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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鬼人正邪凌迟处刑

小说: 2025-08-24 15:50 5hhhhh 6420 ℃

  正午的烈日笼罩着幻想乡的天空,本该湛蓝透白的天空却透着渗人的血红,虽是没有吸血鬼引起的红雾异变那般鲜红,却更加的渗人肃杀了, 整个幻想乡都在以最严肃的方式迎接着第一次面向除人类以外种族的公开处刑。

  “走吧,你受不了这个的”,坐在神社外侧走廊上的博丽巫女似是像谁忠告要似是和谁说着又似是独自呢喃,身边雕花的黑色汤碗中传来本该坚定却颤抖的声音“不.......我不走”,“受不了的话就离开吧”灵梦轻轻抚摸着碗盖试图安慰里面的小人,接着拿起御币催动灵力,在一句轻声的“要开始了”之后,血红色的屏障笼罩了博丽神社,在碗中透过细缝观察的针妙丸的眼前被猩红填满。此时的博丽神社异常的拥挤,无论是宗教或是地狱或是其他势力都聚集在了博丽神社的小院子里,但当中的石板路还是被空了出来,十字形的处刑架已经立起在鸟居的对侧,处刑架的两侧是将要宣判的阎魔与妖怪贤者,随着博丽神社被肃杀的红色笼罩,处刑正式开始。

  “带人犯”,阎魔王此时的声音平静却威严十足,紫操纵隙间展开,全身漆黑的两位鬼差自鸟居处走出,接着上身带着木枷踝部缠着粗重脚镣的犯人粗暴地被脱出隙间,死囚正是鬼人正邪,关注这场处刑的人们似乎没有一丝情绪,空气都在肃杀中凝固。正邪此时已经无力行走,像只将死的牲畜一样瘫软在地,但她的眼中仍旧映着那永不屈服的决绝,阎魔一言不发,只是将代表极刑的木签扔在地上,正邪的罪状并未被再次陈述,但在场的众人都知道此人因逾矩与逆反至此,木片撞击地面的脆响传来的同时,鬼差拖着烂泥一般的正邪走向了处刑台。

  漆黑的鬼差解下正邪上身的木枷,其中一位将正邪提起,另一位将十字处刑架上的铁钩从后背猛得插进正邪的肩膀,如同对待宰杀完毕的鲜肉,铁钩从肩胛骨之下深入血肉,将正邪吊在半空,踝部的脚镣将正邪的身体向下扯动,肩部的撕裂痛苦使得正邪不断颤抖着,正邪未着寸缕,露出的皮肉遍布伤疤,有着逃亡时被留下的旧伤也有在狱中被虐待的伤口,而天邪鬼的身材似乎也与未完全发育的少女相近,但全身上下写满了瘦削与苍白,喘着粗气微微发抖的她,有如一只重伤濒死的肮脏豺狗。

  隙间再次翻动,鬼差离开处刑人被带了上来,手持精细道具的处刑人有如一具将要崩解消散的漆黑骸骨,锋利的刀具随着处刑人枯槁手臂的挥动插进了正邪的右胸,处刑人的力量足以切下血肉也正好能让这过程最大程度拖慢,处刑人的第一刀象征着凌迟处刑的正式开始,而先前双肩被贯穿都一声不吭的正邪,却因这小小的一刀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咒骂,“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踩在脚下......”正邪双眼圆瞪不断颤抖着,口中的咒骂不似人言,博丽巫女象征刑罚的鲜红结界,会维持受刑者的生命直至处刑结束,最大程度增加痛觉的同时,受刑者受的每一刀都会相当于千刀的痛苦,处刑人终于从正邪右胸上割下一块铜钱大小的圆形的血肉,象征祭天的血肉刚被扔向天空,不知何人的一发弹幕就将那血肉击的粉碎,左胸如法炮制的一块血肉切下被砸在地上,血肉祭祀的开场戏结束,围观的人们仍是面无表情,但反射红色天空的双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意,灵梦转身带上黑碗回屋,手中的碗因为其中小人的颤抖也不断颤抖着,象征处刑的结界还会扩张对受刑人有仇恨之人的杀意。

  第二刀在围观人群无声的狂热之中到来,处刑人换上了剔骨专用的刀具,金属插进正邪鬼角与皮肉的交界,天邪鬼嘴里颤抖的咒骂转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嫩芽一般的鬼角被锯下挖出,额头上的血洞鲜血涌出流入了正邪的双眼,鬼角聚集了正邪的妖力同时也极为敏感,随着鲜血涌出的还有紫色的妖气,稀薄的妖气流出正邪最后一点象征挣扎的抽搐也已经停下,粗重的气喘与夹杂着不成人声的几声嘶喊,空出两个血洞的额头血肉接着被切下,保留眉间处的皮肉,天邪鬼不屈的眼瞳终究被自己的血肉遮盖,仅剩薄薄的一层皮肉遮盖前额的头骨,视线归于漆黑的天邪鬼停下了残嚎,碗中的小人却已经泣不成声。

  对于正邪身体的切除自胸口开始,本该像少女一般娇嫩的乳房却未经保养,从乳头开始,在缓慢、连续的切除之中,从鲜血与脏污覆盖的表皮与柔韧的平滑肌,到内部奶白色的腺体脂肪,被公尺般精确的手法均匀切片,指甲盖大小等大的肉片以乳头为中心,以从皮肉到内部的顺序圆周排开,本应该是为处刑而诞生的无感情处刑人,却恶趣味的把正邪的鬼角插在她自己的乳头之上,正邪乳房原本位置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肋骨之下脏器的蠕动也隐约可见,在凌迟切法与处刑结界的作用下,正邪并未流出多少血液,意识也仍旧清醒,但天邪鬼露出的半张脸上的表情进入了麻木的平静。胸部之后是腹部的切除,尖刀自私处之上的小腹插入,仅被皮肉脂肪包裹的腹部器官承载着更大量的血液流通,鲜血如小溪一般从下腹流出,湿润了正邪的私处与双腿,最终沾染双足,结界的维生作用加上短时间的快速出血,正邪濒临麻木的感官突然活跃了起来,挣扎的颤抖重新开始,但微弱的颤动只能从下腹伤口的抖动和伤口内器官的蠕动中感受到,接着黑色的丝线自处刑人的手中跃出,,锋利的丝线自动排成了规则的网格状向正邪腹部的皮肉深入,皮肉自网格中涌出,处刑人顺着网格隔出的皮肉下刀,如果说正邪的胸部还有所隆起的话,她的腹部已经消瘦到了干瘪凹陷的程度,单薄的腹部就算是挤压分隔也没有多少肉,浅浅的下刀就直接切到了奶白的脂肪层,面积更大的腹部却比乳房更快的切完,四方的薄肉块规整的摆在桌上,碗中的小人透着细缝没敢直接看向处刑台,但桌上仍在微微颤动的腹部皮肉尽收眼底,肉块的颤动弄得针妙丸头晕目眩,她盖上了碗粗气连连,与此同时正邪的腹部已经只剩最后一层皮肉,细线被收回,处刑人从下腹的开口抓住最后的皮肉直接撕扯下,“啊!!!!.......”已经气若游丝的正邪爆发出凄厉的长嚎,她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外,剧痛如同海啸般袭来,暴露在外的肠胃蠕动,无色的酸水被正邪呕出,不断颤动的器官仿佛随时都要脱离体外,正邪惨叫的同时,针妙丸猛的一拳捶在碗壁上,但她对此无能为力。

  天邪鬼的眼前此时一片漆黑,不知是因为眼前的头皮还是因为摧残着眼皮的凝固血浆,她倔强的精神世界已经濒临崩溃,绝对反抗的意志已经无法支撑逐渐残缺的身体,非人的疼痛与本能的求生意志占据了一切,但胸腹肌肉的切除让她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发出一声声气若游丝的咕噜声与渗人的喘息声,犹如一只即将曝尸荒野的野兽,此时处刑人走到了正邪的身后,网状四线罩住了正邪的后背与腹部侧面,消瘦单薄的后背轻轻一刀即可见骨,每下一刀都伴随着正邪痛苦的抖动,裸露在外的脆弱器官都犹如果冻一般微微颤抖,纵使已经瘦的脱相但背部的切割仍单调且漫长,背部未像腹部那样完全揭开,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筋膜和最后一层肌肉勉强维持住了正邪的躯干形体,天邪鬼的内部器官全方位的裸露了出来,接着处刑人瞄向了正邪的胯部,一把较长的锯齿裂肉刀被替换而出,分解臀部的手法意外的变得有力了起来,大片大片的臀部肌肉被切下,天邪鬼身上仅剩的丰满的肌肉在切牛排一般的粗放手法中离开了身体,而少女的私处则是被完整的卸下,控制排泄系统的肌肉也被移除,正邪排泄系统完全失去了控制,与其说是失禁更像是水坝破碎一般的决堤,前后的排泄物都成液体状一般与不断留下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天邪鬼的所有的体液似乎都在这过程中完全流尽,胃与肠道都收缩的干枯,带着其他器官也一起移位扭曲,但摇摇欲坠的器官们却仍然保持着排布,正邪现在几乎与一具干尸无异,但她的意识仍然清醒着,体液自下身流出的感受还是那般的真切,但她的感觉随着体液不受控的流出逐渐麻木定型,身体似乎也放弃了最后本能的求生,碗中的少女似乎也感受到了正邪身体的放弃,无尽的恐惧袭来,一股热流同时失控的占据了小人的下身。

  仅剩仍然完整的部分是正邪干枯的四肢,本就细受的四肢因为过多的失血已经略显干瘪,依旧是网格丝线精细的切片,正邪四肢的肉仿佛完全失去了水分流不出一点血,从根部逐渐切到末端就像削去树枝表皮一般单调,接着处刑人换上了漆黑的钢丝钳,钢丝钳笼罩着正邪手脚的指缝,把她的手脚分别斩成了五份,一根根的从手臂骨骼上被扯下,最后就剩正邪的脖颈与面部了,血红骨架的头颈部保留着最后一点白皙,刀自正邪的喉管处插入,摧毁了天邪鬼仍试图震动发声的声带,最后几声呜咽也消散在空气中,正邪的颈部与脸部将会被处刑人完整的切下,刀具在正邪的脸部皮下准确的游弋着,处刑人挡在正邪的身前遮挡住了天邪鬼的面部,台下的观众们躁动的搅动起了因肃杀凝固的空气,蠢蠢欲动的想要看到天邪鬼脸皮下的惨状,刀具最后在正邪脸部的中线位置停下,处刑人有如魔术即将进入高潮的魔术师,站到了正邪的身侧,一把扯下了正邪完整的脸皮,连带着耳朵的完整脸皮被处刑人双手举过头顶,而正邪此时牙床裸露,红色的双瞳已经被完全浸染成猩红,完全成了一句血红色的骨架,但她仍意识尚存,却以感觉不到外物,此时台下一道弹幕闪电袭来,将处刑人手中的脸皮炸成了一片血花,太鼓的付丧神咬牙切齿的怒吼到:“把这天邪鬼碾碎!!”,似是杀戮的欲望被完全激发,台下的众妖们涌上了处刑台,嘹亮的怒吼让碗中失禁的小人回过了神,她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隙向外望去。

  众人的愤怒搅动着场上的猩红,杀戮的欲望包围了处刑台,冲在最前的太鼓付丧神在愤怒之中撞在了红色残骸的胸口,纤细肋骨的粉碎宣告着鬼人正邪残骸的崩解,器官骸骨与仅剩的筋膜撕裂迸发而出,正邪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消散,绝不屈服的灵魂烟消云散,但众观者的愤怒与杀戮欲却被带向了高潮。贤者与阎罗王完全无意阻止这场愤怒的暴动,只是退到了一边,而处刑人也因为处刑的结束消失了,使用处刑结界的博丽灵梦并未受到杀戮欲的影响,她一个闪身将黑碗紧紧的护在怀里,禁锢着也是保护着陷入歇斯底里的小人。正邪的肺脏与心脏在撞击中爆裂破碎,将太鼓付丧神的白色西装染得血红,而付丧神刚刚抢下了正邪的头颅,忘情的摔打践踏,眼球、下颌、舌头尽数被踩成肉泥,但雷鼓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疯狂踩踏着正邪的头盖骨,直到那坚硬的骨片竟也被粉碎,奶粉色脑组织被挤出颅腔,又在雷鼓的靴底的摩擦中成了一道粉白与脏污混合的痕迹,头骨也在疯狂的践踏中碎裂成了不成型的骨片,歇斯底里如野兽一般的付丧神再次冲入了人群中,在她抢下头骨的同时,其他相对完整的器官在冲击力下四散而出,在人潮撕扯、踩踏、甚至是撕咬中化为一个个猩红的喷泉,整齐摆放正邪肉片的桌子在人潮中被推倒,尚未失活甚至仍有微微跳动的鲜肉遭到了疯狂的抢夺,互相争夺的妖怪们已经开始了私下的打斗,并不用弹幕而是纯粹野兽般的搏斗,正邪的肉块在这争夺中被大多被撕扯碾碎,能将那肉块送入嘴中的妖怪都被群起而攻之,在这鲜血与愤怒交织的暴动中,鬼人正邪的身体从肉泥再到肉浆,骨骼也被在啃食踩踏中尽数碎成骨渣,暴动中的妖怪在最后一片可以被舔舐的肉都消解之后渐渐回归平静,瘦削矮小的天邪鬼并不美味甚至带不来多少满足感,但众妖仍然在这贫瘠的宴席里满足了杀戮的欲望,纷纷走出了处刑结界,处刑结界将他们身上沾染的属于正邪的组织尽数剥离,落在神社的草地上,紫只是与正控制着针妙丸的灵梦简单的眼神交流,就与阎罗王瞬间离开了现场。

  随着处刑结界的消解,这场杀戮的贫瘠宴席的最后痕迹,是博丽神社中庭里一处处夹着这肉糜与骨片的血洼,处刑结界并未消耗灵梦多少体力,但她还是松开了手中的黑碗,针妙丸失魂落魄的摔了出来,小人纤细的手指甚至脚趾上的指甲都已经渗血翻起,和服被失禁的尿液沾染,额头也因为试图撞开黑碗正在流出汩汩鲜血,灵梦扶住了即将摔在地上的针妙丸,而针妙丸头也不回跑进了神社中庭之中,努力的捡起血洼中尚未粉碎的骨肉,针妙丸失魂落魄的在正邪仅剩的残骸中游荡着,试图感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留下的痕迹,落在正邪身上的每一刀此时似乎落在针妙丸的心上,曾经欺骗利用过自己的天邪鬼、曾经给过她一生仅有的冒险的天邪鬼,仿佛从未在世界上存在过,针妙丸愤恨着自己没法整救正邪,连正邪的在世上存在过的证明她都没法留下,突然游荡中的针妙丸被一块骨片绊倒在地,绊倒她的是正邪的一小块上颌骨,仅有两颗牙齿附着其上,但其中一颗是正邪的虎牙,那在正邪每次露出狡黠笑容时都会露出的虎牙,抱着这块骨头,针妙丸似是昏迷又似是昏睡的倒进了血洼之中,正邪将要被带往刑场前一夜的画面在针妙丸脑中重现,仍是正邪在露虎牙的狡黠笑容之中留下的话语在针妙丸脑中回响,“给我好好活下去,针妙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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