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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传】人鱼歌

小说: 2025-08-24 15:47 5hhhhh 1520 ℃

漫步于来亚什基被冰雪覆盖的街道上,北方哨歌没有觉得太过寒冷。

明天,明天就要离开这个令她依依不舍的城镇了,她想。这一大片黝黑而又坚强的沃土地,在她人生最为迷茫的时候,接纳了她,信任了她,帮助了她,即使称之为第二个故乡也不为过。现在她要去迎接新的生活了,但她不会忘记这个地方。

刺骨的寒风今天似乎也格外的“热情”,时不时地将阵阵寒意送入北方哨歌的怀抱。她不禁将棕色的厚实大衣裹得更严实了一些。一路上,她触景生情,一边看着道路两边的建筑和工地,一边回忆着几个月来的艰辛和经历。

“同志……哦,是北方哨歌姑娘。”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北方哨歌从混沌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就像一缕光线透进了幽暗的房间。是维拉。

“我亲爱的好同志呀,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在相处了数个月之后,北方哨歌和维拉之间有了更深入的交流和了解,如果说北方哨歌刚来到来亚什基时的两人还是主客关系的话,那么如今互相吐露过心声的她们早已成为了前进道路上的知己,为对方指引方向的信标。看着那一抹与四周雪国风光格格不入的大红,北方哨歌露出了自己习惯性的笑容,“没什么,只是…想再看看这里,毕竟,明天我就要离开你们,离开来亚什基了。”

“那让我陪你走完剩下的路,好吗?”维拉能够理解北方哨歌的心境,真正的挚友都是互相尊重和理解的。当然她也有希望和北方哨歌做的事情,只是现在还不方便打扰眼前这位身披大衣的银发学者的思绪。

走过了一段路之后,维拉试探性地开口道:“孩子们知道你要走了,他们也都很舍不得你,所以准备了一个送别会,希望能和你好好道别……能请你去参加吗?”不需要太多思考,北方哨歌也能意识到这是维拉替孩子们组织起来的送别会。她对那些孩子们确实也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所以自然满口答应。

那天晚上,北方哨歌并没有记得太多事情。有些工人知道了消息,也自行赶来为她送别。她记得有温暖的火炉,孩子们送的画,尼娜的阿廖卡,阿西维夫的半开的向日葵,还有平生没喝过几次的烈酒……尽管来亚什基正处在生活物资缩减的阶段,在场的所有人还是给她留下了不少值得留念的东西,并带去了自己的祝福。

……

人群逐渐散去后,维拉先将孩子们送回了家,然后折返回由教室临时布置的送别会场地,将处于半醉状态的北方哨歌带回住处。再怎么说,北方哨歌在这里还是客人,不能就这么将人家丢到旅馆独自过夜吧?维拉想着。看着肩上神智还未完全恢复的北方哨歌,维拉思索了一下,便决定带她到自己平时居住的地方休息。

回到宿舍,维拉将北方哨歌轻轻安放在软和的床铺上。眼前这位不胜酒力的姑娘自从送走孩子们后就一言不发,大概是没有想到伏特加的后劲要比一般的酒大上许多。“理线学……我……终于能将你……重新带入公众的视野了……”维拉并没有去接北方哨歌自言自语的话头,而是拿过一块毛巾,准备替北方哨歌稍事擦洗一下。

维拉一边擦洗,一边仔细观察着。北方哨歌的皮肤和那些孩子们一样,细嫩而又白皙,无论是脸部的,还是手上的,大概那些衣物遮盖住地其他部分,也是这般如牛奶一样丝滑吧。维拉轻轻拨开了北方哨歌平日里总是遮住右眼的那一块头发,露出了北方哨歌的另外半张脸。这张俊俏的脸稍微带有一些婴儿肥,能看出经历过风霜的成熟,但又不失柔美可爱,让维拉看的有些微微失神。即使北方哨歌此刻睡意昏沉,维拉也能想象到那眯缝着的眼睛的瞳色,纯粹中带着圣洁,似乎一触即碎。幸亏那副对抗官僚和命运不公的冷酷神情还没有成为永恒的铁面具,戴在这位命途多舛的学者脸上,否则让这样一张可爱的脸蛋消失在世上也太过可惜了一点。

将手臂伸向北方哨歌的腰下,维拉轻轻环住了北方哨歌的腰,将碍事的大衣脱下。北方哨歌的腰纤细无比,像一串细腻的珠链,完美地串起了身体的其他部分。与白天被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得不同,贴身干练的工作装勾勒着北方哨歌天生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胸口处两团绵软硕大的果实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也吸引着维拉的注意力。“好嘛……这可比我的规模大多了……”维拉小声嘀咕着,不知道自己是该嫉妒还是该羡慕北方哨歌。褪去下半身的皮裤,一双看上去比维拉更加修长有力的腿出现在眼前。与上半身的柔媚不同,或许是长期需要在地质环境复杂的地方跋涉,北方哨歌的腿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赘肉,取而代之的是小腿腹上若隐若现的好看的条状肌肉,就像久经训练的芭蕾舞剧演员一样,给人以一种线条般舒适的流畅感。

在擦拭完北方哨歌每一寸露在外面的肌肤后,维拉将毛巾洗净,重新叠挂好。回到床边坐着,自己的床上已然多出了一个白净可爱的人儿。此刻,酒精似乎仍旧在这位睡美人姑娘身上发挥着作用,北方哨歌的脸上沁着绯红,口角微微有些流涎。

在昏黄灯光的映射下,斑驳的宿舍墙壁上,一个忘我的影子缓缓俯身,融入了另外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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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饮伏特加的感觉,是有些头痛欲裂的。但是长期处于恶劣环境中训练出来的自我保护意识在一瞬间激醒了神智,让北方哨歌睁开了眼睛。好在她看见的,并不是危险。

“维……维拉女士?”还不清楚情况的北方哨歌不敢放下一丝尊重,但这只是脑袋里的回音罢了。事实上,她的口腔已经被另一个人占领,只能从喉间发出几个声带震动造出的“呜呜”声。双臂也是从未有过的绵软无力,只能任由维拉趴在自己身上,进行着温柔的侵吞。

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鼻息突然节奏快了起来,维拉睁开了眼睛。那双淡粉色的眸子对上自己的目光,仿佛一只受惊的驯鹿,让她不得不分离一会儿,好解答那双眼睛中的疑惑。接吻的时间不算太长,两人的口中还没有分泌过多的口水,所以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感。

“你果然要比外表上看上去的来得更加勇敢呢。”还是北方哨歌先开了口。“那……那个……”维拉脸红了,“你很好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脑袋有些空空,只能胡乱挤出几个词汇,慌乱的模样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

“今晚你喝的有些多了,将你送到旅馆一个人过夜,我……有些不太放心,所以就把你带回到我的宿舍了。”显然,这点补充还不足以说明刚才发生的其他一些事情,“刚才,我替北方哨歌女士稍微做了一些清洁的工作,然后……就……”目光瞟了一眼刚才接触过的嘴角,口水自然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唇边延伸出不规则的湿痕,让精致的面容遭遇了一点破坏。

靠着这些描述,北方哨歌大概还原出了事情的原貌,也能大致确认出对方的心意了,不如……顺水推舟?

强制开机的脑袋还是有些略显迟钝了,作出了一个几乎没有附加任何思考的选择。“我仰慕你,北方哨歌小姐。”维拉的状态又恢复了几分,“自从那天发现了我们经历的相似之处后,我就感觉到我和你之间产生了一些共鸣。在来亚什基的这段时光里,我们互相搀扶着前进,互相弥补着各自的缺点。”该死,职业病又犯了,维拉突然意识到。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再次否定自己,因为这些都是她的心意,不能和那种缺陷相提并论,更不能被否定。“我,喜欢你。”过量的甜蜜涌入了心房,我们单纯的人鱼小姐露出了一个北方哨歌从未见过的笑容,可爱的虎牙还露在外面。

没有过多的敬语,没有任何修饰,不加任何修辞的表白,加上鲁萨尔卡那天生美妙的声音,彻底熔断了北方哨歌脑袋里的保险丝。还真是赤裸裸的引诱呢。但她需要给她一个回应。

她微微把脸向左侧过了一点,习惯性的用手拨了拨右边的头发,好让自己那不知道有多少羞涩浮于表面的神情隐藏起来,显得更神秘一些。

“我……我不讨厌你。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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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年龄,北方哨歌该叫维拉姐姐的。

解开北方哨歌最后一颗内衣扣子,那对奶油般绵软白皙的乳肉顿时就失去了束缚感,落到了维拉的手中。上半身传来的凉意使北方哨歌的醉意少了七八分。

“有时候我还挺嫉妒你的,皮肤好就算了,身材还比我好那么多。”维拉干脆将脸蛋埋在了北方哨歌的乳肉里,鬓边的鱼鳞若隐若现。“谁知道呢,老天爷的心思永远也猜不透。”北方哨歌倒是觉得太大了常常让她的肩膀感到酸痛,尤其是需要进行长时间的地质考察时,还是有许多不便的。

短暂接触的几分钟里,二人的体温在迅速地升高。舔舐完北方哨歌双乳间的汗液,维拉的目光便移动到了她那已经肿胀发硬、有着大大乳晕的樱桃上。用手轻轻碰一下,身下一丝不挂的人儿就微微颤抖了一下。“好敏感啊。”维拉叹气道。

“那……那可……不,那么多年来第一次嘛……”还未完全适应的羞耻感和刺激感让北方哨歌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不要…一直…盯着看啦,好…难受……”她又不敢看维拉的眼睛了。

维拉一口含住了左边的樱桃,右手也不忘揉捏着另一边的。两点同时的刺激使得初尝女性快乐的北方哨歌欲仙欲死,随着身体被一点点开发,理智也烧去了大半。一边的乳肉在维拉的揉捏下变形又重新复原,而另一边被吸吮着的感觉则完全不同,在口水的润湿下感受着味蕾的颗粒感,已经不能用奇妙来形容了。

很快,维拉就察觉到了下身处传来的濡湿感。为了让北方哨歌慢慢适应初次的羞耻,她并没有在刚才就完全将理线学者的贴身衣物完全褪去,不过现在,那里已经开始渗出丝丝暖意,应该是时候了。

“不难受吧?”维拉褪去那条湿哒哒的内裤,小心翼翼地关心着内里远比外表看上去脆弱的人儿。

“嗯……嗯……不过可不可以……稍微慢一点……”

“当~然~不可以哟。”因为沾水已经颜色发深的内裤被轻轻甩到了一边,维拉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势。她再一次攀上北方哨歌的双峰,像攀登矿山一样,越过它,让自己的双乳对贴上对方的。舌头则再一次探入北方哨歌的口中,温柔的探索着每一寸地方,没有遭到丝毫的抵抗。

“啾……啾……唔……呼……”北方哨歌顺从地接受着维拉口中向下流入的唾液,虽然开始呼吸会变得有些不畅,但那种微微的窒息感犹如致命的毒药,麻痹着反抗的欲望。津津甜唾伴随着阿夫西维口中常说的“海藻与珊瑚的味道”,对北方哨歌来说像甘霖一样,再怎么索取都无法满足。下身的黏湿感早已扩散,温热的爱液缓缓流过股间,滴落在床上,晕开好看的图案。两人都是天然的白虎,只不过维拉的那里多了一些鱼鳞,每一次摩擦给北方哨歌带来的爽感,都是毁灭性的。而北方哨歌的那里也逐渐变得淫靡泛滥,两瓣嫩肉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一部分的褶皱,同维拉的肉唇热吻着。只可惜二人都沉浸在交换唾液的忘我中,无法看到下身此等淫美的名器。

……

在维拉激烈的攻势和无师自通的技巧下,北方哨歌第一次去了,安静地去了。看着双眼紧闭满脸潮红,微微喘着气的北方哨歌,维拉饶有兴致地玩味着刚才几分钟的过程,但是内心还远远没有满足。她也发现了鱼鳞的作用,于是让手指上的鳞片恢复了一点,径直向下探入了北方哨歌的幽涧之中。

“慢……慢一点……”还未完全从上一次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北方哨歌,随即又感受到了敏感的下身传来的异物感。鲁萨尔卡的精力这么好么?是不是可以在笔记上记下一笔……可她已经无暇顾及那些了,因为鳞片剐蹭那里的褶皱向大脑传达出的生物信号,再次把重新聚合起来为数不多的理智撕碎了。维拉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挤开北方哨歌的媚肉,既不急功近利,也不踟蹰不前,直到感觉自己的整根手指吞吃的差不多之后,她才停下。手指上传来只属于她的温热感和黏腻感越来越多,让她侵犯的欲望更加旺盛。

“再往里是……子宫口吗?”身为鲁萨尔卡但同时拥有女性人类身体的维拉产生了一丝犹疑。暂停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北方哨歌的大腿从夹紧到再打开,似乎已经适应了维拉的这种入侵方式。于是她不再停顿,呼吸之间,手指又向里进发了一点。

“啊,刚刚好够用。”维拉自喜着。沉默的北方哨歌突然抱紧了维拉,大量的蜜液从穴口顺着手指流出。终于,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疼……”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

维拉也不敢再乱动,只能向外抽出一个关节长的手指。过量蜜液的润滑使得这比刚才伸入时要容易的多,呻吟声也随之消去了不少。“你真幸运,没有流血。应该比普通的人类女性要少痛苦许多。”维拉贴在北方哨歌的耳边说道,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时而快,时而慢地翻搅着。对于北方哨歌来说,这是一种上瘾的感觉,每一处褶皱都被恰到好处的力度照顾到了但是由于停留的时间不长,所以不断地等待着,依附着,分离着,在一层一层螺旋上升的快感中将她送到云端……

毫无预兆,但又不出所料的,维拉感觉到指尖又一次被暖流所冲刷。北方哨歌的蜜汁多到让维拉有些诧异了,她也无法想象这个敏感的人儿对她爱的有多深,只知道她们此刻互相接纳着,分享着,成为从肉体到灵魂上难以分割的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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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over?”

许久都未感受到动静的北方哨歌睁开了眼睛。恍如隔世,又像是初生的婴儿般重新开始构建世界的容貌。维拉依旧趴在身上,几缕发丝在微弱的鼻息间飘动着。双腿间传来的触感好像也不似人类的腿,更靠近鱼类的尾鳍,凉凉的……

不对。

即使知道维拉是属于鲁萨尔卡一族的,但是现在的样子也有些反常……为什么要在睡着时保持鱼形呢?维拉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难道?!

长期作为学者的敏锐洞察能力让北方哨歌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她强忍着骨头快要散架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简单的替自己和维拉的上半身穿好了衣服,之后抱着维拉夺门而出,向泳池奔去。

晨光熹微,但是北方哨歌顾不得欣赏极地附近的日出。来到泳池边,她将维拉已经变成鱼尾的下半身放进泳池里,又找来一块防滑的胶垫垫在人形维拉的下面。做完这些,倦意便再次向北方哨歌袭来。她在维拉的身边抱膝坐下,昏昏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带着她的理线学在世界的其他地方获得了一些成就。正当她准备继续潜心做研究时,她想到了来亚什基。她回去了,但是维拉不见了,克努特也不见了,工厂,学校,都不见了……

噩梦将她惊醒,但是身边的人儿却不知去向。

噩梦成真了?她不敢相信。

她大声呼喊着维拉的名字。

“我在这儿,北方哨歌同志。”一头带水的金色长发从水底钻出水面。维拉的衣服被整齐得叠放在不远处。

二人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对视着。

良久,北方哨歌才开口,

“你可真是一条鲁萨尔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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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

过段时间应该就能在基金会重新和维拉见面了,但是自己要过多久才能回到来亚什基……

上帝才知道。

虽然自己不是随性的人,但是命运看上去远比人要来的随性的多。

希望维拉可以借一点她的坚定给我,好让我不再那么容易动摇。

北方哨歌想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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