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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同人】那不为人知的循环之诗情的无尽炼狱第4章,2

小说: 2025-08-24 15:49 5hhhhh 7470 ℃

  男人们架起女孩抬到屋外的垃圾堆处,二流子抽出酒瓶,白色的激流夹杂着大量泡沫从诗情闭合不住的屁眼喷薄而出,发出「噗噗」的声音,不过诗情的肠道内并没有存积多少排泄物,所以喷出来的液体没什么异味。

  在男人们的注视下,诗情享受着排泄带来的释放感,内心毫无波澜,不就是当众排泄吗?本宫连子宫都拉出来让人玩过,还在乎这个?

  女孩前后的腔穴都做好了插入的准备,作为干净人,诗情刚清洗好的小穴肯定要由史七哥先干。

  狼藉一片的床肯定是不能用了,史七哥站到了床边,诗情双臂环抱史七哥的脖子,史七面对女孩抱住了她的大腿,将硬挺的肉棒插入湿润干净的小穴。

  然后小炮抢先一步站在了诗情身后,要当第一个插入诗情屁眼的人,男人们对这个新鲜的玩法还是以好奇为主,反而没人要和他竞争。

  小炮的鸡巴那么大,他第一个干你们真的没人反对吗?你们就没人考虑我的感受吗?诗情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终究是本宫错付了,来吧,就让我独自承受这所有吧。

  不过毕竟曾经有比小炮20厘米的肉棒更大的存在进入过自己的后庭,诗情也没有那么害怕。

  黄二流子让男人分成两组,给每个想进入诗情后庭的人一团凡士林,要求他们涂抹在肉棒上。

  这是本宫的大内总管吗?诗情憋住笑,嘴角不由得上翘。

  小炮伸手使劲掰开诗情的臀瓣,让屁眼尽量向外露出,红嫩的菊蕾也微微开口,仿佛期待着宾客的到来。

  粗长的阴茎显示出了优势,龟头很容易就抵到了女孩的菊花,让双穴齐插变得容易。

  男女两个器官的接触面都经过了充分的润滑,小炮轻轻往前一顶,龟头就没入了菊洞。

  「嗯……」诗情皱眉轻哼一声,随着阴茎继续向深处推进,肠道里面的瘙痒感逐渐消失,女孩也慢慢适应了菊花被硕大的龟头扩张的痛感,眉头也舒展开来。

  小炮的肉棒挤压着诗情的肠道,肠道又开始挤压阴道肉壁,阴道肉壁只能更加紧致的包裹住史七哥的阴茎。

  「我操!爽!」史七哥清晰的感受到一个很大的棒状物从自己阴茎的前方滑了进去,女孩的小穴一阵收缩把龟头夹得更紧了。

  「真紧啊!」小炮则感叹着诗情还未被人开发过的肠道的紧致顺滑。

  两个男人的阴茎近在毫厘,又各有去处,捅进诗情肠道的粗大肉棒更是深入到了直肠与乙状结肠交界的肠道拐弯处,让她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羽毛用棍子捅穿身体等待被烧烤的火鸡。

  不过好像还差点什么,差点什么呢?快感的刺激让诗情的大脑晕晕乎乎,思维都慢了不少。

  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对了!就是自己的嘴巴!

  自己不是早就口干舌燥,舌尖发痒,急需滋润吗?她放开环住史七哥脖子的手臂,发现自己下身的两根棍子已经足以固定住身体了,诗情看看周围的男人们,冲黄二流子招招手,「哥哥,你来!」

  是应该先犒劳一下自己的大内总管的,诗情示意黄二流子站到床上,伸手抓住他斜向上硬挺的阴茎,将阴茎温柔的向下掰过来凑到自己唇边,然后转头撇了一眼插入自己身体的两个男人,「哥哥!大叔!你们倒是动啊!」说完她立即将黄二流子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干!」

  「操死她!」

  「太他妈骚了!」……

  不管是进入诗情身体的还是围观的男人都按耐不住了!有一个可怜的旁观者竟让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

  一帮大老爷们竟然是在被干的女孩指挥下完成了三穴齐插的操作,最后还要被埋怨不够主动,这种奇耻大辱非要在这个淫贱到没边的骚货身上讨回来不可。

  史七哥和小炮两人紧紧抓住诗情的身躯,两根肉棒如同在同一个山谷的两个洞穴里比邻而居的两头巨兽,两者在两穴里时而同时进出,时而交错而行,不停争斗着生存空间,将山谷和洞穴搅动的翻天覆地。

  特别是诗情阴道和肠道之间的隔膜更是不堪重负,如同被两个强壮的拳击手同时击打的沙袋,承受着前后双倍的蹂躏,而这带给女孩的却是超越普通性交十倍的快感。

  二流子终于不需要指导了,他双手贴着诗情的头皮抓住女孩乌黑的长发来回晃动,将女孩的口腔当成淫荡的阴道快速的抽插,甚至已经顶进了食道。

  诗情则以口腔和舌头对肉棒的用力包裹和吮吸作为回应。

  诗情伸向两边的手则不经意间抓到了不知道谁的阴茎,她急忙紧紧握住,如同握住神圣的权杖。

  少女柔荑的搓弄带给男人的是另一种舒爽体验,其他围观者也有样学样,还有人发现诗情的脚也相当诱人,把阴茎贴了上去,诗情的四肢也成了香饽饽很快被瓜分殆尽。

  这才是男女交合真正的终极状态,所有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器官都被充分利用,这是众星捧月的女皇才能享受的尊贵待遇,陷入极乐海洋的诗情感觉安心之极,也舒爽之极。

  痴女的媚态是最强烈的春药,这一次不少男人坚持的甚至还没第一轮持久,他们不时在女孩的体内或体外喷洒着子孙败下阵来,但是只是稍作休息,就被眼前的淫靡场面刺激的亢奋起来,纷纷再度加入战团,当然随着射精次数的增加,他们的战斗持久力也在不断变强。

  这一次的淫乱大戏,已经没有了明显的一轮一轮的时间界限,男人在高潮的射精过后,就到一边进行休息,喝水抽烟补充体力。

  而处于淫戏风暴中心的李诗情,她无法休息,也不需要休息,女孩一直沉浸在快感的波峰浪尖,如同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上摇摆翻滚的小船,只希望这风暴和巨浪大一点,再大一点。

  对于居住在这片棚户区的所有居民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啊!爽爽!射死你!」

  「杜毛,你也不行啊,才半个小时就射,我操逼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想射呢!」

  「那是逼干松了你没感觉,屁眼才紧呢!」

  「讲这话你没良心,这逼还松?多会夹啊!哎呦……又夹起来了!哎呦!哎呦!不行不行,我也要射了!」

  ……

  「老周,你干第几回了?」

  「我这是第4 回,小骚货的骚逼,屁眼,嘴里我都射过了,再干一次骚逼!」

  「我还是喜欢操嘴,这骚货喜欢吃精,我让她吃个够,这么好看的脸蛋吃着鸡巴真带劲!」

  「哎,你们说话动作别停啊,不要浪费时间,大家后面还等着呢!」

  ……

  「我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操不翻这个小骚货!」

  「你较这个劲干嘛?哎呦,我这老腰啊,老话说好女费汉,真是不假,我得去歇会了。」

  ……

  初夏时分,处于东南沿海的嘉林市的不到6 点天就开始亮了。

  黎明本来应该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而在这个城市角落无人注意的一小片棚户区里,依旧人声鼎沸,其中还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混合了空气的粘稠液体被挤压出狭小腔穴的「噗嗤噗嗤」声以及女孩微弱的「唔唔」声。

  太阳从西斜一直到转过大半地球再次从东方升起,黄二流子的房间里人数才开始减少。

  等到日上三竿时,男人们终于耗尽了体内存储的所有子孙和体力,也发泄光了对女人的一切欲望,肉体的盛宴才慢慢散去。

  「哎呦我操,赶紧去补个觉,头都有点晕了,我估计我得一个月看见女人都硬不起来了!」

  「要是这个小骚货呢?」

  「那也得一个星期!」

  「你就扯吧,她明天要是再来,你还是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你信不信?要不打个赌?」

  「……我信,不过她今天还走吗?」……

  男人们尽兴的交谈着陆续回自己的棚屋休息去了。

  黄二流子本就脏乱不堪的房间里更是一片狼藉,地上有一滩大水坑,散发着腥臭味。

  床上,诗情赤裸着躺在湿的能捏出水的破被褥上,身子还不时抖一下,那是高潮的余韵,除了两腿之间的红肿泥泞,她的头发上、脸上,身上,手上脚上都糊满了粘液,有些已经开始风干结块。

  身体已经到了透支的极限,诗情感觉自己像一团烂泥一样一动不能动,但是诗情的精神反而还处于亢奋状态,毫无困意。

  在疯狂的滥交时,巨大的快感掩盖了身体被磨损的痛楚,现在随着快感潮水的褪去,自己的阴道、后庭、乳房、大腿内侧都开始胀痛起来,连舌头和嗓子都感觉到刺痛。

  诗情讨厌这种感觉,她怀念着刚才的快感狂潮,不是说,先痛后快吗?为什么快感过了还会痛呢?

  诗情心中突然有了些忐忑,这一夜的疯狂里,她基本搞清楚了,这片棚屋一共住了16个人,一共有15个男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昨晚唯一没有出现的就是那个第一个看到自己的老杆。

  上次的循环中,就是他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许可,坚决不愿加入轮奸自己的行列。

  ……「老杆,你真是个废物啊,这么个娇滴滴的女人你还硬不了?」

  「不是,人家没有同意,你们这么做不对啊!」老杆涨红了脸争辩。

  男人们哄堂大笑,把老杆赶了出去……

  回忆起这一幕,诗情一下子热泪盈眶。

  可是这次自己不是明明同意了吗?他为什么还没有来?是觉得我不漂亮?不喜欢我这样的类型吗?这里的男人不是都很缺女人吗?

  李诗情,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吗?还用说吗?他肯定是看不起你,嫌弃你身子脏呗!你不就是个肮脏的破鞋吗?!大脑里的另一个声音响起。

  什么你爱男人,男人就也爱你,什么女皇和后宫大叔哥哥们的淫乱爱情故事,你可真看得起自己!别看一晚上这些男人都围着你转,你以为他们就爱你?看得起你?你不过是他们泄欲的工具罢了,还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求操的,你说你多贱啊!就算他们是社会底层的民工,你就配当他们的所谓爱人吗?!

  诗情突然悲伤起来,是的,就算把原因归结到循环也好,命运也罢,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孩,稍微有点道德感的人都会嫌弃自己,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诗情突然握住了拳头,有些愤怒的咬咬牙,太可恨了,为什么自己稍微高兴一点,就有一个所谓的理智清醒的声音来把自己的心扎的粉碎!自己哪里需要什么理智和清醒!她又痛恨起自己来,如果自己不去思考问题什么都不想,又怎么会想起这些让人伤心的事呢?诗情更加怀念起刚才那接连不断的快感高潮,她发现只有处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波涛中,自己才会真的什么都不想,才真的好快乐!

  如果能选择,自己宁愿一直被人操着,直到自己昏过去或者直接操死拉到!就像一头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猪,哪里还在乎屠刀什么时候落下来?现在不过是把吃换成了做爱而已。

  在之前循环的前一次循环中,为了解除诗情的抑郁精神状态,通过催眠老厨子朱连将痛苦与快感转换和情爱淫乱的思维植入了诗情的意识,当时他还告诫刘凤美,之后要再做一次解除催眠,否则植入的思维会不断强化,诗情最终会变成没有思考能力只凭本能追求交配快感的母畜。

  这个直接作用于意识的催眠没有物质实体,所以并不会随着循环消失,而是跟着意识回到原先的身体中。

  诗情在这两次循环中的表现也明显受到了植入思维的影响。

  而且进入新的循环后,诗情也再没有被朱连解除催眠的机会了。

  此刻,催眠的效果竟然被诗情自己的意识意外破解了,诗情再也不会因为催眠而变成没有思考能力只凭本能行动的母畜了。

  但是,诗情自己的意识却做出了一个独立的决定:她要做一个放弃任何思考只追求交配快感和高潮的母猪!这又与催眠没有解除产生了异曲同工的效果……

  女孩的性格与循环的命运再次与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就在诗情盯着屋顶的破洞思来想去的时候,史七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妹子,累坏了吧?你要不睡会吧?」

  诗情缓缓地摇摇头。

  「妹妹,你饿不饿?要不吃点东西?」这是黄二流子的声音。

  诗情转过头想说不用,结果刚一张口,一股混杂着女孩口水和男人精液的白浊液体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哎呦你看,我这脑子,你一晚上就没停在吃。」黄二流子一拍脑袋。

  「我说,妹子啊,你是哪里人啊?知道自己家在哪吗?」史七哥问。

  这是把自己当成傻子了吧?诗情看了史七哥一眼,指了指地上自己被撕烂衣服旁边的白挎包。

  史七哥拿起来从里面翻找一下,把封面上印着嘉林师范大学字样的学生证拿了出来。

  「姓名:李诗情,性别:女,院系:外语学院,专业:师范英语,学号……你,你是大学生啊」史七哥吃了一惊,把学生证放到诗情的脸旁边,来回的看着敲着钢印的照片和诗情的脸。

  「还对啥啊!这不就是她吗?」

  黄二流子搓搓手,又兴奋又有点害怕,兴奋的是想不到自己能操到这么漂亮的女大学生,还破了她的处,害怕的是,对于自己和这片棚子里住的人来说,女大学生那就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啊,那是自己能随便操的吗?

  上个月自己去洗头房干了那么丑一个老鸡,都花了自己600 块,虽然自己说是这个李诗情发了春,缺男人操,实际上还不是自己扒了她的衣服强干的?

  她就算不去告自己,自己是不是得赔她点钱?自己哪有钱啊?当然这钱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出,得参与轮奸的15个人一起出。

  「诗情妹妹……你看这……都是误会,误会啊,你看……谁能想到你一个大学生跑我们这里啊!」

  「是啊,是啊,这事弄的,诗情妹子,你出来学校知道不?」史七哥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紧张起来,得赶紧把人完好送回去,不然要是学校和公安来找人,自己可就说不清了。

  「大学生有什么关系吗……嗯,这几天没课,学校不会管我们的,」诗情轻声说话,嗓子被捅了一夜,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没什么误会啊,我又没怪你们,我是自愿的,不用你们负责的。」

  「诶,这样啊?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史七哥松了一口气,黄二流子也连连点头。

  诗情突然双手使劲一撑身子坐了起来,问到,「你们觉得我人怎么样?」

  「……诗情妹妹,你人……好啊,长得漂亮,名字也好听,皮肤白,条子顺,屁股又圆又翘,还是大学生……」黄二流子上下打量着女孩的裸体,心里说就是胸小点。

  发现男人只会说这种恭维外貌的话,诗情直接问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很下贱?」

  「……这是哪里话……这是哪里话!」史七哥有点不敢回答。

  「诗情妹子,可别这么说,别人我管不了,这一片谁敢这么说你,我替你收拾他!」黄二流子拍拍胸脯。

  是的,你们也觉得我很脏很下贱,但是只要不说出来就好了,诗情接着问,「你们爱我吗?」

  史七哥和黄二流子感觉头上有点冒冷汗,这个妹子挨完操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得,净问这些奇怪问题,保持昨天那个骚贱样多好。

  「……诗情妹子,只要你以后还来让我操,我绝对爱你!」黄二流子一本正经的说。

  「……俺也一样,俺也一样!」史七哥急忙点头称是。

 是啊,性爱就不是爱吗?在这反复无尽的循环里,自己又在苛求什么呢?

  诗情灿然一笑,「现在你们还想不想再操一次?」说着岔开两腿,用手掰开红肿不堪的阴户。

  屋外的光透过狭小的破窗射进这采光不足的阴暗棚屋里,映照在女孩白皙的裸体上,勾勒出少女柔美的身体曲线,如同明暗强烈色彩奔放的浪漫主义油画。

  两人惊讶的看向面前摆着放浪的姿势露出甜美笑容的女孩,看着她发亮的胴体,不由得眼睛一亮,呼吸急促,怎么感觉挨了一夜的操,女孩好像更迷人了呢?

  「诗情妹子,再干你身体吃得消吗?来日方长啊!」史七哥一共在诗情体内射过5 次,作为年近50的中年人完全是有心无力了。

  「是啊是啊,金莲……不是,诗情好妹妹,你别急啊,要不你歇一天,明天我叫10个朋友和老乡一起来让你爽个够!你这么美又是大学生,谁看了不得流口水啊!」已经射过7 次的黄二流子更是弹尽粮绝,他怕再干就要射血了。

  史七哥抢先发话,「二流子,你这净胳膊肘往外拐,你这啥朋友靠谱不?」

  「绝对靠谱,七哥你这话说的,都是农村来的实诚小伙……」

  「哥哥,现在就叫他们来吧!」

  诗情打断了二流子的话,「我现在就想要!」

  「……」两个男人被诗情整无语了。

  「听大叔一句劝,你歇歇吧,昨晚到现在,15个人啊!再来10个人,你就是铁打的逼也扛不住啊,你得想想以后啊!」史七哥实在怕了这个疯魔一样的女孩,真怕她被操死在这里。

  我哪来的以后?诗情凄然一笑,「大叔,哥哥,你们放心,我的身体我知道的。」

  「我真的,很——耐——操——的!」诗情一字一顿的说。

  实在拗不过诗情,黄二流子打电话叫人去了。

  趁这个时间诗情强撑着把身子做了一下清洗。

  半个小时后,援军终于到达,10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骑着几辆破电瓶车赶了过来。

  经过黄二流子一番介绍,他们走进棚屋后,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白嫩的裸女,眼睛一下子直了。

  诗情站起身子,一丝不挂的面朝门口的陌生男人们慢慢走去,她黑发垂肩,明眸皓齿,腰肢纤细,笑容纯真无邪……

  棚屋里再次响起让人脸红的绯糜之音。

  没多久,一阵扫兴的悦耳铃声响起,黄二流子翻找了一下,发现是诗情挎包里的手机在响,他拿出来递给三穴都被填满、手脚并用的女孩,「你电话来了,没名字,陌生号码,接不接?」

  围着诗情的男人们都停止了动作,等着女主角的回应。

  满脸潮红的诗情迷迷糊糊的吐出口中的肉棒,立即有浑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她急忙伸出舌头舔回嘴里吞咽下去,然后才回过神来。

  这种从高潮的眩晕中被拉回现实的感觉实在让人讨厌,诗情不耐烦的说,「不接!没看我忙着呢?」

  可是电话不依不饶的又打来了。

  「哥哥你不会关机啊?」诗情白了二流子一眼,然后赶紧再次含住坚挺的肉棒,生怕它着凉一样。

  以诗情的肉体为乐器的交响乐团终于无人再打断,继续进行着激烈的高潮演奏,女孩如同游鱼再次回到快感的海洋,欢快的随着男人们的动作上下起伏扭动着身子。

  虽然有男女体液和凡士林的润滑,但是过于激烈和过久的摩擦依然磨破了女孩的阴道和直肠,在处女破瓜的出血停止后,阴道流出的液体再次夹杂了血丝,而诗情的菊蕾里也开始有红色的血沫被男人的阴茎带出来。

  4 个小时后,诗情保证援助军团每个男人的肉棒都插入过自己的小穴、菊蕾和唇舌后才终于支撑不住,被操昏了过去。

  从前一天的下午到第二天的下午,这一天一夜里,诗情几乎一直处于高强度的性交中,甚至大多数的时间是三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的三穴齐插的状态。

  在两个小时前,诗情的精神就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如果她愿意,随时都会昏迷过去。

  但是她总要让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尽兴吧?又咬牙坚持了2 个小时,其实这种坚持并没有任何意义。

  一旦她失去意识,循环开始,这些人完全不会有任何记忆,身体也会恢复以前的状态。

  但是这些人不是自己请来的吗?凡事为他人考虑的习惯早就刻在她的人格中,成为她下意识的行动。

  诗情的意识陷入无尽的黑暗,然后她发现黑暗并不是空无一物,隐约间好像又有无数的光点存在,它们不断划出奇特而绚丽的曲线,这个场景在自己眼前一闪而逝,诗情接着就在公交车上醒来。

  ~~~~~~~~~~~~~~~~~~~~~~~~

  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公交车里的乘客和陈设,李诗情脸色平静,是的,不管自己经历的是酷刑还是极乐,身体受到什么样的损伤,总能满血复活。

  那好吧,不管这循环是命运也好,是某种神力也罢,既然你愿意一次次的帮我把身体恢复如初,我就把身体作为自己享乐的工具充分使用,让她一次次的残破不堪。

  你不厌其烦,我也乐在其中。

  诗情看看揉着眼睛要醒来的眼镜小哥,这里一切的人和物都是自己可以利用的工具,可惜公交车上自己试过了,只会被大家当成精神病和艾滋病人,虽然现在自己对脱光衣服站在乘客们面前已经毫不在乎了,但是爆炸也会接踵而至,这么做没有意义也没有任何快感,自己还是下车吧。

  诗情抓住眼镜小哥的手放进了蓝色衬衫的衣扣缝里,让眼镜小哥感受了一会少女柔软的胸膛,然后大声喊道,「抓色狼!」

  下车后,诗情不等爆炸声传来,没有任何犹豫就往前走去,她的步子轻快坚定,很快就路过了街边公园角落的长椅,诗情笑了笑,就算让她现在坐在长椅上等刘凤美她也毫不害怕,就算再被那些世家子弟折磨凌辱又如何,让自己的身体破损的更加严重吗?那样会不会让循环在恢复自己身体时会稍微头疼一点呢?

  但是那种被禁锢着身体,让一帮变态随意玩弄的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有什么区别,你的身体一会儿不也是要被男人们肆意玩弄吗?

  「可是我高兴!我喜欢!不行啊?」诗情握拳对着空气大声喊道。

  诗情向着自己熟悉的方向走去,越走越快,忽然她开始小跑起来,然后就变成了肆意的奔跑,肩上的挎包随着女孩的身体不断摆动着,灰白色的运动鞋交错翻飞,显示着少女的活力和矫健。

  女孩脸上带着笑意,手臂舒展张开,好像在拥抱什么,她的发梢被耳边带起的凉风吹动,轻舞飞扬……

  赶到这片板房时,诗情比之前的循环早到了半个小时不止。

  她靠在一间板房侧面的墙壁上抹了一下额头的细汗,胸部微微起伏着,然后畅快的笑了。

  诗情突然想到,当一个行为重复的次数多了,就会成为本能和习惯。

  自己通过眼镜小哥「抓色狼」的方式下车基本已经成了不假思索的本能习惯,如果经过无数次的重复循环,来这里被更多的男人操到昏迷甚至操死过去(具体是哪种其实没有区别)也成为本能习惯,那每次循环自己就不需要考虑任何问题了,只需要做这些程式化的动作。

  经过百次千次甚至万次循环以后,自己的意识会不会退化到丧失思维能力或者失去记忆?那自己和这些不知道循环只是根据已有的轨迹不断重复做事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和在公交车的爆炸中死去的乘客一样,自己这是不是也算一种死亡的方式呢?

  那样不管命运将自己拖入循环的目的是什么,它都不会达成,这就是自己对这循环的命运或者神力或者不管叫什么都无所谓的存在的唯一的报复方式!

  当然,如果这个存在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变成这种状态,那你可真是全宇宙最无聊最搞笑的存在了,本来我早就在公交车上炸死了,你非要给我换一种这么复杂的死法,你可真看得起我李诗情,我谢谢你啊!我谢谢你全家!

  接着诗情发现,自己背靠的这间板房就是老杆的居所。

  对于老杆,诗情有一种仰视甚至略带歉疚的感觉,为自己催眠解除抑郁痛苦的那个spa 技师长的和老杆又很像,所以对这个男人,诗情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愫,但是她不敢说这是不是爱,女孩认为自己已经不配去谈论爱这个字眼了。

 一只不会思考只凭本能交配的母猪知道什么是爱吗?

  诗情突然呼吸急促起来,是啊,就算自己的内心已经住着的是一个堕落肮脏的灵魂,现在的这个身体还是那个守身如玉的大学生,一个好的李诗情啊!为什么不把这个李诗情的处女贞操送给这个男人呢?就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吧。

  诗情走到板房门口,看着那锈迹斑斑的铁皮门,这扇门要半个小时才会自己打开,而自己一刻都不想等了。

  诗情把手放在铁皮门上,突然一阵紧张,她有点怕老杆会拒绝自己,他如果拒绝了自己,就意味着他以后每次都会拒绝自己吧。

  当然,如果他同意接受自己的贞操,就说明以后的每次循环他都会接受,当这一切永远重复下去以后,自己不就等于真的把贞操献给了这个男人吗?

  诗情的脸红了,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主动去向心仪的男子表白的那种忐忑与纠结,同时她更紧张了,因为就算有无数次重来,她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要怎么勾引他呢?诗情回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爱情影视剧、言情小说的情节,甚至回忆起寝室姐妹偷偷传看的几部日本爱动片的内容,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诗情扶着门的手微微颤抖,终于,她下定了决心,手指轻轻敲击铁皮发出「咣咣咣」的声音。

  「谁呀?门没锁直接进来呗!」是老杆的声音。

  诗情深呼吸几下,一咬牙,推开了门。

  屋子比黄二流子的房间要小,但是干净了许多,屋里两个人和老杆一起坐在床边在看一个小小的液晶电视,电视里放着抗战剧。

  发现屋里不止老杆一个人,诗情略有惊讶,然后迅速稳住了心态。

  「姑娘你找谁?……哎?你是……」老杆转头过来问道。

  「我不是你们公司出纳,我不是来发工资的,」诗情看着老杆抢先回答,「我,找你有事,能单独聊聊吗?」

  「可以啊,老杆,有美女送上门来了?」

  「老杆长本事了啊!行,给你们腾地方,别动静太大把床震塌了!」两个男人调笑了老杆两句离开了房间还不忘关上门。

  这两个人真不错,好像叫老周,阳五?一会儿被他们操的时候自己一定卖力好好犒劳他们,想到这个诗情的情欲一下子就上来了。

  打住打住,现在不是想别的男人的时候,诗情深呼一口气,转身去把门插上插销反锁住。

  「哎?姑娘你锁门干嘛?你啥事啊?」老杆吃了一惊。

  你说一个女孩单独到你屋里还把门锁住还能有啥事?看老杆这不解风情的样子,诗情反而不敢那么直接了。

  她眼珠一转,做出一副头晕的样子,手扶着头,「我,我有点不太舒服,啊,头好晕。」

  「那……你坐下休息会儿,要喝点茶吗?」老杆就要从床边起身让位置。

  诗情一屁股坐到老杆旁边顺势就倒在他的身上,「我不喝,能……能让我借你肩膀靠一会吗?就一会儿。」

  绿茶婊那一套原来我也会啊!诗情暗自吐槽。

  老杆作势要挣脱,诗情急忙抓住他的胳膊,仰起脸咬着下嘴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向男人,老杆当即石化不敢动了。

  诗情歪头靠在老杆的肩膀,手指轻触男人坚实的肌肉,吐气如兰。

  坐在白床单上,闻着男人身上轻微的汗味,诗情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

  不过诗情反而有点太满意,心说原来这个老杆才是这里最干净的人,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那么浓,不过,感觉还是那种浓烈的味道闻着最过瘾嘛。

  「啊,好热,你热不热?」诗情装模作样的擦擦额头的微汗,解开了蓝色衬衫的纽扣,手抓住衣缝来回摆动着扇风,里面的白色少女文胸若隐若现。

  男人看了一眼女孩的胸口又赶紧转过头去,他略有些颤抖的身体显示他并不是内心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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