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车开着好好的，怎么突然爆胎了？”

“快去看看是什么情况，9点前还要将车上的脚模送到武器研究所呢。”

我躲在马路旁的一个草丛里，偷听驾驶座S国士兵的讲话。显然，押运车的车胎压到了我预先撒下的钉子上，被迫停在应急车道。

押运车仅有两个士兵看守着，他们随身携带枪支，其中一个士兵下车检查押运车的车胎。

“谁这么没素质啊，路上乱扔钉子。”士兵注意到左前侧的车胎上有一个硕大的钉子，胎气还在不断流逝。“可恶，只能去附近的加油站弄个新车胎来了。”

加油站离这里不算很近，来回少说也要30分钟，这足够我潜入押运车里了。我看着下车的那名士兵骂骂咧咧地走向加油站的方向，起身准备开始自己的计划。

押运车是一个中型货车，后面的箱门上了一层锁。我从特工背包中拿出一根开锁针，将其捅进了锁芯里面，娴熟的技巧让我不一会就撬开了那把锁。借助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所产生的噪音，我打开铁链，一个身影窜了进去。

大货箱内，有六个的铁皮箱子对称摆放在两侧，每个铁皮箱子面积较小的那一面都伸出了一双脚，上面还附带着一张囚犯身份信息与照片的卡片。

据情报得知，这些被送往武器研究所的脚模都会在关进铁皮箱子之前注射一种高效麻醉剂，而他们的目的地武器研究所的会议室展区则布满了麻醉性气体，所以整个过程他们都是没有意识的。

我随便挑了一个铁皮箱子，将上面的卡片换成了自己的信息和照片，随即打开了铁皮箱的盖子，一个浑身赤裸的昏迷男子暴露在我的视野中。

“这...”我一直以为这些脚模特会穿着囚衣，却没有预料到他们是以赤裸着身体的状态被送到这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也必须一丝不挂才行，这样一来，能带进研究所的工具就很有限了。

叹了口气后，我将铁皮箱子内的男人搬了出来，然后从特工包中拿出通讯电话和一个压缩圆球放进里面，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帮男人穿好。做完这些后，趁着马路上没有其他来玩的车辆，我赤裸着身体将陷入重度昏迷的男人拖下了车，把特工包和他一同藏在了远处的草丛里面。

我裸奔着跑回押运车后面，用石头砸向之前已重新上锁的箱门，这制造出来的动静果然吸引到副驾驶座的那名士兵。看着他下车走到货箱，打开了锁检查情况，随即又扔了一块石头到押运车前方。

“谁？”士兵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举着枪走回车前。趁着他去前方查看情况时，我光着脚板、不带一点声响地偷渡到了货箱里面。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简单处理了一下脚上的黑印子，我快速地躺进了那个空闲的铁皮箱，在士兵重新返回货箱之前将脚伸出了下面的孔洞。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明明有动静却什么都没看见。”我听着外面的士兵抱怨道：“可能是太想放假了，都已经累到出现幻听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货门关闭和铁链上锁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押运车发动机再次启动的声音，知道他们已经更换好轮胎，准备前往武器研究所内部了。

“第一阶段计划完成。”我内心默念道，随即清点了一下箱子内的东西。压缩圆球里边装载了一个小型防毒面罩和一个简便钟表，前者是为了过滤展区的麻醉气体，后者则是方便我查看时间。我把压缩圆球含在嘴中，通讯电话则夹在了我的屁股缝里。

看着箱内昏暗的环境，我的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紧张感。虽然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但真正面对时我还是会恐惧，研究所里面各个恐怖的发明历历在目。但一想到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M国的胜利，我开始努力地平复着躁动的情绪。

“哒啦哒啦...”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箱子底部传来滚轮滑动的声音，这种声音持续了数十分钟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到会议室了？”我通过模糊的方向感和外界的声音辨认着，随后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有两个工作人员在我箱子旁边对话。

“真枯燥啊，真想明天的全国假日马上到来，我要舒舒服服地睡个大觉。”

“别在这幻想了，早点干完就早点下班，干完这些，送完旧的脚膜回监狱我们就解放了。”

我正提取着对话中的关键信息时，忽然感觉有一道白光照射在自己闭着的眼皮上，这是自己的铁皮箱门被打开了，我装成昏迷的状态，自然地平躺在铁皮箱子里面。

“哇，这个脚模长得真不错，脚应该有46码了吧。”

“不得不说，这是我见过最有气质的一名M国战士了。”

听着S国人对我赞美的话，我只感觉到一些嫌弃，忽然之间，我感觉自己的龟头上被一个东西给罩住了。

“呃啊，这是什么？”忽如其来的凉爽感刺激我的龟头，我右手的食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回忆起之前沐阳说过的话，我不认为他有跟我讲过模特会被套上这样一个东西。“可恶，之前应该看一看脚膜会受到哪些限制的。”

“他的鸡吧也好大，龟敏锁差点就套不进去了。”

“好了，快点把他送进展示台上吧，快点做完任务，回家要紧...”

我保持着“昏迷”的姿势，任由那两个S国人将我送进脚膜展示台。他们将我的身体推进一个铁质感的容器内，只将我的双脚留在了外面。

感受到光线重新变得昏暗，我立刻睁开眼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平躺在一个铁制的长方体容器内，稍稍抬头就能顶到容器上面的天花板，脚腕以下的部位伸出了墙壁。

我看见我的龟头上有一个黑色的金属套，套的上方有一个类似锁芯的凹陷，整个金属套完美结合在了我的冠状沟上。我尝试着用手扯了扯，除了让我的隐私部位在冰冷的触感中多了一丝疼痛，并没有任何作用。

“可恶，龟敏锁这种道具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感受着自己龟头上越来越清凉的快感，暗自吐槽了一番，随即听见容器内角有一个喷气装置在开始向内缓缓放出气体。“不好，是催眠气体。”

我屏着呼吸，赶紧将口中的压缩球吐了出来并将其掰开，一个小型的防毒罩和电子圆表掉在了我的腹肌上。

小型的防毒面罩只能盖住我的鼻子，将其佩戴好后，铁制容器内已经布满了催眠气体，这也就意味着我不能用嘴巴呼吸了。我将通讯电话攥在手里，顺便看了一眼电子圆表：上午10点40分，距离晚上9点下班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听着那两个工作人员送完剩下的脚模后离开会议室的声音，判断出这个铁制容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我索性直接在这里面躺着休息一会，打算到晚上再偷偷行动。

据情报得知，今天晚上到明天期间的24小时内，整个武器研究所会变成一座空城！仅有一两名安保人员守在外围，研究所内部更是只有几名研究员做着设施的维护，到那个时间段再潜入研究区将会是最好的机会。

......

不知过了多久，在半醒半睡状态的我听会议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我看了看电子圆表：下午2点27分。

“在这展示一下你的新发明吧。”

我听着外面人的声音，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沐阳。

“好的，这个清死皮软膏是我们实验室的第5代产品，它的效果比第四代好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好像停在了我的脚型展台前。

“这双脚茧子最多，你试试？”

话音刚落，我感觉自己的右脚被涂抹上了奇怪的东西，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刺痛感。“真倒霉，怎么这种事会挑在我脚上。”

“相比于第四代产品，这一代的清死皮软膏不仅作用迅速，而且能让被涂抹部位的死皮清理得一干二净。”

对话中，我感觉自己右脚的脚心传来一股温热的水湿感，那是湿毛巾拂过脚心的感觉，我用力捏了捏拳头，以抵御这种酥酥的痒感，直到脚上不再残留任何乳膏。

“这效果，五分钟就能把一只脚变成这样？”沐阳的语气明显透露出惊讶。“他的右脚和左脚相比，不只是没了死皮这么简单，整个右脚简直可以说得上水嫩！”

“什么？我脚上的茧...”我内心暗叫不妙，被脱去死皮后的右脚肯定会变得更加怕痒。我祈祷着沐阳千万不要现在就挠我的右脚，万一痒得缩紧脚趾，身份败露就要功亏一篑了！

“哈哈，不错，我们审讯区的道具又要新增一名猛将了，不知道挠上去手感是不是也那么光滑呢？”

“说什么来什么！”我全身的神经紧绷着，同时咬住自己的手臂，注意力放在了我那弱小可怜的右脚脚心上，有五根手指搭在上面，随后开始上下抓挠。

“呃啊，好痒...”脚心爆发出的痒让我有些面容扭曲，我还必须得控制自己的脚趾保持不动，最大程度地接受沐阳的抓挠。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脚上的瘙痒却渐渐褪去。

“手感也不错，可惜这些脚部模特陷入了昏迷，一点反应都没有，挠着也不过瘾，等登记完新发明的信息，放假回来再对那些囚犯使用吧。”

沐阳和那名研究员的脚步声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在了远处。我缩了缩右脚脚趾，缓解了一下我绷到有些僵硬的肌肉。

相较于左脚，被清死皮软膏改造后的右脚对会议室内的空气感受更直观了。茧子能够帮助我很好地抵御外界的刺激，褪下这层盔甲后，我的右脚受痒极限仿佛下降了一个等级，沐阳用手指随便挠一挠都让我有些忍俊不禁。

我简单地擦了擦身上因忍痒而分泌出的汗水，用手握住自己被咬出伤口的手臂，防止里面的血液接触到催眠气体。

晚上9点整。

正当我准备挣脱展台的束缚，我听见门外传来不小的动静。

“下午就觉得这双脚好看了，趁着下班没人我要好好地挠一挠这双脚。”

听着外面的声音，我辨认出外面的人是下午的研究人员。随后有一个工具箱放置在会议桌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还有道具？”我皱着眉头，出现这样的情况让我很窝火。“尽量忍住吧，最好不要惊动了他。”

正这么想着，我感觉到有一股滑腻的液体倾倒在我的右脚上，被两只手抹匀，整只脚都布满了这种润滑油。随后有一个硬物体从我敞开的脚趾沿着纹路一直划到了我的脚后跟。

这猝不及防的瘙痒让我抖动了一下脚趾，随后又快速恢复到了常态。

“这只脚刚刚动了一下？”研究人员传出疑惑的语气。随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右脚再一次出现那种硬物体划的感觉，我的脚趾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蜷曲起来。

“可恶啊，这是什么东西？太痒了，根本控制不了。”我额头冒着冷汗，继续感受外面的动静。

有四根手指穿插进我右脚的脚趾缝，然后用力往后掰开，我的脚心最大程度地敞开在研究员的脸上，那个硬质物体再一次剐蹭向我右脚的嫩肉。

在一次次硬物的挑拨下，我再也忍耐不住瘙痒，右脚脚趾全力对抗着手指的力量，想要蜷曲脚趾以减轻这份痛苦，可脚趾上的力气又怎么能比得过灵活的手指。

“不对，里面的人应该是醒着的，不然反抗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听到研究员的话，我索性撕下伪装立刻开始全力挣扎，除了右脚脚趾被研究员的手指固定住无法缩紧外，我全身使出力气对抗着容器底部的束缚门，剧烈的挣扎发出不小的动静。

就在我觉得束缚双脚的门有些松弛的时候，右脚脚心传来大面积的剧痒！

“哈哈哈哈哈！”我控制不住大笑着，一些催眠气体随之进入我的肺部。“不好！得快点挣脱出去！”

“什么人？”研究员质问道，随后加快了手中硬毛刷刷脚的速度。

“不哈哈哈哈力气在哈哈哈哈一点点变小了...”

催眠气体被吸进嘴里后，我感到越来越困倦，挣扎的幅度不自觉地小了一些，滔天的剧痒反而让我保持些许的清醒。

“哈哈哈就差一点了哈哈哈。”束缚门松动得越来越厉害，就在我快要冲破束缚的时候，我听见一声锁声从外面传进来，束缚门再一次变得牢固。

“被关在展台里还想着出来？就算是力大无穷的巨人来了也得在里面待上10分钟！”

“哈哈哈不...”我再一次咬住手臂，以防吸入更多的催眠气体，眼神却一点点变得涣散，想在这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睡着了就可以逃避痒感了。

“不行！醒来就会在审讯区了！”想到自己睡着的后果是被那些可怕的道具折磨，我瞬间清醒，加快了双腿撞击束缚门的动作。

我将全身的力量都作用在我的脚腕上，带动着整个束缚门前后抖动着，脚腕上不断挣扎的疼痛稍稍中和了右脚脚心的剧痒。

“这双脚这么好看，不送去审讯部好好调教一下就太可惜了。”研究员带着欣喜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我的耳中。听到审讯区这三个字，我的内心咯噔了一下，不顾全身的困倦感，我更加卖力地撞击起束缚门，可右脚脚底传来的剧痒还在不断折磨着我的精神。

我用力咬住自己手臂上的肉，控制自己不要因为脚心太痒笑出声而吸入更多的催眠气体。持续地忍耐下，我尝到一股铁锈味的液体，我的手臂都被我咬出伤口了，可我只能继续这样坚持着，唯有手上的伤口和脚腕处挣扎而稍稍破皮的疼痛让我保持着理智。

用润滑液加刷子刷脚会带给我难以忍受的剧痒，可如果持续这样猛烈地刺激只会让受痒的部位变得麻木。在痒到发痛的贤者时间内，我瞥见束缚门未被上锁的那一侧已经有些裂痕了，于是我改变了撞击的力道，重点攻击束缚门的弱点。

或许是察觉到我右脚脚趾不再那么抗拒般用力地蜷缩，那把被润滑液蘸湿的刷子离开了我的脚心。比起已知的挠痒，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容易让我陷入恐惧，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暴露在外的大脚下一瞬间会遭受怎样的酷刑。

脚上麻木的感觉逐渐消失，我还在专注于撞击束缚门的时候，在我涂满润滑液的脚掌心处，有一个粗糙的疙瘩状物体稍稍划过。

“啊！”突如其来的痒让我笑出声，一不小心就吸入了大口的催眠气体。如果把刚刚的硬毛刷子形容成尖锐密集的挠痒，那么这次猝不及防的瘙痒就像是山羊的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脚心。

“不行，不能让那道具碰到我的脚。”意识到它只是轻微一摸我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我赶忙缩紧脚趾以抵御随时而来的剧痒，同时加快挣扎的速度。

熟悉的手指再一次见缝插针般地挤进我的脚趾缝中，那个道具贴在我敞开的脚心上，随后开始由慢向快地上下滑动。

即使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那股痒入骨髓的痛苦立刻让我大脑陷入宕机，我的双脚如同受到生命威胁般地缩回，又被束缚门和研究员的手指扯了回去，于是我卷起腹准备起身用手保护我可怜的大脚，又因为铁皮容器内狭小的空间撞到了头。

吸入了大量的催眠气体，再加上刚刚头部的撞击，一股猛烈的睡意涌入脑中，脚上的挠痒仍在继续，我越来越绝望。

“不行，再这么下去会完蛋的。”

我花光仅剩的力气，再一次利用脚腕被卡住的特性撞击束缚门，可这样一来我的大脚就主动送进了敌人的怀抱，仿佛在对他说快来狠狠地挠我吧。

在受痒缩回和挣扎送出的前后震动中，我听见“砰”的一声，束缚门未被锁加固的地方横向断裂漏出空间，我可怜的双脚在那一刻得到了解封，双腿生理性地猛地往回缩，挣脱出研究人员的挠痒后，我双手一蹬快速溜出了困住我多时的展台容器。

“什...什么？”

我带着疲惫的目光看着那名瘦弱的研究人员，看着他手上把我折磨到这么惨的凶器:挠痒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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