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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穿越时空淫玩圣灵的淫魔王张凤琉,5

小说:其他同人其他同人 2025-08-24 15:51 5hhhhh 5200 ℃

可是还不等她声音落下,淫魔的刺入速度爆发,她开始不断的抬起手,刺入,抬起手,刺入,这种不停用针扎乳头的疼痛感,远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可以解释的,疼痛值瞬间过载,还在南宫那月的脑海里,痛觉神经此时不停的传递着信号,南宫那月大张着嘴巴,不停的嘶吼着,悬挂着的身体如同弹簧般弹起,从脚尖到头部,她的身体如同绷紧拉直的弓弦,从头到尾形成了一个拱桥,腰身和耻丘部分更是被顶到了身体的最高点,一大蓬尿液如同喷泉般射出,南宫那月的双腿不停的颤抖,随着痉挛的身体激烈的晃动。保持这个极限动作失禁了几十秒后,南宫那月才因为力量的流逝而再次垂下身子,垂着身子的她依旧还在抖动,上一次针扎的痛苦还没有过去,下一次的痛感就随着淫魔的再次刺入而到来。

如此反复的扎了十分钟以后,淫魔才坏笑着停手,她看着南宫那月血肉模糊的乳头,再次扬起了捏着银针的手,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的折磨,那银针在她的手里不停的抬起落下,在南宫那月的惨叫声中,南宫那月的乳头上不停的冒出一个又一个的针孔,血珠逐渐增多,慢慢的连成一片,说着南宫那月的小腹流淌,这一翻折磨,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然后淫魔喘息着放下手,然后再次问道“小丫头!怎么样了!舒服吗,嘿嘿,还嘴硬吗”

此时南宫那月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挂在南宫那月脸上,南宫那月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嘴唇发白,头发湿漉漉的粘在脸上,脖子上,整个人狼狈的不像样子。

但是即使如此,南宫那月的眼神中仍然满是倔强,她紧锁眉头,目光如炬的看着淫魔,她也不说话,就这么死死的盯着。

“不错,不错,我喜欢你的样子”这名淫魔开心的为南宫那月拍掌,然后对旁边的一直淫魔说“我累了,换你来伺候她,我看这个小丫头能嘴硬多久!”淫魔把银针递给旁边的一个比他稍矮一点的淫魔,这淫魔接过银针怪笑一声,“我下手可重,别把这细皮嫩肉的小丫头玩坏了!”

“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像你们屈服的的”南宫那月看着这个淫魔的眼睛,故作镇定地说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瞟着那根在淫魔手里一点点靠近自己另外一边乳头的长针,针尖顶上了柔嫩的表皮,把乳头上的嫩肉顶得向里微微凹陷进去。

“唔!!”南宫那月咬紧了牙,但当血肉被穿透的那一刹那,她还是不争气的叫唤了出来,但她觉得不完全是因为疼痛,还有一点无法压抑的屈辱感。麦芒一样细的银针向乳头那团柔软的嫩肉里一点点突破进去,穿透深处的血肉,按理说被刺了这么久,南宫那月应该适应了这种疼痛,但是她还是觉得是那么的疼,此时她甚至想到这些怪物还不如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

第二下,这根银针竟然准确无误地猛地扎在了同一个地方,这淫魔狞笑着,“怎么样,刺激吧,我的手很准,跟刚刚一个针眼!”

这一次是完全粗暴的刺入,这个淫魔故意把针朝着一侧用力,让针尖恶毒地划拉着乳头里的嫩肉,这一次针尖一直顶到了底,南宫那月甚至能感觉到它穿透了自己的乳头,剧痛让她的身子开始再次抖动起来,她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她不想再被这些人嘲笑,她知道自己的惨叫只会让她们更兴奋。

南宫那月只是使劲地深呼吸着。一下接一下的银针刺进了南宫那月娇小的乳头里,让这只乳头再次变得千疮百孔,鲜血再次染红了另外一边的乳房,小乳头也肿得有两根手指那么粗,强烈的撕裂感南宫那月觉得乳头下一秒就要爆炸开了一样。她开始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巨大的恐惧在心底里再一次滋生着,如果这还只是个开始,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可怕痛苦?也许自己真的会被“玩坏”掉?

那真的只是个开始,当她的整个乳头已经都是针眼的时候,这个淫魔开始用手指夹住了南宫那月的乳头,并且开始用疯狂的速度揉搓和捣弄起来,所有的针眼开始一起向外冒血,所有被刺过的地方开始一起产生痛感,这淫魔像要把南宫那月那小乳头捏成血肉的浆糊一样。这一回,南宫那月再也无法抑制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喉咙里脱缰而出。这淫魔无情地持续着她的酷刑,南宫那月的惨叫很快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夹带着杂乱的喘息和咳嗽。最后,当折磨已经持续了快十分钟时,这个淫魔放慢了速度,最后一次使劲,把整根银针揉了几个圈,在南宫那月嘶哑力竭的嚎叫声里,把整个乳头扭得像蛋糕上螺旋状的奶油尖塔。他停下手,猛地抽出银针,夹带着肉末的血浆像红丝线一样喷涌而出。

“怎么样?小丫头”他使劲甩着针上的血滴:“服软了吗?”

南宫那月此时的脸色看起来就像大病了一场,但她依然喘息着从嗓子眼里说出两个字“休想……”

“好!!”这淫魔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然后丑陋的脸再次变得冰冷的平静,然后一语不发,开始不停的继续用针刺南宫那月的乳头,当针尖刺乳头的嫩肉时,南宫那月也只是微微紧绷了一下身体。但那并没持续太久,意志力终究敌不过人类的本能,当女人再次把银针刺入乳头,然后搅动的时候,南宫那月也骤然凄厉地喊叫起来,整个身子都在猛烈地抖动,像是要甩掉那团带来痛苦的血肉。

南宫那月的泪水已经在哭喊中夺眶再次而出,和额上淌下的汗珠混在一起,嘶哑的嚎叫似乎要把内脏都呕吐出来一样。但她始终没有服输,除了喊叫,她的嘴里没吐出任何别的东西。

淫魔看着南宫那月咬牙坚持的样子,开始从旁边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几根更短更细的针,这着针有着珠子样的圆头儿,但更可怖的是上面像枝桠般纵横的短刺,让这些针显得像荆棘的茎干。

南宫那月即使再坚强,此刻也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淫魔捏起了她的乳头,很奇怪,她的乳头在这种折磨下竟然早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当淫魔把第一根针使劲捅进那枚娇嫩诱人的乳头里,因为那些横生的小刺,他得多用一点儿力气,但对南宫那月来说,她得多用上远不止一点儿的忍受力,她紧咬着嘴唇,眼珠在眼眶里打着颤,直到两寸长的针体全部捅进乳头里,只留下圆头露在外面,像一颗点缀在乳头上的小珍珠。淫魔娴熟地继续着,直到把整颗乳头都扎满那恶毒的荆棘,银色的珠子已经盖满了乳头的表面,不过还没完,他继续把针零星地刺乳头的其他地方,让整个乳头看起来像是一件奇怪的工艺品。

直到最后一根针用完,南宫那月的脸色已经如雪一样惨白,然而,正戏才刚刚开始。淫魔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了那颗缀满珍珠的乳头,然后用两根手指猛力地揉搓起来,无以计数的尖刺在乳头的肉里搅弄着,那感觉就好像整个乳头正在被疯狂地撕碎掉。南宫那月再一次疯狂地喊叫起来,但她觉得在痛苦的驱使以外,似乎还有一种宣泄的畅快,那种不需要约束情感,不需要考虑矜持的畅快。

当她快要翻着白眼昏阙过去的时候,淫魔终于停下了手,南宫那月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仿佛什么东西都被尖锐的痛楚烧尽了。

接着,南宫那月被一盆凉水泼醒,她发现自己眼前的淫魔又换了一只。

这名淫魔手里拿着一根藤条。

这不是普通的藤条,而是魔界特有的一种植物,这种藤条本身就会排出让人又疼又痒的毒素,上面有骇人的倒刺,一藤条下去,哪怕是最有忍耐力得人,也只有哀鸣求饶的份,南宫那月这个女孩。

这种藤条很柔韧,经常打得皮肉姹紫嫣红,倒刺刮出血珠滚滚,皮下头嫩肉肿烂,碎如栁絮,让人痛到想死,却不会伤筋动骨造成内伤,只是会让人疼痛万分,这也就增加了被打的人的受虐时间

这名淫魔话很少但是性格十分粗暴,它紧了紧南宫那月手上的铁链,绑住手脚的铁链深深嫩肉里,然后开始了他的抽打。

“啪!”一鞭子下去,南宫那月闷哼一声,全身的冷汗都出来了。

“啪!”又是一鞭子

“我服软了,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南宫那月直接哀嚎出声,再也维持不住骄傲的性格,哀求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但是这名淫魔却没停手,回应她的是更加狠厉吃人的藤条。

“啊啊啊……我要被打烂了……救命啊啊啊……”南宫那月痛晕头了,忘了根本没有人能来救她。

“好痛……太痛了……太痒了……求你们……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顶嘴了……我保证……再有下次,你们就抽死我吧……呜呜呜……”

这名淫魔冷哼一声,“帮我塞住她的嘴”

接着最开始的淫魔用南宫那月扯落的内裤塞住她的嘴巴,然后那名淫魔使出吃奶的力气避开南宫那月的小脸没头没脑疯狂的抽打起来。

这种魔界藤条自带毒素,那种奇痒的滋味往骨子里钻,让受刑人连昏厥的自由都没有,一开始南宫那月身上血珠点点向外冒,仿佛赤色山峰上遍开血色淫花。

极痛而且毒素由破皮处浸入像万只虫蚁在南宫那月身体里啃咬喝血。血珠儿就成了血雨珠一样在屋里四撒飘零。

当晚韧性极强的魔界藤条已经抽断十根,藤条的倒刺上已裹了一层血痕和皮肉,这名淫魔还不知疲倦的犹自挥舞着血鞭,嗖嗖嗖嗖……继续抽下。

屋子里一股带着盐腌味的血珠雨下了半个小时,直到南宫那月成了一个皮开肉碇的血人,全身脖子以下没有一寸好的皮肉。

为了不让南宫那月就这样死去,张凤琉用魔法恢复了南宫那月的伤口,然后几只淫魔把她绑在了一张有张凤琉凭空变出来的大床上。

她的双手就被新戴上的项圈吊铐在背后,然后身体被摆成仰躺大开脚姿势,就连双腿也再次被铐上。

即使是迷糊中的南宫那月也开始感到一丝不安。

终于到来的冲击远超南宫那月的想像,嘴巴放声尖叫,身体更是跳了起来,不是颤抖的跳动,而是真正的跳起。

原来就在南宫那月的小穴口旁边的小肉芽上放着两根小棒,这两根小棒只有手指般大小,顶端连着一颗金属球,后端连着电线的东西

那是振动器也不是按摩棒,而是电击器!

又热又麻又痛又爽,还有一大堆无法形容的巨大刺激被贯注在一点中,而那尖锐的恐怖刺激直接穿过南宫那月最敏感的小肉芽,带给密集的神经末梢直接的电流刺激。

重重地掉回床上的南宫那月

“呜呜……”地叫着,头部却被一双淫魔的手抓着动弹不得。

南宫那月的下半身也在扭动着,却软趴趴地像是用不上力似的,只是一直向上退的动作,谁都看得出来那个电击器让她害怕极了。

当然淫魔不会轻易放过少南宫那月,他们当然要依照张凤琉的指示继续玩弄下去。

南宫那月迷糊的意识被一下子电醒过来,却发觉四肢再次被拷起来的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脆弱的器官完全暴露,就连稍为躲避也无法做到。

看不见的南宫那月根本不知道那个让她跳起来的可怕刑具是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唯一知道的就只是淫魔们的虐玩时候还远远没有结束。

“呜!”又一下电击点在大腿上,虽然不及小肉芽的冲击,还是让未能适应的南宫那月又跳了起来。

看着南宫那月像虾子似的一跳一跳,淫魔们诡异地笑着,听到诡异笑声的南宫那月却是吓得脸色发白,可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屁股又被电了一下。

接下来南宫那月的脚底,腰侧,手臂,腋下,肚脐,乳头等地方,全身上下不论敏感与否都被电了一遍,直到最后电击才又回到最敏感的股间两穴。

其实不太敏感的地方如手臂和屁股被电的感觉虽然很刺激,却不是太痛苦,全身游走一遍下来,南宫那月发现又电回去股间的刺激好像已经没那么可怕了。

但是下一刻袭来的恐怖刺激却又再次让南宫那月跳了起来,那只控制着电流的淫魔竟然把两根电棒点在了南宫那月肛穴两则!

被电得跳起的南宫那月没有掉回去,弓起的股间竟然喷出一股黏液,南宫那月在电击之中高潮了!

电流窜过被撑成薄薄一圈的粉嫩肛穴,尖锐的刺激让南宫那月跳起。

她的身体稍为习惯电击之后,反而更凸显出隐藏其中的莫大快感。

在电流的刺激之下,不但南宫那月的身体在变化,就连意识也完全清醒过来。

心境奇妙地平静起来,身体的刺激却没有减弱,又一下点在会阴的电击,让南宫那月再次被迫强制高潮。

屁股依旧跳动,她的嘴角却微微翘起,透露出愉悦的表情。

发现这点的直播间里群众纷纷出言嘲讽南宫那月之前那么硬气,现在被电到高潮还在淫笑的痴态,重新体味羞辱的南宫那月却清晰地发现羞耻也可以加剧自己的高潮。

飘飘然的心境配合暴烈的身体刺激,让南宫那月体验到快感的全新境界。

其实张凤琉知道疲劳和电击引发体内分泌胺多酚的理论。

身体机制自行排除所有不适的感觉,强烈的电流刺激只剩下快感,在高扬的情绪中体会过这种快感之后,南宫那月只能无法自拔地继续堕落下去……

直播间里的所有人却只当南宫那月终于淫性大发,在他们看来,南宫那月本来就是会自供自己娱乐的玩具。

终于南宫那月被松开了,她被一名淫魔拖下了床,然后南宫那月被捆绑起来,接着她发现了一个被布盖着的东西,淫魔坏笑着掀开布,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刑具,南宫那月瞬间感觉一阵寒气自脚底冲上头顶,哪怕经历了如此多的折磨,见识过了那样多的酷刑,她仍然被深深的震慑到了。原来,那竟是一台狰狞的木驴!

这台木驴是张凤琉用魔法特制的,粗糙且坚固,大小刚好能让南宫那月坐在上面。在木驴背上有两个凸起的木桩,特意被雕刻成阳具的模样,那夸张的大小叫人看一眼都会倒吸冷气。这两个木桩是专门设计用来侮辱和侵犯南宫那月的身体的工具,当南宫那月被迫坐在木驴上,那两个木桩会无情地侵入南宫那月的身体,带给她刻骨的痛楚和屈辱,更可怕的是,木桩底部似乎有着复杂的结构,会随着木驴轱轮的转动一前一后的上下反复运动,坐上去的滋味可想而知。

看见狰狞的木驴,纵然是南宫那月也免不了双腿发软,踌躇着不肯上前。带头的淫魔轻蔑地看着挣扎的南宫那月,冷漠地吩咐道

“不要浪费时间了,乖乖上木驴吧。”

话音刚落,两个淫魔便从身后架住了南宫那月,每人分别控制住南宫那月的一只手和一只脚,她竭力挣扎,拼命踢打着周围,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木桩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要……放开我!!!”

两人将南宫那月的双腿拉开些,露出她饱满的小穴和紧致的肛门,在找好角度之后,他们默契的一齐下压,径直让南宫那月的两穴落在了那两个木桩上,不偏不倚。木桩残忍的撑开了南宫那月的两穴,不由分说的钻进她的体内,南宫那月感受到木驴上的木桩顶进她体内,一阵刺痛传来,她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表情扭曲着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扭曲。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无助,但仍然竭力忍耐着不让泪水流下,被困于这种残忍折磨之中的南宫那月丝毫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明知是徒劳的挣扎也无可避免。

木桩缓慢地顶入南宫那月的花苞,带来一阵阵刺痛和撕裂感。南宫那月清晰感受到从花苞处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她不禁闭上了双眼,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每一寸进入都仿佛在击打着她身心最柔弱的部位,让她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这股深入而残忍地侵害让南宫那月同时感受到了身体和心灵上的极度折磨和恐惧。

木桩带来一种极度的撕裂和扩张感。随着每一寸进入,南宫那月清晰地感受到肉体被撕裂的剧痛,仿佛整个身心都在被残忍地击碎。木杵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宫颈,同时后穴也传来括约肌撕裂的剧痛。

南宫那月吃痛,奋力想要挣扎,她的身子在木驴上左右扭动,却怎样也逃不出对方的魔掌。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老实点!”

“挣扎也没有用!”

随着木桩缓慢而冷酷地顶入南宫那月的身体,她心头涌起一股深刻的屈辱感。那种撕裂和扩张的疼痛带来了她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绝望,每一寸进入都如同是对她身心最残忍的亵渎,使得她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扭曲着身体。

南宫那月挣扎的力气不小,可是跟淫魔比还是差了很多,一阵剧痛过后,木杵竟捅进了南宫那月的子宫,这让南宫那月深刻的感受到了淫魔王的用心险恶,等会木杵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时,那滋味恐怕比在油锅里煎好不了多少。

“唔……”

南宫那月的身体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束缚。挣扎的动静逐渐消失,面对不可避免的命运,南宫那月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哀,却又无能为力地接受眼前的现实。她垂着头,大口喘着气试图缓解下体的疼痛,无可奈何的等待着几名淫魔的发落。

“很好,咱们赶紧动身吧。”领头的淫魔拍了拍手,木驴便在牵引下慢慢向前移动了起来,轮子的转动带动其上附着的传动装置,木杵实实在在的开始一上一下的顶起来,这台残酷的木驴就这样,载着南宫那月开始走出班级,在校园里游行,一路上众人围观,议论纷纷,而且上楼下楼让木驴不断的颠簸,这让南宫那月吃了不少苦头,车轮经常会被台阶或者石头硌一下,连带着整个木驴都颠起来,但南宫那月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用下体去承受这种痛苦,每一次颠簸,南宫那月感觉下体都会被重重的冲击一下。在剧烈的颠簸下,每一次抽插都是可怕的酷刑,南宫那月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搅散架了,直肠和阴道好像也被磨出了血,虽然小穴开始本能的分泌一些润滑的液体,但那可怜的体量在粗大的木杵前实在是杯水车薪。不仅是阴道和直肠被抽插,连子宫也在被抽插,每一次木杵撑开宫颈口,南宫那月都疼的绷紧身子,躯干不自觉的挺起,这般疼痛任谁也承受不住,南宫那月不停的哭喊着。才走了不到两公里,南宫那月全身就已经大汗淋漓,看上去有些精神涣散了,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将她的曲线勾勒的十分精致。

一个胆子大的男孩走到木驴边,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南宫那月被不停震荡的私处。

“小姐姐,你看起来好可怜啊。”男孩色眯眯的说道“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呢?”

男孩不怀好意的用手指轻划过南宫那月的背部与屁股,肆意揩油着,手上沾满了南宫那月的汗水。在划过私处时,甚至看到了指尖若隐若现的血丝,这一切都让他十分兴奋。

接着又有许多学生过来摸她。

南宫那月被绑在木驴上,双手被锁链捆绑在身后,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看见这些学生毫无顾忌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做出凶狠的表情,却因下体的疼痛没了气势。

“你们……”就这样南宫那月因为羞辱和气氛。全身不住的颤抖。其实此刻她的小穴和屁眼都疼的厉害,她却努力忍耐着剧痛,不愿示弱地挺直了腰板。

木驴在校园里游行,每一次跌荡都让上边的南宫那月随着摇晃。可木杵是不可能随之一起摇摆的,每一次撞击都是对她娇嫩花苞的残酷侵袭,下腹部望不到尽头的疼痛不断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

因为那些学生们的围观,两个小时后,才游行了一圈南宫那月整整忍受了两个小时的摧残,小穴正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液。她颤抖着,眼中充满泪水,无助和恐惧。血迹染红了周遭一片区域,为原本棕色的木头上涂上了一层暗红。南宫那月大口的喘息着,缓解下体翻江倒海似的剧痛。

“把她提起来。”

为首的淫魔冷冷的说道,两个淫魔立刻走了过来,抓住南宫那月的双肩,将她向上拉起。

“啊,等等,什么?你们要干……啊……呜呜……”

正如之前将她压下一样,此时将她提起的动作也给南宫那月带来了不小的痛楚,经过刚刚短暂的休息,南宫那月小穴中的血液已经有些凝固,此时将木杵拔出的过程再次撕裂了下体,南宫那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木杵一拔出,鲜血混合着淫水流淌而下,淫魔王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残酷的场面,南宫那月的两穴已经被撑的溜圆,木杵拔出后只剩下两个血洞,谁也没想过南宫那月的小穴和肛门能被撑到这么大……

接着,有淫魔端来一碗碗东西,顺着南宫那月被撑的老大的屁眼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南宫那月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嘴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动静,原来这是一碗滚烫的辣油,南宫那月永远也不会想到,他最后竟然被这种东西灌肠了。

此刻的南宫那月大张着嘴巴,嘴里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她的眼睛都翻白了,一直淫魔蹲下观察她,然后冷笑一声,伸手放进她被撑大的子宫里,用力往里一掏,直接将她鲜嫩的子宫翻了出来。

此时的南宫那月已经疼的成了活死人,子宫被掏出体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然后只见这只淫魔吹了个口哨,上百只老鼠密密麻麻的从四处汇集到这里,它们好像是极了,一过来就对着南宫那月暴露出来的子宫啃咬,大量的血水从子宫里喷出,但是这样更加刺激了这些老鼠们,场面极其恶心恐怖,南宫那月的子宫竟然就这样生生被这群老鼠吃光了。

淫魔们看着南宫那月血淋淋的下体,还以为她死了,直到她的眼睛里流出血泪……

……

张凤琉哈哈大笑着看着被调教的少女们,他觉得今天过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就在他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忽然他感觉有些饥饿,“要终止这场调教去吃些东西吗”张凤琉嘟囔着,感觉此时离开去吃东西似乎有些扫兴。

忽然,他看到了剩下的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归终,诺艾尔,格蕾修,克拉拉。

她们每个人都细皮嫩肉,那白里透红的肌肤让他想起了刚刚被烤熟的乳羊,让他食指大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凤琉忽然哈哈大笑,少女的身体,这不就是世上最美味,最诱人的食物吗?

下一秒,张凤琉就出现在了那几个女孩面前。

归终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灰青色长发在颈后用蓝色发簪束成低马尾,两鬓垂下两缕长发,相扣六边形头饰上坠有渐变流苏。身穿蓝白配色的连衣短裙,内穿黑色里衣,外衣在胸腹交界处用锁链结固定。双手藏于内面有星空图案的大衣袖中,衣袖上饰有岩花,在后背相连。双腿赤裸,仅在脚踝处套有六边形脚环。

“真是色香味俱全啊……”张凤琉摸着下巴打量着归终。

归终被张凤琉盯着,感觉就像是被世界上最凶猛,最恶毒的猛兽盯住一样,自己姐妹们被调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不知道这个恶魔将会怎么折磨自己,她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张凤琉把她抱住,她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在这个魔鬼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任凭他熟悉着自己的体温,张凤琉认真倾听着归终的心跳声,感受着她肌肉的律动,好像是在挑选着自己最满意的食材。

归终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她对于张凤琉的举动感到害怕,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张凤琉捏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

“女孩,你的身体真香,感觉好美味?”

“你……你……。”她慌了,飘忽着眼神后退两步,腰身却被狠狠搂住。

“我在一个叫做地球的空间中听到过一句俗语,叫做秀色可餐,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张凤琉晃了晃被他捏住的小脸蛋,眼里带着玩味,“凭你现在的处境,在我面前,只有被杀头宰肉的作用,你懂吗?”

张凤琉捏着归终的下巴尖,迫使她抬起脸看向自己,逃不开,躲不掉。

此时的归终虽然还是衣着整齐,还没有受到任何侵犯,却陷入十分淫荡的境地,她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她眼睁睁的看着张凤琉脱掉了她的衣服,让她只穿了一件胸衣,裸露着私处,光着屁股,她的皮肤特别多好,摸起来滑溜溜的,又香又烫,泛着白光。

张凤琉细细的体会着归终的柔软,他感觉少女娇躯绵软得像一面绸子,不论怎么揉,怎么扭,只要手法温柔,她是怎样都合身的,只让她紧贴着,发出些娇腻的声音,就会让张凤琉心动不已,果然,少女的身体是最适合当做食材的。

“把腿分开,站好。”

“不要……”归终忍不住拒绝了一句。

“贱货”张凤琉一脸不屑,抬手深入归终的双腿之间,受迫于这份恐惧和压力,归终神色慌乱,怔怔地傻站在原地,像只发懵的狍子。

见过了其他姐妹被调教的样子,现在亲自面对这个大魔头,归终感觉十分害怕,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在腰间摸来摸去,衣服已经被张凤琉脱光,露出雪白平坦的腹肚,和凸起小小弧度的乳房。

归终的白虎嫩穴本来就敞露在空气中,肥美的肉丘向外隆起,白嫩的大腿微微分开一些,张凤琉的手像勺子一样自下而上地捞起,完全包裹住少女的小穴,勺形的掌心贴合阴部的弧度,并拢的五指轻轻拨弄肉缝,感受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处女阴唇的嫩度。

兜住下阴前后磨蹭几下,湿润的触感从指缝中渗出,归终就这么发懵似的傻站着,瞪大了惊恐的眼眸,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细弱的哼鸣,她犹如一只胆小的林鹿,身后传来一点声音,张凤琉的眼神稍微一下瞟向她身体的其他地方,归终就立刻紧张地发颤,雪白的小翘臀用力夹紧,被抚摸着小穴愈发湿润。

张凤琉手指拨开她的阴唇,裸露出鲜嫩的,近乎粉白的淡丽肉色,窄嫩的花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肉瓣一开一合地吐出暖热的白雾,晶莹的肉汁一丝一缕,垂涎而下。

“还是处女就玩这么骚,是不是想被肏啊?”张凤琉冷漠地骂着,手掌向上一抬,轻轻拍打少女的肥美肉鲍,湿润的外阴振出水花,清脆的肉响令人脸红。

对于归终来说,这当真是最折磨的惩罚了,她守护了十几年的贞洁在一天内粉碎殆尽,不仅是身边的姐妹看光了自己,就连她不认识的陌生人也通过直播把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感到一阵深邃的虚冷攀上背脊,在这不值一提的平凡的一天,她像个廉价妓女一样献出了初夜,没有婚礼,没有情深意切,她就这么光着油嫩的小翘臀站在一个大魔王面前,裸露着背影,眼睁睁看着眼前的恶人玩弄自己,用羞辱的态度揉弄她最美好的处女嫩屄,而她却不能逃跑,双腿间滴垂着粘液,嘴里一阵阵哈着热气。

“啪!”

“啊啊嗯……哈……哈啊……”

伴随着一声水灵灵的肉响,一股湿热的涌动冲向下身,归终的眼珠微微上翘,等到她回过神来,双腿间已经泛滥一片,她还太青涩,学不会主动献媚,张凤琉的右手离开了归终的下体,春水泛滥的粉嫩肉穴被掌掴出一片红晕,硬硬的,水水的,像一颗刚出笼的白面寿桃,两瓣厚实的唇肉夹着一线狭缝,呼着热气,看起来更加湿润诱人。

当归终被玩弄的双腿发软时,张凤琉又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诺艾尔。

诺艾尔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女仆装,论身高形体和外貌,便是在这些圣灵少女当中也是第一梯队的美女,可这样的她在张凤琉身前也只能是瑟瑟发抖娇羞可人的模样,只看她如禽鸟般摇曳着,低着头,不好看张凤琉的眼睛。

合身的女仆装修饰着毫无赘肉的腰身,下摆不断,但是随着有风拂过,也能看到娇生惯养的大白腿和包裹在白色丝袜当中俏生生地挺立着的小腿,清凉的细高跟鞋露出脚趾的缝隙来,尽力展现着诺艾尔的玉足莲骨。

诺艾尔的女仆装是低胸的,裸露出诺艾尔一部分的白嫩胸部,手上带着白色的长袖手套,张凤琉淫笑着撕碎了她的衣服,接着,在张凤琉的要求下,她转过身子,双腿岔开一些,膝盖内曲着,抬高屁股,侧过脑袋,因为羞耻和害怕,诺艾尔的眼睛里已经流出了眼泪,但是她不敢也不能违抗张凤琉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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