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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实习解剖员,然后解剖学妹尸体

小说: 2025-08-24 15:47 5hhhhh 2860 ℃

解剖室,深夜。

「这么晚真是辛苦咯」

「没关系,毕竟什么时候都会死人嘛」我说。

现在是午夜十二点,我换上实习法医的衣服走进解剖房,那具尸体已经躺在解剖台上了,说是尸体,其实更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女孩呢,女孩上半身穿着淡蓝色的衬衫,下身是齐膝的白色褶裙,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鞋,两条手臂垂在躯干两侧,简直是那种清纯邻家妹妹的打扮,脸上却盖了一条白手帕,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白手帕上还能看出女孩的面部轮廓。

「据说是在和朋友们唱卡拉OK的时候突然倒下去了啊,哎,多可怜的女孩。」说着,门房伯伯把死者的信息表单递给了我。

「啊,谢谢了。」

「真是又麻烦你了啊。」门房饱含歉意地说。

「没什么事,毕竟我们这种实习生可不就是用来被使唤的么」我苦笑一声,翻阅起了手上的表单。

「那,拜托你了,我就先回去了,走的时候别忘了锁门关灯啊」门房阿伯关照着,打着呵欠,一副恨不得立马回家睡觉的模样。

「放心」我看了看时间,「反正就确认个死亡原因,很快就能结束,你先走吧」

还没等我说完,门房伯伯就急不可耐地走了出去,关上了手术室的门,过了一会儿,隐隐听见大楼关门的声音,这才有了「终于只剩我一个人」的实在感。

于是这里只剩我一个人,还有面前躺在手术台上的,衣冠整洁的女孩,手术室顿时安静得不得了,只有极其微弱的电流通过灯管的声音。

死者报告上写着,这个女孩的名字叫沈X雯,19岁。死亡时间似乎是两个小时之前,她刚死就被送过来了,是在和朋友唱K的时候死的。

「干,她和我是同学么?」看着职业那一栏,写着她也在市立医科大念大一,和我一样,都是学医的。「怪不得马上就被送到了这里来,她大概生前也签了什么遗体捐赠同意书了吧」

我走到手术台前,揭开覆盖着她脸的白绢,那精致的五官和依旧泛红的脸颊把我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女孩还活着,只是睡着了呢。我还在想,女孩会不会突然之间活过来呢?看到自己精致保养的身体被同一所学校的同学解剖,心里会是什么感觉呢?这么新鲜的尸体可真的不多见,至少在我实习的这段时间里,没有遇到第二个,我捏了捏她的脸,抓着她的脸的感觉真怪,那感觉就像男孩在捉弄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同学,青涩,天真,又美好,可我的青春已经要结束了,连异性的手也没牵过。或许我当初就不该学医。

等到我凑近了仔细看,才发现她脸颊上的红润不过是化妆品的效果,看来她出门前,为了见朋友还特地化了妆。「诶,这个女孩我好像在学校里见过的」着迷地看着她熟睡似的脸,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也许是在食堂?还是在某一门课上?不过,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即使是见到了,我也不敢去和她打招呼的吧」这么想着,我又苦笑了两声,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搭在女孩的胸脯上。「喂,你父母在么?你的家人要是知道了你死了,该有多难过啊?你有男朋友么?你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他喜爱的女孩的肉体居然被我这么一个恶心委琐的男生当作人体模型一样触摸摆弄,大概会光火的吧」突然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想和女孩用手机拍张自拍的欲望,便立马脱了手套和口罩,摸出了手机。反正现在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操作规范便一下子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我打开相机,把脸凑到女孩紧致诱人却冰凉的脸颊旁,按了快门,这是我第一次和同龄的异性一起合照,尽管带着几分悲哀的底色。在我的脸颊贴到她脸的一霎那,我感到她的皮肤依然有弹性,这种冰冰凉凉又任人摆布的躯体总让人性欲高涨。有一个瞬间我闻到了从她的衣领和袖口里散发出来的女孩特有的体香,那暗香给这间冷冰冰的,了无情愫的解剖室硬生生地加上了一丝青春的温情,让坚冰也似的人之理性与道德在此刻得以消解。

于是我用手拍遍了女孩的身体,像拉面师傅拍打一团面粉团,从散发覆盖的额头一直到冰凉白皙的小腿,没有发现任何出血点。「看来多半是心力衰竭,猝死一类的」那许多的实习经验让我现在可以几乎只要看到尸体就能够准确地说出死因。在用手拍抚着她的尸体的时候,我尽力克制住自己想去掀开她白色褶裙的欲望,告诉自己现在还不到时间,尽管我有一整个晚上可以用来消磨,心中便浮现出某种异样的愉快,就像一个小孩得到了一个新玩具那样愉快。

「这女孩越看越眼熟,我肯定见过的」我有了把她尸体的照片发上学生群问一问谁认识这个女孩的想法,可是残存的理智阻止了我这么做。我感到这个女孩和其他的尸体不一样,那些其他的尸体,解剖做的久了,不过是医科的教具,人会不由自主地把那些尸体当作一个物体而不是人类来对待,因此我们切下他们的皮肤,取出他们的心脏,就好像是小孩子用螺丝刀拆开电动玩具一样自然,不会有一点非分之想。

「若是我死了,也会被像这样对待的吧」上解剖课的时候,看着教员毫无感情地处理着尸体,我的心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若是我死了,我的身体也会被当作教具,被带到课堂上,被和我朝夕相处的同学抚摸,观察,切割么?看到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此刻却变成了毫无尊严和人性的尸体,他们又会怎么想呢,他们会把我当作是认识的同学,还是只是一具由无数蛋白质组成的尸体呢」一想到我也会被当作物品而不是人类被对待,我竟莫名其妙地产生了羞耻的快感,大概我内心里是渴望被人当作尸体玩弄的。

想着,我走到解剖台的另一头,抓住了死去的女孩的脚腕,她的脚腕又细又小,尽管是冰凉的,那光滑的冰凉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正在和死亡打交道,也同样提醒着我,这个女孩已经死了,不要以对待女同学的礼仪和方法去对待尸体。

可这是我第一次想用「美丽」来形容尸体,尽管再过几个小时,她也要像其他尸体一样,长满紫色青色的尸斑,开始发臭溃烂。这种时限使得面前的女孩尸体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美,就像朝开暮落的樱花一样,总能给人以浪漫的无穷幻想,这个尸体对我来说大概就是盛开的极美樱花吧,而我作为手握柳叶刀的实习生,被阴差阳错地赋予了能够正当地摧毁这极美的权力,女孩的尸体固然美,可当她终于因为我的欲望和变态的幻想而终于被摧毁的一霎那,她才足以显露出她真正的美吧,那种美大抵只能用「樱花在熊熊大火中燃烧所产生的极致之美」来形容。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她的鞋带,用手托着她的鞋跟,轻轻地,按耐着狂跳的心脏,一点一点脱掉了那双白色的运动鞋,那双鞋还很新,感觉不便宜。她穿着白色的船袜,在被袜子包裹的脚跟露出来的一霎那我感到一阵兴奋流过身体,好像我正打着交道的又从尸体变回了活生生的人。我想着,她今天起床穿袜子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双袜子竟然是以这种形式被脱掉的呢?她大概还以为今天只不过是她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大学生活中另外的,平常的一天吧。

她的袜子冷冷的,大概是那双脚捂在鞋子里出的汗水干了的缘故,仔细问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夹杂着运动鞋本身的气味,我把她的运动鞋整整齐齐地在解剖台下摆好,又脱掉了她的袜子,分别放在了两只鞋子里,所以在外人看起来,还以为这个女孩只是脱了鞋躺上手术台接受常规检查,检查完毕后还要把鞋袜重新穿回去的吧。

她的脚很小,小到一只手就能握起来,仿佛在握着一个最小号的保温杯。脚踝上是被棉袜勒出的一圈圈深色痕迹,血液不流通造成那块皮肤颜色深深浅浅。莫名其妙地,我把脸凑近她冰湿的脚底,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一种夹杂着处女的体香和汗水味,还有皮肤和尸体本身气味的一种复杂味道,冷冰冰的脚底贴在我滚烫的脸颊上,那感觉很舒服。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在期待或许在鞋袜的包裹下,女孩的脚能够尚存一丝体温的。

可她的脚已经冷掉了,就像一杯热巧克力,一旦失去了温度,便失去了其一大半的存在意义。脚底已经变成了蜡黄色,脚背上的经脉清晰可见,没有我设想的那么好看,至少配不上她好看的脸。脚趾指节处的厚厚的老茧似乎在说这女孩生前学过舞蹈,于是我用手把女孩的已经失去生命的脚趾再次卷曲了起来,就像一个舞蹈老师最后一次给学生拉筋,想象着她活着的时候起舞时的翩翩模样,心中不免怅然。那五块小小的脚趾甲因为失去血色而变得惨白,简直就像五片白海棠花瓣,就好像一切的能够勾起人性欲的东西就藏在那微微隆起阵阵暗香的五瓣里。

「这双清净的玉足大抵是不曾被男生碰过的,我做第一个,可是荣幸万分」我在心里对女孩说,尽管我知道她不可能听到。要是她还活着,此刻应该脸上早就因为害羞敏感而在脸颊上飞起一片诱人又娇羞的绯红了罢,也许还会惊叫着缩回腿去。我又不怀好意地用手指甲划了一下她的脚底板。足弓的曲线,脚趾间相互交错的轮廓,还有脚后跟坚硬又迷人的弧度,微微泛红的皮肉,都让人心痒。

可是,此时此刻呢,除了我的划痕在尸体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宣告着她大致的死亡时间外,什么都没有,没有缩回双脚的条件反射,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言语或者生理上害羞的表现,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洋娃娃。我突然觉得此刻我和她就像一对情侣,一对好朋友,或者......一对兄妹。我想到了我死掉的妹妹,那是三年前的事情,妹妹活着的时候,我总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挠她脚心。

「喂,好妹妹,别睡了,一会儿结束后一块去吃关东煮作宵夜吧」我捏着女孩的脚,对她说,试图把自己的体温通过我的手掌传递到她的脚心里去。女孩躺在解剖台上,当然不可能回答,只有我的嗓音在这间解剖室里静静地回响,我好像真的把她当做自己已经死去的妹妹了呢。

我用柳叶刀削下了她的左脚小脚趾的趾甲,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当作纪念品,又顺手揉捏着她脚趾关节的老茧和死皮,最后终于忍不住,一左一右抓起她的两只脚,撑开她的大腿,让两只脚包裹着那根早就充血挺立的生殖器官,一前一后地摩擦着,冰凉的脚底摩挲着滚烫的男性生殖器,闻着女孩尸体的腐臭和残留的体香,我心想,这个女孩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死后,尸体竟然被人如此猥亵。一想到她可能是我的同学,我们有可能在学校里见过,甚至打过照面,就更加兴奋了。

女孩失去生命的躯体也随着节奏一前一后地在手术台上晃动着,就像菜市场里正在被人屠宰的羔羊,性高潮到来的瞬间,我一下子因为头晕而差点昏过去,等到滚烫的那滩东西落在尸体的表面,弄的她的脚上到处都是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我一下子变得好难过,顿时后悔起来我所做的,感觉不仅有违了医德,还违背了作为人类的道德。

「作为人类?我难道竟有过作为人类的资格么?我想大抵是没有的罢。我从大学到如今,过的都是虫豸的生活啊」我低下头,悲哀顿时充斥着我浑浊迷乱的意识。女孩照旧躺着,脸上表情毫无变化,从我的角度看来,简直是在微笑,又像是在对我内心的苦痛与纠结冷嘲热讽。「看呐,是在微笑呢,呐,你在笑吧,你会原谅的我吧」我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尸体言语,或许我真的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然后我穿好裤子,按照正常的尸体解剖规范,我向下扯掉了她的白色百褶裙,又用剪子剪开了上身的衬衫,于是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只乳白色的内裤和一袭胸衣,好像尚未意识到女孩的死亡,依旧在忠诚地守护包裹着她的最隐秘的器官,而我却不得不残忍地把她视为私密的器官全部暴露在解剖台的日光灯下了。做解剖不能多想,一旦多想,总会收获许多莫名其妙的小情绪小思虑。就好比,尽管解剖过许多尸体,看到这个邻家妹妹就这样躺在金属解剖台上,我也难免会担心她会不会着凉的,似乎我心里总是不愿相信这个女孩已经死掉了,就像我不愿相信我的妹妹早就死了一样。

我剪开了她的内裤和胸衣,她下面三角区长满了黝黑卷曲的毛,比我想象中的要多,那内裤上还沾有莫名的分泌物,透明的,粘粘的,散发着腥臭。应是女孩死掉的时候流出来的,我猜想。她的那个地方紧闭着,就像是被人用针线缝了起来,用胶水粘了起来,生怕被人打开一样。我用手去触摸她那个最敏感的点,如果她还活着,此刻应该早就害羞地说不出话来了。可她死掉了,而不管我怎么弄怎么揉,尸体是不会有感知的,连不经过大脑的条件反射都没有。不过我知道,要是这时候把她的尿道硬生生掰开的话,那因为失禁而流出来的尿大概会喷的到处都是吧,我可不想做清理。

可按照步骤我该是要把温度计伸进女孩的肛门,去测她的直肠温度,这样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出她的死亡时间。「对不起了」我向她道了歉,便给她侧了身,让他背向我侧躺,像在翻转一根木头一样,我把温度计毫无感情地通进了她小小的肛门里。温度计很细,可是把温度计塞到直肠的深度却也花了点力气。她肛门周围一圈皮肤是嫩红色的,我听说过构成肛门的皮肤与构成嘴唇的是同样的材质,看来这大抵是真确的。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个女孩已经死了,可还总是忍不住把她当成活人来对待,而后者是解剖员的大敌,是我们最应该避免的心态。

「肛温二十二点八度,略高于室温」我在记录的表单上写道。这是她刚死没多久,体内依然保持着温度的证明,并且在我剖开她的躯干的时候得到了验证。

我在此之前还没解剖过体温尚存的尸体。我取过解剖的小刀,熟练地把刀插入她的喉软骨处,刀尖微微上翘,一刀顺势一直向下直到阴部而止,她的躯干的皮肤就像脱外套拉拉链一样,很自然地就滑向了两侧,两个乳房落到两侧,流出油腻的脂肪,那皮肤的切口露出橘黄色的油脂层,而肋骨被红色的肌肉和白色的组织与琥珀色的脂肪所覆盖,让人想到屠宰场的猪牛羊的肋排。一想到女孩的全部脏器此刻毫无保留地显露在我的面前,被我不留一点隐私地看了个遍,如果她在天有灵,不晓得会作何感想。现在我唯一的后悔就是没能早点认识这个女孩,我很想听听看她讲话时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大概会和我的妹妹很相像吧。

我想到了第一次上解剖课,见到尸体的时候,我几乎在解剖室里呕吐了出来。那时教授正在解剖一具年迈的男尸,那时解剖室里的气味压抑得让人不舒服,我满脑子只是专注于解剖的规范和操作技巧上,哪有心思去想这个死者生前经历了些什么呢。

我取出了她血淋淋的子宫,这也是常规操作,是为了法医鉴定死者生前有没有遭到性侵。这个女孩的阴道紧闭着,可为了检查我不得不把手指伸进去把它撑破。这么可爱的女孩的第一次就一这种方式给了我,对她来说还真是可怜。不过在外人看来她至死都是处女之身这一点似乎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她扭曲的肠子似乎还在散发着温热的臭气,让人闻了很不舒服,不晓得她最后一顿吃的是什么。我破开了她的粉嫩温热的小肠,伴随着冲出来的令人作呕的臭味的是里面的类似于面糊之类的黏稠物,看来她死前吃了拉面吧,我猜,大概是和朋友们一道。

我又再一次看向了她画着精致妆容的睡脸,那张脸总是给我以她还活着的错觉,即使是她的上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子宫和肠道被去除的情况下我依旧有这种错觉。

于是我又站到她的头边上,在确认了她的口腔中无异物之后,我又脱下裤子,用手掰开她的嘴,又把充血的生殖器笨拙地插进她冰凉又湿润的小嘴里,右手摁着她的后脑勺,从她的发梢传出的阵阵香味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感受着她冰凉的舌床包裹着我,洁白的牙齿轻扣着我,两三下便全部流了出来。

手机突然响了,把我吓了一跳,我拿出手机,是妈妈打来的。我穿好裤子脱下手套,接起了电话。

「喂,睡了吗?」妈妈问。

「快睡了,还有点事。」我说。

「家长群里说,你们学校有女同学死掉了,你要注意一点哦。」

「女同学?」

「就是一个叫沈X雯的,你认识么?」

我回头看了看血淋淋的沈X雯的尸体,后者的嘴里,米青液从嘴角流下来,就像口水一样。我对着手机回了一句「啊,沈X雯啊,以前不认识的,现在认识了。」

妈妈似乎没有听出我话里的弦外之音,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我挂了电话,心想,要是妹妹还活着的话,今年应该19岁了吧,19岁,不就是和沈X雯一样大么。就是因为妹妹我才学医的不是么。想着,我好像真的看到了妹妹正用她那熟悉的眼神盯着我看似的。突然我意识到我忘记了尸体检查中很重要的一点,我忘记了检查瞳孔发散情况了。

于是我第一次掰开了这句尸体的眼睛,恍恍惚惚,我好像看到了我妹妹的眼睛,她浑浊的晶状体和无力的眼皮似乎都在凝望着无限的远方,我想她大概是在凝望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未来吧。毫无征兆地我开始哭泣,试图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那晚上我搂着这具尸体哭了一夜,那些眼泪滴在我的解剖服白大褂和女孩精致妆容的脸颊上,终于让被解剖的女孩变成了尸体,而让我这个解剖女孩的尸体变成了活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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