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個……我先出去一下等等再進來吧。」李澤言對著自己消不下去的慾望感到很無奈，雖說都是自己造的孽，但獲得了關於男朋友的新情報也算是不虧，只是現在需要出去處理一下……

　　「為什麼？出去一下要幹嘛？直接過來一起泡就好了吧？」白起沒有察覺李澤言的用意，相當直白的邀請李澤言，逼的李澤言只好明說出口。

　　「你剛剛不還看的兩眼發直，這樣你還要問我出去做什麼？」

　　「……」李澤言的提醒讓白起想起了剛剛看到那挺翹、粗長的……

　　「咳咳、咳嗯，不都男人，我們還是情侶，也沒關係吧……看到對方裸體覺得興奮也、也很正常……」白起佯裝不在意的樣子，雖然掩飾不了他害羞的反應，但他還是故作鎮定的再次催促李澤言：「你就直接……直接進來，不是還要幫我按摩嗎？」

　　李澤言回頭看了眼白起，見他一臉認真卻不自覺說著曖昧的話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本人都親口邀請自己直接進去……浴缸泡澡了，要是還拒絕可能就會把氣氛搞得有點僵，反正這個澡是自己硬要跟進來的，現在也只能忍著。

　　 思考過後李澤言來到浴缸旁單膝跪下，先放了兩顆泡澡球下去，然後再朝浴缸水裡倒了一些精油進去，一瞬間，本來就已經充滿沐浴乳香氣的浴室馬上被精油與泡澡球的香味填滿。

　　 「這是泡澡添加用的球，含有滋潤肌膚的成分，精油是為了等等方便幫你按摩還有讓你放鬆加的。」李澤言看對方一臉好奇的模樣，便在他提問之前先自己主動解釋了，而對方看上去的確也不是很在意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如說好像有點好奇，總是在好奇自己加入什麼東西的期間時不時會偷瞄自己兩眼。

　　 「我能進去了嗎，白警官？」

　　 「嗯、喔，你就進來吧。」白起移到一旁讓出了位置，狀似在享受泡澡實則一直利用各種方式偷看李澤言，看的李澤言實在是好氣又好笑，這樣毫無防備的樣子又接連兩次邀請自己進去，就算不是指床事上面的意思，李澤言也難得不切實際的幻想了一下白起在床上性感的躺著喊：還等什麼，快點進來……

　　 「那個……」白起看了一下那付幾乎就在自己面前份量十足的東西，然後抬頭看了李澤言一眼，就見李澤言一臉陷入沉思的樣子盯著自己看，明知不應該好奇，卻還是開口問：「你怎麼好像更硬了……我剛剛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問完後李澤言沒有馬上回應，但表情稍稍皺起眉，白起便伸手戳了戳李澤言的腿讓他回神，只見李澤言回神後伸手擋了一下就也泡進浴缸裏，一臉無所謂的回答：「沒什麼，是我自己的問題。先好好泡個澡放鬆一下，我再開始幫你按摩吧。」

　　而白起雖然得到了李澤言的回應，但他卻感到有點不暢快，李澤言明明是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卻又不肯實話實說，這樣顧左右而言他只會讓白起更加好奇罷了。

　　而因此有些不悅的白起索性撐起身體將自己往李澤言那邊挪近一些，想問個清楚他好奇的事情，但由於浴缸空間有限，再加上挪動時因浴缸溼滑加上泡澡球與精油的影響，讓白起移動時就這麼重心不穩的向李澤言身上撲過去。

　　在這浴缸裏頭沒有任何施力點可以讓自己不摔個狗吃屎，滑了一下的白起就只能隨手往身邊抓，就這麼剛好一手放在李澤言胸上，因為緊張的胡亂抓握而掐了一下李澤言胸上那有點硬的乳頭，惹得對方抖了一下；而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白起另一手同時往水中胡亂揮動，結果不小心抓到一根挺翹又粗長的東西。

　　一時之間白起還沒意識到自己是抓到了什麼，只覺得手感怎麼有些奇怪卻又有點熟悉，便忍不住將那東西在手中又抓又捏的摸了好幾把，甚至因為順手還握著擼動了幾下，結果就感覺手馬上被緊緊抓住。

　　「唔，你……」

　　李澤言看上去臉色有點紅潤，白起還沒搞清楚李澤言是又怎麼回事時，先一步感覺手裡的東西好像更漲更硬了一些。

　　（奇怪，怎麼感覺……）手裡的觸感改變促使白起看向水中，不看還好，看了以後嚇得白起連忙放手順帶甩開李澤言的手，滿臉通紅的支支吾吾話都說不好一句。

　　「不、呃……我不是故意、你怎麼……對、對不起……」

　　「又抓又捏的，差點以為你是趁機在勾引我，還知道要害羞？」白起的驚慌失措讓李澤言將到口跟一時衝動都給壓了下去，挑起眉調侃對方想讓他有個台階下。

　　「都說不是故意的了……我哪知道你那摸起來那麼、那麼長，還這麼硬……像跟木棍似的……」白起雖然一方面覺得丟臉，卻又想看看李澤言的反應，不自覺面露委屈的反駁李澤言的話，瞬間堵的李澤言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男朋友有意還無意的形容兼稱讚讓李澤言有點無措，還不知道該怎麼接對方回應的話，對方已經再度開口。

　　「剛剛好像把你摸得更硬了……我是不是該再幫忙你……一下？」懷疑手感有誤的白起再次看了水裡一眼以後，抿著唇重新看向李澤言，一副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向李澤言賠罪，但李澤言顯然沒有打算接受白起的提議。

　　「不用管這個，坐好，我要幫你按摩了。」李澤言輕嘆口氣後，雙手扶著白起肩膀將他轉了個方向，在這只能勉強塞下兩個成年男性的浴缸裏頭移動了位置到白起後方，為了讓白起能更舒服一點享受，李澤言選擇讓自己貼近白起背後一些給他更多空間伸展。

　　就著這樣曖昧的動作李澤言開始從肩膀按起，按摩的力道偶爾是輕柔的像在愛撫一樣、偶爾卻又力道恰到好處的將白起緊繃的肌肉揉壓按開，只不過此刻白起實在很難專心的享受李澤言的按摩，畢竟男人那東西說消可是沒這麼容易消下去的，想當然李澤言那又翹又硬的東西就這樣時不時的配合他的動作一直觸碰到白起的尾椎。

　　（……李澤言這樣子我沒硬都快被他弄硬了……而且他按摩就按摩，幹嘛有時候摸得這麼溫柔，真的是……讓人不能專心。）白起在內心想著，然後也就直接出聲與出手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李澤言。」

　　「怎麼了，力道不夠嗎？你、呃哼……？」

　　李澤言才想問戀人的呼喚是為何事，冷不防就見戀人伸手往後緊緊掐住自己硬著未消的那物，讓李澤言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你這個……」白起吞了吞口水，努力裝作無所謂、大方的樣子繼續開口：「硬的一直頂到我，我不能專心享受按摩。」

　　「這……那不然我先……」李澤言聽不出對方的情緒，一邊思考著怎麼做比較好，一邊開口想提議，結果反而又是對方先提議了。

　　「我們就像剛剛在床上那樣……兩個人一起弄一弄，不行嗎？」白起鬆手後轉過頭看著李澤言問道，看到李澤言皺眉時一個緊張，便也把自己的狀況說了出來。

　　「那個，我、我也被你弄得有點硬了……想說一起發洩出來……才能好好按摩吧？」　

　　白起的自白讓李澤言有些驚訝，李澤言本來想這樣要兩人分開自行解決或許會更好，畢竟這澡是自己硬要跑進來一起洗的，如果藉此做什麼的話，倒顯得自己心思不正，不過本來還忍得住想拒絕的李澤言，就將因為白起接下來的行為而忍不下去……

　　「不行嗎？那個……」白起抬高臀往後去磨蹭李澤言，一邊回頭觀察李澤言的樣子繼續無自覺的引誘對方：「剛剛兩個人一起弄我還蠻喜歡的，就一起再弄一次……不行嗎？」

　　白起這無意的行為加上無辜的表情，讓李澤言一瞬間理智不在，幾乎是立刻馬上，差點直接脫口而出「當然好」，還好他忍住了。

　　眼見李澤言表情有些鬆動，白起趁勝追擊繼續下去：「那不然就讓我幫你，省得你老一直頂到我……」

　　「好，好了。」李澤言開口打斷了白起，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後，朝白起伸手過去捏了捏他的臉，輕輕笑著答應了白起的要求。

　　「我們一起弄，你先轉過去。」李澤言迅速的運轉腦袋考慮過後還是答應了，誰叫他男朋友會這樣不知道有意還無意的勾引呢？看多了真是對身心各方面都有點太過刺激，起碼對現在來說是有點太過刺激了。

　　將人使喚轉回另一側後，李澤言伸手把人撈到自己腿上，一邊輕聲細語的引導白起：「不用緊張，我不會做什麼，腿稍微打開一些坐下來……很好，然後腿可以併攏了。」

　　在李澤言的引導下，他將他硬脹的陽物插進白起腿縫間，然後在動作都就定位以後才不知是禮貌性還是試探性的說了一句：「等等我會在你雙腿間抽插……你可以接受嗎？」

　　「咦？欸？抽插是指……」白起一時腦筋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李澤言稍微動了一下演繹了他所謂的「抽插」，然後白起就被撞的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雖然李澤言要做的事情很色情很讓人害羞，但更讓白起分心的是他屁股底下壓著的那組飽滿的物體與李澤言的那根摩擦在自己大腿內側的感覺……

　　「大概是這樣，可能會更激烈一點，你不能接受我就換個方式。」從背面看戀人連脖子都紅了起來，李澤言忍不住失笑，在失態之前輕咳兩聲然後再度尋求腿上那一動也不敢動的戀人同意。

　　就這樣等了白起大概半分鐘，他什麼也沒有回應，李澤言只好準備讓人離開自己腿上，不說別的，就說白起大腿內側跟臀部的觸感比想像中好上太多、更讓人興奮了，李澤言都要慶幸剛剛沒有頂那一下把自己頂射。

　　「你不用太勉強，不然你轉過來……」

　　「不勉強、就這樣繼續吧。」白起憋紅了耳朵才好不容易讓自己回應出這句話，雖然這動作已經有十足的暗示性李澤言把自己當哪一方了，但說認真的剛剛李澤言動那一下……還真稍微有一點麻麻癢癢的，不知道認真動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真的可以，你確定？」李澤言從背後看著白起發紅的耳朵心想他或許又在逞強。

　　「囉嗦，我說可以就是可以，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白起貌似霸氣的說完以後又突然像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你快點動，不然一直這樣卡著，我、我覺得有點尷尬……」

　　「嗯……好，那我就冒犯了。」李澤言輕輕告知一聲後就抱著白起的腰動起來，雖說有入浴劑與精油的幫助，基本上有些潤滑的效果，但說真的其實坐在身上不是最好運動的方式，只是李澤言尋思著讓白起趴在浴缸旁邊似乎太超過了，便也就用這種對於位置上下暗示性比較小一些的動作。

　　隨著李澤言一下下往上頂的動作，白起偶爾有幾下會忍不住發出悶哼，畢竟李澤言摩擦的地方除了大腿，還緊緊貼著自己會陰處與囊袋處，而異於常人的長度讓他還能再往前碰到自己的莖柱，讓本來就幾乎快硬的白起被李澤言撞了幾下以後就也硬到不行的頂端興奮到泌出星星點點的液體。

　　李澤言一邊擺動也一邊思考著該不該用手幫幫白起，畢竟如果只靠這樣動作應該很難讓兩個人同時發洩，就在不知道動了多久以後試探性的詢問白起：「親愛的……需不需要我也幫你？」

　　「唔……哼嗯……可、可以……」白起在李澤言腿上被他弄得一震一震的話都說不太出來，從來沒體驗過的感覺讓白起此刻有些暈頭轉向的，根本也沒搞清楚李澤言問的是什麼就答應了。

　　「那如果你感覺不舒服了，就馬上叫我停下來，不要勉強忍著，知道嗎？」獲得同意的李澤言再度提醒身上的愛人不要因為習慣而忍耐下覺得不習慣或不舒服的行為。

　　「唔、你煩死了……要做快點做……」白起有些吃力的回應，屁股跟囊袋都被李澤言撞得酥酥麻麻的，大概意識到李澤言剛剛問的是什麼意思以後，白起嫌他婆婆媽媽的就直接去拉他的手放到自己硬挺的性器上頭，然後帶著對方的手就這樣握住開始撫慰起自己也被水浸濕還硬得不得了的玉莖。　

　　就這樣李澤言被白起帶著一邊用手捋動刺激白起硬硬的那物，一邊擺動藉著腿縫抽插，李澤言從後方觀察不到白起的表情，但看他帶著自己的手捋動的毫無遲疑的模樣，想來應該是也滿投入在這裡頭，只不過……

　　（有點想讓他趴在浴缸邊緣我更好動……）別說白起舒服的投入享受，連李澤言都有點想逾矩些再用更舒服的姿勢，不過能像現在這樣和對方接觸李澤言也已經很滿足了。

　　「嗯哼……總覺得……」白起突地停下手上動作，帶著喘息低頭看向兩人交疊之處，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沒一會就看他伸手扳住浴缸邊緣讓自己起身，李澤言本以為是他覺得夠了想停止，所以便也作勢要離開浴缸。

　　「嗯……？你幹嘛？」白起趴在浴缸邊緣向後看著貌似要離開的李澤言，皺著眉開口提問。

　　「你不是覺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想說我先……」

　　「李澤言，你有時候該改一改你那個想太多的個性，」白起頓了頓，看向李澤言胯間一點都還沒有要發洩模樣的器物，然後接著說：「剛剛那個動作感覺你動得很不暢快，我這樣應該你會更好動吧？」

　　李澤言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他知道他這男朋友有時候的行為模式很大膽，但現在這時候……他究竟有沒有自覺自己正做著多麼誘人犯罪的動作？趴在浴缸旁邊抬高臀部，一臉天真的轉頭看向自己，就只因為他覺得「這樣會更方便行動。」

　　「你……呃……你都不覺得這樣的動作很丟臉嗎？你不是說不想當下方……」李澤言支支吾吾的，雖然妄想突然間被實現了是讓人開心的，但他猜想白起根本沒有意識到現在自己的動作多麼煽情。

　　「什……！？什麼下方！！我這只是、這只是……」白起被李澤言說的意識到自己好像很大膽的做了什麼事，但眼下這才舒服到一半，別說李澤言享受，白起剛剛也是非常享受的，咬牙出口的話就有些威脅成分在：「你一個大男人龜毛什麼，我、我只是覺得這樣你比較好動，我們兩個才能一起享受，你不領情就算了，幹嘛說我、說我……哼，愛做不做，不做我要起來沖身體了！」

　　察覺到對方有點鬧脾氣，李澤言收了收還想跟對方鬥嘴的話，順著對方接話下去：「抱歉，我錯了……你不要離開，等我們一起舒服完我還得幫你按摩……原諒我吧？」

　　李澤言一邊說著，一邊回到浴缸裏頭，都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就被白起命令著。

　　「進來了就坐好，不准動。」

　　「？」

　　李澤言一臉疑惑的看向白起的臉，只見他一臉認真的往自己腿上坐下，幾乎和剛剛沒什麼差別的姿勢讓李澤言更加困惑的等著看他想做什麼。

　　「別每次都是你主動，我也可以的……」想到自己能擁有主導權，白起不由得有些興奮，但更多的是想幫助李澤言的心意，他一直以來都很清楚，兩人相處這麼久，李澤言很多事情都常以自己為主，就連剛才在床上自慰時，也是基本上讓自己發洩出來就打住了，不顧他就算發洩了也還硬得跟什麼一樣。

　　不甘願總是李澤言貢獻的更多，白起根本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動作多麼曖昧與危險，若他背後不是李澤言很可能就直接擦槍走火了；滿腦子只想著偶爾自己也該貢獻一些什麼，就這麼扶著浴缸邊緣然後將李澤言的東西又插進自己大腿之間後，自己扶著浴缸奮力的開始動起來 。

　　整個浴室裡瞬間充滿啪噠啪噠與兩人無法淡定的喘息聲，而因為浴室容易有回音，那些聲響變得更加淫靡色情，李澤言雖然也舒服，但眼前的景色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折磨了——白起微微泛紅的性感背肌、堅挺潤翹飽滿的臀部不斷擺動、還有那隨著他自己的動作不斷發出來的悶哼跟喘息，都讓李澤言硬的更難受。

　　（不行……一直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失去理智的。）眼前人所有不自覺的勾引行為讓李澤言幾乎覺得自己快失去理智，按捺不住的他只好化被動為主動，摟住對方的腰起身向前把人壓在底下讓他跪在浴缸邊。

　　「李、李澤言！？」

　　「抱歉，你自己動看起來太性感了，我怕我會忍不住侵犯你，再來讓我動可以嗎？」李澤言粗喘著說出口的話都失去了修飾，從後面伸手將手疊在白起扶著浴缸的手上頭，然後像是真的在做愛那樣毫不克制的挺動腰部迅速在白起大腿間抽插。

　　「唔、哼呃……你怎麼硬成這樣……」感覺李澤言硬得幾乎真的跟木棍沒兩樣的不斷抽插在自己雙腿間，但李澤言靠在自己耳旁粗喘的聲音實在是性感的不得了，讓白起也沒有多想什麼就讓李澤言繼續下去。

　　「你不知道你剛剛那樣在我的視角看起來多性感多色情嗎？要不是知道你的個性，我都要懷疑你真的蓄意想讓我失去理智……哈嗯……腿夾緊一點。」李澤言咬牙回應，奮力的行為讓他都沒撞幾下，白起白皙的臀就已經被自己撞得紅通通一片。

　　「我不是故意的……嗯哈、你想的話再粗暴一點也可以……」一時的情慾高漲讓白起昏頭轉向，根本顧不了現在的動作是怎麼樣的型態，他只想要更多快感，同時也希望李澤言可以享受的更多，口不擇言的出口又是一句引人犯罪的話。

　　「我說你……哼呃……閉嘴，不要再亂說話了。」李澤言低吼一聲，然後一手捂住了白起的嘴，持續奮力的不斷侵犯著白起的大腿縫。

　　卻沒想底下的人沒有反抗不說，反而開始舔起李澤言捂在嘴上卻捂不嚴實的手掌，他的行為讓李澤言一顫，吃驚的忍不住放慢了抽動的速度。

　　「嗯哼……哈姆……李澤言，我想要你一邊動一邊摸我……被你摸很舒服……」沒察覺到身後人反應的白起，情不自禁的去吸吮李澤言的手指，同時也主動開口要求與去拉動李澤言的手放到自己的器物上頭。

　　「嘖，你真該慶幸今天在你後頭的人是我……」李澤言無奈的回應著，重新進入狀態並也完成了白起的要求，而白起在那又吸又咬自己手指的行為，李澤言就暫時當作他在與自己調情不做它想了。

　　李澤言毫不留情的抽動撞擊、配合著白起調情式舔咬手指，整浴室都是兩人控制不住此起彼落、時輕時重的悶哼或呻吟，在先前已經發洩過一次以後，這次就稍微花了一點時間才順利先讓白起高潮，而白起高潮後，他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別停，做到你射出來為止……」，才讓李澤言不顧一切的抱緊他的身體直到自己也在他腿間發洩出來，才終於停下這場已經在危險邊緣的自慰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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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李澤言整理好並重新在浴缸放好水以後已經又過了20分鐘，白起側躺在按摩床上看著李澤言圍著一條小浴巾忙碌著，他本來調侃李澤言怎麼事後才會害羞想圍浴巾，但對方只是帶著危險的眼神看著自己簡單的帶了一句：「怕又被你看硬了。」

　　李澤言這麼一說反而讓白起更容易好奇他是不是會再硬起來，但看著李澤言弄來弄去不小心弄溼浴巾後，白起躺了下來決定不再盯著李澤言看了。

　　（馬的……浴巾圍這麼短，他彎腰的時候從後面看得一清二楚，還有那個東西……就算沒硬也是隱約看到頭露出來，再盯著他看我可能會先硬……）白起暗自在心裡murmur著一堆內心話，然後一回神就看李澤言已經單膝跪在按摩床旁邊，一臉嚴肅的樣子。

　　「你幹嘛？」

　　「你躺下來是不是因為我剛剛那樣……太激烈所以頭暈了？」

　　白起從按摩床上撐起身子，笑著親了兩下在李澤言臉上：「剛剛做的時候怎麼不擔心我？我感覺很好，反而還有點神清氣爽。」

　　「……抱歉，我進來找你一起洗澡本來不是……」李澤言垂下眼眸一臉愧疚的向白起道歉，雖然明明什麼也沒做，卻也算是做了很多事情。

　　「是我同意讓你做的，有什麼好道歉？好了，我已經等不及你說好的按摩，我們能進浴缸了嗎？」白起伸手捏了捏李澤言的臉回應他，看李澤言還是遲疑一下才抬頭看向自己，白起在這時又給了他一個微笑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這之後李澤言領著人重新一起泡進浴缸裡頭，而興許是因為剛才做過更成人間的行為，這次白起反而不扭捏，在李澤言坐好後就直接坐到李澤言腿上。

　　「你這下還真是……非常自在？」

　　「嗯？坐你腿上不是更好按摩嗎？」

　　「……也沒錯。」

　　「怕什麼，要是再硬了大不了再打一發……」

　　「那我們今晚就不用睡了。」

　　李澤言被白起逗的笑出來，然後不多糾結，直接雙手倒了些許精油後按上白起的肩膀開始了起初進浴室的目的，從肩膀一點一點按揉，然後隨著部位的移動讓白起靠在浴缸邊緣幫他按壓他的背脊，最後再讓白起面向自己，跪著幫白起按完雙腿與雙手。

　　若說剛剛的意外非常激烈刺激，這場按摩就像是睡前的安眠曲一般讓人感到放鬆舒適，李澤言對於按摩的確頗有研究，按摩的力道不僅恰到好處，遇到白起比較僵硬的部位，李澤言還會調整手的力道配合手法將僵硬的部位鬆開，讓白起一度舒服到趴在浴缸邊緣打瞌睡。

　　最後李澤言按完向白起告知後離開浴缸，回頭卻看白起還趴在浴缸邊緣神色恍惚的模樣。

　　「白起？你還好嗎？」李澤言詫異的靠近浴缸單膝跪下來，伸手揉了揉白起有些泛紅的臉頰，他記得剛剛按摩他很安分，不應該會讓白起這樣子。

　　「李澤言……你太會按摩了吧，舒服的我都不想動了……」白起一臉意猶未盡的看著李澤言擔心的臉，伸手去揉開他皺起來的眉頭笑著回應他。

　　「……呵呵，能讓你舒服我很榮幸，但再泡下去會感冒的。」

　　「唔……不想動，要你抱我。」

　　白起的撒嬌行為說多不多，但在兩人獨處的時候總是來的這麼突然，李澤言笑著捏了捏他的臉後，讓他先從浴缸出來，用浴巾幫他擦乾以後，就先把人抱上床，然後拿來睡衣幫白起穿上以後再返回浴室做清理，自己最後上床則是穿著他慣有的那件黑灰色帶金色繡線的絲質浴袍，而輕鬆的躺在床上閒聊就是他們慣有的睡前習慣。

　　「今天辛苦你了，連著兩次是不是有點太勉強你？大腿會不會很痛？」李澤言側躺著與白起對視，伸手輕撫白起的臉頰詢問他的狀況，記得剛剛幫他穿睡衣時，大腿內側到後側跟臀部都通紅一片，雖然有幫他擦上舒緩的乳液，但還是擔心他不習慣或者有哪裡不舒服。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都有辦法兩次我怎麼會沒辦法。」白起笑著朝李澤言輕輕槌了一拳，隨後就感覺李澤言手摟上自己的腰，接著就往下滑到臀部連接大腿的位置輕輕揉著，讓白起一臉疑惑地看向他。

　　「我是指……剛剛幫你穿衣服看到這紅通通的，擔心你不舒服卻忍著不說。」

　　由於白起很常有出任務受傷不說的前科，所以李澤言的擔心非常合情合理，只不過這點小事對白起來說根本沒什麼影響。

　　「現在只覺得麻麻涼涼的，反正你剛剛不是幫我擦乳液了嗎？這點連傷都算不上不用這麼擔心。」白起沒有阻止李澤言調情的行為，反倒朝李澤言靠近了一些後，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嗯……我沒想到你會答應我做這麼荒唐的事情，畢竟你好像很排斥當下面那方。」李澤言像是在反省一樣的低下頭，不敢直視白起笑得好看的樣子與那帶著純真的眼睛。

　　「……那不是只是互相幫忙……不，我剛剛不是說了只是方便讓你行動嗎，沒想到你還是這樣想的！？」李澤言的話讓白起大腦瞬間有點當機，並開始回想起剛剛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導致李澤言會這麼心虛。

　　「你是真的不清楚才問的？剛剛在浴缸裡用的位置跟你自己動的方式……都是做愛時會用的體位，而那些體位你都是接受方……」白起的回應讓李澤言有點驚訝，他以為身為男人看點A片都是一定會做的事情，再怎麼樣應該都會多少有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但眼前人卻表現出絲毫不懂的樣子，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尚未意識過來？

　　「……李澤言，我說了我是為了讓你方便……難道你設計我？」在李澤言挑明了講白以後，腦中終於運轉起年輕看A片那點小回憶，讓白起的臉瞬間紅起來，雖然前面坐在李澤言腿上時有稍微意識到這件事情，卻敗給好奇和後來迎來的舒服感，讓白起當下根本沒有管顧這麼多，只是順從自己的想法就開口了。

　　回想著剛剛自己不僅沒有反對，甚至最後還這麼主動的翹著屁股往李澤言身上蹭，然後動的這麼奮力，最後被李澤言壓著還說了這麼挑逗的話……白起幾乎是羞愧的想鑽洞順帶一邊把錯怪到李澤言身上。

　　「我不……我……我沒有，我真的原本沒有這個意思……」聽到白起突然激動起來，李澤言瞬間充滿無措，要是說他闖進去共浴沒有任何壞心思是不可能的，但他真的沒有想過要實踐……

　　「那你、你就這樣看著我在你面前扭腰擺臀的，是不是看很爽！？難怪我說你怎麼最後硬的快跟石頭一樣……李澤言你這個老色胚！！！」白起雖然沒有認真責怪李澤言的意思，但羞恥感讓他克制不了激動，伸手推開李澤言也揮開李澤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白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是我錯了……」李澤言深怕戀人下一步就翻下床直接離開，馬上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毫無猶豫的向白起道歉。

　　而不知道是不是道歉奏效，白起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就維持側躺的姿勢瞪著眼睛緊緊盯住李澤言，抿著唇像是在思考要說些什麼或是在忍下怒氣。

　　「親愛的，是我錯了……我不該逾矩的……」

　　「哼，就知道你要共浴別有用心。」

　　「不、我剛開始真的只是想幫你按摩……」

　　「算了算了，做都做完了，還好也蠻舒服的，不然我真的會起來揍你一頓。」白起輕哼著轉開眼神，說實在他有些不忍心看李澤言露出失落的神情，畢竟今天在浴室裡做的事情都是自己允許的，李澤言其實也不算完全做錯了。

　　只不過，有件事實在是讓他非常在意，他不得不看向李澤言以後主動開口打破沉默：「你就這麼堅持覺得我應該在下面？」

　　「…………」眼前是感覺正在氣頭上的戀人，諒是李澤言真的打從心裡這樣認為，他此刻也不能說出來，不然還不真的來一場真人格鬥？他可不覺得他能打得過白起。

　　見李澤言沉默不語，眼神游移不敢與自己對視，就知道李澤言的答案是肯定的了，這讓白起有些不滿意，為什麼自己就得被當女人對待？繼續不太服氣的追問：「我們既然都是男人，為什麼就一定得是我在下面？你覺得我看起來像女人？」

　　「不是這樣的，白起，我沒有把你當女人看待過。」白起的質問讓李澤言緊張的立刻直視他的眼睛，一臉真誠認真又略顯緊張的繼續開口：「把你當下面那方不是因為把你當女人……而是、而是……我……」

　　「如果今天我說我打死不當下面那方，那我們兩個怎麼辦，一拍兩散？」白起沒等李澤言講完就打斷他，講話說的很直接也很狠心，雖然他不是真的有那個意思，但他想聽聽李澤言面對自己的反抗能有什麼理由說服自己。

　　「……這，我……」李澤言言詞閃爍，沒料到白起會把話說得這麼狠，一時也就想不到什麼話可以接應下去。

　　「你就不能為了我當下面的那個？」李澤言的困擾跟無措讓白起有些好笑，他乾脆直接挑明他最想問的問題點。

　　「……要是你真的很排斥，那我可以努力看看……」李澤言臉上表情錯綜複雜，最後還是一副不願意、很艱苦的給出這樣的回答，想當然白起不是很滿意，也不想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你算了吧，看你那根本就不願意的樣子，這件事往後再議吧。」白起丟下這句話後就翻過身背對李澤言準備睡覺，房間瞬間陷入一片沉默，白起沒多在意，他想著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時間到了……總會解決的吧？

　　過了良久，稍微還在氣頭上的白起感覺自己睡不著，卻也不想轉回去面對李澤言，然後便開始在心裡頭暗罵李澤言睡覺不睡覺還開著床頭燈到底在幹嘛，剛剛自己說完以後吭也沒吭一聲，都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我說……他不會真的在考慮要跟我分手了吧？）白起突然往不好的方向想去，他其實只是一時說氣話，但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氣話在李澤言聽來不見得如此，搞不好他就真的考慮了呢？

　　想到這，白起有些站不住腳了，但又拉不下面子轉回去繼續討論這件事，說實在經過浴室的事情一番體驗下來，他能猜想的到李澤言應該能把自己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就是這高傲的脾氣沒辦法順理成章的接受自己被看得太柔弱。

　　白起正糾結的不行，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時，就感覺李澤言輕輕貼到自己背後。　

　　「白起，」李澤言緊貼在白起背後抱緊白起，湊在耳邊用犯規的、充滿磁性的嗓音試圖說服他：「並不是因為把你當女人或以為你柔弱才讓你當下面那個。不如說因為想讓你體驗前所未有的快感，我才想努力在上方滿足你……所以要是有下次，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保證一定會讓你舒服……絕對不會讓你痛的。」

　　白起在李澤言說完後並沒有馬上回應，但倒是被李澤言性感動人的聲音弄紅耳朵，雖然沒想過做下面，但白起也是上網做過功課的，知道男人有獨特的敏感帶，經過開發以後真的能爽得不得了，想當然白起也會好奇到底能有多爽。

　　而既然李澤言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或許跟他嘗試看看也沒有關係吧？白起拉開李澤言的手後又翻了身與李澤言對看著，緊抿下唇瞪著李澤言看了好一陣子，才紅著耳朵小聲的開口：「下次……就下次給你機會，要是你讓我感受到任何一丁點痛，我一定會毫不留情的馬上踹你下床並且揍你一頓。」

　　「遵命，長官。」李澤言笑著回應後，將人摟靠近了些吻上他的唇，兩人最後終於在這一個大難題上獲得共識，安心相擁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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