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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核不过的少女惨遭吊首之刑,1

小说: 2025-08-24 15:51 5hhhhh 7840 ℃

“叮铃铃铃铃.”

随着时间来到下午5点,枫叶女子小学的下课铃声准时响起。要是放在以前,下课铃还没结束,整个校园便会响起一阵阵欢声笑语,小学生们上完了一天的课程背起书包,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嘻嘻哈哈地走出校门回家。但今天,所有人都坐在教室里正襟危坐,气氛相当沉郁。

在上周,同学们刚刚考完期中测试,今天便是成绩公布的日子。在这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世界中,社会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女生,因此所有女孩从出生到20余岁之间都会经历极为严苛的素质考核,只有通过了层层考核的女生才有资格进入社会生儿育女,而不过关的都会被学校设立的处刑部处决。考虑到成本问题,学校处刑部通常使用绞刑作为处刑方式,毕竟只需要可以升高的几个挂点,以及几根绳子,就可以批量处决一批又一批女学生,虽然效率上不及斩首枪决之类的处刑方式,但胜在成本低廉且方法简单,因此成为如枫叶小学一样的诸多学校的处刑首选。

此时,枫叶女子小学三年级(1)班的各位正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等待着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把成绩单一个个地发下来。

“樱岛朝?”

“到!”

“小林桂子?”

“在这!”

在同学和老师们的一问一答中,一张张成绩单被发到了同学们的手中,看着眼前的成绩和排名,大家心中的石头总算是掉了下去,不过有的是落在了地上,有的则是砸在了脚上。坐在前面几排的同学们大多已经收拾起书包,和同样过关的好朋友们交头接耳,商量着一会下课了去哪玩玩再回家。而坐在靠后位置的同学则大多目光呆滞,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小小的大脑正拼命试图消化掉“请于今日在老师的带领下前往处刑室接受处理”这10余字所带来的冲击。

“诗岛芽衣,国学:59分,数学:55分,英语:65分,体育:40分,总排名,前60%,总评:不合格,请于今日在老师的带领下前往处刑室接受处理。”

“唉.”

在最后一排靠窗边的位置上,芽衣看着眼前的成绩单,表现得相当平静,毕竟上周考完最后一科后自己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刻了,不是吗?毕竟从记事起自己就不是读书的料,每次考核都是及格就是胜利。一、二年级时学得简单,自己还能应付一下,等到了三年级,各方面的难度都上来后,自己的总评就再也没有及格过。今天的成绩只能说是意料之内情理之中。

“我知道的,我早就知道的...”

“哒哒哒哒哒”

可当看到那行标红了的“处刑室”三字,芽衣还是感到自己的胸口在不自觉地紧缩,胀痛,明明周围的同学在知道成绩后便吵吵闹闹地交谈起来,但是她却能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她腿上的运动鞋在地上,鞋子里的小小脚板却止不住地抖腿,十颗玉趾不断扣着鞋底,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她内心的恐惧,饱满的大腿肉被白丝袜紧紧地勒住,如同蛋糕裱花时喷出的新鲜奶油,而在袜子口被袜带勒出的饱满的大腿肉就像是奶油包裹底下的淡黄色的蛋糕坯,跟着脚底的动作晃动着,让人垂涎欲滴。白白嫩嫩的双手不断地捋着自己金黄色的大波浪,但自己的心绪却和头发一样越捋越乱,一向乖乖听话的头发此刻却像是叛逆期发作了一样,怎么都不听使唤,始终捋不成她想要的模样。见后发捋不好,她索性把手伸向额头前,想把自己染的白发和金发一根一根全部分开,但对着自己随身携带的镜子捋了半天,那调皮的前发却是越捋越乱,原本在早上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却被她一通乱抓弄成了一团金白相间毛球。看着镜子里乱七八糟的自己,芽衣索性把披在身后的连帽戴上,把自己的上半身裹成了粉色的一团,一弯身子,趴在了桌子上。无论如何,这只是个9岁的孩子

过了好一会,等芽衣再把头抬起来时,考核通关的学生们早已背起书包,一个个离开了教室,只留下了10余个和她一样考核不过的同学。

“欸,芽衣,你哭了吗?眼睛怎么这么红?”

“啊,没没没,我眼睛本来就是红的。”

带着一丝哭腔,芽衣缓缓抬起了头,如玛瑙般鲜红的瞳孔藏不住的是一样发红的眼白和眼角的泪痕。而当循着声音的这方向望去,眼前的学生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后边披肩的头发束在一起扎了一个高马尾,一双天蓝色的眼眸看向自己,眼神中充满了关切,竟然是自己的好朋友兼班级学霸——小林桂子。

“桂子,你怎么还在,难道你也没过吗?怎么会...”

“当然过了,但是我爸妈说他们已经没钱给我读书了,他们工作挣不了太多钱,而且还有余下,于是我们家商量了商量。昨天我去陈老师办公室签了份.合同,我自愿成为学校新处刑方法的实验对象,以此换取一笔能解我们家燃眉之急的钱,和我的妹妹来这读书学费减免的特权。”

“啊,怎,怎么会这样,你,你明明都合格了,怎么会...”

“好了好了”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又要哭出来,桂子连忙上前,用这个年纪难以想象的成熟的语调安慰道“就算我的成绩撑得住,我们家也已经撑不住了。倒是候交不起学费被退学,到社会上照样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趁现在利用这个机会帮帮我爹妈。”

“桂子,你对你家人真好...”

“好了好了,说点高兴的,听说我的这个处刑方式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可比绞刑痛快得多了。”

“真,真的吗?是怎么弄啊?”

“好像是把我双腿撑开再绑在一根柱子上,然后对着我窝尿那地方放一根又长又细的铁签子,从底下到我的嘴巴捅一个对穿......”

“什...什么!这么恐怖吗?”

“听起来是挺恐怖的哈,将来这可是要用于公开处刑那些坏学生的,要想有点惩戒警示效果不得吓人点?不过听说那根铁刺会用什么电磁加速的方法弹射出来,不用一秒就能捅穿我的身子。让我死个痛快。而从下口进从上口出,不会给我的身子造成太大破坏,到时捐给一些喜欢收藏尸体的还能再赚一笔。”

“可是,要是出什么意外,那你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所以她们需要实验啊,而我就是那只小白鼠,哼。”桂子不由得冷笑一声“这就是我们的命啊芽衣。”

“命,吗?”

聊到这,芽衣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背上,让她不得不弯下腰来,低头看着地板,刚刚打扫过卫生的地板黑得发亮,让她甚至能透过反射看见自己垮下来的脸。

“所以啊。”桂子突然站起身子,拍了拍芽衣的肩膀“都这样了,不如想点好的。比如说,我就会想,自己一会能死个痛快,不会有多余的痛苦,眼睛一闭一睁就到天堂上了。而你...”

“小桂子,你比我聪明很多,你能不能告诉我,绞刑是不是很难受啊?”话说到此,芽衣突然走上前,两眼眨巴眨巴地看着桂子,瞳孔中闪烁出从未如此强烈的求知欲“老师们说绞刑并不折磨,难受一会儿就好。可我有次回家的路上看到过警察把一个偷文具的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吊在一个挂架下,她被吊起来后整张脸挤成一团,两腿一前一后不断地甩着,在空中晃悠了好一会才死,死后还大小便失禁,那脸还乌青乌青的,口水眼泪流了一地,看起来就难受。我,我不会也死得这么惨吧?”

“呃,她死前是不是先是两腿夹在一起,然后整个人突然剧烈地颤抖抽搐,过了好一会才尿尿?”

“呃,对,我记得很清楚,她一度都没啥动静了,突然一下子像得了多动症一样疯狂挣扎,连那个挂架都被她晃得嘎吱嘎吱响。”

“嗯,你知道‘高潮’吗?”

“高潮,呃好像国学老师教我们写作文的时候说过,说这是一篇文章最...”

“不是不是不是,是...是我们女生和男生做羞羞的事情时...”

“嘶...”

伴随着一下子变得通红的脸颊,芽衣想起来了,那是一堂生物课,平时这种课芽衣都是睡过去的,但唯独那节讲人体交配的课,她——或者说整个班的女生一样——听得格外认真。

“你是说,男生的那个啥插到我们的小洞里,会让我们特别爽的那个感觉?”

“嗯。我之前看过一些相关的资料,说女生在窒息的情况下更容易高潮。平时想要高潮要么有男生帮忙,要么要自己买跳蛋假鸡鸡这些。不过在窒息,特别是在绞刑那种严重窒息的情况下,高潮的难度会大大降低,甚至,可能只要夹一下腿摩擦摩擦就行了,就像那个小女孩一样。”

“真,真的!”

“高潮的时候人的身体会突然紧绷,止不住地痉挛。如果你没记错,按那个小女孩的反应,她应该是高潮了。那也就意味着,你在被处以绞刑没准也能享受到高潮。”

“真,真的吗?”

一听到这,在知道成绩之后一直愁眉苦脸的芽衣第一次露出了高兴甚至有点的表情。在那节课上,老师还给她们每人一瓶特制春药,让她们得以体会到性高潮的快感。芽衣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那一瞬间,两眼模模糊糊,身体轻飘飘的,学业压力,处刑负担,一切的烦恼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从酥酥麻麻的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大脑,身体控制不住地瘫倒在座位上,四肢像通电了一样发麻,控制不住地痉挛着。明明整个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可这种感觉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她真想一直这样瘫着,沉溺于这美好当中。

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那瓶药只让她爽了3分钟不到便没了药效,这点时间只够她体验到高潮的前奏。等她缓过来,只看到整个教室狼狈不堪,自己的花纹裙也画了一大张地图。那节课后,她甚至看到有同学悄悄躲在一个角落里拿什么东西戳自己屁股。而芽衣下一次看到她时,她全身被扒得只剩袜子,以“当众自慰败坏风俗”的罪名吊在了学校的展览树下。

即使只是高潮的前奏就能让她爽到不能自己,芽衣简直不敢想象一个完全的高潮能有多爽!

“小林桂子同学在吗?”

“在!”

一声成熟而熟悉的女音把芽衣从美好的幻想中拽了出来,两人看向门口,班主任田中老师正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温暖的微笑,而这笑容有多暖,她嘴巴里吐出来的字就有多令人胆寒。

“装置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了。”

“哦.....好,好的。”

哪怕自从上周签下那份合同后,自己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心理预期,哪怕已经安慰了自己很多次。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她还是被吓得浑身发颤,连说话都口吃起来。

“小桂子,没事的。”这一回,轮到芽衣走上前来,抱着桂子的手安慰道“没事的,穿刺处刑肯定能给你个痛快的,对吧?”

“嗯,对,没事的。谢谢。再见了芽衣,我们在天堂在一起玩吧。”

“嗯,再见了。”

和芽衣告别过后,桂子向着教室门迈出了步伐,第一步还有些踌躇,但从第二步开始,直到走到门口,桂子的步伐都没有任何犹豫。

“把手背到身后。”

田中老师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白色的手环,然后绕着走到了桂子的背后。

“田中老师,这是嗷!好痛...嘶...”

田中老师把桂子背后的双手叠在一起,然后把白手环套在了手腕的交界处,然后突然把手环猛地一收紧,桂子的手就这样被绑到了背后。

“这是专门用的处刑拘束带。”

“老师,我不会逃的,我全家都等着那笔钱呢,能松开吗?好疼啊!”

“我也不想,但这是规矩,我和你都必须遵守,明白吗?而且,没有几个人都能在面临死亡时保持冷静,我们必须确保在路上你不会做出太多的过激行为。”

“好...好吧。”

“那我们走吧,如果腿软了跟我说,我扶着你。”

“谢谢,谢谢老师。”

绑好了桂子,田中老师抬头看了看包括芽衣还留在教室里的学生。

“你们都是考核不过关等着处刑的学生吗?”

“嗯。”

“老师。”芽衣突然开口道“我们还要等多久啊?”声音仍在微微发颤,只是语气在经过刚刚的交流后额外多了一丝期待

“还请你们再多等一会,这次期中考试大家的发挥都不是太好,因此我们要处刑的人相当之多。处刑室今天实在是忙不过来。等我处理完小林同学,应该就差不多了。那小林同学,我们赶紧走吧,别让人家等了。”

“嗯!老师,我很勇敢的,让我自己走吧。”

“小林,你这么勇敢老师很开心,但按照规矩,老师我为了预防一切意外必须押着你,咱们不能破坏规矩。”

“好,好吧。呃!”

老师左手掐着桂子的后颈向下一压,右手抓住桂子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往上一抬,让桂子不得不弯下腰来,桂子就像一名穷凶极恶的罪犯一样,被老师押出了教室。

“咣当”

此时外面的声音吸引了芽衣的注意力,芽衣从窗户看去,竟看到在对面的升旗台上不知何时立起了一个一两米高的铁杆,铁杆上带着好几个铁环,其大小差不多能绑住一个小学生。底部还有两根向左右延伸出的铁杆,上面还带着分别戴着一个脚腕大小的镣铐。几个工作人员此时正站在这个奇形怪状的铁杆前,将一个又细又长的铁刺塞入地底。与此同时,桂子正低着头,被田中老师一步一步押往升旗台。

“要开始了吗?”

此时,芽衣的脑海中涌入一个又一个恐怖的场景:尖刺弹射出来时方向有所偏差,从底下刺入后没能从嘴巴中穿出,而是从胸膛甚至腹腔里传出,肠道肺片一摊内脏从身体里掉出来,桂子在杆子上痛苦地扭动身子,好一会后才安静下来;又或者穿刺杆刺入一半后突然卡住,一大摊血从她的阴部流出,桂子疼得呜哇大叫,但为了处刑,工作人员不顾她的痛苦,强行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直到沾满鲜血的尖刺从她嘴巴中冒出,整个升旗台像宰杀场一样血流满地。

各种猎奇血腥的场景在她眼前闪过,化作一滴滴冷汗从她的秀发处流下,趴在窗沿的双手也在微微发颤。只是,或许是出于人类天生的对猎奇场景的好奇,又或者只是想亲眼送别自己的好友,芽衣的双眼片刻不离地盯着处刑区域。看着被反剪双手的桂子一步步走向自己生命的终点。

被押送到处刑台上后,田中老师才松开双手的钳制,工作人员则是分成两批,一批人无缝衔接地控制住了小桂子,并在另一批人的帮助下把她绑在了那个立起的铁杆上。一大群人在桂子身边忙碌着,一度挡住了芽衣的视线,等到工作人员散去,芽衣看见桂子已经被从脖子到腰腹,整个上半身都被等身宽铁环固定住,脚腕也被底部左右两端的镣铐锁住,双腿做出一个小幅的劈叉,静候被埋在地底的尖刺“大驾光临”,把她做成串串烧。眼尖的芽衣还注意到,桂子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那双小皮鞋,露出了穿在脚上的粉白相间的短袜。不得不说,这双袜子很适合小桂子,小短筒袜完全包裹住她的小脚丫,柔软的面料紧贴着她娇嫩的肌肤,完美地展现了足弓和脚底的弧线轮廓,小巧、精致而优美。脚踝上放还有个可爱的小熊,展现着可爱的小桂子那无处安放的少女心。

“小林桂子。”田中老师站在了桂子身前,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语气庄严肃穆“行刑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请,请告诉我爹妈,我爱他们。”

听完这句带着哭腔的遗言后,田中老师不为所动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随后挥了挥手,一旁的工作人员拿出了一个开口器,戴在了桂子的嘴巴上,确保了处刑时尖刺能刚好从她的嘴巴里传出以免毁容,同时也彻底剥夺了桂子说话的权利,紧接着工作人员把一块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绑在了桂子的后脑勺上,桂子的头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样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后仰起,被开口器撑开的双唇直直地对着天空。

一切准备就绪,田中老师最后看了看表。

“行刑!”

“唰!”

“啊!”

随着老师一声令下,一旁的工作人员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铁刺猛地从地底弹出,如计划的一样,从屁股进,从嘴巴出,刺穿了桂子的身体。

“咣当咣当!”

可是,她似乎并没有想自己预期的那样立刻死去,整个人反而痛苦地挣扎起来。被绑起来的身体如蛆虫一样疯狂地扭动着,绑在她身上的铁环叮当作响,却没有丝毫松开的痕迹。

“哗啦哗啦哗啦”

一摊又一摊鲜血从她的阴部流出,把她粉红的袜子都染上了血色。浓稠的血腥味遍布整个升旗台,可即使失血如此严重,桂子却仍然没有死去,反而仍在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而其他人看着桂子的惨状却不为所动。

“处刑开始10秒,受刑人大量失血,并未失去意识。”

“处刑开始15秒,受刑人气管肠胃等器官均受重创,但未伤及心脏....”

工作人员和老师忙着在一大堆设备前记录各种各样的数据,没有一个人对受苦的桂子表达出同情和心跳,就好像眼前的不是一个学生,只是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尽管铁刺已经刺穿了桂子的声带,但看着痛苦至极的桂子,芽衣却感觉自己好像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终于,芽衣再也接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她背过身,蹲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微微地抽泣着。

过了好一会,窗外逐渐没了动静,芽衣试探地把头伸出窗沿,向外看去。此时桂子已经没了动静,双眼空洞无神,代表着她,但脸庞上惊恐扭曲的表情无不在诉说着她在死前所遭受的巨大折磨。而一旁的老师和工作人员则有的清洗场地,有的处理着尸体,人人都在干着自己的活,好像没人在乎她的逝去。

“这就是我们的命啊芽衣。”

桂子的话在芽衣的耳畔环绕,是啊,这就是女孩子的命啊,能像田中老师一样活到成年甚至有工作的女生终究是少数,大多数都像自己和眼前的桂子一样,有丝毫的瑕疵,就会如同牲畜一般被无情宰杀,无非是死法不同,或是像小桂子那样惨烈而血腥,或是想自己将要面临的绞刑一样痛苦而漫长。

“都这样了,不如想点好的。”

看着窗外的众人解开了桂子身上的捆绑,抬起铁刺,像搬烧猪一样地把桂子的尸体搬走,这一惨状反倒让芽衣稍微感到了些许慰藉:起码,自己的处刑不会出现像桂子这般惨状,而且到了最后没准还能感受到那从未享受过的高潮呢。

“诗岛芽衣,山本樱,雾彻雾子。”

正当芽衣想着这些时,门外的点名打断了她的思绪,向窗外看去,一个陌生的女老师正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本点名册,脸上的皱眉表明她似乎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这三位同学在吗?”

“在!”

“赶紧出来受缚,该送你们去刑场了!”

终于还是到这一刻了。

小桂子,等等我,我马上就来陪你。

芽衣做了个深呼吸,和其他两个同样被点了名的同学一起走到了教室外。

“把手背到身后。”

“嗯,嗷!”

尽管有心理预期,但当老师把她背后的双手用扎戴手铐绑起来时,她还是疼地叫出了声。坚硬的扎带死死勒在她的手腕上,像把刀一样死死地割着她的皮肉,不仅如此,老师在绑手的同时,还顺便反扭她的手腕,使她背后的双手以手背对手背的姿态被反绑,这下不但手腕被勒的疼,整只手都因为这个别扭的姿势又酸又胀。而且,伴随着扎带完全收紧,芽衣清楚地意识到,这意味着自己彻底失去自由,变成一个引颈待绞的死刑犯。

“老师,好痛。”

“忍忍吧,再过十几分钟你们想感到痛都感受不到了。”

一边说着,这位老师又紧接着拿出扎带,把一旁后背双手的两位同学也一起绑了起来。面对才9岁的女童们,这位老师没有丝毫同情,用扎带的两个扣套住她们的双手后拉着锁条直接收到最紧,疼得她们呲牙咧嘴。而这还没完,老师又紧接着把手伸进挂在自己身旁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三个...“项圈”?

“老师,这是?”

“用来把你们连在一起,免得你们中有谁突然脑子一个转不过来想逃跑,而这个也是你们的绞索。”

“绞索?”

“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一边说着,老师把项圈分别系在了她们的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十分宽大,材质也相当柔软,系在她的脖子上时,她并没有感觉很逼仄,反倒觉得非常的温暖贴身,项圈的前端有一段小小的锁链,后端也有一个相应的挂钩,老师走到她身前,把锁链连在了身前的同学项圈的挂钩上,在走到自己背后把后面的同学和自己连了起来。

“好了,你叫山本樱对吧?”

“是的老师。”

“人如其发啊。”老师低头,看向她如樱花般粉嫩美丽的秀发。

“小樱,接下来你带头跟着我,我带你们去处刑室。在这途中,请你们三个不要做多余的事,乖乖地接受处理。我丑话说前头,你们如果想逃跑被抓住,到时候我们照样会对你处刑,而处刑方式可就不像绞刑那么温柔了,明白吗?”

“知道了!”

“好,小樱,跟我走。”

在老师的带领下,芽衣三个人被项圈连着,双手被扎带手铐铐在背后,踉踉跄跄地跟着老师走出了教学楼。看着周围的环境,芽衣暗自庆幸此时天色已晚,操场上已经没有什么同学还在了。这副狼狈的模样被老师看到就算了,要是被一些同学看到的话那可就太悲催了。

在老师的带领下,三人一路横跨操场,向着教学楼对面的处刑部前进。走在操场上,芽衣扭头看向升旗台,台上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唯一能证明桂子曾经存在过的痕迹的只有空气中浓稠的血腥味。还没来得及感伤,她的眼前突然被一片粉色覆盖,紧接着鼻子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嗷!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怎么停下来了?”

“看看路嘛,老师输密码呢。”

芽衣好奇地伸头看向前面,不顾自己突然往前的动作差点带到身后的雾子。

“芽衣,你干嘛呢?”

芽衣看见,老师此时正站在门前,低头输着密码。从外看去,整个处刑部颇像一个地堡,毕竟因为每个学期学校都会处刑大量考核不过关或者犯错的学生,所以为了节省地上的空间,学校便修了个巨型地下室用于处刑学生。每天都会有那么几个学生从这扇门走入地下,然后再也没出来过。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

“叮咚!”

等了好一会,老师才总算输完密码,带着三人走入处刑部。在大门关上前一刻,芽衣最后回头看了看学校,最后看了看这个她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最后在身前人的拉扯下,她不得不转回身向前走,一头扎进了黑暗的处刑部。

在走过了一段极为漫长的下台阶后,几人终于走到了最底端的处刑室。在走廊两旁分布着好几个房间,门牌上写着“绞刑室”“斩首室”“注射处刑室”等等等等。而在每个门牌的下方还有一个信号灯,亮着红色的灯上写着A“处刑中”,与之相对应的,绿色的信号灯上写着“处刑完”。不过这会,所有绞刑室的信号灯却全部亮着红灯。

“唉,不是说有空位了吗,咋现在又没了!”

“老师,我,我腿酸了,能休息一会吗?”

站在我身后的雾子怯生生地歪过头问道

“嗯...你们坐着休息会儿吧,我去问问是啥个情况。”

“呼!”

从教室一路走到这快有10分钟了,三人的腿早就麻了。有了老师的话,她们如释重负,靠着墙,小心翼翼地同步蹲下,抖抖已经有些发麻的跟腱。只可惜手被绑在背后,不然还能揉揉腿呢。

在休息的片刻,芽衣也终于有空看看和自己共赴黄泉的两人,左边樱色头发的那位靠着墙,双眼微闭,神态怡然自若,就好像一会不是上绞刑架而是上舞台;而另一边留着紫色蘑菇头的雾子同学则低着头,微微抽泣着,那神态像极了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胆小菇。

“同学,怎么办,我好害怕...”

“没事的,我试过,一开始是有点难受,到了后面很舒服的。”

“你试过?”

如此语出惊人的话直接噎住了正准备安慰的雾子的芽衣。

“当然,我在家里用计时器吊过自己。”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扭扭头,让一脸蒙圈的雾子和芽衣能看到她脖子上隐约浮现的勒痕。

“我最长一次吊过一分钟,刚开始确实折磨,不过很快你会感觉自己两腿之间麻麻的痒痒的,到时候记得把所有的力量用来夹腿摩擦,可舒服了!就好像...”

“高潮!”

听着樱的描述,芽衣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之前桂子的话。

“对,没错,可惜当时我为了保命定时1分钟,才刚有点感觉就被放下来了。现在倒好,必死无疑了,我也终于有机会去体验一下这传说中的高潮了。”

听到这,芽衣只感觉原本阴暗的内心突然照进来一抹光彩。如果说现在的她还有什么愿望想要实现的话,那大概就是再体验一次那节生物课上感受到的高潮了。如果绞刑真能帮她高潮的话,自己死得也不算太冤。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呜呜呜呜呜.”

看着彻底崩溃的雾子,芽衣清楚再怎么安慰都没用,只能把身子靠过去,至少让雾子能靠着自己哭泣。

“叮!”

过了好一会,绞刑室门上的红灯才终于转绿,房门打开,三位少女躺在担架上被抬了出来,她们有的双眼紧闭,有的面目狰狞,唯一的共同点只有脖子上突出的勒痕和裙子上的那一大片地图,芽衣还从她们的尸体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尿骚味。

而伴随着三具尸体的抬出,芽衣注意到老师骂骂咧咧地从处刑室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不断赔罪的白大褂。

“下次不要再出现这种意外了知道吗?”

“知道知道。”

“唉。行了,你们三个赶紧起来,把鞋子脱了,该进来跳舞了。”

“嗯,哎哟!”

芽衣用脚蹭掉鞋子,刚刚要起身,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拉着自己不让起,转头一看,雾子依然鸭子坐在地上,低头抽泣着。

“老师,求求你,我不,我不想呜呜呜啊!”

不过白大褂们对于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她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几步上前,不顾雾子的悲鸣把她扶了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

就这样在雾子的哭嚎声中,三人一齐走入了处刑室。

“咣当”

随着雾子也被扶入大门,处刑室的门再一次关上,“咔嗒”一声锁了起来。整间处刑室没有一扇窗,封闭而阴暗,有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保证着最基本的可见度。不过由于绞刑的处刑方式,整间处刑室在清洗了尿渍后还算干净,不像芽衣在电视上看见的哪些处刑场景一样血腥恐怖。只不过令几人意想不到的是,摆在几人面前的并不是绞刑架,而是一排吊在高空处的挂钩,活像菜市场里用来挂钩的地方。正当几人疑惑时,白大褂们已经把她们项圈上的锁链从挂钩里解开,并让她们并排站好。

“山本樱,诗岛芽衣,雾彻雾子,现根据校规对你们处以绞刑,你们还有遗言吗?”

“没有。”

“没...没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呜呜呜呜呜...”

面前的白大褂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番,再抬头时,眼里满是冷酷。

“开始吧。”

随着一声令下,站在三人身后的白大褂,突然上前,把她们抱了起来。向着那排挂钩走去。

“嗯?”

这又是闹哪出?不过没一会,几人的疑惑就有了答案:三个白大褂一人抱一个,把她们像母亲抱婴儿那样抱到了挂钩正下方,然后右手拖着少女们的腿,左手绕到她们的后脑勺出,抓着项圈背后本用于拴铁链的圆环,挂在了那排挂钩上。

“叮叮”

听着后颈处的圆环和挂钩相连的摩擦声,芽衣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脖子上的项圈就是她们每个人的绞绳。而此时,在确认了项圈已经挂牢后,白大褂们双手托着少女们的腿,一点点地往下放。

“不要,不要啊呃呃呃呃...”

在雾子的尖叫中,她被率先挂了起来;樱紧随其后,和她一样如同衣架被挂在了挂钩下。而芽衣感受着脖子上的压力逐渐增大,腿上托着自己的力气正逐渐减小,在求生欲的趋势下,芽衣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伸腿夹住了正准备完全放手的白大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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