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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待少女篇2——被“神”宠幸的雪子酱,1

小说:连死亡都被禁止的猫耳娘雪子酱 2025-08-24 15:47 5hhhhh 6380 ℃

青城市的街景对我来说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我贪婪地打量着路边的一切。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到处都是我从未见过的景象,即使只是一处普通的公交站牌,对我来说也是无比新奇有趣。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我这邋遢的打扮在他们眼里顶多就算是又一个街头流浪儿,因此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我长舒了一口气,稍稍放松了一些,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街景。

这条路两侧都是一些普通的民宅和小店铺,看上去年头相当久远了。他们错落排列,中间夹杂着几棵绿树和一些杂草丛。路面是水泥质地的,布满了裂缝和坑洼。我每走一步,脚下的马丁靴就会发出"咚咚"的回响。

或许是因为终于能开始新生活,也或许是因为一路的风景比较新奇,虽然很累但我依旧精神饱满。

我终于走到了青城市的市区边缘,前方就是这座陌生城市的中心地带了。穿过一片杂乱而拥挤的公寓楼群和小型工厂后,我来到了一条宽阔的大马路旁。往前看去,那里已经是繁华的市中心了。

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大厦接连而建,构筑成现代钢筋水泥的丛林。每一座楼宇间都被人流与车阵所填充,川流不息。我站在人行道上,被这熙熙攘攘的景象所震撼。虽然穿着肮脏的夹克外套,却丝毫不会引人注目,只会被当成无足轻重的小乞丐而已。

就在这时,我的肚子发出了一阵很大的咕噜声。提醒我上次吃饭已经是昨天晚上了。

我环视四周,很快就在街角发现了一家便利店。我鼓起勇气迈开步子走了进去。电子感应门在我面前自动拉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店内的装潢干净整洁,明晃晃的日光灯将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照得更加诱人。

店员是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挂在高处小电视,没怎么注意到我。我迟疑着向前走了几步,感应器突然响起一声“欢迎光临”,他才抬眼看向我,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警惕和不悦,似乎对我这幅小乞丐的模样很反感。

我讪讪地对他笑了笑,把一直小心保护的三枚一百日元的硬币从口袋里掏出来,摊在手心里给他看。

确定我不是来乞讨或者偷东西的,店员的神色才缓和了一些。我这才沿着货架仔细挑选起来。

六角形包装的饼干,五颜六色的糖果,还有标价较高的三明治和盒饭,无一不让我垂涎欲滴。肚子仿佛察觉到食物的气息,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可是真正看到价格,一切美食都远远超出了我那仅有三百日元的财力。我只能沮丧地避开那些诱人的款式,来看价格便宜的面包。最便宜的面包也要一百日元,我只好仔细比较哪一种面包分量最大最超值。

袋装小面包虽然便宜划算,但数量少得可怜。圆面包又显得过于干巴。

我纠结了很久,还是没能决定到底要买哪一种,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句“喂!你要挑到什么时候!”。

我被吓了一大跳,猛地转头,发现店员正阴着脸站在我背后。

“好……好了……!”

我赶紧抓起一个圆面包跟在店员身后来到收银台,小心翼翼地把一枚一百日元硬币放在台面上。

店员不耐烦地扫码,收钱,把面包随意地丢给我,还瞪了我一眼才继续看电视,我赶紧抓着面包离开了便利店。

从便利店里出来, 我便继续在青城市的街头漫步,小心翼翼地拆开塑料包装,用手指撕下一小块面包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干燥的面团本身固然略显无味,但混合了酵母和小麦的香甜气息却让味蕾和渴望能量的身体为之振奋。

我三两口就咽下那小块面包,肚子依然咕咕作响,但我只能硬忍着饥饿感,因为手头只剩下这个面包和两百日元。得省着点吃,说不定随时就会需要这些钱呢。

我这幅衣衫肮脏、面色憔悴的模样,在青城市的街头显得格格不入。但我并不在意。相比在前一座城市所承受的痛苦,如今的自由和安全已经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我一边小口吃着面包,一边沿着街道缓缓前行。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公园。公园里景色很好,种满了树和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坪也整洁平整,几条蜿蜒的小径将其分隔成若干区域。

下午的阳光明媚温暖,长椅和秋千架旁坐着不少中年人,或独自休憩或三五成群闲聊。草坪上则更热闹些,零散的几个孩子在那里嬉戏打闹,追逐嘻笑。几名年轻的父母拿着相机给孩子们拍照留念。

这份安逸与欢乐扑面而来,让我有种恍如隔世般的陌生感。但我无心羡慕他们幸福的生活,毕竟羡慕也只会让我更痛苦,在我短暂的一生中见识太多磨难和痛苦,能不那么痛苦地活下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在长椅边坐下,踢掉脚上过大沉重的马丁靴,赤着双足感受阳光的温暖。脚底已经因为穿着不合脚的鞋子长时间步行而磨起了几个水泡,不过现在踩在被阳光晒得有些烫的地砖上感觉好了很多。随即我又小口小口地啃起剩余的面包。

面包已经被我吃完了一半,实在是太干了。小心翼翼地把包装封好装进兜里,我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提供饮水的水龙头,我也顾不上会不会拉肚子,咕咚咕咚的灌了很多凉水,看着公园里的花草,我突然感觉自己是真的重生了一样。

我累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索性就一直坐在公园里,看看花草,看看游玩的人,看看在草坪上飞奔追逐的狗。

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公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我仔细确认过后提着马丁靴赤脚来到水龙头旁,小心翼翼地脱光了衣服擦洗身上的污垢,明天我要试试去找工作,现在这副脏兮兮的模样可不行。本来是想用公厕的水龙头,但那里亮着灯,离很远就能看到,只好摸黑在这里洗。

虽然没有洗漱用品,但我还是尽量仔细地清洗了一下,然后到公厕的镜子前查看有没有没洗干净的地方。

说实话,我觉得我在公厕的镜子前脱下衣服看自己身体的时候就像个暴露狂……

反复了两次终于算是洗干净了不少,我便走进女厕的隔间里反锁隔间蜷缩在角落里准备休息。虽然环境很差,也根本不舒服,但对于我来说这里真的算得上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只可惜白天我问了好多家店,不管我怎么说,就算不要工资只要让我有饭吃有地方住都行,但依旧没有人愿意雇我这个衣衫不整身份不明的小女孩,更何况童工本来就是违法的。

我只能再次吃一百日元的面包,喝公园水龙头里的水。

这几天我转了很多地方,把好几个公园的公厕隔间当做临时住所,但我知道这样肯定很快就会撑不下去。

不过我这几天我发现路边会有一些比我大几岁,穿着高中校服拉着行李箱的女孩站在路边。

她们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我看到过几次有女孩被中年大叔搭讪几句之后就跟着中年大叔走了。

虽然我很不想再次被当做性玩具,但目前看来我除了这具身体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不过她们又不像是在单纯地援交,感觉有些奇怪。

我偷偷站在一个穿着水手服和短裙的短发女孩背后,想要偷听一下她跟大叔的对话,了解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们的对话有些奇怪,接连尝试偷听了好几个女生和大叔的对话后我才搞清楚。

这些女孩叫做“神待少女”,意思就是等待神降临来拯救她们的女孩,大多是离家出走的高中生。而她们等待的“神”,就是愿意为她们提供食物和住所的陌生男人,作为交换,她们会跟对方做爱。唯一的问题就是“神”太少了,往往玩几天腻了之后就会把“神待少女”赶出家门,然后再把下一个“神待少女”带回家。

我觉得做神待少女对我来说也蛮合适的,便学着其他女孩的样子站在路边等待。

我和其他神待少女就像是商品一样隔着一段距离站在路边,任由路过的男人们挑选。

但不知道是我年纪太小了让男人们有所顾忌,还是因为我脏兮兮的样子让男人们没有兴趣,等了一下午我也没能等到属于我的那个“神”。

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有的神待少女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吃的一边吃一边玩手机,而我只能饿着肚子站在路边干等。

过了一会儿,一名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从我身边经过,疑惑地看了我几眼后上前搭讪了不远处的一个穿着水手服的神待少女。

两人你来我往地交谈了几句,但似乎没能达成什么协议,中年男子很快就悻悻地准备离开。我看见这一幕,突然心中泛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这个男人或许就是我当下唯一能寄托的"神"了!

我迈开腿快步跟上去,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中年人一脸惊愕地回过头来,警惕地打量着我。

"先、先生......"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您愿意......带我回家吗?"

"带你回家?"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肮脏的外表和娇小的身材,眉头紧锁,"你这么小,带你回家干什么?"

"我、我也是神待少女......"我努力组织语言,试图让自己显得更有说服力一些。

男人依然满脸狐疑,显然觉得我年纪太小而难以相信。我只好露出最可怜的表情,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我真的...很饿了...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希望您能收留我......"

男人仔细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在努力判断我是否值得一试。最后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发问:"你知道跟我回家,要做什么吗?"

我用力点点头,生怕他改变主意。见他仍有些迟疑,我便鼓起勇气,压低声音说:"我…我的口交技术很好,而且我还是处女呢…"

“处女”两个字像是给大叔的心头重重一击,他先是一愣,眼中的光芒却也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脸色复杂起来,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啧,明明还是个小女孩。"大叔咕哝了一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显然被我那过于直白的话语惊到了。他上下打量着我肮脏单薄的躯体,慢慢地点了点头。

"听好了,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就直接把你赶出来!"大叔板着脸压低声音说,我赶紧连连点头。

"跟我来吧。"他低声嘟哝一句,伸手拽住我就往前走。

我欣喜若狂,差点想要跳起来,赶忙跟在大叔身后小步快走。大叔走得并不算太快,但我身子孱弱,又在街头游荡了几天,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走了一小段路后,大叔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狼狈,终于放慢了脚步。

"你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他斜睨了我一眼,突然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面包递给我。

我双手接过这个我在便利店里看到过的加了火腿和肉松的面包,之前在便利店我也很想吃这种面包,但完全买不起。我今天完全没有吃东西,肚子里只有在公园灌下去的凉水,赶紧撕开包装双手紧紧握住面包大口吃起来。

"慢点吃,小心噎着。"大叔皱起眉头看着我粗鲁的样子,却没有真的阻止。

我吃得满脸狼藉,嘴角沾满了面包屑,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是肉松还是火腿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顶级美食,我两三口就将它吃了个精光,抬头看向大叔的眼中满是感激。

"走吧。"大叔催促我,自顾自迈开了步伐。

我又小跑几步追上他,跟在他身后并肩而行。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到了一处普通的公寓区。一栋栋灰色的水泥建筑拥挤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窗户中透出黯淡的灯光。我们上到五楼,大叔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有些破旧的铁门。

"进来吧。"大叔说着挥了挥手。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这是间相当陈旧和狭小的单身公寓。但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已经足够温馨了。大叔关上门,好像怕我逃跑一样将门反锁,但对我来说能睡在这件屋子里不用在缩在公厕里简直就是天堂。

"听好了,在我这里你要听话。"大叔双手环抱在胸前,一本正经地对我宣布,"我不想惹上麻烦,你也别给我惹麻烦。乖乖听话,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去给你买,衣服也可以,零花钱也会有。"

我连忙点头,好奇地打量着大叔的公寓。这间公寓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了,但装修还算不错。只是茶几和餐桌上堆满了各种垃圾,看上去有些凌乱。

大叔自顾自地坐在了沙发上,起开一瓶啤酒仰头灌了几口,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后,眼神有些迷离地看向还在四处打量的我。他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我的身体,眼中闪烁着一丝下流的光芒。

"看够了吗?"大叔用一种严肃中带着些许调笑的语气问道,"是不是该让我验验货了?"

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大叔,他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穿着一套廉价的西服和衬衣,头发油腻腻的,五官丑陋臃肿,四肢粗短得像树干一般,肚子更是大得像个啤酒桶。这副模样俨然就是一个失败的中年上班族。但现在,对我来说,他就是唯一一个愿意拯救我的"神"。

我明白大叔口中的"验货"指的是要检查我是否如我所说的那样还是处女,以及我吹嘘的"口交技术很好"是否名副其实。想到这里,我的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羞红。

我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那件破旧肮脏的夹克,有些羞于在大叔面前展示自己这副邋遢的模样。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我可以先洗个澡吗?"

大叔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着我这幅流浪了好几天的样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感激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快步走进浴室,开始仔仔细细地洗起澡来。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这对于已经太久没有洗过热水澡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恩赐。我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久违的温暖包裹着我。

我认真地清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着污垢随着水流一点点褪去,感觉自己就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我仔细地擦洗着双腿和小穴,确保那里干净整洁,毕竟一会儿大叔可能会检查那里。

洗完澡后,我擦干身体,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穿上那件脏兮兮的夹克,而是裹着一条浴巾走出了浴室。一股水汽随着我的脚步涌入客厅,我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大叔的反应。

大叔抬眼看向我,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眼中的欲望越发明显,但他看到我湿漉漉的白色猫耳时明显愣了一下。

“你是人还是怪物……?”大叔警惕地问。

“我……我不是怪物。我天生就是这样,但是其他方面都是普通女孩的样子,只有耳朵……”我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猫耳一抖一抖地有些不安。

他舔了舔嘴唇,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大叔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猫耳,又上手摸了摸,狐疑地看着我。

“跪下。”

我乖乖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大叔伸手掀开了我的浴巾,将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我羞耻地低下头,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在我稚嫩的胴体上逡巡,这种赤身裸体被审视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审视了许久,大叔好像确定了我除了这对猫耳以外跟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这才放下戒心。

"不错,皮肤还挺嫩。"大叔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口交技术到底有多好。"

说着,他解开裤子,掏出了半勃的肉棒。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双手握住那根不算长但有些粗的鸡巴,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大叔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我赶紧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鸡巴,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柱身,时不时用喉咙深处挤压龟头。大叔粗重的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客厅里,证明我的技术让他很满意。

不一会儿,大叔就在我嘴里射了出来。我仰起头,按照以往的流程张开嘴展示嘴里的精液,然后把精液全部咽下去,伸出舌头给大叔看我已经全都吃进肚子里了。

"呼,确实很棒啊。"大叔拍了拍我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现在,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还是处女。"

说着,他示意我躺到沙发上,然后分开我的双腿。我紧张地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粗糙的手指探拨开我的阴唇,露出入口处薄薄的处女膜。

"还真是个处女。"大叔满意地说。

我松了一口气,庆幸那个模糊的人影就连这种部位都帮我完全恢复了。

接下来,大叔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他身材臃肿,肚子上的肥肉随着动作而抖动。但现在的我没有任何挑剔的资格,而且现在的情况也比当初在纱织手里要好得多。

大叔压了上来,粗大的肉棒抵在我的穴口。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但出乎意料的是,大叔并没有马上进入,而是缓缓地磨蹭着我的阴唇,似乎在给我一个适应的时间。

"放松点。"他在我耳边低语,"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但很快就舒服了。"

我点点头,努力放松身体。大叔见状,这才扶着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了我的体内。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袭来,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完全绷紧,猫耳也趴伏了下去。难道是疼痛神经的敏感程度也被恢复了?本来以为经历了那么多残忍的虐待之后破处的痛苦不会这么难捱的。但大叔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深处推进。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他安抚地捏了捏我的脸。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剧痛。终于,大叔的肉棒完全没入了我的身体。他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虽然肉棒不算太长,但对于我这具只有12岁的身体来说依旧足以顶到最深处。

渐渐地,疼痛开始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酥麻感。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呻吟,双腿也主动地缠上了大叔的腰。

大叔见状,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跟之前被轮奸和强制高潮时因为冴原先生的药剂而产生的快感不同,这算得上我第一次心甘情愿地跟一个男人做爱,虽然只是为了活下去,但我确实是真的愿意跟大叔做爱,也愿意表现得淫荡一些让大叔更加满意。与被药剂催生的快感完全不同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或许有一丝表演的成分,但我是真的感觉舒服才叫出声的。

大叔闻言,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我的淫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个狭小的客厅里。

不知过了多久,大叔终于射精了,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来说算得上很持久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冲击在娇嫩的子宫颈上,穴肉不自主地包裹吮吸着大叔的肉棒,让我也在这场“自愿”的性爱中达到了第一次不是被迫的高潮。

大叔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喘着粗气。而我则瘫软在沙发上,双腿间一片狼藉,合不拢的小穴中缓缓流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白浊。

"12岁幼女的处女小穴,街上那些不知被多少人操过的蠢女人爽太多了。"大叔一边穿衣服一边满意地说,"以后也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对他投以感激的目光。我明白,从今往后,我就是他的所有物了。但与在街头流浪相比,这样的生活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而且对我来说早就已经习惯成为别人的“所有物”了。

大叔穿戴整齐后从茶几上拿起剩下的半瓶啤酒,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我。

"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去做饭,方便面在厨房里,冰箱里有鸡蛋。"他命令道。

我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双腿间粘腻的触感让我有些不适。但心里更多的还是开心,终于有一个“新家”了,而且居然能再吃一顿饭!

我光着脚哒哒哒地走进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出来后我环视四周,从沙发上拿起一件大叔的旧衬衫试探地看向还在喝啤酒的大叔。

大叔饶有兴致地点点头,我便直接把肥大的衬衫套在身上。

可能大叔太胖了,或者是我身材太娇小,大叔的衬衫套在我身上就像斗篷一样,而且布料比较薄,乳头和乳晕都清晰可见,但大叔好像很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眯着眼盯着我看。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两包方便面,又从冰箱里取出两个鸡蛋和一把青菜。我先烧了一锅水,等水开后将面饼放进锅里,又加入了青菜。我仔细地控制着火候,确保面条和青菜都煮得恰到好处。

等面条差不多煮好时,我又打了两个鸡蛋进去,轻轻搅拌着锅里的汤汁,让鸡蛋液与汤汁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很快,一锅色香味俱全的鸡蛋面就做好了。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沉甸甸的面锅走到餐桌前放好,顺便把桌子上的垃圾收拾干净。大叔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我端上来,立刻抄起筷子就开吃。

我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面,还没等我吃几口,大叔就已经把锅里的面条几乎全都捞光了。他一边大口吃着面,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嗯,你做饭手艺不错嘛,比我吃过的很多面馆做的都好吃。"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谢谢夸奖,我以前在家里也经常做饭。"

"那你以后就负责做饭吧,我可受不了天天吃便利店便当了。"大叔咕哝了一句,又埋头吃起面来。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忐忑。虽然做饭对我来说并不难,但我不知道大叔的口味如何,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因为我做的不好吃而生气,毕竟以前在家里只要我做的饭有一点不合父母的心意就会被罚跪。

我默默地喝着碗里的汤,虽然只吃了一小碗面,但这种久违的饱腹感和被肯定的满足感还是让我感到由衷的开心。

吃完饭后,大叔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也在他身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虽然电视里放的都是一些无聊的节目,但对于已经很久享受过这种轻松氛围的我来说,却也看得津津有味。

大叔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摸。他粗糙的大手隔着衬衫揉捏着我的胸部,又顺着腰线一路向下,色情地抚摸着我的大腿和屁股。

我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躲开他的骚扰。但大叔却突然一把将我拽进怀里,低头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粗暴地侵入我的口腔,在里面肆意翻搅着。一股啤酒味混合着方便面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让我有些想吐。

大叔吻了一会儿,又开始脱我的衣服。他直接就把我身上本就宽大的衬衫扯了下来,露出了我赤裸的身体。

"真是又嫩又漂亮……"大叔色眯眯地打量着我,伸手抓住我的乳头用力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探向我的下身,粗鲁地拨弄着我的阴唇。

我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忍耐着他的粗暴对待。很快,大叔就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掰开我的双腿长驱直入。

"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但很快就被大叔的吻堵了回去。他就这样直挺挺地插在我的身体里,迫不及待地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

一晚上,大叔足足操了我四次,从沙发到阳台再到卧室,中间还让我给他口交了两次,动作也十分粗暴,大概同样是只把我当作玩具。到最后,他射出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肥胖的身体也开始不住地发抖。但他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下流的欲望,仿佛恨不得把我吃进肚子里。

好在大叔的体力终于达到了极限,他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很快就发出了震天的鼾声。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便也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大叔的手机准时响起了闹铃。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浑身酸痛,但心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我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我轻轻推了推身边的大叔,想叫他起床。但大叔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打着呼噜。我无奈地加大了力道,连推带喊地叫他。大叔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几点了?"他嘟囔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糟了,要迟到了!"

大叔手忙脚乱地翻身下床,慌乱中差点被地上散落的衣服绊倒。我连忙跳下床,帮他把皱巴巴的西装和衬衫捡起来,一件件递给他。

"大叔,你的领带。"我把领带举到他面前。

"快帮我系上!"大叔一边系扣子一边催促道。

我踮起脚尖,仔细地给他打好领带,又帮他整理了一下歪斜的衣领。大叔满意地点点头,一边穿鞋一边叮嘱我:"我晚上六点下班,你中午饿了就煮面吃。不准出门,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大叔路上小心。"我乖巧地应道。

"嗯。"

大叔应了一声,拎起公文包匆匆出了门。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环视着这个有些杂乱的房间,决定先好好打扫一番。我先把散落一地的衣服都捡起来,叠好放进衣柜里。又把沙发上的靠垫摆放整齐,茶几上的烟灰缸和啤酒罐也都收拾干净。

接着我又拿着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每一个角落。电视机、书架、窗台……每一处都没有放过。很快,整个房间就焕然一新,变得干净整洁起来。

厨房里的情况比客厅还要糟糕,水槽里堆满了油腻的餐具,灶台上也满是油污,地面更是脏得不成样子。

我撸起袖子,先把所有的餐具都洗干净,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碗柜里。又用抹布把灶台上的油污都擦拭干净,锅碗瓢盆也都归置好。最后又用拖把把地面都拖了一遍,总算是把厨房收拾利索了。

房间里清理出来的垃圾足足装满了三个大垃圾袋,但大叔说不让我出门,而且我也不知道垃圾该丢在哪儿,就全都堆在了客厅里等大叔回来再说。

晚上大叔回到家后,看到房间焕然一新,整洁干净,不禁有些惊讶。但他一天工作下来已经十分疲惫,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开心的样子。他把手里提着的菜递给我,然后就出门去丢垃圾了。

我拿着大叔买回来的肉和菜,在厨房里忙活起来。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但我还是很认真地对待,力求把每一道菜都做到最好。

很快,一桌丰盛的晚餐就摆上了餐桌。有清炒青菜,炸猪排,还有一碗热腾腾的味增汤。

大叔洗完手回到餐桌前,看到满桌的菜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做饭手艺真不错。"他一边大口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吃了一会儿,大叔突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问我:"对了,咱们连彼此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呢。我叫山田藤冈,你直接叫我大叔就行。"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已经离家这么远了,家人和城崎纱织大概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便如实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叫雪子,片桐雪子。"

"雪子?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大叔笑了笑,又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啊?"

听到大叔的问题,我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我慢慢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头上的白色猫耳也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

我不敢告诉大叔我真正的经历,生怕他会嫌弃我。于是我只好含糊其辞地说:"因为我天生长着这对猫耳,从小家人就觉得我是个不祥的东西。在学校里也总是被同学欺负,实在受不了了,就离家出走了。"

"那你家里人不会来找你吗?"大叔皱起眉头。

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他们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呢,怎么会来找我。"

大叔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却没再多问,低头继续吃饭。

晚饭过后,我正要收拾餐桌和洗碗,大叔却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下身鼓胀的部位紧紧顶着我的屁股。

"别收拾了,去卧室。"他命令道。

我只好放下手里的碗筷,乖乖地走进卧室。大叔紧跟在我身后,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倒在床上。

他粗暴地扯开我的衣服,肥硕的身体压了上来。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乱地抚摸着,然后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上了我的下身。

"呜……"

大叔毫无前戏和润滑,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干涩的小穴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袭遍全身。

我疼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大叔却浑然不觉,抓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大叔的动作比昨天要粗暴得多,好像昨天他是在克制自己的兽欲,那仅有的一点温柔也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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