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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一个女警察

小说: 2025-08-24 15:47 5hhhhh 5690 ℃

2020年11月15日,封城的第15天……

我所在的城市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尽管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到来,但真的来临的时候,我依然感到恐慌和无所适从。和全国其他城市一样,封城令来得如此突然,上午还平静如初的小区,下午就被一大群似乎是从地里突然冒出的大白团团围住。我本想冲出小区为年仅2岁的儿子买一些奶粉及一些家庭生活必需品,但刚走到单元门口,便看见三个大白正在用铁链将单元门牢牢锁住。

我知道,我出不去了。

我十分后悔没有事先囤积一些生活物资,医院的工作十分繁忙,让我完全忘记了家庭。现在家中囤积的物资当初估计只能用半个月,而如今,已经是第15天了。

儿子没有奶粉了,整天哭着喊饿,作为父亲的我心如刀割,每一次下楼做核酸的时候我都向楼长申请过物资,但这些申请全都石沉大海。

就在今天上午,一个令我破防的消息传来:封城的日期将再延长十天。

爱人哭着告诉我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儿子只有饿死了。

看着被窝中满脸泪痕的儿子,我决定在今夜铤而走险!

我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衣裤,戴上一副黑色的口罩,背了一个同样黑色的挎包,决定从我家三楼的阳台翻越出小区。同时为了以防万一,我带上了那把纪念品手术刀,这是我被评为先进医务工作者时,我所在的医院赠与我的。

晚上十一点整,我穿戴完毕准备妥当,吻别了妻儿后,我顺着阳台挂起的绳索一路朝下,顺利到达了二楼阳台,在这里我不敢做任何停留,怕被该层楼的住户发现,于是我迅速从该层阳台一跃跳到小区围栏衔接处的圆柱上,借助着过去打篮球练就的良好体格和身体平衡性,我没有被圆柱两侧的尖锐栏杆扎中。

就这样,我越出了小区,最后看了眼阳台上的妻儿,含泪潜入到夜色当中。

外面的空气异常寒冷,气温显示为2℃,大街上更是空无一人,天与地之间仿佛只有我一人保持存在。我从未想象过曾经繁华的城市会呈现出此刻死一般的寂静,仿佛置身于末日后的废墟当中。一路上我躲躲藏藏,避开了巡逻的警车和大白,我知道我一旦被抓住,那将承担无法想象的后果,我会被关押,被隔离,会很长时间见不到妻儿,同时我还可能丢掉工作,我的个人档案上也会记录下对我不利的内容,让我的儿子今后无法考公、当兵、上更好的大学……

但我别无选择,即便明知被抓后会遭遇以上严重的后果,也比眼睁睁看着儿子活活饿死强。就这样我一路小心翼翼,到了两个街区外一个核酸检测亭,根据微信上得到的消息,这里有一处类似于黑市的交易点。

我走近亭子,敲响了门。很快,亭子的窗户打开了,一名不耐烦的戴着口罩的大妈透过窗户上下打量着我,冷冷说了句:“要啥?”

“奶粉,尿不湿,卫生巾……”我将早已牢记于心的物品清单告诉了她。

听完话后大妈将窗户砰得一声关上了,正当我犹豫是否离开时,窗户再度打开,半提购物袋的物资被大妈拽在了手里。

“一共1500块。”大妈的语气依旧是那么不耐烦。

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立即用支付宝给她转账。转账完成后我立即清点了里面的物资,发现共有两袋奶粉,还是婴幼儿的,一包卫生巾,一包尿不湿,还有两包抽纸,这在现实中不到两百块的物资,现在已经被叫出了天价,再看看物资上面的字条,上面写着的全是外省民众的捐赠品。

我心中痛苦异常,这本该是我们免费得到的东西,究竟是通过什么手段到了这些黑市商人手中?

不等我询问(我也不会询问),核酸检测亭的窗户砰得一声重重关上了。

不管怎样,东西到手了,我加快脚步赶紧往回走,期待奶粉早点进入儿子的口中,也希望我回程的路能和来时一样幸运。

然而,是我想多了……

刚离开核酸检测亭不到200米,一辆警用摩托车飞驰而至,凭借直觉我认为它是冲我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核酸检测亭大妈告的密,总之我回头看了眼,发现这辆摩托车果真朝我所在的方向驶来。

“站着别走!”摩托车上的警察用扩音器对我下令,听声音似乎是个女警。我知道一旦被她抓住一切都完了,绝望中的我立刻撒丫子狂奔,但人腿怎么跑得过摩托车的轮胎,于是我灵机一动,转头跑入街边的一条窄巷。

那骑摩托车的女警也不放弃,直接将车拐进了巷子,她凭借着优秀的驾驶技术,在小巷里闪转腾挪,很快便追上了我。亡命奔跑的我感受到了身后的风声,正当我想转头确定女警的位置时,后脑传来的一记闷棍直接将我击倒在地,一时间我大脑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缓了过来,睁开眼发现我正俯身卧倒在地,装着比我性命还重要东西的购物袋就在前方不到一米处,我顾不上剧烈的头痛,挣扎爬了过去,右手刚触碰到购物袋的提绳,一只穿着黑色马靴的脚就踩在了我的手背上,这踩手的力道显然是使了全力,我抬不起头来,为了缓解右手的疼痛,我不自觉地用左手握住马靴的靴面,可以深切感受到靴面皮革带来的冰凉质感。

我用还处于模糊状态的视线观察着这只踩在我右手手掌上的马靴,这是一只长及膝盖的无拉链套筒低跟真皮马靴,样式和二战电影中的德国军官脚上穿着的很类似,夜色朦胧外加视线模糊,我无法分辨马靴的品牌,但从靴型上判断应该是德制的卡瓦罗(Cavallo),过去我有一个富二代朋友是铁杆二战德军军迷,收藏了许多马靴,在参观他的藏品时,卡瓦罗是他最喜欢的品牌,也让我对这双靴子印象深刻。

但在我国真的会有警察会穿这样的马靴吗?这是我忽然想起前些年我所在的城市成立了女子摩托车巡警队,里面的女警个个貌美如花英姿飒爽,身穿深蓝色的制服,脚穿清一色的卡瓦罗马靴。而如今疫情来临,她们也没有闲着,不分昼夜骑着摩托车在空旷的城市里巡逻,专门抓捕那些违反封城条例擅自外出的人。

而如今,我被她们中的一员逮了个正着。

“中央三令五申,疫情期间不得擅自外出,你可倒好,顶风作案,不住你抓谁?”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由于无法抬头,我看不清她的脸。

她踩着我的那只脚还在用力,并开始来回扭动,疼得我几乎叫出了声。我用乞求的语气说道:“行行好,放我一马吧,我孩子快要饿死了?”

我头顶传来的是女警轻蔑的一声笑:“哼,饿死?骗谁呢?像你这种不守规矩的人,我现在毙了你都无可厚非。”说完她终于松开了踩我右手的那只脚,随后猛踢了我一下,将我倒地的姿势从俯身变为仰面。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这是一张长着可爱圆脸的年轻女警,头盔已经摘下,也没戴口罩,乌黑的长发扎成了马尾的形状,脸上带着冷笑的表情,因为这个表情,她脸颊深处形成了两个浅浅的酒窝煞是好看,但这个冷笑在我看来是绝望与死亡的象征,看来她是不准备放过我了!我该怎么办?

“袋子里是什么东西?”她用穿着卡瓦罗马靴的右脚重重踩在我的胸口,我看见她下身穿着的一条黑色的皮质骑行马裤,马裤双腿侧面有一道白色的条纹,腰上缠着黑色帆布制成的战术腰带,手铐、手电、手枪、电击枪、警棍、对讲机等警用装备一应俱全,上身是一件深蓝色的呢子长袖警服,警服外面是一件黑色的战术夹克,上面标有英文字母plice的字样,警服里面是一件白衬衣,领口还扎着黑色的领带,双手戴着一双洁白的布手套。

不得不说,这套骑警行头穿在这个小女警身上真是既拉风又漂亮,然而就是这样的美女警察,此刻已经将我逼上绝路。

我告诉她,袋子里装的是给我孩子爱人买的食品和必需品,求她发我一马。

“放屁!”女警怒骂的同时,穿着马靴的右脚更加使力地踩压着我的胸口,“封城后每个小区都物资充足,哪里需要外出购买?你分明是在扯谎。”

“警官,你听我说,封城之后我所在的小区没有收到任何物资,不然我也不会违反条例出来了,行行好,放过我吧!”作为一名备受尊敬的医生,我从小到大从未对一个人如此低声下气。

女警从战术腰带里掏出了警棍,“哼,你小子,不但违反条例擅自外出,还造谣抹黑国家防疫政策,这不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简直对不起你的言行!”

我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我知道任何解释对她来说都没有用,我不能被抓,一旦被抓我的儿子就会被饿死。我大脑绝望地思考着,该如何脱身?

女警右脚依旧踩着我的胸口,上前一步捡起我遗落在地的购物袋,胡乱翻弄着里面的东西,口中喃喃道:“啥?奶粉,抽纸,尿不湿,还有……卫生巾?你一个大男人还用卫生巾?”

躺在地上的我,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向她解释:“这是我爱人急需的……”

她无视我的解释,翻弄着物品,最后一件件拿出来扔在了地上。而躺在地上的我,开始逐渐失去理智。我将右手悄悄伸进右侧裤兜,将里面的那把纪念品手术刀缓缓摸了出来。

女警依旧在检查我的物品,口中阴阳怪气喋喋不休,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此刻的“小动作”。她念叨着我的行为足够判刑三年以上,并且祖孙三代都会受此影响。

此刻走投无路的我,已经不在畏惧这些了。

作为外科医生,我十分清楚手术刀的威力,即便纪念品比正常手术刀的硬度要差些,但也足够切开眼前女警除了手枪以外的所有衣物和装备了。

小巧的手术刀被我用大腿蹭开刀鞘,露出了刀刃。我将它藏在手掌心里。而女警自以为掌控一切,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临。她穿着马靴的右脚依旧踏在我胸口上,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从一开始的威慑逐渐转变为对我的羞辱。

我开始寻找下刀的目标,目光落在了她距离我持刀右手最近的左脚上。此刻她右脚踏在我胸口,左脚站在地面上,只要她不想踩死我,那重心一定集中在左脚上,而我的右手距离她的左脚不过几公分的距离,伸手就能摸到。

在看见她将购物袋中最后一件物品——属于我儿子的奶粉扔到地上后,我已无需再忍,右手紧紧握着手术刀刀柄,对着她穿着马靴的左脚脚面狠狠扎了下去。

作为医生的我,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把纪念手术刀的刀片是尖头形状,长约5厘米,专门用来切除坚硬的人体器官组织,锋利异常。这把刀会很轻易地穿透马靴脚面处的皮革,轻而易举突破内穿的袜子(无论多厚),继而穿透女警脚面的皮肤,切开皮肤下层的肌肉,并嵌入到掌骨之中……

在手术刀扎中女警左脚脚面的那一刻,我听见了一声凄惨的嚎叫,女警身子一歪,差一点跌倒,我立即将手术刀从女警左脚脚掌中拔出,同时左手握紧她踩在我胸口的右脚,右手用力将手术刀扎入她右脚马靴的脚后跟处。

被扎的地方是我精心挑选的位置,因为这个位置是跟腱脚筋的所在,由于马靴带来的厚实防御力,我这一击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对她的右脚造成有力的杀伤,在愤怒与屈辱的加持下,通过握刀右手的手感我感觉我做到了,我推测5厘米的刀刃已经完全插入马靴脚后跟处的皮革内,抛开1厘米左右的皮革厚度,再抛开1厘米左右女警脚后跟和马靴后跟处皮革的间隙,刀刃至少扎入她右脚跟腱处2.5厘米左右,这足够对她的跟腱造成严重的损伤,同样的,袜子在手术刀面前是毫无抵抗力的,无论它有多厚。

女警的叫声再度响起,这一次还伴随着哭泣,估计她从未想过此生会遭遇如此劫难,也从未想过自己双脚穿着的厚实马靴,竟然成了眼前这位“罪犯”对她身体造成伤害的突破点。

为了确保她右脚跟腱被完全切断,我没有第一时间拔出手术刀,而是不断摇摆转动着刀柄,让刀刃在她的跟腱内不断地搅动旋转,以达到最大的杀伤效果。

当她跌倒的那一刻,我双手紧握着手术刀,目的是阻止手术刀在她跌倒的过程中脱落,我要逆着她跌倒的方向,掌握手术刀刃口的朝向,利用她跌倒时产生的强大重力,继续切割她的后脚跟,简而言之,用她自身的重力给她自己造成伤害!

女警跌倒的方向是仰面朝后,我双手紧握着手术刀刀柄,尽量不让它随着女警跌倒的方向移动,我感觉到手术刀刀刃正在拉扯女警右脚马靴脚后跟处的皮革,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刺啦声响。女警右脚马靴的脚后跟,被手术刀划开了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是她跌倒时自身的重力造成的!

眼看女警跌倒在地,我立即爬起身来,望着倒地挣扎的女警,我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不断念叨着:“我袭警啦?我袭警啦!”

恐惧充斥着我的内心,握着手术刀的右手开始颤抖……

这时,倒地的女警似乎缓了过来,她流着眼泪右手开始伸向战术腰带后侧……

她这是在干嘛?掏枪吗?这还了得!

我尖叫了一声,举着手术刀朝着她胸口猛刺过去……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女警已经倒在了血泊里一动不动了,她的头扭向一遍,双目半闭半睁,涂着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早已停止了呼吸。看见这一幕,我哭出了声,似乎已经看到了我被判处死刑,被送上注射车的那一幕。

女警蓝色制服的胸口处渗出一滩黑色的液体污渍,污渍到了白衬衣处变成了血红色,那是女警被刺中伤口流出的血。

我一直是一名守法公民,从未想象过会亲手杀死一名警察,面对已经发生的情况,我差点一时冲动选择自杀。但家人的境遇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是啊,妻儿还被封在小区中,他们在等我回家!

我环顾四周,发现小巷两侧都是高墙,高墙外是待拆迁的危房,换而言之,这一片区域无人居住的区域。

我缓缓站起身,望着女警的尸体,侥幸的心理开始作祟:为什么我不能处理掉尸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去呢?小巷里没有监控,而巷子的另一头,便是老旧的护城河。

我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女警,她身高165左右,算是身材高挑,我该如何隐藏这样一具尸体?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接下来的动作。正如过去每次做手术前都心如止水的我一样,分析着手术的各种细节,以期达到最好的效果。

很快,一个算不上完美但在目前情况下切实可行的计划,浮现在我脑海里……

根据这个计划,我开始行动了。

我将女警的尸体拖到小巷一个楼梯口旁边的花坛里暂时隐藏,虽然我知道这个时间不会有任何人出现,但就让尸体这样明目张胆停在路中间,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藏好尸体后我将女警别在裤袋上的摩托车钥匙取下,随后我推着她的摩托车一路往前行进了约五十米,来到了护城河旁边,随后用车钥匙发动了摩托车,并借力将这辆交通工具推出围栏,任凭它落入护城河中,同时扔入河中的还有原本挂在摩托车扶手上的白色警用头盔。我之前看过新闻,护城河的河水深达两米,足以隐藏这辆摩托车很长时间不被发现。

处理完摩托车后,我回到之前的“作案”地点,再度将女警的尸体拖出花坛,我寻找了片刻,发现一侧高墙的衔接处有一个缺口,足够一人弓着身子通过,于是我双手插入女警双臂腋下,拖拽着尸体穿过了缺口。

下面要做的,就是扒光女警的衣服,我保持着一个外科医生进行手术时的心态,没有紧张也没有恐惧。

穿越缺口后,我将尸体拖一栋危楼的底楼,楼房外被漆上了好几个大大的红色“拆”字。这里确定不会有住户了,疫情期间也不会有流浪汉,所以我放心大胆地开始扒女警的外衣制服。

首先是双脚的马靴,借助着路灯灯光,我发现她双脚马靴的脚掌位置都湿漉漉的,那自然是手术刀伤口渗出的血,我抬起她被扎穿脚掌的左脚,尝试着把马靴脱下来,但马靴却护着左脚却纹丝不动,于是我索性拿出手术刀,沿着她左小腿正面膝盖处的马靴靴筒上沿直线割下,索性给靴子人为创造了一个“前拉链”。很快马靴整个被剖开,露出了女警里面穿着的黑色皮质骑行马裤。靴筒被剖开后,马靴便好脱多了,我拽着左脚脚掌扭动了几下,马靴便脱脚了。

靴子离脚的一刹那,一股腥臭外加皮革的味道传入我的鼻孔,这股味道我能接受,并没有想象中那种脚掌长时间捂在靴筒中的难以想象的脚臭味,这也可能是沾了隆冬时节的光,若是在夏天,剖开靴子可能就是另一种味道了。

女警左脚穿着的是一只白色的棉袜,却因为脚掌的伤口被染成了红色,我不由分说扣住位于后脚跟处的袜颈,将湿漉漉的袜子拽了下来。

女警的脚掌修长白皙,只可惜脚面处的伤口让这只精致的玉足破了相,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觉。女警的脚掌就如同此刻她本人一样,在造物主给予的完美形态中生添了一道伤口,而这个伤口,让他们失去了本来的样貌。

我如法炮制用同样的手段剖开并脱下女警右脚的马靴,她右脚的棉袜前脚掌部分洁白得一尘不染,后半部分却被跟腱流出的血染成了一片湿红。

右脚的袜子同样被我脱了下来,搭在了交叉放置在地的破烂马靴的靴筒上。看着这双靴子我感到有些可惜:这真是一双漂亮的马靴,只可惜在我手中被手术刀毁得面目全非。

女警右脚的脚后跟部分已经被手术刀搅得血肉模糊,骑行马裤的裤脚也被割烂了一部分。我接着将她的战术腰带和皮带解下,脱掉了她的黑色皮质骑行马裤,而马裤里面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保暖长裤……

女警的下半身除了内裤已经被我扒光了,看着她下身最后的防线——一条粉色的女式平角内裤,我收起了邪恶的本心,决定保留这名女警最后的尊严,我只是一个被形势所迫做出极端举动的普通人,不是犯罪分子,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本因素是那极端的防疫政策,如果没有这个政策,我和她或许都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我将扒下的下身裤子靴袜放到一旁,开始扒女警的上半身。看着她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试图将她的双目合上,但天寒地冻,尸体已经有些僵了,一连试了几次,女警的双目非但没有合上,还“赌气”般的越睁越大。

我不再尝试做这些没有意义的努力,精力继续集中在扒制服的正事上:我推起尸体的上半身,将她外穿的黑色战术夹克和深蓝色呢子长袖警服扒下,接着是内穿的白色长袖警服,当然还有黑色的领带,这些都是她警察制服的一部分。而白色长袖警服里面穿着的,是和下身黑色保暖长裤一个颜色的长袖保暖内衣。

我高举女尸的双手,将她的保暖内衣脱下,女警上身最后一道防线便展露在我的眼前——一件粉红色的普通女式胸罩。这胸罩将女警还算丰满的胸部,遮挡得严严实实。

同样的,我还是按照一名守法知识分子的标准要求自己,没有突破做人的底线,即便这个女警如此羞辱我,践踏我,几乎让我绝望,但她也只是想要拘留逮捕我,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而我却亲手剥夺了她年轻的生命。

无论有怎样的理由,杀她的人毕竟是我。我给予她的最后尊重,便是没有将她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着寒冷的夜空之下。

在我的计划中,第一步是将摩托车沉入护城河,第二步是扒光女警除内衣内裤外的全部衣物及装备,第三步便是将扒下的衣物和几近裸体的尸身分开掩埋。这样做的目的是让警方以最晚的时间发现尸体。我推测摩托车会在护城河下游最先被找到,警方的第一思路会认定为这名女警是因为发生交通意外坠入河中,他们便会抛开刑事案件努力在下游搜寻。其次,女警被掩埋的尸体发现后也会因为没穿警服而无法再第一时间判断出身份,这又给了我晚一点被抓住的时间,也让我能陪爱人儿子更久一点。

我的运气不错,这处危楼旁边便是一处拆迁工地,里面有许多用以挖掘的工具,这里在疫情开始时便停工了,迄今为止快一年了。

我找来一副铁锹,在危楼旁边的烂泥地里,用了将近一小时的时间,挖了一个深约两米的坑,将女警的尸体埋了进去。

之后我抱起女警遗留下来的制服、衣裤、靴袜和装备,绕过工地后方,来到另一处危楼旁边,继续用铁锹深挖,将这些东西全都埋了进去。在女警的装备中,我发现了一把进口的美制格洛克17手枪,我原本想将它占为己有,但一想到国内非法持枪的罪行,还是决定将其埋在泥坑里。

最后的最后,我发现了女警的警官证,上面记录如下:

姓名:吴湘燕

性别:女

血性:A

出生日期:1995年5月8日

职务:X市巡警大队女子摩托车分队队员

警衔:一级警员

我终于知晓了这名年轻女警的姓名,并将它牢记在心里。再填上最后一锹土后,我离开危楼沿着高墙的缺口回到了小巷,将散落在地的物品装回购物袋,赶在黎明之前翻越小区围墙,顺着之前的绳索爬回了家中。

在家里我看着睡梦中的妻儿,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哭了出来,我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以免打扰他们休息。

当清晨来临,妻儿醒来的时候,我抱起我的儿子,喂他喝了第一口牛奶。

————

接下来的日子,封城断断续续,但熬过这一劫后,我家的形式渐渐好转。警察最终没有找上门来,似乎那位叫吴湘燕的女警察,在我人生中从未出现过一样,那夜的点点滴滴,宛如一场噩梦。

我重新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但日子过得还是那么提心吊胆。直到两年后的12月,我和妻儿终于迎来了全面解封的日子,街道上重现了往日的车水马龙。霓虹灯、夜市、来往的人流,城市回到了它本来的面貌。

儿子4岁了,聪明的他已经开始学会说话和唱歌了,每一次我和他来到人民广场,他都会对着国旗敬礼,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我说:“爸爸,我们可要感谢国家保护了我们三年啊!”

听了这话,我百感交集,再度回想起那天的寒夜中,我杀死那名女警察的一幕,我还能怎么说呢?面对这个幼小的孩子我还能怎么说呢?只得点头肯定他的说法,告诉他:“没错,我们得感谢国家。”

儿子很满意作为父亲的我的这个回答,他松开我的手,双手放在胸前,对着国旗唱了首他在疫情期间最爱唱的歌:

“听我说谢谢你

因为有你 温暖了四季

谢谢你 感谢有你

世界更美丽

我要谢谢你 因为有你

爱常在心底

谢谢你 感谢有你

把幸福传递……”

对于儿子此刻的行为,我只能苦笑着报以一声叹息……

回家的路上,我发现当初掩埋女警的危楼群,已经变成了一处崭新的步行商业街,各种衣着造型的俊男美女在街道上来回穿梭,和几年前相比,众人的脸上仅仅是多了一个口罩而已。

那一晚在此处发生了什么?我忽然间不记得了。

疫情三年这个国家发生了些什么,周围的所有人好像也不记得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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