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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东海上的风中奇缘(下),1

小说: 2025-08-24 15:51 5hhhhh 8810 ℃

迎着富有盐味但绝对清爽的海风,拉蕾娜手握法杖,右乳挂着文官徽章,迈着圆润修长的美腿,赤足行走在沙滩上,重新成为帝国公务员的她仿佛获得了无限的活力。而她的身后是一大队肩挑背杠着各种筑营材资和工具的炎夏帝国海军士兵。

最后,带领着这支队伍的酋长夫人在沙滩与森林的交界处停下,如同一个热情的导游旋身向跟随在身后的同胞们介绍起来:“司务长大人,您看让部队在这里扎营休息怎样?这里没有毒虫毒蛇,获取薪柴和建筑材料也很方便,往北面再走五百米有一道溪流,是味道甘甜的淡水呢。”

为首的司务长也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觉得确实不错,便由衷地感激道:“真是太谢谢夫人了。小伙子们,卸下物资,原地休息。”

“遵命!”背着各种扎营用具的水兵们顿时四散开来,或瘫坐在地解开上衣给自己扇风乘凉,或拔掉水壶上的木塞灌酒解渴,不一而足。

“那么我回村子组织村民过来卖粮了,不过谷物可能没多少,我也是十年前才开始教导他们种野麦,本地的种子和农田都没开发好。”拉蕾娜满脸遗憾地给同胞们打预防针。

“能有新鲜蔬菜和水果就很满足了。”司务长一边回答一边招呼打下手的司务兵撬开一个个板条箱,露出装在里面还包裹着油布的炎夏式刀剑、锄头矿镐、一匹匹色彩鲜艳的丝绸和一叠叠由稻草谷包好的瓷器:“我们用铁器、丝绸和瓷器支付。要是夫人有什么特别想要的,恰好舰队又有的,我也可以为您取来。”

“您太慷慨了,那么我很快把村民们带过来。”拉蕾娜说完又给自己加持上一个熊之坚韧后,挺着大肚子往村寨方向跑去。

望着那个乌发飞扬、雪臀诱惑摇摆的背影渐跑渐远,有水兵用n与l分不清的炎夏南方口音好奇道:“大人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帝国通用语说得比我还字正腔圆。”

“听最先登陆的踏浪剑士的说法,好像是以前落难在这里的同胞,还是一位有正阶实力的元素法师,变成这副样子也怪可怜的。”

“同胞啊,我还以为她是被那些海族蛮夷捡到养大的女奴,那她为什么不穿衣服呢?还戴着项圈,把文官徽章挂在乳环上。”

“对啊,真不是从贸易联盟流转出来的女奴吗?她的屁股上明明还有没消散的指痕,啧啧啧,怕不是在给我们领路之前,让她的主人疼爱过。”

拉蕾娜在出门前将渗到体外的白浊和爱液都擦拭干净了,可是丈夫在进出她的菊穴时为了借力而捏住了她的翘臀所留下的指痕掌印却还没消散。她又一丝不挂地在走队伍最前面带路,这疑似不久前交欢留下的痕迹,被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谁知道呢,再说她不穿衣服不是更对你们胃口么。”司务长抡起蒲扇大的手掌对着司务兵们的脑袋一通呼过去,在劈哩啪啦地给所有人各赏了一个爆栗后,叉腰训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在人家带路的时候不是一直盯着人家的屁股和奶子看么,没见过女人是吧?大着肚子的都能有想法,真是恶心。”

事实上,在一个女性都没有的远洋航行中,要不是帝国海军的纪律本来就不错,加上舰上的军法官盯得紧,恐怕早就发生左右为男、强人锁男、男上加男等等糟糕事件。

“好了,大美女的屁股看够了,那么你们的屁股就都动起来,天黑前没修好营地,老子打折你们的腿。”

“那个,大人,护国相索格灵阁下早就颁布了不得无故虐待士兵的条例啊,您这是滥用私刑啊。”

“还贫嘴。”司务长笑骂着轻踢那个司务兵屁股一下,“赶紧干活,不然打折你们的腿后我再去找军法官领罚。”

在帝国海军特色上下级友善交流中,一队抱着装满蔬菜水果的箩筐的鲛人在一个黑发大肚裸女带领下回来了,拉蕾娜再次充当翻译转述双方的讨价还价。

铁器是钦休鲛人所无法自行生产、只通过打捞沉船获得的贵重物资,而且也无法修复,只能越使用越损坏,而丝绸别说对于海族很难得到,哪怕放在大陆上也是能够当金子花的奢侈品,瓷器是钦休鲛人在沉船里打捞出来最不容易损失的资源了,尽管用途与他们自己制作的木器和拉蕾娜传授给他们的陶器一样,但精美程度远胜后两者,最关键的是他们做不出来又买不到。现在这三种对于钦休鲛人来说有价无市的珍贵东西,几乎是敞开了随便买,简直让他们当场疯掉。而水兵们也对鲛人村民搬来的新鲜蔬菜和热带水果非常满意——在出海一个多月后,船上的绿叶菜早就吃光了,只靠柠檬汁、发豆芽和洋葱补维生素预防坏血病,已经吃到两眼发绿,因此双方都对交易感到满意。

当最后一个前来卖粮的鲛人村民满意地拿起交易所得的铁器,转身朝着村寨方向返回,帝国军尚未完成的登陆营地内,只剩下拉蕾娜一个“本地人”。

“唔,这些粮食足够了吗?”看着水兵们将一箩筐一箩筐的蔬菜水果和一条条咸鱼搬进已经扎好的物资帐篷内,拉蕾娜不禁关心地询问起来,以她的立场也不愿意这些来自祖国的同胞挨饿。

司务长也不作隐瞒:“夫人,如果说足够,那就一定是骗你的,不过这个月内也够吃了,之后小伙子们也帮忙干活开垦,到了收获季自然就有吃的。”

“那我很期待,这十年以来,村寨里的人手一直不够,好些我想修建的水利设施和新农田,都存在我的脑子里,没办法变成实物。”拉蕾娜对于司务长所说的话也不作怀疑,如果宣慰司真要设立,那么舰队哪怕只呆一两个月就要全体返航,也肯定要帮钦休部落完成一些基础建设——能让船舰停泊的简易码头、收发来自帝国本土的信鸽甚至魔法传讯的传讯塔、办公的官署,没准还有驻军的营地。

那么为了修建这些设施,再顺手帮本地人开垦一些农田、修一些水利设施,不是很自然的事情么,不然如何向钦休部落展示帝国的天恩浩荡。

而且对于很多国家的军队来说,让他们去参与劳动生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组成它的士兵们很多就是抱着“我不想干活劳动,才来当兵打仗的”的念头参军,要是当兵后还要劳动干活,那么这个兵不就白当了吗?

但炎夏帝国、精灵联合王国和矮人城邦的军队是唯三的例外,她们的军队同时肩负着为国作战和在有需要时进行生产劳动、救灾安民、甚至搞大型工程的建设。

“对了,夫人。宣慰官大人关照过要预支给你的薪金。”司务条招招手,一个司务兵捧着六匹白如霜雪、绣满了盛放花的牡丹花的丝绸走上前来。“炎花坊出品的牡丹雪纺绸,祖龙城里最好的料子,夫人你可能不知道,现在那里出品的丝绸不提前三个月订根本买不到。”

用丝绸给官吏和士兵发薪,算是一种很有炎夏帝国特色的行为。毕竟每年各地矿场和冶金厂出产的贵金属都是有限的,产量很难提升,也无法将所有产出的贵金属都拿去铸造成钱币,加上不法分子对钱币剪边刮银和部分刁民会融化了钱币拿去铸造铜器银皿金饰这些破坏行为带来的货币总量损失,而炎夏帝国每一年所创造的财富都在飞速增加,继而导致了钱荒。

为应对这个令人头大的金融问题,财政部早在几百年前便推行常用等价物与钱币存在使用的货币双轨制,即将符合一定质量与规格的布匹和丝绸视作一种法定货币。平民互相交易的时候,可以自由选择使用布匹或钱币支付,但帝国的士兵和公务员在领取薪金的时候,就只能接受三分之一布匹或丝绸、三分之一粮食和三分之一钱币——当然,这种措施自然导致了某些丝绸出产大省、粮食出产大省的地方政府在发薪时有了不少操作空间,产生了若干腐败以及让士兵和公务员、甚至连低中层的官员都叫苦连天。

但是,这值得吗?

当年成功实施货币双轨制改革的帝国财政部部长凯恩斯@哈耶克表示钱荒问题被解决了,血赚。

而且要不是担心反对声音太多、平时走在路上要担心被公务员扔火球、被士兵射冷箭,这位天才财政部部长还想把帝国官窑出产的高级瓷器也变成发放给士兵和公务员的一种实物工资。

所以面对这种炎夏风格满满的发薪,拉蕾娜不仅不惊讶,还有些熟悉的温馨感,她两眼放光地伸手摸了摸这如冰凉如雪又顺滑似水的布料,然后摇摇头:“雪纺绸啊,真是好料子,但我没什么地方要用的,请帮我换成施法材料和魔法道具吧,这是清单,在这岛上想补充这些东西太困难了,剩下的全都换成茶砖吧。”

“没问题。”接过拉蕾娜写在一块干枯椰树叶上的清单,司务长从她的摇头而一同甩起来的硕乳收回视线,使劲地咽了一大口口水,招呼司务兵去把她要的东西都找来。

一会儿后,拉蕾娜换上了新法杖,左手腕多了一个被动触发的防护手镯,背着一个装满施法材料和应急药剂的挎包,拖着一箱满满的茶砖,扭着大屁股回村寨了。

夜幕降临时,在沙滩与树林的交界处,帝国军的登陆营地已然盖好,三艘战舰的其中一艘也主动搁浅侧翻,准备明天开始对船底部进行保养维护,清除藤壶船蛸等寄生玩意。而鲛人们也准备好了欢迎来客的宴会,为了钦休部落的诚意,作为酋长夫人的拉蕾娜由几位鲛人战士扛着游进水里,来到战舰前邀请宣慰官一行人。

舰队中所有无须值勤的高级军官和文官官吏都换上礼服,坐上小艇再次上岸。

拉蕾娜虽嫁作人妇,但拉着克里夫的手,言谈甚欢,好歹是曾经的恋人,过去彼此心中的白月光,化解了最初重逢时的尴尬后,就有很多话要谈了,如同要弥补两人分离的那十年时光。

但弄得同行的其他炎夏人颇为尴尬:夫人,你是我们的同胞吧?那是不是找件衣服穿上比较好?你这样扭着大屁股走在我们前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圣人云“非礼勿视”啊。

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法师一边一边碎碎念“礼教不复,斯文扫地”之类的怪话,然后被身边的人捂嘴嘘声示意保持沉默。毕竟那个大肚裸女可是酋长夫人兼宣慰官刚招募的联络员,万一得罪她,她再给酋长吹点枕边风,把这帮鲛人的招抚工作搞砸了,那么事后让护国相阁下知道了,她老人家一定会很生气,那么后果将很严重。

钦休部落落后的建筑水平盖不了什么大房屋,哪怕有拉蕾娜这位天降猛女带来了一些炎夏人的先进建筑技术都拯救不了。

宴会直接设在酋长家前面的小广场上,广场中央已经架起了一人多高的柴垛,广场边缘呈圆环状铺着兽皮毯子,草席等能让人摆下屁股的东西。鲛人村民们就在草席和毯子上盘腿看到炎夏人的前来,纷纷点头含笑打招呼。

几个炎夏军官仔细打量着场地,小广场上一览无余,能算作村民的武器的东西也只能那些串着小鸟小鱼的木钎,至于空手搏斗……笑死,一个从小顿顿肉食管够,不时有各种炼金药剂补身,有正义女神传奇并人族自己积累了数千年的武艺课程照着学,有前辈天天喂招对练的高阶战士,还捶不过一群只有在狩猎时才能靠实战锻炼战斗技巧,饥一顿饱一顿的部落蛮夷?不单手跟你们打都算我认真对付你们了。

但鲛人们并没有这么复杂的心思,他们早已安排好了丰盛的宴席——刮净了鳞片、去除了内脏的烤鱼烤肉在火堆上滋滋流油,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一块块切好、浇上了鱼露和拌入了腌海带的鲸鱼肉干和鱿鱼刺身盛满了木盘;一个个炎夏风格的粗陶大碗(拉蕾娜传授的知识)里装着清澈干净的海水,去掉了外壳的生蚝牡蛎泡在碗中成为一道风格独特的下酒小吃;各式各样色彩艳丽的热带水果,摆满了一张张巨大的棕榈叶;甘美的花蜜和鲜榨的果汁被混合在一起,装在精心削制的木杯子里作为消暑的清凉饮料;一个个炎夏风格的高身酒壶内(同样是拉蕾娜传授的知识),装满了自酿的海带酒和果酒。

尽管钦休部落的物质生活并不富足,但这些淳朴的海族,还是竭尽所能地拿出了仅有的一点好东西,用以款待远道而来的宾客。

众人各自落座后,作为酋长夫人的拉蕾娜拿起一个大酒壶,亲自为炎夏同胞们各倒上一杯海带酒,便可以开始吃喝了。

来自文明国度又没少参加过各种贵族宴会的宾客埋头干饭,好慰劳一下被糟糕的航海饮食折磨了一个多月的肠胃,至于宴会上的娱乐打一开始就没抱有期待:不会有人觉得只有鲸皮大鼓配奏的鲛人少女的独唱海歌和鲛人汉子的鱼叉战舞,能比得上祖龙城天宫乐团里的那些名伶乐师表演的《天军行阵乐》吧?不会吧不会吧?

但克里夫他们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大家边吃边聊着,气氛渐好后,一个鲛人男子忽然走向宴会的主席位这边,然后拽起还在自己的席位上吃着烤鱼的拉蕾娜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

未等炎夏人们反应过来,被打断用餐的拉蕾娜并没有生气,主动从草席上站起,拿起手帕擦去丰唇上残留的油脂,便顺从地跟随着这个拽着自己海带绳的族人走向广场中央,而她的丈夫阿瓦哈也没有阻止意思,只坐在原地笑容满脸地继续喝海带酒。

被带到广场中央的拉蕾娜刚一停下脚步,拽着她走出来的那个鲛人男子一手扯下自己的鱼皮裤衩,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接着将拉蕾娜转过身去,捏住她送到面前的雪白翘臀,挺腰一送,把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蜜穴里。

“呃啊啊啊啊……”没分泌出爱液做交欢前置准备的花径突然受到肉棒入侵,自然疼得拉蕾娜失声尖叫,但侵犯她的鲛人男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顾着自己的享受而继续挺腰抽插,疼得拉蕾娜黛眉如缠绕成乱麻的绳团般扭在一起。

“你这混蛋……”反应过来的克里夫刚要冲过来相救,拉蕾娜却喊住了他:“呃啊……这是部落里……呀……习俗啦……哦……为了给部落增添更多……咿……的孩子……嗯啊……宴会和节日的时候……啊……生育过的女人……喔呵呵……都要无条件地……啊……接受部落里其他男人……嗯唔……的种子……呀……”

除此以外,坐在旁边、目前算是克里夫上级的宣慰官也在摁住他:“尊重当地人的习俗,这是舰队出发前,护国相给我们的叮嘱,你想破坏帝国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进展的伟业吗?而且你也看到法珐特女士没有求救或抗拒的意思。”

“这……”失去了阻止理由的克里夫如同泄气的皮球似的坐了回去,随后炎夏人们看到更多的鲛人女子被她们的族人拽着系在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从宴会的座位上带到广场中央,以篝火为背景肆意地奸淫起来,并非只针对拉蕾娜一人。

很快一场狂乱的淫宴出现在炎夏人眼前。男人暴操蜜穴的低吼、女人挨操的浪叫和肉体剧烈碰撞的闷响,变成了村寨里此时最为响亮的交响曲。

出于大国风度,被邀请的炎夏宾客虽然觉得鲛人们在群魔乱舞,心中对于这些海族蛮夷的鄙夷快要流露于表,但没有一个下场参与同乐,也没有人拂袖而去,哪怕是那位见到拉蕾娜扭屁股裸奔就念叨斯文扫地的老法师也只是用法术搓了两根粘土耳塞戴上,继续低头干饭。

以一般种族的常识,怀胎八月的拉蕾娜本该呆在家里安心养胎,避免做过于剧烈的运动或进行重体力劳动,却被拉出来被迫站被轮奸,而经过刚开始没进入状态导致的剧疼后,唤醒了欲望的身体哪怕在孕育着新生命的情况下,花径依然紧紧锁勒着每一根不请自来的肉棒,如同渴求着它们留下生命之种那样温柔包裹着这些男人的分身。

“喔、哦、哦哦哦哦……好棒喔……呀……请轻……喔、轻点……肚子里……哦……还有孩子……咿哦……”洋溢着春情的俏脸烘映着篝火的光芒,但上面呈现的红霞却并非来自火焰,拉蕾娜一脸享受地主动扭腰抬臀,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节奏,直到他们洒下自己的种子退出去为止。

抢不到她最舒服的背后位置的鲛人男子,则来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螓首并强迫她俯身弯腰,将自己粗壮的肉根塞进那张不断发出销魂浪叫的檀口内,在享受她的柔舌侍奉之余,也给还没吃完饭的酋长夫人补充一些额外的蛋白质。

在这过程中,拉蕾娜那双无处安放的柔荑,要么顶在面前的族人的大腿上,好缓解一部分对方粗鲁抽插自己口腔的冲击力,要么捏住自己在当前姿势中垂向地面的硕乳,手指灵活地挑逗乳房的坚硬尖端,手掌温柔揉捏着硕大的圆球,给自己创造更多的快感。

望着小广场中央那些缠绕在一起的人体,克里夫心中苦涩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鲛人自酿的海带酒。

“听拉蕾娜说,你是她的旧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打算尝尝她的滋味吗?”坐在旁边主席位上的阿瓦哈用手中的木杯磕了克里夫手里的杯子一下。

拉蕾娜不在身旁翻译,阿瓦哈说的也是鲛人的踏浪语,克里夫当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这位酋长的眼神以及他刚才的话语中出现拉蕾娜的名字,也不难判断那段话的内容。

克里夫摆摆手,郑重其事地道:“抱歉,我们炎夏人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

其实不止是克里夫,宴会上的其他炎夏人也没有一个有参与其中的想法。除了羞耻感以及对社死的恐惧外,肌肤上覆盖着鱼鳞的鲛人少女也不太符合一般炎夏人的审美标准。

阿瓦哈同样听不懂克里夫的炎夏语,不过这个人族男人的拒绝态度倒是清楚地感受到了,便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起向走广场,参加到这场淫宴之中,而酋长挑选的对象也不是自己的妻子。

“蛮夷就是蛮夷,需要帝国来教会他们什么是礼,什么是文明!”克里夫的鄙夷之情浓厚到如有实质,可他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小广场上那满身大汉的拉蕾娜,将她淫荡妖艳的模样尽收眼底,礼服马裤原来平整的胯部区域十分诚实地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但克里夫叔叔不是看得很入迷吗?那副样子的妈妈让你很着迷吧,真不考虑加入叔叔们的行列吗?错过了就得等到下一个节日了喔。”

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团长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了一个甜美而稚嫩的嗓音,关键的是她说的还是很标准的帝国通用语。不由得扭头查看,在开始迷糊起来的视线中看见一丝不挂,连铜环都没穿上的拉蕾捧着一个盛满酒浆的陶罐坐到自己身旁,小脸上满是恶作剧成功后的微笑。

一时间,克里夫不禁揉揉眼睛,重新睁开时才确定自己看见的是拉蕾娜与本地人生下的混血女儿,而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在国立魔法学院门口与他拉勾约定的祖龙城少女。

“才没有这种事,看到你妈妈让我想起一些往事,陷入回忆罢了。还有你怎么会说帝国通用语?”

“嘿嘿嘿,是妈妈教的,打小我就知道妈妈和我跟其他族人不太一样,她经常跟我说起大陆上的事,嗯,有不少是和克里夫叔叔相关的,嘻嘻嘻,叔叔今天才是第一次来到洪都提岛,可是几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你的事了喔。”

“哼,她说这些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嫁给了你父亲。”克里夫又拿起木杯一饮而尽。拉蕾十分体贴地为他倒满续杯。

“怎么会没用呢,妈妈可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世界很大,洪都提岛外面不是一个个像它一样分散在海洋上的岛屿,还有一块像大海一样大的大地。所以克里夫叔叔可以告诉我一些外面世界的事情吗?”

“好吧,只要你想听。我和拉蕾娜都是在祖龙城出生的,祖龙城知道吗?那是炎夏帝国的首都……”哪怕意识已经被酒精弄得有些迷糊了,克里夫也不得不承认拉蕾是个很好的听众,她不会反驳讲述者的内容,只会在偶尔提除出一点小疑问,在得到解答后又会报以惊讶或兴奋的赞叹,引导他继续讲下去,还会在他停顿的间歇中为木杯倒酒续满,不至于没有东西滋润因长时间讲故事而变得干渴的喉咙。

而在这过程里,广场中央那边,拉蕾娜因浑身大汉而持续传来的娇喘与浪叫,在克里夫听来也变得没有那么刺耳。

随着越来越多的酒精逐渐干扰大脑的思考,克里夫的神志也渐渐变得不太清醒,眼前的混血少女也越发与学生时代的心上人的身影重合。

而觉得时机成熟的拉蕾放下了陶罐,搂住克里夫的胳膊,将自己刚开始发育的小椒乳磨蹭着对方的丝绸袖子。“克里夫叔叔,你这么迷恋妈妈,那么我和妈妈比起来,又怎么样呢?”

“你?跟拉蕾娜比起来?呵,哈哈哈,你就是拉蕾娜,自己跟自己比什么?”

明白克里夫的意识和认知能力已经混乱到一定地步后,拉蕾更加大胆地跨坐在他怀中,一双比人族要冰凉些许的小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天生媚骨地问道:“叔叔就不想和我做点什么吗?”

“我们没结婚,不该做那种事。”酒醉但仍有几分清醒的克里夫别过脸,避开鲛人女孩的目光,但心中却不可抑制地悔恨当初与拉蕾娜确立了恋爱关系后,为什么不跟当时玉洁冰清的她滚几圈床单。

“但是叔叔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喔。”拉蕾分出一只小手摸向克里夫胯下,打从娘胎出来就没穿过衣服的她自然不懂怎么解开人族的礼服腰带和脱下马裤,不过不妨碍隔着布料把里面撑起帐篷的旗杆握在掌心。

至于她为何如此熟练,那是因为钦休部落里对待男女性事就是这么开放,在家里看父母“贴身肉搏”,在节日里看族人们“群架混战”,早已耳濡目染。

“不,不能这样,你已经是那个酋长的妻子了,还生了孩子……”克里夫残余的理智仍在的抗拒着引诱,可是心中的悔恨与升腾的情欲如同从高山上冲击而下的雪崩,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将名叫理智的堤坝撞得千疮百孔之余,也在催促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去好好地勇闯天涯。

拉蕾嫣然一笑,紧紧地搂住克里夫的后颈,学着母亲与父亲调情时的模样,在对方的耳边轻轻吹气,低声笑道:“叔叔说什么蠢话呢,我还没结婚喔。”

“没、没结婚……”这句话如同打开了克里夫脑子的一个开关,让他自与拉蕾娜相遇后被理智、礼教和责任感强压于心中的愤懑被引爆。

他一把搂住眼前紧贴自己的柔软娇躯,霍地起身,扭头离开了小广场了。而沉浸在美食美酒和群架淫宴的鲛人们完全没注意到席间上的炎夏宾客少了一个。

村寨外面的一片草丛里,一对年龄、身形和种族都有着明显差异的男女正在激战。

没有接吻的气氛前置,没有爱抚的挑逗准备,克里夫把拉蕾摁躺在地上,解开裤子就直接掏枪进洞。

“等、等一下,克里夫叔叔……咿呀呀呀呀呀……”没有挑起情欲,分泌出爱液润滑的花径顿时被与自己口径不符的粗壮肉棒撞穿名为处女膜的城门,一步抵达通道尽头的终点。

破瓜之疼与龟头狠刮干燥的花径内壁,带来的是仿佛是身体被撕成两半的剧痛,此时疼得美眸暴突、吡牙咧嘴的拉蕾终于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疼、好疼、好疼啊……克里夫叔叔……”想要挣扎起身,拉蕾才发现自己怎么都推不动宛如一座大山似的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个完全没受过武艺训练又没有魔法物品傍身的十岁鲛人少女,又怎么可能光靠自己的力量推开一个能将大象举起来当篮球丢的高阶战士呢。

“疼?你疼什么!我心里的疼你知道吗?知道吗?”伴随着这歇斯底里般的怒吼,克里夫挺腰抽插着拉蕾那已经开始渗出破瓜之血的蜜穴。

“对不起……啊呀……叔叔、求你……噫噫噫……停一停……”拉蕾终于明白父亲有时要“惩罚”母亲时说的“干到哭着求饶”是怎么回事了,但这醒悟好像晚了一些。

“为什么获救后不想办法回来?为什么要留在这孤岛上和鲛人玩过家家?”

“呜喔喔喔……叔叔……呜啊……你、你弄得……咿……我太疼……啊……疼了……”拉蕾疼得流出两行清泪,只觉得自己如同一片行驶在暴风雨中的独木舟,不论是巨浪的拍打还是暴风的撕扯,都令她疼得死去活来。

“大家都说你已经死了,一个劲给我推荐好女孩!皇家学院的菲奥拉、珀缇兰女男爵、内政部的布洛妮……我都把她们拒绝了,只为了等你,只等你一个啊!”与克里夫音量相等的,是他力量狂暴的抽插,每一次挺腰都会将肉棒一送到底,使龟头死死地抵住那仍在成长的花心,仿佛不把它撞开就誓不罢休。

“噢喔……我、我不知道啦……呃……疼……疼死啦……叔叔……啊呀……请慢一些……噫噫噫噫……太激烈啦……”巨大的痛苦激起了拉蕾的求生本能,尽管被高阶战士压着而无法移动,可两只小手还是抡起粉拳反复捶击着克里夫的胸膛,只是这样蚍蜉撼树一般的反抗,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种别样的调情。

“你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鲛人的肉棒了?还光着屁股走来走去,你这个淫荡的母猪!该死的贱货!”

“不是啊……我不是妈妈呀……咿……我知错了……喔哦……对不起……克里夫叔叔……啊呀呀呀……求、求你停一停……啊……我真的知错了……”已经被操到语无伦次、只求可以哪怕减轻一点痛苦的鲛人少女认下了不属于自己的过错,可得到的是更加激烈的抽插。

“现在知错又有什么用啊?难道你能把那几个孩子塞回进肚子里吗?还是说从今天起帮我也生几个孩子?”在怒气的加持下,克里夫如今像是一台加持上疾速之风、蛮牛之力、活力再生等一堆增益法术的性交机器,以如同永不停歇的抽插,给予身下少女那刚刚开苞的嫩穴过度的开发扩张的同时,也把心上人的女儿干得死去活来。

“噫噫噫噫……生孩子……嗯啊……我愿意……哦呵呵……为叔叔……啊……生孩子……呜啊……生很多……”

“那还浪叫什么?把大腿张得更开一些,收下我的种子……嗯?怎么又变得这么难插进去了?你这贱货是不是看不起我?还不快点用你那下贱的肉穴多分泌些淫水!”克里夫说着一手掐住拉蕾纤细脆弱的玉颈,缓慢但坚定地收紧手指。

于是,被气管被逐步堵塞的鲛人少女只觉得眼前渐渐发黑,房中术的初学者直接体验高级玩家的窒息调教。“救、救命……呃……我……唔唔……喘不上气……呜……叔叔……呃……不要杀我……呜呜呜……”

……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无论是大吃大喝的正常宴会,还是充满肢体缠绕的狂乱淫宴,都有结束的时候。

热情洋溢又荒唐透顶的一夜过去后,清晨的阳光穿过树木的枝叶化作点点光斑洒落于地面时,村寨外面的一簇草丛传来了一阵植物抖动的簌簌声,随后被宿醉撕扯着大脑的克里夫捂着发疼的脑袋坐草丛中坐起来。“该……该死……昨晚喝太多了……”

尽管酒精还在影响着他的状态,但多年军旅生活以及过去接受的训练,马上让他调整呼吸,用战士的吸纳调息法迅速让自己的精神状态恢复到正常时候的八成以上水平。

随着视线内的景物不再模糊,他终于确认自己身处一片树林附近的草丛,离钦休部落的村寨很近,但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检索脑海里的记忆,只得到自己看见拉蕾娜在宴会上满身大汉后就很生气,接着就和她生下的女儿拉蕾坐在一起喝了很多酒,然后就断片了。

“真该死,身为指挥官,我居然一夜未归……”克里夫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但搞不清楚让自己懊恼的是拉蕾娜居然会满身大汉,还是自己喝酒喝到断片未能归营而失职。“但愿那个六亲不认的家伙给的处分不要太重。”

吐糟着舰队里军法官的外号,克里夫打算起身回营,却发现自己的礼服马裤并未好好地穿在身上,而且自己的肉棒沾着丝丝嫣红,作为资深军人的他当然一眼看出这些红色是干涸后的血迹。至于昨晚被自己用肉棒捅伤的受害者也不必费心寻找,一声轻细的呜咽声忽然在身旁响起,让他总算注意到正带着天使般的睡颜躺在旁边的鲛人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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