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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穿过鸡冠花小径,2

小说: 2025-08-24 15:50 5hhhhh 8980 ℃

于是,即便是在米希尔的身上,施展一下任性,都成为了沉重的枷锁。

……

一顿情迷意乱之后,米希尔已是骨肉酥软、任人摆布了。贝肉与花蒂因充血而肿胀,上面沾满了爱液;菊门在臀瓣间毫无保留地张开着,其间特别的纹路也一览无余。鳞蛇的尾尖正高高翘起,随着脉搏的涨落而耸动。现在,不论玻玲娜做什么,想必她都会满面含羞地应允了。

“来,迎接惩罚吧。”

玻玲娜终究是没有忘记最初的目的,拍了拍少女的臀尖,轻声提醒着。

“米希尔知道了……”

少女弱弱地答应着。她知道,这也并非什么轻松之事。一旦玻玲娜认真起来,自己绝对要遭殃了。

“……请责罚米希尔的屁股吧……”

不过,她愿意,这就够了。

4

玻玲娜张开手掌,摩挲过米希尔白皙的臀肉。这是少女身上难得的“净土”,身体柔美曲线的一部分。其实,在说到“惩罚”时,两人就心照不宣地认定好了内容——永远是“妈妈教训孩子”般的打屁股。米希尔恋痛,也贪恋于玻玲娜母亲般的严格与温柔,因此独爱这种方式。

不过,玻玲娜也并不会因此就轻拿轻放。作为“惩罚”,她从来都是货真价实地执行的。挨完打的米希尔经常会好几天都一瘸一拐——在这双能精准拆开骨骼的手下,挨打自然是深刻的体验。

米希尔静静地伏着,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喘息。玻玲娜的手掌在身后蹭过,每一下接触都如触电般令她颤抖。她咬着嘴唇,屏息凝神,细细感受着玻玲娜的每一丝抚摸。终于,在“探查”完整个臀部后,玻玲娜停止了抚摸,深吸一口气,抬起了手掌:

“呼……啪——!”

手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少女的左臀上,即便是在幽界的重力下,也依旧势大力沉。清脆的肌肤相碰之声,回响在湿润温暖的空气中,却又很快被草地与枝叶吸收,不一阵便听不到回音了。强烈的震颤从臀尖传递着,进而回荡在少女的盆腔中,震得身体一阵酥麻;赤裸裸的生疼随着冲击感而起,在短暂的麻痹之后,迅速化作晕染开来的阵痛。米希尔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攥着,脚趾也忍不住缩了起来。眼前的光线变得朦胧而迷幻,脑袋也像是打了麻醉剂似的,陷入了飘离般的幻想之中。

“啪——!”

第二下打在了右臀尖上,与第一下同样精准的力度,只是略微偏离了方向。同样的震撼,同样的疼痛,再一次化作盆腔与髋骨的颤抖,以及脑海的轰鸣。米希尔忍不住“呜”地叫出了声,可涎水却呛进了嗓子里,惹得她一阵咳嗽。胸脯与腰腹,以及上面的鳞片,在身体的抖动中刮蹭着玻玲娜的大腿与膝盖,宛如小蛇在肌肤上爬行,给她以冰凉中略带温柔的,令心脏怦怦直跳的危险的快感。

“咳咳……玻……玻玲娜姐姐……”

玻玲娜本以为她要讨饶服软,但很显然,欲求不满的小蛇,说出了前一句就忘掉了后一句,忘记了自己究竟要表达些什么。想来也是,米希尔过于敏感的大脑,正在经受潮涌般的强烈冲击。于是,她继续抬起手掌,不留余地地落了下去。又一个绯红的掌印,随着这“啪”的脆响,烙印在米希尔的屁股上,与先前的掌印叠加在一起,交错成复杂而好看的形状。

“啪——!”

“啪——!”

玻玲娜毫不停歇地击打着膝上少女的臀肉。米希尔的臀肉紧密而结实,即便是势大力沉,变换着角度的拍打,也很难激起波浪似的颤动,总是在落掌后不一会,就回弹到原本的形状。

这是彼此间双向的选择:米希尔依恋于玻玲娜慈爱而严厉的责罚,以满足自己高度的恋痛;玻玲娜也沉醉于米希尔的身体,在虐与打的鼓点中,享受着他人所不能带来的踏实感。作为社区的创始人,也是年龄最大的长者和前辈,她不止一次用这种方式“惩罚”过许多年少的孩子;可在她们身上,玻玲娜必须收起自己的躁动与破坏欲,尽量将自己的手掌和鞭子维持在合适的力度上——在这双能掰开骨架的,医生的手下,打哭一个忍耐力不错的小姑娘也是轻而易举。唯有米希尔,这个心思比任何人都繁多缜密的小家伙,能够承受住自己欲望的倾泻,并细品其中的滋味。

手掌已经落了七八上十下,米希尔的屁股,也晕满了绯红。玻玲娜的手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抬起与落下的循环,似乎这紧实的屁股,也产生不了太多的反作用力。米希尔咬着嘴唇,可喉咙里的呻吟还是不经意地透了出来;额上已经爬满了细密的汗珠,身后的疼痛依旧一波波地袭来。尾巴在强烈的疼痛下忍不住左右摆动了起来,却被玻玲娜准确地抓住,按在了脊背上——这下,米希尔只好在“咿”地一声惊呼后,服服帖帖地继续撅起有些下沉的屁股,翘着尾巴,任由玻玲娜继续责打了。

“呜嗯……痛……”

米希尔低声嗫嚅着,视线在眼眶的湿润中一片朦胧。即使是恋痛又追求刺激的自己,也被突破了防线。玻玲娜的手简直是天生的手术刀——精准、锋利、目标明确。她能轻松感受到肌肤敏感的部位,再通过手法施加痛觉,并控制着后效的程度。少女的臀瓣上正蔓延着美丽又可怕的深粉红色,在这片杂沓的红晕上,稍浅白的部位,则是淤积的肿块。玻玲娜选择了最严厉的惩罚方式,刻意制造出了这些肿痕,以至于巴掌落下之际,在冲击的生疼与回荡的阵痛之外,还有不时泛起的,肿块被击打的剧烈刺痛。

这正是“以妈妈的名义惩罚”——自由选择,自由裁量,一切取决于玻玲娜的意志。母亲超然的威压地位,在爱与欲的交融中,以扭曲的方式释放而出,成为肌肤之亲与灵魂之痛——作为“犯错的女儿”,平日狂傲不羁的鳞蛇,也只是母性威压之下,无可逃避的小女孩。天球的光芒流转着,穿过膝上少女的泪珠与眼睑,刺进她翻滚的瞳孔中,让她忍不住轻声啜泣了起来。不知悲喜,不知物我——对人极致的征服与物化,亦只能笼罩在二人心照不宣的“亲情”之下。

“哭出来吧,米希尔,我的孩子……”

玻玲娜自然懂得掌控的界限在哪里。米希尔疼痛难抑,却依旧服服帖帖地任由自己责罚,这温顺的态度,已经足以使她欣慰了。所以,她并不阻止膝上少女的呻吟与啜泣,任由她呜咽地哭出声来。她积攒了太多的压力,正需要这么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加以释放。所以她选择了膝上趴姿的掌责——最原始、最直接,也是最能展现彼此角色的姿态,让米希尔无需太多负担。她也惊叹于自己的力气,只靠手掌,就能突破这位虔诚而强大的战士的心理防线——即使与米希尔本身的心绪有关。

“啪——!”

于是,她最后一次落下手掌,打在红肿臀瓣的正中心。不过,她却没有急于抬起,而是用力揉捏着。米希尔嘶嘶地叫着疼,而她也借机命令着:

“趴到椅子上,枝条五下。”

5

米希尔吸着鼻子,从玻玲娜的膝盖上爬下,低着头跪在长椅边,犹豫了一会,这才哼哼唧唧地爬到了长椅上。虽然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着,身体也是又软又乏,但玻玲娜的命令是绝对的。玻玲娜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拿起自己的“道具”——一根修剪下来的蔷薇花枝条。只消轻轻一捋,干枯的叶片和毛刺边纷纷掉落下来;不过玻玲娜还是取出小刀,削平了上面粗糙突起的部位,这才拿在手上空挥了几下。

“轻点……妈……”

经历过二三十下掌责的米希尔,看着这根蔷薇枝条,不由得一阵瑟缩。虽然对平时的自己来说也算不上大事,但在如今红肿的屁股上,这根枝条的威力无疑相当恐怖。当然,她也只敢轻描淡写地求饶两句——谁知道玻玲娜会不会突然更改数目呢?

“还嘴就十下,想清楚哦?”

玻玲娜掰弯手中的枝条,“啪”地一声放了出去。米希尔急忙不吱声了,乖乖爬上长椅,撅着屁股翘起尾巴,忍着双腿的哆嗦,摆好了挨罚的姿势。

玻玲娜走到米希尔身后,依旧不急着挥手,而是将枝条在少女的肿臀上来回蹭着。米希尔哀鸣着,本就肿烫的屁股,被坚韧的枝条一摩挲,顿时像着了火一般。不过她可不敢塌下腰去,谁知道玻玲娜一不高兴,又要怎么折磨她的肿屁股呢?

在难耐的寂静中,枝条也在臀瓣上若即若离。平日机警的米希尔,也不由得放松了警惕。玻玲娜故意抬起枝条,却不责打,而是轻轻敲击几下,将米希尔绷紧的防备彻底打乱。可当米希尔的臀部即将松弛之际,她却看准时机,“嗖——”地一声挥动了枝条。

“啪——!”

“嗷啊——!”

枝条打在臀部上沿,顿时留下一道平直的红痕。米希尔哀鸣着,缩在背上的尾巴顿时“花枝乱颤”,一顿摇晃;脚趾在疼痛下不安分地跺个不停,徒劳地试图缓解肌肤绽开的剧痛。红痕的两侧很快便肿了起来,暗红的淤血也出现在了责痕的肌肤下,缓缓扩散着。在一阵扑腾后,少女的脑门上已经溢出了豆大的汗珠。

“嗖……啪——!”

又是一记枝条,不偏不倚地打在上一鞭痕迹下方一公分的位置。同样是一声哀鸣,同样是隆起的肿痕与沁开的淤血。米希尔大口喘着气,将额头顶在椅子上,眼角的泪珠已经溢出了眼眶。她期待惩罚能快些结束,可又想要这时光再持续下去。疼痛固然难忍,然而感受不到疼痛的生命,又何必存在下去?她要道歉,她要赎罪,她理应受到玻玲娜的责罚。是她带领着战友们,给予了自己第二次生命,接纳了那个残破的自己,将这负罪的残躯,一点点治愈到如今的样子。

“嗖……啪——!”

她想起了玻玲娜办公室里的雕塑,以及她常常翻开的一本纸质小书——那是被后世尊奉为“医魂”的,在第一共和时期牵头建立了公共卫生防御与医疗保障体系的,诺斯·怀特(NorssWhite)医生的雕像与文集。她时常念着那些句子,在热泪盈眶后怅然地望着天花板或者窗外的天空。怀特医生的文笔冷峻而锋利,却满含着深沉的力量——那正是玻玲娜不断追寻的影子。枝条烙印在自己身上,然而玻玲娜又多少次将灼烫的“圣痕”,一遍遍烙印在自己的身心呢?她不知疲倦地工作,仿佛要将自己燃尽——她并不偏爱任何一个人,只是平等博爱所倾注的,便足以成为自己心中的明灯了。

“啪——!”

小小的泪珠凝结成大大的花,绽放在少女的脸颊上。她止不住地哭泣着,然而脸颊上的花朵却在无声中怒放,不留下一丝盛开的迹象。这是她为自己而哭,为受伤甚至死去的战友而哭,为世界上无数被欺骗、被抛弃却依旧挣扎生存的人们而哭。她不愿让玻玲娜看到自己的眼泪——她是个任性的孩子,不应在索求之后,再让慈爱的母亲为自己分忧。

她憧憬着天空中闪耀的轨迹。不是被轻飘飘的谎言包装的,“成为魔法少女”的誓言,而是玻玲娜一样,闪烁在灵魂中的,疼痛而荣耀的圣痕。

“啪——!”

削去了荆刺的枝条,最后一次打在米希尔的身体上。回音消散之际,它也像曾经枯萎时那样,轻轻掉落在了地面上。

空气中静悄悄的,两人许久没有说话。除却喘息与心跳清晰可闻,便不再有别的声音。米希尔继续跪伏在长椅上,红肿的肌肤沐浴在光芒与空气中——她感受着疼痛随着血涌升腾又沉降的循环,将这难忘的滋味,在一遍遍重复中,铭刻于自己的脑海。

“辛苦你了,米希尔。”

玻玲娜轻叹一声,来到少女身边,托起她的腰部,将她的腿弯放在了坐下的身体上。少女的脑袋依偎在她的乳房上,一边哼唧着,一边用头发蹭来蹭去。而她也顺势抚摸着少女的发梢,用脸颊,感受着少女的体温。

斑驳的鳞片,逐渐从米希尔身上褪去。留在身体上的,只剩下玻玲娜给予她的,神圣的、闪烁的伤痕。

6

“真是的……谁让你打那么痛……”

米希尔趴在卧室的床上,抱着枕头,一边娇羞地埋怨着玻玲娜,一边扑腾着双腿。当然,她还是不忘用余光偷偷瞥几下身后的玻玲娜,悄摸摸地观察着她的神情和反应。

“是你自己要求的对吧?可不能怪我喽~”

玻玲娜狡黠地笑着,一边揶揄着米希尔,一边将收拾好的药品放在了床边的置物架上。挨完打的米希尔依旧光着身子,被枕头垫起的屁股上满是印痕、淤血与肿块——若是一般的小姑娘,怕是至少三天都要一瘸一拐了。

“屁股撅好,我来给你处理。”

既然知道怎么打肿屁股,玻玲娜也自然懂得缓解治愈的方法。当然,与通常想象的不同,上药反而是最后的步骤。打屁股后护理的第一步,是处理好血肿——只有尽量排除掉这些影响,挨打后的屁股才能恢复如初。

“趴好别乱动,我要开始了。”

玻玲娜先是给用具和手掌都消了毒,这才取出喷瓶,按动了几下,向少女的屁股上喷洒着止痛药。冰凉的麻醉感很快让米希尔镇静了下来,肿痛也减轻了许多,而那双扑腾不停的脚丫也悄然放了下来。紧接着,玻玲娜打开了一个褐色小瓶,用瓶盖上的软刷蘸着药水,涂抹在伤痕与肿块上——药水不仅为创面提供保护隔离,也将要在消肿中起作用。

玻玲娜展开手掌,放在了米希尔的臀上。在感受完少女的伤势与肌肤走向后,她才并拢手掌,缓慢地揉搓了起来。药水在揉搓中均匀地分散于指间,又进一步浸润到肌肤里。令人安心的,柔和的化学芬芳弥散开来,也飘进了米希尔抽动的小鼻子里。米希尔在枕头上磨蹭着脑袋,发出一阵呜噜噜的呻吟——虽然并不怎么痛,但在玻玲娜的注视下被揉屁股,还是让她一阵娇羞。

“轻点……”

“这都受不了,上战场怎么办呢,小米希?”

玻玲娜知道,米希尔是习惯性地撒娇。不过,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她也不能放过。看到米希尔羞红了脸,想要争辩反驳却又支支吾吾的样子,无疑是一种享受。她知道米希尔是一名优秀的战士,不论是战斗素养还是思想觉悟都无可挑剔——毕竟,“萨菲尔”行动中她之所以犯错,也是出于对敌人的仇恨与受难者的同情。

“以后米希尔一定听妈妈的话……不……听组织的话……”

“只有令行禁止,才能拯救更多同伴,才能报答组织的关怀……报答妈妈……”

在玻玲娜细致的疗愈与护理下,米希尔也终于吐露出自己的心声——她准备了许久,却一直没有说出的反省。

“傻孩子,妈妈知道你是出于好心……但大规模作战,纪律要严明。不能因为个人感情,就耽误作战任务,违抗指令。”

揉搓完臀肉上的肿块后,玻玲娜这才取出清创药,给伤痕做着最后的护理。听着米希尔的道歉,她的心中也是五味陈杂。自从创立了组织,已经过了许多个春秋;现在她也已经退出了具体的指挥领导工作,除了理论研究外,便只剩下医生的老本行了。然而组织上下依旧信任着她,只要她有所指示,必然会得到重视和执行。虽然米希尔已经成长为优秀的战士,可心灵的伤痕,还是让她在一些时候犯下疏忽错误。或许她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但只有在自己面前,她才能坦然地、赤裸裸地彻底反思自己。

玻玲娜承认,她有资格这么做。她是少数具有信息战能力,天赋异禀的制空战斗员,也是许多战斗中致胜的关键。前线的指挥员们还不能很好地适应这件“兵器”,往往限制她发挥出最大作用。而这点调节与弥合,也是她能为自己一手建立的组织,所做到的一件小事了。

不一会,隆起的伤痕便填被药膏填充了起来,红肿与淤血也消散了许多。玻玲娜最后一遍喷上保护液,拍了拍米希尔的后腰,示意她处理做完了:

“反正没啥事,在我这休息两天吧。”

“陪我这个老东西看看花,看看我们生活的地方。”

她坐在床头,抚摸着米希尔的头发。米希尔趴在床上,轻轻点着头,答应着:

“和妈妈在一起,米希尔很开心……”

……

天球的光芒逐渐暗淡,花房中草木的影子也逐渐拉长,直至彻底消弭于昏暗里。城镇的灯火一一亮起,不时闪动着——今天难得地和平,没有宵禁与灯火管制。世界在昏暗中行进着,薄暮的深蓝紫色取代了淡紫,接管了这片幽界的天空。

“今晚有好景色看呢。”

玻玲娜抱着米希尔,坐在窗台边端详着天空。两人久违地摆开了餐盘,里面盛着色彩纷呈的沙拉与凉菜——接下来,还会有新鲜出炉的热面包。两人静静地坐着,等待着天空中即将呈现的盛景:

“来啦,‘马格努斯渔火’。”

几乎是一刹那间,幽蓝色的天空突然亮了起来:一层层、一片片,黄绿色的光带突然呈现在天空中,在夜空的画布上,肆意挥洒着、流淌着。米希尔睁大了眼睛,出神地盯着这美丽的景象,一时间竟然险些跌了下去。

“啊呀呀……”

她庆幸自己没有从玻玲娜的膝上跌下,不然,自己的屁股可有得好受了。

“马格努斯渔火,是大气中马格努斯栉水母,在繁殖期的婚飞现象。一般发生在幽界暖季中旬……”

玻玲娜习惯性地讲解着,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给孩子们上课的时候。米希尔点着头,轻咬着手指,呆呆地凝望着天空中美丽的景象。

是的,两人都享受着这一刻,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享受着这诞生于乱世的,铁与血铸造的脐带,以及它所连接起的,年轻的灵魂。

7

“本次战斗,我们连队将从135空域进入战场,从集结点出发,经过2、4、7航路点,抵达靶眼区域进行压制,等待友军抵达并降落。具体战斗设定已经封装并下发……”

联队长最后一遍讲解着,向各中队指挥员下发着战斗命令。虽然已经有战斗数据磁盘,但作为重大行动,她还是按照规定进行了口头复述。米希尔坐在自己中队的区域,整理着自己的战斗数据——这次的任务难度颇高,不仅要抵进防空压制,还要兼职对地攻击并规避空中的敌人。作为信息战的核心,她可不能搞砸掉。

……

“最后一遍强调,本次作战,目标是解放敌军控制下的‘脑机工厂’。”

“低空作战,难免目睹其中惨状。我们应为阶级同胞而哀悼,但大规模作战,纪律必须严明。作为战斗员,切不可因‘救人心切’,妨碍作战安排,是否明白?”

“若有违反,一律按战时纪律处理。”

联队长向全体成员申明着纪律。米希尔静静地听着,思绪又仿佛回到了那个下午——在玻玲娜的膝上受罚,并被告诫着同样的纪律。若是以前,她或许还会有些小脾气,认为这是针对自己;可如今,她已然无所畏惧,能够坦然面对并权衡了。

“放心吧,玻玲娜姐姐……”

她凝望着联队长的眼睛,仿佛看到了玻玲娜花房中的身影。她是组织的战士,是玻玲娜的孩子,也是与旧日决裂的,新生的觉悟者。

所以,她理应做得更好。

“全体都有,出发!”

在开拨的命令与战友们的脚步声中,米希尔踏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了自己的位置——整备一新的“超视距组件”正为她而伫立着。她踏入机舱,关闭了舱门,随后闭上双眼,向指挥台发出了信号:

“海蝎3号,准备就绪,请指示。”

“塔台收到。海蝎3号,请从6号弹射道起飞,完毕。”

“海蝎3号收到。”

……

穿过鸡冠花小径,沿着破损的廊桥向前走上两百米,就会来到这座半漂浮着的“小岛”。这里是花房,是玻玲娜医生的住处,也是她出发,并最终将要回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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