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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x流萤x知更鸟]宠物犬(1)~(2),1

小说:[匹诺康尼少女组]宠物犬 2025-08-24 15:47 5hhhhh 9010 ℃

Chapter 1

流萤觉得自己已经很适应同谐的力量抚摸过身心时的奇妙感受了。

她不再像第一次接受来自知更鸟小姐的治疗时那样警觉地抗拒一切变化,而是任由她将额头抵在自己的额面上,在对方不甚清楚的喃喃低语中放任自己逐渐失去视线焦距,默默忍耐着身体内部因此而产生的改变。

这并不是来自「家族」的好意,他们并没有那种闲心去关注鸢尾花家的临时艺人究竟身怀何种顽疾。

——活着是商品,死了是筹码。

和这条不成文的原则相反的是,知更鸟小姐比流萤见到的任何一位「家族」成员都要体贴,不仅发现了她身体上巨大的“不协调”之处,甚至主动来帮助她修复身体。

“还请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么说着的知更鸟小姐又跟她挨得近了些,低语时柔和的呼吸洒在她鼻尖上,笑声温暖,“就把这件事当作你和我之间的小秘密吧。”

听到这里,流萤大概明白了,对方仅仅是用个人的身份对她伸出的援手,而非出自「家族」对于自身道德体面的维护。

“谢谢你的善良,知更鸟小姐,我最近好多了。”流萤回以笑容,两人便不再过多言语,静默良久后,今天的修复工作总算进入正题。

同谐的力量以知更鸟为媒介暂时将流萤包裹在内,梳理着她最接近本源的筋络。

虽说是为了防止一时不慎导致精神错乱,但真的有必要让手牵得这么紧么……流萤迷迷糊糊地想着,视野中的世界一点点暗下去,她终于应允知更鸟完全接管自己的感官。

等再回过神来时,修复已经结束了。

知更鸟小姐的修复过程和她人一样令流萤感觉如沐春风,她不知要如何感谢她才好,因为不论提多少次想要有所报答的想法,知更鸟小姐总会委婉地表示自己并不需要。

也是,她又能拿出什么给这位让整个宇宙都瞩目的歌者作为回礼呢?

“如果真要说的话,就只有我这个人?”流萤苦恼地想了想,却没能得出结果。为了掩饰实在找不出能用什么当作回报的失落,她随口开了个轻松气氛的玩笑,但不知为何知更鸟小姐没有和想象中那样轻笑出声,这让流萤一下感觉是自己的玩笑越了界,于是立刻正色道:“抱歉,知更鸟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

可知更鸟只是摇摇头,似乎陷入了沉思,最后才露出平日里的那般笑容:“我才要说抱歉,开始稍微走了会儿神,你有说什么吗?”

“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认为我开始什么都没说吧。”流萤有些庆幸地在心里呼出一口气,可能是治疗后的身体状态过于良好了,让她的情绪也有些不受控制,很容易感到开心,也很容易失落。

——还是说,这就是正常人应有的情绪反应呢?我……在一点点变得正常吗?

流萤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双手,随后再次看向眼前的歌者,总觉得莫名的心情又开始灼烧起来。

——如果以后知更鸟小姐有需要的地方,自己可一定要帮上忙啊。

女孩真诚地将这个愿望握在掌心,随后默默按在心口上。

“嗯?心脏不舒服吗?”不过这个动作落在知更鸟眼里就变了个意味,她有些担心地前倾,下意识将手覆上女孩的手背,准备立刻开始二次治疗。

“啊、没有的。”流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现在状态很好,她也下意识回握上对方的手,在看到知更鸟小姐的表情放松下来后才放开。

“那么,今天的修复到这里就结束了,希望你拥有美好的一天。”知更鸟起身理了理因长时间侧坐而起了几道折痕的衣服,同流萤又寒暄了会儿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自她关门的一刻起,到下次两人再见面的那刻为止,中间会隔一段未知长度的时间。

知更鸟的日程总是很紧张,在最忙的那段日子里,她甚至无暇顾及流萤略微下滑的身体状况。后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再出现,对流萤身体的修复从临时约定改成了固定每周一次,由知更鸟亲自聘请的一位少女负责。

“哎呀,不是知更鸟本人,你就这么失望?”少女总是出现得神不知鬼不觉,她笑着往前贴上流萤的额头,突然缩近的距离让女孩下意识地扭住她的手臂将她摔按在身旁的桌子上。

“——”身体擅自这么做了,一阵耳鸣倏而钻进流萤的耳朵深处又消失,她几乎是往后跳去地松开了钳制对方的动作,随后不可思议地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双手。

“那、那个,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而后,流萤才想起去关心那个被她粗暴对待了的少女,她刚搭上对方的肩想慰问几句看看情况,却一下被扯住了手腕,身体被迫俯下,被少女细细打量着。

“不错嘛,都这样了还保留着这种程度的本能反应。”黑发少女的呼吸细碎又急促,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硬生生将流萤拽到了更贴近的位置,“这不是被养得很好嘛,要我说,早该在猛犬虚弱时挑断她的手筋足筋后再把她关起来的,诶,你说对吗?”

“什么意思啊……”流萤一怔,虽然完全跟不上对方的话题,却仍然被话语里的暴力感刺到了,于是眉头轻皱,抗拒般回道:“我不会虐待动物的。”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峙了很久,随后黑发少女眯起眼笑了笑,伴着一句“只是玩笑啦~”瞬间松开了手,流萤一个趔趄地往后踩了两步。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那里被锢出一小圈痕迹,因为血液的突然通畅变得凉飕飕的。

“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治疗吧,小狗狗。”

“谁是……小狗狗?”流萤护着自己的手腕,防备地看着不远处笑得一脸纯良的少女。

这个房间里只有她和她,所以这个颇为冒犯的称号只能是称呼她的,流萤清楚,却希望对方能借这个台阶下去,她还不想跟这个未来可能会长期相处的“医生”闹得太僵。

她期望黑发少女能就此打住,或者换个别的话题,可她只感觉眼前一花,而后背部在下一个瞬间感到了极为强烈的冲击力,呼吸也困难起来——她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床上。

“我劝你最好别这么简单就生气,对身体多不好。”黑发少女若无其事地眨眨眼,随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的十指轻松陷入女孩柔软脆弱的颈部。

流萤一下反抓住了少女的手臂,就在她快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扯下去时,却惊醒般发现自己正抓着知更鸟小姐的手臂。

“——!?”她错愕了一瞬,紧抓着对方的手指略略放松,但她的直感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反应,告诉她眼前所见皆是幻术。只是可惜,血液不通畅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太过致命,无论流萤多想再一次控制住压坐在自己身上的人,身体也坚定地背离了她的愿望,逐渐脱力。

就在她彻底昏迷前,“知更鸟小姐”露出满意的笑脸,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流萤的耳朵:“那么,小狗狗,今天的修复要开始了哦?”

和知更鸟修复她时一样,整个过程流萤是完全失去意识的状态,可不同的是,她现在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几乎是挣扎着醒了过来。

但当她睁开眼,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时,那个黑发少女已经不见踪影了。

流萤将信将疑地慢慢将抬起的手臂放下,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环视四周,在发现那人确实不在了时才彻底松了口气。

——总觉得……是个麻烦的家伙。

她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又下地走了走,惊讶地发现身体状况前所未有地好。

——那个人还是有好好在修复我啊。

——什么啊,这不就让我讨厌不起来了吗……

流萤有些不是滋味地察觉到自己刚起的情绪回落了个干净,于是重新坐回床沿,就在注意力回到自身的一刻,她突然发觉哪里不对劲。

“这是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惊讶地发现入手居然不是肌肤的触感,而是皮革。

捏起来很厚的一层,一点也不劣质的触感让流萤的心底烧起强烈的抗拒感。

她立刻摸索到项圈上的接头,用手指将扣针顶起后,迅速将它从脖子上取了下来。

“……”

流萤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下次见面时认真告诉对方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了。她相当不自在地将这条项圈从前到后都打量了一下,却在看到内侧雕着谁的名字时愣住。

——「Robin」。

“如果你认为这只是个友好的玩笑,那我就不得不认真拒绝以后来自你的修复了,花火小姐。”

新的一周,流萤皱着眉看向假扮乖巧地坐在她身旁的愚者,对方以过分无辜的神情拿着那条项圈:“这可真是大误会,花火只是受人之托啊。”

“你想说是知更鸟小姐委托你给我戴上的吗?”流萤环抱起双臂,神情里满是不信任,“这不可能。”

“哎,干嘛这么较真。”花火夸张地摇摇头,她伸出手,用指腹贴着流萤的脖颈一点点摩挲,花色的瞳仁变得越来越明亮,“好啊,不是想要证据嘛?我可以给你哦。”

流萤僵坐在床沿,她觉得脖子上的皮肤跟着对方手指的移动轨迹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本来应该立刻表示抗议,身体却不知为何没能有所动作。

——难道自己,潜意识里觉得对方不会对自己不利吗?

她就这样一点点被花火推着仰躺在床上。对方只用了一根手指的力气,显得一脸不情愿的自己很配合的样子。

随后花火用手指稍微向上推起了她的下巴,又稍微往右偏了些,少女的另一只手则勾起自己脖子上那条缀着一颗铃铛的带状物,调皮地笑道:“怎么样?花火可没有说谎哦。”

那个流萤一直以为是装饰用丝带的东西,居然也是项圈……而且,也雕着「Robin」这个名字。

流萤有些不可置信地抬手卡住了少女准备离开的动作,将她的脖子扯近了些,仔仔细细打量着一直紧贴着少女肌肤的文字。

花火只是眯起眼睛,将脑袋埋入女孩蓬松的头发中,使坏地凑近了她耳朵,小声道:“看够了吗?”

“——!”流萤立刻松开了手,甚至夸张地比了个投降的姿势,将两臂后撤,平放到枕头上。

“这下相信了吧?”花火抚摸着她的脖子,又顺着下颌线滑到她脸侧,接着再向上,按揉起女孩轻易红起来的耳朵,“除非,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喜欢开恶劣玩笑的人。花火不是那种人,对不对?”

“花火小姐……别这样。”流萤被摸得晕乎乎的,她拉开对方的手,深呼吸了几下,“这件事,我还要再确认一下。”

“可以可以~”花火笑着抽开了手,趁女孩还晕着时,轻轻替她扣上了项圈的扣子,“在「主人」回来前,我们就好好相处吧,小·狗·狗。”

——为什么是狗?

“为什么我是狗?”

这是流萤最近经常问花火的一个问题,在她第九次提起时,第一次从花火脸上看到了不耐烦的情绪:“因为花火不喜欢。”

“那花火小姐是什么?”

“花火就是花火,非要说的话……是宠物花火。”

“完全不明白!?”流萤郁闷地凑上前来,按住花火的肩膀,强迫她正视自己,“请你好好解释一下!”

花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眯起一只眼睛:“反过来问的话,你认为自己是什么?”

“……”流萤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有些紧张地说出了答案:“垂耳兔。”

“bu、bu——!”但花火只是举起了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标着一个红叉的圆牌,“你是人哦,货真价实的人类哦。”

“吓!”流萤捂住了脸,她为自己开始的回答感到些许的难为情,随后从手掌中传出闷闷的声音:“原来不是脑筋急转弯吗……”

“真好笑。”

“呜……”

“好了好了,说回正题。”花火晃了晃手指,虽然听声音感觉像是想强调什么,但神色却依旧轻佻,“所谓「狗」,只是一个契约词而已,并不是指某个物种。”

“什么、意思。”流萤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少女抬起了身体,对方的手指隔着项圈戳弄着她的喉管,漫不经心地继续道:“当你听到「咽」时,会下意识蠕动喉咙。”

“听到「痛」时,会下意识绷紧肌肉。”

她的声音轻轻的,手指一点点下滑,没入女孩的衣摆:“而当你听到「狗狗」的时候……”

花火轻笑着,一下一下蹭着少女的侧腹,让对方不自觉加快了呼吸,微眯起眼睛。

“花、花火小姐……”

“嗯?”

“这样好奇怪,请停、下。”流萤用手掌抵住她的肩膀,往后缩了缩,可花火却笑了,她将手掌按在女孩的下腹,感受着那处皮肉的不自然颤抖,随后才慢腾腾地道:“对啦,就是这个反应,记住了吗?”

“听到「狗狗」的时候,就要记得该这么反应哦?”花火亲吻着女孩的肩膀,似乎在对她的身体低语,又似乎只是在平常地解释这个词的特殊含义。

流萤感觉心脏一紧,她不明白这股让人下意识感觉难堪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但她明白此时此刻别扭的感觉出自哪里。于是她按住花火的肩,让两人间拉开了点距离,问:“那花火小姐的契约词又是什么呢?”

“想知道?”花火安分地坐在她身上,一脸的不怀好意,“你好奇心意外很重嘛,明明是这么隐私的东西却还要问呢。”

“既然是隐私的话——那只有我被了解不是很不公平吗?”流萤没管她这套说辞,思索起来,“不会就是「花火」吧?”

“哼哼~有好好记得我的话呢,花火就是花火,不是别的什么哦。”花火说着,却看到对方一脸别扭的表情。

“小狗,我知道你在误会些什么。”

“……”

“只有知更鸟小姐叫我的时候才会有所反应的,啊,说来,也不该由我来「告诉」你呢。”少女笑得更灿烂了几分,“哎呀呀,真是抱歉,我把你最喜欢的‘知更鸟小姐’的权利使用了,这只能怪你太刨根问底了。又或者——”

花火想了想,转而用不嫌事大的语气道:“——怪知更鸟小姐太有自制力了吧?”

流萤有些迷茫地听着对方喋喋不休的话语,她只能从中得到“这一切都和知更鸟小姐有关”的信息,却无从了解更多。

“什么意——”

“「狗狗」,别说话。”

“唔……”流萤忍不住上弹了一下腰,她轻拽着花火的手臂,拼命遏止自己喉咙里的奇怪声音。

——肚子,好热。像吃错了东西。不舒服。

花火抚摸着她的后颈,随后上拉起项圈,用牙齿衔起那处的皮肉,轻咬着,磨磨蹭蹭地留下一个微弱的印子,做完一切后她松开手,让项圈又落了回去,刚好将这个咬痕遮住。

她隔着皮革轻按在那里,冲流萤露出超级灿烂的笑容:“「狗狗」,等明天「主人」回来,你可要有非——常辛苦的大麻烦了。”

“虽然都是因为花火,不过……花火可从不介意事情闹得再大些哦?”

少女捧起流萤的脸,对上对方迷离的双眼,很高兴地垂下头去亲吻着她的鼻尖,亲昵地同不时颤抖的女孩拥抱着,说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耳语。

至少现在,正如她说的那样,暂时好好相处吧,小狗。

Chapter 2

自昨天下午那场令人眩晕的谈话后,流萤一直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有哪里正因为发生过的事而不自觉拧紧般,进而产生无解的酸麻痛感。

这种感觉很折磨。花火没有修复她,她的身体反而变得更不可控了。

流萤一边艰难地喘气一边感到挫败,她错判了对方的性格,以为对方不过是个有孩童般玩闹心的家伙——不,这是真的,只是她的“玩闹”对于常人而言难以接受。

或者说,是她缺乏正常水准的幽默感呢……

霞云般的双眼里闪过几分茫然,而后流萤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她很难受,在三个系统时前她试着通过入睡来隔绝这种绵长的不舒适感,但她失败了。

在脊背和胸骨之间流窜的某种东西屡屡打断她平静的心绪,流萤从未如此焦躁过,她清楚地明白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一夜未眠,更是因为花火的恶作剧。

——到底该怎么办?

今天知更鸟小姐就要来为她修复身体了,如果在那之前不能做好准备、以完备的精神状态去面对的话,肯定会给对方添麻烦的。

流萤用手掌沿顺时针方向揉着自己的肚子,事到如今她还坚持认为这只是一场有些奇怪的腹痛,揉一揉的话总要好一点点。

可这无异于饮鸠止渴,女孩很快遭到了加倍的反噬,她的四肢反应最剧烈,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开始发麻,随后不可克制地绷紧了所有肌肉,让她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流萤被吓得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行为,忍耐着突然膨胀起来的心情——天啊,为什么她的心脏会跳得这么快!

“流萤小姐,你在房间吗?我可以进来吗?”

“……!”

知更鸟小姐的声音让流萤恢复了片刻警觉,她费力地看了眼时间,确实到了她们一贯会约定来修复身体的时间点了。

可是……可是……

流萤深呼吸了好几下,将自己撑起来,她绝不允许自己在恩人面前表现得如此失态。

——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就像知更鸟小姐引导的那样,试着控制自己。

——很好,似乎有效。

流萤还是感觉自己有些犯晕,但比起刚才完全失去意识的那几秒要好太多,她缓慢地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地面上,在察觉到下身的异样时微微愣住,但现在来不及让她细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得给知更鸟开门了,不然对方会担心的。

“知更鸟小姐。”她下压门把手,将其推开后冲正耐心等待的歌者歉意地笑了笑,“抱歉让你久等了。”

知更鸟只是摇摇头,出声安抚了她的情绪:“不,是我突然来访失礼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现在立刻处理的事,我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

“没有,你先进来吧。”流萤将门彻底推开,好让知更鸟进到房间内,随后她轻轻关上门,“今天也要麻烦你了,知更鸟小姐。”

“怎么这么生分?我说过哦,这不算什么的。”知更鸟已经自然而然地坐到床沿上,她一向谦虚又体贴的话语让流萤感觉昨日那些微妙的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她也缓步走到她身边,坐下后感觉自己的手被对方牵起。

“——!”在皮肤相接的一瞬,一股莫名强烈的心悸让流萤几乎是甩开了歌者的手,她恍惚片刻,才磕磕绊绊道:“抱歉,我或许……还要整理一下心情。”

她死死盯着脚下的地毯,完全没有收敛呼吸声的余裕,捏紧了拳头不断深呼吸着。

“流萤小姐……”耳边传来这样失落的声音,流萤快忍不住去回应对方,她简直想立刻大声解释。

——不是的,我不是想故意疏远您。

——我一直都很感激您,想回报您的恩情,哪怕现在还做不到,起码不想给您添麻烦。

但心脏跳得太没有规律了,连带着血液也以一种完全颠覆了平常的节奏流走在她全身,导致她无法开口说一句完整的话,她有预感,如果现在张开嘴巴,绝对、绝对会从喉咙里发出失礼的声音。

流萤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黑发少女那张笑脸,她在心里轻轻责怪对方。

“对不起。”可是,知更鸟小姐却先一步道歉了,她的手掌贴上流萤的手臂,像在安抚这具颤抖不止的身体。

她的另一只手向上抚摸着女孩颈间的项圈,沿着皮革和体肤间的空隙缓慢轻触着:“这让你难受吗?”

流萤赶紧将手臂撑到床上,她的视野剧烈晃动起来,最后她努力扭头,让面部对准背向知更鸟的方向:“花火小姐说、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她说得断断续续,手指轻点在皮革上,慢慢沿轨迹移动着,直到和知更鸟的手指触碰在一起:“如果真是这样……我想我很乐意。无论这是什么,都是我和您有所联系的证明。”

“是吗?”知更鸟似乎是轻声笑了,“我很荣幸。”

她总是这样,能坦然承担何种程度的好意,真是全宇宙最不可思议的存在,无论多么沉重的期盼总化作一片轻盈的羽毛飞去她身边,而后点缀她。

流萤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只觉得自己最后的理智在被对方接受后,整个人都快烧灼起来。

像胃痛、像发烧、像抽着发痛,不舒服,但又不想停下来。

那么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她往后靠去,后背紧贴着知更鸟小姐,感觉两人的心脏隔着单薄的皮肉同时不规律地跳动起来,手紧握在一起。

“我可以认为你准备好了吗?”知更鸟小姐不紧不慢地发问,可是,脸却腼腆地泛红,声音也因为喷洒在颈侧的滚烫呼吸而发颤。

“嗯。”流萤闭上眼睛,用额头去蹭对方的脖子。

——准备好……变成小狗,或者别的什么,无所谓什么。

“知更鸟小姐。”她转过身,拇指温柔地抚摸过对方的手背,“也请你变成我的小狗吧。”

“我很高兴你对我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我可以吗?”流萤睁开眼睛,她抱住她,解开她的首饰咬着她的颈侧。

“我很荣幸。”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句话,这使得天环族少女那同样沉重的某种感情也变成羽毛了,惹得流萤鼻尖痒痒的。

——说出这句话的知更鸟小姐,有哪里也跟她一样紧得发痛吗?

流萤不清楚,但身体已经败给了热度,徒劳地软在对方怀里发烫。

知更鸟试探着按上流萤的腰侧,女孩几乎是瞬间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半眯起眼。

但知更鸟只是回以同样力道的相握,她富有耐心地在女孩的体肤上寻找症结所在,带着丝质手套的手隔着衣服一点点往里探,在按到腹部时流萤忍不住发出短促的吸气声。

她本该习惯这样的触碰和抚摸,却不知为何现在却擅自变得更为兴奋。

“……”对方的手指顿在下腹处,随后稍微离开到裙摆,犹豫片刻后探了进去,贴上了她的腿根。

流萤的另一只手瞬间按住了知更鸟的肩膀,可对方只是看着她的眼睛,说:“「好孩子」,把腿分开。”

“嗯……”她发出今天第一声颤喘,把头抵在知更鸟的肩膀上,不知是出于自主意识还是别的什么微微分开了双腿。

“其实,我很中意「狗狗」这个叫法的,但既然已被别人夺走,就没办法了呢。”

她冰凉的手指按压着早就湿热的下身,让流萤控制不住急促喘息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胀,被异物塞入的感觉于她而言过于陌生。

——腰也好酸……

尽管如此,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她抓着歌者的手臂,像在请求她慢点做。

两根手指按压着内壁,那些黏稠的液体一点点滑落,流萤徒劳地摇头,腰抖得失控。

“嗯……嗯、知更鸟……呜……”她从鼻子里发出难受的哼声,却不知音调已经拐了好几个弯,她难以自控地流出了眼泪,这对她而言太过激烈了。

“嗯——看来是这里,对吧?”可知更鸟小姐只是慢慢按揉着她最脆弱的黏膜,随后在一个点上停顿,一股极强烈的冲动几乎是立刻让流萤抖着腰腹攀升至高潮,她下意识伸手遮住自己的脸,却不知对方总算能通过她的反应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弱点。

于是知更鸟一改开始寡断的态度,强硬地抵着那里扣弄,流萤本能抗拒地上耸身体,但她每上浮一次,知更鸟就追着上顶一次,让她全身发软地又坐回来,把天环族女孩的手指吞至不见。

“哈、哈、不、不行……!这样……”流萤几乎快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开始还在组织语言,下一瞬意识就飘飘然起来,进而变得空白一片,未被完成的话语残留在嘴边,又飞到灼热的空气中蒸发掉,只留身体还在承受甜蜜的折磨。

“呜……”她急促地抽泣起来,无法忍耐对方勾起手指时带来的快感,也无法忍受敏感点一直被碾过的失控感。

高潮以不可控的速度一轮接一轮地洗刷她的意识,将她堆积良久的生理欲望冲向看不到边际的海岸上。知更鸟的拇指扣按着她的腹部,那里抽搐得厉害,足以让她了解女孩湿软的穴道究竟舒服到了什么程度。

“还要继续吗?”于是她问,再一次按着那处揉蹭起来,流萤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有,或许说了,也或许没说,但结果总是不变的,她被揽在对方怀里一次接一次地做,无视一切反抗,只是执着地在她体内刻下欢愉的记忆。

“抖得这么厉害,还是要多习惯才行。”可罪魁祸首温柔地笑着,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搅动着湿润的小穴,随后拇指下移,抵在了红肿的阴蒂上。

流萤像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那样,立刻从失神的状态抽身,她本想开口说停下,却立刻被别样的快感击溃了理智。

太湿了……

知更鸟感觉自己的拇指在爱液的缓冲下几乎是从那里滑了下去,她无奈地笑了笑,将手指从女孩的穴道里抽搐,两根手指一起夹住那里揉搓起来,流萤凭最后的力气抓住她的手腕,随后便是无可阻挡的新一轮连续高潮。

“嗯……!不……不行了……”流萤哭喘着,把床单抓得皱巴巴的,可还无法停止,知更鸟的手指又一次进入了她,可她不是知道自己那里最——!

“知更鸟、小姐——!停下……求求你……求求你……”女孩可怜地求饶,她现在简直被弄得一团糟。

“唔,这要看你有没有记住我的声音呢。”知更鸟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选择给女孩一个喘口气的机会,“仔细听,「好孩子」。”

“嗯……”尽管身体已经很疲软了,但在听到这个称呼的一瞬,流萤的腰立刻撞向床板,背弓起来,绝顶的高潮让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助地摆动着腰身。

“「好孩子」,做得很好。”

好心情开始莫名地膨胀了,身体尚知疲惫,欲求却贪得无厌地泛滥起来,她伸出手紧紧抱着知更鸟小姐,似乎在表示得到对方体温的嘉奖就能继续坚持似的。

——果然还是好可惜。

知更鸟轻叹一声,她的脑海里闪过那个从不知底线为何的黑发少女,最终又摇摇头,觉得还是怪自己太犹豫不决。

她再次勾动手指,感受对方起伏不定的身体,伸手捧起她被泪水浸湿的脸,吻在她耳垂上:“请记住这种感觉。”

“唔……”流萤收紧了手臂,腹部同身上的少女贴在一起,她感觉前所未有的温暖,让人平静,又令人萌生躁动。

知更鸟小姐的手指动得慢了些,她俯下身亲了亲流萤的唇面,又替对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

女孩浅浅地恍惚了一会儿,又在陡然加速的动作下绷紧了身体,她毫不犹豫地上移手臂扣住知更鸟的后脑勺,咬吻着她的嘴唇。

她的喘息易散到知更鸟的唇舌上,又被对方勾着缠着吞咽回去,可她不愿总是这样,得到的很多、回予的却很少,至少,她情愿将此时在体内腾升的火焰借给对方,好把对方眼里的落寂烧尽。

——若你想取用,就尽管拿去吧。

她们的舌尖堪堪分离,又被知更鸟缠吻住,她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扣住对方的手。

流萤的眼角被烫得绯红,她不自禁撩开知更鸟的裙摆,隔着底裤感受温热的湿润。

“流萤小姐……”知更鸟抖着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根喘息起来,“看来我们、一样地急不可耐呢。”

女孩因她的话红了耳朵,却只是害羞地点点头,手指探入底裤中,一点点推入。

她做得温吞,一半是因为生涩,一半是因为脱力,高潮过太多次的身体难以承担一边听知更鸟小姐的喘息一边发力的任务,她几乎是在让对方达到顶点的瞬间也湿了眼眶,颤颤地忍耐着身体的兴奋。

“可是,你居然没让她为你「命名」?”

花火颇觉有趣地坐在椅子上晃起双腿:“是觉得她还不够资格?”

“当然不是。”知更鸟思索片刻,挑选出一件高领的衣服,又重新坐到镜子前补妆,她平常地将花得彻底的口红擦去,随后才接着回答起少女的问题,“她连着两天接受了不同的人的「命名」,再让她对别人这么做会很累,这关乎她的身体健康。”

“那又有什么不好?”花火蹦了下来,缓步走了过来,从背后伸手抬起知更鸟的下巴,“她可从来不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你觉得她能被玩坏?”

黑发少女眯起眼睛,手指慢慢下移,撩开知更鸟的颈饰:“你看,已经出现她的名字了。这样真的好吗?我可不想看到闻名寰宇的歌星在未来几周里变成那种寂寞的样子。”

知更鸟感受着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凉体温,眼神软化了些:“你其实是在报复她,对吗?”

“花火不知道哦~”花火笑得更明快了,可手指却逐渐用力,“花火啊,从来只做想做的事,可不会以某个人为动机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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