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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事发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4 15:47 5hhhhh 6880 ℃

  第十一回 事发

  自打林嬷嬷接管李嬷嬷监工之职后,姐妹们日子过得更加艰难,邓燕对梁冰的下场初时还有同情时日一长也想得开了,这地方不是善男信女好待的,这些待罪之人就是过的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

  

  夏日日头毒辣再加辛苦的劳役和规矩责罚,很多军房中的配军身体受不住病倒在地,酒厂自然是不会养闲人,若是几剂草药治不好那就得抬出去送走,为了防疫是不会让她们长在酒厂的。这还是辛累尚轻的酒厂,如果是采石场、烧窑厂之流,累死病死更是比比皆是。

  

  这期间军房内有三人积劳成疾,染病身故,黄蓉等强忍悲痛,徒增哀伤。又过了一月,又有一人到了三年配役比期,家人在牢城营衙门交了五千钱的赎金,得以赦免出狱,其他人欢喜又嫉妒。黄蓉知晓宋律,除犯十恶从属家眷外,徒、流刑可以铜赎。以流刑论,流一千五百里配役一年者,十万钱可赎;流二千里配役三年者,二十万钱可赎;流二千五百里配役五年者,四十万钱可赎;流三千里配役十年者,八十万钱可赎。

  

  宋律虽如此,只是犯了流刑者,家产早早就被查没收缴,家人基本是拿不出钱来赎。黄蓉是被判处流二千五百里充军五年,虽然是原地刺配于襄阳逃了路途遥远之苦但在襄阳牢城营想赎买人犯更是难上加难。先不说郭靖能不能拿得出四十万钱,就说这名声而言对郭靖也是难听,要知黄蓉被充军刺配本就是平息士族门阀与江湖门派矛盾间的牺牲品。

  

  那位配役期满的女配军,还是家人再多拿出五千钱的“人头费” ,才能释放出狱,不然也是关卡重重。

  

  咸淳三年九月,樊城之战告急。

  

  最近几日酒厂内气氛压抑,山雨欲来。牢城营的一位典史与一干差拨进驻酒厂,将全部配军的牌牍重新审查,将等同于身犯三条人命以上官司的女犯提出酒厂充入隶军发配樊城前线。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尤其是条件在模棱两可间的女犯更是如坐针毡,生怕被充到前线当战争的牺牲品。

  

  这天早诫时没有安排集体上工,而是由监工嬷嬷按照名单提人出来,邓燕军房中被选出了五人,走出门时甚至有人腿脚发软。黄蓉在队伍中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几位姐妹朝夕相处间根本看不出来。晚上就寝时邓燕告诉她,一位平日里外表柔柔弱弱的女配军却是在谋财害命的黑店里打下手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这牢城营里除了少部分像宋引章这种被陷害入狱绝大部分都是真正的作奸犯科之人。

  

  第二日许是因为昨日未查足人头,典史又将充军线降为等同于两条人命官司,这次又查处了近三百人,并将这些女配军通通铐上枷锁带走。人群中有女犯嘶声力竭喊着∶“我们这些女流之辈充入前线有什么用!我们日日劳役还不够么!”

  

  典史冷笑道∶“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不了蒙古鞑子,砍柴煮饭医护这些你们难道不能干么?上官给你们为国出力的机会还不珍惜,真不知廉耻。给我打这几个叫唤得欢的。”

  

  几名差拨立时得令,抡起鞭子狠狠抽在女犯背上、臀上,几个女犯厉声惨叫浑身痉挛,大呼饶命。黄蓉在人群中微蹙眉头,实在有心无力。其余侥幸没被点名的配军们更是不寒而栗,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典史注意到抓去前线。

  

  蒋传芳也在一旁监工,典史突然唤她过来,道∶“蒋司使,我此行行事顺利,倒是仰仗你配合之功啊。” 蒋传芳连忙道∶“崔大人言重了,这都是属下应尽之职。” 原来这位典史正是在牢城营女牢中劝服黄蓉的崔皓。崔皓道∶“既然这样,司使就送佛送到西,再从酒厂嬷嬷里选出四十人随军前去樊城,明早就出发,应是不难罢。”

  

  蒋传芳吓了一跳,这樊城现下已是四战之地,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连小鬼都不敢染足。于是悄声对典史说道∶“崔大人,这安抚使令只要求我酒厂出配军五百押往前线,这两日来也已足数了……”

  

  “欸,司使此言差矣。安抚使令,牢城营二十余处劳改地都要从中抽取人手以解樊城之危,每多一人保境安民就多一份希望。再说这酒厂配军已少了一半,还养着这一百多位嬷嬷何用?不如为国尽忠名垂千古。对了,这未被选上随军的嬷嬷们明日一早拢共交与我三百贯钱带走,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可以理解吧。”

  

  蒋传芳暗骂∶“好一个吃干抹净的贪官污吏。”

  

  崔皓道∶“蒋司使,你这次可要好好表现,听闻最近管营相公对你可是诸多不满啊。”

  

  蒋传芳心一惊,难道是自己暗联萧清漪的事被发现了?颤巍巍道∶“崔大人何出此言?属下对管营相公一片忠心,管理酒厂也是勤勉,从不敢欺瞒啊。”

  

  崔皓笑道∶“司使不必紧张,我也只是听闻,听闻。”

  

  ——————————————

  入夜,邓燕军房内只剩下了十一人。

  

  赵慈躺在床上,对身边人道∶“蓉姐姐,你说明天我会不会被抓走啊,听说蒙古鞑子茹毛饮血,我害怕。”

  

  黄蓉揉揉她的头,道∶“你只是被父亲犯罪牵连构不上人命官司,判的也只是流一年,你与邓燕一样,再过两个月就可出狱了。”

  

  邓燕也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马上我就要在这酒厂待满五年了,今天我都以为活不见天日了,谁曾想老天垂怜。” 她是因为私铸铜币落的罪,勉强能够到两条人命的官司。

  

  忽然院外一阵喧闹嘈杂起来,接下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还有人声不断叫嚷着,众女因为今日之事本就睡不着觉。这下都穿起衣服屏气听着,还是邓燕经验丰富,听出是霍嬷嬷的声音。

  

  这位霍嬷嬷早就听别人说起过,资历老脾气大,数年前与蒋传芳一样,同为酒厂副司使。直到两年前原司使退位,蒋传芳仗着牢城营中的人脉,在与霍嬷嬷的竞争中得胜,被提拔为酒厂司使。上任后自然是对霍嬷嬷这一这派打压,霍嬷嬷当然不服,被她明里暗里使绊子狠罚了几顿板子,屁股疼痛,只能服软。蒋传芳趁机解除了她副使职务,降为二等管教嬷嬷。

  

  黄蓉突然一笑暗想机会来了,对邓燕等道∶“你们且待着,我出去一趟。” 宋引章道∶“蓉儿,按照规矩打更宵禁后不得出院,违者笞四十,你且小心着。” 黄蓉道∶“不必担心,今时不同往日我自有考量,先走了。” 说完披好衣服,推开院门,使出轻功向酒厂西北角飘去。

  

  角落处有一偏僻耳房,耳房外有棵老槐树,正是吕灵韵对她的嘱咐所在,黄蓉掘土一尺,挖出一只白脂玉佩,吹净了土,细细观摩一番。

  

  ——————————————

  今夜的酒厂注定不会平静,蒋传芳来到别院只见内外灯火通明,差拔们林立两旁,院前搬了桌子椅子,崔皓悠闲地坐于上首,看是一副审案架势。

  

  崔皓道∶“既然蒋司使到了,就把人都带上带罢。” 蒋传芳心头一紧,只见差拨们将一个个嬷嬷全都抓上来,掼到地上,并道∶“典史大人,六人全部带到,如何处置。”

  

  “蒋司使,看来你对酒厂的管辖纰漏不小啊,怎么手下的嬷嬷们一个个的都要逃啊。” 崔皓话音一落,一只只装着细软的包裹被端上来,可见潜逃无疑。

  

  原来这几位嬷嬷都被蒋传芳列入随军名单,知道消息后全都又悲又怒,在霍嬷嬷的带头下收拾了行李,是夜赶了马车,打算南逃出襄阳。谁料出城不过三里就被差拔抓获。

  

  霍嬷嬷被反绑双手却是立而不跪,对蒋传芳怒骂道∶“你这毒妇,将我们这些人故意列入随军名单,排除异己,你以为你干的好事没人知道吗?”

  

  蒋传芳心底一沉,声音却未见惶恐,道∶“多亏典史大人帮忙,才没人这些腌臢婆子闹出大祸来。” 又来到崔皓身前附耳道∶“明日大人走的时候,我再奉上一百贯请兄弟们喝茶。”

  

  崔皓不置可否,朗声道∶“依你看,这事要如何处置啊?”

  

  蒋传芳阴毒道∶“眼下时局紧张,还是切莫声张为好。这些人临阵脱逃罪大恶极,人证物证俱在,不如就在这发落了她们,不必再惊动管营相公了。霍嫙为首恶,理应杖毙,余者也不得轻饶,该杖八十,责后充军,大人看如何?”

  

  霍嬷嬷一听蒋传芳毒计,岂肯坐以待毙,在差拔未来拖她之前扯着嗓子喊道∶“典史大人明鉴,我要揭发蒋传芳贪污受贿欺上瞒下!”

  

  蒋传芳道∶“别听这泼妇胡说,速拿板子来!” 差拨们自然是不用酒厂湘竹板子,而是专打杀威棒的水火棍。见场面一阵凌乱,霍嫙红着眼指着蒋传芳嘶喊着∶“还有!你越俎代庖,陷害忠良!” 她连滚带爬跪到崔皓脚下,身后差拨闻讯来追拿她,她嘶喊道∶“这毒妇想置我于死地,好隐瞒她谋害吕氏之女的事啊,我要见管营相公啊!”

  

  崔皓一听,随口道∶“你说谁?” 他这一问话,差拨们都停了手。

  

  霍嫙见抓到了救命稻草,岂肯松手∶“是吕公之女,她瞒着管营相公,蓄意构陷同僚,在酒厂上下大搞一言堂,奴婢是敢怒不敢言啊!”

  

  “一派胡言,这贱婢死到临头肆意攀咬,典史大人,您不可信!”

  

  霍嫙反驳道∶“那你来说,你可曾如实禀告管营相公,你说啊?”

  

  崔皓打着官腔道∶“蒋司使,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来解释解释。”

  

  吕灵韵一案蒋传芳当然不能禀告管营相公,她是受萧清漪指使,目的是以此来将吕灵韵除去吕家族谱,吕文德便只能宠爱唯一的幼子了。但如果禀告了管营相公便是以国法论,最多不过打她一顿板子,而打完板子这事就一笔勾销,萧清漪再也不能拿此事当阀子,她回到吕家之后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且经此一遭,她肯定更加嫉恨萧清漪这个继母,绝不会让其舒服地掌家。

  

  是以,萧清漪绝不允许蒋传芳将此事禀告管营相公,吕文德知道此事事小,但若是老太君知道自己设计阴谋毒害她的宝贝孙女儿,这祠堂家法一定会从重施在自己屁股上。

  

  蒋传芳两头都是得罪不起的,为今之计只能是硬着头皮装傻,只将吕灵韵偷盗御酒的部分说了,对于是自己故意陷害的环节当然是全部摘出,这番说辞想了不是一两天,当然全无纰漏。

  

  谁料崔皓听完却暗道可惜,原来他若知两月之前吕灵韵犯下王法,就可以此为契机弹劾吕文德行为不端,虽不能动摇其根本,但等战事一过他的堂兄崔达保不准还有一线机会,但此时战事焦灼,说什么都晚了。

  

  “吕灵韵现在何处?”

  

  “大人放心,此事隐秘,我压下之后将她一直关禁闭,绝无他人知道。”

  

  崔皓漫不经心道∶“如你所言,这事并非你刻意所为喽?”

  

  蒋传芳心中一喜,道∶“正是,这都是霍嫙的犬咬之言,自不能信,还请大人速速治罪。”

  

  霍嬷嬷当然不知是萧清漪的手笔,也是形势所迫才如此说,自然没有实际证据。眼看蒋传芳占了上风,又激动道∶“方凤是她亲信,一定有证据,只要一见管营相公便知!”

  

  这次崔皓却不能再给予她机会了,只说了句∶“看来是没有把本官当回事啊。” 因为霍嫙攀咬上司,这是官场最为不齿也是最忌讳的行为,杖毙前还要加罚批颊挞足,毫无尊严地受刑。

  

  霍嫙是司教嬷嬷,礼仪与姿态都是受过训练的,尤其是气质格外美艳,四十岁的年纪依旧是风韵犹存。不过差拨们毫不留情,用起专罚女刑的手段,先将她手脚捉牢了,牛皮巴掌扇脸,鞋袜也脱了,拇指粗的藤条抽脚心。

  

  霍嫙被扇地眼冒金星,脸颊不受控制地肿起,脚心撕心裂肺地剧痛,不断地哆嗦抽搐,“我冤枉啊!冤啊!” 杀猪般地惨嚎起来,身子在地上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却逃不过差拔每一记刑责。

  

  批颊挞足是上位者对下位强硬的羞辱与警示,受刑者本能躲避脸颊和脚掌抽打的丑态会失去一切尊严,用刑后下位者绝不敢再生起任何反抗的想法。

  

  这边崔皓自然而然问起方凤是何人,蒋传芳再次撒了谎,只说是个不懂事的监工嬷嬷,前些时日罚了五十板除了名送入牢城营名下城郊的庄子里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蒋传芳歹毒地买通庄子管事,在饮食中下了不易发觉的慢性毒药,方凤不久便毒发身亡,尸身草席卷了,谁也不会过问。死无对证,崔皓当然问不出话了。

  

  这边霍嫙已被打到昏死过去,差拨将一桶凉水泼在她头上,才慢慢醒转,接着将她架在椿凳上,拨开外裤举起杀威棒就要开打。

  

  霍嫙拼死叫着∶“冤枉,就是蒋传芳下的毒手,我没有说谎……” 场上没人理她,包括另外五名与她一起潜逃的女婢,也不敢言。

  

  蒋传芳得意道∶“霍嫙,还是省些力气抓紧上路罢,你又没有证据哪有人能信你的话?”

  

  “她没有,我有!”

  

  一道清冷的女声,所有人眼光看去,只见黄蓉大踏步走入院门。

  

  “什么人,给我拿下!” 此时已是半夜,已在宵禁之时,无故擅出者立笞四十,众差拔一窝蜂而上。

  

  黄蓉的美貌与身形崔皓永生难忘,喝令道∶“住手!”

  

  “黄夫人,一年未见,风采依旧啊。”

  

  黄蓉浅浅一笑,拱了拱手,道∶“崔典史在女牢中对我照顾之情,实不敢忘,今日我是来为大人送一场大功的。”

  

  “愿闻其详。”

  

  蒋传芳一见黄蓉顿感不妙,插嘴道∶“大人不必跟她废话……”

  

  “本官行事,需要你来置喙么?” 崔皓不悦道。

  

  “属下不敢,不敢。” 蒋传芳又威胁地盯了一眼黄蓉。

  

  黄蓉嘴角一笑,将玉佩高举过头展示一圈,道∶“崔大人,这是吕家老太君赐给吕灵韵生母许忆的玉佩,许忆去世后一直供奉在江陵主宅。蒋传芳却能将它带入酒厂,足可见其中必有诡计。”

  

  崔皓道∶“可这玉佩又是如何在你手中呢?”

  

  “蒋传芳曾多次私下查找始终无果,是因为吕灵韵在被关入禁闭前已有预感就提前将这玉佩藏起,并且将位置告诉了我,只为揭发蒋传芳的阴谋。”

  

  蒋传芳急道∶“挨千刀的贱婢!大人,我从未见过这玉佩,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

  

  崔皓道∶“将玉佩拿与我看。” 黄蓉走上前奉上,崔皓把玩一阵,道∶“做工精巧,质地珍贵,就是寻常大户人家也难拥有,非得是出自官宦人家不可。”

  

  “蒋女使,现下境况你又如何说?”

  

  蒋传芳将吕灵韵在心里狠骂一通,没想到她居然真留有后手,道∶“大人明鉴,这黄蓉前些时日被我罚了一顿臀花,心怀恨意,才故意陷害我!”

  

  黄蓉冷笑道∶“嘴真是硬。大人,不如将吕灵韵请出来,一问便知。”

  

  崔皓点点头,吩咐手下去柴房把关禁闭的吕灵韵请出来,蒋传芳心下颤抖,不敢阻拦。

  

  不多时吕灵韵被带入院中,她本正熟睡却被粗暴带上来,这两个月禁闭之苦折磨她不轻,人瘦了精气神也萎靡。陡然一见院中布置再见黄蓉,便知道是黄蓉来救她了,神情大是激动。

  

  崔皓一件件问了,待到偷窃御酒之事,吕灵韵霎时找准关键,直说是蒋传芳诱导暗示下才会如此,并且是有人指使她这般诡计。吕灵韵如泣如诉,如此一个娇美女子,实在使人心动。

  

  崔皓变脸道∶“据你所言,吕灵韵被关禁闭将近两月,难不成也是提前串好供词陷害你么?管营相公早就察觉到你不安不分,这才派我特意调查你,你是位高权重惯了,忘了板子打在身上的疼了。”

  

  蒋传芳吓得跪倒在地,情知不是话头,不敢再胡乱分说。崔皓见她不言语,心里明镜似的,道∶“蒋传芳,既然不言语就休怪我不念情面了,动刑!”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差拨们取了老虎凳,将蒋传芳去了外袍两手背后五花大绑在上面,她的身段也是丰腴凹凸有致。接着胸口被撕开肚兜被扯烂,跳出来的肥腻奶子被皂隶粗糙的大手攥住,这种屈辱的感觉立马让她眼中噙泪,身躯强烈地哆嗦。皂隶眼中邪火旺盛,拿出四根木棍用两条麻绳串起的刑具,蒋传芳扫了一眼,知道要被上乳刑了,果不其然下一刻自己的奶子就被塞入乳枷里。

  

  这时鞋袜也被脱下,她只觉脚上硌得难受,睁眼一看竹筷已塞进脚趾缝隙里,十二根竹筷箍住两脚脚趾,皂隶们在两端各握着绳子,只待一声令下就狠狠收紧。

  

  黄蓉吕灵韵脸上没有怜悯,霍嫙在椿凳更是幸灾乐祸,崔皓眼睛一瞪,道∶“蒋传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蒋传芳面现屈辱两眼通红,却一言不发,她若供出萧清漪,后者是不会放过她的。

  

  崔皓喝道∶“冥顽不灵,夹!”

  

  皂隶们得令,乳枷与拶趾同时收紧,一瞬间剧痛像钢针一样刺入她的乳底和趾根,难受得她歇斯底里地疯狂。

  

  “招不招!”

  

  “再夹!”

  

  皂隶们再次死命紧缩,乳底已经被夹得乌青,脚趾也红肿带紫,蒋传芳“啊!” 地一声,摇起脑袋疯狂大叫起来,再没有往日掌权者的风度与稳重。

  

  “招还是不招!”

  

  蒋传芳哭诉祈求∶“大人饶了奴婢罢!”

  

  崔皓闭目摇头∶“继续夹。”

  

  拶刑继续,蒋传芳全程哀嚎,涕泪交流,这种痛入骨髓的滋味没人可以承受。三木之刑,何求不得。

  

  “我说!都是萧清漪指使我干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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