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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9)——真假家人怪谈(中) 兄妹不会梦到以色列人 (催眠口交) (预告),1

小说:规则怪谈 2025-08-24 15:50 5hhhhh 6410 ℃

“快到了,叫你妹妹起来吧。”

“等到了再叫。”说着,我又给姐弟俩发了消息问他们到哪里了,还有他们家里到底有没有人。

他们说他们也快到了,而家里有没有人这个问题,他们都非常肯定地说,没有人。我继续问他们家人都去哪里了,他们回答说都出去了,但去哪里了,不知道,他们也不过问。问他们之前也是这样,之前也是不知道吗?他们说是。听起来像是真的有事情在瞒我,吃完饭回去得好好问问他们。

想着想着,我也困了,正抱着妹妹要睡,车停下来了,到地方了,我就晃了晃妹妹的肩膀叫她起来了。“嗯?色狼——”妹妹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然后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脸。

“到地方了。”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哦。”妹妹揉了揉眼睛,打开车门出去伸了个懒腰,我则是打着哈欠从另一边出来。

没看到贾钟贾雪,我问了一下,他们还没到,就告诉他们来了就在外面的桌上点菜吃饭,然后拉着妹妹跟妈进去了。

进到最里面的一个包厢,那里只有一张餐桌,还有围绕着餐桌的十把椅子,我本以为这屋里应该只坐着一个妇人和一个小孩,结果屋子里还另外坐了三个男人。我赶紧拉着妹妹出来。

“妹啊,”我小声对妹妹说,“那个小伙子和那个中年人我好眼熟,是谁来着?”

“我也觉得见过,哥你想不起来是谁?”

“我确实想不起来,你哥不记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也想不起来了,就感觉那俩不是啥好人。”

“另外那个呢?”

“没啥感觉。”

“对了,妹,你去看看那俩到底到了没,好好问问他们家里的事,我感觉他们没说真话。”

“不会吧。”

“别急着说不,他们估计也是有情况。反正问问也不是坏事。”

“你跟妈都和我说过别多过问人家家事的。”

“情况有变,他们家家长找我了,谁让我是老师呢?”

“可你又不教我们班。”

“谁让我们住一个楼呢?你快去。”

“你别推我啊,为啥你不去?”

“你们都是一个班的,当然是你去问更合适。”

“好吧。”

“那啥,把那张纸给我。”

“哦,好,”妹妹从包里把那张复印纸拿给我,“先说好,上面多了个脚印可不是因为我哦,我啥都没干。”

“嘻嘻,我妹最爱我了。”

“再说上面真多个印子了。”

“可不敢。”

我拿来复印纸看了一眼,正面的内容没变,当好哥哥、规律生活、小心别人、不管敲门、每天喝酒、善待家人、身体健康、城堡法,还是这八条规则,翻回来一看,脚印也还是三个,但那上面的故事——

那之后,蛮族来攻击我们。

我们寻求神明,在全地宣布禁食。

我们聚会,寻求神明帮助。

神呐,你是万邦万国的主宰。在你手中有大能大力,无人能阻挡你。

我们的神呐,你将此地应许给我们,却被他们居住,称颂你的名,如今他们率大军攻击我们,我们无力抵挡,我们不知道怎样行,我们的眼目单仰望你。

神对我们说,不要因这大军恐惧、惊惶,因为胜败不在乎你们,乃在乎神。

次日,我们穿上圣洁的礼服,走在军前赞美神明,神明使蛮族将我们当做亲族,从我们身边走过,又派伏兵——

又断了,这一页到这里就结束了,页码是20。

这个故事怎么又变了,上一个讲的是兄妹乱伦,这一个又是要说什么?

妹妹凑了过来,“这——嗯?又是旧约。”

“你看出来了?”

“嗯,”妹妹点点头,“旧约里以色列人刚到迦南后不久发生的事儿。”

“怎么又是以色列。”

“旧约就是围绕着以色列人展开的,新约才扩大到了世界范围。”妹妹摸了摸下巴,“又一个旧约故事,上个故事讲了以色列一对兄妹乱伦,很明显是在代指我们,这个故事则讲了以色列人面对敌人求神解决困难,是否在告诉我们之后的困难需要寻求其他人的帮助?我们并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寻求其他人的帮助?寻求谁的?求神拜佛吗?找上帝的‘大能大力’解决问题吗?”我皱起眉头,“这故事感觉没在说什么好事啊。”

听完我的话妹妹也皱起眉头,“确实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记得当时看原文给我的感觉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内容缩减了导致观感不一样了吗?”

“你想啊,上一个故事讲兄妹乱伦讲半天结果在原文里就是个插曲,你也说了那个哥哥三天后就被人正义执行干死了,结果它非把哥哥诱奸妹妹那段挑出来搞得好像兄妹乱伦多刺激一样,这不明显断章取义嘛!这次的字数比兄妹乱伦还少,要断章取义起来肯定更容易,你赶紧看看原文。”

“嗯,”妹妹拿出随身携带的《圣经》查阅了起来,“果然,我就说不对劲呢。”

妹妹把《圣经》给我看,“你看,这里面可没有说过主让对手不认得以色列人,原文是以色列人唱赞歌,大军杀来就被主的伏兵打败了。还有就是以色列人对主说的话也不对。最后,因为整体叙述都缩减了,就没了原文那种‘遇到困难时需保持谦卑’‘最黑暗时仍有希望’的含义了,变成纯粹的求神拜佛来解决困难的没营养故事了。”

我大概看了一遍,“确实是这样没错,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不同呢?它复制粘贴过来不好吗?还要修修改改一遍不累吗?”

妹妹抿紧嘴唇,“本身这种宗教故事不去查原文看解析问专家就很难理解,更别说这背后还可能有着启示。假定它认为我们手里有原文,也明白故事的含义,却把能表现出含义的部分取走了。”

“就好像上个故事之后没过几行哥哥就死了,时间上也是三天之后就让人撒了,但是它就是不提,然后我现在还好好的。”

“对,应该就是这种地方才是启示的体现,”妹妹摸了摸下巴,随之昂起了头,“也就是说,抛开含义后故事的细节是启示,也就是所谓的障眼法和原文里提到的伏兵——我们有隐藏在市井中的方法还有同样在暗处的盟友?”

“那种东西真的有吗?”我不禁发问,“上次在麦当劳那两个所谓的‘玩家’和那个来打工的‘人上人’相比于我们特权只多不少,‘玩家’也说我们是本地人、土著。我记得以色列人说巴勒斯坦是自己的应许之地,可巴勒斯坦人才是那个从始至终都生活在那里的土著啊。按照土著和外来者的对照关系,我们应该在以色列人的对立面才是。”

妹妹皱紧了眉头,“上个故事不就是拿以色列人来代指我们的吗?何必再换成蛮族,而且这样的话,我们与这里面的‘神’可就是对立关系了。”

“对立就对立呗,这个神又没说一定是你信的那个上帝,”我耸了耸肩,“难道你就很想去被人用以色列人代指?我是不想,一点也不想,我宁愿去当蛮族搓火箭弹。”

妹妹摇了摇头,“虽然掺杂个人感情不好,此以色列人也非彼以色列人,但从主观意愿上我确实也有些抵触,那哥哥你觉得这是在告诉我们什么信息呢?”

“很明显嘛,有人在对我们用障眼法,还准备埋伏我们。”

“嗯?”妹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想起来了什么?”

“我确实想起来了,就是,就是,有个今天就发生了的事情对上哥哥你说的东西了。”

“什么事?”

“什么事——是什么事情?好像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这该不会就是障眼法吧!妹妹你给自己驱个魔?”

“我试试。”妹妹拿出圣油给自己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抹了一遍,每涂抹一处都诵念“圣灵恩赐的印记”,完毕后她闭上眼,几秒后睁开,“还是想不起来。应该是仪式不完整,还要抹胸、手和脚。”

“可你之前给我驱魔都不是全套啊,照样管了用的,是不是这次的效果不是一个仪式就能驱散的。”

妹妹听完我的话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那得是何等深重的诅咒啊。”

我拍了拍妹妹的肩头,“总之,小心为上,东西我先拿着,你去找贾钟贾雪吧。我要进去了。”

“真不一起进去吗?不论我们是故事里的哪一方,都是要出事的,分开不好吧。”

“不,如果真的有什么五百刀斧手,我们分开至少还有一个能活。”

妹妹挠挠头,“我懂你的意思,但应该还没到那种地步,哥哥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呀,这不是还有妈在呢吗?”

“妈能干啥啊,我更愿意再复制一个妹妹出来。”

“开车啊。”

“还有吗?”

“额,念紧箍咒和做饭,还有帮倒忙和帮人缓解低血压。”

“跟我想一起去了。还是我先去探探虚实吧。”

“希望你不是去送了。”

“我这叫拉枪线。”

我开门进去,妈正跟几人聊得正欢,我把门一关,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那个我可能认识的年轻人穿着白色卫衣,同样可能认识的中年人穿了身深蓝色西服,这两个人看到我之后就死死地盯着我,他们一定认识我,但又对我的到来有些惊讶。我之前有很显眼包的时候吗?居然还能让人这样看。

剩下的三个我就不认识了,看起来也不认识我,分别是一个看上去不到三十的年轻人,穿着棕色夹克,一个穿着校服应该是初中生的少年,一个看着像南方人的妇人。

“唉,你妹妹呢?”

“有点事儿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了。”

妈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看向众人,“这是我家儿子,我家还有个女儿,待会儿就回来。”又看向我,“来,儿子,这个孩子是你们学校初中部的,也是你小姨的孩子,叫你哥,来孩子,叫他‘哥哥’。”

那个孩子刚理完发,是个非常普通的寸头,但说真的,配上他有些清秀的脸实在是有些别扭。那孩子正玩着手机,听我妈这么说放下手机点头叫了我声哥。

有点敷衍啊,不过本来这流程多少就有点尴尬,我要是他我也烦。

“这是你姨。”

我点头叫道,“姨。”

“本来是就你姨和你弟来的,正好你哥下班了,跟他领导一起就过来了。”说着,妈指向了那个穿着棕色夹克的年轻人。

啊?这是我哥?

啊,这是我哥。我好像有一点点印象了,是某个远房亲戚。不愧是我,不说根本认不出来,可是,他看起来好像也不太认识我啊,果然是因为没什么交集吗?

不是,要是关系这么远还非得在一起吃饭干啥。

我正想着,我哥上来跟我握手,我点头应了几句。

“你好,”他指向那两个坐着的我们好像互相认识的人,“这是我领导,我也在咱们学校工作,我初中部的,这位年轻的是我们备课组长,这位是我们年级主任。”

走这么近?带着备课组长和年级主任来家族聚会?什么人啊,公私不分?但看上去这三个人之间的气场好像还可以,说不定关系非常好?但如果是我我怎么都不会把领导带去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家族聚餐,太尴尬了,还好没让妹妹留在这儿。

我正想秉持“没得可说就不说”的静坐战术直接就坐然后隐身的时候,那个中年年级主任突然走过来跟我握了握手,他力气用得格外大,好像跟我有点过节一样,我也确实打心眼里不怎么喜欢他,“听你母亲说,你也在我们学校当老师?”

“对,教高中。”

“好啊,好像你妹妹也在我们学校上学?”

“是啊。”他这是没话找话吗?

“你妹妹来了吗?”

“有事,在外面。”

“不来了?”他没听我妈说吗?

“过会儿进来。”

“好,太好了。”他握手的力气更大了,“听你母亲说,你妹成绩不太好。”

嗯?我微微皱眉,“是有些短板,但问题不大,还是高一——”

“高一才要抓紧!”那人突然抢过我的话,“有问题就要去解决,有短板就要去补齐,你带学生就这么懈怠吗?”

我礼貌地笑了笑,“欲速则不达,问题要一个一个地解决。”

“好啊,你想怎么解决?你有方案吗?”

“唉!”我妈一听解决妹妹学习问题的方案,高兴地拍了拍手,“来来来,坐下说,正好我也听听我好儿子给我乖女儿的学习方案。”

妈的,我们不是来家族聚餐的吗?怎么又开始说这个了。果然跟我妈一起出来只会变得不幸。

我缓缓站起,“那啥,我去个厕所。”

“正好,”老师、备课组长和年级主任都站了起来,“我们去外面抽根烟。”

三个人一起出去抽烟?这也能组队?关系这么好?

不对,他们该不会想是跟我一起出去吧?为什么要这么咬着我?那个中年人也是,莫名其妙开始数落我。妈又是在旁边看着,果然到这种政治正确话题她是根本不会有半点不满的,也不会想想她儿子有多尴尬。

先出去避避吧,万一这三个就是单纯想抽烟呢,真有目的地跟我出去多少有点——

我开门出去了,结果那三个人,中年年级主任走在我左边,年轻备课组长走在我右边,我那个便宜哥哥走在我后面,本来就不宽敞的走廊被我们几个挤满了。这是啥?怎么跟我被架走了一样。

“小伙子啊,”中年人一记起手式,“几年前,初中有个老师被辞退了,你知道为啥吗?”

怎么感觉他意有所指,“不太清楚。”我摇了摇头。

“不就是那个吗?”年轻备课组长接话道,“我记得是跟学生走太近,和家长吵起来了,结果家长往上告到教育局,就给辞退了。”

我后面的便宜哥哥继续接话,“为啥就给辞退了啊?跟学生走太近还能干啥?不就课下多说几句话吗?”

“哼,”中年人扬起脑袋,“说几句话?被辞退可不只是单单说了几句话,他干了老师管辖范围外的事情,就应该被罚。”

年轻人摸了摸下巴,“教师管辖范围外?管人家事?”

便宜哥哥激动起来,“管人家事怎么了,有的家长自己都什么样子了,还能管得了孩子?老师还能见死不救不行?有违师德啊!”

教师道德规范?爱国守法、关爱学生、为人师表、教书育人、终身学习。妈的,死去的教师资格证考试知识点开始攻击我。

不过,我这个便宜哥哥确实说出了我想说的东西,从贾家家长的话来看,贾钟贾雪就是说谎了,贾家的家长明明在家,他们却说家里没人,不仅对家里的事情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我的疑问,还瞒着自家家长跑出来。

按照正常流程我应该信家长的,不多管,吃完饭给两个学生送回去就好了,但说真的,和贾钟贾雪接触了一段时间下来,他们不像是那种会骗老师骗家长的坏学生。为什么会出现家长孩子各执一词的局面?

我从同事口中听说过许多让人难以评价的家庭环境,或许贾家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作为老师,我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且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他们。或许这就是新上任教师的热血时期吧。

似乎是看出了此刻的我满怀斗志,中年人哼笑一声,“结果上来看,他被辞退了,那他就一定没按流程办事,让人家闹成功了。”

我突然好像被泼了盆冷水,确实也得按流程办事,我们学校可是出了名地对老师严格,一周开的会有一半都在非常严肃地强调我们要爱岗敬业、按照规章流程办事,比公开课、教研啥的加起来都要多,校长、副校、书记、教导主任轮流给我们讲,就好像真的有一部触犯了就会发生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的规则大全一样。

嗯?我一摸兜里的复印纸。万一,真有呢?我身边都发生了这样诡异的事情了,学校的规章制度再跟它挂挂钩,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那现在,我干的事情,是不是和他们口中那个被辞退的老师干的事情,也有几分相像呢?可恶,我好多规章制度存都没存,更别说和家长接触的流程了。找同事要一下看看——

“对了,”便宜哥哥又问道,“那个老师去哪儿了?有去别的学校任职吗?”

中年人摇摇头,“再也没见过他了,回老家去了吧。”

没见过他?我倒吸一口凉气。之前的记忆涌现出来——咖啡店里被诡异追着打、楼道里被诡异泼脏水、麦当劳里差点被诡异群起攻之,好在我是跑出来了。要是没跑出来呢?

他们说的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我正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饭店门口。我不是去上厕所吗?

我正要转身跑路,那个中年人从口袋里拿了包烟出来,递给了我一根。

我摆了摆手,“我不抽烟的。”我刚拒绝完中年人的烟,那个年轻人就往我手里塞了根烟,然后便宜哥哥就给点着了火。

这么熟练?我想把烟塞回去,就看到他们三个都已经抽上了,烟雾缭绕的搞得我人都有点迷糊。

“这烟挺贵的,老弟。”便宜哥哥拍了拍我的后背,“不是你我们还舍不得呢。”

年轻人吐了个烟圈,“别浪费。”

中年人挺起肚子大吸了一口,“这么大人了还不会抽烟,你领导带你出去都得嫌你丢人。”

他这个话激发了我某个很熟悉的条件反射,“凭什么我就得能抽烟才显得体面?会抽烟就是好的?谁说的?”

年轻人明显不高兴,暗地里肘了中年人一下,让我正好瞄到了。备课组长肘了年级组长,年轻人肘了中年人提醒他不要说错话?如果不是关系真的很好,就是有猫腻。

可这根烟拿在我手上,我又不知道怎么处理最好。

我正绞尽脑汁地琢磨,便宜哥哥突然转头问年轻人,“那个被辞退的老师真的被辞退了吗?他程序上确实有问题没错,但再怎么说也是一名优秀的教师,我记得好像还是高级教师吧。”

“是高级教师,怎么?”

“高级教师又如何?”中年人哼了一声,“他自己不聪明,谁也救不了他。违反了规则就要付出代价。”

“嗯?”我听到了关键词,“代价就是辞退吗?”

“可不止,”中年人笑着看向我,“学校开会没跟你说过吗?哦,你的级别太低了,真是可惜,再多干几年吧。”

便宜哥哥也看了过来,“老弟,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你要是不跟我们一起抽的话就赶紧回去吧,阿姨等着呢,我们等抽完也回去。”

“这——”话里有话啊。

年轻人笑了笑,“还是说,你想加入?”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这已经是明示了,真的要吸吗?

我看向手中的烟,被烟雾缭绕了一段时间后,我竟然觉得这个烟味意外的好闻,比之前闻过的那些烟好太多了,应该说果然是贵的好的吗?还是——

“哥!”妹妹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拿掉我手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了,“爷爷就是肺癌死的,你还抽烟!”

“我没抽啊。”

“都拿在手里了你还没抽!我要告诉爸妈!”说着,妹妹就往里跑,我赶紧去追。

便宜哥哥拉住我,“别着急,你一个人过去也说不清楚,我们回去给你作证,说你没抽不就好了吗?”

中年人一仰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小伙子你作为教师,怎么自己妹妹都管不好?”

年轻人又肘了下中年人,对我说道:“给你妹妹点时间,她在气头上呢。”

但这个中年老登已经给我送枕头了,“不用你们管我们家事!我自己妹妹我知道怎么跟她沟通!”我直接跑进去了。

结果妹妹就在拐角那里等我,她把我领子往下一拽,让我弯下腰,她闻了闻我的嘴巴,“真没抽,那几个人挡着你,我真怕你没顶住抽了。”

“没顶住?你一直在看着我?”

“可太明显了,你跟要被上刑了一样被他们三个围着走到店门口,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你就在中间跟小鸡子一样,他们干了什么能把你吓成这样?”

“啊?我就是正常地走着啊,他们也只是正常地聊天啊。”

妹妹摇了摇头,“不对,你跟中了邪一样。可是,你的脸也不黑啊,算了。”

说着,妹妹把我拉进了厕所,然后从包里拿出一瓶红酒,“来,喝。”

“喝酒干嘛来厕所。”

“隐蔽啊,谁知道喝红酒对他们来说象征着什么?我看他们就是想害你,还是少让他们看见了。”

“可要是看见你从男厕所出来——”

“丢人呗,总比你从女厕所出来好,”妹妹看着我咽下红酒,笑了笑,“我一个学生,犯点小错怎么了?”

“确实,比我容错率高多了。”真苦啊,果然还是喝不惯酒,“你去问他们俩了吗?”

“旁敲侧击了一下,贾雪贾钟都不想说,聊得有点僵,就没再继续问了。”妹妹把红酒装进包里,脱下夹克挂到隔间门的挂钩上,然后缓缓蹲下,解开我的裤链,“你喝完了,该我喝了,我口渴好久了。”

“有免费的茶水啊。”

“那可解不了我的渴,”妹妹掏出我的肉虫含在嘴里,“呜呣——我说过,这是一种特殊的需求,和平常的吃饭喝水可不一样,咕啾咕啾❤”

“矫情哦。”

“我看是你嘴硬,”妹妹吮吸了几下就让我的肉虫充血勃起,直直地捅进她的喉咙,“唔嗯——咳咳,嘶溜嘶溜❤”妹妹含着鸡巴咳了两声,反倒更加用力地吸了两下,“都,那么大了,你才是那个最大受益者好吧。”

“确实是这样,”我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不过本来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那我不吃咯?”

“你还是吃吧。”

“这才对嘛,嗷呜❤”妹妹抱住我的腰,把肉棒含在嘴里,左右前后摆头让龟头与口腔各处的嫩肉亲密接触,温热的津液把肉棒洗了一遍,肉棒也用先走汁对妹妹的小嘴宣誓了主权。

而我享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贾钟给我发消息了。”

“嗯?”妹妹含着肉棒向上看了我一眼,穿着黑色衬衣、经过精心打扮的妹妹这样看着我一下子就让我感觉整个人好像烧起来了一样,精关差点没把住。爽爆了!

妹妹好像看出来我沉浸在了某种快感中,又用力吸了一下让我继续说,“贾钟问我是不是他们家长找我了。”

“咕嗯咕咚——”妹妹把嘴里的津液咽下了肚后吐出了一大半的肉棒,“我没说你的情况。”

“那就是他们猜到的,高中的孩子还是聪明啊。”

“啾啪啾啪❤”妹妹吞吐了几下,“不准确,应该是他们对自己的家庭状况比较敏感吧,估计有很多不愉快的过去。”

“唉,希望不是什么太糟糕的情况,”我不禁想到办公室里教师们闲聊的那些家庭八卦,那是一个比一个离谱,“我直接跟他讲吧,没必要瞒着他。”

“当然了,你还想瞒着他?”妹妹盯了我一眼,再一次把肉棒全部吃进嘴里,她现在已经悟出了如何放松喉部肌肉吞下整个肉棒的技巧,就干脆闭上眼睛用舌头细细地品尝我肉棒的味道,“呜唔——呜哦❤”

我顿时感到一条湿润滑嫩的小蛇攀上了棒身,转着圈地舔弄上面青筋的同时向着龟头靠近,划过冠状沟之后刺进了马眼。

“射了!”我按住妹妹的脑袋,腰一挺,龟头顶进了妹妹的喉咙开始射精。

因为妹妹出去前在家里没有给我口出来,憋了一段时间后射得格外畅快。大爆射开始后妹妹想要逃开,但一想到妹妹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用餐”的样子,也不想留下痕迹,那就不能让精液射到外面。这样想着,我继续按着妹妹的脑袋。

妹妹拍着我的大腿让我放开,力道越来越大,维持着蹲姿的双腿也慢慢地塌了下去,变成了跪姿,然后就是鸭子坐,她的双腿向外蹬着,手也向上要去够我的脸。

我分出一只手抓住妹妹两只手的手腕,像揪兔子一样向上一提,按在隔间门的门板上,“很快就结束了,乖。”另一只手继续按着妹妹的脑袋,让她维持着全根吞入肉棒的状态。

“噗噜噜噗噜噜噜噜——”“咕嗯,咕呜,咕噜咕噜咕噜——咳咳,太多了呜呜呜,咕滋咕滋❤”

感觉射得差不多了,我松开手,妹妹彻底瘫坐在地。我要去碰她,她条件发射地往后一靠,“哐当”一声撞在门板上,“你,咕噜,”妹妹用力地咽了下口水,应该是还有精液在嘴里,“哈啊,你别碰我。”

妹妹大喘着气,眼睛也散焦了,甚至没看着我的脸而是我的胸口,“你差点就没妹妹了你知道吗?”

“不至于,”我抓住妹妹手慢慢地揉着,“我就是觉得别让你吃饭的痕迹留在你身上,你之前不也这么跟我说过吗?”

“哈啊,是,是这样没错。”妹妹又喘了几口粗气,“但你这样干我很难受的,以后我拍你就放开,听见没有?”

“好。”

妹妹的胸脯起起伏伏,奶白的皮肤上全是晶莹的汗珠,“哈啊,哈啊,我都快看到走马灯了。”

我拍拍妹妹的肩膀,把她拉了起来,“下次不会了,你一用力拍我我就放手,绝对给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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