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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月】make my day,2

小说: 2025-08-24 15:50 5hhhhh 4680 ℃

“没……唔,”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被影山咬了,从脚踝处传来令月岛为之酥麻的感觉,“你别咬……”“也别,”影山的吻,逐渐往月岛的小腿侵略,被他的嘴唇接触到皮肤,让月岛产生极大的反应,“别舔!”

“我还学了……”

“还有?”

“嗯。”

当月岛如坠五里雾中时,影山的手指探入了他湿软的体内——影山的吻技不佳,但他不停地亲吻月岛,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月岛根本听不进去的话——在这种情况下被亲吻,照理说会感到不适才对。

“再进去一点,前面也……”天哪,月岛听见了自己理性溶解的声音,自己在要求什么?

“用嘴吗?”

影山的口腔重新包裹住了月岛滴着蜜汁的性器,前后被刺激的快感,激烈得流遍月岛的全身,他不及喊停,就在影山的嘴里高潮了。

“原来,用嘴真的会很舒服啊,还是因为碰了你的后面?”

“不知道!”“你在感叹什么?”月岛抗拒地挤开在他耳边低语的影山,并拒绝他的亲吻,“你是笨蛋吧!别凑过来,你刚刚……”“你去漱口!”

“喂,我没好呢。”

“你自己去厕所解决吧。”

“别逃啊,月岛,”影山的眼睛亮晶晶的,额头、脸颊、鼻尖全是汗珠,“我要你用手帮我做。”“或者,”意犹未尽地托起月岛的腰臀,影山将手指重新插了进去,里面的黏膜即刻热切地绞紧了,“用这里也行。”

“不行,”这和预计的不一样,被搅乱、被折腾的,不该是影山吗?月岛的手滑进两人的腰腹间,不甘示弱地揉捏影山的勃起,“你投降吧,国王。”“我才不要被你弄坏肚子。”

影山的体液直达了月岛的下巴,接着湿滑地滴落下来。“亲亲我。”高潮后,影山似乎会无意识地撒娇,讨要亲吻,月岛无从抵抗,且全身都使不出半点力气。糟了,月岛在影山的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再来一次?”

“不可能。”

“那下次再插进去。”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喂,影山。”

“嗯?”

“你少上网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网上说,一起拍大头贴也是情侣间必做的事。”

“你有没有听人说话啊?”

“月岛,下次一起拍大头贴吧。”

“今天还没结束,就在想下次了吗?”

可恋爱,本就是贪得无厌的。

时值七月,傍晚的天明亮晴朗,金色的阳光斜斜地照进体育馆内。结束了训练的月岛懒得拿教练分发的矿泉水,拉伸完毕,就先于人流往馆外走,他与影山擦身而过,影山在和日向说话,两人四目相对,影山含糊地朝月岛笑了笑,意有所指地别过头——月岛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影山还戴着护膝,护膝上下裸露的腿部皮肤看起来有点色情。

心猿意马地想着夜里即将发生的事,月岛没有看路,差点撞到了人,在他不受控地向后退时,一双手稳住了他的身体。

“哟,阿月。”

“……”他的脸离月岛很近,月岛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以及听到了他周围的人友善的憋笑声。

“累到站不稳了?”列夫气喘吁吁地擦着汗,从后方探出身,和月岛挥手,“好久不见呀,阿月。”

“列夫,你别抢我的台词!”

“你好,月岛。”

“你好,孤爪前辈。”

“不和我打招呼?”“有在好好打球、好好吃饭吗?”

“嗯。”“黑尾前辈,”也许是因为天太热,也许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前辈,又也许是因为影山的小腿,反正,月岛的心情挺好的,“你怎么在这里?”“大学生这么闲不要紧吗?”

“喂,”黑尾铁朗才没可能因为月岛的揶揄而脸红,“我好歹是你的前辈吧?”“听木兔说,你只回赤苇的信息!”

“这种丢脸的事说出来更丢脸……”

“研磨!”

“我先去吃饭了。”

“打三对三吗?我、列夫、赤苇,”黑尾提议道,“你叫上你们家的小不点和二传君。”

“今晚?”

“已经有约了?”

“不清楚,”月岛的心怦怦直跳,他欲盖弥彰地扭过脸喝水,余光却尽是在看影山所在的体育馆,“其他人的事,我怎么知道?”“我会去转告的。”

黑尾的目光在月岛的脸和体育馆之间来回穿梭,他低声笑着说:“我又不吃人。”“不会把日向君和影山君吃掉的。”

“别聊了。”“快点走啦,阿月,黑尾前辈,我要饿扁啦。”列夫将两条手臂分别搭在月岛和黑尾的肩上,催促他们向前。

天黑了,但时间不算晚。饭后,影山找到终于落单了的月岛,他把手揽在了月岛的腰上,时长没超过一秒钟,可足够让他们彼此心跳加速了。“今晚不行,”月岛闻到了影山身上的驱蚊水味,是淡淡的柑橘香精的味道,“你肯定想打三对三的。”

“打完再做。”趁四下无人,影山拿走了月岛手里的水杯,握住他的手,和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

“没你那么多力气。”月岛拨了拨影山的手指,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我又不是不抱着你。”

“你闭嘴。”

“是和音驹、枭谷的人打啊,”用手背摩挲月岛搭在肩头的毛巾,影山小声道,“说起来,高一的时候,你跟他们就很亲密。”“尤其是那个音驹的前任主将。”“嘁,我也会拦网啊。”“你笑什么?”

“笑你。”“和谁打,对你来说有区别吗?”月岛的手来到影山的腰间、腹部、肋骨,继而向上,抵达轮廓分明的胸,“我和你更亲密吧?私底下。”“何况,”月岛轻柔地将拇指与食指捻拢,影山因此红了耳朵,“这种事,我只想对你做。”“你和前辈较什么劲?”

“就是这种事情,”以舌头顶住上颚,影山噘着嘴陷入沉思,“这几天合宿,虽然我们整天都在一起。”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没少做。“所以我想问问你是不是也……”“不想只是用手。”“行了吧?”

“什么‘行了吧’?听不懂。”

“会让你懂的。”

“哦。”隔着裤子,月岛用指尖触摸了影山的勃起。

“喂,”影山禁不住地闭眼,气息尖锐短促地推拒月岛的手,“等下还要打球!”

三对三的练习赛后,为了哄没请到假过来打球的木兔,黑尾特地拍了六人的合照传给他。虽然赤苇和月岛十分怀疑这是否真能哄好木兔,还是火上浇油。影山和他校的人不熟,下了球场拍完照,便没有对话了,所幸他本人不觉得煎熬,独自拉伸完,就吃起了家长们送来的慰问品:奶酪三明治、苹果。

“黑尾前辈真是恶趣味啊,”月岛坐在赤苇和黑尾的中间,后排是爱凑热闹的日向和列夫,这会儿,他脱掉了护膝盘腿坐着,熟练地拿着黑尾的手机,查看发在line群里的合照,“你发给木兔前辈的‘上周末玩得很开心,下次再约’,是复制粘贴的吗?”

“我一向都是复制粘贴的,再稍作修改。”“怎么了?木兔那家伙没能请到假过来,不会是在宿舍哭吧?”

“他说:热水被室友用完了,他正躺着刷手机呢。”

“活该,他每次去我那里都用光我的热水,害我等好久才能洗澡!”“喂,阿月,你别发语音啊!”

“你和木兔前辈是什么另类夫妻吗?”

“你别说奇怪的话!好恐怖!”

“在日本,同性婚姻尚不合法。”

“赤苇你也别一本正经地应和阿月的胡说八道!喂!”

月岛笑着把手机还给黑尾,抬眼时遇到了影山投来的视线——他很想知道影山会不会也和他现在一样心绪不宁。事实上,自从赛前的夜谈后,月岛不止是心绪不宁这么简单。

散场过后,影山和月岛各自装得忙碌万分地拖延时间,好在众人用完浴场后再悄悄地一起洗澡。月岛先到了,看见小跑着过来的影山,他微笑着向后靠在扶手上。“你没看我发你的信息?”

“什么?没看到。”影山没带手机,他踮着脚凑近月岛,想看看月岛还在和谁聊个不停。

“今晚太累了,”月岛锁上手机屏幕,把它塞进口袋里,他轻触影山的手,“我是说,我没引诱你过来。”

“我知道。”

“你确定?”月岛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但不妨碍它因不断接收新的消息而反复亮起。

“嗯,”影山点点头,可回应与点头的行为相背离,他圈住了月岛的手腕,“我想做。你呢?”

“不知道。”

他们一起进了浴场。

“刚才打完球,我在想你,”影山说,月岛正背对着他在脱衣服,“想今晚的事,一开始它让我心情很好,我没法准确地表达,月岛,我不明白,可你和前辈们熟络的样子让我火大,当然,我不应该生气的。但是我还是很生气。”“抱歉,这不合理,我只是向你描述我的感受。你完全可以无视。”

“国王,”月岛笑了,影山抬头瞪他,问他笑什么,“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啊?”

“算了,”有一瞬间,月岛觉得影山和某个卡通恐龙的形象极其相似,特别是龇牙咧嘴的时候,“你不会真的想知道的。”

“快说!”

“不要。”

“喂!”影山肆无忌惮地搂紧了月岛的肩,亲吻了他的下巴,彼此拉扯着步入更衣区域,“你别动,我帮你脱。”

“影山,”被影山揭起T恤从头上褪下,月岛喟叹着,主动亲了影山的脸,“你想怎么做?”与影山说话时,自我暗示产生的颤抖于月岛身上荡开,从脊椎一路蔓延至小腿。

“嗯,”双手绕过月岛的腰,影山抚摸了他汗湿的后腰和臀瓣,“想插进去。”“不止是用手和嘴。”“可以吗?”月岛的皮肤摸起来柔软舒服,且温暖,影山一直抚摸着他。“我会努力不射在里面的。”

“国王你别在奇怪的地方努力!”单手捉住了影山的双手,月岛尽量不把它们和影山用来托球的手做关联,他轻抚着影山剑拔弩张地顶着他的性器,“稍微试一下,万一不行……”

“万一不行,就等回家了再做。”

“你是有多想做?”

“你不想做吗?”

“哼。”

月岛捧起影山的脸亲吻了他,问他带没带应该带的东西,影山舔了舔上唇,从背包里取出一支护手油。“这个可以吗?”见月岛长吸了一口气,点点头,依然注视着自己,影山伸手去够他的手,“我查过配料表上的成分,不会弄坏肚子的。”

“怕影响打球,是吧?”

“不是,”影山谨慎地观察月岛的表情,小声说道,“是怕你不肯再和我做。”

“笨蛋。”

“要检查场地吗?”

“喂,”月岛拉住了影山的手,握着他的手触碰自己,“我都这样了,你要到哪里去?”“现在已经很晚了,不会有其他人的。”

“你怎么,”影山的手指轻松地没入了月岛的体内,里面柔软湿滑,且热得惊人,“你自己弄过了?”他把第二根手指深入,令月岛尖锐断续地叫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你管我。”“就猜到,你没有准备。”

“边洗边做?”影山控制着呼吸,也控制着情绪,他用食指抚摸月岛,“你、你别叫这么……”浴场的地砖和墙面,反射着将月岛的声音放大了。“月岛,我原先觉得自己的自控能力很好。”“不是会急色的人。”

“嗯?”月岛的手在影山的脊背上移动,“听起来挺纯情的呢。”

“喂!”影山红了脸,咬了咬月岛的嘴唇,“要不做完了再洗澡吧?”“省得再洗一次。”

“随你。”月岛背过身,将手撑在了墙上。

“从后面做啊。”虽然看不到月岛的脸,但他自后颈至大腿的线条……影山觉得鼻腔热热的,赶忙抬起右手捏住了鼻子,左手停在了他的胯骨上。

“你好啰嗦,快点。”

“月岛,你是在撒娇吗?”

“不是,”哪有人直接问出口的?月岛深深地吸气呼气,“谁会对你撒……唔……”月岛被搂着,被影山的手指伸进了嘴里,把他的呻吟搅碎,四散于空旷的浴场中。

“先用手做一次?”

“不要,”这次,月岛是真在撒娇了,他的舌头滑过影山的指腹,“我很累了,想早点休息。”

“哦,”当影山进入月岛时,向下凑近了他的耳朵,问他感觉如何,月岛捏紧了影山的衣服——他仍穿着T恤,月岛摸到了衣摆左侧的商标,“你要等一等吗?”

“全部进去了?”或许因为看不见影山的脸,月岛允许自己坦诚地感受更多,“我没事。”

“差不多进去了一半,”温情地抚过月岛的身侧,影山亲了亲他的后颈,“痛不痛?”“是什么感觉?”

“有点奇怪。”

“奇怪?”

“就、就是,”月岛张着嘴,胸口和脖颈泛起了热烈的粉色,“被填满了的感觉。”“你是笨蛋吗?”“不要一字一句问我啊!”

“哦哦。”

把双手握在月岛的腰上,影山轻轻地将他拽向自己,直到完全进入了他。月岛的呼吸急促起来,侧着身去够影山的手,影山伸手迎向他。

气氛好极……

“听得到吗?”

“喂?喂喂?黑尾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啊?”

完蛋了。

浴场里还有其他人在!

二十分钟前。

回到高中参加合宿,是黑尾升学后养成的新爱好,他带了睡袋,但他的来访本身就已备受瞩目了,侵占学弟的地铺空间也不厚道。然而,合宿的场地离黑尾的大学不近,来回一趟很费力。

[黑尾,我的室友在唱歌,你要听吗?]

[不要。]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白痴木兔!我倒是想!]

前些天,黑尾在晨跑时偶遇了一个人,他们连着偶遇了两周,偶遇就不再是偶遇了。黑尾和他交换邮箱地址的初衷极其单纯:“拐骗”他来打排球。最近,他们几乎每天都会通邮件——黑尾单方面劝诱对方来尝试排球运动。对方越是不给回应,黑尾越是想“攻略”他,因为脑子里想的是怎么编辑邮件,却忘了正在倒沐浴露,列夫差点被地上淌成小河的沐浴露滑倒。

“我先出去咯。”列夫把自己裹在巨大的沙滩毛巾里,又在头上搭了块方巾。

“嗯。”黑尾盯着空白的邮件页面,情不自禁地笑了。

“黑尾前辈谈恋爱了吗?”路过的赤苇好事地问。

“你别和木兔说一样的蠢话。”

黑尾对天发誓,他不是因为想起对方的脸而笑的,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就在黑尾分神之际,有两个人进了浴场,他认出了他们的声音,迟疑着是否要去打招呼时,他们的对话走向却在往了不得的方向发展……

“那个,”心急慌忙赶来解释的影山,只穿了条运动短裤,令黑尾倍感煎熬的几秒种后,影山指着更衣柜道,“我和月岛在交往。”

“这样啊,”黑尾侧着身面对着影山,他无法直视影山仍蓄势待发的某处,“今晚可真够呛的。”“抱歉啦,我不是故意想打扰你们的,都怪木兔!”

“黑尾前辈不觉得惊讶吗?”

“我不知道,应该惊讶吗?”突然问这种问题,是想让人怎么回答?黑尾记得,去年合宿的时候,月岛和影山的关系并不好,可或许是由于月岛希望他们看起来“如此”。

“下次我会记得先检查场地的。”

“这话由我来说,总觉得怪怪的。”“但是,”黑尾拍了拍影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也要记得戴套。”

“哦哦,”影山点点头,“谢谢前辈。”

“没有下次了!”更衣柜的另一边,月岛崩溃地感觉自己真的要燃烧了。

剩余的合宿时间里,月岛持续地在生气,他在生自己的气,他真的非常想亲吻影山,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踌躇不前——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会在各自的加练后一起闲逛,聊的是排球相关的事,可周围的空气像是充满了电流。

“你在想什么?”

“明天是休息日,”月岛看着影山收拾背包,尽量让自己的手紧握手机,离开影山远远的,“我们去看电影吧。”“爱情电影,你看吗?”“大团圆结局的那种。”

“不看,”影山扭头看向月岛,理所当然地道,“我可以亲你,干什么要去电影院里看别人亲来亲去?”

“粗俗。”

“才不粗俗,”影山岔开了话题,“对了,我们要去拍大头贴。”

“你居然还记着?”

“当然。”

“昨天学的英语呢,还记得吗?”

“……”

月岛没法和影山争辩,他被影山拉近了,被迫切地亲吻了,他回吻了影山,抓着他的头发回吻了他,用手抚摸了他的后背。忽然间,月岛意识到自己硬了,恐怕影山也是,想起被黑尾“抓包”的事件,月岛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开了影山。

“又会被人发现的!”

“哦,”影山拿出了几本书,“你说,我们是在东京拍完了回去,还是回去再拍?”

“无聊,在哪里拍无所谓吧?”月岛拽着影山的胳膊,飞快地吻了他的嘴唇,他手里的书,噼里啪啦地砸在了两人的大腿上,“随便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自月岛所在的角度看,能隐隐看到影山领口下的皮肤,比风吹日晒的颈部皮肤白一些。

“真的?”

“你别想歪了,我说的是拍大头贴的事。”

恋爱不就是由无聊无谓的东西构成的吗?无谓的内心纷乱、无谓的不安、无谓的心动、无谓的挣扎……

“手牵手去。”

“啊?你是女高中生吗?”月岛笑着和影山对了下手指的指尖。

“手牵手!”影山拉住了月岛的手。

那就牵吧。

他们听到了走廊上的脚步声,影山问月岛要不要松手,月岛摇摇头,反问影山为什么要松手。影山脸红了,月岛低下头,说影山的心跳声太吵了,影山握紧了月岛的手,月岛则是不服输地反握了回去,活像是在表演他们自己才懂的缓解紧张的短剧。

不过,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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