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网上冲浪，做赛博海盗！与星锑的摇滚银趴！

　　很多夜之城的市民都说，沃森区现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句话的意思是，这里曾经是个好地方。

　　在2023年强尼银手于市中心引爆了一颗核弹后，这里迎来过短暂的繁荣，辐射逼迫着市民们将沃森区当做自己的诺亚方舟，人口的增加带来了财富……与混乱。

　　北部修建大片的工厂以吸纳逃难的市民作为工人，富人的聚集也让南部形成了纸醉金迷的歌舞伎区，但繁华如繁花一般转瞬即逝，核弹的阴霾总会过去，正如被赶走的荒坂公司借着第四次公司战争再次重返夜之城一般，市中心再次竖立起荒坂塔，甚至更高、更坚固、更无可匹敌。

　　人口带来的财富也随着人口的流失而失去，工厂开始荒废，空置的厂房被帮派分子当做据点。

　　歌舞伎区也因上流阶级更偏爱威斯特布鲁克区更奢靡的会所而档次一降再降，最终变成了满足底层人和小混混们欲望的地方。

　　维尔汀将自己的藏身处设置在沃森区北部是有原因的，这里偏僻、人烟稀少，却又不像太平州那样完全与城市脱轨，控制这里的帮派是漩涡帮，那是一群改造狂，狂热地将自己各处身体换成机械，他们在帮派分子里也算是穷凶极恶——这也不是没有好处，正因为漩涡帮危险，作为警察的NCPD都不爱来沃森区转悠，每每沃森区出现什么事，NCPD就将市中心与沃森区相连的大桥一封闭——这就算完成保卫市民安全的任务了。

　　什么？那些住在沃森区的居民怎么办？

　　谁在乎呢。

　　对于像维尔汀这样需要躲避摄像头的人，除开太平州外，就属这里最安全。相比起应付漩涡帮，还是让漩涡帮挡住NCPD更划算。

　　（NCPD是夜之城的警察部门，虽然是警察，但他们其实是私营的，可以理解为一个承担了警察工作的私人安保公司，市政府只是他们的雇主。）

　　在沃森区北部的一栋公寓楼，维尔汀和斯奈德暂时的居所就在这里。

　　并不豪华，沃森区也没什么豪华小区，与市中心动辄数十层的摩天大楼、亦或宪章山的别墅园区相比，这里的公寓楼有种落后一个时代的错落感，最高不过十层，大多只是二室二厅。

　　维尔汀的房子更是寒酸中的寒酸，仅仅一室一厅一卫，面积窄小。但许多的器物放得满满当当，倒也有种奇特的温馨感。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为幽幽的室内带来一丝明亮，维尔汀靠在床头，瞳孔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斯奈德靠在她怀里，玩着一个平板电脑。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必要分两张床。两人都没有穿衣服，也没有必要穿衣服。赤裸的肌肤互相贴合，带来温暖与舒适。

　　维尔汀的银发散落肩头，落在斯奈德的额首。斯奈德的棕发摩挲着维尔汀的胸口，听着心跳的咚咚声。

　　【原野上的风：基金会去找你们了。我注意到有往夜之城的行程记录。】

　　【橘子味香烟：okk~能知道是哪位特工吗？】

　　【原野上的风：“Sonetto（十四行诗）”，我的权限不够查询详情，但她的小队前段时间刚执行完任务回来便再次消失，时间对得上。】

　　【橘子味香烟：诶~基金会的当红新人居然不是你吗~？#笑】

　　【原野上的风：没有可比性，十四行诗是基金会的嫡系成员，基金会对她有着绝对的信任，而我……他们给了我还不错的待遇，仅此而已了。】

　　【橘子味香烟：只是吹捧你一下，何必这么认真。#嫌弃】

　　【橘子味香烟：再见。有新消息记得CALL我。】

　　斯奈德放下手中的平板，双手环过维尔汀的腰，靠在她的肩头，眯着眼舒适地蹭了蹭。

　　虽然电子脑有通讯的功能，但为了避免追踪，还是隔一道程序比较好。

　　“我们暴露了呢，老爷。”

　　“意料之中的事。”维尔汀并不惊讶，“要在这座城市里行事就很难避过荒坂，基金会找来的时间比我想的还要迟一点。”

　　“那之后岂不是很危险，荒坂可是这座城市的土皇帝，我们以后就要在皇帝的追捕下讨生活了。”

　　说是这样说，但斯奈德表情上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她窝在维尔汀怀里，就像一只撒娇的猫咪。

　　“是要小心一点……但也不必忧虑。”

　　维尔汀轻轻抚摸猫咪的头。发丝蓬松而柔软，手感很好。

　　“大企业间的关系都很复杂，荒坂虽然也是基金会最大的赞助人之一，但并不会尽心尽力帮助他们。”维尔汀说。

　　“为什么？”斯奈德不是很明白。

　　“因为他们也需要我们。”

　　我们，指的是重塑之手。

　　绝大部分人都知道重塑之手是全球通缉的恐怖组织，是圣洛夫基金会的死对头，但这样的组织凭什么延续至今？事实便是，那些大企业，在赞助基金会的同时，也在悄悄对重塑之手施以援手。

　　“没有哪家公司想看到基金会掌握所有的神秘。他们是商人，在自己垄断的同时也不忘想方设法让别人没法垄断。”

　　“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神秘学家，他们在畏惧我们的同时，又高高在上地俯视我们，他们才是世界的主人，我们不是，在大企业眼里，我们只是一种稀有的资源。”

　　维尔汀平静地说道。

　　“……很难想象这是从重塑之手继承人口中说出的话呢。”

　　斯奈德不了解重塑之手的最终目的，但对组织的理念却很清楚——神秘学家至上。

　　从某种程度上说，重塑之手是个有着浓厚种族主义色彩的极端组织，只是神秘学家的诞生很难被归类到“种族”问题上，神秘学家不一定会诞下有神秘学天赋的后代，毫无天赋的普通人也未必不能生下天生具备强大神秘术的孩子。作为普通人，斯奈德在组织里受过许多歧视，直至她在维尔汀的庇护下成长，亲手用子弹让许多神秘学家的胸口绽开血花，这种歧视才有所收敛。

　　也只是收敛。

　　可就是在这样的组织，几乎已经被内定为下一任首领的维尔汀，居然说“他们才是世界的主人，我们不是”，如果传出去，肯定会引起不少波澜。

　　“人总是很难面对现实。”谈到这方面，维尔汀就变得沉默许多，她对重塑之手的理念并不完全认同，但有些事，只有重塑之手能去做。

　　“阿尔卡纳她……需要一个口号，去吸引、引领大家向前。”维尔汀犹豫了下，最后轻声道，“神秘学家，也是普通人。”

　　从小到大，都有很多人告诉维尔汀，她并不普通，即便在神秘学家里，她也是最为特殊的那一个。

　　但年轮一圈又一圈，日升日落。

　　她也只是像个普通人一样走在恶土大片大片的荒漠里，开心笑，悲伤了哭，就像个普通的少女那样——也只能像个普通的少女，甚至成绩不怎么好，除开天生的异常，她对于神秘术的掌握其实颇为一般。或许她的确是特殊的，但这种特殊并没有让她感受到能俯视他人的优越。

　　阿尔卡纳跟她说，那是天赋，也是诅咒，更是使命。

　　好像哈利波特，大家热情地与他打招呼，环绕他，吹捧他，抚摸他的衣角并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说：“救世主！救世主！”可他救了谁呢？

　　在拯救世界的那一晚，哈利还是个婴儿，他躺在婴儿床里哭，不记得自己打败了恐怖至极的黑魔王，唯一有印象的，是自己永远失去了母亲。

　　“普通人——哼，我才是普通人呢。”斯奈德嘀嘀咕咕抱怨。她是很想成为一个神秘学家的，如果她是个神秘学家，该少吃多少苦？神秘学家就是比普通人厉害，尽管在重塑之手里是被歧视的对象，但斯奈德却颇为认同组织的理念……掌握神秘术的神秘学家们，不就天生是人上人么？

　　只是每每想到正因为自己是个普通人，才能遇到维尔汀，才能留在维尔汀身侧，心里涌出的幸福感便会冲淡对神秘的向往，让斯奈德觉得，做个普通人也不错。

　　如果她真是个神秘学家，说不定就是基金会的特工了，她小时候是去找过基金会的，可基金会不要她这样的普通人。

　　说来讽刺，理念平和的基金会因为歧视而赶走了斯奈德，反而是歧视普通人的重塑之手最终收留了她。

　　命运是如此反复无常。在这样的反复中，斯奈德轻轻抓住维尔汀的手指，想要握住一个好结局。

　　“起来吧。今天还有事要做。”维尔汀没有回应斯奈德的话，转而提起今天的行程，“我们去找个人。”

　　“谁？”

　　“一个地下摇滚电台的主持人。”

　　“哈~不用想我也知道那肯定是个神秘学家。”斯奈德怪里怪气地说道。

　　“……不要吃醋。”维尔汀不是木头，她在感情方面并不主动，因为她的心被更重要的事挤占了，但这不代表她不能察觉周边人的心意。

　　相反，她对他人的情绪很是敏感。像捧小猫一样捧起斯奈德的脸蛋，认真的瞳中倒映着女孩娇俏的面容。

　　“你不是神秘学家，但对我来说，你比任何神秘学家都更加重要……斯奈德，我需要你。”

　　突然的告白让世界仿佛寂静几分，斯奈德轻轻的呼吸。她知道，维尔汀的话语中并不包含情爱的部分，自己的这位老爷是要做大事的人，在大事未成之前，老爷的心里很难存下情情爱爱。

　　但……

　　还是很让人开心。

　　对于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孩来说，被需要，甚至比被爱更满足。她能知道的，自己的地位是如此稳固。

　　斯奈德忽然欺身而上，身形宛若柳枝抽出新芽，娇嫩地生长。

　　她本来是靠在维尔汀怀里的，又被逮住了脸蛋，但轻轻晃晃脑袋就挣脱了，跨坐在维尔汀身上，一下就比维尔汀高。

　　她反过来捧起来维尔汀的脸，眯起眼睛笑。“哼嗯……老爷这是迫不及待地在向我表明心迹吗？”

　　“我知道的……”斯奈德说话轻轻的，温言细语，但又炽烈如火。她抚摸着维尔汀的脸，带着一种迷恋说道，“我当然是知道的，老爷需要我……我也需要老爷。我只是想跟老爷撒撒娇……讨点关心，仅此而已。”

　　“老爷，你能这么在乎我，我很感动哦。”斯奈德说。

　　“斯奈德……”

　　维尔汀还没来得及说话，斯奈德又靠得近了些，几乎要将鼻尖碰到维尔汀了，她低声且娇媚地说：“那老爷，要不要斯奈德也向你表明一下心迹呢？”

　　“不必了吧……”维尔汀眼神躲闪着。即便从小一同长大，她还是受不了斯奈德直白的进攻。

　　明明大多数时间，她才是在上面的那个。

　　“那多不好，若是不给回礼，我会不好意思的……”斯奈德的声音轻得好像羽毛缓缓飘落在身上，皮肤痒痒的。

　　口头上的反对没有形成丝毫阻拦，斯奈德凑到维尔汀的右耳耳垂，朝那里微微吹气。

　　又用红润的唇瓣抿住几缕垂下的发丝，从耳垂处一路滑到脖颈侧方，留下一条敏感湿滑的小路。

　　维尔汀禁不住地轻颤几下——熟悉是相对的，她很明白哪里是斯奈德弱点，斯奈德当然也很懂怎样才能让总是淡泊如水的司辰老爷露出娇俏的媚态。

　　黏人。维尔汀在心底小声吐槽。

　　“唔，老爷您说了什么吗？”斯奈德似是心有灵犀，她一边忙着用舌头轻轻舔舐维尔汀的锁骨，又用艳红的眼眸轻轻往上挑。

　　那瞳孔的颜色，红，宛如燃烧的色欲。

　　维尔汀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想要侧过头去避开——她已经侧过去了，但发慌似地盯着地板不过是掩耳盗铃，身体传来的快感在悄无声息地告诉她：她已经在为一场柔情似水的缠绵做好准备了。

　　黏人。维尔汀又在心底叹息说。她有些自暴自弃了，知道不满足这只缠人的小猫今天恐怕是出不了门了。

　　于是不再犹豫着被挑逗，而是拿出平时作为“司辰”的气势，逆转攻势主动吻上去。

　　两人皆是赤裸，没有多余的衣物阻隔，白皙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还有发丝，散落一处如同小溪汇聚成湖。

　　腻滑的、迷人的。这世间没有什么比情欲更叫人沉迷，透窗而入的阳光也羞怯，悄悄地把聚光灯打落在一侧，让阴影化作薄被盖住两个缠绵的人。

　　斯奈德总是很能把握分寸，在不越过底线的同时，尽情而任性地挑逗，叫人生不起气来又无法摆脱勾引。维尔汀有时候在想，当初将斯奈德领到身边是不是一个错误，阿尔卡纳是让她将斯奈德当做工具使用的，可工具用久了便有了感情，便不舍得，如果让阿尔卡纳知道两人的关系如此亲密，恐怕斯奈德会有……危险。

　　带着些许阴郁，维尔汀被友人兼恋人兼下属咬住嘴唇，又察觉到有一双灵活的手悄悄地来到自己已经湿润的洞口，半进不进，手指轻钩。

　　维尔汀忍不住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轻哼，成为了这场晨练的号角——

　　————

　　一些没玩过赛博朋克2077的朋友应该知道的情报：

　　【强尼·银手】

　　他是游戏中的真女主（性别男），很多年前就死了，因为relic（前文中解释过，一种能让人在赛博空间中永生，并夺舍他人的程序）而作为背后灵一样的存在跟游戏的主角V共生。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这里只是要简单介绍下他的背景，以免一些没玩过游戏的朋友出现阅读障碍，虽然我觉得应该只有玩过的才会对我写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强尼银手曾经是一名士兵，在经历过残酷的第二次中美洲战争后，认识到资本家和政客的罪恶虚伪，决心立起反企业反政府的旗帜。

　　（战争是游戏背景虚构的，这是一场由腐败政客主导的美国对哥伦比亚的侵略战争，战争结束后，为了撇清关系甚至将责任推卸给强尼银手这样的老兵身上。）

　　但强尼银手没什么文化，本人也有很多性格缺陷，虽然决定反抗公司，但无论是认知还是行为都很浅薄。

　　他所做的，其实就是凭借自己的音乐天赋和个人魅力，在作为摇滚歌手红极一时的同时传播反抗公司与政府的思想——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是伙同自己的朋友们给公司找些麻烦，并煽动歌迷对公司进行抗议闹事。这些行为对荒坂这样的大公司来说，不能说是伤筋动骨，只能说是毫无影响。

　　而强尼银手之所以能成为传奇，主要在于他在被公司统治的时期有着持之以恒的以底层反抗大企业的决心，并在军用科技的谋划下，通过一颗核弹炸毁了曾经的荒坂塔。

　　大多数人都不知晓强尼银手之所以愿意舍命去炸荒坂塔，其实跟荒坂绑架了他的天才女朋友有关，不完全是舍身成仁。

　　也不知晓他能弄来核弹，也是另外一家公司“军用科技”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都不关键，关键的是，他做到了，他让高高在上的荒坂塔轰然倒塌，让很多人明白公司并不完全是不可战胜，于是他成为了赛博朋克们的叛逆传奇。

　　他那恐怖分子一般的行径并不值得推崇，伤及了很多无辜，也没真对荒坂公司造成什么致命打击，他本人更是个性格糟糕的混蛋……但，这已经是普通人面对大企业，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所以时至2077年，依然有很多人崇拜他，是他的歌迷。

　　然而时代的悲剧在于，这种“胜利”，也只是“军用科技公司”跟“荒坂公司”之间的博弈结果罢了，所谓赛博朋克的传奇，不过是大企业们棋盘上一个稍显另类的棋子。

　　————

　　如何找到一名地下摇滚电台的主持人？

　　拿上音响，往里面塞上一张强尼·银手的《插管》，音量开到最大，不一会儿，保准全城的摇滚爱好者都会蜂拥而至。

　　然后你举起手枪，随便往人群里开几枪，在一阵哄闹后既没有趴下也没有逃跑，还兴奋地不断朝你大呼小叫：“兄弟，对！太对了！银手他的歌就是这种感觉！”的，就是那位摇滚电台的主持人了。

　　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但也可见强尼·银手和他的武侍乐队在摇滚人心中的地位。为了与目标好好交流，维尔汀搞到了一张N多年前武侍乐队的专辑。

　　【夜之城咸鱼APP】

　　【商品：武侍乐队专辑】

　　【售价：9998€】

　　【介绍：珍贵的收藏品，完整完好，仍然可以使用。仅限线下交易，因为我只卖给强尼银手真正的粉丝，不能理解银手歌曲灵魂的就别来了，不卖。】

　　【商品展示：（图片）（图片）（图片）】

　　滴滴——

　　【Regulus！：真的吗？！是真的吗？！是强尼银手的正品专辑！哦哦哦哦哦哦——朋友请一定要把它卖给我！】

　　“上钩了。”维尔汀将其他交易请求都叉掉，只留下了这个ID。

　　“好快。”斯奈德贴在旁边撇撇嘴，“她是整天无所事事，都泡在网络上吗？”

　　“更准确的说，是在网上放歌。这也不算无所事事，毕竟她有着自己的摇滚电台，这是她的工作。”

　　“能够赚钱？”

　　“她靠副业赚钱。”言下之意就是电台不赚钱，音乐免费。

　　“那到底什么才是副业，什么才是主业？听上去像是那种为了梦想不顾一切的傻瓜。”

　　从小生活困苦的斯奈德对这种人没有好感，当你拼尽一切就为了一小片面包时，梦想是很空洞、奢侈的东西。

　　维尔汀揉了揉额头：“我也是那种傻瓜，斯奈德。”

　　斯奈德理所当然地说：“老爷你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维尔汀摇摇头，不再跟自己的助理纠结这个问题，“她的副业是一名黑客……虽然是神秘学家，但这位代号‘星锑’的神秘学家并不以术法闻名，大多时候她只是用神秘术帮自己躲藏逃跑，真正她扬名，也是让我找上她的，是她的网络技术，这位狂热的摇滚迷是这个世界最好的黑客之一。”

　　“这么厉害？”斯奈德惊讶道。

　　“这个最好仅限于民间，大企业培养的黑客你不可能知道他们一点信息。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适合的了。”维尔汀说，“我们需要一名黑客的帮助。”

　　维尔汀也懂一些黑客技术，但并不精通，想在夜之城里混得如鱼得水，一名技术高超的黑客是必不可少的。

　　科技的发展、义体的普及让这些赛博法师手眼通天，厉害的，譬如其中的黑客之神巴特莫斯，一个人就摧毁了整个初网，让后来的所有人都只能上局域网。

　　（赛博朋克2077世界观里的网络以前也是全球互联，直至巴特莫斯放出病毒摧毁了整个网络，网上充斥着各种到处乱窜的病毒、AI和乱七八糟的数据，导致后来大企业们重建网络的时候只能用一堵墙把过去网络上的东西全隔绝起来，各个国家、公司、甚至城市都是在用着不同的局域网。）

　　而不幸的是，重塑之手里还真没什么厉害的黑客，或者说神秘学家中就很少有厉害的黑客存在，就像你不能要求数学家兼修母猪的产后护理。

　　这是两种毫无关联的技术，别说黑客，每年重塑之手光是处理网上冲浪被诈骗，或是下黄片下到一堆病毒的电子白痴就要花不少钱。

　　在这种情况下，这位代号“星锑”的神秘学家就显得很出彩。

　　【TK：你是强尼银手的粉丝？】

　　维尔汀在键盘上敲字。

　　【Regulus！：必须！当然！所有的摇滚小子都是银手的粉丝！】

　　【TK：你说得对，但我该怎么相信你？】

　　【TK：即便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我最爱的专辑流落到完全不懂欣赏的傻瓜手里。】

　　“您真会骗人。”斯奈德将脑袋搁在维尔汀肩膀上，偷笑。

　　“我从不骗你。”维尔汀说。

　　【Regulus！：是的！我也这样认为。但你完全不必怀疑我，听说过“APPLe”吗？夜之城最棒的摇滚乐台！我是它的主持人！】

　　【TK：你就是那个连混音都不懂的音痴？抱歉，不卖了。】

　　【Regulus！：嘿！你不能这样！为什么当摇滚小子就必须懂混音呢？！我照样可以掀起整座城市的摇滚之风！而且这完全无关于我是强尼银手的粉丝！】

　　（星锑虽然是摇滚迷，还创办了自己的地下电台，但她其实不懂调音，没学过，全凭一腔热爱胡乱操作。1999的游戏设定。）

　　【TK：我并不怀疑你对摇滚的热爱，毕竟一个能24小时不间断放摇滚乐的电台还挺难得的，但这不能说明你懂银手的音乐，他跟其他的摇滚人是不同的。】

　　【Regulus！：那我该怎么证明？哦！你等下……】

　　【Regulus！：（图片）（图片）（图片）】

　　【Regulus！：看！满屋的专辑！还有武侍乐队的T恤衫！好吧，其中关于银手的牒片比较少，它们都是几十年前的绝版货，太难收了！还有这边是克里的个人专辑，虽然他的歌跟武侍乐队时期比较风格有些变化，但他可是武侍乐队的二号人物，强尼银手之外的吉他手和主唱，我想这能证明我对武侍乐队的爱了吧！】

　　【TK：这没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收藏家，我在商品介绍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线下交易。我要亲自确认你的摇滚的爱。】

　　【Regulus！：嘿，兄弟，我都是地下电台的主持人了，你想让我线下交易？拜托！我这种人见不得光的。】

　　【TK：那就算了。我虽然缺钱，但也没有那么急。】

　　“老爷你不怕她真的放弃吗？”斯奈德好奇地问。

　　“资料上说她是狂热的音痴，我想她不会因为这点小小的困难放弃的。”维尔汀说，“况且，就算她不露面，我也还有别的办法。”

　　【Regulus！：好吧，好吧，老哥你定个地点，先说好，那种人流量小阴暗逼仄的地方我可不去。你也知道夜之城是个什么情况，我得多留个心眼。】

　　【TK：我同样会带上我心爱的“权杖”，它为我干掉了不少不怀好意的人。（图片）】

　　图片上是一把大众化的莱克星顿手枪。

　　【TK：派多美见。】

　　派多美是夜之城一家很有名的平民披萨店，虽然它们的披萨吃起来像大饼，但比起街面上那些用虫子做的肉丸来说已经很美味了。

　　“走吧。”维尔汀合上电脑起身。

　　“她真的会去吗？”斯奈德感觉对方还挺警觉的，以己度人，要换成自己肯定不会老老实实见面。

　　 “以她的黑客技术，在碰面之前肯定能查到我们不是什么正经歌迷。”维尔汀没有正面回答。

　　“那她肯定不来了。换我我就不来。”

　　“所以……”维尔汀穿上自己最爱的小西装，拿上手杖，挑了下帽檐，“你不够摇滚。”

ps：银趴在下一章，这章打个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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