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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少女的虐阴地狱•番外(纯自嗨文),1

小说:DeZ大佬巨作《超级少女的虐阴地狱》衍生同人二创DeZ大佬巨作《超级少女的虐阴地狱》衍生同人二创 2025-08-24 15:51 5hhhhh 2250 ℃

“……头儿,所以咱们就这样轮班在这守着?”街角的黑色轿车内,年轻的探员乔尔看向坐在驾驶位的中年男子。

男人没有立刻答复,而是猛吸了一口嘴里的雪茄,烟雾在车内扩散开来,模糊了他那张挂着伤疤的脸。

“老柯尔特救过我的命。我不能让他唯一的女儿再出任何幺蛾子了。”男人盯着视野内那幢不太起眼的房屋,喃喃道。“再说了,这也是上头派下来的活,监视一切和那个飞天丫头有关的人。这可是上头的意思,呵。”

布鲁斯·柯尔特,男人口中的“老柯尔特”,一位战功累累、有口皆碑的老探员。在“超级少女公开处刑”事件的一天前,死于一场“黑帮火并”。“老探员勇敢地拔枪制止火并的暴徒,却不幸成为了双方攻击的目标”。

而“巧合”的是,仅仅一天后,曾与他一同出过那次秘密任务的年轻探员也在超级少女公开处刑的现场殉职。

队内的其他人自然不会轻易接受对老柯尔特的调查结果,纷纷地向上司发难。但无论他们怎样质问,得到的答复都只有一个:“令人悲伤的意外事故”。最终,这场抗争也就不了了之了。坚韧的男人们默默的蛰伏,舔舐着心中的伤口。

“……所以那个飞天丫头可能真没死?”沉吟片刻后,乔尔问道。“不然上头派咱们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干什么哇。”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姿色是真不错,嘿嘿嘿……”

“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把你的念头收拾干净。最好连那些视频也一块收拾干净。”年轻探员的妄想被男人无情的打断。“她是为人类而战,才落得个生死不明的下场。”

“这,这我也知道……唉,对不起,头儿。”年轻探员讪讪的笑了笑,挠了挠头。

不太好的想法是收拾掉了,但那些花大价钱大力气搞来的视频,他可舍不得“收拾”掉。

至于刚刚男人的“大逆不道”发言,他倒是毫不在意。虽然在“超级少女”“Supergirl”宛如洪水猛兽的当下,男人刚才的那番话,若是被上头的人听了去,足够让他在三周之内“因公殉职”了。毕竟哪怕是普通的网民,在网上为超级少女打抱不平也会被立刻闭麦,运气过于不好的或是言辞过于激烈的甚至会在发表言论之后不久就死于“入室抢劫”“突发疾病”或是“抑郁自杀”。而乔尔他们和一般的网民不同,特殊的身份决定了他们需要格外的谨言慎行,格外的“忠诚”。

但他们这一队人都受过老柯尔特的恩惠,向来以重情义和讲义气著称。在得知了夏绿蒂是玛丽的挚友后,对她也都产生了别样的好感。平日里在言语和思维层面都会有意无意的维护和同情她,像男人这种私下里同情和抱不平的话语在队内更是屡屡显现。

当然也有像乔尔这种年轻气盛,火力雄壮的家伙会对夏绿蒂产生一些扭曲的“好感”。不过也算合情合理,毕竟处刑后流出的那些视频的确称得上“精彩”,对年轻人的诱惑力也足够强。

“至于她是不是活着其实不重要。就算她侥幸活着,上头的人也不会放过她的。落到他们手里再遭一遍罪,还不如死在海里喂鱼呢。”男人又猛吸了一口雪茄,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重要的是上头想让我们监视和她相关的人,而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保护好玛丽……”

“……保护好玛丽,让她再也不受任何杂碎的气!”男人的双手重重的砸在了方向盘上,雪茄的前端火花迸射,一如男人的怒火。

乔尔吓了一大跳,不禁回想起他和维克特老大一起去学校接玛丽时的经历,一趟让他深刻的明白“狮子维克特”的称号究竟意义为何的经历。

……

“我再强调一遍,这里是女校,先生。您不可以进去。”女教师着重强调了“女校”这两个字。

“……滚开。我不想说第三遍。”维克特面无表情的开口,但脸上的伤疤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在经历了漫长但无果的申诉后,平定下来的探员们将注意力转向了另一件事。老柯尔特和这帮弟兄的身份一直对玛丽保密,但在老柯尔特已经殉职的当下,探员们认为玛丽有权知道真相,至少是一部分真相。于是维克特就带着乔尔来到了玛丽所在的女校。

“先生,我们有权报警……”

一张黑色的证件让她收回了剩下的话。或许不是证件,而是维克特大衣下若隐若现的某样物品让她闭上了嘴,又或者是这两者的共同作用也说不定。

“……先生,您想找谁?”

“玛丽。玛丽·柯尔特。她在哪个班?”

在听到“玛丽”这个词时,女教师的面色明显划过了一丝恐惧与意外,这当然也没逃过维克特的眼睛。

“……她怎么了?”

“……不,不,没有,没有,玛丽她很好,她很好,她在1年6班,那栋楼的4层。”

维克特默默放开了刚刚揪住女教师衣领的手,将她推到了一边。

“乔尔,跟上。”

维克特与乔尔一同走进了校内,留下站在校门口的仍然沉浸在震惊中的女教师。

“那些人居然是为了那个玛丽而来,这可真是……”

女教师知道,有些人要大难临头了。

教学楼的结构并不复杂,维克特与乔尔很快就找到了玛丽所在的班级。穿着妖艳的女教师正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但底下的学生们则大部分将注意力集中在站在班级最后的金发少女。

少女啜泣着,双腿蜷缩,弓着腰,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秘部,靠在教室的后墙上。不明的液体洇湿了秘部前方的短裙布料,而在短裙之下,则是完全湿透的带着斑驳红色的淡黄色内裤。

秘部遭受重击后遗留的钝痛,失禁的尿液洇湿内裤后腐蚀伤口的刺痛,勃起膨胀的阴蒂一跳一跳所带来的阵痛,以及丢人的模样暴露在全班同学面前所导致的内心的刺痛,复杂而残酷的痛楚不断折磨着少女脆弱的神经。少女把头压的更低,腰和腿弯的更深,尽可能地想要缓解自己所承受的痛楚与屈辱。

但妖艳的女教师并不太想让她如愿。

“玛丽,你干嘛捂着自己的骚比不撒手?这个教室里可没有供你色诱的迪克!还是说,你想让艾梅琳对着你的贱比再……”

一扇重重砸在讲桌上的门把女教师剩下的污言秽语噎了回去。

暴怒的维克特冲上讲台,一把拽住女教师的后脑勺,将她硬生生提了起来悬在半空。

“就tm你让玛丽站后边的?”横亘半张面庞的伤疤宛如一把利刃,誓要将女教师浓妆艳抹的脸蛋砍成两半。

“不是……是……不是……”

“去你妈的!”

语无伦次的女教师尚未组织好语言,就被维克特一把暴扣在讲桌上,随即被丢在讲台上一边蠕动,一边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谁叫艾梅琳?不要让我问第二遍。”维克特怒目圆睁,目光如尖刀一般刺向视线所及的每一个学生。

“头儿,咱这样……”

维克特回头瞥向班门的方向。

“……也不赖,我是说。”乔尔咽了咽口水,移开了视线。

与此同时,几根颤颤巍巍的手指伸出,同时指向了坐在最后一排的不良少女。

“你们几个!我平时……”不良少女话未说完,维克特便三步并作两步,揪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放开我!你tm知不知道我男朋友是噗咕咕yue!”不良少女恶狠狠地试图威胁维克特,但后半句话跟她的三颗臼齿一起被一发左勾拳送下了肚。

“我问,你答。”暴怒至极的维克特反而显得极为冷静,他死死盯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开口问道。

“人是你打的,罚站是前边趴着那条母狗罚的,是也不是?”

不良少女将嘴里的鲜血咽下,目露凶光,“我x你……”

下一秒,她的胯部就在一股钝力的推动下快速向上运动。

维克特的左脚将不良少女的右腿向外侧踢开,旋即用左膝狠狠地撞上了她的骚穴。

艾梅琳这样的不良少女自然早已不是处女,早熟的西洋女早在10岁时就将自己那一生唯一却又无关紧要的贞洁拱手让人。事到如今,她已经用下身的媚肉服侍过数不清的对象,也体验过无数次女性专属的快乐。

经验丰富的女性器驾轻就熟的向不速之客敞开大门。长期反复扩张以致根本无法闭合的大阴唇在外力的推动下,牵着小阴唇姊妹一起向两侧让出空间,将骚穴的入口充分展现。在向两侧让路的同时,小阴唇也没有忘记顺手牵拉着自身顶端的阴蒂包皮,将淫乱而敏感的阴蒂头从包皮的覆盖下完全解放。肥硕的阴蒂头、丰满的大阴唇、大开的阴道口、蠕动的阴道以及阴道深处那神秘却经验无数、正在翕动小嘴的子宫颈,纷纷地准备着接纳、吮吸、绞缩、榨取外来的男性器、性玩具、手指甚至一些小众的特殊物品,并将过程中的一切快感打包发送给放荡自贱的宿主。

只是一瞬间,这块淫乱的媚肉就做好了充分接受性刺激的准备。而等它意识到让自己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推手并非为了宣泄性欲的来访者,而是暴怒至极的制裁者时,已经为时甚晚了。

柔软的女性外生殖器完全无法阻挡坚硬的膝关节,髌骨携带着来自主人的滔天怒火,将路径上的一切媚肉无情地推挤,誓要将她们狠狠地轰压在与她们同根同源的肌肉和盆骨上。直面冲击的大阴唇率先向敌人投降,皮下的毛细血管在外力的爆轰下纷纷的破裂,漏出的血液开始在组织深处堆积。肥厚的大阴唇牵着小阴唇向两侧扩张至极限,试图从地狱般的冲击中逃脱。但包埋其下避无可避的媚肉们可就不好过了。在外力与盆骨的“里应外合”下,她们纷纷地被挤压在入侵者和自身的骨骼形成的狭小缝隙间。难以维系的生理结构损毁的损毁,崩裂的崩裂。阴道被无情的撕裂,鲜血从创口中涌出,两侧的阴蒂脚在将最后的神经冲动发送出去后从中部断开,彻底变成两条压瘪的废肉。而一对前庭球和临近的腺体则在她们之前就被压爆,溢出的血液与分泌液快速充斥着组织间隙。

但比起背靠耻骨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的遭遇已经算好的了。一刻也没有为媚肉们的逝去而哀悼,立刻赶到处刑现场的是不良少女的阴蒂头与阴蒂体。

“得益”于阴唇姐妹们的“叛变”行径,与小阴唇相连的阴蒂包皮被彻底剥离,脆弱的阴蒂头与暴怒的处刑者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蕾丝内裤。下一瞬,这层以情色作用为主,既起不到太多覆盖作用,又起不到半分保护作用的半透明布料就被狠狠地挤压在纤薄的阴蒂表皮上,衣物纤维无情的割开脆弱的皮肤,将内里的组织均匀地涂抹在布料纤维的间隙中。

但这显然并非终点,入侵者推动着重伤的阴蒂头继续向前进发,直至让其与包埋深处的阴蒂体一同撞击在耻骨上。骨骼与骨骼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而压迫其间的组织们则是彻底崩断,爆开,破碎。

本就被切割出多道伤口的阴蒂头被布料进一步捻碎,化作一团朱红色的肉泥粘附在蕾丝内裤的内侧,而深处的一对阴蒂海绵体则在简短的与伙伴做最后的告别后无奈分开,在属于自己的一侧被碾压成毫无意义的烂肉,彻底宣告了不良少女“阴蒂”这一性器官的功能丧失。

一声沉闷的钝响在不良少女的骚穴处迸发,紧随其后的是几声某处断开的脆响。

不良少女的耻骨在“配合”侵略者一同彻底歼灭宿主的快感中心后并未得到任何来自侵略者的好处,而是被无情的从耻骨联合的软骨处轰开,再从各自的结构脆弱处断裂,发出清脆的崩鸣。

熟悉的快乐源泉这一次传回的却是毁灭般的痛觉,腾飞在半空中的不良少女被这股超出人类理解极限的痛觉击穿了大脑。但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维克特的左脚就蹬在了她的阴阜上方。

本就已经断裂的耻骨在这一击下向内部游移,在外来暴力的推动下,尖锐的断面将沿途的一切肌肉、组织、韧带切开,最终较大的两块碎骨不偏不倚的命中了不良少女的一对卵巢,较小的碎骨们则扎进了厚实的子宫肌肉,剖开了疯狂蠕动的阴道肌群,为盆腔与外界的沟通“开拓”了新的通路。子宫两侧的动脉也被碎骨们切断,梦想着孕育后代却屡屡未能如愿的母性器官被狠狠地扼住了喉咙,宣告了“窒息而亡”的判决。

“得益”于不良少女的放荡生活,自她初潮以来,卵巢排出的几乎每一颗成熟卵子都成功找到了另一半。虽然它们或自然凋亡,或为宿主所干涉,都没能成功发育成胚胎,但长年累月频繁的性刺激、几乎每天都会造访性腔深处的男性体液、以及数十次受精卵着床后带来的生理波动,种种因素都让它们的母亲相比同龄人的卵巢更加活跃。淫荡的乳房与阴户不断吸引着欲望至上的雄性,进而收获激烈的性刺激和源头冗杂的生命精华;而在它们作用下的卵巢则更加卖力地制作出过量的激素,哺育不良少女外显部分的性器官,使它们变得更加淫荡。

但这一切都在今天迎来了终结,正在为宿主勤勤恳恳制造激素培育卵子的卵巢遭受了灭顶之灾。左侧的耻骨碎片直接洞穿了不良少女的左侧卵巢,内部的支持组织与未熟的卵泡被强迫着脱离了朝夕相处的姊妹们,化作软腻的卵巢酱粘附在左侧耻骨的断端上。紧接着更加粗大的断骨部分将剩余的卵巢组织彻底从韧带和血管上撕脱,让它们变成了一块套在断骨上的卵巢甜甜圈。

右侧的卵巢和左侧同胞的遭遇又有所不同。“幸运”的是,右侧的耻骨碎片并没有直接贯穿卵巢,但不幸的是,粗大的断骨彻底摧毁了右侧卵巢与卵巢动脉连接部分的组织,剥夺了它的营养来源。更为不幸的是,由于子宫两侧的动脉也被切断,它无法从侧支的小血管获取足够的血液,只能绝望的等待着自身因缺血而逐渐坏死。鲜血、组织液和卵子沿着创面流淌而下,也一同带走了生命的气息,灰粉色的女性核心迅速变得苍白,失去生机。濒死的卵巢徒劳地将最后的几颗成熟或接近成熟的卵子吐向输卵管的花瓣状开口,期望能为宿主留下最后的血脉。但被碎骨划得千疮百孔的输卵管显然已经无法回应她的卵巢姐妹的期待,这些最后的卵子也只能和其他的卵子一同流落到盆腔的“废液池”中,再从阴道的破溃处流出体外。

然后,时间开始继续流动。

不良少女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倒飞而去,重重的撞在了教室的后墙上,将站在一旁的玛丽吓了一大跳。凄厉的惨叫再一次被打断,只余下低沉的咯咯声在喉咙中回荡。不良少女翻着白眼,下体不断喷溅出红黄相间的液体,已是不省人事。

不过不省人事对她来说倒也是件好事,至少她可以迟一些认识到自己彻底女性失格的残酷现实,如果她能活着被推下急诊科的手术台的话。

玛丽愣愣地看着身旁如同一摊烂泥般的不良少女,十几分钟前向着她的宝贵秘部狠狠打了一拳的罪魁祸首,如今正瘫坐在教室的后墙旁,越来越多的液体正在自她的下体涌出。不知为何,看到不良少女下体的惨状,玛丽的秘部不由自主的狠狠抽动了好几下,疼痛让她再度弓腰的同时,一股异样的感觉也同时在她的秘部浮现。

“霸凌同窗,恃强凌弱,该罚。”维克特冷冷地扔下一句话,然后看向正挣扎着试图起身的女教师。

“助纣为虐,枉为师表,你也该罚。”维克特缓步走向教室前方,嗒、嗒的脚步声如同为女教师敲响的丧钟。

“…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呀!!”刚刚从暴扣中勉强回复了一点意识的女教师就看到面前的这尊杀神一脚将艾梅琳踹飞了好几米远,而这尊杀神现在正杀气腾腾地向她走来,吓得她几近魂飞魄散。

女教师肠子都快悔青了。她针对玛丽,仅仅只是因为玛丽的挚友夏绿蒂曾意外目睹了自己与校长的欢爱现场,并当场义正言辞地谴责了她们二人,最终校长迫于压力给了女教师处分,并与她断绝了私下的往来,此事才堪堪被压了下去,没有进一步扩大影响。耿耿于怀的女教师哪怕在得知夏绿蒂不幸罹难后也觉得仍不解气,这才选择在不良少女凌辱金发少女后火上添油,誓要将夏绿蒂带给她的痛楚十倍加诸金发少女身上。在她的认知里,刺头夏绿蒂已经不复存在,而夏绿蒂的跟屁虫玛丽根本就不足为虑,只配给她、以及之前同样在夏绿蒂手上碰过壁的不良少女小团体当一个毫无尊严的出气筒。

但她做梦也想不到她的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明明在那个小婊子亖了之后自己很快就恢复了和校长的“交往”、明明在那个小婊子亖了之后自己很快就重建了在班级中乃至年级中的威严、明明在那个小婊子亖了之后自己的生活俨然一副欣欣向荣的趋势,可就因为自己制裁了一下那个小婊子的跟屁虫,就要落得如此境地?

上帝啊,您不能这么对待我,您不能这么对待我呀!女教师在心中狂喊。

但显然,上帝并不打算拯救一个靠出卖肉体爬升、靠出卖师德立威的渣滓。于是女教师便只能转头去向眼前的杀神请求宽恕。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女教师声泪俱下地向维克特求饶,鳄鱼的泪水混着受伤的鼻腔中流出的鲜血一同流下,沿途裹挟厚厚的脂粉,将她精雕细琢浓妆艳抹的“精致”脸蛋画成了泾渭分明的大花脸。

伴随着女教师的求饶声,维克特终于停下了脚步,站定在她面前。

女教师内心窃喜,但下一刻,维克特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不是知道错了,”维克特摇了摇头,“你只是怕了。”

随后,维克特抓住女教师的头发,再度将她提起,暴扣在讲桌上,然后甩手扔在地上。

彻底失去意识的女教师四仰八叉地摊在全班同学的面前,值得庆幸的是,在不良少女身上将怒火发泄大半的维克特对她的制裁将会止步于此,她并不用像不良少女那样面对余生彻底与女性生涯无缘的惨剧。只要她愿意付出时间和金钱来修复自己面部的损伤,假以时日,她依旧具有用傲人的身材和淫乱的骚穴去勾引愿意侵犯她的雄性,靠出卖身体继续为自己谋取利益的可能性。

但眼下,另外一件被她重视有加的事物,她在班级乃至年级中的威严,即将彻底消失了。

被维克特丢在地上的女教师以一种双腿大张、短裙上翻、双臂横摊的不雅姿势倒在地上抽搐着,而短裙下的阴部却并没有被内裤之类的布料所覆盖,只能无奈的接受全班学生的视线。伴随着她无意识的抽搐,一股清亮的淡黄色液体和另一股浓稠的白浊色粘浆同时一跳一跳的从她下体的两个洞口中流出。失去意识的人会小便失禁是合理的,但失去意识的女人可没法做到在短时间内大量分泌神似男性生命精华的液体并将它们从骚穴中排出。

数十分钟前,女教师在校长室用下身的骚肉榨取的男性精华,正因为阴道与子宫的不受控抽搐而被一波一波的泵送而出,成为了沾染在她个人声誉上的难以抹消的污点。

“天呐,那不会是……”坐在前排的女生率先发现了这一令人惊讶的事实,并很快将其与一个曾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传闻联系起来。“难道校长真的和……”

“对哦,你看她连内裤都没有穿,超骚气的。”一旁的同桌也悄悄附和道。

虽然绝大部分学生仍旧为维克特的气势所震慑,大气不敢出一口,但已经有胆大且心中无鬼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讨论起女教师裙下未着寸缕的下体和汩汩流出的精浆了。

“你,你,你……还有你。站起来。”维克特的嗓音再次响起,识趣的学生们立刻闭嘴,看着维克特点出数名面色异样目光躲闪的学生。

其他学生们当然知道维克特在干什么,所有不良少女的跟班都被他点了出来,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几名刚刚向维克特举报不良少女的学生。

被点出来的学生们颤颤悠悠地站起了身,她们甚至不敢做出任何其他的举动,生怕再次激怒眼前的这头雄狮,落得个跟不良少女和女教师一样的下场。

“你们不是主犯,我看得出来。但玛丽受的罪有你们一份,而在玛丽之前恐怕还有许多受过你们欺辱的学生,她们受的罪也有你们一份。”

“自甘堕落,为虎作伥,你们该罚。”

“我不会亲自动手。你们每个人,把裙子和内裤脱掉,站到最后去,每人把自己的下体朝着全班同学的方向,让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的,然后自己打一百下,打不够不许停手。”

“另外我没兴趣看这种表演。你们等我带着玛丽离开了再开始。”维克特背过身,转用温和了不少的口吻向坐在玛丽前方和后方的两名女生发问,“你们两个,愿意帮我个忙不?收拾一下玛丽的东西,我要带她离开了。”

“……另外,把她旁边这个同学的东西也一起收拾好吧。”

立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维克特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而是沉默的看向玛丽的课桌旁那套空无一人的桌椅,以及桌面上遗留的污秽。良久,他走向后排,将几名受罚女生褪下的短裙收集起来,取来其中一人的水壶倒上了一些水,然后走到了夏绿蒂的课桌旁,将那些遗留其上的污秽尽数拭去。

“玛丽,该给那几个家伙腾地方了。你还好吗?需不需要谁扶你一下?”在做完这一切后,维克特看向了站在教室最后的金发少女。

“啊?……不……不用,我可以的。”金发少女愣了愣神,然后捂着秘部,从那些正在奋力挺起胯部暴露牝穴的女生身边走过。数分钟内异变频发,让她直到现在都还有些恍惚。

维克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帮她拿好了东西,准备离开。在二人走到班门之际,维克特一手提起了烂泥般的女教师,然后转过了身,看向了班内仍然坐着的学生们。

“今天,1年6班的学生艾梅琳,在上课期间公然顶撞老师,双方大打出手,以致两败俱伤的事,我过后会和校长讲清楚的。”

“现在,我需要你们做一件事。把自己的椅子向后转一百八十度,好好看后边那几个家伙的表演。要让她们清楚,霸凌同学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小子,你留在这监督。”维克特拍了拍乔尔的肩膀。“谁要是不想自己体面的话,你就去帮她体面。”

“好的头儿!包完成任务的!”乔尔大喜,现场观看JK的强制自我拍b大秀,体面与否的裁量权还掌握在他的手中,这种好事怕是十年也赶不上一次。他嘿嘿笑着接下了这个差事。

话罢,维克特拖着女教师,和金发少女一起离开了教室。身后的教室内,肉体相碰的“啪啪”声正不断响起,间或夹杂着乔尔的场外“指导”。“你,给我把下面扒开到最大!没听头儿说要让大家都看清楚嘛!还有你,挺腰挺胯啦,你都没打准地方!全拍在外边那两片肉上了!刚才那几下不算,给我再加十下!……”

先前的几声巨响与骚动本足以惊动邻近教室的师生,但巧合的是,邻近的几个高二班级纷纷地去参加高中二年级的集体活动,教室内空无一人。于是在通往校长室的路上,便只有维克特和玛丽二人,以及维克特手中拖着的一具女性躯体。两人的脚步声,以及打湿的布料和地面摩擦所发出的粘腻的拖行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

“……维克特叔叔,这到底是?”沉默了许久后,金发少女还是忍不住向维克特发问。

“过会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去把事情办完。”高大壮实的中年男性一手提着昏迷不醒的女教师,一手挽着玛丽的粉色书包,看上去颇为荒诞。

校长室内,脑满肠肥的矮胖秃子正躺坐在沙发椅上,享受着办公桌下倩女郎的服侍。短小的肉棒不断在倩女郎的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让他感到极为舒适。夏绿蒂死后,威胁的来源消失,他很快便再次和校内的女性们勾搭在了一起。刚刚和死灰复燃的旧宠云雨了一番后仍不过瘾,他便将其他暂时没课的女老师招来服侍。

作为圣玛利亚高中内为数不多的男性,以及唯一一个在校内行使支配权的雄性,校长掌控着与所有女教师们的暧昧权利,有些则会升格到交配权利。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是在家族的关系网运转下,经由某位大人物首肯,来到此处任职。有了背后的大人为他背书,对他来说,这里就是欣赏女高中生年轻貌美的肉体,然后在欲火升腾后召唤女教师发泄欲望的享乐天堂。

直到他某一次云雨的过程被一个不长眼的土气眼镜女给撞破了。兴致被败坏了不说,这个可恶的黑发学生竟然还要求他从此不许在学校里“干这种下流的事”!岂有此理!作为这个学校的“真正掌控者”,他决不允许有学生挑战自己的权威,但令他意外的是,不论自己怎么明里暗里的暗示面前的女学生自己有“背景”,她就是不为所动,义正言辞的要求自己“整改”。

校长直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有多恼火。他不能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去麻烦上边的大人物,又不能放任这个黑发眼镜女把自己的丑闻给宣扬出去。若是被顺藤摸瓜,败坏大人物名声的同时给他的政敌提供子弹,那他怕是第二天就要被自己的靠山给干掉了。最后他只能妥协,承诺和当时正在“侍寝”的他最喜爱的女教师断绝联系,并被迫将自己在校内的所有关系网静默。

煎熬而憋屈的生活持续了好几周,这期间他只能对着曾经唾手可得的雌性们幻想,而不敢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直到他在手机直播上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那个他恨之入骨的黑发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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