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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海】不设限游戏(ABO)

小说:希海 2025-08-24 15:50 5hhhhh 5530 ℃

走廊里。声声落地的脚步渐渐靠近。

跪在地上的男人瑟缩着把头抬起,背光的角度下全然看不清杀手的模样,那把锋利的匕首刚才利索地处理过他三个同伴,现在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是轻轻的推力便刺破脆弱的皮肤,一条血线沿着脖子淌下,刀光反射出一对平静的冷色调眼睛。

慌乱的男人小幅度摇着头,那只纤长的手更用力了些,在上下滑动的喉咙处切开一道不致命的伤口。

血流得更多了。刀片在渐渐的,渐渐地更深入,男人睁大的双眼蛮是惊恐,呼吸急促。

“我真的不知道...他被一个警察带走后,我们就失去联系,真的,那个警察叫椎名……!”

杀手往前一步,在阴影的纷纷让步中,将死之人得以看清在月光反射下那张苍白的面孔对上自己时,只有兴趣缺缺的神情。

袖口上有一片污渍,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很难洗干净了,八幡海铃跨过横在地上的尸首走进浴室,头顶的灯光时明时暗,她拧开水龙头,将匕首置在其下冲洗,血污混入透明的水流,在水池里不见踪影,她拿起一块肥皂,里里外外地清洁双手,慢条斯理。

匕首被放在一旁,刀面依然寒光闪烁,随之是拆卸、检查、清洁,最后是上弹。八幡海铃站在洗手台前举起一把手枪,杀手冷峻的目光中,她抬起枪口对准了镜中灰暗的轮廓。

准备充分,她将手枪塞进外套的夹层,迅速离开这间屋子。

椎名立希夹着一摞文件走进一个设有观察窗口的房间,在审讯对象面前坐下。

她的目光落在手里的纸张上,一段时间里,房间内只剩沉默。

“我们会按照约定给你提供最高级别的人身保护,还有,你最好不要耍聪明试图逃走或者联系什么人。”不苟言笑的年轻警官目光里满是警告的意思。

“请相信我,计划是什么?”

“先回到你的住处,期间我们会安排人手在周围截下派来的杀手,博取信任之后安排你们的首领见面,听懂了吗。”

“明白。”

椎名立希回到办公室,将身体卧进座椅里,她闭上眼正在休息,没一会电话就打进来,通知她这次行动的准备。

挂下电话后,椎名立希将椅子调转方向,沉思的目光沿着一整面墙的记录和照片上游走,她追踪这个组织已经很久了,如今掌握的情报中,已知威胁是一个极为专业的杀手,几乎没留下任何破绽。

她凝神在那张模糊背影的照片上看了一会儿。这家伙给他们带来不少麻烦,例如此前的郊区纵火案,房子烧得只剩下满地的灰,法医们花了一宿才检定出四名死者的遗骸,后来确认均与这个组织有背后交易,想来正是她的手笔。

手段老道,聪明,总是快她一步,椎名立希的胜负欲令她没法绕开这条路上最显而易见的阻碍。

行动开始前,椎名立希埋伏在一处视野开阔的房间,从对讲机里低声确认其他人员的位置,他们对公寓形成包围之势,很快,线人假装行色匆匆地走进公寓,便衣警察正在排查进出公寓的可疑目标,女性,身高在一米六左右,黑色长发,最终锁定一名穿着夹克戴着鸭舌帽的女士,以及正在抽烟的兜帽女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微型摄像头的拍摄画面显示线人已经成功进入公寓,突然,他小声叫停。

“等等...这里有人来过。”

线人的信号中断,椎名立希立刻冲下楼去,她披上伪装用的黑色大衣,戴好黑色帽子和黑色墨镜,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腋下还夹着一只呆头呆脑的八哥犬——从楼下餐厅那儿借来的“道具”。

那只八哥四脚着地后一溜烟跑没了影,椎名立希举枪打开门,房间内一片死寂,线人已经失去联系,她慢慢靠近卧室,听见沉重的呼吸声——线人害怕地缩在地上,语无伦次,但看起来没有受伤。

她立刻拿出对讲机报出坐标和情况,她搀扶着线人回到安全的电梯,按下楼层“1”,却又想起什么,再度返回。

这次她的一举一动更加隐秘,她屏住呼吸,心提到嗓子眼,走向紧闭着门的浴室,长年与危险打交道的敏锐天性很少出错。

浴室被一脚踹开,里面空无一人。

椎名立希长舒一口气,她走向洗手池,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冰冷的流水沿着下巴淌进衣领,此时此刻,一阵直击眉心的危险预知令她呼吸一滞,在抬头看向镜子时,她的腰间被抵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八幡海铃从背后贴近椎名立希,那把枪轻轻抵在警察身上,像是情人之间的温柔触碰,她附耳沉声说:“等你很久了,椎名警官。”

椎名立希咬紧牙关,缓缓举起双手,紧接着迅速回头,却为时已晚,迎面而来的一拳将她击倒。

椎名立希拿枪的那只手被一只靴子踩上去,她吃痛松开手,枪随之落地,被杀手一脚踢开,她用另一只手抄起地上的木凳砸过去,八幡海铃躲闪不及,手上的枪被击飞出去数米远,看准时机,椎名立希迅速起身扑倒杀手,此时,那只八哥犬晃着脖子上的铃铛跑进来,呆滞地看着二人,一个愣神的功夫,她眼前一黑。

椎名立希看见一个迷离跃动的光点就在眼前,边缘像某种动物的毛发膨胀着,愈来愈近,她没由来感到喉头一紧,她想要呼吸,却猛呛了一口水。

咕嘟咕嘟……一股力气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拽出来。

“咳、咳咳咳……”

后脑勺一阵撕裂般的痛,意识逐渐恢复清醒,她终于看清这是个昏暗的房间,刚才的光点是头顶的白炽灯,有人把她按在一桶水里——手脚被绑得十分结实,椎名立希挣扎了两下,头顶却传来那令人恼火的问候。

“长官,还记得我吗?”

她想跪起来,却使不上力气,一直扯着她头发的手毫无预兆地松开,脸重新砸进水里,她又呛了一口水。

椎名立希抬头,却被那只手朝下越按越深,求生欲令她激烈反抗,终于,那桶水因她的挣动倾倒,她伏在地上剧烈地咳着,浑身像灌了铅般沉重得要命,椎名立希感到一阵反胃,最后没忍住吐出几口水。这模样狼狈极了。

八幡海铃单脚踩上她紧绷的脊背,说着不痛不痒的风凉话:“你真是我遇到过最大的麻烦之一,长官。”

椎名立希一声冷哼,“彼此彼此。”

“现在唯一的烦恼就是该怎么处置你比较好。”

“你这混蛋……”

杀手将她从地上捞起,椎名立希脱力地看向杀手——真是深邃又明亮的眼睛,像她曾经在地理杂志上看见的山脚下的湖泊,清澈到盛不住什么东西,所以她能看清那里面的玩味。

“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希望长官能够酌情理解这点。”

唇角和鼻梁撕裂处的伤口一阵疼痛,椎名立希从凌乱的发梢下狠狠瞪向她,“少废话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杀手轻盈的微笑显得礼貌而疏离,“大概你是搞错了什么,我的雇主说,直接杀了你算是便宜了你。”

“所以?”

“你是筹码。警方必定会为了赎回你而答应他的要求,但是,他不会让你活着回去的。”

这简直是最坏的情况。椎名立希一团浆糊似的大脑冒出这个想法。她见过死于这个组织之手的人都是什么惨状,好点的话不偏不倚一击致命,不怎么好的话...她认命般闭上眼。

“放弃抵抗了吗?”

这挑衅听上去极为刺耳,椎名立希再次迎上那令人讨厌的打量,而警察的职业素养令她迅速做出对策。

“我知道你的雇主想要什么,他应该叮嘱过你必须杀掉那个线人,对吧?对于警方来说,他掌握的机密足以让你们为之付出一切,但那个线人没死,你没杀他,到底为什么?”

“因为比起任务本身,我对你更有兴趣。”

做好为职业生涯赴死准备的年轻人话头一顿,在这句话前她本在思考一个关于交易的内容,或者威胁什么的,激怒对方兴许能死得痛快点。

尽管她觉得这个游刃有余的家伙看上去不是容易被激怒的类型,不过,这一切在这个荒唐的答案里变得无足轻重。

“…我也是。”椎名立希冷笑着,嘴角伤口上的血原本已经干涸,现在又源源不断往外渗出,“我和我的人已经找了你很久,我曾经发誓会亲手为你戴上手铐。”

那不合时宜的笑容看上去十分刺眼,八幡海铃却由此感到一阵奇异的目眩,也许是因为这位年轻的警官有一张侵略性很强的漂亮脸蛋,刚正难折的样子如同削尖的矛锋,美丽而锋利之物总是很迷人,“感谢你的垂爱。”

这样的人折磨起来一定会更加有趣——若椎名立希不幸面对的是一个变态杀人狂的话。

但八幡海铃作为一名有道德操守的职业杀手,她从未认为杀人有何特别之处,她只遵从雇主的命令,前提是钱给得足够多,以及,她开始首次设想这个问题:一个最典型的好人,警察,有底线的正直之人,在绝境之中会变成什么样子。

杀手在她嘴里塞上布条,然后为她的脑袋套入麻袋。

对着这张脸蛋施以暴行的时候还是眼不见为好。这就是杀手准则之一,一切为了雇主的要求服务,恰好她的雇主对警察都恨之入骨。

真是可怜。

八幡海铃握起一根棒球棍,毫无怜悯地高举双手,用力一棍打在警察头上。

没有任何预警的击打令椎名立希瞬间头晕眼花,强烈的耳鸣辐射般占据她全部的神智,眼前的昏暗更加深了她感受到的天旋地转,她咬牙忍受着。

又是一击,这次打在右侧,泛开火辣的疼痛感,她听见棍棒落地的声音,下一秒,杀手一脚踹在她的腹部上,这股冲击力令可怜的警察弯腰俯在地上呕吐,一声不吭。

她一定昏迷了很久,因为梦见很多过去的事,从警校毕业后,为了远离“家族荣誉”椎名真希的影子,椎名立希义无反顾地离开出生地,每次执行任务她总是冲在第一位,尽管少不了几回重伤在身,单调重复的生活之中,她总是感到心中无法填补的空虚,也许在内心深处,她需要一种……更加令人振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一直都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

她想抓住那一道在黑暗中闪烁的光点,一阵狂奔中,却发现那团光亮里面全是有如蛛网的结构,似一张巨大的牢笼,压抑着,笼罩着,感官被彻底覆盖,她被呼吸不畅的溺水感淹没了,但这一次耳边响起十分温柔的回音,呼唤着她的意识回归。椎名立希从水中睁开眼,猛然抬起头,呼吸到空气的那一刻贪婪地大口喘着气。

“醒了?”

椎名立希偏头望去,看见八幡海铃坐在一张方桌前,手中正在给一个弹夹推入子弹。

“抱歉,好像做得太过了。休息一下吧,长官。”

这个毕恭毕敬的字眼更加令椎名立希满腔愤怒,她暗暗发誓,如果能离开这里,如果能挣脱束缚,如果能再来一次……她会让这个装模作样的混蛋付出要比自己惨痛百倍的代价。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八幡海铃抄起那把手枪走来,她站得很近,居高临下,语气平静。

“把情绪都写在脸上,是藏不住还是不介意给别人看?”

椎名立希脸上满是青紫的痕,但那倔强的紫色眼睛仍然毫无惧色,枪口抵上自己的额头,她听见扣动扳机的声音,椎名立希主动抬起脸,凛然地望着八幡海铃。

那道枪口恶趣味地下移,塞入她的嘴里。一股恶心的硝烟味在口中弥漫,她想吐出来,却被杀手掐住下巴,吞得更深,杀手的食指紧紧扣在扳机上,椎名立希喉咙间的气息几乎带上颤声,八幡海铃对此面无表情地下达她的通牒。

“只要你肯配合就不会吃太多苦头。”

显然对于一个情愿赴死也不愿配合的人来说,这番话并没有起到震慑作用,何况该吃的苦头她都吃过了。

枪口被抽出来,八幡海铃没有嫌弃那上面都是警察的口水,只是在袖口上随便擦了两下,她突然好奇地瞄了一眼对方的下身。

“你的第二性别是什么。”

“滚开。”

“不说吗……”

八幡海铃抬起脚,靴子踩上椎名立希的肩,用力一推,椎名立希便如一块多米诺骨牌那般毫无悬念地倒在地上,后脑勺重重撞了一下地板,余光里瞬间昏黑一片,杀手跨坐到她身上来。

这是她们离得最近的一次。

“Beta?”

椎名立希沉默着咬紧下唇,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Omega?但你没有腺体,我猜是Beta。”

杀手仿佛胜券在握,从腰间抽出一把铮亮的匕首,挑开她的制服,沿着胸口割开凌乱的布料,一路往下,椎名立希动弹不得地任其摆布。

危险的刀锋徘徊在小腹柔软紧致的肌肤上,八幡海铃的神色如常且认真,有如医生在为病人医治患处。

“…你这疯子。”她着急地想要往后退。这个该死的变态。

挣扎的摩擦中,八幡海铃突感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腿根,纤长的手灵活地伸进裤子里,握住一根半硬的东西。

杀手的表情波澜不惊,而椎名立希头一次露出紧张的神色。

“原来你是Alpha。”

还未完全充血便十分可观的阴茎被释放,杀手好奇地打量着——尽管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八幡海铃举起手中那曾无情地捅入某颗心脏或切开若干喉咙的匕首,充满热忱却极为冰冷的刀身贴上滚烫的下体,椎名立希的脊背阵阵发麻,刀尖若有若无地触碰茎身,沿着上面凸出的血管纹路在周围游离着。

她用刀面轻拍着这根冲着她高高挺起的性器——有时她会这样拍打别人的脸,一般对方会吓到求饶。

至少八幡海铃的脸上并没有反感之色,她若有所思地审视着Alpha的下体,只要在这个时候望进那清澈的孔雀石与托帕石色相融的眼睛,就会看清楚某种欲望的形状——那根精神饱满的性器被激得一阵弹跳。

“这里很敏感吗。”

椎名立希呼吸急促,羞耻和不甘令她默默闭眼,心想自己肯定会被这个变态吓痿,但下面比刚才更硬了,足足大了一圈。

“很可惜。如果你是Omega,我会更喜欢些的。”

“你他妈在说什么混账话……?我是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的脸很漂亮,而且Omega更可爱不是吗。不过现在这样也好。”

这么说着,八幡海铃将手中的匕首抛在地上,那只手开始套弄着Alpha极具攻击性的器官,一身狼狈的椎名立希发出比刚才挨打时克制住的哼声更加清楚而暧昧的声音。

“你到底……哈……放开…!”

我行我素的杀手全然忽视Alpha的不满,大拇指捻着小孔溢出的液体,在圆润硕大的前端上抹匀,攥起的手心贴在龟头上,快速地上下撸动。

“不是很舒服吗?这个东西比长官你更诚实一点呢。”

椎名立希躺在那像个木偶似的忍受死对头的凌辱,而快感竟比痛感更令人无法忍受,快到了,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不受控地射了对方一身,稍作缓神之后抬眼就看见八幡海铃对她露出一个福至心灵的欠扁表情。

极具嘲讽。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亲手掐死这个变态杀手。

射过一次的东西还是很有精神,八幡海铃果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她从椎名立希的身上坐起来,单手拎起警察的领子让她跟随自己起身。

椎名立希被迫再次跪在那,她浑身上下从头到尾都挂了彩,下身却精神十足地立在那,杀手垂头抱着胳膊,逗狗一般单脚踩上那根东西的根部,力度不重,战术靴光滑的靴面很随意地在颤颤巍巍的阴茎上滑动着。

“……你,干什么…”她弯着腰往后避开,被玩弄的性器却不争气地传来阵阵酥麻感。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这是椎名警官的职业生涯中首次诞生出示弱的冲动。还是让她死了算了,殉职也好过被死对头毫无尊严地玩弄。椎名立希内心悲怆而愤恨,余光瞥见刚才八幡海铃扔到一边的匕首。

正值此刻,门铃被按响。杀手像对待宠物似的摸摸她的下巴。

“很快回来。”

椎名立希弯腰叼起那把匕首,低下头去艰难地磨动胸口一圈圈缠绕的绳子,同时借用被反绑的双臂的力量,她一边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椎名立希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和手腕,迅速割开脚上的麻绳。

从猎物到猎手的转变,同样习惯于刀口舔血的警察紧紧反握住那把刀,走向那扇门。

八幡海铃重新推开门,看见地上的绳子便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极为冷静的杀手将手枪架起来,放轻步子走近发出声音的浴室。

在她推开门的一刹那,一把刀从后面横上她的脖子。

“做好觉悟了吗。”

“……立场调换了呢。”似乎是认为这很有趣,八幡海铃故作轻松地举起双手,椎名立希夺过那把枪,单手抽出弹夹扔进一旁的马桶。

杀手反应极快,迅速抽身夺刀,椎名立希没能让她得逞,两人缠斗之中那把刀被一脚踢远,椎名立希抄起地上的水桶泼过去,在杀手分神之时,她冲过去从后方锁住对方的脖子。

Alpha还未平息的下身贴在对方的后腰处,不久前这个变态在对她干那种事,现在却要和自己以命相搏,这实在奇怪。

足以致死的格斗招式很难被挣脱,怀中的人呼吸逐渐微弱,试图扒开她的双手也开始脱力,不知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椎名立希突然放开了她。

没什么挣扎的力气,长时间的濒临窒息令八幡海铃意识涣散,她只是靠在那看椎名立希象征性地给自己绑上绳子,然后满屋子找东西。

“八幡!钥匙在哪?”

八幡海铃对她摇摇头。她的嗓子哑了。

“混蛋。”

杀手眨眨眼,对此表示敬谢不敏。

“你是想让我们俩都困死在这?”

她点点头。

椎名立希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两巴掌,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干了——一但没控制好力度,鼻血沿着八幡海铃的下巴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在裸露的锁骨上。

八幡海铃回过脸,挑衅的目光自下而上望去,嘴角略带笑意,视线刻意停旋在她鼓起的下身。

看什么看不都是你害的……椎名立希想这么顶回去,不过这句话简直是在调情。

她还没忘记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让她受了多少罪。

报复,对,只是出于报复而已。她迎上那别有深意的目光走近,抓住八幡海铃的头发,十分不客气地一拳砸上去,像是觉得不够解恨,又抬脚在杀手身上踹了两下,八幡海铃蜷在角落里一阵咳嗽,不作反抗地低着头,口腔里的血混合着唾液流到地上。

到这份上对方的脸上仍然不见什么波动,椎名立希丝毫未感到发泄的快感,心中依旧憋闷,只觉得更生气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消不下去的躁动。

这让她感到既难受又反胃。

Alpha的信息素在这间狭小的房子里早已无孔不入,她的双腿发着软,浑身高热,她的手撑在那张桌上,咬牙控制着那快要决堤而出的巨浪。

好似知道对方需要什么,虚弱的杀手终于开口说话,“我是Beta。要做的话随你便。”

可是被一个Beta诱导发情这种事情真的符合科学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做坏事之前必须先找个理由吗,长官?”

“……”

死死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似的。如同等待着审判的赌徒,八幡海铃从容地对上那美丽的,被兽性占据的双眼。

即便没有Omega信息素的强烈催情,只存一息的理智也无法守住太多防线,没来得及褪下的内裤松垮地挂在八幡海铃一条腿的膝弯处,看上去情色又反差,Alpha打开对方的双腿,扶着完全充血的器官沉腰压上——在没有经过润滑的情况下直直闯入,这种粗暴的行径根本毫无快感,下体因疼痛紧绞着尺寸优越的性器,对于Beta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大小更多的是折磨。

那东西只进了一半,陷入情潮的Alpha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挺动,兴奋的肉棒用力挤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肉褶,痛苦的异物感就算尽力放松身体也无法缓解,八幡海铃偏开脸,闭上眼睛忍耐着。

未经适应的软穴因排斥Alpha的侵犯而不规律地剧烈挤压她,其实两个人都不好受,但没人在乎这一点。

除了发泄,椎名立希只是想要报复回去而已,她看了一眼身下的八幡海铃皱眉忍耐的模样,不得不承认她因此体会到那深耕已久的破坏欲望被满足的快慰。

将Beta的双腿架高在肩上,每次插入都能感受到八幡海铃的身体在颤抖,从这个角度就能看见对方隐忍地咬住下唇和下面吞吐着自己的样子,一览无余……

每次更用力地操进去,就能听见更清晰的闷哼。

额头上的汗水沿着颊侧一滴滴淌下,纷纷落在八幡海铃平坦的小腹上,后者将双腿放下来,主动勾上她的腰,她们贴得更近。

将对方完全圈在怀里,这样的姿势如同一个人造牢笼,Alpha不管不顾地挺动着,粗暴程度早已超出beta所能承受的范围,原本只能操进一半的紧致穴道被椎名立希强硬地撑开,直到完全占满对方,而beta柔软的阴道毫无怨言地接纳着自己,每次抽出来,最深处的穴肉就像在挽留着肉棒那样吸附上来,用力顶上宫口时,对方克制不住的声音就会变得高昂些,情欲和天性具象化成身下一次次像要破开对方的冲撞,一声声脆弱而破碎的反馈是如此悦耳,一阵爽快感从腰后攀附上来,椎名立希不舍地将自己深埋在Beta的身体里,重重地往前顶,浅浅抽出去,因为停留在里面的时间更长,美妙的包裹感更甚之前。

难道Beta的身体比Omega还要适合Alpha……?虽然她也没跟Omega做过。

很热,椎名立希不知道八幡海铃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热,热度消退不去,年轻的Alpha现在需要更多的满足,比起一开始的抗拒,八幡海铃湿滑的下体似乎也已经渐渐适应这样的侵犯,索取般痉挛着,不知是谁情不自禁地吻上对方,被操得快要脱力的八幡海铃勉强伸出舌头去舔她唇角的伤口,她咬着对方的舌尖,唇瓣刚挨上去就激烈地相逐着,互相确认彼此的存在。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得只能听见肉体的交合声和黏腻的水声,甬道内堆积的液体越来越多,被整根抽出的动作带出,打湿地面。

八幡海铃迷乱地仰起脸,想摄取更多氧气,胸口的起伏如同风箱鼓动着,她想擦去脸上阻碍视线的生理性泪水,但两只手均被反绑着。

“椎名…松开……”

听见呼唤的椎名立希短暂回神,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和一个奉命杀死自己的人做爱。

杀手的视线已经无法聚焦过来,失神地盯着自己身后的某个地方,与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沉着而富有压迫感的样子相去甚远。

隐秘的背德感和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她。

“……松开?”

“我的手。”

椎名立希照做将她翻过去,反正这个人的这幅模样已经没什么威胁性了。

酸痛的手腕被释放,她们顺势换了个姿势。椎名立希从后面深深进入她,下身沉沉撞击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臀,正在兴头上的Alpha抬手就是一巴掌,在对方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明晃晃的红痕,Beta终于喊出了声——身体一阵颤栗,将脑袋埋进双臂里,听得出不成调的闷声在发颤,下身瞬间夹紧了Alpha。

而Alpha还远未满足。想起早前遭受的对待,椎名立希扯开一道布条,塞进还处于高潮余热之中的八幡海铃嘴里,俯身开始下一轮冲刺。

杀手此前的游刃有余早已不见踪影,八幡海铃受不住地跪在那,嘴里被填充物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无意识地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椎名立希并不打算放过她,身后年轻而有活力的Alpha压上去,两只手握住她的后颈,用力操弄,在暴力的侵犯和无法忽视的快感中,她很快又是一次攀顶,又痛又快乐——现在更多是快乐的感觉席卷了她,强烈的高潮一直从小腹里迸入到狂跳的心脏内部,胸口发着痒,发不出的声音被另觅他处地释放,身体里挤出大量无处可去的水流,小腹抽动着,滚烫的液体沿着腿根一股股淌下来。

八幡海铃彻底失去力气,垂头趴在下面艰难地呼吸。

忙着冲锋陷阵的Alpha短暂回神,看着对方这个样子,有点愧疚地停了一会儿,伸手过去抠出她嘴里被唾液濡湿的布条。

八幡海铃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长官,你还没好吗……?”

“……没有。”

平复呼吸后,八幡海铃认命地“嗯,那你继续吧”,身后的Alpha又开始动作,至少嘴里没塞东西就没有刚才呼吸不畅的感觉了,而且有意放缓了速度,有节奏的律动要好受得多……灼人的呼吸喷洒在后颈上,是椎名立希撩开了她后颈上的发梢,印下一个吻,牙齿叼着那块皮肤舔咬着。

很痒,但她无力反抗,激烈的性爱的确不适合Beta,毕竟没有Omega天生与Alpha相互嵌合的体质,所以放缓的交合格外舒适一些。

这样温柔的快感好像产生出情动的感觉,或许不是错觉,椎名立希突然感觉八幡海铃的里面更潮湿了,说不清是哪里潮湿,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内里无力地含着她的东西,放低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勾人,以及只会被动地承受撞击的身体。

她从背后抱紧八幡海铃,下方成结紧紧卡住后者的宫口,将所有意乱情迷释放进对方的体内。

八幡海铃以跪伏在地上的姿势大口喘着气,漫长的射精结束后,椎名立希把软下来的下来的东西从她里面抽出来,Beta的双腿之间合不拢的穴眼不断地往外挤压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椎名立希也调整了一会儿状态,垂下眼,一直盯着八幡海铃的后脑勺,直到对方一动不动地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又也许是昏迷了,得到满足的Alpha理智正在回潮,而椎名立希终于想起一件正事。

“……八幡,钥匙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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