈骗集团逐步瓦解。她不知道初华是如何在自身阵营出现危机时在警校隐藏得这么好的,也不知道她在接触她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她依然记得那个在长野一起盯梢的夜晚,初华指着车窗外暮色里的几颗星星,说北半球冬季最容易用肉眼观测的星座就是猎户座。

“你还是一如既往冷静过头,何必一直压抑着自己?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抓不到我,压抑天性,会变得愚蠢。”

受压迫的气管艰难地把氧气送至肺部,祥子面无惧色,听着她带笑的嘲讽。

“我有我的使命,初华,我知道你也有。我理解你。”

三角初华手上的力度松了松,让她顺利发声。

“你想要复仇。”

初华冷笑一声。“你不想吗?怎么样,杀你线人的人我已经帮你解决掉了,看得出来,你很在乎她。你虽然是警察,但你不会没想过杀人吧?”

“很可惜,她没死。”

初华没有惊讶。“是吗?那她以后会是个重要筹码,不过在那之前我会杀了她的父母。”

“你逃不掉的。”祥子用力握住初华的手腕。

“你独自前来,不就是想劝我自首吗?你太傲慢了,你真以为你的正义感能拯救我?”

“猜到凶手是你,我以为是巧合,我曾经那么相信你。初华,如果你不离开警队,我们本来可以当最好的同伴。”

“怎么可能是同伴呢?”初华的嘴角轻蔑地扬起,“就算留下来,我也是黑警,分道扬镳是迟早的事。况且祥ちゃん要是只把我当同伴,我也很不甘心呢。你的妻子,还有你那位逼死我母亲的长崎部长,我也不会放过的。我不会把毁掉我人生的人留在这世上。”

“亲手毁掉你人生的是你自己!”

祥子咬牙切齿的表情让初华很满意。她掐住祥子的下颌。“是,我就是爱而不得,看着你过着我憧憬的人生,而我必须成为你的敌人。你对别人的任何承诺,我都不想看见它们实现。”

她优雅地摘掉面罩,声音缓和:“你是我正面人生的投射,而我是你的反面。”伪装剥落,跌入浪涛,宣告开启鲜血和死亡的夜晚。能离开这艘船的只有一人。

激烈的打斗声被海浪吞没,丰川祥子嘴里都是血腥味,左臂被对方折断,身体朝下倒在甲板上。

“从上船到现在都没有拔枪,难道你以为在格斗上能赢得过我了?你这个刑警当得不怎么样嘛。”初华抹掉额角的血迹,踩着祥子的脊背,面色阴冷地说:“拔枪。”

“别做傻事。”丰川祥子的手掌支撑着坚硬的甲板,一字一句地说:“跟我、跟我回警局。”

初华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腿上揪住她的衣领,眯起双眼。“我啊,最希望杀掉我的人是你,死在祥ちゃん手上,能被铭记一辈子,对吧?活人怎么比得过死人呢?”

“跟我回警局。”祥子染血的胸口起伏着,重复道。金色眼眸仿佛也被血染红,迸发着愤怒与痛恨。

“不,你会杀掉我。”初华微笑着点点头,用自己的手枪朝前方开了几枪,子弹嵌入船舱。她拔出祥子的手枪,熟练地拉上保险,上膛,塞进她的右手中,抬起她的手臂将枪口对准自己的脑门。

她清楚警察的底线,要把罪犯交给法律审判,但她不想把自己交给法律,她要求丰川祥子审判自己。

“我就算进了监狱,也会让人去杀长崎和若叶一家,我要你看着身边挚爱一个个死亡。我们之间不会结束,除非我死了。”初华的额头向枪口逼近,认真地说:“让她们背负后果,是正义的残忍。”

眼泪自眼角滑落,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如同小小的银河。枪声过后,鲜血溅在白皙的脸庞,伏在肩头的身体还有温度,她的手指再次揉进初华的金发,粘稠的血液将发丝弄湿,如同雏鸟的羽毛。

只有丰川祥子清楚,自己输得彻底。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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