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03‧絕命遊戲(小晴線-3)】

　　※第一人稱許詩晴視角。

　　妮娜口中所說的，神經毒素──那樣子可怕的劇毒，已經有至少四分之三的劑量透過軟管被施打進了我的體內。

　　……開、開玩笑的吧？

　　「嗚，唔嗚嗚──嗚嗚……」然而我的抗議聲很快就變得無力起來。

　　……拜託告訴我，妳是在開玩笑的，對吧？

　　我急得快要哭了。

　　此時的我，位處於妮娜的面前，正是如此的無能為力。彷彿自己只是一隻低賤的臭蟲，只需要對方的一個隨意揮手即可將我給活活拍死。

　　事實上，妮娜真的具有隨時可以『玩』死我的本事。

　　「果然就算是小晴，聽見真相以後也還是會做出慌張的舉動呢。阿啊──太棒了！這樣就對了，這就是我想要從小晴學妹臉上看見的表情，這代表了小晴妳求生的渴望，小晴學妹是想要活下去的！就和我所期待的一樣。」

　　又一次，妮娜的手撫摸上了我的側臉。

　　「放心吧，點滴裡的溶液可是經過我精心調配過的，神經毒素的劑量被稀釋得相當精準，所以在溶液還沒有全部被施打進小晴學妹的體內之前，妳都是還有機會得救的。」

　　「嗚唔……唔唔嗚……」我一點也安不下心來。

　　「目測距離點滴全數流光還有最後的三十分鐘左右，在這段寶貴的時間裡，請讓學姊看看堅強的小晴學妹，究竟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吧。」

　　這樣子的現實轉折實在是太過於突然，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接下來我會開始對小晴詢問一些問題，內容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色情，但千萬不可以說謊喔，一五一十的照實回答即可。記住，這全都是為了小晴學妹可以順利得救。」

　　情況，簡直不要太糟糕。

　　「吶、小晴學妹，妳希望學姊我轉身去把除膠筆給撿回來嗎？妳希望學姊幫妳解開身上的膠帶嗎？一定是非常希望的吧。那麼就答應學姊，努力的活下去，好嗎？」

　　妮娜出言的一字一句都在刻意挑逗著我的反應，令我感到現況遠遠始料未及的糟糕到不行。

　　「阿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小晴學妹現在的表情根本棒透了啊啊啊啊──！」

　　這個傢伙，妮娜，幾乎完全超出了我對於心理變態的認知範疇。

　　自己即將死在這種人的手上什麼的，我──我絕對不要！

　　「摁唔……摁嗚嗚嗚嗚──！」

　　也管不了身體是否正處於敏感的狀態了，我的身心徹底排斥起現實，因絕望而開始奮力掙扎，但自己依舊是動彈不得，我甚至連對著妮娜咆哮與咒罵都辦不到。

　　「啦啦啦──啦啦，準備好了嗎？小晴學妹，學姊我要開始提問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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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娜輕鬆哼著歌，笑容不變的對著我說道。

　　　　◎◎◎

　　「第一個問題，小晴，妳還是處女嗎？」

　　無奈之下，我點了點頭。

　　為了活命，自己也只能夠回應妮娜的提問了。

　　「第二個問題，小晴，妳自慰過嗎？」

　　猶豫了一下，我點了點頭。

　　「就是嘛，不可能沒有的。太好了，小晴是個既誠實又健康的女孩子。」

　　妮娜輕輕拍了拍我被膠帶給層層束縛住的肩膀，就像是正在拍弄著一隻聽話的寵物狗那樣。

　　「第三個問題，小晴平均多久自慰一次呢？這一題是選擇題，接下來我會逐一說出不同的答案供妳選擇，首先是──每天自慰一百次？」

　　妳在開玩笑嗎？一定是開玩笑的吧……

　　因此我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一天三次？」妮娜用手指比出了３這個數字。

　　我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嘻嘻，還是說……定時又規律的一天一次？就像是每日早起做早操那樣。」

　　我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該不會……嗯？一星期有超過三次嗎？」

　　我搖了搖頭。

　　「哎？小晴學妹竟然是這麼自律的嗎？那麼就不需要正確答案了，因為我已經沒了興趣，下一題──」

　　「嗚……」我看著身旁的點滴，裡面的透明粉紅色液體變得更少了。

　　……身體好熱，心跳好快，血液好燙，下體好癢，吸不到空氣，整個人都好難受。

　　這便是中毒的症狀嗎？

　　「第四個問題，小晴自慰的方式是喜歡用手指還是玩具呢？手指的話就搖搖頭，玩具的話則點點頭。」

　　「唔……嗚！？」好羞恥，我回答不出來。

　　「小晴學妹，怎麼啦？不願意作答的話真的會死掉的喔。小晴剛剛不是才答應過學姊，要努力活下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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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妮娜還刻意伸手彈了彈點滴的外瓶，順手玩弄了一下正在不停將液體輸送進我體內的軟管。

　　於是數秒鐘之後，我非常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果然是這樣子的嗎？和我猜想的一樣，小晴很喜歡玩玩具啊？」

　　「唔摁──嗚唔！」我並沒有說我很喜歡！

　　「第五個問題，屁穴、小穴和尿道，假設有一天小晴學妹被學姊我給『霸王硬上弓』的話，小晴最希望讓學姊給欺負妳的哪一個地方？屁穴的話就搖搖頭，小穴的話則點點頭，至於尿道嘛……小晴就對著我眨眨眼睛好了。」

　　「嗚！？唔……唔……」我真的回答不出來了。

　　「又來了，小晴學妹的配合度確實很差呢，或許我應該將點滴的調節閥給一口氣開到最大，然後讓最後的神經毒素全部流進小晴的身體裡？」

　　「嗚嗚嗚──嗚唔嗚！」快住手！

　　我嚇得急忙『點了點頭』，整個人都快要因為過度的羞怯感而虛脫了。

　　「原來是小穴呢，沒問題的喔，我會特別加註在自己的日記本裡的──小晴學妹相當渴望學姊盡情欺負她的小穴。」

　　……呃啊啊啊！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啊！？

　　「再來是最後一個問題了，恭喜小晴，真的是辛苦了呢。」

　　終於……要結束了嗎？

　　「第六個問題也是──最重要的一題，小晴學妹應該早已經發現到了吧？學姊有在妳的身上偷偷藏了許多小晴最──最喜歡的玩具，所以呢，請問我一共在小晴的身上放了多少顆的跳蛋？」

　　配合起自己的說話節奏，妮娜話及此便以手掌輕輕滑過自己的喉嚨，並且吐了吐舌頭、做出會將我給活活處死的肢體暗示。

　　續著，將話給說完：

　　「必須在跳蛋沒有啟動的狀況下猜出來喔。然後請小晴學妹用眨眼睛的方式告訴我總數，機會只有一次，答對的話我就會當場放小晴離開，不過……萬一答錯的話，嘻嘻──下場妳是知道的，對吧？」

　　　　◎◎◎

　　最後的『變態』提問。

　　只要猜對了跳蛋的數量，自己就能得到釋放──

　　妮娜她……說話應該是會算數的吧？

　　我也只能祈禱她說話算數了。

　　「唔……嗚唔……」

　　我小心翼翼地於心底默數。

　　所幸，因為剛才已經有藉由掙扎的過程，來再三確認過跳蛋總數的原故，因此我對於答案還算是『小有信心』。

　　４枚跳蛋，我一共眨了４下眼睛。

　　「嗯？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小晴學妹的答案是４顆，對嗎？」

　　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未料……

　　「噗噗──」妮娜的嘴裡驟然模仿出了，類似於電視綜藝比賽挑戰失敗時的電子配音，「正確答案是６顆，是和洋紫薇花的花瓣數量相同的數字，哎呀──看來是小晴學妹輸了呢。」

　　……咦？怎麼會？

　　我一臉啞然，乃至一時半刻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知道小晴學妹已經很努力了，但還是沒能回答出所有的問題，怎麼辦？如此一來小晴就只能夠待在原地等死了呢，哎──唉？好可憐，這下子就連學姊我都救不了妳了。」

　　「嗚嗚……唔！」拜託請放過我吧！

　　我不知所措的與妮娜對視著，並且盡可能地晃動起身體，搖著頭表示求饒。但──我不確定自己此時的臉上，是否也正在同步向她擺出苦苦哀求的表情。

　　又或者，在面對著持續羞辱自己的變態妮娜，我那雙倔強的眼神早已經出賣了自己呢？

　　答案，理應是後者。

　　就在這個時候，毫無預警地──

　　「唔嗚！唔唔唔唔唔唔唔──！？」不！不要──！？

　　機械鳴響的聲音傳進耳裡。

　　我身上所有的跳蛋突然一口氣全部震動了起來。

　　「嗚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快──快點關掉！

　　超高頻率的複數震動化為了一股奇特癢感，迅速在我的身體內外開始夾擊與擴散。

　　「嗚唔唔唔唔唔唔嗚唔唔唔唔──！」快把跳蛋給關掉啊──！

　　首當其衝的強烈知覺，是源於下體處顯著的『連鎖反應』。

　　跳蛋與肉壁之間的磨擦立即在我的陰道裡激起陣陣酥麻，並且接續串聯起了陰蒂與乳頭所同時體會到的狂烈刺激，最終引逗成一種足以讓自己發狂的異常連鎖，直至令我的全身都感到酸軟無力。

　　……停……停下來……

　　我的小腹因此不自覺的開始抽動，並不是因為跳蛋的原故，而是身體不爭氣的興奮與欲求，彷彿像是在刻意探尋著誘發欲念的源頭，企圖從中挖掘出更多的驚喜。

　　……這種震動頻率……未免……也太過劇烈了……

　　我的腦袋漸漸變得有些難以思考，一切所能關注到的心思，全都是自己正在飽受欺負的每一處敏感位置。

　　又過了一會，舒服與難受之間，我竟無法立即的給出明確判定。

　　不過，身為成年女性的自己當然還是知道的。

　　此種矛盾之下的體會，即為……

　　性快感。

　　「嗚唔嗚嗚唔──！」

　　我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的失控扭動，因過於強勁的快感而下意識地不斷掙扎，一心只想趕緊阻止跳蛋們無情的刺激與挑弄。

　　……不行……必須得停下來……停下來……才行……

　　嗚嗚……受不了……了……嗚……

　　雖然自己過去也有透過『道具』來達到令身體歡愉的體驗，但那種自我娛樂的程度，壓根兒也無法與現況相比。

　　被陌生人給綁架、接著完全拘束起來，然後強行用跳蛋給放置調教什麼的……這種事情若按照常理來講，一般絕對都只會發生在色情刊物的虛構內容裡吧？

　　無奈此刻自己的處境，已然被妮娜殘酷地將假想給化作了現實。

　　「唔嗚……唔──！？」

　　我望著妮娜拼命求救與求饒，她卻絲毫也沒有停手的意思。

　　面對這樣子可怕的性刺激，自己實在是無法再強行忍耐下去。

　　「嗚嗚嗚唔──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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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識到自己的下體正逐漸變得濕潤，似乎就快要迎來了高潮。

　　真的……馬上就要……忍不住了啊！

　　點滴裡，溶液的劑量也已經進入倒數階段。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流逝，彷彿全都成為了企圖將我給逼至絕命的無聲拷問。

　　然而，自己是絕對逃不掉的，妮娜的『西瓜刀實驗』親自為我證明了這一點。

　　儘管已經盡上了自己最大幅度與力氣的掙扎，自己的身體最終卻依然被身上嚴絲合縫般的膠帶給緊緊的拘束在了金屬座椅上。我嘴裡的聲音傳不出去，我眼裡的無奈傳不出去，我全身上下任何一處的抵抗、均無法化作任何有效的形式給傳遞出去。

　　最後、隨之而來的因果，是腦袋中對於快感無從抵制的快速積累，堆疊出名為『性慾』的渴望。

　　「如何？小晴學妹，找出自己沒有發現到的，剩餘的那兩顆跳蛋了嗎？」

　　我已經被６枚跳蛋一同給逗弄得完全沒力氣回應妮娜了。

　　答案，就在我的腳底下。

　　由於金屬座椅的高度刻意被設計得頗高，導致我被膠帶給捆死的雙腳始終碰不著地面，因此在雙腳的腳底還被各放置了一枚跳蛋的這種事情，除非跳蛋本身開始震動，否則我是永遠也不可能知情的。

　　換句話說，打從一開始，我就註定了無法回答完妮娜的所有變態提問。

　　『──必須在跳蛋沒有啟動的狀況下猜出來喔。』

　　這必然是她事前所算計好的陷阱，毫無疑問。

　　此時，妮娜的聲音則再一次傳進了我的耳裡。

　　「對啊！反正也活不了了嘛，不如讓我來幫助小晴學妹早點解脫吧。」

　　「唔……嗚？」她剛剛說了些……什麼？

　　然後，妮娜當著我的面前將點滴的調節閥給大力轉動，不出幾分鐘的時間，最後殘存的透明粉紅色液體便統統流入了軟管裡，接著全數被輸進去我的體內。

　　「摁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難以置信妮娜真的打算要殺了我！

　　「摁嗚唔唔唔唔摁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可惡啊啊啊！偏偏連跳蛋的震動幅度也一起變得更強了！？

　　「唔摁摁摁摁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或許──自己應該得做出更加激動的抵拒與反抗才對，但此刻我的腦袋裡面，已經近乎被快感與慾火給搞得空白一片。

　　我的身體有些不太對勁，不像是中毒所引起的。

　　我有點頭暈，呼吸困難，直冒冷汗。

　　然而被跳蛋所勾引而出的慾求簡直源源不絕──乃至貪得無厭。

　　曾幾何時，自己的求生意識已然變得如此薄弱、如此可笑。

　　──許詩晴，妳這個廢物！

　　「唔摁嗚嗚嗚嗚嗚嗚摁──！」忽然間，我開始在心裡大聲怒吼。

　　氣得是，被性慾徹底給擊敗的自己。

　　妮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恐懼到憤怒的內心變化，其實只有花上了連自己都很意外的轉瞬之間。

　　我的身體，真的很不對勁……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接後在極度的不甘心之下，我迎來了目前人生中最激烈的一次性高潮。

　　「摁唔嗚嗚嗚嗚摁唔唔唔唔唔唔──！？」

　　非常非常誇張的高潮，連帶起小腹一陣陣的痙攣，我的下體持續流淌出了大量溫熱的液體。

　　……我，知道自己已經失禁了。

　　原來自己的身體是這麼變態的嗎？

　　真的是──非常不甘心啊。

　　「唔……嗚……唔……」高潮過後的我再也使不出分毫力氣。

　　〝滴、滴──〞

　　我的尿液正快速從身上的膠帶裡不斷滲出，隨即溢滿了整張金屬座椅的椅面，接著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小水窪，甚至還因此沾溼了妮娜腳下的黑色高根鞋。

　　「小晴學妹，感覺如何？」

　　幾乎在妮娜開口說話的同時同刻，我身上的所有跳蛋全都停止了運作。

　　「在臨死之際所享受到的極致高潮，是不是和自己過去自慰時的快感很不一樣呢？」

　　妮娜先是揮手幫我抹去了額頭上大量的汗水，而後還順了順我因掙扎而凌亂不堪的長髮。

　　「啊？小晴學妹的眼淚也流下來了呢。」

　　續著，妮娜直接伸出了舌頭，來舔去我眼角底下的淚痕與淚珠。

　　「嘻嘻，小晴學妹的額頭和臉頰全都好冰，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呢。還有妳那張發白的臉，看看自己都被嚇成什麼樣子了……咦？小晴的臉色是不是有點白過頭了啊？嗯……」

　　也正是這個時候，妮娜總算發覺到了我的異樣，急忙將手指置於我的鼻間做出確認。

　　「哎？小晴學妹，妳的呼吸……」

　　後繼一秒，深知情況不太尋常的妮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來，表情一下子變得相當凝重。

　　「嚴重低血壓所引發的……休克前期症狀？」

　　她自言自語的吐出了這一句話，被我給聽見了。

　　……什麼嘛，原來這個變態還記得呢。

　　平板電腦上有關於我個人的疾病資料──先天性低血壓病症。

　　「小晴學妹妳……妳振作一點。」妮娜的聲音有些顫動。

　　只見妮娜一股腦兒的，嘗試要將我嘴邊的膠帶給狠狠拉扯開來，企圖釋放我嘴裡與脖頸上的拘束，好讓我能奪回大口吸入空氣的權利。

　　但，這想必是不可能的。

　　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可想而知的毫無意義……

　　妮娜本身必然是最為清楚膠帶特性的人。

　　此時的她甚至連我的脈搏都觸摸不到。

　　嚴嚴實實的膠帶束縛，無疑成為了將我給牢牢禁錮住的一口塑膠棺材，並逐漸奪走了我氣息奄奄的僅存體力。

　　很快的，自己將會完全陷入真正的休克狀態。

　　『……就當作是自殺吧，許詩晴。』

　　我又想起了自己簽下賣身契約時的畫面。

　　真的是，非常不甘心啊……

　　最後的最後，我氣若游絲的看著妮娜奔跑的身影。

　　那個方向，是被她給扔出除膠筆的地方。

　　脫下高根鞋後的妮娜，幾乎是光腳以全力衝刺過去的。

　　看著她，我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我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僅此而已。

　　「喂！小晴學妹妳振作一點，聽得見嗎！？妳不會有事的！點滴裡面的溶液也不是什麼神經毒素，所以小晴是不會死的，全部都是騙妳的啦──！」

　　直至妮娜折返回我的身旁，我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

　　「喂──聽見了嗎！？不要閉上眼睛啊，阿啊啊……啊啊啊啊！小晴妳給我聽話啦！都說了不準妳閉上眼睛！喂──小晴學妹──！？」

　　然後就在我的意識也即將消失之際……

　　〝生存判定──〞

　　廢棄的工廠裡突然傳來了一個男性的電子音，如此說道：

　　〝〈受刑者〉失去生存可能，遊戲結束──〞

　　之後，我的世界不再傳來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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